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關於電影《夜奔》的結局
他的妻子是英兒,愛人是林沖,中間就是他自己。沒死也是可以有墓碑的,先把地方選好,死了後把骨灰放進去就行了。
⑵ 夜奔電影根據什麼小說改編的
不是根據小說改編的。
《夜奔》是徐立功、尹祺執導的文藝愛情電影,由劉若英、黃磊、尹昭德、戴立忍主演,於2000年10月14日在中國台灣上映。
該片講述了大提琴家徐少東經未婚妻英兒介紹與崑曲演員林沖相識,互生傾慕,而林沖被富家公子黃子雷強占,四人之間發生感情糾葛的故事。
影片評價
該片的故事復雜、殘酷、往人所不能理解或者不願深究的慾望深度探索,連痛苦與掙扎都受著自我深深的壓抑。觀看這個影片不會愉快,但幸而有了劉若英,她給整個片子帶來了幾許亮色。(《電影評介》評)
⑶ 夜奔林沖和少東的愛正常嗎
夜奔林沖和少東的愛正常。
少東愛的怯懦姐姐說他是光給了林沖靈魂最後卻也離開了他給了林沖勇氣教他去反抗林沖正視了自己之後勇敢的走向了少東少東卻害怕擔心世俗而推開了他這一推這一背身沒曾想既是生離也是死別他不知道他推開了什麼失去了什麼也留得自己後半身苦苦在追尋下雪的那晚。
林沖的愛是勇敢、是尊重、是責任,他從少東那獲得了認同和勇敢,少東說他是藝術家同情他的身世。懂他的居無定所無歸屬感,而恰好少東也同樣對音樂痴迷,兩種不同的音樂被他從底層找到了共通性。他雖沒有林沖那樣悲慘的身世,但從小的異國求學之路也讓他有一種漂流的孤獨感。
基本信息
《夜奔》是徐立功、尹祺執導的文藝愛情電影,由劉若英、黃磊、尹昭德、戴立忍主演,於2000年10月14日在中國台灣上映。該片講述了大提琴家徐少東經未婚妻英兒介紹與崑曲演員林沖相識,互生傾慕,而林沖被富家公子黃子雷強占,四人之間發生感情糾葛的故事。
該片的故事復雜、殘酷、連痛苦與掙扎都受著自我深深的壓抑。該片藉助於《水滸》的歷史文化積淀,把林沖的名從歷史中剝離出來,重新裝填進充滿現代意義的靈與肉,通過崑曲《夜奔》這一歷史文化具象和「林沖」之間一種內在的文化聯系,把數百年前的歷史意象和20世紀的現代意識交融為一個整體。
⑷ 《夜奔》觀後感
細細品味一部作品以後,相信大家增長不少見聞吧,讓我們好好寫份觀後感,把你的收獲感想寫下來吧。那要怎麼寫好觀後感呢?以下是我收集整理的《夜奔》觀後感,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片名讓人不禁想起那部享譽世界的中國電影《霸王別姬》,程蝶衣年少時便是唱《思凡》成的角兒。再看《夜奔》,心中不免就有了對比。看罷全片,雖不像《霸王別姬》那樣濃墨重彩,淡薄中卻也淋漓盡致;沒有程蝶衣的瘋魔痴狂,卻有不一樣的執著純粹。
倘使我能遇上這樣一個人,沉默寡言,神清氣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我想那應該是林沖。他跳下牆頭走到少東面前,告訴他「你在我心上」,直白地不像話。於是少東遲疑了,就是這點遲疑盡誤終身,接踵而至的生離和死別,讓所有人措手不及。了結了人格淪喪的班主後,林沖找英兒,托她轉交少東一支笛子,然後轉身投入了茫茫夜色。林沖亡命天涯,少東魂不守舍,懦弱的他選擇拋下一切回美國。路途迢迢,在夜奔的不止是林沖,少東還有英兒何嘗不在夜奔,逃得是感情,逃得是自己。少東愛林沖,顛覆倫理;英兒愛林沖,顛覆階級。所以少東只能和英兒在一起,但他們沒有,只因逃得是自己,逃不過的,也是自己。
再說黃子雷,我們早已無法知曉到底病重的黃子雷對林沖說了什麼,但有一點,就是整部影片里也許唯有他才最愛林沖。千方百計費盡心思,從北京追到天津,困住林沖半生。他膽大包天,不把徐少東放眼裡,更不把世俗放眼裡,但凡林沖的戲他場場包滿座,任誰都說「黃少爺是來真的」。林沖和少東開車夜奔的那晚,在沒有林沖的雲天樓里,黃子雷雙目噙淚,流露出些許真心。他在林沖最落魄的時候施以援手,讓林沖無從恨起。之後日軍占城,他家道敗落身染重疾,林沖用做苦力得來的薪水為他抓葯,日復一日細心照拂。英兒問林沖為何這般,林沖只一句「無法棄之不顧」便使之啞然。
黃子雷病故,林沖終於可以說服自己找少東。他躲在集裝箱里想偷渡到美國,卻陰差陽錯了歐洲。不期命運無常,林沖因非法移民被扣押,其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美國參戰,遣返之事一拖再拖。再見已是陰陽相隔,等待少東的的竟成一罐骨灰。林沖走了,病亡在冰冷的美國醫院,千辛萬苦仍未看見摯愛最後一眼。少東悔恨無比,應了那句「丈夫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後,他彷彿一直奔跑在找尋林沖的路上,在那個雪夜,在林沖生命的最後,他幻想自己一直都在他身旁。
年老的少東坐在林沖墓前,有人問這並排三個是誰的墓,他說:「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愛人。」在人生的盡頭,少東終於成全了自己,成全了林沖。
影片文藝氣息濃郁,音樂纏綿悱惻。大提琴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和著宛轉的崑曲,似能直指人心。在一眾爛片當道的如今,《夜奔》被埋沒了,它太安靜,就像那個寡言的林沖一樣。
一個女人,愛上林沖那樣的一個男人怎麼辦——註定要輸給另一個男人的戀情——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好,而只是輸給了一個性別。影片《夜奔》。造物主按照對稱和諧的原則創造了男人和女人,卻由於貪玩的天性或殘酷的閃念讓一些人的身體和靈魂性別對立(當然這種人也並非全是天生)。他似乎要用人類在這種戀情中的無力感去證明他的偉大和不可抗拒;又或者只是一個孩子氣的玩笑,可這玩笑開得過火,人們笑得凄慘,哭得悲涼,憤怒而無法妥協,寧願就那樣走向毀滅。沉默的男人總會具有某種不可抗拒的魅力:他的身世,他的過往,他的苦難和偶爾的小歡樂,他卻都閉口不談。似乎面對宇宙的大蒼茫,他的一切只不過是一顆朝露,與其讓它在破裂的瞬間泄露一生的秘密,倒不如讓它在陽光之下化為烏有。
我不敢說連字都不識的林沖是否有過這樣哲學意義的思考,但我確定生活的苦難讓他的心中生出一種什麼都無所謂的淡泊,而惜言如金的性格又無意中賦予他的言語一些更有分量的東西。當其他的人都那樣熱衷於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他卻只是站在一旁,只言片語還企圖用點頭微笑代替。正是這種沉靜和深不可測吸引了英兒,而他自己,卻在遇到少東後有了些微妙的改變。之前他對任何人都只是禮貌的疏遠,他把自己降到一個不能再卑微的位置,以至於無暇旁顧他人的感情。是少東感動了他,他稱贊他是個藝術家,說他有資格得到全場的起立鼓掌;說別人可以用錢看他的戲,但不能用錢買他的自由。他動了真情,而那竟然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情。那一夜,他對著少東,用拳頭敲敲自己的心口說:「少東,我這里記著你。」
而對於自己的境況,他實在無力改變什麼,還是要屈服於師父的淫威,還是要陪黃少爺夜夜笙歌他的「愛撫」。直到那次在浴室遇到少東,激情已無法遏制,他們在雪夜狂奔,在熄火的車里,他向少東示愛,卻遭到了拒絕,絕望之中,他只能回到戲班—他生活的原點。我原以為少東是因為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的愛而拒絕,後來才明白他只是因為懦弱而逃避;而那次的不歡而散,讓他們彼此都錯失了一生的真愛。林沖明白自己根本拗不過命運的安排,他不忍看到師弟再受師父的作踐(師父也是個同性戀),狂怒之下失手殺死了師父。此時的他,真如林沖般走到絕境,於是只能夜棄。他說過:他演誰就是誰,現在演林沖就是林沖。
當時那無心的一句話,卻被後來發生的事一次次應驗。只是他還不如林沖的幸運,他沒能遇到宋江,沒能落草為寇,沒能轟轟烈烈地死去,卻只能做勞工苦力,潦倒孤寂,最終也沒得見少東一面,客死在美國英兒在和少東、林沖的關系中處於一個很微妙的位置。她和少東從小便訂了婚,少東在美國求學,兩人沒有相見便已成為無話不談的筆友。兩人相愛,但那是一種信賴、依戀或者說是習慣,而並非乾柴遇烈火般的愛情。酷愛聽戲的英兒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林沖,也是她把林沖介紹給少東的。她和少東雖是小姐少爺,但都受過西方民主自由的教育,是以平等的姿態與林沖交朋友的。從表面看,英兒對兩個男人都很好,遲鈍的我竟一直沒有發現她真正的.愛情所在。直到林沖死後,英兒向少東吐露自己實際上也是深愛林沖,我才明白三人的情感糾葛原來比想像中還要復雜。
中國式的傳統愛情太過含蓄,兩個人在一起時只能互相猜測,直到失去了才有勇氣坦白。少東和英兒最終遵循林沖的囑咐走到一起,不是因為彼此間的愛情,而是因為對一個已逝男人的共同的愛和秘密。而這,大概也是兩人最完滿的歸宿了吧。《夜奔》的故事雖然也有很大的時間跨度(從主人公年輕時到中年直到老年的回憶),但更側重於對細膩曲折、纏綿悱惻的人物情感的描寫,主要表現的是人作為一個個體,在一種特定困境中的悲哀、掙扎、屈服和解脫,正是應了那出戲—林沖夜奔。
他,是沒有鄉愁的人。因為離家太久,家鄉於他比異國還要陌生。那是一個驛寄梅花魚傳尺素的年代,素未謀面與她鴻雁傳書多年他還是回來了,從遙遠的異國,為與她的一紙婚約,也為了他說的:也許我回來,是為了在家鄉埋一滴眼淚,好讓我這一生,也有鄉愁。只是,這一回來,卻是徹成此恨無重數。
到底是學音樂的人。從戲院即將離開的時刻,聽到他的出場,於是:那一刻我不是看,我是聽。我對聲音極其敏感,一開始我被他的唱腔驚駭。我不知道他在唱什麼,可是我竟然聽到他胸口一種鬱悒和悲憤,那是千軍萬馬化他作一滴男兒淚,那是暗夜孤身被棄置在荒野里的悲涼。我能懂。他是林沖。原來,他的鄉愁里那一滴淚在這里,是在孤獨歲月里彼此相惜的心意,是在暗夜奔突以前握成拳頭放在左胸清楚地對他說"我這里有你"的那一隻手。
很喜歡在長城的那場戲,那幾乎是影片里調子最明朗心情最舒闊的一場戲。構圖視角無一不好。他一句"成藝術家"的贊許,是撥開他心中陰霾與憂傷的風和日麗。天正藍,人清朗,他的自尊與自信在長城內外延綿群山與滄桑古石里覺醒:成賊寇,惶離叛,如雄鷹展翅,玲瓏嬌兔脫巢。如同有些苦難,不能洗刷,也無法掩埋,只有救贖。而他以為他是他的救贖。
雖然在異國留學,原來他的思想還是傳統。那是被禁錮的愛,矛盾與掙扎就響在他的提琴聲里。那麼克制與悲傷。
她是那麼純凈美好,那麼善解人意,原來,她竟然也愛著他。她是他與他聯系的紐帶,是他和他與世界聯系的紐帶。
一切似乎都是平靜的,如同表情冷漠的他的臉,直到黃少爺出現。那個執念的黃少爺,他一出場,空氣忽然緊張,因為他的在乎。戴立忍演得那麼好,輕裘緩帶下那張陰森的臉,看林沖在台上氣宇軒昂的玉樹臨風,他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與支持,卻不是無條件的愛。他看著空盪盪舞台,心裡明白,沒有回應的,其實是愛,所以有淚盈眶。那一刻,與他的跋扈與霸道全不相符。
那是個雪夜,也是夜奔,他以為一切可以重來。而他的終於轉身,讓他由他塑立的自信與自尊一瞬轟然崩塌。以為,他不愛。其實,只是,他不是不愛,他只是不能愛。他終不能救贖。一支煙的工夫,他返身回來,可是:當我一個背轉身,我和林沖既是生離也是死別了。還來不及發生,卻已是一生一世。
餘生,都在追悔都在思念。他與她在異國重逢。他親手埋葬了窮其一生的愛,三塊墓碑,一個是他妻子,一個是他愛人。他的妻子一直照顧著他們。
影片台詞細膩而溫婉,連刻畫他與他的情感都是含蓄與隱忍,畫面則止於曖昧。可是,表現卻是安靜而不淡泊,厚重的情感里那份悲傷一直縈繞於懷。原來,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人躊躇。原來,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原來,當珍惜處且珍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