㈠ 五爺,我想她都已經做爛了是什麼電影
其實哦,五爺他的那個爛的電影其實是有原因的,你看後者跟前者他的意思是一樣的
㈡ 《五人義》的台詞
要說交朋友可真不容易!朋友有互助之義。平常看不出來,一旦朋友有了困難啦,那就得盡一切力量幫朋友的忙。古話說,捨命全交。這樣的朋友可不容易找。特別是在舊社會里,有些朋友,當你有困難的時侯就找不著他啦——他躲起來啦!
舊社會還有這樣一類朋友,整天哥兒幾個在一塊兒泡。今兒他請您吃飯,明兒您請他喝酒,後兒他又請您看戲,外後兒您又請他看電影。這不叫交朋友,這叫飄窮哪!酒肉朋友嘛。但是這還有可說,有來有往嘛!這種朋友呀,多半兒還不算壞!
唯獨有這樣的人,那不可能跟他交朋友。哪樣兒的人呀?什麼喝酒裝醉,吃飯嗽口,買電影票不排隊,坐黃包車拿大票找,坐電車往裡擠,洗澡後穿衣服……這樣兒的人可不能跟他交朋友。如果要跟他交上了朋友,那日子甭多,三月就得賣褲子——他「吃人心」呀!
就拿這路人來說吧!倆人去看電影,從家裡出來,雇了兩輛洋車,到地點啦,當然都搶著給車錢。人家拿小票給,他拿十塊一張的找。您想,拉車的一星期也拉不了十塊錢呀!哪兒有錢找呀!當然收那位的小票啦!他把車錢省下來啦!到了電影院門口,該買票啦!人家剛剛給了車錢,這電影票當然就該他買啦!可他又把那張十塊錢的票子給摸出來啦!電影院當然找得開啦,可他有辦法。他不排隊里買,一股勁往票房門口跑:
「來兩張!來兩張!」
甭他朋友攔著他,別人就說話啦:
「嘿嘿嘿,前邊那個別插輪子,排隊買!」
「啊!還得排隊呀!」——那多新鮮哪!
他回來拉!人家朋友已經排在後頭啦!
他又說啦:
「好吧!大哥,既然你站了輪子,我就甭站啦!等會兒到咱們買的時侯我給錢。」
他站在旁邊跟這位朋友聊天。等輪到該他們買票啦,他一伸手不就把票買了嗎?他能嗎!他有辦法,他一回身不理這位朋友啦!找賣糖的說話去啦:
「喂!水果糖多少錢一包?」
「兩毛錢一包。」
「那麼貴!又漲價啦?給一分行不行?」——亂還價!
「啊!不賣呀!一分五?」——哪兒找那五厘去呀!
「……」
人家賣糖的理都不理他啦!
他這么一搗亂嘛,人家把票買啦!他水果糖也沒買成。他買不成呀,他根本沒誠心買嘛!
看完電影出來。
「嗨!這個天這么熱,身上汗透啦!真受不了!」——他想洗澡啦!
他朋友說:「好吧!去洗個澡吧!」
「對!就那麼辦!」——又隨了他的心啦!
澡塘子路遠,得坐電車。到了車站排隊等車,這回他排隊啦!不但排隊還站在前面。站前邊干嗎?好買車票呀?哪兒有那事!他有他的用意。等會兒電車來啦,他第一個往上擠,哪兒人多往哪兒站。人家朋友也上來啦,人多呀,就站在車門那兒啦!
他喊:「票票!」
那位朋友在車門口,順便就買啦!售票員還往裡擠賣他那兩張票?擠進去再擠出來呀,車到站啦,誰收票呀?——電車票又省下了嘛!
下了電車,進了澡塘子。那陣子是先洗澡後給錢,不像現在得先買票後洗澡。他二話沒說,脫了就洗,還是全套兒:洗澡、搓背、刮腳、捏腳、捶背……反正澡塘里有什麼,他就喊什麼!洗完啦,人家朋友早早把衣服穿上啦!他慢慢穿,一件汗衫穿三回,一會兒穿反啦,一會兒又是前胸穿成後背啦,老不合適——哪兒是不合適呀,故意拖時侯哪!
人家朋友穿好啦,澡塘子里熱呀,站在那兒出了一身白毛汗早等得不耐煩啦1
「好啦!您慢慢穿吧,我在外面等您!」
人家出去啦,順手在櫃上把錢給啦!——他又省了一回呀!
洗完澡,該吃晚飯的時候啦!就近找了家飯館。他是不跟朋友商量,拿過菜單,什麼好吃,叫什麼,什麼貴,喊什麼。叫了一桌子菜吃不完哪?沒關系,包回去給孩子吃呀!
飯都吃飯啦!該輪著給錢的時侯啦!他喝湯。哪兒是喝湯呀,是看跑堂的。跑堂的不來算帳他老喝。跑堂的一來算帳,他不喝啦!他干什麼呀?漱口啦!他一邊漱口,一邊擺手,一邊拍口袋:
「嘟嘟嘟……(做漱口狀)」
光打手勢可不吐,一吐錢就沒啦!什麼時侯才吐呢?等朋友把錢都給啦,小費都付啦,他才吐。吐完水,說了這么一句話,那才真氣人哪。「噗!」一邊剔牙一邊說:
「嗬!大哥這回又您給啦!」——多新鮮!不給錢老看著你漱口那多惡心哪!
要是兩人吃完飯都漱口,這錢誰給呀?伙計給!這像話嘛!
吃完晚飯出來,才八點鍾,天還早。轉轉馬路吧!東走走,西逛逛,時侯不早啦!剛才吃的飯也消化得差不多啦!
「大哥!咱們找個地方喝點酒吧?錢算我的!」
那朋友量雖不大,見天也就喜歡來二兩。
「好吧!」
兩個人又進了酒館啦!
他一邊拚命喝,要了一壺又一壺,要了老白乾,又是蓮花白。一邊和他朋友瞎聊。看到朋友快醉啦,他就先醉啦!干什麼先醉呀?不能兩人?font color="#006699">甲硌劍×餃碩甲恚�贗氛餼魄���劍?/span>
「伙……伙計,算……算帳!」
跑堂的過來啦:
「您吃好啦嗎?」
「吃……吃好啦,多……多少錢?」
「您沒吃好我,一塊八。」
「一……一塊八,我……我給。伙計,我……我來的時侯,櫃……櫃台上放了十塊錢,找……找來!」——哪兒放了十塊錢啦,那張票子不還在他口袋裡嘛!
跑堂的跑到櫃上一問,沒那麼回事,回來不能說您沒放錢:「大概您記錯啦!」
「什麼?記……記錯啦!明明放了十塊錢,您……您怎麼說沒……沒有呀!您們買賣做得不……不規矩呀!」——還罵人家不規矩哪!
他朋友知道呀,一路來的,進門就喝,哪兒記錯啦!朋友說啦:
「好啦,好啦,你喝醉啦!」
「沒……沒有,再……再來二兩也沒……沒關系。」——這倒是實話。
「好啦!別搗亂啦,錢我給啦!」——人家又給啦。
把他扶出了酒館,怕他路上摔倒——醉了嘛!還給他雇輛洋車。人家朋友知道他住哪兒呀!
「車子!拉我這位朋友到西四牌樓北邊太平倉,多少錢呀?」
「您給四毛!」
「我給五毛,拉慢點。我們這位朋友可喝醉啦!」
人家把車錢都替他給啦,他坐在車上還裝醉哪!
「沒……沒醉,沒……沒醉……」
一邊說,一邊回頭,回頭干什麼呀?看朋友呀!朋友要是沒走,他還得醉,朋友要一走,他馬上酒就醒啦!
他回頭一看朋友走啦,馬上用腳一踹車簸箕:
「站住!」
拉車的嚇了一跳:
「什麼?先生,您不是喝醉了嗎?」
「你才喝醉啦,放下!」
車放下啦,他下來啦:
「你拉我上哪兒呀?」
「西四牌樓太平倉呀!」
「我住『東四』十二條,你拉我上『西四』我找誰去呀?」
「我也不知道,你朋友雇的太平倉呀!」
「你不知道,我那朋友喝醉啦!」——他倒說人家醉啦!拉車的又不敢跟他抬杠。
「好啦,好啦!車錢給了沒有?」
「給啦!」
「多少錢?」
「五毛」。
「好啦!你也沒拉好遠,給你兩毛,退我三毛,我自己走回去得啦!」——你說這叫什麼品行呀!
玩兒了一整天,白吃了兩頓,還賺了人家三毛錢。您瞧,這樣的朋友能不能交?
今兒這段五人義呀,就從這交朋友說起。
解放前在我們北京有這么幾位交上朋友啦!都是干什麼的呀?一位是教私塾的先生——小孩兒頭兒;一位是說評書的,專門說「聊齋」(評書《聊齋志異》的簡稱);一位是江湖醫生——大方脈,三手指往人手腕上一摸,死活他不管啦;一位是湖上看相的,外號「賽諸葛」,一位是土財主,家裡有倆錢兒。這五位也不知怎麼認識的,忽然交上朋友啦!還是越交越投緣,就磕頭拜了把兄弟!教四書的歲數大,是大爺;說評書的是二爺;江湖醫生是三爺;看相的是四爺;就數土財主年紀小,是五爺。磕頭的時侯還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自從他們這哥兒幾個一磕頭,大爺也不教書啦,二爺也不說評書啦,三爺也不瞧病啦,四爺也不看相啦,天天跟老五泡。老五吃,他們也吃;老五喝,他們也喝;老五玩兒,他們也玩兒。不是進飯館,就是上戲院。三天兩頭還得借個三塊兩塊的。起初老五不覺得,交朋友嘛,是得花錢!日子一長,就有點兒明白啦:
「唔 !這……這不對呀!這不是交朋友呀!是吃秧子呀!」
要想不叫他們吃,又辦不到。怎麼?天一亮,他們哥兒四個就來啦!除非你不吃。只要你吃呀,他們就跟著吃。隨便你說什麼諷刺話,他們哥兒四個裝做不懂,外帶還不多心。第二天照樣來,跟著吃。
過了一個多月,老五實在忍不下去啦!這天想了個辦法。什麼辦法呀?起了個早,天沒亮就起來啦,帶了倆零錢,跟五奶奶說:
「我到東來順去啦,等會兒他們哥兒四個來啦,您可千萬別說啊!就說我上天津啦!問我什麼事呀?您就說為點兒生意上的事。問我什麼時侯回來呀?您說少則十個月,多則一年。他們一聽要一年,等不得啦,自己就找飯門去啦!就把他們躲開啦!」
五奶奶說:「好吧,你去吧,路上可別讓他們碰上啊!」
五爺說:「知道!我繞著走。」
五爺剛走一會兒,這哥兒四個就來啦!
啪啪一射門:
「老五,老五!」
開門啦!四位一看不是五爺,是五奶奶。
大爺說啦:
「哎!五弟妹,老五還沒起來?去把他叫起來,我們一路吃點心去。」
「大哥,老五沒在家!」
「哪兒去啦?哪個飯館兒去啦?告訴哥哥,我們找他去。」
「大哥!老五沒上飯館兒。」
「哪兒去啦?」
「上天津啦!」
「啊!上天津啦!昨兒晚上還在一塊兒哪,沒聽見說呀!」
「昨兒晚上回來才接到電報,說什麼生意呀,我一個婦道人家的也不懂。」
「幾天回來呀?」
「不一定,他走的時侯說:多則一年,最少也得十個月!」
大爺、二爺、三爺一聽:糟啦!管飯的走啦!十個月,等不了啊!全著急啦!他們哥兒三著急啦,四爺可不著急。怎麼?他看出來啦!他是看相的呀!久跑江湖,善觀氣色。一看五奶奶說話吞吞吐吐的,臉上的氣色也不正常,就明白啦!
他走過來啦:
「大哥!你讓開點兒!五弟妹,其實今兒我們找老五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上海有位朋友給老五寄來了三千塊錢,匯票寄到我們那兒啦!反正大哥那兒有五爺的圖章。大哥,咱們先把它取出來用嘍,有什麼話等老五回來再說!」
五奶奶一聽:什麼!三千塊,要到他們手裡,還想拿得回來嗎?「四哥,三千塊錢數兒不小呀,您還是跟老五商量商量再用吧!」
「我們哪兒找老五去,他上天津啦!」
「沒去天津,在東來順哪!」
「噢!東來順嗎?好,咱們東來順去吧!」——他給詐出來啦!
到了東來順,一問跑堂的五爺來了沒有?都是熟人呀,間天就來,跑堂的都把這四位認清楚啦!
今兒伙計一見到這四位,就知道是吃秧子的來啦!他可不知道五爺是故意躲他們,還以為約好的哪!
「四位,五爺在二樓二號雅座哪!」
「對,上樓!」
到了樓上,伙計喊:
「二號雅座看坐兒!」
五爺在里邊一聽:「我這屋裡看坐兒?我到這兒來,沒有知道呀!這是誰呀?」
門簾一打開,這四位進來啦!
五爺一看:
「嘿!有的,真找來啦!」
心裡甭提多不高興啦!兩手一抱頭,往桌上一趴,裝睡著啦!這哥兒四個可不在乎!照坐。
「伙計,添上杯筷來。鍋子、羊肉、粉條、凍豆腐跟著來!」
大爺說:「老五!怎麼啦,喝醉啦?」
老五沒理他。
四爺說啦:「老五,這可別怨我們,是五弟妹叫我們來的呀!」
五爺還是不抬頭,隨他們說什麼,就是不答理。
大爺沉不住氣啦:
「老五,這可不對;你這是什麼態度?叫人家看見多笑話。不就是吃你幾頓飯嗎,你就這樣子,太不對啦!起來,鍋子來啦,喝酒!」
五爺實在忍不住啦,把頭一抬,說:
「四位,我要說幾句話!」
大爺說:「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自從咱們哥兒五個交朋友以來,可兩個多月啦!」
「是呀!」
「這兩個多月,你們四位的吃喝花銷可全是我供給?」
「對呀!咱們哥兒有交情,這誰不知道呀!」
「這叫交情呀,我看這叫吃秧子!」
「老五,這是什麼話?你把咱們磕頭時侯說的話忘啦: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嘛!」
「有福同享你們哥兒四位倒是辦得到。有禍同當呀,可就很難說啦1不要說別的,要是我出了點什麼事,保險打鑼都找不著你們哪!今天咱們少說廢話,你們四位不是來了嗎,正好!咱們今天把話說清楚:從今天起,不叫你們四位吃我的大概你們決不能甘心;再叫你們老是白吃我的,我真不是玩意兒啦!這么辦,我出個啞謎,說的是我心裡的事,你們哥兒四個要是有一位猜中啦,讓你們哥兒四個跟我吃一輩子。死了我發喪,情願當孝子。如果你們四位都猜不對,該怎麼辦?」
大爺一聽:這手兒可麻煩啦,他心裡事我怎麼猜得出來呀!猜對啦就甭提啦,要猜不著,這下半輩子交給誰啊?——他拿不準主意呀!
他拿眼直看二爺、三爺、四爺。二爺、三爺也沒把握呀!都沒說話。四爺開腔啦!他是看相的呀!他想:街上走路的人,不認得,我都有辦法猜出他們的心事。能把他口袋裡的錢說到我的口袋裡來,何況老五呢!天天在一塊兒,我拿眼睛一看就知道他想什麼!叫他心服口服,吃他一輩子!
他說啦:「老五,就這么辦啦!咱們可是一言為定,駟馬難追。你出啞謎吧!猜不著哥兒四個抖袖一走。往後走在街上碰見了都別打招呼,算咱們不認識。要是猜對啦……」
「您哥兒四個吃我一輩子!」
「好,就這么辦!」
大爺、二爺、三爺一聽老四答應啦,膽子也壯起來啦!為什麼呀?哥兒四個就數他機靈呀!他「斷事如神」呀!
馬上齊口同聲說:
「對對!你出啞謎吧!」
五爺一看他們哥兒四個願意猜啦,站起來啦!也沒說話,把二手拇指一伸,往上指了指,往下指了指,;指了指前邊,指了指後邊,左一指,右一指;伸了伸三個手指頭,又伸了伸四個手指頭;捂了捂嘴,摸了摸心口,最後用筷子戳酒杯,說了聲:
「你們猜吧!就是這個。」
老五剛說完,大爺說啦:
「家有長子,國有大臣,我先來!」
五爺說:「對!大哥你先猜,猜對了吃我一輩子。」
大爺說:「別後悔,聽我的。」
大爺是教書的——孩子頭兒呀!他一猜呀,都是《四書》上的句子:
「老五,你往上一指是『天之所覆』,往下一指是『地之所載』。往前一指是『瞻之在前』,往後一指是『忽焉在後』。左一指是『所惡子左』,右一指是『勿以交於右』。伸了伸三個手指頭是『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伸了伸四個手指頭是《論語》上有四勿:『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捂了捂嘴是『不啻其口出』,摸了摸心口是『心廣體胖』。筷子一戳酒杯是『中立而不倚』呀!怎麼樣,猜對了吧?老五」。
「大哥,您沒猜對,您知道我沒念過《四書》呀!」
大爺心想:「得,我算完啦!老二看你的啦!」
二爺說:「大哥,您放心,我跟老五最投緣,老五的心思非我猜不行!老五,哥哥要是猜對了呢? 」
「沒話說,吃我一輩子!」
「好,你聽著!」
二爺是說「聊齋」的呀!他猜的全是「聊齋」的目錄!
「老五往上一指是《天宮》呀!往下一指是《冤獄》。往前一指是《丁前溪》,往後一指是《侯靜山》。左一指是《浙東生》,右一指是《湖主》。伸了伸三手指頭是《荷花三娘子》,伸了伸四個手指頭是《林四娘》。捂了捂嘴是《口技》,摸了摸心口是《新郎》。筷子一戳酒杯,你要點一段《鍾人語》呀!」——嘿!他讀了別字,把「瞳」字讀成「鍾」字啦!
老五說:「我雖然聽你說過幾段《聊齋》,目錄我可沒記得那麼全哪,沒猜對!」
二爺一聽:「完啦!」
三爺站起來啦,說:
「老五!別人猜不到你的心思,哥哥可不用三猜兩猜,一猜就對!」
「那您猜吧!猜對啦照樣哥兒四個吃我一輩子。」
三爺是干什麼的呢?江湖上賣野葯的先生,他一猜呀,當然離不了葯名啦!
三爺說:「老五往上一指是『天門冬』,往下一指是『地骨皮』。往前一指是『前胡』,往後一指是『厚朴』。左一指是『東阿膠』,右一指是『西洋參』。伸了伸三個手指頭是『三味地黃丸』,伸了伸四個指頭是『四小保元湯』。捂了捂嘴是『良葯苦口利於病』,摸了摸心口是『心病還需心葯醫』。筷子一戳酒杯,噢!你不愛吃湯葯,我給你煉蜜為丸。」——他賣起葯來啦!
五爺說:「我沒病吃葯干嗎?就是有病,也不來找你看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哪!」
三爺一聽,臉都紅啦。
這時侯,大爺、二爺、三爺的汗可就下來啦!對四爺說「老四,咱們有飯沒飯可就都在你這一猜啦。」
四爺說:「三位哥哥,您放心,交給我嘍!老五,哥哥要一猜,大概就八九不離十啦!」
「您猜對啦,還是吃我一輩子!」
四爺看相的啦,他一猜呀,全成了看相的行話啦:
「老五,往上一指(做看相狀)唔,是你生得『天庭飽滿』呀!往下一指你長得『地角方圓』。前一指你的『前輩根基深』,後一指你的『後輩倒比前輩強』。左右一指是你的左右邊深入額。伸了伸三手指頭,你『三山得配』,伸了伸四個手指頭,你是生得『四方海口』。捂了捂嘴,『你這人嘴快』,摸了摸心口,你這人『心直』。筷子一戳酒杯,抽根簽,算個卦,『上上課,大吉大利。」——嘿!他給老五看開相啦!
老五說沒猜對,這四位急啦,說:
「老五,這可太難啦!哥兒四個都猜不到你的心思,這是成心呀!這么辦吧,你說說,你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說什來大家評評。如果合情合理,哥兒四個馬上就走,連涼水都不喝你一杯;要是不合道理呀,哼!老五呀,可得加倍吃你!」
五爺說:「既然你們非要我說出我的心思呀,那我就說說。」
「你說吧!」
五爺未曾開口眼淚就掉下來啦!
「你哭什麼呀!又不是三歲孩子,沒人欺侮你。」
五爺哭哭啼啼地說:「往上一指呀,我是給你們逼得我上天無路呀!往下一指呀,是叫你們趕得我入地無門。往前一指,我前怕狼,往後一指,我是後怕虎。左一指,右一指,我是左右為難哪!伸了伸三手指頭,我再三不叫你們吃,伸了伸四個手指頭,你們是再四非吃不可。捂了捂嘴,你們吃是吃呀,摸了摸心口,你們於心何忍,良心何在呀!筷子一戳酒杯,咱們是沙鍋搗蒜,就這一回的買賣呀!」
㈢ 有誰知道哪些關於古玩情節的電影
第一《古玩》
電視電影 電影頻道節目中心2001年出品
編劇:龐明
導演:鄭大聖
主要演員:吳衛東、郝戎
故事梗概:
清末,北京最有名的古玩店「至真堂」收藏著一尊周王鼎。一天,隆爺告之父親老隆爺另有一隻周王鼎也找到了,這消息給病中的老隆爺帶來了安慰。壽宴上,一對寶鼎招來眾人的稱贊,「寶珍齋」老闆金爺上前指出一隻鼎為贗品,老隆爺氣急之中一病不起。。。。
第二 《五月槐花香》
導演: 張國立
故事梗概:
北平古玩街琉璃廠的掌櫃佟奉全因一件北宋官窯瓷器被同行沈松山設計陷害,佟奉全以冤報冤,最終使沈松山破產自盡,佟奉全最後也淪為街市小販。淪落的佟奉全偶與落魄的滿清遺老范五爺兄妹邂逅,鍾情妹妹莫荷。范五爺為...
第三 《青花》
導 演:桑華
領銜主演:
楊子 飾 楊放
李若彤 飾 青花
劇情梗概:本片以青花瓷為線索,講述了一個在三個不同的時空展開的故事,時光交錯,身份迷亂,情愛的錯覺,人性的扭曲、人生恍如過眼雲煙,那沉靜中的青花瓷卻在時間的長河中得以永存……
劇中的楊放(楊子飾)將扮演身處三個時代的三個不同角色:箭嘯馬鳴的元代,楊放是一個執著的制瓷大師;列強凌辱的清代,楊放則是一個憂國憂民但報國無門的留美學子,而到了現代,楊放卻是一個內心極其復雜,利慾熏心的偽君子,狡詐,欺騙,卻又讓女主角青花為之怦然心動……贊同17|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