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有人吐槽台灣電影名翻譯么
台灣電影片名確實很奇葩,比如:
魔鬼系列
魔鬼終結者、魔鬼阿諾、魔鬼殺陣、魔鬼對碰
總動員系列:
魔鬼總動員(全面回憶)等(現在大陸也用這個)
悍將系列:
未來悍將、終極悍將、摩天悍將
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名字
ID4星際終結者(獨立日)、玩命關頭等
Ⅱ 外國影片名,大陸,香港,台灣翻譯不同,你更喜歡哪個理由
大陸啊,大陸的最具有權威性,也更官方,很正式。
例如: 美國電影,台灣翻譯《刺激1995》
大陸翻譯《肖申克的救贖》
變形金剛裡面的主角,台灣翻譯「無敵鐵牛」 大陸翻譯「擎天柱」 你自己品!望採納!
Ⅲ 為什麼大陸,香港,台灣翻譯的電影名稱會出現較大的差異
電影,是由活動照相術和幻燈放映術結合發展起來的一種連續的影像畫面,是一門視覺和聽覺的現代藝術,也是一門可以容納戲劇、攝影、繪畫、音樂、舞蹈、文字、雕塑、建築等多種藝術的現代科技與藝術的綜合體。
目前國內第一本引進講解拍攝的圖書為電子工業出版社的《大師鏡頭:低成本拍大片的100個高級技巧》,第一次將電影拍攝技術介紹給非專業人群。內容涵蓋拍攝打鬥鏡頭、追逐鏡頭、恐怖鏡頭、出場與退場、車內場景、對話場景、爭吵沖突場景、愛情激情場景等各種技巧。
Ⅳ 同一部電影,大陸和台灣的不同翻譯對比,大家
個人認為如果從電影的名字發音來說,港台的翻譯比較好。
但是如果考慮電影的名字的連貫性來說,大陸的比較好。
例如spanner,港台那邊翻譯為斯把拿,大陸譯為扳手
Ⅳ 電影譯名的重要性:《肖申克救贖》等電影,在港台還有什麼譯名
內地的譯名多偏向於英文直譯,而香港譯名則比較市井化,並且常常會採用粵語方言,台灣譯名則會直接點出影片生題。 1、LadyBird,香港|不得鳥小姐/台灣|淑女鳥2、The Shape of Water,香港|忘形水/台灣| 水底情深3、Three Billboards OutsideEbbing, Missouri香港|廣告牌殺人事件/台灣|意外4、Call Me by Your Name台灣|以你的名字呼喚我5、The Shawshank Redemption(肖申克救贖)香港|月黑高飛:/台灣|刺激1995
情/台灣|熟男型不型9、3Idiots(三傻大鬧寶萊塢) 香港|作死不離3兄弟/台灣|三個傻瓜10、What'sYourNumber?(床伴逐個數)香港| 翻兜有情郎/台灣|先生你哪位 ?11、 Horrible Bosses(惡老闆)香港|邊個波士唔抵死?/台灣|老闆不是人.12、Love&OtherDrug(愛情與靈葯)香港|愛情戀上癮/台灣|愛情葯不葯13、Zookeeper(動物園看守) 香港|精裝群獸追女仔/台灣|全民情獸。還又很多,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一下哦~
Ⅵ 為什麼台灣翻譯電影名總喜歡加一個「神鬼」
一個電影,很大可能上是一個喜劇電影或者娛樂大片,出名了,它的名字就會被套在其他的電影上來營銷,大陸和台灣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一般的正劇大陸會翻譯的比較正式,但很多動畫片就純粹是怎麼搞怎麼來了,比如總動員系列,瘋狂系列,特工隊系列之類之類的。
Ⅶ 拜託,台灣人翻譯電影名的時候,能不能有文化一點
呵呵,台灣人翻譯電影名是為了宣傳抓耳順口,跟電影內容有段距離的。但一旦進去看電影真實的譯文,你就會發現比大陸翻譯出來的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Ⅷ 電影名字如何翻譯翻譯的一個電影名通用,有什麼規則嗎
片名是電影的招牌,有一種說法「好的名字是成功的一半」,那麼對於一部外國電影來說,好的譯名則是翻譯成功的一半。
花樣百出的港台譯名
倘若一位影迷能夠看懂外國影片的原名,恐怕會吃驚,一貫聰明的外國人何以把影片的名字起得如此平淡無奇。究其原因,一是西方電影在宣傳方面比較完善和發達,觀眾可通過多種渠道了解影片的情況,而不必僅靠一個聳人聽聞的名字來吸引人,如《TheCrucible》,憑編劇阿瑟·米勒和兩位主演丹尼爾·戴·劉易斯和薇諾娜·賴德的大名,已能號召起足夠的觀眾,所以原名就是《煉獄》。但譯成中文,在香港成了《妒焰飛灰》,在台灣變成了《激情年代》。二是當地觀眾不需一些直露刺激的名字來挑逗,如香港所翻譯的《剛果驚魂》、《網路驚魂》,其原名其實只是《剛果》與《網路》而已。三就是要歸於文化傳統和文字習慣的不同了,有許多片名用其本土語言來表示非常響亮,而譯成漢語就無論如何也沒有了原來的味道,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加些字眼進去,像《Heat》短促乾脆而有爆發力,譯成《熱》或《熱力》都顯得單薄了些,於是香港人將其譯成了《盜火線》,台灣人則將其譯為《烈火悍將》。
如今對外國電影片名的翻譯,已不是簡單的直譯漢化,而是對那些片名的再次加工、重新打造。
這種重造在商業高度發達的港台地區表現得尤為明顯,如1997年獲第69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中,除了非主流商業片《秘密與謊言》的名字沒有其他化身外,其餘四部《英國病人》、《閃耀》、《法爾戈》(地名)、《傑里·馬圭爾》(人名),分別被譯作《別問我是誰》(港)與《英倫情人》(台);《閃亮的風采》(港)與《鋼琴師》(台);《雪花膏離奇命案》(港)與《冰血暴》(台);《甜心先生》(港)與《征服情海》(台)。
而1998年獲第70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除大名鼎鼎的《泰坦尼克號》外,其餘四部也都有令人眼花繚亂的化身:《漸入佳境》成了《貓屎先生》(港)和《愛你在心口難開》(台);《一脫到底》成了《光豬六壯士》(港)和《脫線舞男》(台);《好人威爾·杭汀》成了《驕陽似我》(港)和《心靈捕手》(台);《洛城機密》成了《幕後嫌疑犯》(港)和《鐵面特警隊》(台)。
隨著兩岸三地間文化交流的增多、盜版影碟的橫行,我們越來越多地看到港台翻譯的外國電影,也越來越能體會到相互之間翻譯習慣的差異,經常是同一部影片在三地間有著幾乎風馬牛不相及的名字。如大陸所譯的《普通嫌疑犯》,在香港成了截然相反的《非常嫌疑犯》,在台灣則成了《刺激驚爆點》。
由於外國影片的原名往往非常簡單平實,大多僅是人名、地名或其他名詞,港台片商肯定不甘於這種乏味的招牌,故而要改成一種更有動感和沖擊力的名字,最常用的辦法就是將原名中的名詞動詞化,或加一個震撼力十足的形容詞。於是,我們看到《速度》成了《生死時速》,《日光》成了《十萬火急》,《百老匯上空的子彈》成了《子彈橫飛百老匯》,《尼克松》成了《驚世謊言》,《迫切的危險》成了《燃眉追擊》,《勇敢的心》成了《驚世未了緣》,《毒氣室》成了《毒氣裁決》,而《艾瑪》則更為乾脆,變成了《艾瑪姑娘要出嫁》。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將地名「風雲化」,這使得美國的城鎮都彌漫著史詩的磅礴味道,如《賭城風雲》、《芝加哥風雲》、《邁阿密風雲》。
這種加工經常變得誇張,造成片名中到處是「虎膽」與「威龍」、「危機」與「激情」、「悍將」與「狂花」、「超級」與「非常」、「奪命」與「驚魂」等等,而陷入雷同的窠臼。如香港譯名中的「風暴」一詞:《贖金風暴》、《檔案風暴》、《龍卷風暴》、《情色風暴》、《霓裳風暴》、《紅潮風暴》……至於台灣譯名中所充斥的「追緝令」與「總動員」,到了混淆不清的地步,如《黑色追緝令》、《終極追緝令》、《火線追緝令》、《桃色追緝令》、《第六感追緝令》,我們很難相信它們就是我們所說的《低俗小說》、《殺手萊昂》、(《這個殺手不太冷》)、《七宗罪》、《叛逆性騷擾》與《本能》。
跟風譯名難分仲伯
如果一部影片引起轟動,喜歡跟風的港台影人便要把其後來者與前者「系列」化,以求後者能沾上前者的光,哪怕這些影片既非續集,又沒什麼相關的「親緣」關系。如《天煞》(原名《獨立日》)一炮而紅後,凡是跟外星人有關的科幻片均被他們帶個「天」字,有《天襲》、《天魔》、《天繭》、《天威》等等,構成了好大一片天。
還有就是把同一個影星演的不同影片系列化,如法國美女艾曼紐·貝阿的三部影片分別被譯作《今生情未了》、《真愛未了情》、《一生的愛都給你》,這恐怕要讓世上最多情的人都困惑不已。義大利導演朱塞佩·托納托雷三部風格迥異的影片變成了孿生兄弟:《星光伴我心》(《天堂電影院》)、《聲光伴我飛》(《海上鋼琴師》)、《真愛伴我行》(《瑪蓮娜》)。構成一闋「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吉娜·戴維斯的《末路狂花》使她獲得奧斯卡提名,後來她主演的《長吻晚安》被譯成《特工狂花》似乎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紅小生基努·里夫斯則受到了台灣人的「捍衛」:《生死時速》被譯成《捍衛戰警》,《非常任務》被譯成《捍衛機密》,《連鎖反應》也就成了《捍衛追緝令》。而施瓦辛格幾乎所有影片都被冠以「魔鬼」字樣,如《魔鬼戰將》、《魔鬼殺陣》、《魔鬼司令》、《魔鬼總動員》、《魔鬼終結者》,《蒸發密令》成了《魔鬼毀滅者》,《真實的謊言》被譯作《魔鬼大帝》,連他主演的喜劇片也未能倖免,《幼兒園特警》成了《魔鬼孩子王》,《威龍二世》成了《魔鬼二世》。據說施瓦辛格構成的這片「魔鬼世界」連美國片商也大光其火,提出抗議。
譯名中的詩詞成語
解放前的中國電影翻譯家往往喜歡用那些典雅的字眼來充任譯名,如《翠堤春曉》、《瓊宮恨史》、《乳鶯出谷》、《桃李爭春》等。港台影人也秉承了這個傳統,《羅馬假日》被譯作《金枝玉葉》,《第梵尼早餐》成了《珠光寶氣》,《音樂之聲》也成了《仙樂飄飄處處聞》,一派詩意盎然。
這種譯法對原名的篡改使觀眾很容易不明所以,如《心外幽情》、《淑女本色》,很難讓人們想到它們就是《純真年代》和《一個貴婦人的畫像》。這一傾向用在生活片和愛情片中,則顯出濃厚的「鴛鴦蝴蝶」味道,如《鍾愛一生》(《我最愛的季節》)、《春風化雨》(《死亡詩社》)、《手足情深》(《雨人》)、《熱淚傷痕》(《驚鳥》)、《此情可問天》(《霍華德庄園》)、《山水喜相逢》(《為戴茜小姐開車》)、《愛在天地蒼茫時》(《屋頂上的騎兵》)、《一支梨花壓海棠》(《洛麗塔》)等。
譯名的古典化傾嚮往往是直接借用中國文學中的成語或詩詞,哪怕與原名毫不相關。而有時現成的詞語不足於表達影片的主題和內涵,在這種情況下便要改動或偷換一些詞語。當你看到這類片子的海報後,千萬不要以為是出了錯別字:如《引郎入室》、《優柔不斷》、《艷倒群雌》、《窈窕奶爸》、《胡說霸道》、《緣來是你》、《神通鬼大》、《一路順瘋》、《二見鍾情》、《猩猩知我心》、《天高地不厚》、《殺手·蝴蝶·夢》、《擋不住的瘋情》、《眾里尋她兜錯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煙》等等。
還有一些譯名成為譯者玩弄的一種文字游戲,如《我們跳舞嗎》譯成《談談情,跳跳舞》,《如果牆壁會說話》譯成《你的生命,我的決定》,《離開拉斯維加斯》譯成《兩顆絕望的心》,《弗蘭德先生的樂曲》譯成《生命因你而動聽》,《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譯成《你是我今生的新娘》。有時也使原名變得意味深遠,如《藍》、《白》、《紅》三部曲被譯成《藍色情挑》、《白色情迷》和《紅色情深》。而冗長拗口的《異常快樂的愛妻事件》、《事先張揚的求愛事件》、《不可思議的勾魂事件》,原名只不過是簡單的《忠實》、《郵差》、《受驚嚇的人》而已。
為造賣點煞費苦心
對原名大動「手術」不僅成了港台影人的習慣,許多大陸影片也未能倖免:《遭遇激情》成了《北京秋天的故事》,《大撒把》成了《北京痴男怨女》,《黑駿馬》成了《愛在草原的天空》,《被告山杠爺》則成了《沒有原告的殺人事件》,而《離婚了,就別再來找我》這個名字明顯不符合香港人的口味,於是成了《一個闖進我生命的女人》。這些使大陸片名「入境隨俗」的改動,其優劣姑且不論,但至少體現了片商為影片製造「賣點」的苦心。
大陸的譯名從前考慮商業因素較少,大多採取平實的直譯方式。但近幾年也開始在譯名上大作文章,以求吸引觀眾眼球。其大約有以下幾種表現:一是照搬港台的翻譯,如《變相怪傑》、《特工狂花》、《十萬火急》、《玩具總動員》等,這種「總動員」在前幾年恐怕是不可想像的。二是模仿港台的意譯,如《廊橋遺夢》比《麥迪遜郡橋》要意境深遠低徊;又如《雲中漫步》,也比港譯《真愛的風采》和台譯《漫步在雲端》要高出一籌。但這種模仿也往往有弄巧成拙之累,如港譯《機械戰警》在內地公映時被譯作《威龍爭雄》,過於流俗;又如一部電影講的是一位平時臨陣畏縮的老警官誤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於是勇猛無比,只想與罪犯拼個你死我活,香港譯作《搏錯命》,非常傳神,可被內地譯作《猛警惡匪》,實在是得不償失。三是試圖推陳出新,結果卻作繭自縛,如《Atimetokill》一片,港台都直譯為《殺戮時刻》,夠滋夠味,而內地則譯作《復仇殺機》毫無個性。又如《Therock》,香港譯為《石破天驚》,台灣譯為《絕地任務》,內地譯為《勇闖奪命島》,三名相較,高下自見。四是由於譯者的外語素質不夠,導致一些貽笑大方的錯誤,如著名的《肖申克的救贖》,原名《The Shawshank Redemption》中的「The Shawshank」,是指那座「鯊堡監獄」,譯成《鯊堡救贖》順理成章,結果卻被譯成了《刺激一九九五》、《鐵窗歲月》、《月黑高飛》等,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Ⅸ 兩岸三地對電影名翻譯有何不同
外來語的翻譯歷來是有規范,無標准。所以由於歷史原因,三地長期交流不暢,語言文化背景本身有差異,結果各自為政。特別是一些音譯的外來語,台灣按照國語來譯,香港按粵語翻譯,大陸按普通話翻譯。自然就會有很大差別。靠意譯的詞彙,則是取決於首次翻譯人的理解,比如導彈~飛彈,激光~鐳射,維生素~維他命,錄像機~錄影機……
Ⅹ 台灣翻譯電影名叫復仇日是什麼電影
《懲戒者》,韓國電影,台灣的翻譯名是《復仇日 Days of Wrath》
《懲戒者》是由申東燁執導,楊東根、朱相昱、李泰林主演的驚悚懸疑電影,於2013年10月31日在韓國上映。
該片講述了高中時期被集體排擠的俊石,十五年後對同學昌植以及傷害過自己的朋友們進行報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