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韓國電影一個和尚與一個病女人的愛情故事
《春夏秋冬又一春》
故事按季節分成五個部分:春天——老僧與童僧生活在孤寺中。老僧出去采買,童僧頑皮地將石頭綁到小魚小蛇身上,倒頭睡在一邊。老僧看到他的作為,依樣畫葫蘆將石頭綁到他身上,教育他要用同等的心情去看待身邊的一切。夏天——童僧已經成長為年輕僧人。一天寺里來了養病的少女。青年僧人佛心搖擺,最終和少女成就魚水之歡。老僧發覺了兩人的事情,將少女送走,年輕僧人追隨著愛人,偷偷離開的孤寺。秋天——寺中這天來了不速之客。警察追逐著殺妻犯來到寺內——正是出走的年輕僧人。老僧將其點化,命他在地上用心篆刻般若佛經,凈化其暴戾之心。天亮後,殺妻犯安然地被警察帶走。冬天——出獄的殺人犯已是中年,他回到寺中修行,老僧已經圓寂。一晚,一女人將嬰兒遺棄在寺門口。中年僧收養了他。又是一年春天——童僧做著與如出一轍的惡作劇,已經成為老僧的殺人犯用他師傅的方法教育了童僧。
「春夏秋冬」四個季節,代表著正是人生的四個階段:從一個虐待小動物而被老僧懲罰的小和尚(春),到荷爾蒙旺盛,禁不住誘惑的少年(夏),成長到因嫉妒而犯下謀殺大罪的成年僧侶(秋),最終是走到人生盡頭的垂垂老僧(冬),想一圓深居簡出的生活,卻不能如願。人生的循環,就這樣周而復始,一再重演下去
望採納謝謝
B. 韓國電影《春夏秋冬又一春》的影評!
春夏秋冬象徵著人生的四個階段,金基德把影片切割成四塊獨立的章節。因為故事囊括了人的一生,時空的距離感
顯然增加了情節的跳躍性。但四個故事並非獨立互不相干,雖然彼此所處的時空相隔千里卻環環相扣。四個人生不同時期的輝煌片段,在金基德巧妙的取捨和銜接下依然保持著線性故事的流暢。
春的誕生
春天的故事孕育了一個生命的火種,金基德從主人公的童年經歷娓娓而談,儼然他把《漂流欲室》中的「水上賓館」演變成本片的「水上寺廟」:一個遠離喧囂都市環山繞水的小寺廟,一個不諳世道的小和尚,沒有背景和親人,有的只是對佛的膜拜和樸素的生活。但是如此純真朴實的小僧人,依然滋生了靈魂深處的罪惡。
無邪的小僧人把石頭纏繞在魚、青蛙、蛇的頭頸,把石頭塞入動物的口腔,看著它們掙扎喘息而手舞足蹈。諷刺的是,殺生竟然來自小僧人的天真童趣。這是一個寓言故事,一個人類性本惡的不爭事實。金基德以近乎殘酷的冷漠姿態注視著小僧人的成長歲月。
背後的老僧人也注視著小僧人施虐的一切,但是並沒有給以制止和解救,他給予小僧人的救贖,是對其靈魂的洗滌和懲罰。按照佛學的邏輯,破殺戒的小僧人註定將承受自己親手釀造的惡果。
夏的禁果
夏天是慾望放縱的時節,轉眼間小僧人已長大成人,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幕幕性的招手。金基德把鏡頭對准了大自然:山路邊蛇的交媾預示了小僧人的性成熟和沖動(此處也是向今村昌平的《酋山節考》致敬)。情竇初開的小僧人幽會少女偷嘗禁果,破了佛教中的淫戒。他給少女獻殷勤,甚至搬來「佛像石凳」給少女坐,是其心中神佛地位的瓦解。也體現出佛法在人的七情六慾面前敗北的過程。
面對小僧人的犯戒,此次老僧人給予的教誨,依然不是阻撓和勸解。看破紅塵的他給了小僧人選擇人生的權力,並如同先知般的一語道出了未來:「淫念喚醒了佔有欲,而佔有慾望必將惹來殺機。」他明白此時的小僧人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歸依佛門,同時也為自己和小僧人的下文埋下了伏筆。
秋的殺機
十年後秋高氣爽的某日,就如同老僧人預言的那番,已經步入中年的小僧人帶罪潛逃。十年前還俗的他跌入了世俗的險境,揮之不去的是世間的煩惱和情感的糾紛,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因愛生恨、恨起殺意,妻子的不忠釀成了他的彌天大罪。這個殺妻的故事似乎又回到了金基德三年前的《漂流欲室》。
金基德眼中的愛情,無不以悲劇收場,他對愛情的控訴,總是藉助於慾望和暴力的原始發泄。面對愛的背叛,男人的瞳孔中冒著復仇和嫉妒的火焰;面對瘋狂的世界,他只能採取更加瘋狂的態度。他試圖選擇死亡來逃避現實,無休止的施虐與自虐,如瘟疫般的從《漂流欲室》中傳染到本片。
冬的反思
冰天雪地的一個早上,服刑期滿的「小僧人」再度回到已成廢墟的寺廟,不過此時「小僧人」已經變成了「老僧人」。昔日的私慾不再,頭發斑白的他能做的僅是在孤寂中度過餘生,走著當年師傅走過的安詳末路。他背拖石軲轆送佛像到山頂,是對其童年殺生的償還,也是為它們超度。蒙面女人在寺廟棄嬰,預示了下一個小僧人的成長故事。又一個春暖花開,新的小僧人同樣重復著老僧人當年的生活軌跡,生命的循環在自然界繼續。
影片主旨
這是關於一個和尚的人生歲月,鏡頭後的金基德寧靜而又形象地述說著生活的流逝。他始終保持著故事的趣味和曲折,不是灌輸給觀眾空洞的理論,而是依仗物化的鏡頭和佛學的概念,抽取出人與自然的共性,把人的本性與動物的本能穿插交融的隱性描繪。他對主人公生命過程的展示,有意地掐頭去尾而予以他人的生活代替:片尾的嬰孩,正是主人公幼年寄居佛門的謎底。主人公還俗時老僧對徒弟命運的先知和點化,暗示了老僧曾和他有著相仿的人生經歷。秋季老僧的孤苦伶仃和安然超脫的自焚死去,也將是主人公晚年的最終命運。
三個人的生活共同來搭建一段完整的人生軌跡,不僅有對靈魂交接的喻意,更足以說明人類生活的大同小異。
影片的基調整體上比較灰暗,僅存的溫馨希望之處,是金基德對佛的肯定。抵消人類罪惡凈化靈魂的唯一途徑,便是來自佛的救贖。佛教徒的慈悲善意超凡脫俗,與世人的陰險狡詐形成強烈的反差。這在主人公中年逃逸的一段最足以體現:殺妻後的主人公焦躁易怒心神不安,並帶有暴力和自虐傾向。而師傅給予他「雕刻般若心經」的療法,儼然把他由魔鬼變成了聖徒。晚年後的主人公再度返回寺院一心行善普度眾生,走上了真正意義的信奉之路,在佛的指引下不諳世事刻苦修行,是其靈魂上的覺悟,也是對其所做錯事的懺悔。
片尾棄嬰後的母親滑入冰窟窿,是神佛對惡人的懲罰。顯示出佛的公正和明察秋毫,也體現出儒家善惡有報的思想。
繼楊德洛維斯基和今村昌平之後,金基德是世界上第三個喜歡在人類和動物身上尋找共性的導演。本片和他的其它作品一樣,動物依然出現在影片中的每個角落。金基德營造出一幅動物與人相共存的寧靜和諧畫面:春天寺廟里跑著歡快的小狗,夏天換成了大公雞,老僧借公雞之力把湖中央的木船拖於岸邊。秋天他背著小貓並用貓的尾巴寫字,冬天老僧自己化成了一條蛇。而小僧人與少女的愛情邂逅,魚和蟈蟈是重要的調情功臣。
C. 請教誰知道電影寬容生活張生最後念的那首詩叫什麼童來的好像是國外的....
是萊蒙托夫的《童僧》
《童僧》是萊蒙托夫長期醞釀的產物。詩人塑造了一個渴望自由、充滿戰斗熱情的正面形象——童僧。長詩的情節很簡單。詩人第一次在高加索被流放時,從一個年老的孤獨的僧人那裡聽到了這位老僧人童年的身世。這個老僧人童年的故事就構成了《童僧》的基礎。正是這取自生活的故事情節,秉性獨特、性格生動的僧人形象和明媚壯麗的喬治亞大自然的風光,促使浪漫主義長詩中的現實主義成分油然而生,使令長詩有別於詩人的早期詩作。
在喬治亞,在那阿拉瓜河和庫拉河洶涌澎湃的波浪交匯處,多少年前就有一座修道院。從高山的後面,直到如今來往行人還望得見它那破爛的門柱、高高的塔樓和禮拜堂的穹隆。但它那當年香火鼎盛的景象已不復存在,那裡如今只有一位白頭的老翁,半死不活地守護著破廟。破廟里的墓石上,記敘著往昔的光榮,記敘著喬治亞的某位皇帝,在某年某時,因對自己的皇冠感到厭倦,便把臣民交給了俄羅斯。而俄羅斯則用友誼和刀劍來保護它。
有一天,有位俄羅斯將軍,帶著一個被俘虜的孩子到梯弗里斯(今譯第比利斯)去。孩子生了病,經受不了旅途的勞累,將軍便把他留給了這座修道院的僧人。這孩子大約只有六七歲,膽小而怯懦像山中的羚羊,像風中的蘆葦。他的心中充滿了憂傷的隱痛,這隱痛卻更加磨練了他那祖傳的堅韌的精神。他病得要死,身心俱痛,卻不肯發出一絲呻吟。他靜靜地、高傲地面對著死神,搖頭拒絕給他的食物。一個僧人看他太可憐了,便精心看護他。孩子被救活了,從此留在修道院做了童僧。但他不知道一般孩子都有的童年歡樂。起初,他一見人就趕快躲藏,常常不聲不響地到處徘徊。他唉聲嘆氣,眼望東方,心中縈繞著莫可名狀的對自己可愛的家鄉的懷念。後來,他習慣了俘虜的生活,慢慢地學會了他鄉的語言,神父已給他施過洗禮,決定讓這個尚不知人生為何物的孩子,從此永遠被禁錮在修道院里。不料有一天,在一個秋天的夜裡,孩子突然失蹤了。僧人們在高山四近的黑壓壓的森林裡,整整找了他三天,也沒有找到他。後來在草地上把他找到時,他已經奄奄一息。僧人們把他帶回了修道院。他是異樣的蒼白,又瘦弱,又無力,彷彿經受了長期的勞累、疾病或飢餓。對於人們的追問,他閉口不言。跟看他不行了,於是修道士來到他面前,一邊訓誡他,一邊為他祈禱。孩子高傲地聽完以後,挺起身來,鼓起最後的力量,滔滔不絕地講出下面的話:
「你到我面前來聽我懺悔,我衷心感謝你。我活了沒有多久,而過的是俘虜的生活。我心中燃燒著火一般的熱情;它咬碎我的心,燒干我的心。它呼喚著我的幻想飛向那激動與戰斗的世界。在那裡山峰高聳在雲層里,人們像蒼鷹般自由自在。今天我要大聲地、大膽地承認它,並不祈求那上帝的寬恕。
「師父!別人多次告訴我,是你把我從死亡中救活。我孤獨而又陰郁,好像一片被雷雨打下的樹葉,生長在陰暗的圍牆里。從心靈來說,是個孩子,從命運上說,卻是一個僧侶。當然,師父,你真心希望我忘記『父親』和『母親』這兩個甜蜜動人的名稱,但這徒然無用:它們與我俱生。我看到別人有祖國、家鄉、朋友、親人,我呢,不但找不到可愛的心靈,而且也找不到他們的墳墓。我在心中立下了這樣的誓言:一定要用我這火熱的心胸,找到一個即使不相識卻是家鄉的人,和他緊緊相抱。唉,如今什麼都成了泡影,我將死去,被埋在他鄉的泉壤中,像活著的時候一樣,依然是奴隸和孤子。
「我雖然並不害怕墳墓,但我卻捨不得與人生訣別。我還年輕,還年輕啊!你或許不知道,或許已經忘掉歡樂的青年的幻想烈火。你已衰老,已斷絕一切希望,這美好的世界,已不能打動你的心靈。你生活過了,還需要什麼?你可以忘懷世界上的一切,而我呢,我也該生活啊!
「你想知道我跑掉以後看見了什麼嗎?——我看見美麗的田野,看見濃綠滴翠的山巒。樹林在我四周,一簇一簇地喧嚷著,好像跳著環形舞的夥伴。我看見一堆堆黑壓壓的岩石,我能猜得出它們的心思:當山洪把它們沖散時,它們都時時渴望著重逢——但好多年代逝去了,它們卻永遠沒有聚首的時辰。我看見宛如夢幻般美妙的、奇異的、連綿不斷的山嶺,當朝霞升起時,它們那聳入去霄的峰巒,像祭壇一樣,彌漫在煙霧中。在遠處,在金剛石般閃耀著的白雪中,我望見屹立的高加索群峰,我的心便不由得輕鬆起來。我想起了我們祖傳的房屋,我們的山谷,還有那林蔭中星羅棋布的山村;我彷彿聽到在黃昏時分奔跑回家的馬群的嘶鳴和那熟悉的犬吠聲。我想起淺黑色面龐的老人,在夜晚皎潔的月光下,面色嚴峻地端坐著閑話;又想起細工雕刻的劍鞘上發出的閃光。而我的父親,又像活著時一樣,披掛著他那戰時的戎裝,出現在我面前,我又想起了刀槍的閃光和鎧甲的聲響,還有那高傲的倔強的目光……我又想起了我年輕的姐姐,她們那美好晶瑩的眼睛,和她們俯伏在我的搖籃上娓娓的低語和裊裊的歌聲……我想起了我們那靜穆的房子,還有那夜晚時圍著火爐講過的那些講不完的故事……
「我跑了很久,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哪裡。最後,我已經疲憊不堪,躺在那高高的茂草中間;在我的身下是深深的山谷,山谷中正喧騰著暴漲的山洪。我躺在駭人的深淵的邊緣,神的花園在四周開著花,而卷發似的葡萄藤盤繞著,它那透明的碧綠的顏色,在樹叢中越顯得美麗;藤蔓上一串串的葡萄,好像是無數的寶石耳環,美妙地懸掛著。天空是這樣透明而深遠,充滿了這樣的無邊的碧藍!
「我感到難忍的乾渴,便手攀著樹枝從高山走上河邊。我突然聽到人聲,便馬上藏進了樹叢當中。一個喬治亞女郎,頭上頂著水罐,從狹窄的小路上向河岸走下來。她笑自己的手腳不靈,在亂石中滑得一顛一歪。她輕輕地走著,把那披巾的梢頭向後邊披開。從她的嘴唇和兩頰上,冒出了陣陣的暑天的熱氣。她烏黑的眼睛是這樣的深沉,這樣的充滿了神秘的愛情,甚至使我的烈焰般的思想,也惶惑不寧……
「夜晚,我為勞苦所困頓,躺在陰影里,進入夢鄉。而在睡夢中,我又夢見那個喬治亞女郎的芳姿,我的心又因奇異的、怡然的愁思而隱隱作痛。我掙扎了很久才透了口氣,突然醒過來。月亮已經在天空照耀著,只有一朵烏雲慢慢地在它後邊跟蹤著。在我的心坎里有一個目的:我要向我的家鄉一直走去。我盡可能地抑制住飢餓和睏倦沿著那筆直的道路朝前走,但我很快便迷失了路途。
「周圍是無窮無盡的森林,它越來越茂密而嚇人。黑暗的夜,睜著百萬只黑色的眼睛,透過每一堆樹叢的枝葉向我凝視。我害怕,我頭暈,我爬上了一棵樹的樹頂。遠望天際,都是高低不齊的森林。我從樹上掉下來,不禁發狂般地放聲大哭。但我並不希求人間的援救——我已經永遠地同人們絕緣,就像那草原上的野獸一樣。我雖然從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此時卻毫不害臊地哭個不停。但我沒有喊過一聲救命,這一點請你相信。
「突然,空地上出現了一個黑影,兩顆火星忽然閃了一閃。隨後撲通一聲,一隻野獸從樹叢中跳到了沙地上。這是一隻兇猛的金錢豹。它仰面朝天躺下,四爪亂蹬。它啃著一塊濕淋淋的骨頭,快樂地嗚嗚叫著。得意地搖著自己的尾巴,血紅的雙眼瞪著月亮,身上發出耀眼的銀色的閃光。我拿起一根有丫杈的樹枝,等待著戰斗的時刻;我心中突然燃起了戰斗與血的渴望……我等待著。這時,它也發覺了敵人。它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吼聲,憤怒地用腳爪刨掘沙土,用後腿直立起來,向後一靠,便沖著我來了第一次瘋狂的猛撲。但我已有所預防,我給它的打擊又快又准。我手中的樹枝像斧子一樣砍開了它的頭頂。它像人一樣發出了呻吟,倒栽在一旁。鮮血從它的傷口不斷噴涌而出,但戰斗卻沒有停止,而且是決死的戰斗。——它再次向我猛撲過來,但我把樹枝刺入了它的咽喉。我把我的武器在它的咽喉里轉動了兩次,它怪聲大吼。——我們像兩條蛇糾纏在一起,同時倒在地上,在黑暗中繼續戰斗著。這時候的我,也是可怕的:兇狠而野蠻,像荒野的斑豹。我怒火燃燒,同它一樣吼叫,彷彿我也是出生在豺狼虎豹的家庭。漸漸地,那頭豹子已經沒有力量,它掙扎著,呼吸在逐漸緩慢。它最後一次壓在我的身上,凝視著我,瞳孔可怕地閃了一閃,便閉上了眼睛。它正像一個戰斗中的戰士一樣,毫不畏懼地迎接死神!師父你看,我的胸口上這許多深深的抓痕,至今還沒有封口。但死神會使它們永遠痊癒,而大地的濕潤的覆蓋會使它們得到新生。我當時忘掉了這些傷痕,鼓起最後的力量,慢慢地走進了那片森林但命運在嘲笑我,我是在同命運徒勞地硬拚!
「我走出了森林,這時候天已大亮。遠處,山村冒起了炊煙,山谷中隨風傳來了模糊的聲音。我極目四望,覺得那地方似曾相識。驀地我悚然一驚,很久的工夫不能理解,我怎麼仍然又回到原來的那個地方……這許多天來,我懷著那神秘的心思,為的是趁年輕看一看這個世界,在森林的大聲喧嚷中,看看自由的幸福究竟何在。此時我依然沉湎於懷疑之中,心想這是場可怕的噩夢。突然間在這寂靜當中,響起了遙遠的鍾聲。啊!我立即聽出了它的聲音!這時候一切我都明白了,我知道我的雙腳今世再也不能踏上自己的故鄉了……
「是的,我抽到了我的命運之簽!一匹烈馬在他鄉的草原,摔掉那個惡劣的騎手,也能找到一條順當近便的路奔回自己的家園。而我呢,連它也不如;牢獄已給我深深地打上它的烙印,我將像一棵監獄中石板縫中生長的稚嫩的小花,註定要被炎熱的陽光燒得枯萎。
「天空中的一切都是明亮的、寂靜的。透過蒸騰的雲,我們的修道院的鋸齒形的垣牆在不遠處的山谷中時隱時現。我想站起來——在我的眼前一切都很快地飛舞旋轉。我想喊叫,干澀的舌頭卻發不出聲音,也不會動彈。我覺得我就要死了。這時,死前的幻覺開始折磨我。我覺得自己躺在一條深深的小河的河底,清涼的河水消解著我的乾渴,潺潺地流入了我的胸膛。太陽透過水晶般的碧波,照耀得比月亮還要清朗,一群群五色的金魚,在光輝中游來游去。有一條小小的金魚,比別的金魚更溫存體貼。它在我頭頂上不只一次地游來游去,她那綠色眼睛的目光是那樣凄然地一往情深,她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對著我講出了奇異的語言。她唱道:
「我的可愛的孩子,
就同我留在這水中;
這里有的是自由的生活,
有的是涼爽和恬靜。
我要把我的姊妹們都喚來,
她們用舞姿和歌聲
來愉悅你那朦朧的雙眼
和你那疲憊的心靈。
睡吧!你的床褥多麼松軟,
而你的被蓋多麼透明。
隨著奇異的夢境的低語
歲月將不停地飛奔。
啊,親愛的,我並不隱瞞,
我愛你是出於至誠,
我爰你像愛活潑的流水,
像愛我自己的生命……」
「我很久地、很久地聽著她歌唱,彷彿覺得流水的潺潺低語,同金魚的歌聲融成了一體。這時我昏迷了,神的世界在眼前消失了,狂亂的夢幻終於敵不過肉體的疲憊……後來我被人找到,被抬回來,以後的事情你已經知道。
「我講完了,信不信我的話,我覺得沒什麼不得了。使我傷心的只有一件事:我的冰冷無言的屍體,不能埋葬在家鄉的黃土中,而我這辛酸、痛苦的經歷,在這寂寞的高高的四壁中,也不會引起任何人對我這無名者的同情與哀憐。
「別了,師父……請把手伸給我;我的手像火燒似的。要知道,這火焰從幼小時候,就隱藏在我的胸膛里;唉!——我甘願拿天國與永恆去換取我童年時候在那險峻而陰沉的山岩間嬉戲過的幾分鍾的時辰……
「我很快就要死去;在我臨死之前,讓人把我抬到花園里,抬到那個地方。在那裡,有兩叢盛開的白色的洋槐……洋槐下的野草是這般茂密,而清新的空氣是這般芬芳,陽光下簌籟躍動的樹葉,是這般明亮地閃著金光!讓人們就把我放在那裡,我將最後一次盡情地飲啜無盡的藍色白晝的光輝,從那裡,還可以望見我的故鄉高加索!從它那高高的山峰頂,隨著涼爽的微風,或許會給我送來它的臨別的致問。這樣,當我臨終時,在我耳邊又可以響起那親切的聲音!而我將想像到我的朋友或兄弟俯伏在我的身邊,用關切而慎重的手擦去垂死者臉上的冷汗;我將想到,他們會給我低聲地歌唱著我那可愛的家園……我懷著這樣的心思睡去,對任何人都沒有什麼埋怨……」
D. 誰知道哦這部電影
《春夏秋冬又一春》,電影的英文名字是《Spring,Summer,Fall,Winter...and...Spring》,第24屆韓國電影青龍獎最佳電影,著名導演金基德的作品。
電影分作五個部分,各部分的標題合起來就是影片的名字。在《春》一節,說的是主角童年的故事。一個小廟里,住著一老一幼兩個和尚,一日童僧貪玩,把石頭綁在魚、青蛙和蛇三隻動物身上,最終導致其中兩個死去。童僧犯了殺戒,此可謂罪孽之緣起。《夏》一節,童僧長成少年,此時有個少女來廟中養病,少年和尚引誘她做下男女之事,犯下色戒,罪孽更深一層。事發後,少女被老僧勸歸,少僧亦不告而別。《秋》一節,十餘年後,30多歲的主角不能忍受妻子紅杏出牆,殺妻後逃回小廟,在老僧感化下歸案服刑。此段罪孽更加深。《冬》一節,主角出獄再回小廟,老僧已死,他繼承老僧的衣缽,潛心佛法。不料一日,他那被毀容卻未死去的妻子帶來一個嬰兒,准備留下嬰兒偷偷離去時失足掉落冰潭死去。(這個猜測其實不敢肯定,因為始終未能見到婦人的面貌)僧人更感罪孽深重,以負石抱佛的形式去攀越高山,以求解脫。《又是春》,老僧與童僧開始新的生活,一日童僧貪玩,把石頭塞入魚、青蛙和蛇的嘴裡……
從電影的整個形式就可以知道,說的正是佛家的重要思想———輪回。從一個童僧的罪孽開始,再到下一代童僧的罪孽結束,正是一個循環。我相信那個已經死去的老僧在幼年一定也曾犯下同樣的罪孽。所有的罪孽與救贖的過程是不斷輪回不斷循環的,導演只是節選了其中一個人的人生四季給我們看而已。
E. 有一對母女去寺廟 好像是女兒病了 然後有一個小和尚喜歡上那個女孩了電影
應該是《春夏秋冬又一春》
《春夏秋冬又一春》是由金基德執導,金英民、吳英秀、金基德主演的一部韓國電影。
影片將故事的情節也定格在不同的季節里,發生在春天裡的罪惡和救贖,夏天裡的慾望與放縱,秋天中蘊含的愛與恨,冬季里的哲學與反思,再到春的延續,生生不息。
影片於2003年9月19日在韓國上映。
故事按季節分成五個部分:春天--老僧與童僧生活在孤寺中。老僧出去采買,童僧頑皮地將石頭綁到小魚小蛇身上,倒頭睡在一邊。老僧看到他的作為,依樣畫葫蘆將石頭綁到他身上,教育他要用同等的心情去看待身邊的一切。夏天--童僧已經成長為年輕僧人。一天寺里來了養病的少女。青年僧人佛心搖擺,最終和少女成就魚水之歡。老僧發覺了兩人的事情,將少女送走,年輕僧人追隨著愛人,偷偷離開的孤寺。秋天--寺中這天來了不速之客。警察追逐著殺妻犯來到寺內--正是出走的年輕僧人。老僧將其點化,命他在地上用心篆刻般若佛經,凈化其暴戾之心。天亮後,殺妻犯安然地被警察帶走。冬天--出獄的殺人犯已是中年,他回到寺中修行,老僧已經圓寂。一晚,一女人將嬰兒遺棄在寺門口。中年僧收養了他。又是一年春天--童僧做著與如出一轍的惡作劇,已經成為老僧的殺人犯用他師傅的方法教育了童僧。
F. 金基德的電影元素的同情作為
童僧用石頭壓住河中一條魚的尾部,綁住一隻青蛙和一條蛇。暗處,老僧無聲地看著興奮妄笑的童僧。在童僧睡覺時,老僧將一塊沉重的石頭系在他的背後。第二天起床,童僧背負著石頭一一為那些被他物束縛的青蛙、蛇、魚解脫。當看到死亡發生時,童僧開始悲傷地痛哭。
起初是一個施者,但後來又成為一個受者。主人公這種「施者」、「受者」雙重身份的獲得,同時,又被給予了對於另一個「受者」處境的發現,最終看到了自身現狀以及自身未來的苦痛,便產生了金基德影片之中一個重要的情感命題——「同情」。在《春去春又來》之中,此種「同情」更多側重:感同身受或同命相連的感情,前人看到的永遠是後來者犯下自己當初犯下的罪孽,而自己永遠要為後來者贖罪,從根本上講,也是為自己贖罪。這樣一個往返不斷、此消彼長的過程構成一個又一個「輪回」的同時,又極大地契合著西方所堅信的交替著原罪與贖罪的人生,而統一這兩種不同哲學命題的方式又是——相同、相通的情感。
與此同時,「同情」也是「移情」,盡管兩者並非是完全的等同,但在人類情感里,它們的發生往往總是相生相伴。
《薩瑪利亞女孩》之中,一個援交女孩死去,對於「同情」體驗的爭取與對於「贖罪」行為的努力,直接促成另一個女孩用自己的身體重新去和那些與死者有過性交的中年男人二次發生關系,再把金錢交還他們。但是,這一情節發生之前,同情卻是以移情的形式獲得暗示:每每賣身完畢,第二個女孩都會在澡堂為第一個女孩咒罵著清洗身體。對於援交這一行為,作為真正的行為者絲毫感受不到痛苦,相反非常地快樂並主動為之,卻總是由那個為她清洗身體的女孩承擔著這種世俗所不允許的行為在精神上引起的苦痛與污濁。
創作的不同時期,「移情」與「同情」的各自比重與運用方式,構成了金基德對於世界、人生態度變化的重要參照。最近的作品《呼吸》中,「移情」占據著前所未有的重大情感含量,也同時占據有著極大化意義的所在。
童年曾溺水窒息有過「瀕死恐懼」的少婦,與劃破自己的喉嚨試圖自殺的囚犯,通過分享一種因為呼吸器官的破壞所引起的接近死亡的共同感受而產生了感情。明天便要被執行死刑的囚犯,早已成為一名被世界除名的人,對於這樣一個被排除在正規環境之外的死囚,開始獲得的是同性戀、心理問題者等那些在世俗中無法獲得解脫的人的同情。少婦與囚犯在監獄的會客室性交之後,少婦捏住囚犯的喉嚨,試圖將其親手殺死。此時,囚犯已成為了一個被移情的對象,承擔著事不關己的他人的罪惡,以自己將要被處決的污濁的身體,給予他人一個重返人世的機會。最後,少婦走出監獄,丈夫與女兒在門外等待,三人在彼此雪球的襲擊之中破涕而笑,化解困境。究竟是出自於「自身」還是「他者」,對於感情,尤其在死亡面前,情感往往極其難以界定。以「愛慕」為形態存在,而這種「愛慕」卻又因涉及自身問題的投射成為了迫害,所有愛慕者將這個被世界除名的囚犯當作自身問題解決的途徑,在社會刑法執行之前,先用自己的問題堆放在他的不被保護的身體上,將其殺死。至此,《呼吸》之中,同情的眼淚、愛意的眼神、激烈的交合都成為這種自私發生的掩飾性前提。
金基德眾多的電影通常存在著一個十分重要的角色——這便是「闖入者」。金基德片中的「闖入者」既是《漂流欲室》、《春去春又來》後期出現的警察,又是《弓》里代表著文明社會的誘惑,帶少女離開古船與老人的年輕大學生,以及《薩瑪利亞女孩》跟蹤女兒、毆打嫖客的父親。在「闖入者」未出現的前期部分,這些故事都構成著一個又一個遠離倫理文明社會,但又可以自成一體的荒誕和諧,比如提供淫樂的漂浮著的河上小屋,筆記本記錄著的身體交換,古船與老夫少妻,然後,「闖入者」的出現往往會直接對這些「異物」行使所謂文明社會之中的正常的「法」與「懲罰」,從而,將本來的自成一體帶入一個混亂或毀滅的境地。因此,我們可以斷定,這些身負世俗價值框架的「闖入者」在本質上總是刻意或無意地誤讀著主人公的行為與情感,他們是「同情」的不通者。然而,在《呼吸》之中,這種「闖入者」卻以另一種形態與作為得以在場。
由金基德親自扮演的永遠坐在監視機前的監獄長,不但沒有像以往一樣一味地破壞與阻止不倫關系的發生,起初甚至正是這樣一位「闖入者」才得以促成少婦與死囚見面。每當兩人想要進一步發生身體關系時,監獄長都會按下按紐,結束他們的見面,從而行使了闖入者的權利。但最後,在監獄長的縱容下,兩人還是完成了身體的交合,然而,這種與死亡過份貼近的愛欲與同情,最終導致少婦試圖將自己遭遇過的瀕死體驗施加在了死囚的身上。
對於金基德以往的電影,殺死嫖客的父親、驅逐妓女的警察、帶走少女的大學生……這種種毀滅都是由「闖入者」完成的,而在《呼吸》中,不倫關系的毀滅卻是令行為者本身去行使的。
道德外力的消逝、當事人的自我解決、關系的自行毀滅促成了金基德電影體系之中一種意義的變化,《呼吸》之前,「同情」的被毀滅多數是用於譴責世俗的不理解與獨斷性,而「闖入者」便是這種外物侵入的集合形式。《呼吸》的處理卻從對外在世俗的譴責走入到對內在人性本身信心的喪失,作為電影本身,在《呼吸》之中,盡管美術師出身的金基德,越發地表現出了設置格式化及過度設計等問題,電影中的人物依舊在那些特定的、被明確固定過的、意味豐富的場景之中表演,但這種所佔比重甚大的移情效果與闖入者行為的變化也令金基德的作品提升到了一個更加宿命、絕望、殘酷,甚至放棄抵抗、不再試圖解決、不在試圖尋找症結所在的境地之中。
但或許:當「對抗面」從外部轉向內部,真正認知路徑、成長道路正才開始漸漸地顯現於我們的面前。
G. 求一部電影名
春夏秋冬又一春》
導演:金基德
演員:伍永秀—飾 老僧
金鍾浩—飾 童僧
金永敏—飾 少僧
孫在勇—飾 青年
河藝珍—飾 少女
影片介紹:
本片以在寺廟發生的故事為題材,以四季變化來象徵人生中的不同階段,手法寫意特別,金基德希望藉由四季的輪回來說明人生的苦樂參半,電影的最後加入了另一段春天的故事,開放式的結果隱喻了人生中的光明與希望。其中所蘊含的深沉意涵,不同的觀眾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以不同的心境觀賞,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春
一個童僧拿著石頭,壓著河邊的一條魚的尾部,又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一隻青蛙和一條蛇。結果老僧也用同樣的方式懲罰童僧,讓他身上綁著一塊石頭,直到他尋回並釋放被他虐待的小動物們,否則他所犯下的罪孽將捆綁著他一生一世……
&夏
當年的童僧已長大成人,感到深居簡出的日子頗為苦悶。一日,一名少女病癒後來到寺廟療養。少僧開始忍受不住異性相吸所帶來的誘惑和溫暖……
&秋
一個三十歲的青年悲傷失意地逃到寺廟之中,原來他正是多年前離開的少僧。在老僧的照料之下,他才娓娓道出回到寺廟的原因:他因目睹深愛的女人投向別人的懷抱,憤而失手殺人……當老僧正要讓青年刻經文以洗凈心靈之時,兩名刑警出現在寺廟的另一頭……
&冬
經過牢獄洗禮的中年男子,再度回到此地早已人事全非。他整理著殘破的寺廟時,一名蒙面婦女突然探訪寺廟,並留下了一個男嬰。像是輪回註定般,男子與小男嬰在寺廟里開始了他們的新生活,就如同當初老僧扶養自己一樣…。
導演金基德還上陣演出「冬天」片段中的中年人,因為他感覺自己一直生活在冬天的情境中。他的角色有不少動作戲,除了動作指導的設計之外,還有許多動作是由曾當過兵的金基德摸索出來的。可以說在心境揣摩與動作上,金基德都是飾演這個角色的最佳人選!
雖然整部電影中的禪意很濃,不過金基德在其中依舊加入了他最擅長的性與暴力場面,也加強了電影中的步調節奏;而在法國主修繪畫的金基德,拍攝這部電影時也徹底運用了這方面的能力。整部電影取景在一間座落在湖泊中的古廟,四季分明、風景優美,觀賞電影時就如同在欣賞一幅幅美麗的畫,即便對白不多,卻給了觀眾更寬廣的想像空間。
春滿人間百花吐艷 福臨小院四季常安 歡度春節
H. 春夏秋冬又一春的劇情簡介
故事按季節分成五個部分:春天——老僧與童僧生活在孤寺中。老僧出去采買,童僧頑皮地將石頭綁到小魚小蛇身上,倒頭睡在一邊。老僧看到他的作為,依樣畫葫蘆將石頭綁到他身上,教育他要用同等的心情去看待身邊的一切。夏天——童僧已經成長為年輕僧人。一天寺里來了養病的少女。青年僧人佛心搖擺,最終和少女成就魚水之歡。老僧發覺了兩人的事情,將少女送走,年輕僧人追隨著愛人,偷偷離開的孤寺。秋天——寺中這天來了不速之客。警察追逐著殺妻犯來到寺內——正是出走的年輕僧人。老僧將其點化,命他在地上用心篆刻般若佛經,凈化其暴戾之心。天亮後,殺妻犯安然地被警察帶走。冬天——出獄的殺人犯已是中年,他回到寺中修行,老僧已經圓寂。一晚,一女人將嬰兒遺棄在寺門口。中年僧收養了他。又是一年春天——童僧做著與如出一轍的惡作劇,已經成為老僧的殺人犯用他師傅的方法教育了童僧。
「春夏秋冬」四個季節,代表著正是人生的四個階段:從一個虐待小動物而被老僧懲罰的小和尚(春),到荷爾蒙旺盛,禁不住誘惑的少年(夏),成長到因嫉妒而犯下謀殺大罪的成年僧侶(秋),最終是走到人生盡頭的垂垂老僧(冬),想一圓深居簡出的生活,卻不能如願。人生的循環,就這樣周而復始,一再重演下去。
電影按四季畫分四個章節,描寫孩童和尚隨歲月成為老僧人所經歷的種種七情六慾:小時候貪玩殺生,年青時初嘗愛情,中年時殺人,以及歸老時在寺院收留孤兒。導演金基德更首次參演電影,飾演片中老和尚一角。
春:一個童僧拿著石頭,壓著河邊的一條魚的尾部,又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一隻青蛙和一條蛇。結果,老僧懲罰童僧,要他尋回已飄到海邊被他虐待的魚和青蛙。
夏:一個十七歲的少僧,感到深居簡出的日子頗為苦悶。突然間,一名少女病癒後來到寺廟療養。少僧開始忍受不住異性相吸所帶來的誘惑和溫暖……
秋:一個三十歲的青年在寺廟內自殺。老僧發現他死在大佛像面前。老僧帶領著一個剛到訪寺廟的少年念經,希望死者安息。
冬:一個老僧已走到人生盡頭,正當他想脫離多年深居簡出的生活時,一個婦女突然探訪寺廟,並留下了自己的男嬰。結果,老僧與這名男嬰在寺廟繼續他們平靜的生活,仿如重新開始人生的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