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為什麼恐怖片里的女鬼更多、更可怕
隨著人們的消費水平不斷的提高,如今電影已經成為了人們飯後消遣,情侶約會的最佳場所了。恐怖片也是我們電影類中一個比較奇葩的類型了,那麼就出現一個問題,為何恐怖片大多都是女鬼?而且還那麼多?
作為一個資深的女性恐怖電影愛好者,我來說一下我的感受哈。
一、女性本身就有弱勢群體 內心爆發的力量
這個呢,我覺得女性本身在現實生活中就是很弱勢,這個不僅體現在生理素質上,同時也體現在心理上。你看在家暴的時候,女性一般都是被欺辱的一方,如果將女性這個性質應用到電影中,就會產生一種特別的沖擊力,我們會對女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感到同情,同時呢,也會希望被欺辱能夠戰勝那些讓我們覺得可怕的事情。
我一般在看電影的時候都會有一些代入感,因為女性的感性細胞都是相同的嗎,在看到電影中女鬼的種種遭遇後就會產生同情心,這樣電影就會利用我們的這種感受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五、觀眾心理需求
最後一個原因我認為,相比於男鬼而言,人們更愛看女鬼啊,無論男性觀眾還是女性觀眾,對於鬼的性別上,更多的是傾向於女鬼的出現,因為只有女鬼才會有那麼多可悲的事情發生,這樣我們就有了看點。
其實恐怖電影女鬼的出鏡率高一些還是和歐美國家有些區別的,歐美國家更加傾向於男性的陽剛,東方國家更加喜歡女性的陰柔。但是,我更加喜歡東方恐怖片的特點,因為真的是恐怖至極,看到爽啊!
『貳』 《蝙蝠俠黑暗騎士》塑造了影史上最惡的小丑,這個角色的人物塑造都有哪些特色
他不是「最惡」的小丑,他是美國影史最偉大的反派之一!「小丑」的成功離不開扮演者希斯萊傑,換句話說,希斯萊傑之後再無小丑!
希斯萊傑扮演的小丑究極有多可怕呢?
不是蝙蝠俠贏了,是小丑不想玩了。
『叄』 用心理學的分析電影《黑天鵝》
《黑天鵝》觀感:成長的蛻變
自幼便深受母親藝術熏陶的妮娜,在出落成美貌動人的大姑娘時,也已然成為紐約一個著名的芭蕾舞團的當家演員之一。而母親的固執與特立獨行似乎也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年輕女兒的成長。眼下,年輕上勁的妮娜正迎來自己事業上的第一個機會,就是參演並競爭著名的芭蕾舞劇《天鵝湖》中的女一號。導演托馬斯也早已看出妮娜的潛質,並對她進行了適時的提點。然而,托馬斯所要求的這個女一號不但要求擁有舞劇中白天鵝的高尚、純潔與善良,還要兼具黑天鵝的邪惡、狡詐、激情與淫盪。在競爭中,妮娜不出意外地展現出了她天賦異稟的白天鵝的美貌與品質,而她有力的競爭對手莉莉也在對黑天鵝的演繹中精彩迭出,雙雙贏得了導演與同行的贊嘆。結果是,妮娜與莉莉的競爭不可避免,甚至從藝術表現的層次一步步上升到了精神扭曲攻擊與糾纏的局面。鉤心斗角、自殘甚至同性戀接連上演。妮娜也步步踏上了自我毀滅的道路。
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激烈的競爭,妮娜出現了幻覺,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在幻覺中殺死了競爭對手,其實傷害的是自己,為了完美像白天鵝一樣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撇開藝術欣賞,從心理分析的角度去看,影片中無處不存在精神分析的味道:
女主角妮娜有一個強權、控制慾望極強、期望值極高的母親。丈夫的缺失、事業的失利,母親把女兒視為精神支柱,視為實現自己願望的工具。「為了生下你,我犧牲了自己的事業」 像一句咒語 ,禁錮著妮娜,只能做一個「貼心的女兒」,任憑媽媽控制著,包括從被迫小彈鋼琴、吃多少蛋糕、穿衣服、脫衣服、剪指甲,用愛控制著女兒,干涉著女兒的隱私。從小被迫去學芭蕾舞(劇中母親說:「如果不是我跟著你學芭蕾,你早就放棄了」),長大後成為紐約一個著名的芭蕾舞團的當家演員之一。母親的願望、價值觀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妮娜,並且內化成自己追求的目標。妮娜和母親的關系便是母親用壓力和期許來引導或者是糾正妮娜的前行方向,不能走岔路,不能反抗,不能有自己的看法和情緒,否則,便會如同在妮娜得到領舞的資格後她讓妮娜吃蛋糕一樣堅持執拗。粉紅色的睡衣、外套、床單、滿屋子的毛絨玩具都喻示著妮娜這個28歲的小女孩。
隨著內在的潛意識里自我意識的覺醒以及外在環境的影響:導演,假想敵lily的啟發,妮娜對控制、束縛的代表媽媽發出怒吼:滾 ,並告訴她:「你的乖女兒死了」。 當母親發覺「黑天鵝」這個角色吞噬了女兒,為時已晚,母親的價值觀人生觀已深深的植入女兒內心,對成功的嚮往、好勝心、追求完美比自己更勝一籌。成長的過程不只有快樂,更多的是痛苦、迷茫、恐懼,就像蛇的蛻變,自己找一塊礪石硬生生的剝掉一層皮,很痛;還有有很多的慾望、誘惑,該何去何從,該怎樣去尋找自我——嗑葯,去酒吧放縱,交同性戀朋友,很迷茫;恐懼自己內心一些不被媽媽認可和被自己壓抑的慾望。所有這些方面都形成妮娜內心的沖突。
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影片中的人物都可看作是妮娜的不同人格類型:1)母親,象徵著被內化了的超道德感、權威;2)導演,又是權威、又是內心的智慧老人,引導著妮娜的成長,「戰勝自己才能鳳凰涅槃,化繭成蝶。」「自己才是自己表演的羈絆」;3)假想敵lily,是妮娜壓抑了的本能願望:性、自由。
為了將妮娜內心的成長視覺化,電影里用了大量的隱喻性鏡頭:
1. 母親作畫——是在畫自己希望成為的女兒,在現實生活中,母親也是在按照自己的願望雕刻自己的女兒。
2.一次次被自己抓破的脊背,指頭流血——成長的覺醒,隱喻著妮娜決心破殼而出的自我,需要付出代價;
3.一次次被媽媽剪掉指甲——隱喻著媽媽再次失去的恐懼心理(失去了丈夫和事業),阻撓妮娜自我的發展成長;
4.粉紅色的睡衣、外套、床單、滿屋子的毛絨玩具都喻示著28歲的妮娜被媽媽當小女孩一樣教養;
5.撕掉手指的皮膚——妮娜嘗試著去蛻變,但是很痛,就淺嘗輒止了,但是自主、自由的慾望不時的沖撞著自己(抓破脊背,破繭而出);
6.黑天鵝的翅膀——象徵著超越,從壓抑情形中解放出來。
7.手指流血——意味著內心的沖突,對母親背叛的罪惡感。
8.和莉莉的同性愛——人格的整合願望:單純、可愛 、脆弱 、順從 無主見的「白天鵝」與反抗、自主、桀驁不羈 、敢愛敢恨的「黑天鵝」的整合。黑白天鵝的互換與成長正貼合妮娜由壓抑控制中的人格,向開放自由的個性的轉變。它代表的是慾望、掙扎、不懦弱,和不掩飾、不壓抑一切渴求。
9.妮娜的自殺死亡——喻示著有著追求完美人格特質的最終結果,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部影片的劇情中有心理學的背景,特別是一些潛意識的東西,是比其他類型的電影更高一個境界、更受人們歡迎的緣故吧,雖然故事讓人們心情很沉重,但是留給人們無盡的思考,特別是對那些做了父母親的人們。
感覺導演達倫•阿羅諾夫斯基,不只是一個導演,還是一個精神分析大師,否則不會拍出這么專業的心理電影。很欣賞他!
心理驚悚片《黑天鵝》:潛藏在心中的黑天鵝
影片《2012》等一系列災難片在講述人類或地球滅亡的背後,反應的是人類對於死亡的恐懼;而心理驚悚片《黑天鵝》講述了一位舞蹈演員為追求一個角色,不堪承受過重壓力,精神崩潰乃至死亡的故事,其背後反應的則是人類對於虛無的恐懼。
2010年,導演阿倫諾夫斯基的新作《黑天鵝》,作為第67屆威尼斯影節的首映影片,並入圍該屆電影節金獅獎。這是一部關於芭蕾舞歌劇《天鵝湖》的心理驚悚片,影片展現了女主人公妮娜出演歌劇中白天鵝與黑天鵝兩個角色,前前後後其內心出現的種種恐怖幻象。
原來,在歌劇《天鵝湖》中有兩個重要的角色——白天鵝和和黑天鵝。白天鵝善良、美麗;黑天鵝卻邪惡,極具誘惑力。白天鵝本是一位美麗的公主,因中了魔王的咒語,被變成了一隻天鵝,只有在午夜之後她才能恢復人形。有一天,白天鵝在湖邊偶遇打獵的王子,她向王子傾訴了自己的身世,王子深深的憐惜轉變為愛情,他決定要救出天鵝公主。白天鵝告訴他,只有一個真心愛她願意為她死的人,才能解除咒語。於是,王子准備舉辦晚宴,請白天鵝赴宴,並真誠地向她求婚。但是,魔王讓自己的女兒扮演成了天鵝公主的樣子,只不過穿了黑色的衣服,去參加宴會,誘惑王子。王子以為這只黑天鵝就是天鵝公主,於是跟她雙雙起舞,並宣布訂婚。白天鵝在窗外一聲絕望的悲鳴,振翅飛去……影片《黑天鵝》講述的不是《天鵝湖》中的神話故事,而是關於芭蕾舞演員妮娜的故事。妮娜是紐約劇團中一名出色的芭蕾舞演員,她自幼練習芭蕾舞,技藝出眾,並且乖巧、漂亮,很討人喜歡。這很大程度上應該得益於她嚴厲而冷酷的母親,在母親的管教下,妮娜從小就是個特別聽話、刻苦的乖女兒。但是也正因此,妮娜的身上少了一種奔放的激情,青春及性的活力在她身上得不到體現。妮娜更多是以小心翼翼地跳好每一步來追求完美,自我壓抑而缺少情感的釋放。因此,在劇團要重拍歌劇《天鵝湖》時,妮娜是擔任白天鵝角色的不二人選;但是黑天鵝的角色,其帶有邪惡、誘惑的特徵,妮娜一時無法完成角色的轉換。
而歌劇總監托馬斯要求新演員能夠同時飾演黑白天鵝兩個角色。眾所周知,在《天鵝湖》中,黑白天鵝是極其重要的角色,出演該角色的演員不但會事業會更上一個台階,而且還可能會一舉成名。妮娜心中極度渴望飾演這兩個角色。於是,妮娜一個人找到歌劇總監托馬斯,向她表明自己希望爭取到這個機會。托馬斯最終答應了讓她來演這兩個角色,但要求妮娜要學會釋放情感、展現誘惑,並在這方面一直誘導她。而劇團中還有位舞蹈演員莉莉,天性大膽活潑,充滿活力,她所表演的黑天鵝不但獲得眾人的贊賞,也得到了托馬斯的認可。雖然,莉莉是作為黑天鵝的替補人選,但這也給妮娜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妮娜一方面刻苦練習,一方面卻始終心存恐懼,怕有人與她爭奪這個角色。整天拚命的練習,精神的高度緊張,使妮娜感到身心俱疲。一開始她練習黑天鵝的舞段時,就不小心扭傷了腳;後來因長期的練習,她的腳趾也因鞋子綁得過緊,腳趾都都快粘到一起了。更恐怖的是,妮娜的背部不斷地出現傷痕,應該是壓力過大時自己用手抓撓的;她還在洗手或洗澡時,看到自己的指甲里不停地滲出鮮血——當然這是妮娜出現的幻覺。後來妮娜不斷出現幻覺,有一天晚上莉莉拉她出去玩,回來後妮娜感覺自己愉快地和莉莉在一起偷換——但是莉莉那晚並沒有跟她回家;還有一次她獨自練習的時候,聽到響動,跑過去卻看到了總監托馬斯正在和莉莉做愛——其實也沒有這回事。這個時候,妮娜身上已經出現了黑白天鵝並存的雙重人格。
在最後的演出中,妮娜一開始不小心動作失誤,使得托馬斯大為光火。後來妮娜來到化妝間,又發現莉莉在化妝間里,並諷刺地說不如把黑天鵝的角色讓給她,於是兩人激烈地爭吵起來,妮娜失手用玻璃碎片刺死了莉莉——當然,這個莉莉也是妮娜自己。妮娜把莉莉的「屍體」拖進了洗手間,當她再次進入化妝間,鮮血從門縫下流出來,妮娜用毛巾堵住了門縫。就在這時,莉莉卻敲門前來向妮娜祝賀,稱贊她演得很好。妮娜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當她再去檢查毛巾時,下面根本沒有鮮血,洗手間里也根本沒有屍體。這時她發現她刺的是自己,玻璃還留在自己的腹中。妮娜悲傷地留下了眼淚……
就在妮娜悲傷地流淚的同時,我的心頭也在不停震顫——一個人就這樣殺死了自己,而她不過是追求飾演一個角色而已,值得嗎?再細細思考,妮娜的這種舉動,反應的恐怕是人類對於虛無的恐懼——死亡有什麼可怕——正如北歐神話關於奧丁的傳說寫道:「富人會死,親人會死,而且你也會死,但我知道一樣東西不會死,那就是每個人對死去的人的評價。」不朽的名聲成了每個人追求的目標。在現實生活中為追求成名而「殺死自己」的不在少數,影片不過是以誇張的藝術手法展現了這一現象而已。看看,我們人多少人一天在電腦前坐十幾個小時,辛勤工作;又有多少人在深夜喝咖啡提神、抽煙刺激神經,加班加點。現代社會慢性疲勞和過勞死的人數正在不斷增加,他們不過是無法抵抗生命中的那點虛無。
生命固然需要工作和努力,不然生活會空洞,沒有意義。但是,生命的本質卻不是工作,更不是通過工作獲取成功或者成名。生命是一種自然的歷程,是活完自己的命,其他的都是輔助。我們可以追求成功,也可以有目標,也可以挑戰自己,但是要記住,這些都是為了使生命更有意義,而不是抹殺生命,獲取聲名。正如《莊子·養生主》中所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矣。已而為知者,殆而已矣!……」理解莊子的這一段話千萬不能截取前兩句,莊子的真正觀點是,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限的知識,危險啊!知道了還這樣,真是危險極了!
看來,莊子的對生命的了解還是最透徹的。莊子認為,生命是人生的大事,對此人們要有理性的思考。在思考生命的問題時,人類要把思維的方向轉向自身,不要將生命的過程當成是社會目標的附屬物,不要汲汲去追求世俗的東西,要保守生命本身的需求。莊子那段話的後半部分是,「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緣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盡年。」這就是莊子的生存哲學,所謂「保身」是指社會生活中讓自己不受社會非理性的傷害;「全生」是指以生命本身為生命活動的目標,人生存就應該要維護一個完整的生命;「養親」是指對自己身體健康的關注和照顧;「盡年」是指「全壽而歸」。這才是對生命本質的理解——並不是所有的白天鵝都要能飾演黑天鵝才行,做好自己的白天鵝也很好!
一旦我們理解了生命是自然的,我們便不會再那麼恐懼虛無。因為人生本來就是虛無的。話說莊子妻死,他鼓盆而歌,就是領悟了這個道理。莊子說:「然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今又變而之死。是相與為春秋冬夏四時行也。……」莊子的妻子死時,一開始他也傷心至極,但後來想想,人本來是沒有生命的,不僅沒有生命,連形體、最原始的氣也沒有,一切都是從混沌中開始,最後才有了生命。人的生死,就跟春夏秋冬的更替一樣。因此,人死了並沒有什麼好悲傷的,虛無也沒什麼好恐懼的。因為我們都是從虛無里來,並且最好都要到虛無里去。
希望妮娜的死是走進了虛無,也是走出了虛無;希望人類都能夠進出虛無而毫無畏懼。
『肆』 為什麼日本的恐怖片里的人物都是那種血腥慘白的女人
因為符合亞洲人對於恐怖片里恐怖畫面的口味,這樣的角色能夠讓人印象深刻,也能夠起到恐怖片嚇人的作用,還能夠賺取更好的口碑。
日本恐怖片大多具有另類風格和東方色彩,其中代表作有《午夜凶鈴》。《咒怨》其以依賴故事、角色、聲音來製造心理恐怖的方式,黑暗系的恐怖效果令人記憶持久深刻。有別於好萊塢依靠特效和血腥的手法。日本恐怖片都是利用了人的心理才獲得成功。每個人在心裡總是有害怕的東西,有些東西就算原來不怕,聽過看過之後,會在腦海里留下一些印象,就是潛意識。再加上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和音效,就讓人沉浸在一種恐懼的心理中。也許就是對死亡的恐懼,對黑暗的恐懼,那些最本能的恐懼心理。這些通常是驚悚片里用來折磨人精神承受力的方法。
日本文化有內斂氣質,寓動於靜是日本恐怖片的一大特性。日本版的《午夜凶鈴》中沒有好萊塢恐怖片中常見的血腥和暴力,黑白灰的基本色調、緩慢的節奏、平淡的對白,用日本文化中獨有的沉穩與冷靜來敘事,卻步步為營地迎來讓人屏住呼吸的至驚至恐。它用一種相對原始的電影語言,突出表現了對意境的營造、懸念的鋪墊,用影片節奏、光線、化妝和配樂來給觀眾營造一種從內至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