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PTU機動部隊的杜琪峰執導電影
任達華飾演的PTU警官沙展與邵美琪飾演的警員Kat率領隊員在尖沙咀進行反黑巡邏,他們發現沙展肥沙在餐廳外受襲,並在混亂中丟掉了自己的佩槍。展受肥沙所託,要於天亮前替他把配槍找回,但因此卻引起PTU隊員意見分歧。遵紀守令的Kat要將此事報告上級處理。CID幫辦Madam張接手江湖人物馬尾的謀殺案,懷疑肥沙嫌疑最大,她要限時將肥沙捉拿歸案。
在靜寂的夜幕中,警察中人際間的內部矛盾、針鋒相對的行動一一涌現,每組警察人員都在努力找尋自己的出路,希望在天亮前給事情來個完美的解決。然而到最後,原來發生的一切都不能在掌握之中。一個夜晚的開始,也就是一個故事的序幕。長夜漫漫,他們到底要何去何從呢? 原名:PTU機動部隊譯名:PTU
類型:劇情/犯罪
片長:87分鍾
國家:中國香港
語言:粵語、國語
字幕:中文
文件:2CD
上映日期:2003年4月17日
制 作:銀河映像
出 品:泛亞影業有限公司
導演:杜琪峰Johnnie To
演員:
任達華、林雪、黃卓玲、邵美琪 [杜琪峰重拾銀河「影像」]
喜歡杜琪峰的影迷,都不會忘記他在全力經營自己的銀河映像公司時所拍的電影作品,許多影迷對他喜愛也正是因為這一時期的作品。不過最近幾年,熟悉杜琪峰的人都覺得他已經不再是銀河映像時的杜琪峰,銀河時期瀟灑的影像與冷峻的風格在杜近來的作品中很少見到。若去探求其中的原因,我在文章開頭處已經提到一點,那就是為別人打工的「心」不由己,造成了作品風格與個人特色的偏離。另外一個原因可能在於杜琪峰個人的求變。雖然杜氏已可以堪稱香港影壇的大師,但畢竟尚未到功成身退的至高境地,因此在創作上他自己也當有不滿意之處,嘗試其他風格的創作,尋求突破點更顯其謙虛進取之心。雖然這只是一種猜測,但如果說這一推論不成立,那倒是讓我們心目中的杜琪峰少了幾分可敬之處。
《PTU》和《槍火》一樣都是深深打上杜琪峰個人風格烙印的電影,但兩者卻並非是兩部風格完全一樣的電影。除了劇情等方面的大不同之外,《PTU》的創作中杜琪峰玩的成分更為明顯。這是他想拍很久的電影,也可以說是一部自己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沒有太多外來壓力的電影,因此在創作中少不了要玩上一些自己之前沒有玩過的花樣。《PTU》大部份的場景都是深夜一條無人行走的街道,斜射下來的燈光令整個街道一邊暗一邊亮,光的對比特別強烈,可能是想藉此營造他想要的某種氣氛。這樣的玩法在裡面有不少,這需要影迷看片時去細細體味。
[任達華、林雪:兩個警察的情義結]
《PTU》中的故事集中在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身上,他們都是警察,這是他們的共同點,但故事的沖突卻是集中在他們不同處世方法、對警隊紀律的不同理解和執行等方面。片中的兩個男人,一個是任達華飾演的PTU警官展。任達華影迷再熟悉不過,這個在香港電影里塑造過很多黑社會老大、殺手、以及舞男形象的大明星,已不是第一次演杜琪峰的電影了,《槍火》、《全職殺手》等片中都有他的份。這一次卻有所不同,在拍《PTU》之前,杜琪峰就曾向任達華承諾過:《全職殺手》的任達華是任達華,但《PTU》中的任達華會是一個觀眾從未見過的任達華。看來這個承諾杜琪峰現在是完全兌現了。在今年的柏林電影節上,很多歐洲影評人看過片子之後也都稱任達華的表演與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幾乎是以另外一種不同以往的方式在演戲。而對片中的這一角色以及影片中男人之間的情義,任達華顯然投入得更深。他甚至稱片中的友誼是長存的,他在電影裡面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朋友。而且拍完這部戲之後,他竟然會捨不得脫掉身上的警察制服,這種感覺是多年的拍戲經驗中從未有過的,一部電影竟然能夠讓一個老戲骨如此投入,《PTU》在打動觀眾之前顯然已經感動了演員。
片中的故事其實是由林雪飾演的一個警察引起的,始終他都是一條主線,這對於之前在片場做雜務的林雪來說幾乎可以說是「天降大任」了。據說林雪這個人的表演慾望特別強烈,當年之所以能夠從雜務轉向演戲,就是因為他時常會在拍戲時拉著杜琪峰的衣服說,我在片場見識過這么多事了,有機會也讓我試試演戲。杜琪峰沒讓他失望,雖然在《暗花》只有一兩個沒有對白的鏡頭,但總算是等到了出鏡的機會。等到《非常突然》中演大陸來的劫匪已經算是風光了一回。演出《槍火》時相信林雪的演員夢已經做到夢見周公的地步。他與任達華之前一看便有形象反差存在,這也許正是杜琪峰想要的。而且林雪的優點是賣力,有這一點優點墊底加之杜琪峰的點撥,這個丟了槍的警察也許會令他從此成為銀幕上的又一演技明星。
[黃卓玲、邵美琪:警花並非是花瓶]
電影世界裡之所以出現女性電影這樣的名詞,當然還是因為這個光影世界裡的確也存在男性主導一切的現狀,因此女性電影才成了物以稀為貴的珍貴之物。《PTU》中,任達華與林雪兩個男性警察的出現,顯然已經註定了片子里的女主角無法再翻身其上,主導故事的一切進程。不過卻也不能因此將黃卓玲、邵美琪飾演的警花形象看成僅用來與男主角談談情、說說愛的花瓶。她們的確是用來點綴的,卻也並非點綴那麼簡單。
邵美琪演的是一名跟任達華不同隊伍的PTU成員,遵紀守令的那種警察,當她知道林雪丟槍的事後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報告上級,她深信紀律解決一切,認為林雪出了事最能幫他的就是報告上級。這一角色的性格非常固執及講求原則,可以說幾近冷血不近人情,沒有任何其它的事可以動搖到她對紀律和上級的信任,與任達華法令之外尚顧及人情形成對比。黃卓玲演邵美琪要報告的上級,是一名CID指揮官。做上級當然要有做上級的立場和風度,她是本著自己的一貫行事作風來做事,凡事除了要講求效率,在分析具體事情上十分冷靜。
這兩個女警的角色可以算得是很鮮明生動了,不過導演說故事的主線還是圍繞男人,並藉此在其中引申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兄弟情。不過在處理介入這一事件的各方對該事件的態度時,導演顯然只選取了態度的不同的做重點,而沒有忽視女性的立場。女性的角色可能只是一種視覺上的不同,其他在導演的眼裡並沒有與男性的本質不同。因此視覺符號上的女性定義,並未影響黃卓玲、邵美琪兩位女主角在戲里的分量。相反,這兩個警花的作用剛好是要反襯出兩種態度的不同,藉以製造戲劇沖突的激烈程度。平時只能在電視劇里演一會戎裝女警的黃卓玲、邵美琪,這一次也是真真切切地做了一回性格女警。難怪邵美琪自己都覺得自己像足了女警,尤其是穿起制服時,以致於她拍片間隙休息時喜歡周圍巡邏一下,過過真女警的癮。 生命是一場回家的旅程
各種嘈雜的聲音從畫面里向外滲透。
一個夜晚的開始,也是一個故事的序幕,PTU《警察機動部隊》警官展(任達華)與Kat(邵美琪)率領隊員,照例在尖沙咀進行反黑巡邏,從警車吱吱啞啞的電波里傳出了當晚的新聞,一個金鋪被持槍歹徒打劫,警方的一名警察被射殺,機動部隊的隊員大多是年輕人,不但沒有為此而顯得緊張,反而就這條消息就開起了玩笑,警官展打斷了他們的嬉戲,斥責了幾句,大家都開始變得沉默,Kat在搖晃的車里只說了一句話「不管怎樣,能夠平安回家最重要了」。
於是在這樣一個夜晚,每個人歷程彷彿都蒙上了一層宿命的陰影。
首先,這是一部帶有杜琪峰個人烙印的片子,也算是集合了他種種前作大成之代表,《銀河映像》的風格和張力更是表露無遺。雖然有拼湊之嫌,但是其作品所帶有的特定的情節沖突,強烈的表現形式,可以說是杜琪峰「如貿然創新」不如「重裝上陣」的觀念引導下所創作出的一部非常值得一看的電影。其中《機動部隊》的環境,時間以及人物,都限定在一定的條件里,如同一根根枷鎖將故事的拓延性局限,但是杜琪峰卻能以其獨有的帶著鐐鎖獨舞似的戲劇張力將一個故事表達得如此繪聲繪色也的確顯現了杜琪峰的導演功力。尤其值得一提的就是畫面本身所傳遞出的那種靜態的美感和電子音樂瑰麗的搭配,杜琪峰將《機動部隊》的場景安排在了彈丸之地香港的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深夜裡,縱橫寬敞的街道,潮濕的小巷,帶著藍調子的街燈象眼睛一樣眨來眨去,無一不體現出他的用心良苦。
另一方面,杜琪峰也在此片中注入了人性顛覆的元素,在靜寂的夜幕中,肥沙(林雪)剛開始出場給人的感覺是一個飛揚跋扈,蠻橫無理的警察,但是車子被澆上了黃油漆,在胡同被小流氓痛歐,最後發覺自己丟槍後,他人性中的弱點頃刻間便如按動了電鈕一樣爆發而出,他表現出的惶恐,懦弱,狼狽,甚至為了掩飾而幼稚的將玩具槍別在腰際充數,為了找到槍可以不擇手段的黑幫老大聯手,直到最後他手持失而復得的槍時的得意,無一不是讓人感覺如此淋漓盡致,還有那個CID 幫辦Madam張(黃卓玲)接手江湖人物馬尾的謀殺案,開始時精明干練而不近人情,為了線索她可以殘忍的對待因卧底而吸毒的小貓,可以大義凜然的追捕她所重點懷疑的肥沙,但是槍戰一開始,槍失手丟在車外,她的弱點也開始暴露出來,蜷縮在車內的她完全讓人忘記她是一名女強人,一個普通女子的柔弱,慌張,手足無措馬上表露得一干二凈。而警官展(任達華)為了幫肥沙找槍隱瞞事實,將小混混整得奇慘無比,甚至差點惹禍上身,機動部隊中因為理念上的差距而產生的行動上的不可調和也因此一一涌現,每個機動部隊人員,每個流寇,都在茫茫夜色里努力找尋著自己的回家之路,希望在天亮前給事情來個完美的解決。然而到最後,原來發生的一切都不能在掌握之中,一個奇峰突起的結尾,突然讓一切未知和已知的東西變得妙不可言起來。長夜漫漫,他們到底要何去何從? 而這一切竟可以歸納為四個字「陰差陽錯」。
一個線性的故事,被無數非線性的外來因素所干擾,也就變得曖昧起來,在這樣的夜晚,隨時面臨著失控的蛛絲馬跡,警與匪都茫然失措的等待和尋覓著屬於自己的結局。似是而非的鏡頭,過山車一樣跌宕的情節,囂張的黑社會老大禿頭的兒子馬尾被殺,他的謊言也義正嚴詞:「你說大眼沒有殺我兒子,我說我沒拿你的槍你信不信啊」而大眼的確沒有殺禿頭的兒子馬尾,而禿頭也的確沒有拿沙警官的槍,事實就存在這如此荒謬的可能性,種種的突發性和荒謬的組合如同這句謊言一樣既有合理性又與真實相差千里。沙警官失槍的尋找貫穿了整個影片,而失槍的真正原因,竟只是因為他不小心跌了一個跟斗,由此牽扯出的故事比魔法師從禮帽里變出的彩旗更富有多變,還有什麼能比這更戲劇哪?影片慣用了杜琪峰那冷眼旁觀的敘事風格,而在這種以靜制動的表現下的內涵更是讓人觸目驚心,在制度和現實雙規下人性的消極和無奈,掙扎和尋覓,每個切換都如碎玻璃一樣凌亂而乾脆,一種壓抑的情緒,在回家的路上變得彷徨。
結尾留給了激戰後的街頭,身中數彈的匪們橫七豎八的躺在碼頭邊的電話亭外,象是一堆怪異的符號,他們是要偷渡回家的,可惜生命的終結讓他們終於將自己的旅程永遠定格在了這樣一個夜涼如水的晚上,他們輸掉了自己的船票,警官展也笑了,他終於完成了自己背負的諾言和使命,他應該感謝自己在冥冥中選擇了這一條路,僅僅因為一個勸告,他選擇到了一條真正的可以到家的路。
最後一個鏡頭,肥沙的笑是那樣的得意。其實那是如釋重負加上一點得意的笑,女幫辦的槍聲在結尾字幕打上的最後一刻從畫面里響起,「你也開兩槍吧,這樣報告好寫,還會得到贊賞」。迎合著肥沙那淺薄而意味深長的笑,在這樣一個夜晚,終於每個人,都找到了屬於自己回家的鑰匙。
一切在天亮前結束。
PS:《PTU》片名三個英文字母的原意為PoliceTacticalUnit(警察機動部隊),俗稱「藍帽子」。
關於另類江湖的解讀
江湖,一直是個令人激動的字眼,糅合了多少男兒的夢,我想最初的江湖在我們心中形成一個模式的時候說的就是中國人心中的俠義情懷,和男兒志在四方的豪情。據說李白也有任豪俠殺人的經歷,但具體是不是真的,也無窮考究了,不管怎麼說這足於證明我們的祖先對浪漫武俠情懷的嚮往。
我們最初接觸到的武俠小說來自於金庸和古龍的作品,兩位武俠大家在中國大地上的影響是無庸質疑的,我們當時也被他們營造的這樣一個奇幻瑰麗的江湖世界給迷住了。許巍說到: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就是我們對江湖世界的一個期盼,這種血液在我們身體里有了一定積淀之後,便以另一種形式蘊意而生,香港黑幫電影便是鮮明例子,時代在發展,江湖情結也在不斷變換形式,其實武俠也好黑幫也好,說的都是江湖。
從吳宇森的〈英雄本色〉到徐克的〈東方不敗〉再到杜琪峰〈黑社會〉系列說的都是江湖。但就〈PTU〉來說,它的江湖是另類的。
在吳宇森的江湖世界裡,主要人物是大體大仁大義的孤膽英雄,他們充當正義的代言人在銀幕里懲惡除奸,觀眾在觀影過程中得以和主角一起完成這些使命,以了卻潛藏在心底的個人英雄主義情結。
徐克的江湖世界裡更多時候是一種意境,是一種嚮往。他電影里的人物豪氣干雲,放盪不羈,且厭倦了江湖爭斗。他的江湖對現實社會的警示意義也被人們所稱道。
〈PTU〉一開始肥沙在與幾個小混混較勁中意外丟了槍,與此同時事件的始作俑者馬尾被不知名的小混混殺死。肥沙在尋槍過程中,各方意識形態不同的勢力,不約而同的指向了肥沙。整個江湖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在事件中有幫助肥沙的同僚阿展,有要找肥沙麻煩且有是其上司的黃卓鈴,另有欲要復仇的黑幫老大,而肥沙只想尋回他的槍。警察手裡本是維護社會秩序的手槍變成了事件的關鍵所在,似乎弱化了槍的性質,而成為一個符號形式存在。在這里槍就是早前武俠電影里武林秘籍的另一個形式的蛻變。
老杜在〈PTU〉里弱化了他先前擅長的兄弟情義,顛覆以往非黑即白的江湖,力圖構建黑白模糊的這樣一個江湖世界,身為警官的肥沙公然欺壓小混混,再有他一直與黑幫老大保持著說不清的關系,不難想像他平時是何等的模樣的作威作福。阿展在使用非正規正規手段來獲取小混混的口供,更差一點把另一個線人踢打至死,另有黃卓鈴殘忍對待線人。我們看到的是令人發指的行徑。
肥沙最初耀武揚威到後面的疲於奔命,黃卓玲表面的精明干練到後面面對匪徒時的膽小懦弱,都說明了所有的道貌岸然在老杜眼裡都不堪一擊。到結局的時候肥沙說:警官,開兩槍吧,報告好寫點。更讓我們翻然醒悟:潛規則無處不在,你在生活中看到的世界是虛幻的。老杜的這部〈PTU〉江湖已不再是理想主義至上的世界,更多時候是現實世界的反映,這也是他這部電影能夠區別於以往江湖成為另類所在。
整部電影至始至終波瀾不驚,它缺少的是力量的積蓄到最終爆發這樣一個過程,很難超越銀河輝煌時期的〈暗花〉〈兩個只能活一個〉〈一個字頭的誕生〉這樣的經典作品。
⑵ 公路電影的經典電影
1、《邦妮和克萊德》Bonnie and Clyde
公路片中通常都有不止一個主角。導演們習慣於把兩個或者更多的人湊在一起,通過他們之間的互動製造出更多的戲劇效果。而這些在路上的人也都是各不相同的。在好萊塢公路電影類型化之後,路上最常見的就變成了那些淪落天涯的亡命者們。因為,通常只有亡命者會馬不停蹄地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逃亡本身就是他們唯一的使命,而逃亡的過程在好萊塢導演的手中也變得跌宕起伏。這樣就使劇情本身有了足夠的強度和張力,符合了公路片主流觀眾,也就是年輕人的需要。或許這就是好萊塢攝影棚制度的強大威力,電影創作者們為生計考慮不得不在自己的作品中安置許多的商業元素。這樣也使得公路片具有了眾多類型片的成份,動作片中的驚險刺激,文藝片當中的愛恨情仇,懸疑片當中的峰迴路轉,有關亡命徒的公路電影逐漸成為了此類影片的主流。也因此,我們在公路電影當中常常都能看到亡命天涯的雌雄大盜。《邦妮和克萊德》就是此類影片的典型
阿瑟·潘(Arthur Penn)導演的《邦妮和克萊德》(Bonnie and Clyde),無疑是亡命者公路電影的經典之作。這部電影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而成。Bonnie Parker 和 Clyde Barrow是一對雌雄大盜,在30年代橫行德州,持槍搶劫銀行,最後為警方擊斃,是聳動一時的社會新聞。而阿瑟·潘在1967年所拍的這部電影,用的手法亦頗受爭議。他們搶銀行在電影中被正當化為向當時社會秩序挑戰的行為。30年代美國全國籠罩在一片不景氣的低潮下,失業率急劇攀升,銀行關門,股市崩盤,許多人生計發生問題。當國家機器不能夠保障個人生存時,社會大眾開始對現有的秩序懷疑。Clyde在一間空屋前面看見一家人駐足觀望,依依不捨,詢問之下才知道這原是他們的房子,後來因為付不起貸款被銀行沒收了。激於義憤,Clyde對屋門前銀行的封條開了一槍,而決定開始搶銀行。影片的背景雖是30年代,但其中所表達對現存體制和國家機器不滿的情緒,正好與60年代末美國社會反戰反政府的氣氛相吻合。
事實上兩人並非一路上相依為命,而是有一群同夥跟著:Clyde的哥哥Buck和他的太太Blanche,以及一個會修車的小個子CW。故事的主線即是圍繞在這一夥人之間的沖突上:Clyde與哥哥難兄難弟,感情甚篤,Bonnie和Blanche則勢成水火。因此四人之間呈現微妙的關系:Clyde要維系和Buck之間「哥兒們」(buddy)的感情,另一方面又要時時安撫Bonnie。Bonnie則經常在追求自由理想和因為愛人所作的犧牲之間掙扎。最後這種緊張關系在Buck被擊斃與Blanche被逮捕後結束。兩人獲得獨處的機會,也達到了完滿的性高潮。然而這還是暗示兄弟哥兒們的關系和男女之間的情愛往往是不相容的。這種主題,常常在以男性為觀眾對向的動作片中。
車子在全片中佔有重要的地位。男女主角相遇是因為Bonnie看到Clyde正要偷她媽媽的車,而兩人的結局也是以在車中被亂槍打死而告終。他們每搶劫一次就換一次車,當然一輛比一輛更好更新。車子在本片中不僅是作案逃亡的工具,也正是對物質慾望的投射和通往自由的機器。
最後一幕是暴力美學的經典之作:一群鴿子飛上樹梢,兩人正欣賞一剎那的美感。告密者忽然鑽到車底下。男女主角往樹叢看一眼,心知大勢已去。兩人對望,男主角急速跑向車中,但此時亂槍已起。慢動作,兩人被打成蜂窩。這裡面有許多元素被往後的電影一再借用。大家必不陌生。
《邦妮和克萊德》雖以兩人伏法結束,但這部電影非宣揚「惡有惡報」的陳腔濫調。相反的,它的影像語言的運用是希望我們同情認同死者的。事實上本片推出以後造成極大的爭議。當初被Bonnie和Clyde所殺害的人其家人紛紛指責電影美化了兇手;而另一方面青少年卻奉二人為偶像。飾演Bonnie的菲·唐納薇(Faye Dunnaway)在片中的穿著甚至成為當年最流行的款式。在那個以抗爭、罷課、反戰為風潮的年代,這部電影的確亦有推波助瀾的效果。 2、《我心狂野》Wild at heart
尼古拉斯·凱奇(Nicholas Cage)現在紅極一時,恐怕很少有人記得他在1990年演過的那部《我心狂野》(Wild at heart)吧?這部電影由大衛·林奇(David Lynch)導演,根據Barry Gifford的短篇小說改編。Gifford的原著只有五頁,電影卻洋洋灑灑地擴充到兩小時。林奇的電影以懸疑和風格詭異著稱。這部片在表現形式上詭異,本質上則不折不扣是個愛情童話。
Sailor和Lula是一對戀人,但是Lula的母親極力反對二人交往,還派了一個混混去對付Sailor。Sailor一下子就把混混幹掉,他也因而坐了兩年牢。出獄後他攜女友遠走高飛,Lula的媽媽間接找上一群變態殺手去追回女兒並解決那小子。於是情節就在漫長的汽車旅程中詭異的經歷,殺手的追殺,和由回憶中抖露出 Sailor的媽媽與人勾結害死丈夫的陰謀中展開。
如果說邦妮和克萊德的旅程向觀眾展示資本主義社會的不公平與黑暗,進而正當化他們的行為的話,Lula和Sailor的旅程則幾乎全都是反映其內在的經驗。片名叫做《我心狂野》,本片著重的是一個狂亂的心靈如何因愛情的浸潤而被「馴服」(結局Sailor對Lula唱的正是《Love me tender》)。火焰是本片最常出現的主題。除了代表Lula的父親被火燒死的記憶片段以外,也暗喻狂暴難安的心靈。Lula許多段不愉快的回憶,如被父親的朋友強暴、墮胎等,也是為了強調擾動難平的心理狀態。即使連他們在一路上碰到的詭異事物——例如騎掃帚的巫婆,因車禍而死的男女孩,小鎮上裸著上身跳舞的肥女人,和滿嘴黑牙長相猥褻的傢伙——都似乎像是存在他們的幻想和夢中。能撫平他們狂野的心的,是兩人肉體的結合和由肉慾升華而成的愛情。就如大多數的愛情故事一樣,兩人最後以圓滿結合結束。
八十年代通俗文化最重要的事件是MTV的興起。MTV之異於以往之處,不在於它把影像和音樂連接起來 (在這之前歌舞片早已行之有年了),而是在於它用一連串斷裂的、快速變化的影像來搭配音樂,而賦予音樂新的意義。後現代主義理論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提出「作者已死」的觀念,認為每個讀者可由文本中讀到不同的意義。我們在看MTV時,對影像的詮釋依我們本身的生活經驗、心理狀態和慾望而有所不同,確實有一點後現代的味道。《我心狂野》雖然沒有使用斷裂和快速變化的影像,但它加入了許多詭異而與本身主題較不相乾的影像元素,再加爵士樂、重金屬搖滾和貓王的情歌穿插交織,不免讓人覺得有MTV的味道。 3、在層出不窮的公路電影中,我們可以發現一個比較共通的規律,那就是無論這些人的旅途是如何開始的,大多都是基於一種叛逆和自由上路的精神,都是對於自己所現存的世界不滿而開始的一種叛離。《逍遙騎士》中的瓦特和比利反抗著,《邦妮和克萊德》中的主人公反抗著,特拉維斯也在《德克薩斯的巴黎》中反抗著。但是,這些反抗之外還有一種反抗,一種對整個父權社會的否定。最能夠體現這種雙重反抗的,就是主動向整個社會宣戰的末路狂花們。
《末路狂花》又名《女人的公路》Thelma & Louise 雷德利·斯科特 1991
雷德利·斯科特(Ridley Scott)導演的《末路狂花》(Thelma&Louise)為公路電影開啟了新的方向——成功地引介女性主義到這個一向為男性陽剛意識型態所主宰的文類。Thelma和Louise是一對閨中密友,Thelma是一個小女人,平凡的家庭主婦,Louise則是個長相普通(甚至有些醜陋),有些男子氣概的餐廳女侍,兩人相偕開車出遊。這原本應是一次簡單而愉快的旅行,但最後卻成為兩個女人對抗男性社會壓迫的奮斗。
在一間酒吧里一個男人與Thelma搭訕,原本只是單純的應酬,但是那男人卻進一步企圖強暴她。情急之時Louise趕到開槍將男人打死。原本這是單純的自衛殺人,但是現場沒有其他證人,在恐懼證據不足會被判重罪下,兩人展開逃亡的旅程。
在逃亡的過程中父權在社會對他們的壓迫一一展現開來:Thelma的丈夫除了在電話中大聲吼叫要她回來(主要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應付家事)以外,什麼忙也幫不上。警察不斷尾隨追逐她們,進一步把她們逼上樑山而不考慮自衛殺人的可能性。唯一相信她們清白的檢察官,卻因為好幾次陰錯陽差而始終連絡不上她們。連途中碰到和Thelma發生一夜風流的情人,到頭來也不過是偷人錢的騙子壞蛋。換言之,她們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然而她們卻發現自己作為一個與男性社會對抗的女戰士,要比當一個小女人要適合得多。她們搶劫,把性騷擾她們的司機的卡車打爛,並且搶奪警察配槍。這些舉動也把她們逼向無路可走的地步。最後她們在新墨西哥州被警察重重包圍之下,寧死不屈地開車沖入萬丈峽谷之中。
《末路狂花》所描繪的旅途,無疑的是兩個女人對抗整個父權社會的過程。沿途所發生的事物或遇到的人,對她們來說大多是危險的,充滿敵意的。這程環境下只有自己的夥伴是能倚靠的對象。Thelma與Louise兩人間的情感,是同志間相依為命的革命情感,但亦不能否認其中包含了同性戀的成分。這在以往的公路電影是看不到的。傳統的公路電影,結伴而行的多半是一男一女的情侶,要不然就是氣味相投的哥兒倆,因為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情和男人之間的友情被允許出現在這種陽剛味重的,以冒險為主題,以男性觀眾為主要對向的影片中。然而本片的出現,肯定了電影中「另類」旅行拍檔的可能性。《末路狂花》之後,各種組合在公路電影中紛紛出現:同性戀、艾滋病患者、少數族裔、殘障或智障。這些人的旅行經驗提供了不同的世界觀,也豐富了公路電影的多樣性。 4、《天生殺人狂》Natural Born Killers 1994
奧利弗·斯通(Oliver Stone)攝於1994年的《天生殺人狂》(Natural Born Killers)是這里提到的公路電影最晚近的一部。它放映後也造成極大的爭議。與《邦妮和克萊德》不同的是,《天生殺人狂》並非改編自某一社會事件,卻似乎「預演」了社會事件:該片放映之後有一個棉花工人在密西西比州被謀殺,兇手被逮捕後宣稱自己的舉動是受到該片的啟發。
承襲了《生於7月4日》、《刺殺肯尼迪》的主題,斯通在《天生殺人狂》也以譴責美國主流社會的文化為主。這一次的對象是媒體。電影描寫一對殺人不眨眼的雌雄大盜Mickey和Mallory的故事,兩人絕非正義的化身,而是如片名所說的「Natural born killer」,所到之處腥風血雨,只留下一個活口宣揚他們的事跡。但是他們的事跡被新聞媒體渲染以後,竟成為全世界崇拜模仿的對象。
兩人在一次槍戰中被捕,分別被關入監獄。但是一家電視台的新聞主播希望在「American maniacs」的節目中訪問Mickey,於是說服典獄長讓他在獄中訪問。不料當訪談節目傳到獄中時,其他囚犯群起暴動。Mickey趁機劫持記者一行,救出Mallory並闖出監獄。記者為了要搶新聞,也想到他們為了出風頭不會殺他,於是和他們一起劫獄沖出重圍。但最後仍免不了一死。兩個殺人累累的黑天使從此逍遙法外,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斯通是玩媒體的高手,他用現有的各種媒體表現迥然不同的題材,因而達到顛覆觀眾對媒體成見觀感的目的。他用一個電視情景喜劇的格式來描述男女主角兩人的相會,罐頭笑聲內封裝的卻是粗鄙的對話的血腥的場面這些電視媒體不可能出現的成分。他用電視新聞報導的格式來敘述槍戰、劫獄等場面,讓人更加混淆真實與虛假的分界。再加上卡通影片的暴力打鬥畫面,文藝片羅曼蒂克的畫面。各種斷裂急促的鏡頭復雜地交錯在一起,把我們平常熟悉的電視劇、電影、新聞、動畫、電子游戲的強度乘上十倍加起來,讓人有飽和得想吐的感覺。然而吊詭的是他對媒體的批判仍不免要借重媒體,而且他的弄真成假——揭露媒體對新聞事件的誇張報導,而使之虛假化——反而最後弄假成真——觀眾將片中呈現出來的虛幻情景內外成自己的一部分,並將謀殺付諸實現。就這一點而言,斯通是要負道德責任的。
《天生殺人狂》中公路與旅程本身己完全淪至邊緣次要的地位。中途碰到的人物,只是提供男女主角血祭的犧牲品,而旅行的主要目的,也只是讓新聞媒體在後苦苦追趕,好產生更多報導而已。它的風格也正好反映了當前美國的文化氛圍。在這個「虛擬真實」(virtual reality)當道的時代,真真假假的分界越來越混淆不清。同樣的,激進與保守反動的區隔也變得越來越沒有意義。激進的作品其內容與形式很快地被資本主義體系所吸納,再生產為可在市場銷售的商品了。 5、《德州巴黎》Paris, Texas
其實,同樣在票房上獲得巨大成功的《邦妮和克萊德》拍攝時間早於《逍遙騎士》,也比後者擁有更多的商業元素,但它一開始並不是作為一部公路電影被人們記住的。本片的重點在於它對於暴力的刻畫,直接而又無情,所以一開始它是作為一部犯罪題材或是黑幫題材的電影入主美國影院的。但就是這樣一部在當時可以稱得上是血腥的電影拯救了美國電影業,並且為後來類型化的公路電影提供了可模仿的範本。片中的很多元素都為之後的電影頻繁借用,由此奠定了這部電影在同類題材的影片中的不朽地位。
維姆·文德斯(Wim Wenders)是所謂「德國新浪潮」運動中的精銳導演。雖然身為德國人,文德斯對公路電影和美國西部的自然與人文景觀卻特別著迷。他的作品幾乎都是公路電影,而且甚至把自己的製片公司命名為「Road movie proction」,對公路電影的執著可見一般。
《德州巴黎》(Paris, Texas)是一部以發掘一個人過去為主題的公路電影。Travis在德州的沙漠里獨自行走了好幾年,當他回到文明的世界時起初他拒絕說話,即使最關心他的弟弟Walt一再追問,他也三緘其口,不肯透露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沉默著繼續從德州到洛杉磯的旅程,車子駛過沙漠。突然 Travis講了一句「巴黎,德州」,那是德州中部的一處荒蕪之地,他父母第一次做愛的地方,也應該是他開始的地方。Travis說。
他們回到Walt家以後,Travis漸漸適應文明的生活,也漸漸學會和兒子Hunter相處。但是他始終不肯透露他和妻子Jane發生了什麼事。
從Walt的妻子Ann的口中,Travis得知Jane的下落,於是帶兒子開車前往德州,在一家銀行門口等待妻子。Jane出現又走了,Travis跟蹤她到一棟老舊的建築前。他來到一個小房間,牆壁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對面,但是對面看不過來。他的妻子在這里從事色情行業。Travis將過去的事娓娓道來,終於讓妻子認出是自己:Jane一心想要離開,他則因妒嫉把妻兒鎖在車庫。半夜醒來發現家裡失火,趕忙去車庫看,但他們已經走了。這時他心中一片空白,只是漫無目的地跑著,跑著,跑出文明的疆界。
Travis告訴妻子兒子旅館的住址,讓她們母子團聚,自己則悄悄地走了。
在這部片中,記憶在兩次旅程中漸漸展開。L.A.是文明生活的象徵,德州則是Travis的起點與終點。那裡包含了他的過去,他在4年前跑到沙漠時遺留在那裡了,所以當他回到文明生活後,還必須要再回去一次把它找回來。前面介紹的幾部公路電影,沿途的景觀多半隻是陪襯劇情的背景。文德斯對公路的喜愛,使得《德州巴黎》花了很大一部分在描繪沿途的景觀,原本他想要拍一部從阿拉斯加縱貫北美洲到德州的電影。不過他的編劇告訴他「你可以在德州發現美國全部」。而事後他同意這點。他在拍攝本片時也用相機捕捉了美國西部的風貌,而有攝影集問世。 6、《玻璃玫瑰》The Voyager
《玻璃玫瑰》(Voyager)是德國導演沃爾克·施隆多夫(Volke Schlondorff)1991年的作品。這部電影與其稱為公路電影不如說是「旅行電影」(因為搭飛機和坐船亦佔有很重的份量)。全片是由兩個相關的片段組成。男主角 Walter Fabor搭乘的飛機中途失事,迫降在墨西哥的沙漠中。他閑來與一個德國商人攀談,發現商人的同學正好是他在二次大戰前的同窗好友。而好友的前妻亦正是Walter青梅竹馬的女友。
Walter是一個水利工程師,做事一向理性。但是當他們獲救以後,Walter卻突然和商人一起去墨西哥叢林找他哥哥,而不顧在紐約堆積如山的工作。但當他們前往那好友的住處時,發現的卻是一具懸吊在樑上的屍體。
葬禮之後Walter匆匆回到紐約。為了擺脫情婦的糾纏,他決定坐渡輪前往巴黎參加一個會議。在渡輪上他碰到一個年輕女孩Elizabeth,兩人似乎是不同世界的人,在任何一方面都不相配:Walter是純粹的理性主義者,Elizabeth則酷愛存在主義哲學;Walter專長於科學技術,Elizabeth則鍾情於藝術;Water己過中年,Elizabeth正當豆蔻年華。但兩人卻彼此互相吸引。
在巴黎兩人再度巧遇,並相偕前往南歐旅遊。途中並發生了超友誼關系。但在無意中Walter得知Elizabeth是年輕時女友Henna之女。驚詫之中他不得不懷疑這個女孩是她女兒。在希臘Elizabeth不慎為毒蛇咬傷,危急之下送醫急救,在醫院Walter遇到多年不見的Henna,也得知Elizabeth就是他的親生女兒。第二天 Elizabeth就死了。
本片看似普通的愛情文藝片,不過前後兩段迥然相異的旅行經驗,卻足以豐富其本身的意義。男主角身為一個理性主義者,對任何事都抱持科學的態度冷然對待,連飛機失事也無動於衷。然而理性並不能解釋他為什麼要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墨西哥叢林找尋多年未連絡的朋友,不能解釋他為什麼會和自己的女兒墜入愛河,更不能解釋花樣年華的少女為什麼會猝然而死。他在旅程中的經歷,除了跟他過去的回憶牢牢糾結在一起以外,也凸顯出人生的偶發性和荒謬性。
⑶ 電影《天堂口》的劇情以及結局,詳細一點的
在上海市郊的小村落,阿峰(吳彥祖飾)、小虎(楊祐寧飾)與大剛(劉燁飾)三人都是生長在朱家角的貧窮漁家子弟,小虎是大剛的親弟弟,三人的情感有如手足般深厚,他們毅然決然赴上海發展,探索著這大城市中彷彿取之不盡的發達機會。
來到魂牽夢縈的上海後,他們終於見識到紙醉金迷的繁華美景,上海有一間名聞遐邇的天堂夜總會,他們很快便迷失在這個五光十色的聲色漩渦中。
天堂夜總會的舞台光芒特別閃耀,因為這里有位絕美動人、男人都為之傾倒的駐店女歌手露露(舒淇飾)。只是,天堂夜總會歌舞不息的表象之後,卻是暗潮洶涌、腥風血雨。它的擁有者洪哥(孫紅雷飾),掌控上海的黑幫世界,而馬克(張震飾)則是洪哥最信任的得意助手。
尋夢的過程最終免不了有得有失,但生命的救贖永遠都有一線生機,隨著他們三人逐漸晉升洪哥的權力核心,他們萬萬想不到,他們踏入了不歸路,而這里和他們最初所期待的截然不同。阿峰自問,上海真的是所謂的天堂嗎?真正的天堂又在那裡?也許天堂存在於他們曾經擁有,但如今永遠失去的純真之中。
(3)兩個女人槍戰的電影全集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阿峰
演員 吳彥祖
周旋於舒淇與李小璐兩個女人之間,在未進入上海這個天堂之前,他和素珍是一對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兩人在紛亂時代中的純純之愛,令人動容,進入了上海後,他巧遇舒淇飾演的天堂夜總會的絕代名伶,在十里洋場的繁華世界裡,迷失於幫派的黑暗糾紛,更深陷復雜感情之中。
馬克
演員 張震
情感很豐富的殺手,外表很冷酷無情,其實內在有個理想,但不是去殺人,他其實不想殺人,心理很矛盾。
大剛
演員 劉燁
從純朴鄉下少年慢慢一步步變成面臨很多誘惑的黑幫老大,沉著冷靜,計謀多瑞,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小虎
演員 楊佑寧
大剛的弟弟,阿峰的兄弟,在大剛的慫恿下和阿峰大剛一起來到上海,一開始和阿峰做黃包車車夫,後來捲入幫派斗爭。
露露
演員 舒淇
天堂夜總會的當紅舞女,『失落的靈魂』,她很性感也很有魅力,露露有自己的夢想和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