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影視片塑造人物的方法有那些謝謝~~~
影視劇創作的核心問題——如何塑造人物。他認為基本方法是:始終讓人物處於困境之中;讓觀眾同情你的人物;保持人物的主動性;找到形成人物成長的情節,而「這樣的情節便是塑造人物的必需場面」。
應當說,作者所提供的「基本方法」,不失為傳統影視美學的主要方法之一。然而,作者並未提及除此之外是否還有與此「基本方法」大相徑庭的其他方法,那麼,我覺得對此便有進一步商榷的必要,以就正於作者。
在研討影視劇人物塑造是否還有另一種方法以前,首先要說明影視劇存在兩種不同的結構方式。一種是傳統的封閉式的戲劇性結構,另一種則是開放式的散文性結構。影視劇的人物塑造,大致與這兩種不同的結構相對應。
周涌先生論述的影視劇人物塑造的基本方法,其結構基本上可統屬於戲劇性結構(也包括某些情節小說式結構)。這種結構的主要特點,是相當重視情節的因果關系,並按照開端、發展、高潮直至結局這個情節層次逐步展開,其戲劇事件安排比較嚴謹,通過巧妙的情節起伏跌宕加以線性安排,以戲劇高潮使觀眾的感情達到頂點。正如美國電視藝術家賽德•菲爾法所說,這種結構形式是「典範的、行之有效的,它是一部好的電視劇本的基礎」。但是,也恰如我國電影評論家鍾惦所指出,這種封閉式的戲劇式結構,「著重表現一時一事的具體結果,情節自成起訖。事件帶有孤立和靜止的特徵,是生活的特例而不是生活本身,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一個自在自為的完形之物,這就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作品的典型性和社會意義」。②
與以上這種戲劇性結構相對應的,就是戲劇性的人物塑造方法。正因為戲劇性結構要求以矛盾沖突為劇作基礎,以戲劇沖突的規律為結構的原則;以步步相逼、場場推進的形勢去發展劇情;以集中、完整的情節保證整體的勻稱謹嚴、有始有終,那麼在這種結構框架中的影視劇人物塑造的「基本方法」,正與周涌先生所歸納的幾條頗為一致。比如說,他要求人物始終處於困境之中,其「最大秘訣便是不斷地把人物逼入絕境。只有困境中的人物才是『有戲』的」;要讓觀眾同情劇中人物,其「秘訣」有效辦法是「讓好人遭難,壞人暫時得志」;而保持人物的生動性「最有效的方式」是建立事件與人物動作之間的因果關系;在設計「必需場面」時,要使人物相互關系的變化「促成人物性格的發展,使人物從初始狀態到達最終狀態」。不難看出,作者所講解的影視劇人物塑造的基本方法,是完全符合封閉式戲劇性結構方式規律的。
周涌先生特別告誡讀者:「記住,當你的人物被動地遭遇事件時,不要讓他光是做出反應,你應當設法使人物的反應成為一種主動的行為,並且讓他的行為成為以後事件的動因」。作者的這一觀點,恰是典型的戲劇性結構塑造人物的方式,在中國傳統的古典名劇中,其例證可謂俯拾皆是。假如套用作者在他的文章中所繪制的初始階段——A(劇情進展)——B(劇情跌宕)——C(劇情上升)——最終狀態(大結局)的這種戲劇結構樣式來簡單分析《白蛇傳》、《西廂記》等古代作品,就能清晰地看到,這些經典名作在塑造人物的方法上,與周涌先生講述的「基本方法」真是絲絲入扣。
以《白蛇傳》為例。許仙游西湖,與白娘子相逢於斷橋雨中(初始階段);兩人一見鍾情,墮入愛河(劇情進展);許仙發現白娘子是白蛇,而採取「主動的行為」去找法海(劇情跌宕);由於這一「行為」「成為以後事件的動因」,法海與白娘子鬥法,造成水漫金山(劇情上升);白娘子被鎮雷峰塔,小青搭救,許仙與白娘子團圓(結局)。
由此看來,周涌先生的講述雖然仍嫌粗糙,但依然作出了較為精當的總結。然而,他的文章畢竟只談及塑造人物的一個方面而並非全部;只著重於方法之一而並非所有方法;冠之於「基本方法」而不涉及另一種與之頡頏的「基本方法」,對於一些編導(特別是初學者)就有可能造成誤導。
在粗略談畢傳統的封閉式的戲劇性結構及與這種結構相對應的影視劇塑造人物方法之後,我們就應當對另一種結構及與這種結構相對應的塑造人物方法予以簡明闡述。這就是開放式的散文性結構和與此對應的人物塑造方法。
所謂散文性結構,是與戲劇性結構迥然不同的另一種影視結構形式。1986年版的《電影藝術辭典》對此作過詳盡說明:「它與文學中的散文樣式有相似的結構特徵:不太注意情節的完整性和因果關系,沒有明顯的開端、高潮和結局等結構要素,也沒有顯露完整的矛盾沖突線索。」「它或者側重表達含義,或者追求傳達哲理,文體靈活多變,取材自由,在近似散亂中蘊涵著真摯、深沉的情感,因而使這種獨特的敘述格局具有一種特殊的藝術魅力。」
還應當補充說明的是,散文式結構與戲劇性結構的最大區別之一,在於前者與後者相對立的非線性結構方法。
由此出發,周涌先生所繪制的初始階段至ABC再到結局的這種戲劇性線性結構圖,在散文式結構中即顯得格格不入,無法套用。作為開放型的散文性結構,它決不進行自我封閉,結構趨於松緩散漫,故事情節採取並列式進展,構成全片的每個片斷和組成部分均不為戲劇高潮而匯聚、積累、上升,而是各有主張,自行其道。它有意識地讓觀眾一邊欣賞,一邊評論,造成家庭式、茶座式的活躍氛圍,促使與鼓勵觀眾在獨立思考後轉入自我社會實踐。應當說,這種復眼式捕捉事物與對象的結構,整部作品無始無終、逼近現實的手法,更具有深刻的現代性,更富於當代人的審美情趣。如果說,具有首尾貫穿的矛盾沖突的行動,有完整的開端、糾葛、發展、高潮和結局的傳統性結構是布萊希特所說的「亞里士多德式戲劇」,那麼,開放型的散文化結構更貼近布氏本人所創造的敘事詩體戲劇手法。
與散文式結構相對應的影視劇塑造人物的基本方法,當然也就與戲劇式結構的塑造人物基本方法完全不同。它不是通過人物與事件的相互作用形成因果模式,而往往貌似鬆散和即興,以一個中心人物或一個靜態情境來取得全劇的統一。所以,它不以人物相互沖突和情節表面緊張取勝,也沒有人物關系發展的連續性。它往往隨著人物意識的流動來深入表現正面素質,以接近人物情思的遠近作為藝術內容的尺度。必須指出的是,這種塑造人物的方法雖然極為強調逼近現實生活,「但決不意味是自然主義,作品中的每一個片斷,依然是藝術家對社會生活信息提煉和加工的結晶。它們雖不是一致地導向一個激動人心的高潮,但卻以它的豐富內涵,構築了作品的典型形象」。這種塑造人物的方法,利於主題深化而饒有詩意,便於生活揭示而引發共鳴,亦即雷諾阿所說,是「一個主題的多次復奏」,薄「情節」(並非沒有情節)而厚「情境」(並非止於情境),在西方電影中已形成流派,大量運用並卓有成效,出現了一大批諸如《羅馬十一時》、《偷自行車的人》、《野草莓》、《公民凱恩》等等優秀影片。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的影視劇創作中成功地運用散文式結構塑造人物的佳作,同樣也不斷涌現,例如影片《黃土地》、《獵場扎撒》、《海灘》、《青春祭》,電視劇《新聞啟示錄》、《一個女記者的畫外音》、《希波克拉底誓言》和《尋找回來的世界》等等,都是在觀眾中頗有影響的作品。
為了與戲劇性結構塑造人物的方法作一個比較,我們不妨對已故著名女導演張暖忻所拍攝的電影《青春祭》略作分析。
《青春祭》是一部描寫知識青年在「文化大革命」中上山下鄉,在西南邊陲傣鄉插隊落戶的故事片。女主人公李純離開了父母,與同學們來到傣家山寨,住在小寨合作社社長家裡。假如按照戲劇性結構方法,李純與她的同學應當與周圍的鄉民形成悲歡離合的關系,從而推進劇情的發展。然而,在這部影片中,從李純紮根山寨開始,我們在影片中所看到的,是她觀看傣家姑娘傍晚游泳;她參加評工分會議;她接觸老啞巴和一百零四歲的奶奶;她到集市上買書;她與「大哥」純真的交往;她為傣族兒童上體育課;老奶奶「伢」的去世……最後的影片結局,也完全脫離了戲劇結構應有的「大高潮」形式,而只是李純獨自一人,在落日中穿行在茅草地上,以旁白講明,「多少年來,我常常夢見那個地方」。
影片《青春祭》的結構方式以及主要人物李純、伢、大哥、啞巴等等的描述,顯然是同周先生要求影視劇編導必須「記住」的創作規律背道而弛的。偶然,正因為《青春祭》的導演張暖忻敢於以散文式結構進行影片塑造人物的新嘗試,使這部影片帶有強烈的創新沖擊力,在國內外專家和觀眾中都獲得普遍的贊同與好評,成為新時期中國影片代表作之一。它「最突出的標志是對戲劇性的徹底消融」。「如果說《沙鷗》是把戲劇性從外部沖突轉向了內心,後來的《城南舊事》和《鄉音》是對戲劇沖突實施淡化,《青春祭》則完全擺脫了敘事、情節對於戲劇性的依存,第一次實現了整體的非戲劇電影的散文框架。」
以上的簡明闡述,我想可以得出這么一個結論:在周涌先生推薦的影視劇塑造人物的基本方法之外,還有另一種基本方法。但是,影視劇的結構歸類和人物塑造方法,從來就沒有固定劃一的法則。本文所提及的另一種方法,也僅著眼於與戲劇式結構相對立的散文式結構,並由此相關連的影視劇人物塑的不同方法。在編導者的實際創作中,不應當也不可能受到限制和約束。他們可以從影視劇作歷史沿革角度入手,也可以從劇作的時間及空間結構處理考慮,或者從敘事方式、視點結構的方面進入案頭工作。即使是本文論及的兩大類型,也只是大致劃分,沒有把小說式、詩式、報告文學式等等各種下屬或相關類型及其相互融合滲透詳加歸納辨析。
影視劇人物塑造的基本方法,是每一位編導者都應當學習和掌握的。但是,正如美國文藝理論家小巴斯費爾德所說:「不管存在於任何特定時代的編劇法則都可以被突破。」「沒有確保編劇成功的公式。」⑥在本文即將結束時,我想再引述一段克羅賽斯的論述:「編劇法則是鬆散的和易變的。它們經常被突破,被改變著,被改造得適合於手頭的材料。它們是如此的虛幻,它們彷彿是自相矛盾的,或者說,它們根本不存在。」這兩位外國佬的論述,當然也不需要為編導和讀者們必須「記住」不可。不過,他們的話說得那麼絕對,我想並非毫無道理吧。
㈡ 電影《不期而遇的夏天》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不期而遇的夏天》以失意的小人物作為主人公,不僅對人情冷暖刻畫細膩,對真實生活的殘酷一面亦深有體會,影片將視角放在了平凡的兩個小人物身上,《不期而遇的夏天》選擇以一個非常現實也較為合理的電影結尾作為收梢,給人一種意味深長的思索意味。
在《不期而遇的夏天》中,易寒仍然試圖保持了對弱勢群體和邊緣人物的人性關懷,而且眾多優秀的演員的參演,為影片的品質打造了堅實的基礎,希望能通過她們的號召力,讓更多的觀眾走進影廳,走進這段難忘的夏日。
《不期而遇的夏天》沒有大製作,沒有大團隊,卻展示出成色很高的結果,《不期而遇的夏天》中的四毛與水生亦如此,四毛與水生的關愛和護助是雙向的,因而更溫暖也更治癒。
㈢ 什麼是現實主義題材電影
現實主義電影,是30年代以義大利一批電影人為代表發起的電影運動,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社會生活各方面陷於崩潰,在民主運動高漲的形勢下,出現了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以展現現實社會生活為標志,批判社會不良現象。
具體拍攝手法為採用自然光,運用簡單電影語言,還原最本真的世界· (註:當時歐洲處於經濟危機時,社會動盪不安,戰後經濟好轉,法國新浪潮電影運動興起,但現實主義電影仍佔一定地位)出現了義大利新現實主義電影。
(3)電影中人物塑造現實題材擴展閱讀
現實主義電影:
1,《我不是葯神》是由文牧野執導,寧浩、徐崢共同監制的劇情片,徐崢、周一圍、王傳君、譚卓、章宇、楊新鳴等主演。該片於2018年7月5日在中國上映。
影片講述了神油店老闆程勇從一個交不起房租的男性保健品商販,一躍成為印度仿製葯「格列寧」獨家代理商的故事。
2,《達拉斯買傢俱樂部》
《達拉斯買傢俱樂部》是由焦點電影公司製作的劇情片,由讓-馬克·瓦雷執導,馬修·麥康納、詹妮弗·迦納、傑瑞德·萊托等領銜主演。該片於2013年11月1日在美國上映。該片根據羅恩·伍德魯夫的真實經歷改編,主要講述了羅恩·伍德魯夫被診斷出感染上艾滋病毒之後,與病魔和美國食品與葯物管理局斗爭的故事。
㈣ 「人無完人」 ——淺析電影《解救吾先生》中人物形象的多面性
電影《解救吾先生》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而來,講述了一場解救「吾先生」的警匪纏斗故事,「真實事件改編成電影,其故事並非事件本身,而是以真實事件為藍本,摻雜了很多虛構元素,但這些虛構元素受真實事件制約。事件起因、概貌、走向、結局等,一般不做虛構,但對事件發生進展各階段的細節,置身於事件中人物的行為、心理,則有較大的虛構空間。」[1]電影《解救吾先生》通過改編,將人物形象塑造的更加豐滿,向我們展現了人物形象的多面性,從而增強電影的戲劇性。
一、對「吾先生」的改編
電影《解救吾先生》中,吾先生的原型是吳若甫,吳若甫為大陸男演員,電影里,吾先生的身份是香港明星,同時在電影中又給他增加了一個退伍軍人的身份,並且參加過實戰,04年吳若甫未婚,電影中卻給吾先生設定了一個妻子。並且增加了許多吾先生與另一人質的戲份。
在影片開頭,從吾先生與程總的對話中,能知道吾先生已婚,並且平時與妻子感情很好,但在綁匪問他是否結婚時,他卻說自己未婚,這一點體現了吾先生是一個有家庭責任感的男人。同樣是在片頭,他不拒絕與粉絲合照,讓賣花的小姑娘好好讀書,又體現了他是一個隨和的人。在被綁架後,張華直接讓手下在他面前用繩子勒小竇嚇唬他,他願意用自己的錢去救一個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人,並且在之後的20多個小時里,一直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護、安慰著小竇,這里又體現了他的善良與堅強。綁匪讓他喝可樂時,他推脫自己有糖尿病,這里實則表現了他的謹慎。他向張華隱瞞了自己退伍軍人的身份,通過他的想像,向觀眾展現了他有一定能力反抗綁匪,這里又表現了他的機智與勇敢。通過以上幾點,說明了吾先生是一個機智、勇敢、堅強、謹慎而又富有責任心的人,有人認為「在大多數時候讓人感覺到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他符合我們在心目中勾畫的『英雄』的一切標准。」[2]但是即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也有著他的弱點。
在張華上前時,他向吾先生說明自己是市局刑警隊的,車子涉嫌一起交通肇事逃逸事件,而此時的吾先生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矛盾點,直接導致最佳自救時間的流逝。其次是,當他知道無論張華得沒得到贖金,自己都要被殺害時,他崩潰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淡定,像個普通人一樣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通過這兩個地方,我們能夠得出,吾先生也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會因為他是明星而有什麼不同。
丁晟導演在接受網易娛樂專訪時曾說「一個人被綁架所有的可能,都被劉德華很好的詮釋了出來。」通過對「吾先生」的改編,我們看到了一個完整卻不完美的人,讓我們感覺吾先生這個人很真實。
二、張華的多面性
電影中張華的原型是王立華,王立華被人稱為「北京冷血綁匪殺人犯」,12歲時,逼父母離婚,17歲時,又因搶劫被判入獄9年,是一個殘酷、冷血的人,片中的張華與王立華有著較大的出入。
張華對別人非常殘忍,對待自己的同夥也是一樣,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可以插介紹人一刀。即便拿到了錢,還是要將人質殺害,張華的扮演者王千源這樣評價他「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沒有什麼章法和原則可言,只有窮凶惡極又吃不飽的主兒,才能幹出他干那些事。」[3]而張華身上隨時又帶著手雷,從這一個點又看出了他對生命的漠視。張華在接受審問過程中,不時挑起眉毛,嘴角上揚,語氣永遠是不削、嘲諷,顯得輕蔑,在問到他母親之時,他說後悔沒有殺掉母親,毫無人情味,就是這樣一個對一切都持無所謂態度的人,也有溫情的一面。
雖然他從一開始就決定殺害吾先生,但在吾先生提出想吃蘋果的時候,他還是讓手下去很遠的地方買,其實這里,張華就露出了一點點善念。還有在帶走吾先生時,張華有一個用手摸小竇頭發的動作,像是在撫摸孩子,又讓人感覺他也是一個普通人。張華與女朋友有一場激情戲,他的手一直按在女友頭上,體現出他有些強勢,女友讓他不要把手雷放在茶幾上,張華搶過手雷只是說了句真掃興,但他卻在女友說不給他生孩子時,立馬給了女友一巴掌,「這其實也是一種愛的表現,他是用那種方式展現他的愛。是會向狼、像老虎一樣把你死死咬著,來展示那種愛。」[4]然後是他對母親的態度,雖然他說想殺母親,但這樣是為了讓母親不那麼難過,包括在片尾,面對母親,他還是哭的像個孩子,用頭撞玻璃給母親磕頭,還有他讓女友把孩子生下來陪著他母親這點,都讓我們從這個冷血的綁匪身上看到良心和溫情。
張華也曾經入獄9年,出獄後卻變本加厲,他說自己從事綁架是因為沒有經濟基礎、沒有人脈等原因,在被問到是否回家過年時也說有家難回,在和吾先生對話中,他反復說著「人和人的命怎麼就不一樣」,這幾點體現出這個人很悲劇,而正是因為他人性的扭曲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張華不是警匪片中典型的壞人,我們看到了他的多樣性,他是一個立體的人物,能夠讓觀眾理解他,並且反思他為何會走到這一步。
三、邢峰的雙面性
劉燁扮演的邢峰原型是刑警徐經峰,曾被授予全國優秀人民警察,是一個絕對正面的形象,邢峰卻有著性格矛盾的地方。
在工作上,邢峰是一個敬業的人。在抓捕張華的過程中,邢峰是直接過去將張華往馬路上按,其次是在審問張華的過程中,他能隨機應變,獲得線索,這里,他展現出一個有勇有謀的警察形象。在准備解救人質時,他也主動要求第一個上。在解救出人質後,邢峰有一個悄悄捂嘴打了個哈欠的動作,這個動作不僅體現了他的辛苦也表現出人物的朴實,這樣一個為人民的好警察,對家庭卻有所虧欠。
邢峰知道兒子生病後,沒有給妻子回電話,而是把手機放進包里繼續去談工作的事,妻子的簡訊他工作的時候也不回,在兒子等待他一天後,就算空了下來他也沒有主動給家人打電話,反而是兒子一大早給他打過來,雖是因為工作的特殊性質,然而,對妻子和孩子感情的缺失是無法彌補的。
往往警匪片是為了凸顯警察形象的高大,都會將警察塑造成正義、聰明,接近完美的形象,但本片卻給邢峰設置了雙面性,工作中和生活中的性格是矛盾的,使得人物形象不那麼類型化。
四、小竇的另一面
蔡鷺所飾演的小竇原型是另一名人質杜慶疆,據吳若甫所說「當年的小杜是個非常帥氣的小夥子,在電影里卻表現的有點猥瑣,穿個花褲子,開口就是『約炮』,這讓我看著很別扭」[5]就是這樣的一個形象,使得前後的反差更加明顯,更加突出了小竇的另一面。
小竇第一次出現在吾先生面前時,他的形象、穿著打扮,就已經與吾先生形成了對比。第一眼給人感覺唯唯諾諾的,在後面都表現地沒有主見、像個小孩似的、防備心理弱,與吾先生被綁後相比,都體現了他的懦弱,這個人物一開始讓人很嫌棄。但在垂死之際我們又看到了他的閃光點,車其實是他正牌女友的,他為了保護女友才說是炮友的,自己也是一直堅持著,寧願犧牲自己也不讓女友冒險送錢來,我們看到了他與之前截然相反的一面。
小竇外表與之前的表現經過一個反轉,他這個形象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形象感覺很戲劇化可是又很真實,如果之前選定的演員是個帥氣、干凈的,就不會有這么大的反差。
電影《解救吾先生》「由於對真實情節的高度還原以及對暴力的非商業化表述與詩意消解,使影片在故事內容方面呈現出一種現實主義的基調。」[6]「現實主義題材的劇作,特別是紀實主義劇作應強調對真實生活的原樣再現,在劇作上反對人工編造故事情節和類型化的人物性格,鼓吹到生活中去發掘真實事件。」[7] 生活中本就沒有什麼完美的人,人物形象的多面性,不僅展現了人物自身矛盾的一面,同時增強了這部電影的戲劇性。「警匪片一直是國產電影的雷區。一來過往對正派的要求過甚,二來對反派的抑制過多。」[8]本片能被廣大人群稱為優秀國產警匪片,戲劇化的人物形象顯得尤為重要。
參考資料:
[1] 彭濤·中韓真實事件電影之改編觀念比較[J]·當代電影,2016(04),166-169頁
[2] 耿佳·人性的矛盾——電影《解救吾先生》觀後感[J]·青年文學家,2016(08),110頁
[3][4]十支、小七·專訪王千源:我必須成為那個罪犯[J]·電影世界,2015(09),21-25頁
[5] 張嘉·吳若甫:那一片烏雲散去 會有幸福等著吧[N]·北京青年報,2015-10-13,B09版
[6] 郭立冬·《解救吾先生》:現實主義基調下的戲劇性營造[J]·大眾文藝,2016(07),215-216頁
[7] 陳犀禾、吳小麗·影視批評:理論和實踐[M]·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03 年版,79頁
[8] 曾念群·解救現實主義警匪題材[J]·新民周刊,2015(42),112頁
㈤ 從表現手法、人物塑造、影片主題3個方面淺析電影《心花路放》
電影《心花路放》於2014年上映,豆瓣評分7.0分,由寧浩執導,黃渤和徐崢主演,屬於一部國內並不多見的"公路電影"。
影片主要講述的是郝義(徐崢飾)為了幫助耿浩(黃渤飾)走出離婚帶來的人生陰影,"脅迫"著耿浩開始了一段從北京到張家界長達3000公里的"獵艷之旅"。
《心花路放》沿襲了寧浩導演一貫的低成本高票房,以3500萬的投入換來了11.67億的總票房,其背後的原因與寧浩導演濃濃的個人風格分不開。
寧浩導演一向擅長於刻畫 社會 底層的普通人, 用不那麼華麗甚至略顯粗糙的鏡頭語言,將小人物在命運和生活面前的糾結與抗爭表現得淋漓盡致。這份真實極大的拉近了觀眾與角色的距離感,直擊觀眾內心,達成 情感 的共鳴。
這種風格與寧浩導演從小的生活環境密不可分,從生活中汲取的靈感使得電影更加"接地氣"。《心花路放》這部電影的靈感就來源於寧浩導演與朋友的一場旅途。
接下來我就將從影片的表現手法、人物角色的塑造以及影片想要傳達的主題這三個角度入手,簡要的分析一下這部《心花路放》,並在文章的最後部分結合現實談談我的一些思考。
作為第六代導演的代表性人物,寧浩深受"後現代主義"的影響,他的作品不像傳統電影一樣按照固定的開端、發展、高潮、結局這樣的結構,而是充滿了後現代主義色彩,叛逆性、跳躍性、斷裂感是寧浩電影中的常態。
而要想在影片中體現出這些後現代風格,蒙太奇手法是必不可少的,影片《心花路放》中就多次運用了不同的蒙太奇手法:
1.平行蒙太奇
平行蒙太奇又稱並列蒙太奇,指的是兩條及以上的情節線同時發展,並列表現, 鏡頭在這些平行發展的線中來回切換,互相補充,共同促進情節的發展,最後歸向同一個結局。
這在文學上又被稱為"花開兩朵,各表一隻",是寧浩導演最喜歡也最擅長的一種表現手法。
影片《心花路放》的劇情被分成了 "現在和過去" 兩條線,一條是影片的主線,也就是郝義和耿浩的那段"獵艷之旅";另一條是支線,以耿浩的前妻康小雨(袁泉飾)為敘事主體,講述的是5年前康小雨和耿浩相識的故事。
當人們已經習慣於傳統電影的套路之後,就會不可避免的開始感覺到審美疲勞,一部電影常常看了開頭就能猜到接下來的發展,就算特效和演員的演技再驚艷,也終究掩蓋不了這種俗套。
這個時候《心花路放》這種平行式的敘事手法在一眾傳統電影中就顯得尤為突出,觀眾不再是只動眼睛不動腦子地一味接受導演的灌輸,而是需要時時參與到影片之中。
觀眾在觀影的同時需要分辨這兩條線之間的界限和聯系,自行將劇情補充完整, 這是導演和觀眾之間的一種布局和破局的 游戲 , 這種隔空的互動給觀眾帶來了極大的新鮮感,票房高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除此之外,影片中兩條線的設置也非常有意思。
之前提到,影片的主線是郝義想要帶耿浩走出離婚帶來的人生陰影,那麼以康小雨為主體的這條支線,其實就是陰影的一個隱喻。
在耿浩的這段旅途中,先後遇到了4個女性,他有4次機會走出陰影,但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與此同時,支線也在持續向前推進著。
耿浩在第4次走出陰影失敗後,和郝義分道揚鑣,隨後他回到了最初與康小雨相遇的那一家民宿,他在那裡把曾經留下的"耿浩對不起康小雨"改成了"耿浩祝福康小雨"。
這時支線中的康小雨也在這里第一次遇到了耿浩, 過去和現在在這里被銜接了起來,兩條線也在這里融合,支線從此消失,預示著耿浩終於走出了陰影。
這里是開始的地方,也是結束的地方。
2.重復蒙太奇
這種蒙太奇手法是將某個意象或者某個鏡頭進行多次重復的展現,使得影片的劇情可以聯系起來,比如前後呼應或者前後對比。
在《心花路放》中存在不少反復出現的意象,例如橘子、石頭、留言牆甚至耿浩的歌《去大理》等等。
接下來我就以橘子為例,談談它在影片中重復出現的意義,其他的就留給大家自己去發掘了。
前文說過,影片是兩條線並列前行的,這種敘事手法雖然帶來了觀影的新鮮感,但也會給我們的分析帶來一定的不便,為了方便敘述,我將對兩條線按照時間順序進行梳理,看看橘子是如何將劇情串聯起來的。
橘子在時間線上第一次出現是在康小雨出發去大理之前,那時她剛剛參加完閨蜜的婚禮,面對閨蜜祝福的捧花,她倔強地表示自己馬上也要結婚了,但其實她根本連男朋友都沒有。
回到家的康小雨面對家裡的一片狼藉,一邊喝著橘子皮泡的水一邊流淚,這時她聽到了耿浩唱的《去大理》,隨後便訂了第二天飛往大理的機票,一是為了散心,二是為了去這傳說中的愛情之都 找個愛人結婚。
橘子第二次出現是在康小雨在大理遇到耿浩時,康小雨說自己喜歡橘子皮的味道,但不愛吃橘子,所以才只用橘子皮泡水,耿浩覺得浪費,便把剩下的橘子泡進了自己的啤酒里, 隨後兩人一起離開,回到北京結了婚。
橘子第三次出現是在 耿浩與康小雨離婚之後 ,郝義帶著耿浩去張家界"泡妞",想帶耿浩走出陰影,在邊吃邊聊的過程中,耿浩把一片片橘子塞進酒瓶里。
以上就是橘子這個意象的三次重復出現。
我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橘子貫穿了耿浩和康小雨的婚姻,而耿浩也正是因為和康小雨在一起之後,才有了把橘子泡在酒里喝的習慣,這個習慣直到離婚了還依然跟著耿浩。
這其實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耿浩自以為已經放下了,甚至在影片開頭把所有的傢具、家電等共同財產都切割成了兩半,毫不留戀,但他只不過是一直在逃避而已。
就算他把所有擁有共同回憶的物件都完美的分割,企圖把自己和康小雨之間的聯系完全斬斷,但這一個不經意間的習慣,還是會將他暴露得乾乾凈凈。
他從未放下過。
這大概也是很多人失戀時最真實的感受吧,以為把一切都扔掉就會眼不見心靜,以為不再去有過回憶的地方就能將過去遠遠拋棄,可是生活中到處都有那個人的影子,到處都有那個人的痕跡。
以為一味的面向陽光,就能走出陰影,但只要回過頭來就會發現,陰影其實一直跟在背後。
之前曾提到寧浩導演特別善於塑造 社會 底層的小人物,本片中的主角耿浩就是一個這樣的角色。
他曾經有過風光的時候,出過一首傳唱度非常廣的《去大理》,但也僅此而已,他在結婚後開起了二手音響店,生活談不上多拮據,但也絕對算不上好,只能說勉強混口飯吃。
離婚之後的耿浩一面放不下自己的前妻,一面又表現得自己很灑脫, 在這種內外的反差之下,他其實一直過得很壓抑。
耿浩在影片中有兩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鏡頭, 一個是竭盡所能的壓抑,一個是壓抑到極限之後的爆發。
1.壓抑
耿浩在機場看見手機里有前妻打來的電話,他故作輕松地撥了回去,口氣就像在和老友寒暄一般,可是當他猜出了康小雨即將和別的男人結婚時, 他心中尚存的某個幻想破碎了,他猛然間明白,自己和康小雨真的已經結束了,她馬上就要和別人結婚了。
隨後他的情緒急轉直下,但他還是在強撐著說一些祝福的話,自顧自的說著,幾度哽咽,然後不等康小雨說話,徑自掛斷了電話。
因為他已經快壓不住了,再多說一句話可能就會直接哭出來 ,掛斷電話後的他仍然在極力壓抑自己,瘋狂做著深呼吸,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耿浩這種無聲的哭泣, 將壓抑表現到了極致,將一個男人最後的體面表現到了極致,將悲痛表現到了極致 ,我甚至擔心他會直接暈過去。
在這里不能不提耿浩扮演者黃渤,正是這位金馬影帝憑借著自己極具張力的演技,在這一段4分鍾的長鏡頭里,將耿浩假裝輕快,到驚訝,到無措,再到極度壓抑的轉變完美的演繹了出來,實在讓人贊嘆。
2.爆發
影片接近尾聲時,耿浩回到了大理,在這故事開始的地方,耿浩不再逃避,他直面了自己的陰影, 就算那是一段失敗的婚姻,他也把它當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不可侮辱的一部分。
所以當耿浩發現康小雨被酒吧的人惡意剪輯進了一段視頻中時,他和酒吧的那群人大打出手,雖然後來耿浩被摁在地上暴打,但他卻在笑,那是發自內心的笑。
他終於把壓抑了這么久的一切都釋放出來了,他在挨打,但他也得到了屬於自己的救贖,或者說他救贖了自己。
這一段打鬥的畫面雖然很暴力,但卻被寧浩導演設置成了慢放,同時配上了歡快的音樂,給原本節奏緊張的暴力情節,帶上了荒誕的喜劇色彩, 這種暴力美學同樣是後現代主義的一種表現。
採取同樣手法的還有《唐人街探案》,原本緊張刺激的槍戰被慢放,並且配上了《往事只能回味》這首歌作為背景音樂,將暴力行為賦予美感,並且同時讓人瞬間釋放心中的緊張感。
《心花路放》的影片主題其實很簡單,第一個主題導演在一開始就借郝義的嘴告訴我們了: "陰影也是人生的一部分,陰影越是豐富,就越是有立體感。"
第二個主題在防狼噴霧上寫著: "無論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正面面對。"
可我認為,影片中還藏著第三個主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主題,那就是"親身經歷"。
很多人都說,聽過很多道理卻還是過不好這一生,因為那終究只是別人總結出來的道理,要想真正懂得,還是要靠自己去親自經歷一遍。
就如同影片中的耿浩,他能最終走出陰影,最根本的原因不是郝義,更不是那瓶防狼噴霧。
他靠的是自己,也只能靠自己。
如果耿浩沒有經歷過這一段旅途,那麼無論郝義怎麼說,無論給他多少瓶防狼噴霧,他都不可能真正懂得這兩句話的含義,放不下的始終放不下,陰影永遠會是陰影。
耿浩通過這一段旅途, 與現在達成了和解,與過去達成了和解,最終也會和未來達成和解, 在影片的最後,耿浩遇到了一位音樂老師,那才是真正適合和他走下去的人。
我們的生活中也不會總是陽光,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遺憾,它們構成了我們生命中的一道道陰影。
一帆風順的人生是可怕的,正是因為有了一個個遺憾,一道道陰影,我們才會更加珍惜生命中那些來之不易的美好。
這些陰影和陽光一樣,是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它們讓我們的生命變得更加立體,更有厚度,也更有故事。
㈥ 電影《我不是葯神》,有哪些社會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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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二十八畫書生(來自豆瓣)
來源: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9498558/
「電影發明以後,人類生命延長了三倍」
電影不是生活,生活比電影要苦要離奇更戲劇化。電影或許更多是生活的一面鏡子。一部偉大的電影,可以是人類文明進程的史詩巨作。也可以是反映一個時代的故事。
說到現實題材的電影,幾乎都有一個共同主題,那就是關注底層社會的生存狀態。
電影《我不是葯神》折射了社會的不同和人生的差異。
在藝術作品中的人物塑造如果只是偉光正,反而無法引發觀眾心裡共鳴。所以電影中的角色最好都是具有代表性底層人民群眾。
例如影片中處於中年危機靠賣性保健品為生的程勇,被病痛折磨自殺未遂的呂受益,夜店跳鋼管舞獨自撫養女兒的單親媽媽劉思慧,無法回家靠賣豬肉非主流造型的黃毛彭浩,在教堂尋找上帝慰藉的劉牧師。
仗義每多屠狗輩
程勇一開始為了救父親迫不得已鋌而走險的去做走私葯品生意。這是違法行為,但程勇與王長林造假賣麵粉假葯不同,程勇走私的葯,是有貨真價實的治療效果的。從一開始的無人問津到趨之若鶩。久病成醫的患者吃了葯就可以了解這個葯到底有沒有用。最要緊的是這個效果是與正版一樣的,這樣的救命葯還是廉價的,窮人也能續命。每一個病人似乎都看見了生命的希望。但是好景不長,程勇擔心造假葯會入監獄,准備提前收手開始做實業。團隊也分道揚鑣,這時的他是為了錢而走私賣葯。
程勇的轉變是在好友呂受益死亡之後的,他的良知被喚醒,程勇是有一顆慈悲心的。所以他最後自己倒貼著買走私葯回國給病患治病。一直到東窗事發被逮捕。在這過程中,有幾個細節一個是他自己主動把兒子送出了國,解決自己的後顧之憂,因為他明白,自己做的事業雖然幫了成千上萬的家庭,但是依然是違法行為,會毀了自己的生活。他的人性中的偉大是在這一刻開始的,明明知道前面深淵萬丈,為了挽救更多生命,更多家庭自己不得不跳。
另外有一個鏡頭是程勇的臉部特寫,他為了掩護病友拿葯逃跑被逮著按在地上,實際上是沒有反抗的反而有一絲欣慰,而拿葯跑了的病友被警方控制時,他激動地反抗並且面部表情猙獰。小人物的無奈與辛酸都在這臉上刻畫的淋漓盡致。他的身上有菩提那般的慈悲心也有充滿著舍己為人的人道主義精神。
從一個唯利是圖的葯販子,到良心喚醒開始救贖自己與他人;最後用自己的工廠賺的錢進行第二次走私賣葯,賠本挽救更多人的生命。最後伏法,而他引發的巨大社會影響力,讓社會開始關注這個群體。
整個故事構架頗有向經典電影《辛德勒的名單》致敬的意義。同時也完美詮釋的佛語中的那句話,「我不入地獄 ,誰入地獄」。
呂受益實際上代表著千千萬萬這種類似的特殊群體,他們活著沒有自信和尊嚴。也正是這樣,他們才迫切希望有葯物控制病情。希望自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有尊嚴的活著。
電影中他有忠貞的妻子與剛出生不久的孩子。現實中因為巨額醫療費用妻離子散的故事相對更多,人性有時候經不起太多考驗。他的家庭苦難遭遇或許是只是這些群體中千千萬萬個家庭中的一部分。呂受益說自己本來想自殺的,但是看見新生命的誕生又想堅持活下去,還想著治好病當爺爺。將「希望」這個美好的元素加入到電影家庭之中,再加上暖色調的打光風格,讓人感覺溫情與幸福。
㈦ 香港電影中時常出現的根據真人演繹的角色有哪些
香港電影是華語電影的先驅者,它的黃金時代是從上個世紀70年代到90年代。那個時候香港電影欣欣向榮,不僅量多質量也很好。作為80後的我是看著香港電影長大的,尤其是那些黑幫片、武俠片,簡直就是童年最好的精神食糧。香港電影中時常會出現根據真人演繹的角色,電影也是一種藝術,藝術原本就是來源於生活。
1,電影《跛豪》中的跛豪原型就是大毒梟吳錫豪《賭城大亨之新哥傳奇》是由劉德華、萬梓良等人主演的劇情片,主人公的人生經歷和澳門賭王何鴻燊很像。劉德華飾演的賀新原本是一個大學高材生,由於時局很亂,他和好兄弟一起逃到澳門。在澳門他們一起做苦力,經歷了底層最悲慘的生活。
機緣巧合之下,賀新認識了精通賭術的聶傲天,並通過聶傲天的引薦成為了賭場老闆傅老揸的手下。後來他和兄弟去了香港,通過房地產發家致富。聶傲天回歸後,幾人一同去了澳門並成立了澳門娛樂公司,最終成為澳門賭壇霸主。
那個年代的香港電影好多題材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其中很多部都成為了經典。如今時過境遷,香港電影相對以前沒落了很多,那種經典已經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