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外國士兵被詛咒隧道的士兵殺死是什麼片子
外國士兵被詛咒隧道的士兵殺死是《隧道亡靈》中的片段。
影片介紹:隧道。戰友們死於戰爭,作為軍官的「我」是唯一的倖存者。在戰後返回家鄉途經「隧道」時,「我」遇到了那些不願相信自己已經陣亡的戰友和部下。「我」不得不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這只亡靈隊伍逐漸消逝在隧道的盡頭。
類似的片子還有:韓劇代表作:《摩天樓》;2012年的聖誕前夜,韓國首爾市中心的120層摩天大樓TowerSky內,中國餐廳女強人經理允熙、性格內斂的大樓物業隊長兼單身爸爸李泰浩、張揚跋扈傲慢無禮的貴婦人、位居人上的會長、丟三落四的馬虎小廚師不同職業和身份的人按照各自的軌道行進,他們或彼此交錯,或毫無干係,殊不知一場災難即將降臨他們的頭上。夜幕降臨,正當人們沉浸在人工降雪所營造的浪漫、幸福氛圍時,意外突然發生。造雪專用的直升機受強氣流影響失控撞上大廈,隨即引發混亂和難以遏制的大火。
韓國2016年新上映的電影《隧道》,曾憑借《走到底》入圍戛納國際電影節的韓國導演金成勛聯手《恐怖直播》主演河正宇,打造了又一出直面韓國社會黑暗面的重拳。河正宇飾演的男主角李正洙,被困在了坍塌的隧道內,為了生存下去而努力。裴斗娜飾演焦急卻無力的妻子,吳達庶飾演想盡一切辦法的救援隊長。
㈡ 有一部電影演的是日本軍人的不甘心戰敗,死後鬼魂還害中國的電影
俾鬼捉 (1986)
導演: 藍乃才
編劇: 梁鴻華
主演: 王晶 / 王祖賢 / 馮淬帆 / 高麗虹
類型: 喜劇 / 恐怖 / 奇幻
製片國家/地區: 香港
語言: 粵語
上映日期: 1986-09-30
片長: 86分鍾(香港)
又名: Ghost Snatchers / 誰是鬼?
劇情簡介:
新建大廈酒會中,女秘書裘蒂(徐淑媛);風情萬千,被鬼王選中,作為鬼倀,以美.色.誘.惑人,然後置之死地.青年朱禧(王晶)加入其舅大廈護衛員范景周(馮淬帆)護衛隊,目睹裘蒂色誘公司老闆,另有一批惡鬼作弄他.朱告知女友(王祖賢),她主張找女法師(高麗虹),於是帶兩人去展開偵查.原來大廈的原址,戰時是日本軍營,鬼王是隊長,他念念不忘戰敗之辱,以害人泄忿,他屬性八字陰性的人,正巧朱,范和女友都屬陰性.女友的兄長(陳惠敏)被鬼捉入陰間,托夢說七月十四日,當心被鬼捉去,女法師於是設下妙計,直闖鬼門關,把鬼王遺體消毀,以挽救生靈。……
㈢ 很久一部電影,是日本的,是講一火車在隧道中出事故,火車上死了很多學生,後面一男一女到了另個世界,
天咒
故事從一次快樂的畢業旅行,再車過隧道時發生的意外開始,妻夫木聰和莎也家時兩位倖存者,兩位倖存者一心想回到東京溫暖的家,沒想到走出隧道卻發現整個世界都變了色,再途中更遇到包括藤木直人再內的自衛隊員,他們發現末日的真相時富士山爆發,而且東京的人都不見了,此時底下傳來收音機的聲音,也為他們帶來希望。
導演:
飯田讓治
主演:
妻夫木聰Satoshi Tsumabuki
莎也加Sayaka
山田孝之
根津甚八Jinpachi Nezu
藤木直人
近藤芳正Yoshimasa Kondo
松重豐
奧貫薫
寺田農
類型:劇情 / 科幻
更多中文片名:
龍頭
更多外文片名:
Dragon Head
片長:122 min
國家/地區:日本
對白語言:日語
發行公司:Media Blasters
上映日期:2003年8月 日本
畢業旅行歸途搭乘新干線的高中生青木照(妻夫木聰飾)遭遇了不明的事故,而被關在靜岡的隧道中。僅有他與其他兩位同年級的瀨戶雅子(莎也加飾)和高橋伸雄(山田孝之飾)奇跡似的生還。三個人沒有等待救援,伸雄被暗黑的力量吞噬而發瘋跑走,另一方面阿照跟雅子從恐怖的暗黑力量中逃脫出來,並從隧道脫困。
但是等著他們兩個人的是已經徹底荒廢的大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是天崩地裂了?核彈爆發?還是時光錯亂了?兩人一邊交織著絕望和希望,以東京為歸途的目的地。但是,殘存在地面上的瘋狂自衛隊隊長仁村(藤木直人飾)、暴徒,和已經變種的人類,以及稱作(龍頭)的謎題出現在兩人面前。世界真的已經到了末日了嗎?阿照跟雅子又會有什麼遭遇呢?
即使迎向了21世紀,依然漸漸的感受到濃濃的「末日」氣氛。這樣的用漫畫改編電影所描述的「末日」,怎樣的「救世主」會如何打破崩壞的現狀。
但是「天咒」是用與原著截然不同的方式來描繪「末日」,並記錄累積650萬本漫畫銷售量。這是一部不論男女,從10幾歲到30幾歲的讀者都有支持者的漫畫。(原作者望月峰太郎還有其他如「座敷女」、「蜜桃鯊魚」等暢銷作品,是現代漫畫家)在「龍頭」當中登場的阿照跟雅子是一種極為平凡而無力的存在。他們從崩落的隧道中逃脫出來,想要脫離荒廢的城市並以東京為目的地,在路途中遇到各種各樣的「恐怖」與「瘋狂」。在物理面不僅在精神陷入極限狀態存活著的人們,以及布滿泥流與火山噴發等怪象,阿照與雅子所行走的,披掛著冷酷意境的世界,讀者對於這些情境應該是可以置身其中且容易可以想像到的。
如果是生存在現代的人類,誰都曾經用思想描繪過「絕望」、「恐怖」、「封閉」的印象,將其印象放在「龍頭」里是十分恰當的,並且可以想成是象徵性的具體化作品。又,能讓觀眾用自己的角度去模擬體驗那個極限的狀態,是身為娛樂電影的最重要工作。伴隨著這樣功能的電影「龍頭」,問及了「人類生存」的意義,也問及了「對人類而言什麼是最重要的」這樣的課題,並囊括這些問題,思考著在封閉的現代社會中開啟一道通道的作品。
原作更多的體現出了對於恐懼的詮釋,如果沒有了恐懼,那麼人類將如何面臨末日?未來?以及自身的命運?
「龍頭」伴隨著那樣的規模與適切的「電影化」,伴隨著「電影化」的動態,也吸引了很多以年輕人為首的人吧。在「龍頭」當中的末日世界與在其當中所提到的「生存」這件事,究竟能在日本引起什麼樣的波瀾呢?這是從現在開始可以好好期待的地方。
復制、編輯、上傳圖片也需要時間~
㈣ 記得以前有一部恐怖電影是一個小女孩晚上看見一隊日本兵變成鬼的。請問有人知道電影名字嗎
《見鬼10》故事講述泰國有一本漫畫,當中記載了一個見鬼游戲:游戲是根據10個搜羅自世界各地的見鬼方法傳聞而成。書本的首頁,就註明了一個不知孰真孰假的警告:「任何人只要一旦開始了這個游戲,就會難以自製地繼續下去,直至游戲完結為止……」得仔(陳柏霖飾)與May(楊淇飾)兩姐弟、 April(梁洛施飾)和高輝(古宇飾)一對情侶,在泰國朋友長貴的帶領下,開始玩這個見鬼游戲。跟其他游戲參與者一樣,他們都不曾認真地看過這個警告。他們翻開漫畫,決定採用當中一個最尋常的方法開始游戲,之後怪事就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5個年輕人就在進行到「捉鬼藏」時,其中一位好友高輝竟
無故失蹤,警方也無從查找。長貴的母親是一位做法事的老者,她眼見年輕人玩的這種「游戲」就要失控,便勸誡他們趁還未發生什麼事之前回離開泰國,得仔和其
表姐離去,高輝的女友April卻留了下來繼續用各種方法來尋找男友的下落,可是最後也失蹤了。然而在得仔和其表姐回到香港之後仍然怪事不斷,他們決定回
到泰國,用終極見鬼法:去死。他們來到了冥界,並找到了高輝和April,原來April為了見到高輝已經自殺了,而高輝也決定為了April留在冥界。當得仔和表姐醒來之後,卻發現兩個人都已經死了。結果,玩游戲的五個人只有長貴活了下來,其他人都死了。
㈤ 跪求一部日本電影名字
《夢》拍攝於1990年,是一部十分特殊的短篇集,由八段夢境所組成,時年八十歲的黑澤明經歷過了人生的跌宕起伏,也經歷過職業生涯的幻滅重生之後,他終於有機會再一次為我們展現了他對世界的認識與思考。
影片由八個夢組成:
第一個夢——日照雨:
一個男孩子站在下著雨的物外的門口,帶著好奇的眼光注視著物外的那片森林,這個時候媽媽告知他:「不要看到不該看的事情」;而此時的小孩子卻趁機跑到了森林中,並看到了狐狸新娘的出嫁。被狐狸發現以後,孩子沖忙跑回家,等在門口的母親,告知孩子:「狐狸已經來,並告知一切,如果留他在家,就會有血光之災,所以,不能留他在家」,狐狸送他一把刀,各種跡象表明,他「必須決死地謝罪」;
因此他到處找狐狸的家。而狐狸的家就在彩虹下面。然後我們真的來到了彩虹下面:那裡鮮花遍地,青翠的山巒在霧中若隱若現,而狐狸原諒了他,於是孩子看到了雨中的陽光)。
第二個夢——桃田:
一個日本式的屋子裡,一群孩子正在嬉戲,房間里明明只有這些人,可是恩太郎愣說:「姐姐,還有一個人。」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姐們張惶四顧:沒有,還是只有這些人。「姐姐,真的還有一個人!」三月三的偶人節就這樣被見了鬼的恩太郎攪亂了。可是,真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
和姐姐們穿得一樣花枝招展。
是桃花姑娘。她為什麼不邀自來?
因為,今天是「桃樹節」,家家都要砍桃樹過節。正如西方人聖誕節要砍松樹一樣。孩子們高興的時候,桃樹可就遭了秧了。不知不覺中,我們來到了山下,看到了輝煌的能劇表演,他們的背景不是舞台,而是漫天飛舞的桃花、層疊濃密的桃花林!此時的音樂用的是大樂隊演奏的交響樂。一個小姑娘穿著一身白衣,掩映在花叢中,待恩太郎跑上去找她時,她已化成一截被砍掉的樹樁。隱隱約約中,還能聽見小姑娘腳鈴的聲音漸漸遠去……
第三個夢——暴風雪:
濃濃的風雪,伴著颶風左右開攻,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到無數的白色下的積雪,這個時候出現了四個人,他們艱難的在雪地中邁著沉重的步伐,彷彿怎麼走都走不到目的地一樣,暴風雪還是這樣的迎面而來,而他們能堅持多久?......很深刻的記得這句台詞「這場暴風雪是不會停的了!正等著我們的是死亡!」.......雪神出現了....他們抬起脆弱的眼皮,看著女神.....
第四個夢——隧道:
故事從一個陰沉的環境中展開,兵士臉上的鬼相、狗的狂吠、隧道的深不可測、一群日本兵踢著震人心肺的腳步……
第五個夢——烏鴉:
梵谷畫中的境界——阿爾的吊橋、麥田、旁邊的洗衣婦……色調和情境完全一樣!
第六個夢——富士山:
關於核能發電廠的爆炸和世外桃源.....
第七個夢——鬼哭:
花——有的莖自花中長出,上面是奇怪的蕾,類似蒲公英;有的花葉殘缺不全(玫瑰)……而這些花全都長在沙漠上,這里曾經氫彈、飛彈橫飛。「這些都是愚笨的人類自己行為的惡果!」
第八個夢——水車村:
一個自稱103歲、戴著草帽的老人在做水車。後來他參加了一次出殯,死去的老太婆是他的初戀情人,「但她讓我失戀,卻嫁給了別人!」他笑著說。 最後還是他來給他送葬…… 水車村的村口,有一塊孤獨的石頭,那是一個漂泊者的墓。每當人們走過,都要放一束花於石上,以慰漂泊者的靈魂。
二十世紀的人類劫持著巨大的財富在即將跨入新世紀的門檻之際,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什麼呢?自然生態失去了平衡,各種災難頻繁降臨,生存危機日趨嚴重,人類的命運將會如何?地球的命運將會如何?黑澤明在晚年以其東方藝術家特有的智慧思考著這些現代人面臨的重大問題,並運用豐富的電影手段表現了他的主題動機——人類擺脫困境的唯一出路理應是歸順自然。 黑澤明運用夢境的形式講述的故事體現了原始人特有的意識形態,即一種「真實」矛盾在想像中的解決。因此,這是一種神話結構的圖式,納入了「自然與文化」的基本對立的系統。圍繞著這個基本核心,從作者的角度,彷彿是從個體成長經歷的記憶中演化的景象;從集體的角度而言,則是整個人類文化歷程的隱喻。只是黑澤明在遵循古代神話母體的同時,他的思維更趨向於自然的一極。當自然界神秘的色彩逐漸減退,美好的事物也隨之消失。人類的災難主要是來自科技文明自身,因此,人類毀滅的跡象更大程度上是一種「自懲」。在另一組「生與死」的二元對立的關系中,黑澤明又是站在死亡的一極來看待人生。由於災難的發生是人類文明剝奪自然帶來的後果,這使人類自身感到深深的內疚和徹底的絕望。那麼,死便是一種解脫,而生則是一種荒謬,因為人類已無「家」可歸。 黑澤明從自己的記憶和幻想中選擇了「八個夢」,它們連綴在一起,既各自獨立,又是一個有機的整體,共同圍繞著一個中心意旨,以「我」——做夢者的視點展示了人類的集體無意識心理的各個階段。它打破了現實與夢幻、生與死的界限,溝通了「人—自然—鬼神」三者之間的關系,並以一種對未來世界的預言為終結,達到了警世與 勸戒的目的,從而使人類自身免於徹底的毀滅。
影片以第一個夢——「日照雨」作為開端。這是日本的一個古老的傳說故事,童年的「我」(或者說是童年時期的人類)在大自然面前茫然無措,但又抑制不住強烈的好奇心想去探尋自然界的奧秘。大自然以其自身的規律變幻著,「日照雨」便是一種陰陽交錯的幻景。古人對這種奇異的現象產生了一種敬畏的心理,認為這是自然的精靈在作怪,由此敷衍出「狐狸嫁女」的故事,並作為一種視覺禁忌的律令流傳下來。媽媽便是這一戒律的執行人,她介於「我」與大自然之間,告戒我不要偷看狐狸嫁女的隊伍,但是,我還是違反了禁令。媽媽說違反了禁令要受到懲罰——「看見不該看的東西的孩子不能回家」。她還替狐狸傳話說:它們很生氣,要讓我剖腹自殺,以向它們謝罪。媽媽勸我去狐狸的家裡請求寬恕,狐狸的家就在彩虹的下面,我欣然接受了。在這個帶有童話色彩的故事中,顯然自然的一面占據了主導的地位,我是十分渺小的人物,而媽媽也更多地站在大自然的一邊向我發號施令。我是個觸犯禁忌的小孩,但又被大自然的美妙所吸引,在日照雨、森林、彩虹和鮮花盛開的世界面前,我是無動於衷呢?還是繼續探尋呢?我此時的心情是復雜的。
如果說第一個夢是「我」觸犯了長輩們規定的「視覺禁忌」,那麼,第二個夢——「桃樹田」便是破壞了傳統的風俗節日。由於桃樹都被砍光了,三月三的「桃節」也過不成了。「我」被帶到桃樹精靈的化身——偶人那裡,它們質問我,向我訴說,被砍的桃樹無不在哭泣。出於童心,我曾經為被砍倒的桃樹而心疼得哭了,當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時,桃樹的女兒們便為我翩翩起舞,一幅鮮艷美妙的景象使我陶醉。但這只不過是個幻覺,現實之中我的眼前只剩下殘留的桃樹樁。在這第二個童話里,已經流露出傷感的情緒,我和家人都做了侵犯自然界的破壞行為。
進入第三個夢,大自然變化出一付嚴酷的面孔。我們這些疲憊的登山者在暴風雪和彌漫的大霧之中掙扎,同時,睡魔和死神也在威脅著我們。我的夢向我啟示:夢中的使者是個美麗的仙女,她說「雪暖冰熱」,並且自己也由美女變成了魔鬼。這是向我們傳達「物極必反」的原理。當我清醒之後,暴風雪減弱引退,我和夥伴們才從迷失的雪谷中返回營地。這第三個夢已經失去了美好的事物和景象,它表明大自然在向人類發出嚴厲的警告,如果一意孤行,將會有更大的災難降臨。睡魔剛去,死神即至。
第四個夢發生在「隧道」里。戰爭奪去了夥伴們的生命,我是唯一的生還者。我在回家的途中走進了隧道,隧道中走來了一個已經陣亡的士兵,他認為自己沒有死亡,他說他回到了家。我只能告訴他事實,說他真的死了,可他一邊說著知道了,還一邊嘮叨著要回家見爹娘。我一再證明他是死過的人,他才不情願地離去。接著,全部陣亡的第三小分隊也從隧道里列隊走來,他們向我報告。我象勸第一個出來的士兵那樣勸他們回去安息。在這第四個夢中,死者占據了優勢,隧道就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陰陽界」,生者與死者在此會面。這里對於生者來說是陰森恐怖的,但是死者都已解脫,他們並不認為死是十分痛苦的,他們還講述著回家與親人們團聚的感受。「我」作為活著的人反而感到內疚,我雖然有幸生還卻成了「囚犯」,戰爭留下的創傷仍在折磨著活著的人們。如果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快樂,那又何必活著呢?當我懇求他們說「還在現世徘徊有何意思」時,其實是在表達「我」自己的心聲,不然的話,我在回家的路上怎麼會走進了「隧道」,而在「隧道」里又怎麼會和陣亡的戰友相會呢?
第五個夢是關於「藝術和藝術家」的,「我」走進了荷蘭畫家焚·高的畫里,去尋找畫家本人。焚·高剛從精神病院里出來就急急忙忙去田野里寫生了。那麼,焚·高為什麼要急著作畫呢?原來繪畫藝術來自眼前的大自然,藝術家的使命就是要發現大自然的美。但是,自然的環境正逐漸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所以,焚·高說:「要動手畫,要拚命地畫,象火車頭一樣……」藝術家在為大自然唱著最後的輓歌,那些烏鴉就是藝術家的象徵,因為烏鴉不是「獵人」,而是「撿食者」。
「紅富士」(第六個夢)是世界毀滅的象徵,人類末日的降臨。科學家們發明了原子能發電站,結果卻導致了毀滅性的災難,甚至發明者本人也在所難免。死到臨頭時,他才明白「向死神要名片無濟於事」。人們在緊要關頭議論著,要懲罰製造災難的人,但為時已晚。
第七個夢:當地球臨近末日,只剩下「我」一個活人的時候,我只能和鬼對話。可是,鬼在地獄里受著磨難,他向我控訴人類犯下的罪行。愚昧無知的人類把地球搞成了大垃圾場,堆滿了各種劇毒的物質,自然已不復存在,「鬼」不聊生(黑澤明是在以鬼喻人)。人象鬼一樣痛不欲生,而想死又死不了,只能活活受煎熬。「我」孤身一人,做人不成,做鬼亦不成,無處安身。
正如「柳暗花明又一村」,「水車村」(第八個夢)是我理想的歸宿。那裡「草木翠綠,百鳥鳴囀,川流充盈,小溪潺潺」。這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村莊,淳樸的村民保持著昔日的生活方式,他們以柴燒飯,以蠟照明。一位百歲老人和我談論「人生之道」,他說,人類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一旦消失,人類亦將滅亡,一個人應該清白地生活,老實地幹活,死後落個好名聲,他的葬禮會象婚禮一樣喜慶熱鬧。
黑澤明做完了他的「八個夢」,每一個「夢」就象是一首抒情詩,同時又各自變為樂章組成一部交響曲。黑澤明在結構「自然—文明」的二元對立的內容方面,並沒有強調對立的戲劇性沖突,而是採取一種冷靜的態度,十分客觀地表達了自己潛意識的主觀願望和情緒,他時而站在大自然的一端誘導人類,時而站在鬼魂的立場勸戒人類,在編織了各種因果關系之後,最終以大自然的絕對優勢壓倒了文明的不良傾向,迫使人類歸順自然。人類生存的唯一出路——只有與大自然和睦相處,才能安居樂業。黑澤明的藝術使命是要保存自然,保存藝術和美,這樣才能保存人類自身。
黑澤明在本片中用他一貫的視聽風格和哲學思考,通過八段寓意深遠的夢境,展現了他對現代社會的反思和對人類種種愚行的譴責,既有老者的諄諄教誨,也有青年人尖銳的批判。八段夢境相互獨立又有機聯系,構成為黑澤明晚期對世界的整體思考。
㈥ 求一部電影,講的是日軍的鬼魂
還有日劇《恐怖星期天新章第十二回A〈八甲田山〉》
㈦ 東洋鬼片的日本電影中的幽靈與鬼魂
每個文化都有屬於各自的恐怖元素,如港片中的僵屍、洋片中的狼人與吸血鬼,而日本恐怖電影中的恐怖元素,多半是以兩種形態出現的,一為鬼魂,一為幽靈。 在日本電影中,有幽靈出現的名作不少,除了直接以「怪談」為名的幾部作品外,像溝口健二、黑澤明等大師的作品中,也都出現過幽靈。首先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溝口健二的名作《雨月物語》(1953),它是根據上田秋成的古典怪奇小說集『雨月物語』為本,由川口松太郎加入莫伯桑之勛章的暗喻結構而成的作品。在這部影片中,出現了兩個幽靈的情境,首先,當男主人翁陶工源十郎(森雅之)在賣陶器之際,遇到貴族千金若狹(京町子)與老嫗來訂購囑咐送貨,而展開了一段浪漫而又高雅的的愛恨情節,這場戲透過名攝影師宮川一夫的巧手,將幽靈之豪宅刻劃出一種朦朧卻輝煌的氣氛,而且,攝影機以俯瞰的角度取景,人物走位又采能劇之舉止形式,加上美術、音樂之配合營造出一種神秘、幽玄的現實外的世界,這是日本傳統的式樣美,雖然是黑白作品,但印象上卻充分呈現出妖艷幽玄的效果。這段取自《蛇性之淫》的情節,事實上仍是中國小說《西湖佳訪》(即《白蛇傳》)之翻案,然而在劇中若狹的現身,乃是因為她是未嘗過人生最甜美的愛欲生活就喪生的幽靈,為了完成心願她也就來到人世間以了心願。第二次的幽靈出現是在劇中接近尾聲處,源十郎回返故鄉,當他推開殘破的家門,空盪盪的屋中,在他以眼巡視一周後才發現哀怨的妻子宮木(田中絹代)獨坐在爐火旁補衣,在服侍他更衣、進食、就寢後,到第二天村人來訪,才知宮木早已喪生,而其子也失蹤多時,卻在他返家之夜幼子卻又歸來。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隨著其子跑向土堆,攝影機漸次高升而越拉越遠,有如幽靈的母親在完成任務後放心的離開親人升空而去。這個幽靈是為了掛念其夫及子,暗中保護他們直到父子重逢她才安心的離開。這兩個幽靈的出現非但不令人感到恐怖,甚至可讓閱聽人感到溫馨,因為她們是幸運男人的護身符。
黑澤明的電影中也曾出現過幽靈。1950年的《羅生門》在審判的場景中,武士武弘的鬼魂未出現,卻附身於巫女(本間文子)的身上,以表現出他的憤怒與不滿。1957年的《蜘蛛巢城》,如眾所周知它是改編自莎士比亞的《馬克白》(Macbeth),原著中的三個女巫,到了黑澤明的電影中就成了「幽靈」,劇中幽靈兩度出現卻分別展現不同的面貌,第一次它結合「能劇」的幽玄氛圍,以紡紗之老婆(浪花千榮子)姿態出現,一種詭異神秘的氣勢預言了兩個將軍(三船敏郎及千秋實)的升遷,第二次幽靈再現,則是以瞬間多變的容姿,展現她的神通,這兩次幽靈的表現與其說是西方女巫預言能力的轉換,還不如說是東方幽靈之「因緣」(命定)的傳播者,甚至發揮了幽靈行動的唆使力量。1990年的《夢》是黑澤明晚年的夢與回憶錄,它總共分為八個插曲,其中的《隧道》就有幽靈出現,當連隊長在死裡逃生穿越隧道時,卻遇上戰死的戰友,這些幽靈控訴了戰爭的悲苦,令人為之動容,這兩部電影可以說是有別於娛樂觀點的「恐怖電影」,它的恐怖不是來自於視覺刺激的恐怖,但卻在情感上讓觀者承受無名的恐怖壓力。
小林正樹的《怪談》(1964)是一般觀眾較為熟悉的日本鬼怪片,也是一部較被公評為有藝術價值的鬼片,共有四個插曲。分別為《黑發》、《雪女》、《無耳芳一》及《茶碗中》,《黑發》寫的是京都之武士(三國連太郎)為了能出人頭地,舍棄糟糠之妻(新珠三千代)進京,並迎娶重臣之女,後受不了新妻之驕縱,遂回返家園向妻懺悔,妻仍殷勤相待,翌日醒來才發現身邊一堆白骨。這個幽靈妻子的溫柔,在於對比新妻的蠻橫,也是促使武士反悔覓封侯的催化劑。
《雪女》則是樵夫在大雪之夜受雪女搭救,並誓言保守此秘密,後來他遇到一美女結婚生子,多年後大雪紛飛樵夫憶起往事並將此佚事告知其妻,不想其妻竟回答﹕「那就是我!」說完妻走向紛雪中消失無蹤。這個幽靈目的在考驗人類的誠信。
《無耳芳一》是描繪一名琵琶說書名人,每晚被幽靈帶往平家墓園演唱「平家物語」,寺廟主持為挽救其生命遂命徒弟將經文遍書其身,但徒弟卻忘了寫在耳朵上,因此當夜幽靈來時只看到耳朵。為了向爵爺覆命遂強將其耳帶走,而芳一也失去了耳朵,這群平家幽靈每晚沉溺於戰爭的苦難,芳一的演唱稍解其哀愁,但事實卻無濟於事,而芳一最終也成就了他的事業,但卻也賠上耳朵。
《茶碗中》是寫一個武士,有一天在茶碗中看到一個不認識的武士,他未加理會便將其喝下,後來那武士的家臣三人找上門,但不論武士如何殺戮他們,總無法將其消滅;不過這原只是一個作者(瀧澤修)書寫故事的一部分,當出版商來訪時,竟發現茶水內浮現作者之幽靈,這段不可思議的情節,不知是否可以稱為幽靈鬼怪,但卻是最有趣的,充滿著人對不可知事物之幻想和心靈的投射。這部影片沒有太多的日本式思惟,但卻有著人性深沉的投射。除此,這部作品在音效、美術、色彩甚至演員的表演上都做了極大膽的實驗,以至於這部作品非但欠缺恐怖的感覺,而且它將觀者帶入少有的唯美之幻想世界。
談到「怪談」,在日本娛樂電影之領域中,便不得不提歌舞伎之名劇《東海道四谷怪談》,日本社會習慣在「盆節」(即中元節)播放與鬼有關的節目,而電影界也常常為了應景,在盆節上演鬼怪之作品。這部歌舞伎名出的故事,由於日本人均耳熟能詳。這故事基本上是敘述有妻室之浪人想有成就並娶年輕之妻,於是和友人誣陷其徒弟,與其妻有染,並取毒葯給其妻飲用,而造成其之妻臉有如鬼魅,終至雙雙死亡。在他新婚之夜,徒弟和妻之亡靈相繼出現,造成其精神錯亂,並誤將新婚之妻看成亡妻之幽靈而將其殺害,最後自己亦難免於難。這幾部怪談電影,在細節上各自多少做了刪增和改變,但其惡人難逃惡報之訓悔卻是一致的,盡管如此,但這些作品著眼於娛樂性的意圖卻也是睽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