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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告訴你是什麼電影

發布時間:2022-10-03 09:19:39

⑴ 喂,你叫什麼名字

呵呵,冒泡湊個數

⑵ 我向剛見過面的女孩問你叫什麼名字,她說不告訴你什麼意思

如果你問感情面的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她說不告訴你,那我覺得他是在和你撒嬌呢,你再真誠一點,他一定會告訴你倘若你是個細心的人,你就會發現,有好多人都喜歡把美好的事物給藏起來,不給其他人分享,她們會單獨給心愛的人分享。在《奧修著作》中有這么一句話,「真正的愛是從你裡面自然涌現出來的喜悅,它沒有原因,也沒有動機,只是去分享它所產生出來的喜悅。
這也就解釋出了為什麼一個女人會願意和男人分享美好事物,那是因為她是真正的愛對方。「我最近很喜歡看這部電影,你可以去看看」,把自己很喜歡的一部電影介紹給異性,說沒有心思是怎麼都不可能的。人家是有多閑,才會把喜歡的電影分享給你。聽到這些話,男生們要機靈點,可別傻傻的錯過了。

總結:感情世界裡,女孩子終究是臉皮比較薄的,如果她們常對你說這三句話,你都一直反應不過來,那她可能會覺得自己沒機會,漸漸地也就歇了喜歡你的心思。男孩子們長點心吧,現如今如果不把握好這個機會,那就很可能一輩子單身,畢竟現如今男女比例嚴重失衡。
奧斯汀說過:「在婚姻大事上,機會和命運常常良莠不分,叫人難以捉摸。」也就是說,男人如果發現有女人暗戀你,那最好把握住這個脫單的機會,否則以後就難說了。

⑶ 周星池與張柏乏之中有部電影台詞是喂、你說過要養我是不是真的、這部電影叫什

喜劇之王
地區:香 港
導演:周星馳
編劇:曾謹昌
類型:劇情
主演:周星馳
時長:89分鍾
上映:1999年

⑷ 我的雪人TOMORROW

第一章
1
悅欣曾引用書上的一句話對竹道解釋什麼是緣分:前世有五百次回眸,佛才讓兩人今生擦肩而過。
2
你總是不斷地遇到一個人,在校園里,在馬路邊,在上班的公交車上,在回家的電梯里。
你問自己,這是否就是所說的緣分。
你把每次相遇的時間地點牢記在心,做仔細的統計分析。這些數據會讓他下一次准時出現在你眼前。
3
紅燈。你們都在人行橫道前停住了。從駛過的汽車間隔中,你看到了站在對面人群中的他。你暗自高興:僅用巧合是解釋不通的,他也在用心地製造相遇。
綠燈。你和身邊的人一齊往前走。
為了掩飾內心的緊張,你裝作若無其事,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他,也從不曾看見過他。你塞著耳機,面無表情地往前走。
你通過餘光關注他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到動作表情中的不自然以拆穿他的偽裝。
你期待著他突然脫離人群,攔在你面前,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好奇怪,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我們總是遇到,現在可以正式認識你嗎?
你會假裝驚訝地說是嗎,然後矜持地猶豫一下才接過他的手機,按下你的號碼。
4
但現實的情形是,你們又一次擦肩而過了。
他沒有對你開口,就像你沒有對他開口一樣。
你有點心灰意冷,邊快步走邊嘲笑自己的一廂情願: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你。
而在你身後,他正失落地回頭看著你的匆匆的背影: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他在想,如果剛才你能給他一個微笑,哪怕僅僅是看他一眼,他就可以說服自己相信這么久以來並非自作多情,也就能說服自己鼓起勇氣向你開口。
5
相遇是種緣分,不斷地相遇是大大的緣分,而像李竹道這樣在同一天不斷地相遇,我們只能搬出一個更能說明問題的形容詞:「達摩」的緣分。
「達摩」從06年開始是一個形容詞了,你可以姑且理解為「生猛」,但「達摩」其實比「生猛」還要生猛。
感謝AT為我們作了一個形象化的註解,「前面有一堵牆,你不是繞過去也不是跳過去,而是直接悶頭沖過去。這就是達摩。」
6
持續了幾個月的電影女主角選秀,到了年底終於進行到了最後階段,副導演鄭澤從上千個報名者中挑出一百多名由導演李竹道親自面試。
面試的第一場到了晚上才結束,竹道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能讓他滿意的演員,要麼拿腔拿掉地像演話劇,要麼就是過於緊張肢體僵硬。
面試結束,竹道和劇組的幾個主創一起吃飯,給他們簡單介紹了拍攝計劃。
女主角的事情讓竹道心情不佳,多喝了幾杯,從飯店出來已經醉熏熏了。
他拒絕了鄭澤開車送他回家的建議,獨自在路邊走著。
7
還有幾個小時這一年就要結束了。
今晚行人比平常多出好幾倍,大多是年輕情侶,和心愛的人相擁著,分享這一年最後的時光,等待午夜的煙火。
竹道在路邊等計程車,看著身邊的戀人們出了會兒神,轉頭看身的一列小吃攤。
北京的小吃攤大多不合法,晚上才敢出來活動,人們在夜色的掩護下也才敢張開血盆大口吃個盡性而歸。
小攤生意著實不錯,人們把四輪小車圍得水泄不通。在茫茫吃客中,竹道發現吃得比較翹楚的是個戴棒球帽的女孩。
一般女孩子帶棒球帽都是把頭發梳成馬尾綁在後面,而她是披肩發,戴著帽子頭發蓋住耳朵看起來侵華日軍。更奇怪的是,她寒冬中穿了雙帆布鞋,就是那種竹道小時候常穿,最幾年又突然流行起來的帆布鞋。
她踮著腳尖,身體前傾,右手拿著一串豆腐皮伸在嘴前,左手按住衣服。這一套動作都是為防止油汁滴到衣服上。
竹道索性完全轉過身,用力眨眨眼睛,聚精會神看她的吃相。
他看了半天,又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終於想出一個詞來修飾,專業。
她吃得很專業。
她可能意識到被人偷窺,暫停一切動作,嘴裡的豆腐皮已經被牙齒咬住但還沒有完全從細長的木棍上弄下來,抬頭看竹道。
竹道見被發現,心虛之下抬腿就走。
平常滿大街都是空車跑,可今天晚上好像所有的計程車都拉上了活兒。有時好容易碰到一個空車,可不知為何怎麼招手也不停。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攔到車,竹道走進不遠處的地鐵站。
幾天後竹道打車時才聽的哥描述這天的打車盛況。
平常丫是大爺,我是孫子。那位的哥憤憤地地說,丫還嫌坐我一塊二的車掉架兒。我一塊二怎麼啦,我便宜呀我。小丫的平常都坐一塊六裝大款,可那天我是大爺,我不拉丫的。我開個空車滿北京跑,怎麼了,拽什麼拽,大爺就是不拉你。路邊打車的一筐一筐跟排公交似的,我就開空車繼續跑,急死你!
8
路上車不好打,地鐵里也是擠得滿滿的。
在地鐵列車開動前,竹道在眾多人頭的縫隙中看到剛才吃法專業的帽子女孩擠了進來。
他有點尷尬,掏出手機低頭假裝發簡訊。
等列車開動喇叭報站時,竹道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坐反了方向,車一停便急急下了車。
但要命的是,下車後竹道仔細對照了地鐵圖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坐錯車。估計是酒精讓他對局勢判斷失誤。
9
竹道搭下一次列車到換乘站時售票窗已經關上了一半,但年輕的女售票員見竹道眉目清秀便色心大動,一改白天以不變就應萬變的職業表情,竟抿著嘴笑著重新打開抽屜撕下張票遞給竹道。
竹道愣了一下接過票,轉身離開時卻聽到女售票員以不變應萬變地對後面的乘客說,工作結束了停止售票。
站台上,大家在手拿小紅旗的指揮員干預下,煞有介事地排著隊。但剛見地鐵過來,便紛紛暗自一聲吶喊沖破界線使足力氣往前擠。
竹道人高馬道,本來吃不了什麼虧,但今天喝得有點大,踉蹌著被擠進了車廂。他為了兩邊人過路把雙手放在拉環上,但後來人越擠越多,等車開動時他想把手放下來都不行了。
第二站是個大站,快進站時下車的人就都換到了門口,透過車窗看到的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大家意識到這將是一場惡戰,推舉幾個大漢站前最前面,看那蓄勢待發的陣勢就差把酒碗摔地上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車門剛一開,還沒等裡面的人往外擠,外面的人就率先發力悶頭往裡擠。
好在幾個大漢不辱使命,萬眾一心同舟共濟,終於在人流中間殺出一條血路。身後的婦女兒童緊隨其後沖了出去。
所謂大亂才能大治,這樣的局面終於穩定下來,想出去的中間走,想進來的靠邊走。
等下車的都出去了,對方陣營卻突然殺出一員猛將,雙手交叉在胸前,閉著眼低著頭使勁往裡擠。
大家都鄙夷地看著她,心想,現在你倒是玩命擠,剛才兩軍相遇勇者勝的時候你幹嘛去了?
竹道發現這個帽子女孩除了吃法專業外,擠起來也是毫不含糊。
竹道揉揉醉眼,瞪大眼睛看著她低著頭奮力擠到自己近前。
她感覺擠得差不多了,整整被擠歪的帽子,滿懷成就感地抬起頭睜開眼。
……
竹道慌忙看別處。
她也頗感尷尬,門已經關上想出去是不可能了,只好硬著頭皮站在那。
車廂中間既沒有什麼可靠的地方也拉不到拉環,列車剛一開動時她一下站立不穩倒在竹道懷里。
竹道足足比她高一個腦袋,當他下意識伸手扶住她的時候看起來像摟著一隻小貓。
她慌忙推開竹道,可是車廂空間實在擁擠,她往後一退正好踩在別人的腳上。
「哎喲喂!幹嘛呢!」這位大媽突然高聲叫道。
她嚇得連連給她鞠躬,語調都有點變了,「對不起!對不起!」
「你們小情侶吵架能不能上外面吵去!」她氣乎乎地抬頭看竹道,不依不饒地說,「我招誰惹誰了!你倒好,一把把她推開了,可她全踩我腳上了,她整個身子加上你那一把勁兒,我這老胳膊老腿兒受得了嗎我?再說了,你個大男人家跟女人動什麼粗?我最煩你這樣的…………」
竹道看著口若懸河的大媽不知說什麼好,無辜地干張了兩下嘴。
這時列車停了,帽子女孩果斷地退出現場,擠出了車廂。
雖然還有好幾站,但竹道實在受不了這大媽,本想也跟著出去,可大媽不依不饒,死死拉住他,「嘿嘿嘿,你上哪去?你踩了我你這算什麼態度啊你?今天咱得把這話說明白了,我告訴你,你要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今兒哪都別想去了……」
在車門關上的一剎那,竹道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頭竟然有絲絕望。
10
竹道一直坐到目的地才強行擺脫了大媽,總算活著走出了地鐵站,但他越想這事越覺得懊惱。
北京的冬天很冷,他被冷風吹著醉意卻沒有絲毫消退。
他恍惚看見前方有個女孩看起來很像剛才的帽子女孩。
竹道愣了一下,他還沒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只當是自己眼花認錯了,她早就出了地鐵的。
走進地下通道,竹道借著光亮的燈仔細確認,確實是她。披肩發帶帽子,像鬼子,帆布鞋。
竹道窩著火兒快步追了上去。
越來越近了,她突然也加快了腳步。竹道只得向前跑兩步,才伸手拍到了她的肩膀。
竹道看著她轉過臉來,又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臉色瞬間變為慘白,像要變身超級塞亞人一樣把雙手高高舉起,尖叫時再用力握在胸前。
她叫得驚慌失色驚濤駭浪驚天動地驚世駭俗。
她叫完把手袋往竹道手裡一塞,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唧里咕嚕大叫。竹道只聽懂幾個詞:哦媽(?),搶劫,殺人,跟蹤。
11
竹道不敢妄動,手還保持剛才的姿勢舉在半空。
他知道,她的手袋正掛在自己的左手上。
竹道看著她的背影百般惆悵。在地下通道幾台攝像機下的注視下,他急於知道監控器前的警察叔叔們看到這一幕會做何感想。
他現在還記得報紙上說,警方通過監控器兩三分鍾就能趕到案發現場嚴厲打擊犯罪分子。
地下通道又陸續下來一些行人,都好奇地看著竹道。一些人乾脆在他面前停下,專心看著他。
「小夥子,你這是幹嘛呢?」一位中年女性善意地問。
竹道壓壓火,扭頭不看她。
「媽媽你真老土!」她手中牽著的小男孩大聲指責她,一字一頓地說,「人家這是,行為藝術!」
母親這才恍然大悟,抻著脖子長長地「哦」了一聲。「敢情是個藝術家。」
周圍人一經小男孩點撥,都不敢怠慢,紛紛改變姿態,抱起雙臂,像在藝術館看油畫展覽一樣咂著嘴口頭論足。
竹道見狀死的心都有了,一閉眼一狠心,分人群低著頭一言不發往外走,就像明星脫離狗仔隊包圍似的。
圍觀群眾見藝術家要走了,趕忙抓緊最後機會向別人證明自己是能欣賞藝術的,指指點點說,「嗯,不錯,不錯。」
竹道走到地面又盤算一下,自己就這樣跑掉的話估計會按逃犯論處,說不定明天就網上通輯了。無奈之下又拎著包晃晃悠悠回到地下通道。等警察來了好歹也能按投案自首處理。
可警察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竹道腦子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靠著牆壁睡著了。
12
他被叫醒的時候看到面前站著兩個長相極具西域風格的男人,其中一個拎著長條旅行袋。
竹道使勁睜開眼看著他倆。
他倆沖他友善地笑笑。
「我們打個劫。」一個大鬍子笑著說。
竹道睡得有點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扶著牆站起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有監視器呢。」
兩條漢子憨厚地笑笑互相看看。
「沒事,」另一個大鼻子有些感動地說,「你看,還為我們著想,你倒挺熱心的。」說完朝他手上的包努努嘴。
竹道一愣。
見他沒反應,大鬍子從長條旅行袋中抽出一根大木棍,雙手高高地舉到半空。「給不給?」
竹道瞪大眼睛吃驚地看他的木棍。
它比一般電影里使的冰鐵狼牙棍都粗十好幾圈。這讓竹道產生一種錯覺,頭上是個實心桶。
竹道想起小時候聽評書里講過,某武將的錘子比誰的都大,但裡面是空心的,純屬忽悠人。他由此斷定大鬍子也是個紙老虎,弄這么粗的棍子純粹是個戰術,旨在給予被打劫者強烈的視覺沖擊以擊潰其心理防線。
竹道想到這里信心百倍,彷彿自己也變成超級塞亞人一般,用足力氣在大鬍子肋骨上猛擊一拳,又給了大鼻子一腳。本來他想跳起來直接踢頭,可一騰空身子一晃正踢在對方胸口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竹道方向偏差力度卻絲毫不弱,倆人看起來武大三粗虎背熊腰,頓時都趴在地上喘不上氣來。
這件事給竹道的啟發是,雖然兵不厭詐,但老用同一個詐,一但被敵兵識破就很麻煩了。
13
竹道努力地把他倆拖到監視器下,揮動雙手希望引起警方注意。
「我戴罪立功了!抓住了兩個歹徒!」他沖著監視器大喊。
沒有任何反應。
竹道心裡堵口氣,決定不打110,他倒想看看警察到底什麼時候能來。
等了將近十分鍾,再沒見一個人下來。
竹道平常給的人印象是性格古怪難以接近,可今天喝醉了酒卻活潑了不少。他百無聊賴中,看兩個大漢長得蠻可愛的,突然童心大起,一改往日蠻橫的樣子,在他們面前盤腿坐下,盡管舌頭不太利落但還是一臉真誠地說,「算了,咱哥仨聊點啥吧。」
「沒關系,」竹道見他倆不答話,便安慰他們說,「隨便聊點什麼,談個理想呀,人生呀什麼的。」
兩大漢默不作聲。
竹道打破僵局道,「鬍子大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大鬍子一臉無辜地看著竹道。
竹道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良久,但收效甚微,看樣子大鬍子是無法就此問題發表任何評論了。
竹道沒有灰心,轉頭問大鼻子,「你真的可以忘記你的初戀情人嗎?假如有一天,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你面前,真的是她嗎,還有可能嗎?」
大鼻子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低著頭委屈地看著地面。
14
那天的談話雖然開局不利,但低開高走,談到最後三個大男人在地下通道里抱頭痛哭。竹道發現果然如自己所料,大鬍子和大鼻子有著難言的苦衷。
幾年前這兩兄弟在家鄉承包了一塊荒地,他們捨得下力氣每天起早貪黑地干。一年後他們把這塊渣子地變成了葡萄園。他們也沒想到來年就獲得大豐收,兩人看著滿園的葡萄,盤算著終於可以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了。但這時村長的兒子看眼紅了,他撕毀土地承包合同,強行索要葡萄園,被兩兄弟拒絕。村長兒子惱羞成怒,綁走了他們的老母親要求以葡萄園交換。兩兄弟是孝子,救母心切下誤傷了村長兒子,只得連夜帶著母親和孩子逃出村子。他們來到北京後老鄉帶話說對方沒救過來死了。兩兄弟無奈只得在北京住下,打算重新作人,心想只要肯出力氣踏踏實實幹活走到哪都不怕。但沒過多久就發現自己想錯了。他們用手頭僅剩的錢開了家烤肉店,因為量足實惠生意還挺紅火。卻因為搶了旁邊飯店的生意,沒幾天就被十幾個人砸了店,大鬍子奮力保護店鋪受了傷。兩人無奈又下去買報紙,每天三點就要起床去進報,早晨當人們起床的時候他們已經推著自行車在街邊叫賣了。盡管一份只能賺區區幾分錢,但兩兄弟相信,積少成多,只要肯干,日子一定會好起來。但現實又一次讓他們失望了,城管來了,不但搶走了他們的報紙,而且還將他們抓進收容所。關了幾天又被扔到了荒郊野外。
「兄弟,你能感受到那種絕望嗎?」大鬍子淚流滿面地說,「看著八十歲的母親和兩歲多的孩子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住在沒人用的建築工地里,那種絕望你能感受到嗎?」
竹道翻翻錢包只剩下幾百塊,全都放到大鬍子手裡。
大鬍子一下子就跪到了竹道面前。
竹道頓時鼻子就酸了,幾百塊錢對他來說只夠吃一兩頓飯,可對他們來說卻是值得下跪的錢呀。
竹道還想去提款機上再取些錢,但被他們拉住了。大鼻子哭著說,看到了竹道,他們又開始相信一些東西了。
臨走竹道要了聯系電話,拉著他們的手滿含熱淚,晃晃悠悠地說,「你們兩個朋友,我交了,一定幫你們解決這些事。」
15
竹道現在的工作夥伴也許很難相信,他小時候是一個單純善良的熱心兒童。
他童年的某一時間段里全國掀起了學習雷鋒的新高潮。
那時他是雷鋒的小粉絲,是一個把助人為樂作為理想的優秀少先隊員。除了看見盲人就問過不過馬路這種俗套的好人好事外,他專門跟媽媽學會了縫紉技術,要求給班裡同學補襪子。小竹道還感嘆為什麼班裡沒有貧困生,有的話就可以用該同學的名義給他父母寄錢了。
一次,小竹道路過一個建築工地時,二話不說喊著口號就沖上去拉磚頭。
盡管他一車只能拉十幾塊磚,但還是把包工頭兒樂得合不攏嘴。
臨走時他叫住小竹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會用其他方法查出我的名字,給我工作單位送表揚信和錦旗,」竹道抬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珠,義正辭嚴地說,「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不能告訴你名字的。」
包工頭兒看著小竹道的背影揮揮手道,以後常來哪。
雖然竹道總是這樣不留名地做好事,但最後還是受到了老師的批評,因為他每次做好事都要求拍照留念。
有件事小竹道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其實他真正的理想是「像雷鋒叔叔一樣出一本做好事寫真集。」
16
回家竹道先了個洗澡,他洗得心情格外舒暢,好久沒有做過這么一件酣暢淋漓的好事了。他盤算著想什麼辦法幫幫大鬍子和大鼻子。
經熱水一沖,他突然酒醒了大半,越琢磨這事越蹊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兩歲孩子,這年齡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點?操作起來難度系數是不是太了一點?
他披著浴巾沖進客廳,從衣兜里翻出他們的電話,發現是個手機號。他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飯都吃不上還用手機呢?
電話那頭是一個京味女音。
竹道摁掉電話狠狠踢了一腳沙發。
這件事給竹道新的啟發是,一詐不成再施一詐。
俗話說,兵不厭詐。
17
竹道把責任都歸給那個帽子女孩。他氣乎乎地打開她留下的手袋,一件一件從裡面拿出了梳子,鏡子,唇膏,電子詞典,木糖醇……
竹道咪起一隻眼從袋口往裡看,發現簡直就是個雜貨袋,索性拎著袋子底部把所有東西都倒在桌子上。
片刻間,竹道眼前出現龐大的一堆零碎,有小改錐,古銅錢,小手電筒,電線,雨花石,小地球儀……
竹道皺著眉心裡暗自盤算,這哥們到底幹嘛的?再裝個竹蜻蜓就能去當機器貓了。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製片人悅欣打來的。
「竹道,我已經回來,今天看見合適的女主角了嗎?」
「沒有。」竹道在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刨出一個錢包。
「咱們得抓緊啊,時間不多了,我再給你找幾個試試看吧。不過這次我從韓國給你帶回來個很棒的男演員,我覺得挺適合這戲的。他十幾歲就出道了,演藝經驗肯定沒問題。而且今年演的電視劇在韓國非常受歡迎。」
「韓國演員不錯,只要你不嫌貴。」竹道在錢包里發現一張身份證,而且是張寫滿韓文的身份證。宋允真。上面有三個繁體漢字。
「他在韓國碰上麻煩了。本來他形勢很好,公司准備給他開拓海外市場,可他接二連三跟女明星們女模特爆緋聞。又不聽從公司勸告,後來甚至好幾次被偷拍到深夜約會,搞得形象被破壞讓公司損失慘重。高層一怒之下決定將他雪藏,停止一切活動。」
「這跟我沒什麼關系。」竹道發現允真在身份證上的照片里笑得格外燦爛。
「跟我有關系。本來按他現在這么旺的人氣來說,咱們這次是請不起的。但我帶他回來,也算是幫他打開中國市場,所以他只要了很少的片酬。」
「這是你的事,你明後天帶他見我,我不關心他的私生活,只看他演戲怎麼樣。」竹道坐到沙發上,單手拈著身份證皺著眉反復打量。
「好的,他明天就到北京了。竹道,」說完正事,悅欣口氣溫和了很多,「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竹道看看一桌子雜碎強壓怒火,「別提了,今天被個女人弄糗了。」
「你?」悅欣有些難以置信,「不置於吧。好像除了我之外,認識你的人沒幾個不怕你三分的。你不是對誰都一副冷麵嗎?不是什麼事都能搞得定嗎?」
盡管竹道為了面子把這件事大大地粉飾了一番,但還是把悅欣逗得笑起來。
「對了竹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你還記得年初那個道士嗎?」
竹道想了想似乎沒有印象。
「我說過他很靈的嘛,我的很多事都被他說中了。他說,你今年就會遇到命中和你結婚的那個人。你當時不是不信嗎?她就是道士說的那個人吧?我從小就認識你了,還真沒怎麼見你被人修理過。」
「什麼我被人修理!喝醉了酒我有什麼辦法!」竹道面子實在掛不住了,「要再讓我碰見,你看我怎麼修理她!」
「你現在倒是狠了,剛才幹嘛去了?佛說相遇一次要前世五百次回眸呢,讓你們相遇幾次,佛算得清楚著呢。」

「哪個佛說的?我把他拖出來打一頓,脅迫他再讓我們相遇一次。」
18
宋允真來中國已經三個月了,在一所外國語大學上短期漢語進修班。
要說韓國人確實比中國人精力充沛,在韓國,午夜還能看到夫婦帶著小孩沒事兒人一樣在大街上散步,第二天又像沒事兒人一樣起個大早去上班。
而宋允真同學在韓國都被公認為是個精力過盛的主兒。
正所謂,強中自有強中首,猛男背後有猛男。大家都感嘆宋允真就是那強中之首,猛男背後的猛男。
拿做泡菜來說,一般在韓國都是幾個家庭聯手,每家派出一個女人作代表,三五個人搬著小板凳圍坐在泡菜壇前分工協作才能搞定。
我們的允真來中國後,每隔一天放學都要從菜市場扛幾顆大白菜回來,一個人捲起袖子往壇子邊一坐,瞧那熱情勁兒就跟新中國剛成立喜氣洋洋修人民大會堂似的。同屋金彩英有時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幫她剝剝白菜皮。
要說允真除了能幹之外也確實很有經濟頭腦,她把泡菜帶到五道口賣給韓國人。一天賣泡菜,一天做泡菜。如此交替。
五道口附近有好幾所外語學校,是有名的「韓國區」,很多留學生聚集如此,據說路上一半以上都是韓國人,剩下的是哈韓族來此購買韓式用品順便瞻仰一下活生生的韓國人。
韓國人有吃泡菜的傳統,從小到大幾乎頓頓不離泡菜,一天不吃就渾身難受。中國雖然也有泡菜,但味道與韓式泡菜大相徑庭。
吃不上想吃的泡菜,成為困擾在華韓國人的一大難題。所以允真用正宗韓國佐料正宗韓國手法製成的泡菜頗為搶手。
每當允真把帶來的一大袋子泡菜賣完回家時,心中總是充滿極大的成就感。她有時候甚至冒出一個念頭,要把泡菜事業做大做強。
第一步先招兵買馬擴充人手,雇幾個家庭婦女為自己做泡菜,資產擴大後就成立允真泡菜實業股份有限公司,自己任泡菜CEO,先在納斯達克上個市,然後在全中國廣泛開設允真泡菜連鎖店,讓中國人民也吃泡菜吃得不能自拔。
每次她只要一想到中國有13億人,心裡就會樂翻天。
允真甚至想好了,晚年要出一本書叫《泡菜女皇回憶錄》,藉此激勵天下所有有志青年奮發向上勇敢地面對人生。
昨天是允真到中國以來最為郁悶的一天,她里程碑式地碰到了李竹道。
當然,她現在只知道丟了個手袋,如果有人能告訴她接下來將發生什麼,她一定會把那晚去賣泡菜定為人生最大的決策性失誤。
竹道的出現宣告了她在中國一帆風順的日子徹底結束,命運從此多舛起來。
順便說一句,允真賣泡菜的職業生涯也將面臨重大挑戰,可能會就此走到盡頭。
當然,我們從感情上,是不希望看到這個有著遠大理想的女孩子剛出道就直接退役的。
第二章
1
既然悅欣已經從韓國考查歸來,劇組除了主演遲遲未定之外人員已經基本齊整。
上午竹道把攝影錄音化妝道具服裝等各部門負責人招集在一起,做開機前最後一個准備會。
大家都知道竹道的脾氣,大多提前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攝影孫立的表弟王寧遠是剛畢業的學生,這次跟著孫立進了組,名義上也是副導演,實際就是打打雜傳傳話。
「女主演是哪個?是明星還是新人?一定很漂亮吧。」寧遠畢竟是第一次跟組,東看看西看看激動不已。
「應該還沒選出來吧?」孫立四下看了看,「好像男主演也沒來,可是聽說已經定了。」
「還有三分鍾,導演不會第一次就讓咱一直等著吧?」他看看錶問孫立。
「李竹道是從不遲到的人,」孫立說得很有把握,「可也從不早到一分鍾。」
「聽說導演都很兇吧?動不動就罵人?」寧遠有點擔心地問。
「差不多吧,可咱這導演比其他導演更導演。你千萬了記住了,少說話多幹事。」
「聽說他自大也是出了名的,很難接近。」
「要非這么說也沒錯,」孫立側著頭想了想,「可誰讓人家有本事呢,劇本也全是他自己寫的。這樣說的話,恃才傲物也不算過份。」
「我看咱們這製片人倒是滿不錯的。」悅欣不但漂亮,而且和每個人說話都帶著笑,剛進來時還親切地和他聊天半天,弄得寧遠有點受寵若驚了。
「別看她年紀不大,本事可大了去了,跟李竹道真是強強聯合雙劍合璧哪。而且……」孫立笑著說,「聽說他倆關系可不一般啊……」
寧遠聽罷更加好奇,正想問下去,竹道推門進來了,大家趕忙站起來打招呼。
竹道卻旁若無人般徑直坐到上座,這才開始打量他們。
寧遠見到竹道大吃一驚,忙偷偷問孫立,「這是導演還是男一號?」
孫立瞪了他一眼不讓他說話。
有人說,衡量一個人能否當導演標准就是他是否長得足夠丑。越丑才越出好導演。不過竹道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個標准:論身材論長相他在男演員里都算得上出眾。
竹道已經看過悅欣所推薦的男演員的片子,已經拍板讓他來演,但見今天他似乎沒到,便用詢問的目光看看悅欣。
「韓國那邊天氣出了些狀況,可能晚上才能到。」
竹道點點頭又看看鄭澤。
「人都齊了。」鄭澤趕忙湊近了說。
竹道掃視了一下眾人說,「大部分都不是第一次跟我合作了,應該也都了解我的性子,我不希望我手下是些拖泥帶水的人。好了,各部門匯報一下准備的情況。」
這次的電影是部都市劇,所以不必遠赴外地遠景,攝影棚就在北京,人物造型、服飾方面也不會像古裝戲那麼費心費力。
竹道對各部門情況心裡都有數,聽到詳細的

⑸ 名偵探柯南結局

流傳的《名偵探柯南》大結局十五種

(一)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並找到恢復身體的方法,與小蘭共結連理。後來兩人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個男孩),取名為工藤柯南……

(二)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並找到恢復身體的方法,但小哀在與黑暗組織的決戰中為掩護新一不幸被琴酒槍殺。新一與小蘭共結連理,後來兩人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個女孩),取名為工藤志保……

(三)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並找到恢復身體的方法,但毛利小五郎在與黑暗組織的決戰中壯烈犧牲。新一繼承了毛利偵探事務所,與小蘭共結連理並改名為毛利新一,後來與小蘭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個女孩),取名為毛利洋子……

(四)小蘭知道了柯南的真實身份後惱羞成怒,用空手道修理柯南,結果用力過猛釀成無法挽回的悲劇……

(五)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並找到恢復身體的方法,但在新一向小蘭告白前夕,小蘭遭遇車禍……

(六)在與黑暗組織的決戰中,小蘭不幸……,志保和新一遠走高飛……

(七)全體被黑暗組織抓住後亂槍掃射……

(八)全體被黑暗組織抓住後捆住手腳丟到海里喂鯊魚……

(九)柯南在與黑暗組織的決戰中和琴酒同歸於盡……

(十)打敗黑暗組織後,柯南沒能變回來,向小蘭表白身份後,兩人移居美國治療柯南的侏儒症……

(十一)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並找到恢復身體的方法,但小哀因嫉妒用APTX4869給小蘭投毒,並毀掉了解葯逃走,新一隻好服下最後一顆APTX4869,又變回了柯南……

(十二)柯南終於打敗黑暗組織,但卻無法再恢復成工藤新一,向小蘭說明一切後,兩人灑淚分手……幾天之後柯南的班上轉來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柯南看到她時一下子驚呆了(你知道是誰了吧)。女孩微笑著對柯南說:「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你再也賴不掉了!」若干年之後在夏威夷的海灘上出現了一對年輕的情侶……

(十三)知道恢復無望的柯南心灰意冷,在這時卻得到了哀的安慰。在哀的默默鼓勵下,柯南終於恢復了信心,繼續向未知挑戰,而兩人的感情也就此產生了……

(十四)柯南終於擊敗了神秘組織,但最終一戰中,頭部卻受到了重傷,並且喪失了全部記憶。由哀處得知事情真相的小蘭,卻沒理由逼迫一個小學生去思索過去的事情。於是,柯南做為一個小學生偵探,與他的夥伴們一起成長著……
第一部分:江戶川文代二度現身
江戶川文代又一次來到毛利偵探所,說要帶柯南去游樂園。柯南以為她又是美希子所扮,便不加懷疑的跟上了文代的車。但在車上柯南卻被江戶川文代用手槍控制。原來她是黑衣組織的人,柯南的身份已經被組織完全發現了!
柯南在慌張中還是利用麻醉槍射中了偽裝成文代的敵人,在車子沖下大橋前逃脫,往阿笠博士家奔去。
與此同時Gin從學校綁架了少年偵探團,並威脅哀交出她研究APTX4869解毒葯的數據資料。哀為了救大家把資料給了組織,並被Gin押上了車。
而Gin在開走前卻暗中告訴Vodka在他離開之後就殺死少年偵探團的三人。
在Vodka要槍殺少年偵探團時,柯南終於找到了那裡救了大家,但Vodka還是逃走了。並說組織在等著工藤新一。
第二部份:沉睡的小五郎-覺醒!
柯南來到博士家用追蹤眼鏡找到了哀的下落。柯南留下了一張寫明一切的磁碟讓博士轉交給蘭,決定自己去面對黑色組織。
但磁碟被闖入博士家的英語老師Judy拿走了,原來她是黑衣組織上層安排在FBI的特工。阿笠博士用自己的新發明彈射坐椅欺騙了Judy,逃過一死來到了毛利家。當阿笠博士正想告訴小五郎和蘭現在的狀況時,卻發現坐在偵探所客廳里的毛利呈現出沉睡的小五郎的姿勢!而毛利面前的筆記本上寫著「工藤新一」「柯南」「黑衣組織」等等。
原來毛利早就懷疑了柯南,每次都配合扮演沉睡的角色就是為了調查出柯南的真實身份和整個事件。毛利在沉睡般的深思中展現出他真正的實力,通過柯南留下的磁碟資料推理出了黑衣組織的所在。
與此同時,FBI特工赤井秀一來到同事Judy家,意外的發現了的柯南的磁碟。他偷偷的把磁碟取回了家。秀一解開密碼後閱讀了柯南的自述以及對整個事件的推理。他對同事Judy的身份開始懷疑,但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擊昏。
而這時在米花町,放學回家的蘭在門口意外的聽見了小五郎和阿笠博士的對話,終於確定了柯南就是新一!蘭在淚水中決意要以性命為賭注,為救回新一與黑衣組織絕一死戰!
第三部份:小說家的意外訪客
赤井秀一被Judy帶回了組織。Gin威脅秀一加入組織,最後的考慮時間為2小時。
因為有了哀的數據和配合。兩小時之後,組織的葯物數據計算終於就可以完成。也就是傳說中的「同時成為上帝和魔鬼。讓時間倒轉,死人復活」葯物的完成。
在世界的另一邊,工藤優作和美希子也收到了博士的消息。優作第一次讓美希子進入了他的密室,原來這里就是工藤優作獨自對抗黑衣組織的總部。而小說家不過是個用來收集資料的幌子。
工藤優作和美希子明白決戰的時刻已經來臨。收拾裝備之時,前門突然出現了意外的訪客——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撕下自己臉上的偽裝。優作驚訝的發現到來的客人居然是自己從學生時代便結交的死party,自己還當了他兒子的教父!
他就是曾經揚名世界的偉大魔術家——黑羽先生!
優作看見10年前已經被判定為失蹤的老朋友非常吃驚。而黑羽開門見山的告訴優作,自己這十年也一直在獨自對著抗黑衣組織。方式就是讓自己的兒子黑羽快斗在世界范圍內尋找一塊特殊的寶石。而就在今天快斗卻給他發來了代表最後決戰的消息:關於寶石、新一、黑色組織以及人類的未來。他這才以黑羽的身份重新回到人間!而他的兒子也被人稱為平成的亞森羅賓。優作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的教子就是怪盜基德!
第四部份:最黑的黑色
柯南在傍晚來到了東京塔下,東京世界博覽會正在這里召開。原來黑衣組織的本部就是東京的中心!柯南騙過了警衛進入了地下室的暗門。
這里是另外一個地下王國。柯南利用阿笠博士交給他的電腦在警衛房間里侵入了黑衣組織的電腦中樞,正在向外傳播加密數據時,柯南意外的被人從後面擊昏,那個人居然又是Gin。
得到部份數據的阿笠博士將大家所擁有的信息整理到了一起,由優作和小五郎一起推理出了驚天的結論:黑衣組織的老闆可能就是日本前首相吉田元博,而天皇本人也是黑衣組織的的支持者!組織的一部分重要功能就是以非法手段達到日本的擴張!
而美國go-vern-ment也早有察覺了這一點,並且指使FBI特工暗中介入。事實上美國也想通過操作組織來控制日本。
當分析出這一結論之時,毛利租來的車子已經開到了東京塔下。
關押赤井秀一的房門突然打開,走進來的是——「Sherry」。
第五部份:接近
畫面在赤井秀一的回憶中展開。他居然是宮野志保的童年最珍貴的夥伴,是唯一願意和宮野志保玩的孩子。也正是因為這樣,赤井秀一才在第一眼就解開了哀身份的迷題。
哀並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她說可以放走秀一,條件是要他永遠不要再回到這里。兩個人在爭吵的時候Judy出現了,秀一為救哀而死,留下遺言:「無論在那個世界,你叫什麼名字,我都能找到我的天使。」Judy黑色的槍口指向了哀。
這時毛利小五郎也闖入了組織內部,在組織訓練殺手的道場用空手道打敗了一群職業殺手。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時,總教練出現了,居然是日本空手道冠軍風間仁。小五郎被打敗了,但跟蹤而至的蘭卻跳了出來,蘭在被風間的實力打入絕望之時耳邊傳來新一的呼喚,蘭終於爆發奧義,一擊之下擊倒了號稱不敗的風間。
Judy正要槍殺哀時,Gin突然出現了,把槍口對准Judy。他命令Judy放下槍,並說哀對組織還有用。Judy奇怪的問:「不是你要我到這里來殺死她的嗎?」Gin突然扣動扳機,一張撲克牌打中了Judy的手。原來這個Gin是基德扮成的。基德讓哀先去救柯南,自己在這里看著Judy。
哀跌跌撞撞的跑向控制牢房,而這一切都被組織內部的攝像機拍攝到了。
這時優作也已經趕到了東京,越來越多的信息匯集起來,在他的特殊計算機分析下顯示出了一個結論。優作看著屏幕目瞪口呆。
第六部份:真相只有一個
Gin和Vodka不知去向,哀順利的找到了柯南。原來在地下還有組織的列車,兩人乘著封閉的列車來到了組織的「聖殿」。
聖殿的正前方是一塊巨型液晶牆,上面出現的居然是前首相吉田的臉,他神色猙獰的說出一切。
秘密被完全的解開:基德和他的父親黑羽之所以以寶石為目標,並不是因為寶石值錢的原因,而是因為其中的一塊寶石並非出於地球,而是來自銀河系之外!它特殊的物質可以放出特殊的射線,改變細胞的分裂成長方向,從而讓細胞獲得永恆的生命!
為了在黑暗組織之前找到寶石,黑羽本人假裝葬身雪地,讓自己的兒子扮演怪盜來尋找寶石。但基德卻也一直沒能找到它。因為寶石很早就已經落入了黑衣組織之手,也正是在寶石射線的啟發下,黑衣組織才開始了「不死葯」的計劃。
但又因為想要合理的釋放出寶石的能量必須解開特殊的方程,需要設計出高級的程序來計算射線的不同狀態,組織於是才在世界范圍內招募最一流的電腦程序員。
屏幕上吉田所有的話被阿笠博士用無線電傳給了外面的毛利等人,大家都非常驚訝。哀說:「不要再躲躲藏藏了,快出來和我們一決勝負吧。」
「恐怕他是不會出來的。」柯南低下頭,眼鏡閃著銀色的光芒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話:「因為他早就死了。」
第七部份:人的戰斗
柯南完美無暇的推理出了不可思議的結果:吉田首相早在5年前就死去了,殺手正是這個地方的安全保衛系統。也就是說,現在黑衣組織的最高頭腦,就是這台具有人工智慧的電腦而已,它以利益時間比最大化的程序來發布組織的命令。
屏幕上的吉田哈哈大笑承認自己的身體的確因為心臟病而失去功能,但自己的腦組織結構和DNA數據被完整的保存在的超級計算機中。只要方程能夠被解開,自己就能獲得重生。這時電腦突然顯示射線的方程被解開了,重塑吉田的工程開始。
吉田哈哈大笑,但相關的機器突然爆炸。還是胚胎條件的新的軀體毀滅了。原來是電腦AI自己下了這個命令,並將吉田的所有數據都刪除了。AI認為自己完全統治黑衣組織才是最大化的利益。
這時大殿的頂棚突然打開,地面升了起來。柯南發現他們居然到了在停K在東京灣的巨輪甲板上。原來這艘作為黑衣組織大腦的巨輪長期飄盪在太平洋中央,用通訊衛星來操縱世界各地的成員。
站在甲板上迎接他們的是持槍而立的Gin。
Gin向柯南扣動了扳機。
第八部份:江戶川柯南VS工藤新一
哀擋住了射向柯南的子彈,倒在柯南的面前,Gin步步逼近。巨輪的自動排外系統啟動。目標是一切生命體,Gin被桅桿的狙擊槍射中,一發又一發直到確認心臟停止。
柯南死死的擋在哀的身上,萬幸的是他們的因為目標過小不予判定。
天空漸漸就要亮了,哀微笑著拿出粘血的葯丸,世界上唯一的一顆APTX4869解葯。
「柯南,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但我們沒有機會了吧。」哀握著解葯的手伸向柯南的臉:「吃下去吧。」
「笨蛋!這顆解葯只要得救之後分析成分就能復制了啊!」柯南抱緊了哀。
「不要。」哀突然大聲的咳嗽起來,在一瞬間把葯塞進柯南的嘴裡。「你還不明白嗎?」哀看著柯南意外的吞下葯丸,緩緩露出笑臉:「這是科學和推理無法解釋的問題呢!」哀在閉上眼睛的時候用只有柯南聽得見的聲音說:「不是工藤新一。我愛的人,是江戶川柯南。」
「哀——」葯物和心意一起讓柯南感覺無比疼痛,他昏了過去。
優作和小五郎在突然之間靈光一閃。優作終於找到了破解這個由科學與邏輯組成的巨大機器的銀色子彈。
第九部份:銀色彈丸,我們的約定
人類擊潰一切邪惡與魔鬼的銀色彈丸就是無可代替的「愛」。「愛」就是科學與邏輯永遠無法解釋的程序。
工藤優作發送的銀色彈丸在以瞬間傳導到了電腦中樞。超級計算機由於溢出的計算以及以及無法模擬程序方式而最終崩潰。巨輪倒數五分鍾的自爆裝置開始啟動。新一在迷迷糊糊中聽見了熟悉的呼喚:「新一!新一!」還有直升機的聲音。
一切都結束了:巨輪在太陽升起的時候爆炸了。
新一坐在了海邊見那種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光芒,暗想:「江戶川柯南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了。他已經和哀一起去了屬於他們的幸福花園。而我……」他轉過頭看見立在身後淚水瑩瑩的蘭。
「終於實現了,我們的約定!」新一把蘭緊緊的抱在懷里,很久很久。
新一突然看見站在遠處朝霞里的少年偵探團,他習慣性的想跑過去和大家一起,但腳步又突然停住。新一緩緩的轉過身去,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大家,再見了。」
他慢慢的往另一邊的人群中走去,沒有回頭,咬緊牙齒淚水居然都忍不住模糊了眼睛。一顆很大的淚珠突然滑落,之後更多的淚水緊隨其後落下。
新一聽見步美的聲音:
「再見了,柯南同學。」
背景:隨著調查的深入,黑暗組織逐漸現形,工藤優作因發現組織 的 >yrL5]iCW
龐大而拜託國際刑警插手。在日本警方及科南的協助下幾次阻止了 _ :yB(d 5
其活動,黑暗組織決定報復。 0 6wNV
cv}8 2^_
黑暗組織偷襲了阿笠博士的家,捉住了少年偵探團,並留下了要工 20W@ <xy
藤新一獨自前往營救的暗示。 5}x-i0^z>
在黑暗組織的總部,Gin發現了哀的真實身份並以少年偵探團的生 4HYzj]Iu
命要挾其製作縮小葯的解葯。早已深思熟慮的哀在一天內製作出解 Ql[dp?/
葯和假死丸,並巧妙的將胖子的毒葯換成假死丸。Gin果然在得到 解 e4bW`;
葯後命胖子殺死阿笠及少年偵探團。。。。 ?`,pU=d[
科南迅速揭開暗示之謎,並趕往黑暗組織的總部,而一切被蘭看 Ml13CF?
到。在蘭的要求下,小五郎和警方對暗示苦思不解,小五郎在睡 夢 ,\ &suQF
中突發靈感而揭開謎題。 :R qjF
在黑暗總部,組織boss大犬出現,其竟是日本內閣大臣。大犬道 &FR %
出黑暗組織的秘密:裕仁天皇臨終前留下一份血書,寫有黑暗雲 雲。 X;vrR]V
內閣以為是天皇要建立黑暗組織的遺願。因而黑暗組織一直得到政
府暗中支持而屹立不倒。而時隔數十年組織仍無法真正揭開血書的
含義。
Gin給哀服下解葯後告訴胖子釋放哀。對大哥唯命是從的胖子放
了哀,突然Gin被槍擊倒。真正的Gin出現並揭穿之前的他是基德
假扮的。
大犬此時說出基德之父其實是組織的特工,從事盜竊工作,而後
來因組織的行動得罪外國而被迫殺其頂罪。
Cris(女教師)道出科南是新一的秘密,交給科南一份血書,要 求
其揭開血書之謎並以縮小葯的解葯誘惑。科南解開血書之謎,原來
是天皇死前寫下的懺悔和對日本未來的擔憂。大犬立時呆在當
場。。。。。
蘭趕到現場,正碰到Gin要科南留遺言。科南對蘭道出真相並表白
後Gin開槍,蘭替科南擋下子彈。哀對此震驚不已。。。。。。。
科南終於在緊要關頭用麻醉槍射中Gin,而哀與胖子在搏鬥中一同 En@ 從樓上跌下。
對葯物有強烈抗性的Gin居然轉醒,射殺大犬後欲殺科南。而對
coolguy十分欣賞的Cris出手阻攔,兩人都受了重傷。
工藤優作,小五郎和目暮等人趕到,小五郎對組織的小嘍羅大打 ,
出手,十分英勇。
在眾人的圍攻下,Gin道出自己的野心和自己身為天皇與美國女
政治家Gino的私生子的秘密後自殺。Cris此時說出自己是美國安插
在組織里的間諜,原來美國也想控制組織。
基德離去之後眾人急忙將蘭和哀送往醫院,並驚訝的發現哀又變
回小孩。
黑暗組織被偵破,而解葯只剩下一顆。哀被診斷為腦震盪,醒來
後只記得眾人名字而對其他忘的一干二凈。蘭仍昏迷不醒,大夫說
若長期昏迷可能變植物人。服部建議科南變回新一來喚醒蘭,科南
只好如此。而科南變身時被布美看到。
深夜布美來到病房偷吻了新一後離去,並與光彥,元太約定保守
新一的秘密。
蘭終於在新一的悉心照料下康復。
由於這件案子,眾人都變成名人,蘭很不適應。優作則要求新一
及蘭一起前往美國讀大學。妃回到毛利身邊並要蘭去美國。而毛利
因英勇表現而被聘回警局當重案組組長,此時毛利道出早已知道
科南是新一而故意不說破的真相。
夕陽中,新一看到哀和少年偵探團開心的玩耍而頗感欣慰。
在機場,眾人歡送新一和蘭離去,只有哀偷偷轉過身去對著自
己和科南的照片垂淚。。。。。。

另一種:(一)

柯南和灰原哀再次躲過了黑衣組織的追殺,兩人在阿笠博士家回想著這些天以來的事情。灰原提出,每次黑衣組織都有機會將他們兩個人滅口,可是為什麼一次次地讓他們想盡種種辦法逃掉?柯南已經隱隱的感覺到,整個黑衣組織的幕後黑手已經現身,也許就藏在他們的周圍。而就在這時,一起持槍搶劫的案件發生在了米花街,而被劫持的正是毛利蘭和他的父親——昏迷不醒的小五郎。

柯南大驚失色,而目暮警官的手下佐藤和高木也來到了阿笠博士的家中。通過現場傳達的消息,綁匪的目的不是錢,更不是什麼珠寶,而是讓柯南和灰原哀前去交換人質,否則毛利父女的性命不保。

人命關天,柯南和灰原帶上了博士新發明的道具,前去交換人質。毛利父女安然無恙,小五郎只是被乙醚弄暈了而已。只是柯南和灰原卻與綁匪們不知了去向。

一條秘密的通道里,四個人——兩個綁匪和柯南、灰原哀穿梭在其中。一道大門打開,光線照射進了柯南的眼中,他驚奇的發現,此處不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正是柯南——工藤新一的家。

第一個綁匪解下了面具,是波本——茱蒂老師一再警告柯南的又一個黑衣組織的成員,而另外一個綁匪也解開了面具,居然是工藤新一的母親——有希子!

(二)

有希子從柯南和灰原的身上拿掉了博士給予他們的道具,阿笠博士和佐藤、高木、目暮警官等人頓時沒有了信號而倍感焦急。波本掏出了毛巾,擦掉了臉上的一層皮。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帥氣的面容展現在了柯南的眼前。

柯南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灰原哀更是目瞪口呆。柯南問他的父親是不是黑衣組織真正的首領,優作默認,而且說明自己化名為「波本」來到了這里,目的就是為了制定這一次的搶劫事件。柯南並不理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希子拿出了APTX4869的解葯,柯南和灰原哀服下後,重新恢復成為了宮野志保和工藤新一的身材和面容。

優作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嚇到了柯南,但同時他也向柯南說明了自己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在17年前,工藤新一還未出生時,有希子的隱退一直是困擾著他的一個謎團,後來根據有希子的情報,她在一次宴會上偷聽到說,美國企圖運用一切能夠達到的方式來控制整個世界,在亞洲首先就是要征服日本,但是這個目標非常的漫長,又非常的棘手。心直口快的有希子在沒有驚動別人的情況下告知了優作,優作憑借著種種便利向日本天皇和首相報告了這一信息。首相據此秘密地下了一道命令,為了抵禦美國的侵略,要優作和另外幾個人一起幫助首相實行一項計劃,這個秘密僅僅只有幾個人知道:首相本人、工藤優作,另外的兩個人是黑羽盜一和目暮十三。
問題補充:(三)

根據協定,首相負責最隱秘的部分,盜一通過自己的神通廣大來竊取一切可以的情報,目暮十三進入警局(他已經是警察,所以很方便),工藤優作則通過自己小說家的身份來行動。四方商定,如果有一方事情敗露,則必須消失。而黑羽盜一在一次行動中不慎暴露了身份,被迫自殺,而留下了年幼的兒子黑羽快斗。但快斗一直不知道父親真實的身份,所以並不知情。

這樣,經過十多年的時間,美國方面遲遲沒有動靜,日本本土看似平靜,實則隱藏著危機。工藤優作所發展的黑衣組織也已經基本成形。在他的努力下,有幾個人決定終身跟隨優作,他們就是琴酒、伏特加、貝爾莫特、宮野明美等人。可是在一個晚上,當優作的黑衣組織在進行定時定點聯絡交易的時候,卻被工藤新一逮了個正著。萬般無奈之下,琴酒遵循優作的命令,將組織開發出來的毒葯APTX4869給新一服下。優作痛心疾首卻也無可奈何,所以為了避免組織出大亂子,便派出智商最高的琴酒和力量最大的伏特加予以跟蹤新一。

⑹ 名偵探柯南

優酷好,想要看土豆的話最好下載飛速土豆。
柯南和哀也並不是沒有感情。
例如下文:

帝丹小學,一年B班。
「灰原同學,請回答這個問題。」
「呃?哦,是…」
[怎麼了,我有一種預感,怎麼了,會不會是…
放學後。
「那,再見,柯南,還有小哀!」步美單純的笑著。
「恩,再見。」
沉默。。。。。。。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感覺,難道是…可能吧…他們要來了,不,已經來了,已經來了…]
「灰原!」
「……」
「喂~~~」
「啊!哦………怎麼了?」
「你這兩天心事重重啊…………是不是…………」柯南很嚴肅的說。
[我也有那種嗅覺的…………偵探的敏銳啊…………我知道的,來了,已經來了…………]
「我?沒事啊……」哀慌忙的敷衍著。[怎麼辦,已經來了,我該怎麼辦,一定要快點,否則…………我真的不想牽連他啊…………可是…………]
「我知道……要明白,該來的總會來的…………」柯南半垂著眼睛,很擔心的樣子。[該來的已經來了,我承諾過的,要記得我的承諾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該來的總會來的嗎……也許……我們已經沒有勝利的希望了……很久以前就沒有了啊…………]「可能吧,只是你還不了解他們啊,真的很不了解啊…………」哀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你向我保證過的,不要逃避-即使,毫無勝算……」柯南突然很認真的看著哀,「是的,我保證過,我要保護你…………」[我知道,可是,你這么說,我……還是很難過…………]
哀到是慌亂了:「我……可是你知道啊…………他們…………」突然發現柯南仰頭望著天空,那一抹血色的夕陽懸掛在天空,染紅了雲彩,艷麗而沉重。[工藤,那就是結局嗎?]
「灰原,我有時候覺得,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呢…………好了,我說,明天見啊~」聽的出是故作輕松的語氣。[灰原,我們的結局大概就是這樣吧………]
「那……再見…………」哀有一點失落。[工藤,你明白么,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輸得體無完膚了…………]
天邊一抹血色仍似無辜地天真的笑,殊不知,這美麗的血色,預示著一個怎樣的悲劇。
傍晚,毛利邸。
「爸爸,柯南呢?」小蘭的聲音。
「那個小鬼在陽台上發呆呢,真是無聊啊!」大叔醉醺醺的回答= v=|||
「柯南~」
這時的柯南正呆在房間里思考今天哀的話…………
[我不了解他們?那到底是怎樣的組織啊,說起來上次灰原說過的,好象已經存在了半個世紀了…………]
小蘭進來了。
「柯南在想什麼呢?」她很溫柔的笑。[單純的可愛的孩子呢,是的,她還只是孩子,我要保護好她,一個孩子啊……]「沒什麼,在想學校里的事。」「說起來,柯南說過有喜歡的女生的啊,告訴小蘭姐姐好不好啊?」單純清新的笑容里,柯南突然愧疚了,她真的是個單純的小孩,小孩子是容不得半點傷害的。「那……哪個……小蘭姐真是的?」裝可愛也裝的慚愧。「那……讓我猜猜…………是步美嗎???」「呵呵= =|||」無奈ING…………「那就是小哀了吧?」小蘭依舊是溫柔的讓人融化。[灰原啊…………怎麼可能…………]「不是拉!」[可是為什麼,聽到了,居然有一點害羞,不可能吧…………]「可是我看的出來小哀很喜歡柯南呢!」「真的啊!!!」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其妙的歡喜的叫起來。「哈哈,露出狐狸尾巴了~柯南果然是喜歡小哀!」她真的是純良無害,居然,就這么輕信,就這么隨意。[小蘭,我喜歡的是你,知道么,是你啊!我只有你一個的…………可能吧…………]「可笑,連自己都沒有信心了。」輕聲的嘲笑自己。「?」小蘭聽了這話,一臉困惑。
夜,柯南失眠了,拚命的找理由,拚命的否認,他一直很固執,他,一定只是小蘭一個人的。窗外的星星仍天真的閃爍。
清晨6點,上學路上。
柯南和哀故意走在元太他們後面。
「昨天說的話你明白么,我們在打一場必輸的戰爭呢。」哀有一些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啊,都是我……」
[工藤,我們該醒醒了,是時候坦白了……]
「灰原,你是不是…………趴下啊!!!」

一聲驚叫,槍聲響了,頓時,鮮血四濺。
「再見啊,TOKAY。」低沉的聲音說。
「你…………」尖細的女聲有氣無力的低了下去。
[TOKAY?匈牙利產的葡萄酒啊,難道…………]柯南驚恐的意識到,他們兩人的預感是對的,的確,組織的同夥已經來到了這里,說不定,是來找他們的。
他回頭望瞭望哀,她臉色慘白的跌坐在地上,似乎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了。他還沒看過她這么害怕,即使上次遇到VERMOUTH的時候。
「喂!這……這是謀殺啊……趕快報警!!!!!」光彥懼怕地說道。
「噓!!!」四人同時對著他豎起手指。可是,已經晚了。低沉聲音的男人聽到了光彥的話。那語氣,那聲調,柯南和哀兩人都心照不宣——VODKA!
「喂,小鬼!是不是都看到了呀?」這個是…………GIN!!!哀沒有想到他也在這里,本來,VODKA一個還是很好對付的,可是,他來了。[我,該怎麼辦,絕對是不可以連累這些孩子的,他們還太小,那麼軟弱,還有……他……]哀望著柯南,他的眼神也不免驚恐和擔心,她知道,這里,他們的確已經輸了,一開始就輸了。
[GIN?怎麼辦,他來了,首先要保護的是那些孩子,他們不可以傷害那麼小的孩子,不可以!可是……她呢?]柯南嚴肅的望著哀,她很害怕,很怕,可眼神中不免一些堅毅。明知道毫無勝算,還是需要一博的。
「老大,你說該怎麼處置他們啊?不能就這么殺了吧。」VODKA的聲音。
「…………」GIN顯然在沉思。他有一些困惑,那個赫發的女孩……
這還不過是清晨6點過一點,路上沒有多少行人,而這里,小學附近的樹林,更是渺無人煙。柯南飛快的計劃他們怎樣逃脫,可是時間明顯不夠,他們不是會放過小孩的人。他必須先保證光彥他們的安全,然後呢?怎麼辦?或許……留下來,和她一起……面對…………
「這樣,我們先把屍體和這些小孩一起帶回去,再商量怎麼處置。畢竟這是小學,小孩子馬上要來了。」GIN緩緩的吐出一句話。「呃?好的,老大。」
「對不起,先生。我想您就這么帶走我們也不合適吧,畢竟他們還是孩子啊。」柯南極富挑逗性的說出了這一番話。「哦?」GIN很沉穩的剽了一眼懼怕得縮在一起的三個孩子,以及一直低著頭的哀。「你還配談條件?!」VODKA兇巴巴的嚇唬著小孩子,一邊卻附在GIN耳邊小聲說:「老大,你看那個小孩……好象是那個一直和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一起的小孩啊……聽說很聰明的……小心一點。」
柯南也看出他們的顧慮,很大膽的說道:「先生,我們可以來談個條件,您是不能把我們都帶走的。」「柯南?!」三個孩子驚恐無比,柯南哪裡來這樣的勇氣?
「是么?這到是很有趣,你說吧。」GIN異乎尋常的打量著柯南。
「很簡單,放了他們,你只能帶我一個人走。」柯南鎮定的說,手心卻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柯南!!!」三個孩子同時叫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同甘共苦的好朋友么?」元太也不知死活的叫了起來。
哀依舊低頭不語,淚水快溢出來了。[上帝啊,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願意一個人承受,可是,我不要牽連他……不要……]她這樣子拚命的禱告,明知道已經是無可奈何,她還是要有一點希望,否則就要崩潰了。
「恩,你覺得我會答應么?」GIN冷笑著,眯者眼看柯南。
「你不得不答應。」柯南似乎已經豁出去了,「否則,你會失去更好的獵物。不是嗎?」依舊是討人厭的勝利表情,一開始就贏定的賭注。
哀第一次抬起頭了,她看著柯南微笑的表情,眼神黯淡了下去。[工藤,垂死的掙扎是沒有用的……]「小哀!你也說句話呀,柯南他……」步美已經快哭出來了。哀看了看柯南,他和GIN兩人依舊僵持著,原因,不言而喻。「放心好了,我們能對付…………」[真的可以么?他們是很強大的…………]哀安慰著步美,心裡也沒了底[一切看你的了……新一……]
「好吧,看在他們還是孩子的份上。不過,我也有條件。」GIN的嘴角有一摸不易察覺的微笑。
「你說。」現在柯南的表情很嚴肅。

「除了你,我還要……她!」GIN的食指指著——哀。
「……」柯南沉默不語,心裡卻有一絲慌亂[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
「放心,我跟你走好了。」哀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哀!」步美抽泣著,「不要啊,很危險的!」現在哀似乎不再擔心和恐懼,她是要豁出去了。她帶著淡淡的笑容,安慰著步美:「沒事的,放心好了,我們會活著回來……」步美卻驚恐[活著?聽起來並不那麼樂觀啊……]
「灰原……」一直沉默的柯南開口了,「為什麼?」
「你都豁出去了,我還擔心做什麼?」附在他耳邊說出,嘴角一絲淡淡的微笑,卻蘊著深不見底的憂傷。
「她同意了,你還要說什麼?」GIN嘲諷的笑容輕蔑地朝向柯南。眼神卻打量著哀[這女孩……實在是太像了,真的是她嗎?]
[可惡……]「那……好吧。」柯南無奈地同意了。
「上車。」簡短的兩字卻包含著冰冷的威脅。
剛清理完現場的VODKA過來了:「那老大,這些小孩真的放過嗎……」「閉嘴。我們已經談好了。」
「柯南……」步美泣不成聲。「快走吧,不然就不好辦了……」柯南一臉嚴肅。「是啊,這是我們的事,我們不想牽連你們。」哀也發話了。原本熟悉的兩人,突然間變的如此陌生,三個孩子不明白,卻依舊很聽話的乖乖跑開了。
「該走了不是嗎?」GIN冷冷的命令道。
兩人隨即跟上了車。
帝丹高中,大門。
小蘭和圓子正說笑著准備進去,突然就被元太他們拉到了一邊。
「喂喂喂,干什麼干什麼啊~~」圓子不耐煩的叫道。卻迎上了步美含淚的眸子。
「怎麼了?」小蘭奇怪的問,「現在該去學校啊。」
「柯南……柯南和小哀……他們……他們……」步美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他們被兩個黑衣男子帶走了,我們看到他們殺了一個女人!!!」光彥稚氣的臉很嚴肅。
「我們說的是真的!!!」元太也大叫起來。
「怎麼辦,小蘭,我看他們沒有說謊啊……」圓子擔心的問。
「去報警!」說著小蘭就撥通了木暮警官的電話。圓子也趕快打毛利大叔= =|||的手機。
杯戶町二町目,杯戶大廈附樓寫字樓4樓。
「好了,我們已經在這里了,你們想干什麼?」哀冷冷的瞥了VODKA一眼,這話卻是對著GIN說的。
GIN並不言語,只是低頭給了她一個意味聲長的眼神,轉身就和VODKA一起出去了。
而這邊,小蘭他們已經和警察一起來到案發現場。
經過仔細搜尋,終於在草叢里發現了彈殼和一小塊血跡,現場也明顯有處理過的痕跡。
[看來,這是真的了。]小蘭擔心的想。
「灰原,剛才一直想問你,TOKAY是誰啊?我記得也是一種酒吧。」柯南打破了沉默。「哦,TOKAY是一個我以前的合作夥伴,組織里我們也是好朋友呢。」漫不經心的語調,極力掩飾著內心的痛苦和害怕。「我知道,你不想再提起組織的一切,可是,我們就在這里,我們要面對現實。」柯南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突然覺得一陣溫暖,現在,這里,也只有他真正的可以了解自己,哀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就這么一直看著他,希望時間不要繼續了,就這樣下去,也是一種幸福。
他忽然抬起頭來了,眼睛裡有細細碎碎的陽光,水藍的眼睛裡,一泓深不見底的憂傷。「灰原……」柯南似乎有什麼事。「呃?」突然清醒過來,只覺得自己有些好笑,無端端的,真是莫名其妙。「這里你來過是嗎?」柯南突然很認真的問。[來過?不光呢,很熟悉,姐姐……以前就被他們關在這里,然後……]哀突然低下了頭,眼淚要流出來了。「我來過。還很熟悉呢。」後一句是在嘲笑自己,命運就是這樣,無法改變的宿命。「那麼好辦,你知道這里有哪裡可以出去?」柯南顯然是在思考怎樣逃脫,「或者哪裡可以藏一下?」
「我知道門可以出去。」冷冷的回敬。
「喂喂,不要和我開玩笑好不好?我們現在是要逃命誒!」可愛的表情,讓哀都不覺好笑了起來。「我到是有個辦法……」
小蘭現在緊張的要命,柯南……她記起柯南是很會逃命的……呵,有些糊塗了。爸爸也和木暮警官一起去警署了,一個人在家反倒有些想柯南了,他很危險啊現在。

作者:60.29.106.*

2007-10-20 21:32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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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柯南吻灰原
[這是什麼?]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柯南的手機!柯南……恩?怎麼又想起新一了……]一幕幕鏡頭,柯南的推理,新一的推理,柯南被自己懷疑,新一被自己懷疑……不止一次覺得兩人太像了……難道……小蘭打開了手機。
總是希望柯南是新一……可是這一次……希望不是才好……
小蘭定了定決心,打開柯南的手機。
沒有上鎖。
[信息信息……可是……「裡面有我喜歡的女孩子的MAIL!」既然柯南這么說……不行!這和新一的生死相關啊……]小蘭打開收件箱——滿眼熟悉的文字……真的,真的是新一!!!
「新一!」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新一你為什麼不說呢……為什麼……」
「工藤?工藤你有沒有在聽啊!」哀奇怪的望著柯南。
[灰原……我……真的喜歡你嗎?不不,小蘭,我喜歡的是小蘭,小蘭……]望著哀冷漠的溫柔,柯南有一點動搖了,她的赫發,她的綠眸,她的紅唇……難道喜歡小蘭只是青梅竹馬的日久天長?為什麼對小蘭就沒有對哀的這種……不,不是喜歡,是愛情吧……
「喂~工藤!」哀有一點不耐煩了。
「灰原。」突然緊緊抓住她的肩,「記得我承諾過,要保護你么?」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要搞清楚狀況。」不是一直期待的嗎?為什麼真的來臨了,卻又用冷漠逃避。
「你明白嗎?我喜歡你。」柯南也有點糊塗了,在這種時候,傻里傻氣的,有點丟面子。
「那她要怎麼辦?」淡淡的,卻沒有欣喜,不知為什麼,有不詳的預感,「我明白,你喜歡的人是毛利蘭,甚至……是你愛的人。」說出這個事實是很痛苦的。
「小蘭……我們之間也許只是……兄妹之情。」柯南垂著頭,有一點悲傷。
「你明白我嗎?你根本不明白!你知不知道,那次救我的才不是什麼赤井秀一,是毛利蘭!如果我是SHERRY,如果我是宮野志保,我可以不管不顧,可是我是灰原哀你明白么,她們三個是不同的!她就像姐姐回來了……我不要傷害我的姐姐……」哀沖著他大喊大叫,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她心裡明白,她們都愛他,可是,姐姐的愛,妹妹是不可以搶奪的。
柯南死命抱住掙扎的哀:「看著我的眼睛!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小蘭……可能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以為我愛的是她……但是,你要明白,我不可以失去你!」然後哀在他懷里抽泣,他吻干她的淚,「喜歡是喜歡,和愛不一樣,明白么……我愛你,很愛你……」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弄出了多大聲音。
小蘭跑去找木暮警官,她把一切告訴他和爸爸,可是,柯南他們在哪裡?他們沒有辦法!
「我到是有一個好辦法可以找到他們。」光彥的聲音,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副備用的追緝眼鏡。
「新一……」躺在他懷里讓人莫名的安心起來,也許,命運是早就註定好了的吧……緣分,抹不去,也逃不掉。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在他的懷里,有一輩子的承諾。
「喲,還真是感人的東西啊。」門吱呀一聲打開了。GIN的聲音,「這么說,你就是SHERRY了?難怪……還真有你的,哈,TOKAY死的真冤枉啊……還以為是她幫助你脫逃的呢……」哀冷冰冰的回頭:「那你現在想做什麼?」GIN並不理會,而是直徑轉向柯南:「我不明白了,她是SHERRY的話,你又是誰?她居然會告訴你她的身份……對了……也許,你就是那個想揪出組織的偵探吧,我說的對不對?」淡淡的嘲諷語氣,嘴角是一抹冰冷的笑容。
嘴角上揚,又是那個討人厭的勝利表情。他笑了:「是又怎樣?你認為呢?」
「哦?那我是猜對了吧,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16歲卻有縝密的思維,理性的推理可謂是滴水不漏,去年9月莫名的失蹤,對不對?」GIN微笑著舉起了槍。
「可惡……」柯南往後退了一點,擋住正瑟瑟發抖的哀。
「喲,這么說,你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拉,正義的偵探和邪惡組織的大紅人啊……真是奇怪的事情……哈哈。」GIN不由嘲笑起來,「你要揪出組織的秘密是妄想啊,你看這里,只是一個小組的所在地,組織已經遍布全日本了!」
警笛聲四起「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光彥用追擊眼鏡追著柯南的徽章把他們帶到這里。

作者:60.29.106.*

2007-10-20 21:32 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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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柯南吻灰原
「可惡……怎麼辦……」GIN也慌亂了。
「喀噠」奇怪的聲音。VODKA推門進來了。他換了一件花色T恤,白色的夏褲和棕色的墨鏡。「你這是……」GIN奇怪的看著他,「難道……」
「對不起了老大,這是上頭的命令。」VODKA轉身出去,鎖上了門。
「不不!不會的!」GIN拚命捶著門,「放我出去!」
「灰原,這是……」柯南很奇怪。
「炸彈……定時炸彈,一旦開啟,我們只有十秒的逃生時間……這是組織應急的……」哀緩緩的吐出這句話。
「嘀嘀,嘀嘀。」定時器響了起來。VODKA開啟了定時炸彈!
0:00:10
「開門!開門啊!」GIN近乎絕望的捶打著房門。
「你看,我們果然是輸了啊哈哈,還好還有人陪葬,不然真輸慘了。」哀帶著嘲諷的笑容,輕聲言語。
「你相不相信我?只要你相信我,我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柯南滿臉的自信。
0:00:09
「那你說啊……」哀冷笑的看著他,低頭看了看錶「還剩8秒,你要干什麼呢?
0:00:08
「相不相信我,快回答!」冷峻的聲音,犀利的目光直逼她的綠眸。
0:00:07
她注視著他嚴肅的眼睛,可她在裡面看到了擔心,看到了悲傷[他是愛我的]她這么想著,和他一起葬身火海未免不是一種幸福。「好,我相信你。」
「咔噠」
子彈上膛的聲音。
0:00:06
GIN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他們:「我死了當然要拉你們陪葬,是不是?你們得先死啊……」
柯南下意識的護住瘦小的哀。
小蘭,步美,元太,光彥還有眾多的警察,依舊心急的等待。
0:00:05
柯南突然轉身,用力抱住哀,呼吸曖昧而模糊,輕輕吐出了一句話:「抓緊拉。」輕松而溫存。
「新一……」小蘭不明不白的哭了。她有不詳的預感。
0:00:04
他毫不猶豫的沖向大廈的落地窗,夕陽在外面慢慢下沉。
閃亮的玻璃碎片在空氣中飛揚,反射出溫暖的橙紅色光芒。
小蘭看到了,那個小小的身體……柯南,隨著風飄落。
0:00:03
他用並不寬闊的臂膀包圍住哀,用力把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她閉著眼,淚水隨著風飛凡。
他們像兩只斷翼的鳥,唐突的從空中墜落。
小蘭望著他們淚水止不住的流,她心裡很清楚,小哀不是普通人物,三個人的戀愛,她輸了。
0:00:02
已經離地面很近,哀睜大了眼,她要記住他最後的樣子。
柯南笑了,在落地的一瞬間,他看見哀為他的淚水,心滿意足。
0:00:01
血,橫飛四濺。
哀在他懷里被保護的好好,她看到所有人都圍過來,裡面,還有,蘭。
蘭還是永遠不要知道的好。
0:00:00
大樓在頭頂上空爆炸了,空氣中,回盪著令人窒息的死亡氣息。
一息尚存的他,握緊哀的手,他望著夕陽撒滿的天空,飄著大朵大朵的火燒雲,那些華麗的厚重在他們頭頂投下血色的陰影。
他的手指虛弱的指向天空,嘴角的笑容在夕陽下隱隱透出曖昧的邪氣:「看見那一片火燒雲了嗎?那是屬於我們的火燒雲……最後的一片……你要記住……記住啊……我愛著你……它……它來的時候……就是……我在天上看你……在看著你…………」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哀抱著柯南溫暖的屍體,他俊朗的面容,他微微向上的嘴角,他溫和而深情的雙眼,從此就駐進心裡。
他用生命賭她一個微笑,她知道他會贏,他就贏了。
小蘭淚眼滂沱,她已經明白了,他不愛她,甚至,沒有愛過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步美怎麼也不明白,柯南,那個一直在保護她關心她對她好的人,就這么,就這么和自己天人永隔了,她的初戀,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哀看著她們兩人的哭泣,她有了一絲驕傲,她們愛的人,最後的時候,是屬於自己的,自己一個人。她微笑著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對准左胸。
血流不止。哀用力抓住柯南的手,他們,生生世世要在一起。
「下輩子,我要你找到我……再愛我一輩子……」附在他的耳邊輕輕許下心願,他們,要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順便提一句,這是我在網路貼吧上看到的,不是我個人創作。

⑺ 一起來看流星雨的台詞

1. 端木磊:「這位同學,你很拽啊!」
慕容雲海:「So what(那又怎麼樣)?」
上官:「還拽英文?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拽英文!」
2. 慕容雲海:「Oh my God!真是個老頑固!」
校長:「GA什麼GA?在這里,我就是你的上帝!」
3. 校長:(對端木磊)「別這么憂郁的看著我。」
4. 上官瑞謙:「我給你三秒鍾,向我的鞋道歉!」
慕容雲海:(狠狠地踩住了上官瑞謙那雙貴得吐血的鞋子)「這就是我的鞋給你的鞋道歉的方式!」
5. 李龍:「我叫李龍,李是李小龍的李,龍是李小龍的龍。此時此刻,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泡你...」 (
四位上來開始狂扁李龍)
上官瑞謙:「還李小龍呢。」
葉爍:「我還葉問呢!」
6.慕容雲海:「她就好比是一隻蒼蠅,她天天圍著你轉啊轉啊轉啊轉,她不咬你,她煩你!」
7.上官瑞謙:「我數到三大家一起跳!預備,三!」
8.楚雨蕁:「第一,我現在很憤怒;第二,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蕁;第三,如果你們再找我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我一定讓你們變真的豬頭;第四,我不是腦殘!」
慕容雲海:「第一,你的憤怒寫在臉上;第二,喂只是一個稱呼的形式而已;第三,這種無聊的游戲都會讓你憤怒,以上三點充分的證明你就是個腦殘。」
9.端木磊:「這位同學,看來你不是腦殘啊!還會數到三。」
10.(慕容雲海上樓梯時踩空摔了一跤)
徐麗麗:「哎……小心!」
慕容雲海:「你懂什麼?這叫不走尋常路!」
11.(眾人嘲笑楚雨蕁是河馬)慕容雲海 :「河馬!」
上官 :「河馬...哈哈!」
葉爍:「拜拜!河馬!」
端木:「河……和他們別太計較。」
12.楚雨蕁把洗好的馬甲遞給雲海……
慕容雲海:(幸福地問雨蕁)「這衣服,是你親手洗的嗎?這是我收到的最感動的禮物!」
楚雨蕁:(怔了半天)「這是我用洗衣機洗的。」
上官和葉爍狂笑。
13.楚雨蕁:「看在你是殘疾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雲海:「我看在你是腦殘的份上,我還不跟你計較呢!」
14.蘭姑:「穿成這樣,你不是壞人也是腦子壞掉的人!」
15.(楚雨蕁背後被貼了一隻烏龜) 慕容雲海:「長壽是福啊!烏龜十三妹!」
16.端木磊:「如果想哭就去跑步,把淚水變成汗水蒸發掉。」
17.上官瑞謙:「喂,我要對你說三個字。」
楚雨蕁:「你要干什麼?」
上官瑞謙:「原來是你呀,遇到我今天算你倒霉楚雨蕁,因為我今天要對你說三個字而且還要說十遍。」
楚雨蕁:「我知道,你是豬嘛你。」
上官:「對呀。我就是要對你說你是豬。你是豬,你是豬,你是豬豬豬豬……」
18.慕容雲朵:「有一種愛,叫做感動。」
19.葉爍:「完了,暴風雨就要來了。」
上官滿臉迷茫:「哪要下雨?哪兒?」
葉爍無語的看著他,上官:「哪嘛?」
葉爍終於忍無可忍,把上官推開。
20.慕容雲海:「當你面對楚雨蕁的時候,道歉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辦的事。」
21.上官瑞謙:「終於有人為我的花心找了一個漂亮的借口。」
22.上官瑞謙:「我老爸說了,這年頭,現金為王,我可不想讓金融危機影響到我這個祖國的花朵。」
葉爍:「就你還花朵呢,你撐死一狗尾巴草!」
23.葉爍:「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的肩膀可以借你無限期使用;雖然不是很寬厚,但至少可以讓你好好休息一下。」
24.上官瑞謙:「你喜歡我哪一點?」
莉莎:「我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25.上官瑞謙:「小漁你是個好女孩子,如果你要嫁人,千萬不要嫁給別人——更不要嫁給我。」
26.慕容雲海:(對楚雨蕁發脾氣)「別總拿錢來說事!我還真討厭你們這些草根階級無聊的自尊心,有錢長得帥是我的錯嗎?無理取鬧!」
27.(在島上雨蕁從石頭上跌下來)慕容雲海:「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28.慕容雲海:「你們怎麼在這里?」
端木磊:「因為在這里,所以在這里。」
29.慕容雲海:「他在我姐心中是全世界最優秀的人!」(葉爍表示贊同點了點頭)
慕容雲海:「但是除了我以外!」
葉爍:(無言)「真有你的。」
30.楚雨蕁:「關於你是豬的這個想法,是典型的詞彙缺乏症的表現。要我教你們嗎?你是豬,可以延伸為你是野豬、豪豬、花豬、光豬、蠢豬、笨豬、烏克蘭小乳豬、豬八戒。你是圈養雜食的懶惰生物體,你是星光燦爛下一隻絕望而孤獨的動物,是永遠飛不上藍天的蠢豬!」
31.楚雨蕁:「我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我告訴你,我上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不會喜歡你這個自戀狂!」
32.楚雨蕁:「比1大的數字有沒有?」
慕容雲海:「有。」
楚雨蕁:「比10大的數字有沒有?」
慕容雲海:「有。」
楚雨蕁:「比1000大的數字有沒有?」
慕容雲海:「有。」
(……直到10萬後)
楚雨蕁:「比你還傻的傻瓜有沒有?」
慕容雲海:(因為警覺,下意識的)「沒有!」(全場石化ING)
33.端木磊:您知道魚為什麼會愛上蘋果嗎?
沈含楓:「什麼意思?」
端木磊:「您看,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問題您都知道。這是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先走了。」
34.葉爍:「那是哪個學校的美眉,讓我們情聖那麼牽腸掛肚啊?」上官瑞謙:「不要叫我情聖好不好!我可是很專情的男生!」葉爍:「專情?!你一次只對一個女生專情是嗎?快說!到底是誰?」
35.上官瑞謙手機響了,看了下不是小漁。
葉爍(對上官瑞謙):「又受挫了?你就別煩了,我們一共就四個人。雲海為雨蕁煩,端木陪著雲海為雨蕁煩,你又為小漁煩,我說你們煩不煩呢?那現在就我空著,我是不是也找個女朋友煩一煩啊!」
上官瑞謙:「你不是有女朋友嗎?」
葉爍(心虛):「啊?我哪有女朋友」
上官瑞謙:「電腦不是你女朋友嗎?」
36.楚雨蕁:這一刻,我真的很感謝這個夜晚,感謝這場雨,這樣的話,我就算在他面前,流淚哭泣,也不會被他發現了。
37.上官瑞謙:「你覺得我帥嗎?」
葉爍:(笑)「你,你是吃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嗎?中毒了」
上官瑞謙:「說真的,帥不帥?」
葉爍:「帥。」
上官瑞謙:「有魅力嗎?」
葉爍:「有。」
上官瑞謙:「慷慨大方嗎?」
葉爍:「慷。」
上官瑞謙:「品位一流嗎?」
葉爍:「品。」
上官瑞謙:「那你會喜歡我嗎?」
葉爍:(無奈)「你在耍我吧。」
38.端木磊:「我發現你今天感慨很多啊。」
葉爍:「我失戀了。」
端木磊:「你電腦丟了啊?」
葉爍:「啊?」
39.(當慕容雲海說再也不要和雨蕁說話時)
葉爍:「你信嗎?」
上官瑞謙:「你說我信嗎?」
葉爍:「豬才信。」
上官瑞謙:「那我也不信。」
40.沈含楓(對慕容雲海):「你長著兩隻眼睛就只會看GPS的啊!」
41.慕容雲海:「我們也算經歷過生死,我會愛你一輩子。」
42.慕容雲海:「你喜歡我姐為什麼不告訴我?」
上官瑞謙:「我替葉爍澄清一下,你說我們四個成天在一起,誰不知道他喜歡你姐啊?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慕容雲海:「那我怎麼不知道?」
上官瑞謙:「睜眼瞎。鑒定完畢。」
43.(楚雨蕁一夜沒回宿舍,葉爍懷疑是慕容雲海使壞)
葉爍(對慕容雲海):「你如果跑得快一點,當然前提是你要以每秒二十五米的速度跑到音樂教室,就可能是你乾的!」
44.上官瑞謙:「誰,誰,完了,我完了。終於,我的光芒再也按耐不住了(端木磊捧腹大笑),我就是這個舞台上的王子,萊昂納多、丁卡布里。這部戲,簡直就是為我定做的。從此,你們的光芒,全都會被我給掩蓋了。哦,哦,哦~。」
45.楚雨蕁:「如果我喜歡你只有你喜歡我的十分之一,你會介意嗎?」
慕容雲海:「如果你喜歡我只有我喜歡你的十分之一,那我就把剩下的十分之九補足;(大喊)如果你喜歡我只有我喜歡你的一百分之一的話,我會把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補足給你!」
46.端木磊看見楚雨蕁嘴角有粒飯,想幫她扔了,被雨蕁推開了,說「嘴角有粒飯,想留著當宵夜啊?」
47.上官瑞謙說:「他(葉爍)越獄了?」
端木磊:「他沒有電腦,怎麼越獄啊?」
48.慕容雲海:「你吃醋了!」
楚雨蕁:「我又不吃餃子,吃什麼醋啊?」
49.慕容雲海:「怎麼?我不像王子嗎?」
葉爍:「像,你當然像啦,你呀,像個篡位的王子!」
50.楚雨蕁:(對端木磊)「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夢見誰了嗎?」
端木磊:「誰啊?」
楚雨蕁:「你不知道啊……那肯定不是你!」
端木磊:「夢游呢你!」
51.慕容雲朵:(對慕容雲海)「你什麼時候買了兩個手機呀?」
慕容雲海:「當買了第二個的時候。」
慕容雲朵:「廢話!」
52.楚雨蕁:「舅舅,請你不要用錢來踐踏我的自尊心!」(轉身離去)
柴雪村:「哎雨蕁!笑話,我還真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用錢踐踏踐踏我的自尊心!」
53.葉爍(對端木磊):「難道你對雨蕁就沒有一點雜念」
端木磊:(故意轉移話題)「來,上官,我和你對打。」
上官瑞謙(一怔):「我打的是單人游戲。」
54.慕容雲海:「怎麼你還活在這個地球上啊?」
楚雨蕁:「因為我要研究這世界上的暴龍!」
慕容雲海:「你這么想研究我,是不是喜歡我啊?」
55.沈含楓:「讓你利益受損的朋友,就是損友。接交損友,還不如不要這種朋友!」
56.慕容雲海:「怎麼樣,誰還敢輕視我的實力,我們跆拳道館見!」
57.上官瑞謙:「天才,往往是用來埋沒的,尤其像我這樣,帥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天才!」
慕容雲海:「去!」
58.(葉爍要郭蓉蓉找人一起踢球,不過,郭蓉蓉跑回來。)
郭蓉蓉:「校校...」
葉爍:「笑什麼笑?笑不出來。」
郭蓉蓉:「校長找你」
59.慕容雲海:(對楚雨蕁深情地說道)「你是那麼地美麗,又那麼地溫柔,每次看到你,我都感到生活又充滿了希望,你又隱藏著那麼多的秘密,有時也會暴躁,但我知道,在你心裡,是深深的寧靜,我——愛——你。」
楚雨蕁:「你念這個幹嘛啊?」
慕容雲海:「這是我寫的作文啊!名字叫——致大海!」
60.上官(無所謂的笑):「誒誒!戲劇性的一幕,雨蕁跳水了。」
葉爍(著急地准備去救雨蕁):「那你還在這笑,還不趕快去救她。」
上官(拉住葉爍):「誒誒誒!慢點,雲海已經跳下去救她了。君子成人之美,我們不能破壞他的計劃嘛!」
葉爍(停一下,又准備去救雲海):「雲海也不會游泳啊!」
上官(再次把他拉住):「誒誒誒!這才是戲劇性嘛!雨蕁把雲海給救上來了。」
葉爍(鬆了一口氣):「哎!嚇死我了,你說話能不這么大喘氣嗎?」
61.(很深情的)端木:「喜歡一件衣服可能是因為它的款式,喜歡一首歌可能是因為它的旋律,在這個世界上,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62.(雲海去做服務員,上官和葉爍 端木 雨蕁一起)上官:「哎~~ 我是不是應該慚愧一下啊,我現在還不能自食其力呢。」
葉爍:「你呀,只能自食其果。」
63.慕容雲海(對端木):「你就那麼愛搶朋友的女朋友嗎?上官有那麼多女朋友,夠你搶個十年八年的!」
64 郭蓉蓉:「各位觀眾朋友,現在由本人素有本校超級無敵小可愛之稱的郭蓉蓉同學(手呈V狀)為大家解說這場激動人心的灌籃高手挑戰賽。那麼被挑戰者呢 使我們的 上 官 同 學 (呈瘋狂狀)但是 我們的挑戰者呢 是個與不出眾 足不出戶的江湖無名小卒!」(被解甲龍狠狠地用拳頭打頭一下)解甲龍:「誰說他是無名小卒?我告訴你他的名字 說出來嚇死你啊!」郭蓉蓉:「是誰!在敲打我頭?」解甲龍:「是我!在敲打你的頭!」郭蓉蓉:「我最討厭別人敲打我頭了 再打我的頭 我就 我就 我。。。」解甲龍:「你就怎麼樣?」郭蓉蓉:「我就 我就 我 我就離你遠一點!」(快速跳走)
65我慕容雲海,對著天空,對著大地,對著鮮花,對著彩虹發誓,我一輩子只愛楚雨蕁一個人,直到老去,死去。 我,楚雨蕁,對著天空,對著大地,對這鮮花,彩虹發誓,我一輩子只愛雲海一個人,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陪在他身邊,直到老去,死去 ~
66.慕容雲海:「這種感覺好熟悉,好像就是我心中一直缺少的東西,我感覺我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你叫什麼名字?」
67.端木:「你今天感慨很多啊!」 葉爍:「因為我失戀了。」端木:「啊?你電腦丟了啊!」
68黃四:「他(慕容雲海)的缺點是,個子高,人有點帥。」上官(狠狠地推了一下黃四的頭):「我看你是有點衰吧!」

⑻ 誰知道流星雨續集的劇本

鄭爽—飾—楚雨蕁
張翰—飾—慕容雲海
魏晨—飾—葉爍
俞灝明—飾—端木磊
朱梓驍—飾—上官瑞謙
--------------------------------
肖涵—飾—慕容雲朵
宗峰岩—飾—林曉黎
陳一娜—飾—小漁
彭楊—飾—於馨
馬劍琴—飾—Wendy
李穎—飾—沈含楓
陸虎—飾—糊塗學生
--------------------------------
馬劍琪—飾—Candy(Wendy孿生妹妹)
蘇醒—飾—William(Wendy現任男友)
謝娜—飾—慕容鳳(雲海堂姐)
張傑—飾—上官鶴(瑞謙堂兄)
阿穆隆—飾—端木宇凡(端木磊表弟)
吉傑—飾—大陸投資的台商(葉爍哥哥生意夥伴)
是關於大學畢業之後的事情的,本來是春節拍,但因為還珠格格的原因,好像改為5月份了
清晨。和風煦煦,小鳥在頭頂啾鳴,心情一如當初接到艾利斯頓錄取通知書時那麼晴朗。楚雲蕁站在院子里,沖著天空握緊拳頭,暗暗告訴自己要加油~跟還在勞作的媽媽道了聲再見,正要跨上單車的時候,舅舅突然從屋裡殺了出來……

「喂喂,雨蕁啊!」舅舅心急火燎地跑了過來,伸出雙臂,一把擋在雨蕁的車前。

「哎呀舅舅,我上學快遲到了!你又有什麼事啊?~」雨蕁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隨時做好准備開溜的架勢。

「這個這個……」舅舅一邊說一邊往雨蕁手裡塞著什麼,「這個給雲海帶過去~」

「媽,我先走了~」

雨蕁趕忙掉轉車把,胳膊一揚,把可憐的雪村差點甩出去,出了門就加快馬力,防止被舅舅追上,想到他一會兒又要暴跳如雷的表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身後傳來舅舅氣惱的聲音:「誒,這臭丫頭,帶上這個會死啊!真是的……浪費人家一腔熱情~姐,你說說她,不明白別人一片苦心……」

「好了好了,雪村,咱們就別管她了,雨蕁又不是沒有分寸的孩子……」媽媽好脾氣地安慰著。

啊,今天天氣真好~雨蕁騎著單車,走在往昔熟悉的小路上,思緒不禁飄回了一個星期前的那個上午……

她,端木,還有那個毫無記憶的白痴雲海,三個人在偌大的綠色草地上站了好久,當雲海的一句「你叫什麼名字」打破寂靜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差點當場哭出來。

「我……我是……」聲音顫抖地幾乎不能言語。

「我總覺得……我們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那種感覺,真的好熟悉……你看起來很親切,不像別的女孩,總之給我的感覺很特別,我也說不清……」不等雨蕁說完,雲海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不是媽媽公司的員工對吧?」雲海用一貫的招牌笑容注視著面前這個女孩,眼裡充滿期待。

「我……我……」雨蕁鼓足了勇氣,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把「我是楚雨蕁」這五個字說出口。

「她叫楚雨蕁!」

站在一旁的端木終於忍不下去了,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同時回過頭,雨蕁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

「雲海,她叫楚雨蕁……和你一樣,都是艾利斯頓的學生……」端木盯著雲海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啊,怪不得看起來這么眼熟……」雲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雨蕁和端木同時一怔。

「是姐姐。」雲海接起電話。

「喂,姐……是,我知道了,嗯,放心吧……媽媽那邊就拜託你了。」

雨蕁緊張地看著雲海的神情,端木有點擔心雨蕁漸漸蒼白的臉,慢慢往她身邊走了過去。

「說什麼了?」放下電話,端木率先問道。

「姐說,他們已經把解甲龍搞定了,媽媽那邊她會料理,讓我先暫時自己在外面住一段時間,等事情慢慢淡下來,再告訴他們真相……」

「呼,這就好……」端木嘆了口氣,雨蕁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走吧。」雲海依舊燦爛地微笑著,對面的女孩似乎擁有讓他一直保持微笑的魔力,他的心也突然變得無比豁達,「不能老在這兒呆著吧。我的記憶,以後還得靠你們了~」
慕容家的豪華別墅里。

一如往常的情景。慕容中石正在看報紙,沈含楓還沒來,雲朵收拾好下樓,沖爸爸打了個招呼,剛落座,就看見母親正在客廳一角訓斥解甲龍。

她忐忑不安地坐著,終於看見沈含楓回來了,臉上仍舊怒意未消。

「媽,怎麼了?」雲朵故作鎮定地問道。

「這解甲龍,我看他是不想幹了!」

「又出什麼事了?」慕容中石放下報紙,不緊不慢地說。

「讓他辦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還怎麼和你爸爸放心退休?!你說說,讓他聯系一下小海在那邊的情況,他都能拖上這么多天,是不是非讓我過去親自視察一番他才滿意啊?!」沈含楓看來怒氣不小,大概真的為雲海在擔心吧。

雲朵趕緊低下頭假裝專心吃飯。慕容中石也勸道:「行了含楓,別生氣了,再說小海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能丟了不成?一定是在那邊還沒顧過來吧~」

「什麼叫還沒顧過來?!這都一個星期了,小海不來電話就算了,連溫思都不打一個電話!我這邊的工作忙的焦頭爛額,還要為這些破事操心,他們倆是想存心氣死我是不是?!」

「好了好了……」

「媽,你先消消氣,我看也別難為解甲龍了,小海不可能故意不和你聯系的……」雲朵終於抬起頭敢和母親正視了。

「唉,你們啊,沒一個讓我放心的。雲朵,這樣吧,要不你去聯系一下小海,我看解甲龍是真的辦不好了。」沈含楓說完拖著額頭,一臉疲倦。

「媽……」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身體不行了,唉,看來是真的老了……」

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一家人才開始正式的早餐。雲朵偷偷抬眼瞥了一下還站在角落裡的解甲龍,看他一臉無辜,覺得又好笑又可憐。不過這件事到底怎麼來做,再次蒙過媽媽的眼睛,還真得找葉爍和楚雨蕁他們好好商量一下了……
H4中的三位,端木磊,葉爍,上官瑞謙,坐在他們專屬的地方,正聊著什麼。

上官:誒,今天雲海終於來學校了!Oh yeah!太棒了~

說完狠狠抱了一下葉爍的肩膀。

葉爍:切,你激動也不用打我吧~

葉爍看著上官善意地笑了一下,又繼續道:不過雲海能回來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們說不定能早點幫他找回記憶。

上官:就是說啊!誒,我說端木,你怎麼也不說話啊?!

端木好像剛從神遊中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上官,笑著道:嗯,很好啊,雨蕁一定也很開心。

上官和葉爍對望一眼,同時笑出了聲。

葉爍:你又怎麼了?好端端地,一個人又在那兒發愁什麼呢?該不是……

話還沒完,就被上官搶了過去。

上官:該不是舊情復發,擔心楚雨蕁和雲海又好上吧?!哈哈……」

端木沒理上官的調侃,而是正色道:我只是在想,雲海媽媽那邊怎麼對付?雲海一來上學,大家肯定都會議論起來的,到時候要是傳到沈含楓耳朵里可就不好辦了……

一番話說完,對面的兩人同時安靜下來,葉爍低頭沉吟著,而上官也沒有說話,半晌才道:那有什麼辦法?誰讓當初雲海他媽媽非要拆散他們的?切,我看就怪她自己!再說了,溫思都同意了,他媽媽還硬逼著人家不成?

葉爍冷靜地道:看來只有找雲朵商量一下了。

端木:嗯。

上官:呦呦呦,不愧是「情侶」啦?!一口一個雲朵的……好羨慕啊

說完作陶醉狀。

葉爍:去你的!什麼情侶不情侶的,你別老歪曲人家意思行不行?!我這是說正經的呢~還好意思說我,你和小漁呢?進展怎麼樣了啊?

上官登時安靜下來。葉爍和端木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雨蕁終於騎著車子來到了學校,路過音樂教室時,不禁向裡面望了一眼。這么早的早晨,想當然不會有人,於馨姐也彷彿很久沒見了。雨蕁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往教室走去,正走著,身後突然被誰拍了一下,她回頭一看,是麗麗~麗麗笑著道:「楚雨蕁!這么多天你死哪去了?!學校也不來~」

「啊,我……」雨蕁看見麗麗,心中高興,聽見她這么問,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呵,逗你玩的啦,看把你嚇的~我還不知道啊,你一定在為雲海的事四處奔波對不對?」

「我……你們怎麼知道的?」兩人邊走邊說。

「這么大的事,我們誰能不知道?對象可是雲海吔!你沒來學校這段時間,我們本來都想去醫院看望雲海的,結果卻被他媽媽攔下來了……他媽媽好凶啊!」

雨蕁想到自己去看望的經歷,也苦澀地笑了。

「那他到底傷的重不重?唉,可惡啊,我們只聽說他出了很大的車禍,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麗麗著急地看著雨蕁,想問出些什麼來。

「還好,他現在已經基本痊癒了……」

「啊,這樣啊……那就好!我就說嘛,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讓雲海受苦的……呵呵……」

麗麗還沉醉在自己的幸福里,而雨蕁卻傷感地差點流下淚來。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雲海的記憶啊……她想起來心都要碎了。

快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卻看見端木正站在門口。

「端木?」

雨蕁走了過去。

「雨蕁,你來了。」端木笑道,不過笑的有點勉強。

「怎麼了?」雨蕁朝教室里望了一眼,「幹嘛不進去啊?」

「我……」

「是不是雲海來了?」雨蕁的臉上立馬歡快起來。

「不是……雨蕁……」

「嗯?」

麗麗在一旁插嘴道:「雲海?你們說的是慕容雲海?」

端木看了看雨蕁,這才鼓足勇氣開了口:「雲海他,今天可能不會來了……」

「……」只有一陣沉默。

「為什麼……」雨蕁喃喃地道。像是問端木,又像是在自問。

「這個詳情,我一會兒再告訴你。快上課了,我們要不然先進去……」

「端木……」雨蕁打斷他的話。

「麻煩你跟老師請個假,就說我今天有急事,上不了課了……謝謝你……」

雨蕁說完就沿原路快步走開了。端木沒想到她會離開,呆在原地。

見雨蕁的身影快要消失,他像想起什麼似的,趕忙對麗麗說道:「麗麗,拜託你了,幫我跟老師請個假,順帶楚雨蕁的份一起……真的很感謝你……」

「誒,我說……」麗麗正要說話,端木已經往楚雨蕁的方向追過去了。

「雨蕁!」端木追上來,拉住雨蕁的胳膊。

雨蕁扭過頭,臉上赫然掛著眼淚。

「雨蕁……」著急轉為心疼,端木想伸手為雨蕁拭淚,想了想還是沒有動。

「……」

「你要去找雲海是不是?」

「端木……」

「雲海不來學校,是有原因的……」端木看見雨蕁傷心的表情,也差點掉下淚來。

「端木……我想去找雲海,我真的想趕緊看見雲海……」

「……」

「那些天,我努力剋制自己不去想他,不去他的旅館看他,因為我知道他馬上就要來艾利斯頓上學了,所以我盡力地控制自己的感情……」

端木靜靜地聽著。
「可是我沒辦法啊!你知道我今天得知他要來上學有多開心嗎?我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因為我今天就可以看見他了……可是你卻告訴我,他不會來了,我真的……沒有勇氣再等下去了……端木,你就讓我去找他吧,別拉著我,原諒我的自私,好不好……就這一次……」

雨蕁早已泣不成聲。聽到最後,端木的手也慢慢垂了下來。

「路上小心。」端木聲音低沉。

「嗯,我會的~」來不及多說,雨蕁已經飛身跑走。
端木不想再回學校上課,於是一個人去了音像店。戴著耳機聽著熟悉的旋律,想起曾經楚雨蕁在這里時的情景。募地,他又想到了於馨……

鏡頭轉換。雨蕁好不容易趕到了雲海的旅館前。原來還是雲海失憶前,和家裡鬧翻時出來居住的旅館。雨蕁站在旅館門前,百感交集,腦子里不禁又回憶起和雲海當初在這里的一幕幕。她低頭摸了摸脖子上的土星項鏈。

她不知道雲海住在幾號房間,於是硬著頭皮去吧台問。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雨蕁~」

原來是雲朵姐。

「雨蕁,你怎麼會在這里?」雲朵姐邊說邊走過來。

「我……我是來……」

「你是來找小海的吧?」雲朵微笑著說。

「雲朵姐,我聽說雲海他今天不來學校了……」雨蕁囁嚅道。

「是我不讓他去的。」

「什麼?」

「這個……端木他們沒告訴你嗎?」

雨蕁低了頭。雲朵也不再問,說道:「我們先去小海的房間吧。」
鏡頭繼續轉換。艾利斯頓學院里。

葉爍和上官在考神手印附近的地方坐著。葉爍捧著電腦書正在看,而上官則坐立不寧的。

上官:誒,葉爍,你說這端木又跑哪去了啊?從早起見了一面就沒影了。

葉爍:不知道。
繼續埋首電腦書。

上官過來捶了他一下。「喂,我說,兄弟都不見了你還好意思在這兒看書?!」

葉爍終於抬起頭來,冷靜地道:「這種事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啊。」

上官:赫,那你倒說說看。

葉爍合上書,一本正經地說:「雲朵告訴我們雲海不來學校,而楚雨蕁又不見蹤影,這說明什麼?」

上官撓頭道:「說明什麼?」

葉爍道:「當然是去找雲海了啊~」

上官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對啊。我說怎麼今天這么別扭呢,原來楚雨蕁也不見了啊……」

葉爍:「端木聽到雲海不來的消息後就離開了,他又去干什麼了?」

上官得意地道:「這個我知道,找楚雨蕁去了唄。」

葉爍:「那不就得了。」然後打開書繼續。

上官:「你說,雲海他媽也真夠狠的啊,人家都到美國了還這么不依不饒,跟個間諜似的秘密追蹤……誒,葉爍,咱倆乾脆也翹個課,去雲海那旅館看看怎麼樣?」

說完蹭到葉爍旁邊作小鳥依人狀。

葉爍趕緊站起來:「你惡不惡心啊~要纏綿跟你家小漁纏綿去……我正研發一新軟體呢,沒工夫跟你玩……」說完走開了。

上官趕緊追上來:「誒,不過話說回來,你和慕容雲朵到底怎麼樣了?發展到什麼階段了啊?喂喂,告訴我一下嘛……」

葉爍不說話,只是往前趕路。上官又死皮賴臉地攔住他道:「那有沒有啵啵啊……還是更進一步?!」

葉爍:「進你個頭啊~」說完拍了他腦袋一下。上官吃痛跌倒一邊。

雲海房間門前。

雲朵正要摁門鈴,雨蕁說道:「雲朵姐,讓我來吧。」

雲朵微笑著點了點頭。

叮咚叮咚。雨蕁的心跳突然加快。

門開了。雲海出現在門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印象深刻」的女孩子。他的腦海突然電光火石般的劃過一個畫面。畫面里他打開門,扭頭的瞬間,也是現在這樣,好像就是這個女孩出現在他的房間門口。

他愣怔了一會,終於回過神來。

「你是……」他自然而然地綻放了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女孩面前,他總是能輕易泄露自己的快樂。

「小海。」雲朵從雨蕁身後走出來。

「姐~」雲海叫完滿臉期待地看著雨蕁。

「啊,這個……我是……」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嗎?雨蕁猶豫了,她想試探一下雲海是否還記得自己。

「怎麼,雲海,不記得她了?」雲朵神情也有點緊張。按理說端木應該已經告訴過他了。

「楚雨蕁~」雲海笑了。

聽見自己的名字從雲海嘴裡說出,明明知道這不是第一次,但突然覺得無比珍貴,雨蕁的眼淚差點又奪眶而出。

雲海繼續笑道:「怎麼會不記得呢?我們上次還剛剛見過……沒想到今天又在這兒見到你。」

雲海的笑容是那麼清澈動人,雨蕁強忍住眼淚,輕輕地道:「你難道,不打算讓我進屋說話嗎?」

一瞬間,真的是很短的一瞬間,記憶的碎片如流星般劃過雲海的腦海。他記得這句話是這么的似曾相識,甚至連說話的口氣,場景都一模一樣。雲朵不知道實情,只是看見雲海又是那種若有所思的表情,笑道:「雨蕁說得對。你難道就讓我們兩個這么在外面站著不成?」說完走進屋去。

雲海機械地給她們讓開道,仍然陷在剛才的回憶里不能自拔。

只見雲朵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就坐了下去,一邊感嘆著:「你這里還真是不錯。怎麼樣,住的還習慣吧?」雨蕁也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當然習慣了。」雲海關上門,強作歡笑道。

「不用你忙了。」雲朵看著氣色漸佳的弟弟,心裡也不禁高興,她只想給雨蕁和雲海更多的交流時間,於是說道,「雲海,你就是這么招呼客人的啊?」說完瞥了一眼雨蕁。

雲海笑道:「想喝點什麼?」雲朵說:「我倒是無所謂。不知道雨蕁愛喝什麼?」

雨蕁窘迫地說:「隨便了。」雲海笑道:「你們先坐,我去拿水來。」一句話出口,又覺得腦子里迅速閃過一個片段,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酒店的房間里,他招呼一個客人時也是這么說的……只是,那個人到底是誰呢?他只覺大腦一陣劇痛。

雨蕁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雲朵只好也沉默著,她了解雨蕁此時的感受,心裡有點傷感。不一會兒,雲海拿著兩瓶礦泉水走出來,一瓶遞給雲朵,一瓶遞給雨蕁,猛然間瞥見了她脖子上戴著的土星相連。

登時如被雷擊中一般,無數個有關這只項鏈的片段一一從腦海里劃過,雲海想得出神,一時間忘記了把水交到雨蕁手裡,只是看著雨蕁的項鏈,怔怔地道:「這個……你從哪裡得來的?」

雨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敞開的窗戶前,看著窗外說道:「好美的景色……」

雲海也怔怔地跟了上去,走到雨蕁身邊,看著窗外,腦子里仍是一團迷霧。

雨蕁摘下項鏈,捧在手裡,對雲海輕輕地道:「這個你拿去,實在沒錢就把它賣了,也可以維持生活。」熟悉的記憶又回到他的腦子里。他看住對面的女孩,發現她的眼睛裡盛滿淚水,只是壓抑著沒有讓它掉下來。

又聽雨蕁哽咽著說道:「我……這是為你好啊~你……你怎麼總是要誤解別人的好意呢?」

此時的雲海腦子里簡直亂的一塌糊塗。所有的記憶片段就像狂風驟雨般襲來,他只感覺腦子快要炸開了,不禁低下頭痛苦地捂住了腦袋,一邊呻吟著:「我……我的頭,好疼……
眼看就要想起的回憶,又前功盡棄,雲海頭痛的時候還在懊悔不已,他現在越來越清晰地察覺到,自己的記憶與這個叫楚雨蕁的女孩

有關系……

看著雲海痛苦的表情,雨蕁也慌了,她自然而然地扶住雲海,急道:「你……你怎麼樣啊?!要不要緊?」

雲朵也從沙發上坐起來,慌忙趕到兩人身邊,扶住小海,看見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忙對雨蕁說道:「來,我們先把他

扶到沙發上!」

雲海坐下後,仍然無法平復心情,只是覺得腦子好累,根本沒有精力再思考更多了。他看著雨蕁焦急的神情,突然又開心地笑了。雨蕁旁白:你這個傻瓜。為什麼每次都要強迫自己呢……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端木醫生說過,不可以過分刺激病人的,我居然還是這么做了……雲海,真是對不起,都怪我……

兩個人看著雲海的氣色逐漸恢復正常,都鬆了口氣,只聽雲海虛弱地說道:「姐……我,我想回學校念書……」

「小海……」

「我決定了,我要回去念書。姐,你總說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最好不要去學校……今天又這么勸我,但是我真的很想回去念書啊……」

「……」

「你就讓我回去好不好?」雲海滿眼期待地看著雲朵。

「小海……不是我不想讓你回去,而是最近媽媽開始盤問解甲龍了……你也知道媽媽的脾氣,我怕你回去以後……」雲朵的聲音帶著哽咽。

「那我難道就在這兒一輩子躲下去?」

「……」

「你們不是都跟我的管家說好了嗎?溫思那邊不是也安排她暫時不要告訴媽媽嗎?為什麼……為什麼還不能讓我回去?!」

雨蕁看著有點歇斯底里的雲海,又像看見了失憶前的他一樣,彷彿那個有點霸道,有點任性,又有點蠻不講理的雲海又回來了。雲朵也一臉心疼。

「……好吧。」她終於在這個唯一的弟弟面前敗下陣來,「既然你這么想去學校,那就去吧……」

「真的,姐?」

「小海,你知道嗎?」

「嗯?」

「你以前,第一次知道要來這個學校上學時,比現在還要歇斯底里的說,你不想來……」雲朵輕輕地道。

雲海專注地聽著。

「那時候,你拼了命地求我,想方設法要從那個學校離開,大家都費了好大的勁才勸你去艾利斯頓念書……」

周圍只有冗長的沉默。雨蕁也靜靜地聽著。

「可是現在,你卻求我要我答應你回去上學……」雲朵繼續道,「小海,你一定要恢復記憶聽到沒?不然你就辜負了太多的人了,端木,葉爍,還有上官……」

「還有楚雨蕁……」雲海打斷雲朵的話,說道,「是不是?」

雨蕁和雲朵同時一怔。

「放心吧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雲海看著雲朵,又看了看雨蕁,終於開心地笑了。
聽完了最後一張CD,端木從音像店出來,一看手機,竟然6個未接來電。署名都是:葉爍。

葉爍正和上官打保齡,手機突然響了,上官一個箭步沖過來,猴急地就看來電顯示,葉爍把他推到一邊,接起來:「喂,端木。」

「嗯,你找我啊?」上官喪氣地退到一旁。

「你小子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和楚雨蕁在一起感覺不錯啊,手機都不接了……」說完和上官相視一笑。

「我沒和楚雨蕁在一起。」

「啊?」這回換葉爍吃驚了。「怎麼回事?」

「沒什麼。她去旅館看雲海了,我一直在音像店聽音樂……」

「為什麼啊?」葉爍換了只手拿手機,上官也刺溜一下跑到葉爍耳朵這邊來。

「沒有為什麼……你們在哪呢,我過去找你們。」

「還是老地方,等你。」

「好。」

掛了電話,葉爍若有所思地自語道:「怪了,端木不對勁啊,居然不上課一個人跑去音像店聽CD……」

上官無聊地說道:「這有什麼?!想於馨了唄~」

葉爍:「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似的,搖擺不定啊……」

上官急了:「誒,我怎麼搖擺不定了?!我可是一直看好小漁的~」

葉爍笑了笑,打了一記保齡。上官繼續聒噪不休:「不過我說你,上次機場見了一面就完事了?沒和雲朵再聯系啊?」

葉爍:「那怎麼了?」

上官:「什麼怎麼了?拜託,喜歡人家就去追啊!你看我,小漁都被我拿下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擔心那個林曉黎對吧?」
葉爍笑著瞪了他一眼。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上官又一個箭步沖過去,葉爍拿起手機,說了一句:「喂,媽……」
偌大的學校操場里。趙美然和金娜娜一邊走一邊聊天。

趙美然:聽說了沒,雲海好像要回學校上課了呢。

金娜娜:真的?!啊,我的雲海終於回來了~太好了~(手捧兩頰作陶醉狀)不過你又是聽誰說的?

趙美然:還能有誰?徐麗麗那個大嘴巴唄!一套她的話就都說出來了……切~

金娜娜:我就知道是她……唉,也不知道雲海的傷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真是讓人擔心啊。

趙美然:既然這么擔心去看看人家不就行了……話說回來,只要我家端木沒事就好。

金娜娜白了趙美然一眼,鄙夷地道:什麼啊~太沒良心了吧?再說我又何嘗不想去看看雲海?可恨的是那個楚雨蕁,整天跟個年糕似的粘在雲海身邊,自己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我呸!

趙美然:行啦,誰讓你自己不爭取主動的?今天楚雨蕁又沒來,八成是找雲海去了……還是那句話,「醜人多作怪」,沒什麼好氣的……雲海最後一定不會和楚雨蕁好的~

金娜娜:但願如此。

兩女正自顧自走遠,鏡頭拉近,突然冒出一顆腦袋來,手裡還拿著修剪花草的工具。原來是雪村舅舅。

只聽舅舅兀自自言自語:「雨蕁去看雲海了?哎呀,好啊~我就說不會看錯她,這孩子,表面上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背地裡原來這么積極啊……哈哈,好、好~」

走了幾步,又扭過身,沖著二女離開的方向呸了幾口:「敢說我們家雨蕁是「醜人多作怪」?!我看你們才丑呢!切……也不知道害臊~嫉妒了吧,嫉妒吧嫉妒吧!等雲海成了我們家上門女婿以後,看你們還怎麼嫉妒……」

說罷自行幹活去了。
從雲海的旅館出來,雨蕁的表情似乎開心了不少。雲朵想,一定是想到雲海可以回去上課了吧。同時也為他們兩人的未來有點擔憂。

「雨蕁。」雲朵叫了一聲正在沉思什麼的雨蕁。

「啊?什麼事,雲朵姐?」

雲朵笑了笑:「想什麼呢,這么出神?」

「沒……沒想什麼。」

「小海以後就要回去上課了,你不開心嗎?」雲朵有意要試探雨蕁。

「沒有啊~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雨蕁想了想,終於抬起頭,」只是雲朵姐,雲海媽媽那邊怎麼辦?她如果知道了,說不定更加恨我了……」

「雨蕁,你什麼都好,唯一一點就是太愛操心了。」雲朵寵溺地撫了一下雨蕁的頭發,「小海媽媽那邊有我呢,你就別顧慮那麼多了

。當務之急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幫小海找回他丟失的記憶。」

「嗯,我知道……」雨蕁輕聲道。

「只要小海的記憶恢復了,我想我媽媽她也不好再阻攔了。畢竟你們已經經歷了這么多,還有什麼風雨是不能阻擋的?」頓了頓,雲

朵又說,「至於我這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不能瞞得住還很難說……媽媽現在已經有點懷疑了。」

「雲朵姐……」

「放心,我會一直捍衛你們兩個的愛情的~必須讓小海趕快恢復記憶,知道嗎?」

雨蕁看著雲朵堅強的笑容,突然感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嗯!」她堅定地點了點頭。
還有好多哦,你自己去看吧!

參考資料:http://tieba..com/f?kw=%D2%BB%C6%F0%C0%B4%BF%B4%C1%F7%D0%C7%D3%EA
858回答者: 波波咪之心 - 實習生 一級 2009-10-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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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者對於答案的評價:太好了,我很喜歡,謝謝

⑼ 請問電影《投名狀》是史實嗎

也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原型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地位與「楊乃武與小白菜」並列。因為牽涉到美女、義氣、背叛諸多戲劇元素,被改編成京劇、電影。電影最出名的當數三十多年前導演張徹為邵氏所拍版本。

張文祥、黃縱皆為草莽中人,與馬新貽不打不相識,並結為異性兄弟。老二黃縱的妻子米蘭愛慕大哥馬新貽,但馬新貽建立起感情的堅強防線,未被米蘭的愛所沖破。待馬新貽任兩江總督,米蘭對於馬新貽愈加愛慕,而馬新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的道德和感情防線也徹底崩潰,終於佔有了米蘭,殺害了兄弟黃縱。老三張汶祥聞得此事義憤填膺,刺殺了馬新貽,並在刑部公堂之上供認不諱。

⑽ 錯把青春餵了狗

晴天不自覺地哼著旋律,她抬頭看了眼天空,陽光刺眼,微風徐徐。

她那逝去的愛情跟隨耳機里的旋律逝去,炙熱而悲傷。此時此刻,她終於下定決心放下,放過深陷多年執念的自己,放過故事的男主人公也是她內心多年喜歡的那個人——樹風。

晴天轉頭望向我,「你曾經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人,想放下卻又不甘心,最後卻不得不放棄,因為純粹的心經歷了無盡的等待後終於認清一切,認清那個執著且無意義在迷霧中掙扎的自己,只好放過自己,放過別人。」

我一時頓住。盡管能猜到眼前的這位姑娘不凡,直覺告訴我這張白皙通透的臉龐下似乎藏著整個大海心事。

晴天是我在去色達的旅途中結識。

那時我剛從煩悶疲憊的工作中辭職,自己也沒想好接下去做什麼工作,只想短暫的放空,於是在朋友的推薦下報了一個旅行團散心,地點無所謂,離上海越遠越好。

遇見晴天,大概是因為她見我投緣。見我也是之身前來,晴天主動同我說起話來,談話間我才知道她叫晴天。

「晴天」,我心想這個名字真美。一掃我心中近日以來工作留下的煩躁後遺症。

「你叫什麼名字?」晴天清澈見底的眼眸向我投來。

她留著一頭自然微卷的長發波浪般柔軟灑在肩上,透過陽光下能看得出是那種好看的栗子色,讓人好生羨慕。

「噢。你叫我下雨吧!」「只對你獨有的名字!,嘿嘿」 我不忘補一句,生怕因為我沒有告訴她真名而顯得我不夠真誠。

「你說是不是兩個人的相識都是從你叫什麼名字開始....」,晴天陷入了沉思。

時間穿梭回到五年前的那個冬日,在北方的一座海濱小城——青島,棧橋邊白色的海鷗三五成群地駐足覓食,嬉戲追逐的身影盤旋在低空,好不歡快!湛藍的海岸線海天相交,被海水常年沉浸包裹的大塊鵝暖石裹著海藻外衣不成規則地排列在沙灘上,零星散散的遊客游漫步在海邊,冰冷的海風像刀片襲來,呼!晴天算是感受到北方冬日的寒冷了,不過眼前的一切都讓她興奮不已。

下了計程車後晴天拖著沉重的身子尋找提前預定好的一處旅館,轉轉悠悠來到一棟高樓下,「好傢伙!旅館居然深藏於高樓「 ,晴天心想。大步流星跨入房門辦理了入住,便經不住困意襲來倒向床榻。

這處旅館整體面積不大,瞅著有些像家庭旅館再改造。套房內有好幾個房間,整個旅舍算上客廳至多一百六七平米,每個房間嵌有日式太空艙位,根據艙位數量分為四人間、六人間,四人間海景房獨享高層視野。說是海景房,不過是擁有窗外的黃昏彌漫開來的港口和大片五顏六色的船隻在此處停泊,伴著晚霞和波光粼粼的漣漪別有一番倦意和黃昏靠岸的悲傷。

傍晚時分,晴天睡醒起來開始整理白天沒來及歸納的行李,聽見艙外面好像有動靜。只見老闆娘領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在做簡短的入住需知,男孩的艙位就在晴天的下鋪。晴天探出腦袋,男孩禮貌地向老闆娘點頭。昏暗的燈光下,一張干凈的臉頰映入眼簾,輪廓好看得分明。燙過的短發看似被有造型地三七分乖乖梳在兩側,額頭有一縷碎發不聽話地隨意撒下,不羈而精神,灰色針織的毛衣下隱約可見健碩的軀體。眼前的這個男孩散發著一股陽光卻憂郁的少年感,放佛冥冥之中有種吸引力,晴天頓在空中忘記呼吸。

第二天晴天睡了很久才醒來,很奇怪的感覺,旅途中的她從來都是起個大早,背上相機和背包按照早已做好的攻略開始漫步城市。

唯獨那天她一覺睡到了早上十點,起來不緊不慢的洗漱,拉開艙門的窗簾,她發現下鋪的這個男孩子也起床活動了。

此時旅館中已沒有多少旅客,只剩下她和他,還有老闆娘在一邊打掃房間。

晴天洗漱回來後,看到男孩坐在床邊發呆,腦海里突然有個想法,於是她猶豫了一會該怎麼開口打招呼,「這個旅館的人好像都出去玩了,你也起來蠻晚的呀!「」我就住在你上鋪,我叫晴天!「

男孩禮貌地微笑,「你好,我叫樹風!」

「我看你好像是一個人出門旅行,我也是,要不我們一起玩吧!」

樹風欣然點頭。

晴天和樹風一起出了門,兩人一起漫步於海濱城市。

他們互相添加了微信,晴天對這個剛認識的男孩充滿了好奇,於是翻開了樹風的朋友圈想一探究竟。

咋一看感覺沒有啥特別的嘛,頭像不是他本人,他用了一張長相清秀干凈的男孩安靜地趴在桌上看著遠方的圖。朋友圈也是清一色的風景,幾乎沒有他自己的照片和別的人的照片,發的文字也只是是簡單的說著風景。比如:我在人民廣場沒吃炸雞,配圖是上海的南京東路步行街的人民廣場。 從上往下劃,總體風格看起來是很文藝的那種,發的文字大概是他生活中喜歡的那些句子吧。晴天想從樹風的朋友圈內容中窺探他本人的想法算是沒轍了,因為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一起去了海邊,一起爬山,一起逛人來人往的街道,他們一起坐在餐廳里用餐,一起去尋找去博物館的路,一起徘徊在電影院門口思忖是否去看影片,一起走在青石板上。兩人漫步在城市的黃昏下訴說著過往,才發現站在眼前的那個人同自己那麼投機。兩個人都很喜歡健身,也都曾為了食物而剋制,都曾為了推起多少kg的杠鈴而興奮,都喜歡溫暖而富有詩意的文字。他們自由自在地聊天,她說的樹風都懂,晴天為遇到這樣一個人而感到興奮和驚奇。樹風望向晴天,寵溺地聽她東扯西扯。他明白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當你真正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你就知道對方是你於茫茫人海之中苦苦尋找的另一半。

冬日裡凌烈的寒風咆哮而過,晴天走在樹風身後,走著走著樹風沒見著晴天的身影,轉頭尋找著。晴天見狀便快步跟上,樹風溫柔地看著晴天,晴天心想也許就是那一刻,她喜歡上了這個男孩,時隔多年她永遠也無法忘記那雙深邃的眼睛……

樹風帶晴天去了一家很別致的年代風情小店,兩人對立而坐吃著冰激淋,互相分享著食物和美好,嬉笑間兩人互相打鬧,晴天趁男孩不注意偷拍了一張男孩笑得過於燦爛的照片打趣他快沒形象了,樹風嚷嚷搶著要刪除,晴天不肯,樹風隨了晴天,大概是想讓她開心吧。樹風笑得很開心,發自內心的快樂,只是那時候的晴天還不知道真正的他是悲傷的。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樹風第一次有了想抓住眼下的美好的沖動,他孤獨而沉默的心開始有了漣漪。

晴天很喜歡拍照,也很喜歡大海。樹風問她為什麼那麼喜歡大海,「大概是因為一直覺得海邊是極其浪漫的,住在海邊的人也一定是心胸寬廣的,在海邊靜靜地聽著浪花拍著礁石,心裡的煩惱也會靜下來隨風消逝。」樹風不自覺地笑了,看向遠方,其實他從小在海邊長大。

晴天不自覺的舉起相機給樹風拍照,攝影是她平日里和健身讀書並列三大愛好之一的日常。不知不覺,兩人沒有注意到漲潮。海水已漫過礁石,回到岸邊已很困難。樹風小心翼翼的牽著晴天的雙手,拉著她走過礁石。礁石離地面高的時候,他就在下面接住她,讓她安心地跳進他懷抱。

這是晴天第一次跟一個男孩近距離的牽手,跳進另一個人的懷抱時竟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尷尬,只覺得有些突然而又害羞。那個時候的晴天和樹風彷彿忘記了一切,看起來分明只是兩個小孩之間的玩耍,拋卻了大人般的矯揉造作和刻意,他們有的只是樂趣和童真,他們就像一對好朋友。多年以後,晴天回憶起那些時光,放佛還近在眼前,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晴天在一個南方的山城長大,很少見到大海,在海邊的這個城市裡她真的很快樂。

在海邊,樹風給晴天科普了許多種類的扇貝和千奇百怪的爬行動物,海蠣子、貝殼,晴天很興奮,可以認識到這么多的新奇事物。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一直撿地上的貝殼。和煦的陽光瀑布而下,海面波光粼粼,一陣微風吹來,一切都美的剛剛好。顧城曾寫詩道「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是的,此情此景真美好啊。

第二天,晴天和樹風相約去爬山,樹風接到一個電話,通了幾句後,晴天看著樹風,對方來電大概是跟他有約。

樹風看向晴天,沉吟了一會問到,「我一個朋友想在我走之前和我見一面,我下午的火車就要離開了。」

晴天聽完,瞬時臉上浮選了一絲不舍和難過,她看著男孩,但她嘗試偽裝自己下意識流露出的情緒。

緊接著樹風說道:「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吃飯嗎?」

晴天遲疑地問「對方是男是女?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樹風看出了晴天的不舍,實際上他也不舍丟下晴天一個人在這里,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直覺讓他不願意丟下她,不願意與她分開。

樹風溫柔地笑著對她說「是兄弟,走吧,我們一起。」

晴天開心雀躍的好奇問道,對方是誰?跟他什麼關系?諸如此類的問題。

到了餐廳,對方是一個高大的北方男孩,原來他們兩人是以前旅行中認識的,二人分開之後還保持友好的朋友關系,席間晴天自由地侃侃而談,歡聲笑語環繞。

晴天是那種開朗,熱情,落落大方的活潑性格,絲毫不因為第一次見面而感到羞澀和尷尬,跟樹風的朋友大方說笑。那天他們三人一起吃的火鍋,他們聊了南北方的飲食差異,他們聊了對未來的計劃和夢想,聊了當下的離婚率太高,三人之間彼此都很開心,一見如故。

晴天看到樹風跟朋友相處自然而有禮貌,心中感到很安定,有幾個瞬間,竟然傻傻的看著樹風,看似高冷而孤獨的他居然也有笑意盎然的跟對方說話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很開心啊。

下午晴天陪樹風回到旅館,樹風收拾好行李准備離開了。分別的時候,晴天心裡難過,臉上寫著十萬個捨不得,晴天哽咽地對樹風說:「不要忘記我。」

樹風明白晴天的感受,看著面前的這個傻姑娘,溫柔地笑著擁抱晴天。

「我不會忘記你的。」樹風雙眼直視晴天,認真地說著,那一刻晴天是真的相信他日後不會忘記她,無論在哪裡,無論經歷了什麼。日後的時光里,樹風做到了承諾,也許他一直不曾忘過她,也許他只是青春年華里的一段時間不曾忘記過她。

樹風寵溺地笑著對晴天說,「你看我有你給我拍的照片,我回家後把他們框起來,我看到照片就會想起你呀。」

晴天又哭又笑地打鬧著,眼裡還是不舍,不舍兩人短暫的相遇和分別。

樹風開玩笑地請求晴天一起再走一程,去車站的距離剛好也不遠,晴天哭笑著說「我不要」,一如既往的肯定著,她是不願看他遠去的背影,那隻會讓她更加傷心。

那年冬天,互生情愫的樹風和晴天離別於那個充滿回憶的海濱城市。

冬日的風很大,海很冷。 整座城市都被一種悲傷的氛圍包圍,街道上的枯葉和零星散散的門店,天邊黑壓壓的電線和飛過地海鷗清冷的叫聲都放佛在透露著這座城市傷感的氣息。晴天的心似乎也一下子空盪盪的,沒有了樹風身影的城市,於晴天而言停留已沒有多少意義,很快她也離開了這座城市。

樹風和晴天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盡管晴天心中想念樹風,想念他們在那座海濱城市經歷的時光,晴天想要再見到樹風的身影和再聽到他溫柔的聲音,可她卻不敢輕易地聯系樹風,心裡有個聲音彷彿告訴她,只要靜靜地關注對方就好了。

兩人之間的城市距離幾千公里,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就算再思念,還能怎樣呢?!難不成一張機票飛去他所在的城市見他嗎?以什麼理由呢?!晴天不住地嘆息,還是不要打擾對方的好,就讓這段回憶埋藏在心底吧。

她遇到了那個人,已經知足。

事實上樹風也沒有忘記這個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女孩,他回去之後無時不刻都在想念那張活潑可愛的面孔,想念那些他肆無忌憚的大笑,那短暫的幾日時光如同幾年的光陰,他遲遲不願醒來,那些快樂是他生活中從來不曾有過的時光。

一天下午,他路過游樂園門口,看到吆喝著賣糖葫蘆的大爺以及陶醉在遊玩中的幸福人兒,他又想起了她,是那種深深的思念,他心想要是此時此刻,她也在這里該多好啊!那一刻,他想把全世界的美好都給她,他心中思念的女孩。

樹風忐忑地拿起電話聯系了晴天,他問候她,表達希望能再見到她,希望還能夠和她一起再次旅行,希望她不要忘記他,希望他們之間能夠保持聯系。晴天掛下電話,欣喜若狂,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嘴角的笑意一直不曾散去,朋友都覺得她今天一定是中彩票才會傻笑得不正常。

隨著兩人之間的聯系越來越勤密,晴天漸漸敞開了心扉,不再那麼束縛自己的心。

身處異地的兩人,視頻和電話逐漸成為他們交流的方式,樹風也向晴天流露出他對晴天的喜歡之情。他給她講小時候的趣事,講他的童年經歷和他的家庭。通過樹風的口吻,晴天開始知道樹風為什麼總是很孤獨的原因了。

通過樹風的述說,晴天知道了樹風和父母的關系應該是有些距離,他從小就沒有與父母生活在一起,自讀中學起就常年獨自一人生活,他的父母在離家不遠的另一個城市做生意。

樹風的家境雖然優渥,但他從小到大缺乏父母的照顧和關心,他們也時常不在他身邊,只是每個月數額不菲的錢一定會准時打到他的卡里,從不逾期。

樹風告訴晴天,他曾在讀初中的時候獨自一人辦理入校手續,他是多麼希望父母可以送他去學校報道,哪怕給他開一次家長會,看著校園里同齡人的父母的呵護,他難過極了。他一個人默默地走在學校空曠的操場,他跟晴天說那時他整整一天沒有吃飯,難過和悲傷侵入他的心裡,肆意蔓延。

這樣的成長經歷令樹風生性內斂和孤獨,尤其是他父親對他從小嚴厲的要求,大概他的父親是一個不太會表達愛意的男人,樹風卻越渴望得到父親的關心和愛。

而晴天從小就聰明伶俐,學習成績好長得也討人喜歡,深受父母和老師同學喜歡。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都有人寵溺著晴天,漸漸地也導致晴天驕傲和任性的性格。

嚴格地說樹風和晴天性格很互補,晴天生性活潑可愛,敢說敢做,熱情似火,似風一樣的女子;樹風則低調內斂,沉默寡言,習慣把感受深藏心裡。

樹風第二年即將出國去念書,他和晴天心裡都很清楚,誰也不主動提起這件事。兩人之間努力剋制的感情越來越無法隱藏。

樹風經常會對晴天說,「我想你了!」,他內斂的性格讓他不敢直接表達「我喜歡你!」而只能通過觀察晴天的反應來判斷晴天對自己的心意如何。而晴天內心雖然開心和激動,卻也只是表現得「好的,我知道了!」傲嬌的她不允許自己太過直白,她只是看起來漫不經心地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樹風有些生氣卻也無奈晴天的任性,樹風責問說晴天不在乎他,連回應也不願意。

事實上深陷朦朧曖昧中的晴天心裡聽到樹風這樣說,內心是開心的,只是她不想在樹風跟前表現出自己在乎他的情緒。說來也奇怪,女孩尤其喜歡如此,大概真是因為年輕和任性,多年後晴天回憶起這些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那時候「作」極了,很不成熟。

由於樹風一直沒有明確表示過心意,晴天也開始試探著樹風渴望能找到一絲肯定的答案卻又故意忽視樹風的問候,內心敏感如她,卻又驕傲任性如她。

樹風一如既往地在晴天那裡碰了一鼻子灰,他渴望晴天表現出很想他在乎他的樣子。晴天也有主動的時候,也有表達她在乎和想念樹風的時候,只是這樣的次數很少很少,大多的時候都是裝作看不見,對樹風的熱烈絲毫不回應。

晴天不喜歡樹風嗎?很顯然,她心裡深深的喜歡著樹風。可是,她有她的自尊和驕傲,或者說年少的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愛。

比如當樹風給晴天打電話說很想她,想和她說會話時,晴天明明也很想樹風,卻要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不正面回應樹風的思念。

晴天唯一主動過的一次是跟樹風表白,她忐忑地在微信那頭跟樹風說「是否可以在一起?」,樹風沒有立刻回應晴天,「難道喜歡不是應該立即回應嗎?!」晴天生氣了,這件事造成了他們關系斷裂的缺口。

晴天生氣男孩的沉默,為了挽留自己的自尊心,她騙樹風說是自己玩玩的測試他什麼反應,樹風對晴天說「對不起。」,晴天傷心而失望地哭了,那是她第一次放下自尊的表白啊。樹風安慰晴天,電話的另一邊,樹風沒有說出原因,他只是對晴天說「希望晴天快樂,不要難過。他希望晴天可以開心幸福。」

樹風慎重地考慮了幾天終於放下內心的擔憂,他拿起電話對晴天說「不如我們在一起吧!」,這次卻輪到晴天開始退卻了。晴天開始了沉默,那是他們相識後滿一年的日子,她知道樹風來年地三月即將離開。晴天沒有回復樹風,她害怕這段感情,害怕自己陷進去,害怕這即將到來的異國分別。樹風迷惑、生氣,當初說要在一起的人是她,現在不回應的人又是她!

所有的起因皆因晴天的第一次的表白被樹風以沉默的遲疑代替,她開始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感情不受控制,害怕樹風對自己的感情不如她那般深沉。從此以後,晴天對樹風的那次沉默耿耿於懷,她的任性和脾氣越發不可控制,三言兩語不合就跟樹風鬧別扭,企圖通過不搭理他的方式讓樹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開始刪他們的照片,刪樹風的微信和電話,但是等過段時間後又把他添加回來,她故意不回復樹風給她發的新年祝福,故意冷落樹風的關心……她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來試探樹風對她的愛,樹風也因此被折騰得內心滿是瘡傷。

樹風離開的前一晚試圖跟晴天告別,他想和晴天說說話,彼時的晴天心裡仁存芥蒂故意說自己很忙,樹風表示希望晴天忙完後能給他一個告別的機會,可是高傲如晴天,再次選擇了漠視。

就這樣,樹風孤身一人悲傷奔赴法國讀書。

同年六月,晴天也迎來了畢業,她奔赴了上海那座充滿夢想的城市,晴天帶著無盡的懊悔在深深的思念中度過,她時常想起樹風,她拒絕了身邊所有異性的追求。每次一想起樹風,晴天的內心就浮上一陣心的抽痛,那是一種像一整顆檸檬擠在心尖上的感覺。

自樹風去往法國後,晴天和他斷斷續續地聯系了一年多,終於晴天下定決心向前看,不要再藕斷絲連。於是在一年後的七月徹底與樹風斷了聯系,盡管她難過至極,可也只能到此為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樹風也因為晴天的果斷決絕而痛苦,他不甘就此而已,可也只能就此而已。

晴天和樹風各自過著沒有打擾對方的生活,只是誰也不知道幾杯酒下肚時吐露的心事多了誰。

故事後續地發展我不得而知,晴天告訴我她想緩緩,我看著她泛紅地雙眼特別理解,一份源自女性對女性地理解和珍惜,這一程我們都不約而同地在色達找尋自己。此刻的我,離開了四年前擠破頭進入的夢寐以求的互聯網行業,而湊巧的是四年前的這時候也是晴天奔赴上海的時候,真是緣分一場。

第二天,我和晴天相約早起去祈福轉經,我們學著當地人做叩拜儀式,起身後將佛珠隨即轉動一顆。一路上見到當地朝聖的人一步一跪拜地前往自己信仰的聖地,盡管旅途艱辛,他們卻有著堅定的信仰,令人心生尊敬。

「你知道嗎?我現在有種『錯把青春餵了狗』的感覺。」

「此話怎講?」

「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其實這四年裡我還是沒有忘記他。哪怕,哪怕有那麼一次,只要樹風回頭找我,無論我在哪裡,無論我做什麼,我都會給出肯定的答復,擁向他的懷抱。可是你知道嗎,命運弄人,就在前段時間我還在打聽他的消息時輾轉得知他已經有未婚妻了,在年底他們將要舉行婚禮。」

我看不出晴天的感受真正如何,畢竟就在昨天她告訴我她打算放下過去的一切。但我隱約感覺得到她內心原本堅持的一些東西正在逐漸瓦解,此刻的她放佛有著一絲通透的清冷,這絲清冷里有不甘和怨氣,有灑脫和釋懷,她的眼裡沒有了笑容,我卻能感到到多了一絲成熟的篤定。

我想我是疼惜她的,同時我也為她和樹風的錯過而惋惜、而釋懷。

人生大抵如此。

年少時遇到過一個拚命想要去守護的人,那個特別的人擁有著我們青春的各種樣子,那些最初的稚嫩的喜怒哀樂和傻里傻氣,那些炙熱的情感都是我們最珍貴的記憶,時光流逝,歷久彌新。但不知怎麼的,我們喜歡著,愛著,卻陰差陽錯地就那麼就此錯過。

我不知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令人憐惜的姑娘,她說把青春餵了狗,我相信她的執念的青春是時候就此逝去。也許晴天眼裡的這個狗不是那個人,而是那個遲遲不肯放手的執念,那個假想的意象,那份過去的傻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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