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他人即地獄》講了什麼漫畫和電視劇的內容有區別嗎
我認為這部劇對原著漫畫的還原度高達至少90%!網友梳理出電視劇的主線劇情,主要有3條,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電視劇劇情基本是還原原著了的,甚至比原著更精彩,畫面效果堪比電影,這部號稱「一集死一個人」的韓劇,目前放出的有4集,一共10集,於8月31日正式開播,一集比一集精彩,追起來十分過癮。
『貳』 凌元簡介及詳細資料
凌元,原名張敏,漢族。 最初在長春百川醫院任助產士。 由於從小熱愛電影藝術,當看到偽滿映的招生廣告時,瞞著家人報考了滿映的演員培訓班。1937年考入滿洲映畫協會表演訓練班,和鄭曉君一同參加培訓,同年在影片《壯志燭天》中飾演母親一角。 從1938年到1945年間在偽滿映的二十多部電影中出演。日本投降後,滿映解扮州體。為了告別過去滿映演員經歷,張敏廳源蔽改名為凌元。
對於自己幾十年來在銀幕上一直未老的"善良媽媽"形象,凌元笑著說:在電影里我從來就沒有年輕過。可能是我的形象就適合演媽媽,所以在我20歲第一次拍電影時,導演就讓我演母親。但當時因為太年輕,心裡特別扭。沒有辦法,導演讓人給我的臉塗上了很多黑的顏色,一塊塊的,難看極了。再加上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兒子"在旁邊,心裡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他剛叫一聲"媽",我立刻就臊得臉上發燒了。記得這時候在一旁的老師就大聲對我說:你演的是人物,不是你自己。不要想當明星,要做名演員。當時我想,那就讓觀眾看我的戲,不要看我這個人了。於是我硬著頭皮,跟那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不斷喊著我"媽"的"兒子"一起,第一次扮演了母親。
就一直沒有離開"善良母親"。她一直記著老師對她說過的話:"創作人物,不是演自己"。也懂得了讓觀眾"承認戲比承認自己更好"。
自從1951年進入北京電影製片廠後,30多歲的凌元就開始以"善良母親"的藝術形象亮相於電影銀幕,一直到89歲。
扮演李向陽的演員郭振清和凌元一直相處得非常好,不管什麼時候都還管凌元叫"媽"。
1955年,38歲的凌元在長影著名影片《平原游擊隊》中扮演了主人公李向陽的母親。這不是凌元第一次扮演母親,但卻是她做了母親之後第一次演母親。當時片中的情節是游擊隊長李向陽半夜從外面歸來,一直掛念兒子的母親沒有諸如"你回來啦,"之類的對話,而是從眼神里表現出真正動情的關切,凌元把一個母親對孩子最真摯的感情,從內心深處用一雙眼睛表達了出來。這個真實感情的投入,讓她幾乎忘了這是在演戲。幾十年後的,凌元仍然忘不了那一段李向陽母子情深的表演。
回憶自己扮演母親的歷程,凌元覺得自己真正體會到母親疼愛孩子的藝術表演,是在電影《平原游擊隊》中的母親表演,因為那時自己也做了母親。
戲里的默契,離不開戲外的真情,戲外的李向陽和母親也是一對親情無限的母子。扮演李向陽的演員郭振清和凌元一直相處得非常好,不管什麼時候都管凌元叫"媽"。後來過了很多年,戲里的母親、兒子又一次在戲外重逢,"兒子"依然是一聲親熱的"媽"。親切之情,儼然一對親生母子。如今,"兒子"已遠在天國,"母親"卻深深地懷念那一段難忘的母子深情。
所以凌元當時思想上有包袱,特別怕演完了人家罵她老不正經。
1962年,45歲的凌元扛著行李卷,提著洗臉盆和導演謝添,演員趙子岳等來到了一個小站--沙城火車站體驗生活,開始了喜劇電影《錦上添花》的拍攝。電影放映後,凌元扮演的"胖大嫂",獲得了很多觀眾的喜愛。
提起當年《錦上添花》中那個和藹的"胖大嫂",凌元卻說她在最初接受這個角色時,心裡有很大負擔。現如今,老年人的"黃昏戀"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在40多年前的那個時代,老年人談戀愛還不大好拿到明面上,似乎不容易讓人接受。
另外,喜劇片對於台詞、動作的要求都很嚴格,不僅要非常准確,而且要節奏快。所以在塑造"胖大嫂"的過程中,凌元一直感覺壓力很大,之所以能獲得成功,凌元說很多得益於謝添導演的啟發及與趙子岳的默契配合。比如一段在小亭子里等老站長的戲,凌元的表演總是放不開,謝導就在旁邊裂哪說:"怕什麼呀,瞧,老太太談戀愛有多美呀!"大家都笑了,凌元也放鬆了許多。而趙子岳的敬業更是深深感染著她,因為擔心自己背台詞慢影響拍片,他總是不惜時間認真背台詞。一次在十三陵拍戲,正趕上天氣非常熱的中午,大家都在休息時忽然發現找不著趙子岳了,找了半天才看見他正坐在池塘邊專心地背台詞。我還記得,為了演好和小貓說話的那段戲,趙子岳因為不斷撫摸小貓,雙手被小貓抓破留下的一道道傷痕。
凌元和謝添、趙子岳還在《甜蜜的事業》、《生財有道》等影片中分別有過愉快、默契的合作,當回憶起來,凌元仍然念念不忘。她說:能夠和多才多藝的導演謝添、藝德高尚的演員趙子岳合作,讓我難忘,也是我的幸運。"影片公映後,不管是在大街上,還是走在北影的大院里,孩子們看見我就恨得要命"
1978年,北京電影製片廠的反特故事片《黑三角》公映後,片中那個令人悚然的驚險場面成了街頭巷尾離不開的話題。議論最多的,自然就是片中凌元扮演的女特務於黃氏。當提起電影《黑三角》,人們對當年於黃氏從門縫後面偷窺的陰險目光仍然記憶猶新。這個讓凌元塑造得最經典的恐怖鏡頭,曾經讓那個時代的很多觀眾晚上想起來睡不著覺,因為人們始終忘不了凌元那充滿了兇狠的一雙眼睛。
其實,當年凌元被領導告知要扮演《黑三角》中於黃氏的時候,她的腦子里只有三個字:不願意。一方面,她從來沒有演過這樣的角色,心裡沒底;二來,親朋好友都擔心凌元一貫的善良母親形象受到損害。為此,凌元幾次找到領導,不想演這個反面角色。但是領導卻說,這是分配給你的工作,必須演,並鼓勵她克服畏難情緒,無論是正面角色還是反面角色,都應該演好。沒辦法,凌元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她最不想演的角色。
她還想到了更多的困難。因為拍攝《黑三角》時,正值"文革"剛剛結束,文藝舞台創作的正反面人物都臉譜化,所以如何塑造一個生動的"女特務"的形象就比較難。她反復考慮,覺這個人物應該誇張但又不能過分,但是不誇張又怕通不過,很難把握分寸。更困難的是,她對女特務的那種生活不熟悉,不知從何入手。她先是找了很多反特小說、電影,一邊看一邊找感覺。但過後她覺得關鍵還是要分析這個人物的思想邏輯。特務也是人,於黃氏的信念就是當好特務,以後飛黃騰達,成為人上人。要演於黃氏,就得分析出女特務那種表面溫和善良,骨子裡兇殘狠毒的雙重性格。經過反復琢磨,凌元通過眼神、點菸、抽菸的細微動作,把一個表面和氣,但瞬間眼珠一瞪就可以下毒葯、開槍,從骨子裡充滿了仇恨的女特務的形象,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為了在生活中體會女特務的感覺,凌元甚至培養自己看見好人也要仇恨的心理。但由於在拍片的間隙,凌元還要關心、照顧當時只有17歲的女主角劉佳,這戲里戲外的多重身份,可給凌元的表演增加了不少難度。
2006年,已經年近90歲的凌元,應邀在電視劇《春風沐雨》中扮演了一個部長的母親。十幾場的戲,凌元每場都是一氣呵成,台詞也是一個字不差。如此了得的台詞功夫,無不令在場的晚輩們驚嘆、佩服。
談起大家都羨慕的台詞功夫,凌元說:其實在生活中,我這個年齡已是丟東忘西的人。但我的職業習慣是要求自己台詞一個字都不能錯,不背好台詞不能進片場,多年來形成了習慣,進了片場從來都是不差一個字。所以1979年復排話劇《日出》時,雖已時隔20多年,我仍然又一次能輕松出演了"顧八奶奶",86歲時還演了《新甜蜜事業》。
凌元說,其實我從來沒覺得背台詞有多難,因為對一個演員來說,演戲的最大壓力不是背台詞,而是創作人物的過程。
在影片中,凌元需要有很多吸菸的鏡頭,表演出於黃氏的陰險和兇狠。為了演好這些鏡頭,從出外景開始,生活中菸酒不沾的凌元,一連吸菸兩個多月。她從觀察別人吸菸的動作開始,從用手指夾菸卷、點菸、吸菸,她認真琢磨每一個動作,一次又一次地反復每個吸菸的動作,直到演出了銀幕中那個兩眼露出凶光,一根接著一根不斷抽菸的女特務於黃氏。影片中凌元吸菸的表演形象逼真,每一個鏡頭都留給了觀眾深刻的印象。但其實每次拍完吸菸的鏡頭,凌元都渾身不舒服,嗓子 *** 辣的難受。
《黑三角》公映後,凌元回憶說,當時不管是在大街上,還是走在北影的大院里,孩子們看見我就恨得要命,他們一邊追著我,一邊喊:大特務,於黃氏,於黃氏,水鴨子,水鴨子!喊得我心裡特煩。同院的小孩看見我就哭,甚至有人告訴我,看見賣冰棍的老太太小孩都哭,我心裡就更難受了。後來過了一陣,心裡也慢慢想開了,因為我愛人對我說,小孩子恨的是電影里的於黃氏,不是你這個人。這說明你把這個壞人的角色演成功了,所以後來再看見孩子們沖我喊時,我沖著他們笑一笑就過去了。
我要求自己台詞一個字都不能錯,不背好台詞不能進片場。
自1984年離休後,凌元就一直沒閑著,除拍了好多戲外,還參加很多活動,尤其喜歡參加老齡委和幫教青少年的公益活動。還時常參加一些藝術界的紀念活動。
或許,這就是凌元藝術常青的秘密。這是生活中真實的凌元,也是那個雖然"拍片無數,和各種電影獎項無緣",卻依然快樂生活、快樂創作的凌元。
2008年,反映都市年輕人生活的電視電影《大漠赤誠》在北京昌平郊區舉行了開機儀式。91歲高齡的表演藝術家凌元到場,她說這次出演是被劇情深深打動。
《大漠赤誠》由青年演員岳紅主演,講述的是因工作、愛情陷入困惑的幾個都市年輕人,為了完成一位老紅軍戰士的遺願,奔赴西北大漠尋人。凌元已經很少接戲了,她說《大漠赤誠》這種題材的影片很少,對年輕一代很有教育意義,"應該告訴他們要珍惜如今的生活,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有責任為年輕一代做點什麼。"凌元不擔心自己的體力,"只要我高興拍,就沒問題"。
參演電影
《從心相戀》李丹丹的姥姥 (2002)
《新甜蜜的事業》 New Sweet Cause (2001)
《九九艷陽天》A Beautiful Sunset of Life (1999)
《閑人馬大姐》 An idler name Ma Dajie(1999)
《冬冬的故事》Story of Dong Dong (1998)
《午夜計程車》Taxi at Dead of Night (1992)
《喜劇明星》Xi ju ming xing (1991)
《北京小妞》 Beijing xiao niu (1991)
《螢屏奇遇》 An Adventure in Time (1991)
《英雄無淚》 Hero without Tears (1991)
《紅樓夢(第四部)》THE DREAM OF RED MANSIONS PART 4(1989)
《紅樓夢(第二部)》THE DREAM OF RED MANSIONS PART 2(1988)
《紅樓夢(第一部)》THE DREAM OF RED MANSIONS PART 1(1988)
《沒有爸爸的村莊》ORPHAN VILLAGE:SOS(1988)
《點點滴滴》A BIT(1987)
《人間恩怨》FEELINGS IN THE WORLD(1987)
《黨小組長》 THE HEAD OF PARTY GROUP(1986)
《火龍》 The Last Emperor (1986)
《將軍的抉擇》 GENERAL'S CHOICE(1984)
《生財有道》WAYS TO MAKE FORTUNES(1984)
《啞姑》THE MUTE GIRL(1983)
《歸宿》HOMECOMING(1981)
《歡歡笑笑》HUAN HUAN AND XIAO XIAO(1981)
《鄰居》 NEIGHBOURS(1981)
《甜蜜的事業》A SWEET LIFE(1979)
《崢嶸歲月》MISERABLE YEARS(1978)
《黑三角》THREE BLACK TRIANGLES(1977年)
《山花》 Mountain Flower (1976)
《向陽院的故事》Story of xiang yang yuan (1974)
《汾水長流》 fen shui chang liu (1963)
《小鈴鐺》Xiao Ling Dang(1963)(與上官雲珠客串)
《花兒朵朵》 Hua er o o (1962)
《錦上添花》Jin Shang Tian Hua (1962)
《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弟兄》飾炊事員大媽(1961)
《紅旗譜》飾朱老忠妻(1960)合作:崔嵬
《春暖花開》Chun nuan hua kai (1960)
《水上春秋》 Shui Shang Chun Qiu (1959)
《江山多嬌》Jiang Shan Duo Jiao (1959年8月)
《金鈴傳》The Story of Jin Ling (1958)
《馬蘭花開》Malan Flowers BLoom (1956)
《神秘的旅伴》 Mysterious Travelling Companion (1955)
《平原游擊隊》Guerilla of the Plane (1955)
《一件提案》A Reslution (1954)
《在前進的道路上》On the Forward March (1950)
《衛國保家》For Motherland (1950)
《內蒙人民的勝利》Victories In Inner Mongolia(1950)
《迎春花》(滿映)(1942)
《娘娘廟》 (滿映) (1942)
《家》 (滿映) (1941)
《萬里尋母》 (滿映) (1938)
《壯志燭天》 (滿映) (1938)
1955年,38歲的凌元在《平原游擊隊》中扮演了主人公李向陽的母親。這不是凌元第一次扮演母親,但卻是她做了母親後第一次演母親。
凌元把一個母親對孩子最真摯的感情,從內心深處用一雙眼睛表達了出來。這個真實感情的投入,讓她幾乎忘了這是在演戲。
幾十年後的,凌元仍然忘不了那一段李向陽母子情深的表演。
當時片中的情節是游擊隊長李向陽半夜從外面歸來,一直掛念兒子的母親沒有諸如"你回來啦"之類的對話,而是從眼神里表現出真正動情的關切。
喜劇片對於台詞、動作的要求都很嚴格,不僅要非常准確,而且要節奏快。所以在塑造"胖大嫂"的過程中,凌元一直感覺壓力很大,之所以能獲得成功,凌元說很多得益於謝添導演的啟發及與趙子岳的默契配合。比如一段在小亭子里等老站長的戲,凌元的表演總是放不開,謝導就在旁邊說:"怕什麼呀,瞧,老太太談戀愛有多美呀!"
大家都笑了,凌元也放鬆了許多。
1962年,45歲的凌元和謝添、趙子岳等來到了一個小站--沙城火車站體驗生活,開始了喜劇電影的拍攝。電影放映後,凌元扮演的"胖大嫂"獲得了很多觀眾的喜愛。
1978年,著名反特故事片《黑三角》公映後,觀眾熱議的角色就是61歲的凌元扮演的女特務於黃氏。當提起電影《黑三角》,人們對當年於黃氏從門縫後面偷窺的陰險目光仍然記憶猶新。
一方面,她從來沒有演過這樣的角色,心裡沒底;二來,親朋好友都擔心凌元一貫的善良母親形象受到損害。為此,凌元幾次找到領導,不想演這個反面角色。但是領導卻說,這是分配給你的工作,必須演,並鼓勵她克服畏難情緒,無論是正面角色還是反面角色,都應該演好。
沒辦法,凌元硬著頭皮接下了這個她最不想演的角色。如何塑造一個生動的"女特務"的形象?凌元反復考慮,覺得這個人物應該誇張但又不能過分,但是不誇張又怕通不過,很難把握分寸。她先是找了很多反特小說、電影,一邊看一邊找感覺。她覺得關鍵還是要分析這個人物的思想邏輯。特務也是人,於黃氏的信念就是當好特務,以後飛黃騰達,成為人上人。要演於黃氏,就得分析出女特務那種表面溫和善良、骨子裡兇殘狠毒的雙重性格。
這個讓凌元塑造得最經典的恐怖鏡頭,曾經讓那個時代的很多觀眾晚上想起來睡不著覺,因為人們始終忘不了凌元那充滿兇狠的一雙眼睛。其實,當年凌元被領導告知要扮演《黑三角》中於黃氏時,她並不願意接演。
經過反復琢磨,凌元通過眼神、點菸、抽菸的細微動作,把一個表面和氣,但瞬間眼珠一瞪就可以下毒葯、開槍,從骨子裡充滿了仇恨的女特務的形象,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
中國電影誕生百年之時,在當年的"光影沉澱百年"系列報導中,凌元是記者頗為周折才得一見的采訪對象,在幾次電話溝通時,老人一再表示,"你們去看看於藍、秦怡、於洋他們吧,他們塑造的角色多,身上的故事也多,我一輩子都在演配角,只能做一點兒綠葉的陪襯。"《甜蜜的事業》里的田大媽、《錦上添花》中的胖大嫂、《紅旗譜》里的朱老忠之妻……凌元以她較寬的戲路,在眾多影片里扮演了多種身份、不同性格的老年婦女,她對中國電影百年的貢獻絲毫不遜色。在記者再三請求下,凌元終於答應了接受那次采訪。
與許多老演員一樣,凌元的家住在北影大院,房間不大,但充滿了藝術氣息。老人的氣色很好,見到記者的到來,寒暄問候,就像一位普通的鄰家老奶奶。凌元的家中掛滿了她自己的繪畫作品,她表示自己1984年離休後,還經常參加各種社會活動,接演影視劇。1992年進入北京老年大學學習繪畫,主要以山水、花鳥為主。當年還在北京辦了一個藝術家畫展。對於自己的生活,老人介紹說:"我每天早起出外呼吸新鮮空氣,鍛煉身體,幹家務,生活非常充實。因為我1984年就離休了,沒有趕上一級演員的評選,自己幾十年都在奉獻,沒必要為這些事情去爭名奪利。"老人知足常樂,淡泊名利的言語給記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總結自己電影生涯時,老人豁達地表示:"獲獎要看運氣,我一生從未獲獎的確有些遺憾,但我更為看重的是觀眾的認可。當我走在街上,還會有觀眾認出我,喊我胖大嫂、賣冰棍兒的老太太。我覺得金杯銀杯都不如觀眾的口碑。如果讓我總結自己的藝術人生,我覺得自己一生酷愛電影事業,對所演的角色都能全身心投入。如今到了晚年,觀眾還記得我,這便是對我一生工作的最大鼓勵。演員必須認真嚴肅地對待表演事業。一些年輕演員不去體驗生活,成天幾個地方趕場,連台詞都不知道就去演戲,這些影視作品怎麼能談得上藝術呢?我曾於上世紀50年代和70年代兩次在天津演出話劇《日出》,而且一演就是幾十場,深受天津觀眾的歡迎。我們在中國大戲院的演出場場爆滿。觀眾見了我就喊'這不是顧八奶奶嗎',讓我非常感動。我希望趁著自己身體還好,親自去天津看看,看看那些當年為我捧場的老觀眾。"
『叄』 高分遞加!尋一些有內涵的恐怖片
為了迎合你的提問要求,以下我簡明扼要:《閃靈》史蒂芬金的經典作品,當你搜索該作品的背景時你就會知道那個酒店的前身是印第安人曾經的棲息地!《筆仙》韓版的山村老屍,永遠不要欺負人。《鬼媽媽》折射當代教育父母的二個特性,一類是對孩子不管不問,一類是過度的溺愛最後成為了自私的索取!《鬼訊號2-白光》類似於死神來了,西方人的思維模式是和東方人完全相反的,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事實果真如此嗎?《生死停留》類似於蝴蝶效應,如果可以重新來過... ...《心中有鬼》看過後想到了一首歌《問》: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所愛的人!《機械師》西班牙的一部被低估的一部作品,男主角為了出演該片,一月減肥瘦了七十斤!講述了精神分裂後的奇遇:好人的心總是很脆弱!《禁閉島》萊昂納多的最後一句話很讓人深思,也許遺忘才會是真正的解脫!《無助》在風行上搜到的一部另類的影片,此片無對話,全是背景音樂打底,看完後心裡很不舒服,二個字,發詣!《謎霧》該導演純粹的基督死黨,完全褻瀆了了大師的優秀作品!建議此片改結局!《黑色地板》看到最後才知道一切只是小女孩的一個夢,她內心裡的小宇宙,渴望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卻無法和父親溝通。《理發師陶德》百老匯的經典段子被改成電影,影片以灰色調貫穿全場,看完之後太壓抑了,結尾太悲哀了!!!萬惡的社會,醜陋的人性!最後來二個香港的,《勾魂惡夢》黃秋生的三級,很好看,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所得必有所失!《回夢壽屍》分三個故事,最後一個羅蘭和黃秋生的「最後的晚餐」很感人! 先這些,以後再分享!
『肆』 《禁閉島》的內容
是萊昂納多的嗎 LEONARDO所扮演的男主角,曾經是一名參加過2戰的戰士,他曾經親眼目睹過納粹集中營中,對於猶太人的種種暴行,從他的回憶中可以看出來,並且他也目睹了納粹集中營頭領由於笨拙的自殺方式,導致在開槍自殺後並沒有立即死去,電影中男主角看著瀕死的納粹頭領在用盡一切辦法想再次拿槍自刎時,選擇了把手槍用腳挪開而讓納粹首領在自刎一個小時之後才死亡,並且當有一個納粹俘虜由於緊張想要逃跑的時候,他所在的隊伍毫不猶豫的將那些納粹俘虜盡數擊斃,他所經歷的一切讓他患上了所謂的戰後精神綜合症,這種症狀表現為焦慮,不安,酗酒,等等,具體的可以自己去看看其他資料。 再繼續回到電影。其實這部電影的拍攝手法和當年的《孤島驚魂》(尼克.基德曼演的那部)一樣。男主角其實是這個精神病院里患病最深的一個患者,因為他有著很明顯的雙重人格,也就是所謂的分裂的人格,這個人格分為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Andrew Laeddis,就是防火燒了他家,熏死他妻子和孩子的那個人;另外一個是Teddy,也就是他幻想中的那個執法官。故事的起因是,他戰後回到家鄉,和自己的妻子結婚,並且有了幾個孩子,而他由於有著強烈的戰後精神上的表現,使得自己對於他的妻子,孩子雖然很在於,但是卻疏於關心愛護,這直接使他們的婚姻生活並不如意,導致了他的妻子在長期服用葯物的情況下精神失常,終於在某一日,她的妻子精神病爆發,親手溺死了自己的幾個孩子,而當他回家目睹這一幕的時候,由於過分的悲傷難過,在精神極度緊張,壓力很大的情況下用手槍結束了自己妻子的命運,並防火燒了自己的房子。這一點從電影中就可以看出來,有一幕是他摟著自己的妻子,在滿是煙塵的房間里,他妻子的腹部在流血,這足以說明他的妻子並不是被煙熏死,或者被火燒死,而是被他槍殺。 接下來,在這種精神狀況下,主角出現了所謂的人格分裂,並且極度暴力。他的意識分為了兩個部分,上文已經提過。他不斷的站在自己善良的一面而尋找自己兇殘的另一面,這樣的精神狀態使他自己很難分辨出來,到底什麼是真相,自己所尋找的真相是什麼,因為他活在了自己思維所創造出來的世界裡。原因很簡單,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子死於自己的槍下。 接下來,他應該是被送往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我們知道,在80年代之前,治療這類精神病的一般方式是利用葯物和外科手術。葯物一般無非是鎮靜劑之類,而外科手術則是前腦葉蛋白切除,這中外科手術一般目的在於讓人失去記憶,失去直覺等等,簡單來說就是成為一個傻子,沒有痛苦,沒有高興,開心等一系列的感情意識(看過影片《飛躍瘋人院》的朋友應該能了解,只是後來這種手術由於缺乏對於人的基本尊重而被廢除了)。影片里所有的安委會(大概就這個意思了)成員一致認為應該讓男主角進行這種手術,但是他的這家精神病醫院的院長以及他的主治醫師,也就是電影中男主角自己想像中的助手,來自於西雅圖的那人,都極力反對,因為他們在嘗試用另外一種辦法治癒這種疾病,也就是角色帶入法,role-play,也就是常說的角色扮演,他們希望創造一個男主角所臆想出的空間,時間,讓男主角在這段幻想中逐漸情形,走出幻想,從而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於是,影片的第一幕開始了,也就是所謂的角色扮演治療方式正式啟動。 男主角的幻想中,他性格中邪惡的那一面的具體指代物---Andrew Laeddis,去到了在禁閉島上的那家醫院,而他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就是溺死自己孩子的那個母親從醫院里跑了,這樣,他人格中善良的那一個人,Teddy,聯邦執法官,便有了去禁閉島調查的理由。於是,他帶著幻想中的助手chuck,其實就是他的主治醫師(Lester Sheehm),一起來到了禁閉島,而從他在船上時,暈船,不喝酒,就可以看出,他的潛意識里非常的懼怕水,因為他的孩子正是被自己的妻子溺死的,並且他不喝酒,因為正是由於酗酒導致的家庭生活不如意,這點從他一到家先喝酒就能看出來。來到小島之後,小島上的獄警們如林大敵,而男主角卻對這點嗤之以鼻,因為他認為聯邦法官的到來還不至於如此,其實,獄警們這正防範的其實不是正是主角本人,因為他本身是一個退役的戰士,聯邦調查局的偵探,經歷過人格分裂之後已經成為一個極端暴力和危險的人物。而進入醫院大門之前,有一個繳槍的情節,可以看出,主角卸槍的熟練程度和他的助手是截然不同的,因為那人並不是什麼可配槍的執法官,而是一名醫生而已,而這個所謂的穿幫讓他的「助手」用自己只是文職人員所掩飾過去了。 當男主角在醫院內進行自己臆想中的所謂「調查」的時候,他發現,那個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瑞秋」不見了,而在床底下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根據第四條規則,誰是第67號病人。其實這正是男主角在自己潛意識里追尋的目標,到底第67號病人是誰。其實答案很簡單,正是他自己本人,這一點在後來他的「助手」在懸崖邊給他一張入院檔案的紙上可以看出來,他的醫生希望他自己能夠清醒的意識到這一點,只是男主角自己並不承認罷了。關於第四條規則,後來電影中在燈塔那裡,醫院的那個光頭院長也給他講述了,其實那些名字都是從他名字和他妻子的名字中重新排列字母組合而成的。電影中失蹤的瑞秋,其實就是照顧他的護士,後來從他在床上躺著,而那個護士則在一邊端著葯盤可以看出來。 之後男主角在他的世界裡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首先是那個用玻璃把給自己父親看病的護士臉劃破的人開始,他問那個病人是否認Andrew Laeddis的時候,那名病人顯得非常害怕,緊張,不敢說話,其實那個病人是認識男主角的,也深知他的暴力程度,可是男主角卻知道對方不能忍受那種用尖的物體摩擦東西的聲音,卻故意用筆在紙上摩擦以發出聲響來激怒,恐嚇對方,由此可見男主角的恐怖程度,這樣的結果使得後者在極大的憤怒和恐懼之下說出了那個把自己的孩子溺死的人,應該受到極刑,甚至應該被毒氣毒死,而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男主角的潛意識,應該說也是一個讓他治癒的一個開始吧。 而後他「審問」的是一個典型的大媽,那個大媽可能是精神病院里,除了醫生護士警衛之外精神最正常的一個人了,她只是不堪忍受家庭暴力而親手結束了自己丈夫的姓名。她告訴男主角,那個所謂的瑞秋把醫院里的每一個人病人都想像成了自己的鄰居,賦予他們社會的角色,這正是想讓男主句意識到其實他本人就是如此,但是當男主角把Andrew Laeddis是誰這個同樣的問題拋給她時,善良的大媽知道他已經沒救了,估計要被進行那種切除腦葉的外科手術時,支走了他的主治醫師,在紙上給他寫了一個字母「RUN」,意思讓他趕緊從醫院里跑出去,因為不久之後他會變成一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再後來影片還有一個情節,男主角要求醫院開一個什麼會,討論關於走失的瑞秋以及她本人因為放假而回家的主治醫師的什麼事,結果當他緊張的進來時,發現大家似乎卻並沒有太在意,他很生氣,詢問這是為什麼,而大家卻都覺得可笑,現在想來確實如此,一幫正常人在討論一件沒有的事,沒有走失的瑞秋,而所謂瑞秋的醫生其實就是他的助手,而男主角卻在那裡煞有介事,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啊。 劇情接著發展。男主角讓醫院的警衛們去海邊尋找瑞秋,結果那幫獄警為了配合他不得不去尋找,當他提及為什麼不去燈塔那邊的山上也搜尋時,警衛們的回答是那裡的路不好走,而且馬上要來暴風雨了,改日再說。而之後的電影給我們闡述的確實,他僅僅一個人,在沒有藉助任何登山工具的情況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爬下岩石,並且還找到了一個因為不滿醫院對病人實施外科手術而逃跑的女醫生的時候,就可以知道,去那裡根本不費什麼力氣,只是警衛們認為他所幻想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沒有瑞秋,去那裡能找到什麼呢。 之後,「瑞秋」找到了,她其實是一名護士,在和男主角的談話中,不斷的提及溺死的孩子,親手殺死自己的配偶,並不斷的詢問他「你是誰」,就是想通過這些刺激讓主角認識自己,可是依舊,沒有成功。之後,男主角的醫生,也就是他的助手,只有通過另外一個手段,就是讓他進入他思想中所謂的「C區」,他們安排了一個假停電的情節,讓C區如入無人之境,而讓他相信醫院能夠停電的情節在之前他要求醫院開集體大會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透露給他了。而後,他和他的醫生來到了所謂的C區,C區是一個看管有著重度精神病患,而且極其危險的病人的地方。來到C區,醫生們首先安排了一個病人,對他進行心裡暗示,那個病人告訴他,他不願意離開這里是因為他已經在這里太久,而不願意去接受外部世界,他不知道什麼是氫彈等等。。。目的就在於讓他意識到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從而與世隔絕,和上面的情況一樣,沒有效果。後來,醫生借故離開他,讓他自己去找那個叫George Noyce,就是他所說的大學生,試想一下,如果不是George Noyce自己告訴男主角自己放火什麼的事,他又怎麼能從外界得知呢。後來男主角輕易的就找到了後者,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男主角也是生活在C區的一個患者,並且是最重度,最危險的那一個。男主角和他的談話也是圍繞這Andrew Laeddis是誰而展開的,後者一直在暗示他其實那人就是他自己,告訴他其實這一切只是一個針對他的游戲,他只不過是迷宮里的白鼠,除非他意識到事情的真相,真正放下自己妻子溺死孩子,他殺害妻子的這個事,否則他將永遠離不開這里,也就是永遠無法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他之後問及Andrew Laeddis到底是誰的時候,後者也似乎指明了就是他,而且他臉上的那些傷也是拜主角所賜,因為後者曾當面指明過他就是自己所苦苦追尋的Andrew Laeddis,結果是主角不信,反而給他了一頓痛打。這一招失敗以後,後者只能把最後的一切線索指向了主角心目中的「燈塔」。 尾聲。主角在燈塔里,男主角見到了他的「助手」和院長,二人最大程度的向他講明了事實的真相,包括那些字母的組合,那些照片的來歷以及他的真實經歷。主角在這種情況下,變得怒不可褻,甚至准備開槍將二人打死,可是卻發現,其實他的那把槍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還有一個細節,就是所謂的那種非常BT的手術室,卻只有區區一個警衛,並且警衛在繳械之後還問他「你該不會殺了我吧」。 結局。一覺醒來,在自己所幻想的世界裡走了一遭的男主角,終於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究竟是誰,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而我們也從他的口中聽到了自己對於真實世界的認知。這一切的一切彷彿已經說明他已經在這種治療的方法下完全康復了。可是,結局的意外卻將這個影片推向了高潮。在第二天的清晨,他的主治醫師,也就是他的助手,坐在他的身旁,卻意外的聽見主角仍舊叫他查克,仍舊跟他討論計劃逃離這個島的事,在醫生和院長眼神的交匯中,可以看出,醫生認為主角的意識還是不清醒的,他們的計劃應該是失敗了。這個所謂的計劃,院長說過,就是於病人進行溝通,試著去聽他們說話,試著於他們進行交流,從而幫助他們走出自己的陰影,而不必接受外科手術。可是主角的這幾句話,讓他們徹底失望,從而不得不接受讓他進行外科手術的方案。而後,男主角站起來,慢慢的走向將要帶走他的幾個警衛和醫院工作人員的時候,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Which would be worse?To live as a monster...or to die as a good man.」「哪一樣更差些呢?是像個怪物一樣活著,還是像個人一樣死去」。當他的醫生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其實知道了主角的病已經完全康復了,只是,男主角自己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他寧願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寧願在自己的世界裡死亡也不願意背負這那樣沉重的思想負擔而生活著。因此他選擇進行外科手術,去除掉自己的記憶,思維,感官,意識,因為康復前的他不願意去面對,而康復之後的他卻無法面對,而他的醫生,則是默默的,尊重了他的選擇。
『伍』 求一個鬼故事的完整版
最佳答案在1983年的一個深夜,有一個人從故宮珍寶館附近的夾牆走過,突然發現遠處有一對打著宮燈的人,他想這個年代都用手電筒阿,誰還用宮燈呢,難道是。。。。可又一想黨教導我們世界上是沒有鬼神的,肯定是眼花了,或者什麼自然現象,於是就想上前看看,可怎麼追也追不上那隊打著宮燈的人,不過遠遠的看去,的確是穿著清朝的旗袍的宮女,打著眀紗的宮燈整齊的走著。這下可把他嚇壞了,癱坐在地上,也不敢追了,直到燈光看不見了,才從另一條道一步一步地挪回家了。
還記得小時候故宮曾經發生過一起盜寶案,嫌疑人在閉館之前藏到了珍寶館對面洗手間之間的夾縫里,到了工作人員下班以後就出來,先進了珍寶館然後是鍾寶館,偷了不少東西,可沒走多遠就被巡查人員發現了,發現的過程也挺離奇的,本來那個巡查人員沒想抬頭看,可心裡就是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有人在拿我的東西,他就在牆上,這個感覺一直在心頭環繞,於是他就用手電筒往牆上照,真的發現了那個嫌疑人。他也嚇壞了,半夜故宮的一個牆頭上出現一個人影,於是他就大叫了出來,大家都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就看見那個身影跳下了牆,於是就報了警,後來聽說武警和警察就封鎖了故宮,城牆周圍布滿了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還有抓捕的,後來那個嫌疑人就從城牆上的一個地方跳了下來,居然沒有摔死,被松樹卸掉了不少的引力,摔傷了腿,被抓獲了。
在講一個,紫禁城裡有專門的巡夜的,也有專門的消防隊住紮在里邊,我小的時候經常去消防隊里邊玩,當然是被人家轟出來了;寒~~~狗狗好不招人喜歡~~呵呵~~
那是一個夏天,有幾個消防隊的在儲秀宮做完消防演練就睡在了儲秀宮,夏天熱也不用被子就鋪個席子在殿里邊睡了,深夜凌晨2點多一個隊員被凌晨的涼風吹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看,哇~~我怎麼睡在了殿門外的走廊里了,明明是睡在里邊的,可把他嚇壞了,但是畢竟是當兵的,戰戰兢兢的把席子一抱又回到殿里睡了,早上醒來發現又被抬到了廊子下邊,他就對其他的隊員說:不要鬧了,你們折騰我不夠么?訓練都累散架了,還有心思折騰我。其他隊員說,不是我們抬你出去的,早上醒來就看見你睡在了外邊。是不是你夢游阿,可是在隊里睡覺你沒這個毛病啊,奇怪。他們決定搞清楚這件事,每次在儲秀宮巡邏完以後就都歇在那裡,可每次那個戰士總是半夜裡被抬出來,睡在廊下,大家真的害怕了,就不敢再儲秀宮睡了,可為什麼別的戰士沒有被抬出來呢,我想可能是那個被抬出來的戰士陽氣弱,巡邏訓練完又累正是自身最弱的時候,容易被那個東西戲弄。呵呵~~
以前老媽在故宮裡面工作過一段時間,聽裡面的保安說的親身經歷:兩個保安晚上一起職夜班,一個去上廁所。廁所距離他們睡覺的地方有一段距離,那個人剛進去關上門,就聽見有人敲門,他問:「誰呀!?」然後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回答:「開門。」他打開門之後沒看見人,就想繼續上廁所,沒想到又有敲門聲,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說:「開門。」他一下子就被嚇到了,趕快跑回睡覺的地方,心裡還在想是不是另外的那個人在戲弄他。回去發現那個人還在睡著,睡覺的姿勢都沒有變,果然第二天問他,他什麼都不知道。往後夜裡再也不敢一個人出去了!
以前總是聽說從圓明園到香山的333路車出怪事,現在333路好象已經沒有了。這是幾年前一個哥們兒說的了,那時候還有333路呢。他有一次在香山那等車,因為是始發站人不少,尤其有些上山鍛煉的大爺大媽。然而有輛車停在那,沒幾個人上,似乎都還在等。他就上去了,他上去之前,旁邊一大爺還拉了他一下。他上去就坐在*近前門的位置,這時候發現對面一人腦門上冒著汗,還好象有點抖。他就看著那人,那人指指司機,小聲說:「司機,沒腿!」
他想這不扯蛋么?司機沒腿怎麼開車啊?他從旁邊看了看,確實沒看見司機的腿,他就有點緊張了,然後沒等車發動就下來了。
一會兒,那車就開走了。車上大概有三、四個人。
他旁邊那大爺說:「小夥子,虧了你下來了啊!」
等他坐的車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大概在萬安公墓什麼的(我沒記清楚),就看前前面那車停在那,一個人也沒有。(北京香山附近的確有個萬安公墓)
這是一MM講的。
她有一次和他的BF還有幾個朋友去天壇玩。就在祈年殿門口下面的那一圈,她給BF和另外幾個朋友拍照,當時是下午三、四點鍾,夕陽正好。她突然發現幾個人都有影子,而不遠處一個老人,卻沒有!聽說鬼是沒有影子的嘛!可是鬼又不會白天出來。拍完之後她拉著BF的手小聲說:「你拍的時候看看那邊那大爺,他好象沒影子。」
BF給他們幾個拍照。等拍過之後,BF也有點緊張,過來告訴她:「不是沒有,我看見,別人都一個影子,他有三個好象,又不太清楚,我把他拍進來了。」
後來照片洗出來了,應該拍有那老人那張,卻沒有那老人。
我晚上去午門的時候,都是有衛兵在那裡把守的.所以我覺得還不是那麼恐怖.
不過都是說故宮那裡很陰的.
有一次,北京下大雪的晚上,我開車去了午門,好靜的.我躺在車里看午門的學景.聽落雪的聲音~~嘿嘿!好美的.
我是去過很多次午門,下雨打雷的時候,我也去過,但是沒看到什麼.
我到是聽說,在北海不是有很多人釣魚嗎.有一次幾個人去釣魚,變天了眼看天要下雨了,大家就趕緊收雨具,這時候雨就下來了,他們就到路邊的一個零食店的小棚子躲雨.有一個人比較慢.先去避雨的人就看見那個人蹲在地上收拾東西,他後面多出一個女人!好象還在跟他說話!再仔細一看,那女的就沒有了.等那個進了棚子,大家就問他 ,剛才你後面站了一個女人?
他就說,是啊,我覺得後面有一個女人說話,聽不清,我一回頭,根本沒有人.
她根本就不是人~~~~~~~~~~~~~
補充一個:不是親身經歷,是聽來的。
我是外地人。有一個大學同學是北京人,他有一個高中同學,其母親是故宮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說是有一天故宮閉館之後,有一位年齡較大的人在巡邏。正走著,發覺前邊一個胡同里,有一位挽著發髻,穿著旗袍的中年婦女。唉,他就心裡納悶,怎麼還有人呀?想上前問個究竟。那個女人沖她一笑,轉身走進了身後的牆里邊。大家請注意,是牆里邊,而不是門里邊。那老人當即嚇得掉頭就走,去找他的工作夥伴。找到之後,就把這事說了。沒想到,沒過幾天,這位老兄就仙逝了。也許,真的是到了大限,陽氣低,才看得見吧。
我曾經聽朋友說過,在很早之前,可能是一九八幾年的時候,有一個北京電影電影製片廠的劇組在故宮拍夜戲,12點鍾還沒拍完。演員都覺得害怕,想走,可是導演不讓。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著拍,可就在這個時候,牆上出現了一排穿著宮女衣服的人影,還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整個劇組是落荒而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去收拾的東西。現在想想都有些害怕!頤和園的事我聽人說過一次 說是夜裡看昆明湖有一雙一雙手扒著岸邊據說是慈嬉殺死的宮女都仍進了湖裡。不知道有沒有這事。 還有什剎海 老有小孩游泳淹死 那的老人都說是去伺候李大總管了。第一次去故宮的時候,把故宮所有開放的地方都走了一圈,後宮好多地方都陰森森的,特別是有的院子,去的遊人很少,一排排的宮燈和大水缸。那些沒開放的院子我也爬在門逢里往裡看,荒草叢生,很凄涼的樣子。還有那個什麼珍妃井,井口那麼小,都不知道怎麼能塞下人的。
後來在北京工作了一段時間,和幾個同事聊天,說那天大家帶著DV夜探故宮,說著說著就開始講故宮的鬼故事,其中有一個,說是故宮里專門陳列後宮姘妃用的首飾什麼的,到了晚上老能聽見指甲抓玻璃和鐵絲的聲音,並且很嘈雜的聲音說:「我的。。我的。。。」
我知道鼓樓那個鍾樓里,我有一個同學冬天走在那附近的時候,遇上了鬼打牆,他從大街上不知道為什麼就走進了那個樓里,後來被一個巡樓的老大爺發現救了他,它發生事情的時候是下午5點多。。。
第一件,在我大約五歲的時候.我家的老房子在皇城根兒,五四大街往北,景山東街後面一帶,都是至少幾十年沒有拆遷過的平房大雜院,以前宮里下人住的那種.有一天父親晚歸,我媽哄我先睡.五歲的孩子應當是睡得很沉的,但我那天中途被父親開燈的動靜吵醒了,就揉著眼睛翻身爬起來. 我家的床是對著裡屋的屋門的,屋裡開著燈,父親已走近床邊,正站著說話,但我看到裡屋門檻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個子極矮,跟我當時差不多高,臉上象京劇臉譜般花,具體是什麼花樣記不住了,反正就是一個面目鮮艷醜陋的小人兒. 我起初還揉著眼問父親:那門口兒的是誰呀?但沒人回答我.我不依不饒地問了三四次,父親和母親才回過頭來注意我. 後來的事記不清楚了,但我記得很清楚的是父親用枕頭往門檻上扔,好象還扔了其他東西,意在把那個小人兒趕走.再然後我就記得燈黑了,啥也看不見了,我就睡覺了. 這件事在我記憶里一直存在,但我很懷疑它是不是一場夢,所以從未對父母提過.直到大約三五年前,一次我與母親閑聊,隨意說:我這輩子從未遇到過鬼.母親忽然回答:胡說,那年在景山,晚上你不是見過了嗎? 我張口結舌,反問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我的夢嗎? 怎麼會是夢?不是見了一個小鬼兒嗎? 第二件,仍然是在老房子里.那時候我已不在此地居住,我妹住著.有天她放工較早,在家中午睡,忽然夢到天陰落雨,有貓在天窗上掠過,窗上映出不知何物的深黑影子,門扇上隱約有搔爬之聲.她又夢見我也在大床上跟她一起睡覺,此時驚醒告訴她千萬不要開門,但為時已晚,門自動打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那個女人穿著三十年代的厚膠布深色雨衣,抬起頭露出一張水淋淋的蒼白的臉,看相貌有二十六七,表情幽怨一語不發,只是拚命想上床.我妹夢到我在內側大聲說:用唾沫啐她!大聲罵她!於是她如法炮製,拚命向這個女人吐口水.忽然一陣雷聲滾滾,她一個激靈,醒了,發現還是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一身的汗才算退了下去. 老北京舊宅太多,難說哪裡便有深怨舊仇.但經歷者往往也並不害怕,說出來大家嘖嘖稱奇便罷. 第三件,我一個小同事,借住了一個同學在勁松的房子,房是平房, 他搬進去一星期以後,開始隔三岔五做夢,夢見有一個老人站在他床邊,讓他把自己女兒的屍體還給他.起初夢里只有這老人在床邊討債,後來漸漸夢得更詳細,甚至可以脫離自己的身軀懸在半空中,看清房間里的一切情況.這時候他便知道,那老人的女兒確實死在自己房間中,她的屍體在他床的另外一側地上. 這個夢做到第二個星期的時候,我的小同事雖然血氣方剛身無長物,也開始有些不安,給我講了問我怎麼辦,我抓撓半晌,建議:你還是搬走吧. 他嘴上說,不搬,省錢!但過了不到一個月還是搬走了,自此,便再沒聽他提到過那個討要屍體的怪夢.
講一個曾經聽說的故事:勁松鬼樓 說相聲的姜昆、李文華你一定認識吧!他們倆都住在這個小區里,只不過姜昆家遠些,已出了勁松東口,而李老家僅與我家隔三座樓,那是一座五層高的普通紅磚居民樓。 84年左右北京發生了件大事,當時人們、尤其是住在勁松附近的,個個都是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傳說李文華家後面那樓鬧鬼,每當天黑,一進那個樓門,就能聽到凄慘的哭聲,在你耳邊縈繞,並可以看到周圍鬼火閃爍,而樓道里的照明燈也忽明忽暗,足已嚇破人膽。而到了夜深人靜家家進入夢香時,門外卻熱鬧非凡,聊天兒的、搬東西的、打架的、罵孩子的聲音都清清楚楚,但當人們打開房門,聲音驟停,只留下探頭觀看的鄰居面面相覷。 當時那座樓是新建不久的,搬進去的住戶只有一半左右,發生了這件事,樓里的住家又紛紛搬走了,只剩下空樓。奇怪的是人搬走了,鬼好象也跟著走了,整個空樓安安靜靜的。於是有些實在沒房住的人家又悄悄搬回來了,開始幾天平安無事,直到那天,有一個老太太晚飯後溜彎回來,上了樓梯看到有個披著長發的女人在自家門前站著,老太太納悶,不認識呀,便問那個背對自己的女人找誰。問了二遍,也沒有回應,老太太便一邊叫屋裡老伴和兒子的名字,一邊上前拉她一把,想把她推到一邊自己進屋去。 女人被拉了一下就慢慢地轉過身來,就著樓道昏暗的燈光,老太太看見了她的正面,嚇叫一聲瘓在地上暈過去了。她的家人聽見叫聲來開門,看見母親不醒人事的躺在地上,馬上把她送到醫院搶救。老太太醒了以後還嚇得混身哆嗦,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那個女人轉過身子,老太太看見她的那一面也是個長發披肩的背影!可憐這個老太太被嚇得不能下床了,還整天疑神疑鬼,絮絮叨叨不知所雲,最後只好被送回鄉下老家休養。 從那以後,此樓鬼鬧得更凶了,這件事也被喧染得無人不曉,很不利於正在進行的勁松住宅小區改造工程,於是政府出面調查此事,多名各種領域的學者、科學家深入研究,並公開在《北京晚報》上發表大量的文章辟謠,鼓勵住戶再搬回來,同時派遣警力守衛此樓。記得當時報紙上講,鬼火是因為磷在空氣中燃燒,鬼哭是因為樓道里的共振造成的,反正一切的怪現象都有個合理或不合理的解譯。但廣大市民對此均抱有懷疑態度,甚至幾戶居民合資請來陰陽先生來做法,場面搞得很大,不管怎麼樣,還是有些效果的,此樓的鬼事倒是越來越少了。 曾經聽說過,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傳言很奇。
大家知道北新橋的故事嗎?我姥姥在我小時候給我講的,說是北新橋有一口井,井裡垂著一條大鐵鏈,但是怎麼往外拔都拔不到頭,而且拔的越多就能聽到井裡面傳出吼吼的聲音。我姥姥說那井裡鎖著一條龍,那口井就是一個海眼,鎮住龍的,她還說日本人佔領北京後還去試過,後來聽到井裡面的聲音就不敢再試了。好象去年北京拆北新橋時還發現了一口井,很多專家都在討論是不是那口傳說中的井呢,我連續關注了好幾天關於這口井的新聞,基本上都報道了關於這口井的傳說。可惜後來專家說發現的這口井不是傳說中的那口。
北新橋的鎖龍井據我所知有兩種傳說。 一是明朝燕王朱康遷都北京 劉伯溫奉旨修建了「八臂哪吒城」也就是現在的北京市區原來住在苦海幽州(北京以前叫幽州)的一條龍因為劉伯溫修城佔了它的老窩,於是發大水要淹北京。最後被朱康的副軍師姚廣孝治服(據說還有岳飛的幫助?)鎖在了現在北新橋的一個海眼(井)里 並且說等橋舊了有了橋翅 就是你的出頭之日。可從那時起北新橋就從來沒修過橋翅。 還有一種說法是清乾隆年間北京城有一條惡龍在北新橋做怪。把井水都變成了苦水。當時的大學士劉庸決心收服惡龍。管一個要飯的要了一個破碗和一條破褲腰帶(據說那個要飯的是濟公??)到了北新橋後。劉庸把褲帶系在碗上。從橋上把碗一扔。就把惡龍罩在裡面出不來了。惡龍當然不甘心。 就對劉庸說,等這座橋舊了塌了我還會出來做惡的。 劉庸當時靈機一動 把當時的「北心橋」該成了現在的「北新橋」
先是中國音樂學院附中的. 中國音樂學院附中是原來的恭王府,這沒錯吧?裡面有個什麼西什麼園,不記得了.附中的同學從宿舍到教學樓要經過那裡.那一年這個同學還在附中讀書,有一天晚上.她和同學經過那個地方,突然看見路邊有個穿黑色衣服還有裙子的女人,頭發很長.當時她也沒有在意.和同學繼續走著,那個女人與她擦肩而過.很輕盈的樣子.似乎是飄過去的.兩個女孩覺得這人真奇怪,怎麼這么冷的天還穿裙子,就回頭去看.那個女的站在了路燈下..她們突然發現.那女人沒有影子... 還有也是關於這個什麼園的..啊呀真的把名字忘了..我同學的同學(不是前面那個哈)在附中讀書的時候.有一天心情不好,在那個園子門口哭了一場(還是莫名其妙在那裡哭了?)結果每天夜裡都覺得有人要掐她脖子,並且開始撒癔症,說自己是什麼格格.連走路都是宮廷里的那種滿族特色的走路法....醫生說是癔病.就休學了一年.去了很多醫院,都治不好.後來她媽媽聽了別人的指點,說那個園子里有個格格是上弔死的.於是特地去那個園子燒了香,結果那女孩的病就好了...
我1999年夏天曾經和老公一起去過故宮。 因為自己知道一點歷史故事,所以和老公兩個人遠離人群,到處亂鑽,去找那些有故事的地方。 後來轉到一個冷冷清清的展館,裡面掛著很多畫軸。那個展館和它所在的院子,居然一個工作人員和遊客也沒有。也不賣門票。而裡面展出的,可是國寶級的東東。——不過這是後來偶才想到的問題。 偶其實一進那個院子就身上發涼,進到那間展館以後更是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偶可以發誓,偶老公是膽子極大的人,但是這間展館他才走了不到二十米,臉色就有點不大好看。 偶早就腿肚子抽筋,提出立馬走人。 老公二話沒說,撥腿就走。
北京有個著名的飯店叫麗都飯店,86年的時候就是4星飯店了。到現在還是很火,由於它的帶動周圍形成了一個麗都商圈,什麼住宅呀飯店呀都跟著火的不行,明星住這里的特別的多,那裡的地盤都事風水寶地,地價貴的要死。於是幾年前一個日本財團在麗都飯店的側後方就500米不到的地方蓋了另外一個豪華的酒店取名叫「新萬壽」。本來覺得肯定蓋了麗都了,可是沒有想到怪事連連發生。 首先是當初日本人買地的時候賄賂了一個當時管事的政府部門的人,那人把地價的底價提前報給了日本人,結果讓日本人以不能置信的底價買了下來。國家損失慘重。後來這個領導被人舉報,槍斃了。當時還上了電視新聞和報紙,挺轟動的。這件事給當時新飯店的營業帶來了陰影。但是日本人不信邪,給飯店取了個萬壽無疆的好名字「新萬壽」,希望飯店可以長長久久生意興隆。可是,從開始生意就非常不好,打廣告,搞活動,減價就是不行。旁邊那些硬體軟體都不如它的飯店卻是成天爆滿。從它外面經過總是看不見多少客房的燈光。挺搞得一個大樓,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日本人還是挺著,直到有一天有個女客人突然在夜裡跑出來到大堂說,有人瞧她的門,但是開門後看根本就沒有人。這種情況出現幾次了。工作人員看監視錄像根本就沒有人。懷疑她聽錯了,可是那女客人堅持沒有聽錯,就是有人,無奈就搬走了。後來這個飯店老是接到客人投訴有人敲門,但是看不到人。最後蓮打掃房間的都聽到一到晚上就有人敲門。一層一層的敲。大家都說事飯店的名字不好,有個壽字,反正聽著別扭,有點像給死人做祭奠的感覺。 後來日本人終於堅持不下去了,可是麗都商圈還是那麼火,李嘉誠當然有眼光了,覺得撿了個大便宜,立刻買下,成為他著名的海逸連鎖酒店的一員。結果生意還是不好,根本沒有起色。我這次回國看到這個飯店又改名字了,看來是又換主人了。不知道這次那個敲門的,還在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