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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島電影好看嗎

發布時間:2022-10-19 22:46:39

❶ 廣島之戀 評價

杜拉斯作為一個女人,你可以愛她,也可以恨她,而作為一個作家,她的藝術魅力則無可抵擋是不朽的。瑪格麗特·杜拉斯,無疑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最具個性、最富魅力的一位女作家。她在中國,在全世界都擁有廣泛的讀者。這是一本書,這是一部電影,這是在夜晚。 劇本出自小說派大將馬格利特·杜哈之手,描寫法國女演員艾曼妞麗娃在一九五七年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影片,在回國前邂逅日本男子罔田英次,兩人產生了婚外的熱戀。罔田的出現令艾曼妞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內韋爾跟一名德國佔領軍的相愛,兩段情的糾纏使她感到困惑。一個充滿指涉和象徵符號的愛情事件形成了阿倫·雷乃《廣島之戀》的核心,反觀了影片題目中這個城市的事件背景。
——Movie Reviews UK 關於影片:記憶與忘卻
1959年的5月,阿倫·雷乃攜他於去年拍攝完成的新片《廣島之戀》來到法國戛納參加在這里舉辦的第十二屆電影節,影片如一枚重磅炸彈,立即轟動了整個西方影壇。有人認為這是一部「空前偉大的作品」,是「古典主義的末日」,「超前了十年,使所有的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但同時也有人批評它是「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但是,在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再回首這部影片,阿倫·雷乃作為現代電影大師在法國精神生活中和在世界電影史上的重要位置卻是毋庸置疑的。
《廣島之戀》是西方電影史上從傳統時期進入現代時期的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影片劇本由法國著名的新小說派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所寫。而導演阿倫·雷乃本身也酷愛在電影與文學之間穿梭游盪,因此影片既有創作者的獨特的風格,又以嚴密的結構方式帶有濃厚的文學氣息。也正是因為如此,使他在敘事模式上的創新更加凸現。他把劇情片、紀錄片、拍攝和剪輯、聲音和畫面的界限完全消解與打破了,他的電影使一種形式交錯成為可能。《廣島之戀》的開頭已經令人感到震驚,長達十五分鍾的片段放映著男女主角做愛的場面和原子受害者紀錄片段的對剪,旁白中她對他說:「我來到廣島,看到了原子彈爆炸後的瘡痍和傷痕」。他對她說:「不,沒有看到。」整部影片突破了線性的敘事和時空,在戰爭與愛情、日本與法國、現在與過去的聲音、畫面的混雜之間穿越,拼貼進紀錄片畫面,並以大量人物的局部特寫鏡頭,迫近的傳達出人物內心躁動的情感。因此全片充滿了象徵、隱喻的元素,被賦予了影像的詩意。
影片從表面上看來講述了一個難分難舍的愛情故事以及戰爭記憶,而阿倫·雷乃對愛情的發生有著這樣的理解:「沒有超時代的愛情故事,也許在夢中才有。難道夢不受制約,為什麼做這樣的夢,而不是那樣的夢?再說,我們逃避現實的夢往往是神經衰弱的徵候,為充滿恐怖的社會所特有。」於是在影片中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名字,他們是被高度抽象了的人,他們代表的一個是倍受戰爭摧殘的城市,他們的姓名只代表戰爭和愛情的符號:廣島、內維爾。這樣抽象化的人物使得故事的內涵具有普遍的意義。而進一步看,這兩個人代表的卻是兩個悲劇。日本男人所承受的悲劇是廣義的戰爭悲劇,是全人類的,因而對於人類的記憶是不應該忘卻的;法國女人的悲劇是經歷過初戀而又被毀滅的,充滿了恐怖感的悲劇,因而是個人的,是應該被忘卻的,因為只有忘卻才能有更新的希望。在這樣的個人命運與人類的悲劇相互交織、彼此映照下,才會有更深刻的、更真實的、更具有歷史感的感性體驗,因此也使得感性和理性找到了最佳的形式支持。
阿侖·雷乃在《廣島之戀》中充分體現了「左岸派」導演的偏好。試圖將回憶、遺忘、想像等人的心智活動搬上銀幕,並將記憶與歷史事件相聯系,比如影片中的女人愛上了敵占軍士兵。「左岸派」導演認為,電影剪輯所能表現的東西遠無止境,《廣島之戀》中對於剪輯處理的嘗試則表現在鏡頭位置的顛倒,將閃回的先後順序進行了倒置的安排。和剪輯革命緊密聯系的則是音響的處理,雷乃說:「電影是視覺節奏與聽覺節奏的聯合,是聯合而不只是畫面」。影片中就以七個主題曲構成,堅持了「最好的音樂是不為人察覺的音樂」這一信條,將音樂與影片融為一體。
《廣島之戀》作為現代電影的開山之作,與傳統電影單一直白的主題相比,它的主題是具有多義和曖昧性的,它充滿了多層次的意味,以阿侖·雷乃自己的話說:「整部影片是建立在矛盾的基礎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因此,對於《廣島之戀》我們需要從不同的層面和角度來予以揭示和理解。
關於導演:形式就是風格
相對於轟轟烈烈的法國「新浪潮」,和他們的直率自然相比,「左岸派」的導演算不上電影新人,他們對電影藝術的探索早於「新浪潮」,他們天性的精英意識,領得「左岸」電影顯得深思熟慮,甚至有點老謀深算,也許正是因為他們的過於自省,過於內化,這個在電影史上極為重要的電影流派,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卻很少被人們所提及。
「左岸派」的美學觀和創作觀融合了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學和潛意識學說,薩特的「存在主義」,伯格森的「直覺主義」以及布萊希特的戲劇觀。作為「左岸派」最重要的代表人物,阿倫·雷乃的作品中突出的展現出這一流派的種種風格:濃郁的表現主義色彩,對世界在人腦海中的主觀印象的關注,以有限的個人視點取代無所不知的上帝視點,以幻覺、臆想和內心獨白來質疑我們身處其中的客觀世界,對「雙重現實」即「頭腦中的現實」和「眼前的現實」的交錯展現,等等。而這些正好在他的代表作《廣島之戀》中相當鮮明的展示出阿倫·雷乃獨具「左岸」美學的藝術風格。
1959年《廣島之戀》的出現剛好趕上了「新浪潮」最全盛的時刻,因此,人們便將之看作「新浪潮」的一部分,《廣島之戀》更被譽為是爆炸了一顆精神原子彈,阿倫·雷乃也因此片聲名鵲起。喬治·薩杜爾在《法國電影》一書中,認為「由於它顯明的政治立場和奇特新穎的形式,《廣島之戀》達到了現實主義作品中最罕見的高峰,而且也許還標志著電影史上的轉折點」。的確,阿倫·雷乃在影片中所採用的新穎奇特的敘事手法和電影語言,探索了人物豐富的內心世界,將內心現實與外部現實交叉結合起來,創造出一個有別於傳統現實主義電影的文本,將原有的超現實主義改造為一種更易於為公眾所理解與接受的高級的現實主義。
「雷乃是一個在任何時期都能找到的先鋒。」新浪潮老將艾力克·羅麥爾如是說。他的作品具有明顯的貴族化傾向,有著專屬於他自己的作者風格胎記,是永遠也無法被模仿和復制的文本。《廣島之戀》即表現出對電影各個元素高度的自覺的控制力上,從劇本、攝影、音樂到表演都達到了理性的精確與完整。而他獨有的風格,不僅僅是在《廣島之戀》中,在他之後的所有作品中都體現著一個事實,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形式就是風格」,他一生在電影形式上孜孜不倦的追求使他成為一個不斷令人有所期待的導演。
[編輯本段]影片評價
如果一定要為西方電影從古典時期轉為現代時期尋找一部電影作為劃時代的里程碑的話,那麼這 部電影無疑應當是《廣島之戀》。《廣島之戀》以其現代意義的題材,曖昧多義的主題,令人震驚的表現手法,與新小說派的緊密聯結,在多重意義上,啟發和開創了現代電影。
一九五九年的五月,阿倫·雷乃攜他於去年拍攝完成的新片《廣島之戀》來到法 國戛納參加在這里舉辦的第十二屆電影節,影片如一枚重磅炸彈,立即轟動了整個西方影壇。有人 認為這是一部"空前偉大的作品"、是"古典主義的末日"、"超前了十年,使所有的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
《廣島之戀》講述在日本拍戲的法國女演員與日本建築師的異國戀情,穿插遭遇原子彈的廣島和 二戰時期女演員少女時代在法國小城納韋爾與德國士兵的愛情悲劇。人們說《廣島之戀》是電影的 轉折點,影片中首次出現大膽而新穎的敘事技巧,電影將早已為文學把持的地盤奪了過來,超現實 主義和意識流介入,影片同傳統的、以設置一個無所不知的講述者為基礎的現實主義表演實行了決 裂。一個或多個人物的獨白取代了講述者。世界不再是被描繪的了,而是反映在人的腦海中,觀眾也不得不以新的方式去感受這些影片。
五十年代末期,法國一批新進導演掀起反傳統的電影運動,被稱為"新浪潮",以戈達爾為首的年輕導演蔑視一切傳統的電影敘事方法,拍攝的電影具有明顯的現代主義色彩。 同時期崛起的"左岸派"電影集團通常被視為"新浪潮"的一個分支,阿倫·雷乃既是這一集團的代 表,他們拍攝的影片注重探索人的內心意識,更使用大量現代色彩十分濃郁的時空倒錯的"意識流"手法。
左岸派與文學的聯系十分緊密,當時盛行的"新小說"派作家其一大部分即是"左岸派"的成員 。如"新小說"派的代表人物瑪格麗特·杜拉斯。"新小說"派作家給"左岸派"電影帶來了強烈 的文學風格,因而"左岸派"電影又被稱為"作家電影"。"作家電影"一詞廣義上具有雙重含義 ,其一它意味著影片的導演即是影片的創作者,影片必須具有強烈的個人風格;其二影片的劇本屏 棄改編名著,而是只拍為電影原創的劇本,其中一大部分是文學家為電影創作的劇本,影片中許多 表現手法因而來源於對文學表現手法的借鑒。《廣島之戀》由瑪格麗特·杜拉斯編劇,阿倫·雷乃導演,無疑成為左岸派作家電影的代表作。
《廣島之戀》的愛情與反戰反軍國主義題材的相互交織得益於瑪格麗特·杜拉斯的劇本原創,但 是縱觀阿倫·雷乃的創作歷程,當代歷史事件(第二次世界大戰和戰後事件)以及戰爭對人類命運 的影響,始終是他選材的重心所在。創作於1950年的《格爾尼卡》藉助畢加索的同名繪畫,對 在1937年德國法西斯對西班牙這個著名的古城所進行的滅絕人性的轟炸進行強烈的抗議。19 55年阿倫·雷乃又拍攝了《夜與霧》,重新剪輯檔案館得來的黑白照片,新聞片以期重現納粹集中營殘酷情景。而《廣島之戀》正是這兩部作品的合乎邏輯的延續和歸宿。

❷ 請推薦幾部關於日本廣島/長崎遭受原子彈轟炸的電影謝謝

1、記錄影片《白光/黑雨:廣島長崎之毀滅》

是Steven Okazaki導演的一部紀錄片電影。本片采訪了經歷過原爆的生還者,他們回憶了戰爭時期的生活、原爆的恐怖瞬間、爆炸後的殘酷場面以及之後身心所遭受的無盡痛苦。與此相對,劇組還參訪了當天執行轟炸任務的美國老兵,聽他們談論了投放原子彈時交雜矛盾的感受。

(2)廣島電影好看嗎擴展閱讀:

日本廣島/長崎遭受原子彈轟炸的背景:

1945年夏,日本敗局已定,但日本在沖繩等地的瘋狂抵抗導致了大量盟軍官兵傷亡。當時美軍已經制訂了在九州和關東地區登陸的冠冕行動和奧林匹克行動計劃,出於對盟軍官兵生命的保護,盡快迫使日本投降,並以此抑制蘇聯,美國總統杜魯門和軍方高層人員決定在日本投擲原子彈以加速戰爭進程。

美軍選定日本東京、京都、廣島、長崎、小倉、新潟等城市作為投擲原子彈的備選目標。此前,美國,英國和中華民國發表了《波茨坦公告》,敦促日本投降。7月28日日本政府拒絕接受《波茨坦公告》。

8月6日和9日美軍對日本廣島和長崎投擲原子彈,造成大量平民和軍人傷亡。8月15日,日本天皇裕仁發布詔書,宣布日本無條件投降。

❸ 電影<廣島之戀>的影評

來自北京電影學院教授的影評----《廣島之戀》:記起還是忘記 唐小山

她:和你一樣,我也曾盡力想不要忘記。但是和你一樣,我忘記了。和你一樣,我曾想記住一段無法慰藉的回憶,影子和石頭的回憶。

當一對緊緊擁抱而難辨彼此的肢體漸漸從黑暗的銀幕中浮現,她帶著隱秘的過去觸碰到了我的現在。在緩緩撒落的原子彈塵埃中,她和他的臂膀在互尋慰藉。難以想像這是一場酣暢抑或痛苦的性愛,因為弗斯科頗帶冷感的音樂讓人感覺有某種病痛初露端倪,因為這時傳來他夢囈一般的平板的聲音:你在廣島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

博物館、醫院、各種指示牌、照片、復製品和原子彈爆炸的證物,在雷乃緩慢的橫移鏡頭中一一展現,左岸派的電影作者們常從戰爭的浩劫中獲得靈感,但是在這部影片中,它並非一次文獻式的展演。攝影機的運動如同一個人沉思的步調,所見的一切,是她的因為與廣島有著同樣的命運而產生的共鳴,是一個同樣背負傷痛記憶的人的心象。然而廣島的傷痛是可以公開的歷史控訴,她的記憶卻是不可公開、無處訴說的。這種對照在影片中隨處可見,最強烈的體現在"遊行"段落。但歷史最終是由個人來承載的,雷乃又向前走了一步。

過去、現在、杜撰、現實、回憶、想像……錯綜交替地表現時間和人的精神世界是左岸派所有影片的脈絡。這一次,杜拉試圖用她傾瀉式的寫作切開記憶的皮膚,探尋個人痛苦的肌理,故事?quot;她"和"他"、廣島和內維爾、回憶與現實之間交織展開,兩個人、兩個城市、兩段愛情,杜拉一向是編織故事的高手。相比之下,雷乃格外冷靜,這是雷乃的第一部長片。(如果影片以彩色的面目呈現,不知雷乃將把何種調子賦予這幾個要素呢?)

關於她和他,杜拉在劇本之後加了長篇的注釋:她是一個三十二歲的女人,漂亮,但更富於誘惑力。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也可以用"神采"二字來稱呼她。她的一切--言談和動作--無不在她的眼神里顯示出來……她比大多數女人"更愛愛的本身"。而他是一個約四十歲的、長得象西方人的日本男人。之所以要選擇一個長得象西方人的日本男演員,是因為杜拉自己不願陷入"異國情調"的羅網,和必然隨著旃�櫚鞫�吹鬧腫逯饕澹�爬�擔?quot;不要讓壑謁?日本男人多漂亮呀',要讓他們說'那個男人多漂亮呀'。"

廣島核爆十四年以後,她和他在廣島相遇。我們看到的是攝影機在廣島的街道,各式各樣的橋,隱蔽的小巷中穿梭逡巡,彷彿她尋找的目光,我們聽見她的
獨白:我遇到你。我記著你。你是誰?你把我毀了。你對我多好呀。我怎能知道這座城市是正適合戀愛的呢?我怎能知道你是正適合我的身體的呢?你真了不起。太好了。你真了不起。突然之間時間過得多慢呀。多麼美妙。比你所能知道的更美……

她感受到這個地方與自己幽暗的過去遙遙呼應,當她注視著他的手時,一個年輕男人的幻影取代了他躺在那裡,但是卻是以垂死的姿勢。這個鏡頭一閃即逝,內維爾,盧瓦爾河畔的內維爾,這是一個禁地,記憶到這里總是被強硬地彈回。

內維爾,法國的一座小城,被森林和盧瓦爾河包圍著,一座可以用小孩的腳步來測量的小城。她在這里長到十八歲,對別的城市一無所知,只是需要一個適合戀愛的城市。她擺脫不了戰爭,也擺脫不了青春。她有了一個德國戀人,一個駐扎在內維爾的德國士兵。

當她和他被十六小時之後就要永別的想法壓倒時,那段已經死去的內維爾的回憶被奇跡般地喚醒了。然而這記憶是沉沉無聲的--因為無處訴說而沉沉無聲。伴之以內維爾的記憶的畫面的是廣島的現在的聲音。昔日的戀人與現在的情人開始混擾

他:你在地下室的時候,我已經死了嗎?
她:你已經死了……
……
他:你尖聲叫了嗎?
她:開頭我沒有喊叫,沒有。我輕輕地呼喚你。
他:可是我已經死了呀。
她:雖然你已經死了,我還是呼喚你,後來,有一天,我尖叫起來,象一個聾子那樣拚命地尖叫。於是他們把我關進了地下室。為的懲罰我。
他:你叫了些什麼?
她:你的德國名字。只喊你的名字。我只記得一件事--你的德國名字。

記憶如同重重迷宮,並不總是清晰可循的,終於,記憶的內核--死亡與監禁出現了。在德國撤軍的前夕,她和她的德國戀人決定去巴伐利亞結婚,相約在碼頭見面,當她來到碼頭時,他還沒有斷氣,有人從花園里朝他開了槍,但是他並沒有立即死,他們並不感到憤怒,只是為他們的愛情感到無比的憂傷。人們因為這越軌的戀情而剃光了她的頭發,她的父母因為她的癲狂把她關進了地下室。

十四年以後,在廣島,在她的日本情人面前,她的內心重新升起一種模糊的渴望,就象一個緩刑的人在面對著決定自己命運的唯一機會。她的生命中,真正的創傷並不是被剃光頭發和監禁,而是在一九四四年八月沒有在盧瓦爾河畔在她的德國戀人身邊死去。沒有人為愛死去,這是一種悲哀。生命常常是意想不到的頑強。她的頭發又長出來了,就象核爆後第十五天廣島的地面上又開滿了鮮花。時間永遠在流逝,她逐漸開始分清白天和晚上,知道大約在下午四點半鍾,影子就會延伸到地下室的牆角,冬天又過去了。她的生命在繼續,一如他的死亡在繼續。她不敢相信,她對他的記憶竟然開始模糊了,沒有人能抗拒時間的力量,連最深的愛也不能,這是另一種傷害。

記憶的恢復,是真正的遺忘的開始。當內維爾的敘述結束時,她已經空空如也,和他的愛情也同時陷入僵局。她在洗手間里對著鏡子說:你還沒有完全死。我把我們的故事告訴別人了。我今天晚上在這個陌生人面前對你是不忠實的。我把我們的故事告訴他了,你看,這是一個可以告訴別人的故事。十四年了,我沒有再嘗到不能實現的愛情的味道。自從內維爾以後。看我怎樣正在忘掉你,看我怎樣已經忘掉了你……在獨自回憶的同時詆毀這個回憶,便使這個記憶具有了真實的力度。然而在這個被掏空的時間里,人將何去何從?當過去的記憶深深嵌入了現在的生活讓人無處藏身時,人又將何去何從? 他:幾年之後,當我已經忘掉你的時候,當我純粹出於習慣,又有這類事情的時候,我仍然會把你當作愛情忘卻的象徵來懷念。我想起我們的邂逅就會想起忘懷的可怕。我知道我會那樣的。

❹ 如何評價電影《廣島之戀》

由瑪格麗特·杜拉斯執筆,阿倫·雷奈執導的《廣島之戀》,是「左岸派」電影的傑出代表,在世界電影上也佔有重要的地位,被譽為「一顆爆炸了的精神原子彈」,「西方電影從古典時期轉為現代時期的里程碑」。之所以取得這樣的成績,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其「意識流」風格,運用時空交錯的手法,探索人的內心世界。
那麼值得我們探討的便是,創作者們如何將心靈深處的回憶、想像和諸種潛意識,用攝影機翻譯成一部電影,讓我們在熒幕上可觀可感可嘆。

首先應該從劇本說起,這也是後人評論「左岸派」電影的一大特色,即「文學化」。本片的編劇杜拉斯,是一位極具個性的女子,也是頗受爭議的作家。她的文風詭異多變,華麗而又凄美,像詠嘆調般久久盤繞不散。當時,她已經四十五歲,離婚,死去了一個兒子,被法共開除。被這些經歷鍛造過的感情很自然地溶入到文字當中,成其為內容的底色。具體到《廣島之戀》中,盡管受限於「劇本」這一體裁,不能像《情人》《抵擋太平洋的堤壩》中,有大量細膩的心理描寫,但通過它的舞台指示,和模糊多義的人物對白,仍然顯示出角色,尤其是女主人公那些,復雜、矛盾和微妙的心理狀態。
舉個例子,當講到自己的家鄉時,她說:「內維爾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就是一個使我在夜裡夢見最多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使我,使我在白天想得最少的地方。」中國古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夜裡夢得最多的地方,在白天怎麼會不想著呢。可是她說沒有,她也許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感情,在記憶和忘卻中,選擇後者。短短一句話,很精闢地說明了女主角對待內維爾的矛盾心態。
這樣的句子,俯拾皆是。杜拉斯用女性敏感獨到的文字,完成了心理語言到文字語言的轉變,而我們接下來著重要看的是,文本語言如何變成電影語言,就像斯派克·李在《為所欲為》的拍片日誌中寫道的:「這個劇本如何演變成一部種族關系的電影是很有趣的。」

原來的劇本是以五個部分展開的,為了敘述和理解的方便,在此基礎之上,我將這部片子分為以下幾個場景:
1. 室內床上,主要是性愛和廣島
2. 陽台,梳妝台等
3. 室外,走廊和大街
4. 群眾戲
5. 書房
6. 咖啡館
7. 女子所住的旅館
8. 車站——另一家咖啡館
9. 女子的房間
隨著兩人交往的深入,女主角的感情大致經歷這樣的過程:對廣島的好奇和憐憫,對日本男人的不太在乎——逐漸回憶起過去,傷感、憤怒,開始愛上男主人公——大量的回憶以至歇斯底里不可自拔,依戀男主人公——內心平靜,猶豫著是否要和男主人公在一起。分開來看,就是以前的回憶和對眼前廣島、日本男人的態度變化這兩條主線。本來是比較明晰的,但因為摻雜了大量非敘述性的內容,就顯得有點晦澀了。但把它提出來看,還是很好懂的。

戰爭的殘酷,對生命的人道主義關懷和對愛的贊美,這些元素在許多電影中都出現過,但在場1中,導演結合了《格爾尼卡》和《夜與霧》的拍攝經驗(前者用了大量淡入淡出的技巧,創造出一種夢幻的感覺;後者用平行蒙太奇,將過去和現在對比),可以說是史無前例地將性愛場面與戰後廣島的景象進行交叉剪輯,並長達13分鍾,造成另一種更為強烈的視聽效果。
開場性愛描寫的五個鏡頭中,用了三個淡入淡出的鏡頭,音樂舒緩,節奏較慢。隨著對話的展開,鏡頭立即切換成廣島某建築的景象,在下一句對白和鏡頭中,我們知道這是廣島的一個醫院。「閃切」在這里的第一次出現,給人的感覺會非常突兀,錯愕。不過,這只是導演訓練觀眾的開始,為了使觀眾理解,他還用對白進行了解釋。經歷了許多這樣的「閃切」,在後面,當觀者已經熟悉了這種方式,他是連旁白都會省去了的。最經典的例子是,在場2中,女子端著咖啡從陽台進入房間,看見男子的手,這時,畫面突然切換到另外一個地方,另外一隻手。(如左圖)盡管我們不知道後者是代表廣島難民的一部分,還是其他什麼,不過至少我們開始適應了。這對於一個不那麼通俗的片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在場1中,當鏡頭開始轉向廣島,紀錄片風格的攝影機移動總體來說,越來越快,鏡頭的跳躍性也增大,醫院、博物館、廢墟、廣場……到了「遊行隊伍」時,達到了一個敘事上的小高潮,隨後,節奏慢下來,進入女主角夢囈一樣關於自己「遺忘」的講述。爾後,在「太田河」一段中,用了七個淡入淡出的鏡頭,作為開場的呼應。最後的四個運動長鏡頭(尤其是第一個,長達三十多秒),穿越一條條小巷和街道,鏡頭漂移不定,拍攝節奏和剪輯節奏都加快,這與場5中「少女騎單車」的鏡頭中,那種流暢、優美和恬靜的視覺感受決然不同。前者好像帶領觀眾體味到快感和逐漸深入某個神秘的世界的急切心情,後者讓我們感受到一個初戀的少女去赴情人之約的急切和快樂。觀影經驗豐富的人,也可以從前面推測出來,我們要進入的是女主人公的內心,因為之前的對話中,發問的基本都是男人,她則是有大段大段的回答,並且那些台詞曖昧不清,難以理解。
果然,接下來,兩個人開始有了比較「正常」的對話,男人試圖弄清她的身份、來歷等「個人信息」。對女子有特殊意義的「內維爾」,也在這里第一次出現。導演給了她一個約一分鍾的面部特寫。這個時候,眼神光和台燈的運用還沒有被賦予什麼別的內容,我們也不太容易從她淡淡微笑著的神情中,讀出別的什麼。觀眾此時看到的還是很一般的景象。

到了場2,我們已經完全了解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和他們目前的情況,但我們和男子一樣,仍然對這個美麗的法國女人充滿了好奇,想知道的更多。在接下來的談話中,第二次出現了「內維爾」,開始了女子第一次情緒的不愉快。這樣,故事才有了繼續看下去的噱頭。男子一直充當的角色,除了情人之外,還有更重要的是「提示者」,他不斷地問問題,勾起了女子所有的記憶。

如上兩幅圖所示,我們可以看到,男子始終是背對著觀眾的,看不見他的表情,並且光線很暗,這使得他留下「中立」「客觀」的印象。而女子則佔了畫面的大部分位置,導演有意引導觀眾去看的重點,一目瞭然。這樣,我們就好像和這個男子一樣,逐漸地了解她。

之後,在場5中,隨著回憶的深入開展,女子開始陷入現實和幻覺的泥潭裡,進入到一種幾近迷幻的狀態。導演在這里也用到了大量溶入溶出的鏡頭,如果我沒有統計錯誤的話,應該是也五個,值得一提的是,當鏡頭從現實轉到過去時,均用了利索的切換,直接回到內維爾,而當從內維爾轉到廣島時,除了一個鏡頭以外,其餘都是用了淡入淡出的技巧,這樣就表現了女子彷彿是用盡了氣力才緩緩地從記憶里回到人世間,對過去仍然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悲傷。
女主人公回憶的高潮出現在場6中,她談到她的德國情人的死亡,開始流淚,這是本片中唯一的一次。杜拉斯的原文是「她在往事中徘徊。這一次是獨自沉思,他把握不住她了」「她變得神志不清,不再看著他了。」這一段戲中,女子的心理是極端痛苦,容不下別人的。導演用了話劇舞台「間離化」的手法,男女主角對坐著,一束頂光有些傾斜地地打過來,於 是,男子就完全被隱藏在黑暗之中了,好像整個咖啡廳,都是這個女子訴說往事的舞台。當她進入到往我的地步時,連她自 己也隱藏到黑暗中去了。(如右圖)

我們再來看,鏡頭是如何呈現女子對男子態度變化的。在場1中,男子求她留下來,但她由於沒有把這當一回事,並沒有答應,而是一口回絕說自己明天就要走了。此時,女子佔有優勢地位,導演給了她一個仰拍的鏡頭,對於處於二人關系劣勢的男子,則是俯拍。一個顯得高高在上,一個有點委曲求全,兩者對比突出,很容易分辨出來。
隨著他們關系的發展,女子越發感到自己的孤獨與無助,她開始戀上這個日本男人,並且先前堅決要回法國的心也漸漸動搖起來。在場5中,女子回到旅館,洗完臉走到街上,像個無家可歸的小孩,蹲在某個角落裡。這時,男人來了,他站著,低頭看著她。這個鏡頭用了一個大俯拍,男子好像神一樣,俯視著這個鱗傷遍體的女子。但他對她的態度是誠懇的,不存在剛剛那種優勢與劣勢的分別,所以,它又帶了稍許宿命之感。
最後,女子經過長時間的思量,理智逐漸恢復,心情也開始平靜,於是這時他們兩個的地位基本上是平等的了,「這次他面對她走過去——最後一次——不過保持著一段距離。從那時起,她是不可褻瀆的」,劇本里如此寫道。我們再來看畫面:兩個人都站在一個屋檐下,左右空間十分平衡,光線也很充足,看不出是有意偏向那一邊,整個結構很均勻,當然身高引起的差距除外。
這只是幾個很顯而易見的例子,在片中還有很多其他富有韻味的鏡頭和場面,就不一一列舉了。

此外,在電影《廣島之戀》中,優美動聽的配樂也起到到了相當大的作用。有資料略略提到說這部片子是以七個主題曲而構成,筆者學淺,未敢深究。但它的配樂和畫面、對白之間靈活自由的切換,或者以樂襯情,或者以聲轉場,都是做得比較好的。還有兩位演員精湛的演技,也為本片加分不少。

不過,我也認為,這部電影,就像杜拉斯所說,是「一部記錄在膠片上小說」,它的文學意味在某種程度上反而超過了電影本身,文本給予讀者的沖撞力反而大於鏡頭表現。有評論者說「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語言雖然刻薄,但也不無道理。並且,由於「時間切換太為突兀,斷裂感太強」。
但無論如何,瑕不掩瑜,《廣島之戀》依然以其「顯明的政治立場和奇特新穎的形式,達到了現實主義作品中最罕見的高峰,而且也許還標志著電影史上的轉折點」。(喬治·薩杜爾在《法國電影》)

❺ 電影<廣島之戀>講的是什麼故事

《廣島之戀》

看由杜拉斯的
小說
《廣島之戀》拍攝而成的同名電影,感受頗深刻。

電影畫面是破碎的,僅由兩個主人公反復的訴說,以及單調急噪的鋼琴音樂,透露著不安和絕望。杜拉斯是一個風格獨特迥異的女作家,那些斷裂、急促、重復的詞語在她的筆下充滿了美麗與震撼。杜拉斯在晚年用憂傷的語氣說:「盡管絕望,還要寫作,是帶著絕望的心情寫作,那是怎樣的絕望啊,我說不出它的名字……」法國的評論解說:「杜拉斯的作品不是女人的作品,它們是如此的強悍有力。」作品象人,絕望而頑強地掙扎在死與愛的邊緣。這種掙扎的心態,與自己與過去毅然斷絕關系的倔強心態,在《廣島之戀》里成了隱含的主題。

電影講述了一個法國女演員來到廣島拍攝國際性的和平宣傳片,內容是戰後日本的狀況。在廣島邂逅一個男子。她向他講訴二戰中自己最初的愛戀,以及死去的愛人——一個年輕的德國軍官。在她的家鄉內韋爾,人們反對他們的愛情。人們暗殺了德國軍官。當她的戀人在她懷里變冷的時候,內韋爾也解放了,但是她卻瘋了。十四年後,她來到廣島,男子喚起了她心中的愛情。她把他甚至當作死去的戀人,向他傾訴自己一刻也沒有忘記過的痛苦。男子要求她留下來,留在廣島,因為他愛上她。她在走與留之間徘徊著。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忘記了痛苦的。但是卻在內心深處一遍一遍懷想自己的青春歲月。她是被毀滅的。在內韋爾,勉強活下來的她已經為了愛情而死去了。又在廣島為了愛情而復活。去與留,念與忘。神秘的男子一直是深愛著她的:在她悲傷顫抖的時候緊緊按著她瘦弱的肩膀;在她不願啟齒的時候要求她竭力回憶;在她憤怒尖叫的時候給她倒酒,握住她的雙手;在她哭泣的時候為她捂住雙眼——倔強地、深刻地、頑固地愛著她。他要求她留下來,結束內心不安的痛苦的日子,和他一起住在廢墟上的廣島。她在這要求面前一再退縮。最後她捏著拳頭怒不可竭地說:「我一定會把你忘記的!看我怎樣忘記你!」男子過來握住她的拳頭,她抬起頭說:「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做廣島。」男子微笑著說:「是的,我的名字叫做廣島,而你的名字叫做內韋爾。」電影戛然而止。留下最後一句耐人尋味的台詞。而她的去留已經不再是關鍵。

最後一句話堪稱全片的主旨所在。當把人上升到城市的地位身份時,整個電影的意義就完成了一次飛躍:不再局限於個人的愛恨情愁這樣的小題目,而是上升到戰爭對整個人類生存的影響和威脅。我想,這才是杜拉斯想要表現的主題。廣島是被人類的文明和仇恨所毀滅的城市,在這部鏡頭搖擺不定、畫面破碎的電影里,有限的一段完整的全景鏡頭被長時間地用來描寫二戰中廣島被原子彈毀滅時慘不忍睹的情景,和人被原子彈輻射影響而產生的身體畸形變異。廣島是一座沒有歷史,沒有回憶的空城,它的一切,都要從毀滅開始算起。而這樣的狀態,正與杜拉斯筆下人物的狀態相契合。所以,當表面完整安好,但是實際上從內部、從精神上被毀滅了(愛情)的內韋爾遇見了毀滅之後重新建立起來的廣島時,電影被賦予了歷史的、人文的全新意義。當女主角面對著廣島闌珊的夜色,絕望而沉醉地喃喃自語道:「在這永不醒來的黑夜,在廣島,請你把我吞噬了吧。」看電影的人不禁渾身一陣顫抖,眼鼻酸澀。

杜拉斯本人在二戰中受到過很深的傷害,亦受到很深的震撼。在西貢的童年時代,她與她的家庭過著與殖民者身份不符的艱難生活。強烈的物質慾望與現實生活的脫節造成了她早熟而輕狂的性格,內心奇異的自卑表現出來是對以母親為首的家庭成員的既愛又恨,以及在外表和舉止上的誇張與冷漠。有著天使般甜美笑容的杜拉斯漸漸變成一個內心極度自私敏感的人。對於政治她沒有專門的興趣,她所關心的,是被毀滅的人的生存狀態,在過去與未來之間,在極度的愛與恨之間,如何取捨,以及是否需要面對取捨。從她最出名的小說《情人》可以看出她對於往事的沉溺。而《廣島之戀》也鮮明地體現了這一主題特徵。

看這部電影之前,也看過一些杜拉斯其他的作品,比如《情人》。一度在漫天遍野的小資狂潮中言必稱杜拉斯,個性鮮明的女作家成了時尚矯情的代言人。但是杜拉斯絕非一個瓊瑤阿姨般的浪漫寫手。她筆下的愛情真實而殘忍,如同一種禽鳥,相愛的禽鳥會一直爭斗下去,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氣絕身亡。如果在愛情裡面出現生與死的場面,也一定不會是徇情,而是斗爭。杜拉斯是自私自愛的,連帶她筆下的人物也是自私自愛的。我在《情人》里只看見小女孩的成長,甚至是利用了那個男子來完成自己的成長與蛻變。愛情,在這場殘酷的游戲裡面被傷害得體無完膚。許多年以後,當雞皮鶴發的杜拉斯再次以深情的目光回望少年時代的情人的時候,她寫下了《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這一次,愛情才真正產生,因為她也終於成熟,不再需要利用他的力量了。而他,在她的世界裡,也已經是一個過去的,沒有威脅的,終於可以帶著溫情去回憶的純粹的男子了。

當然,一部作品應該有不同的解析視角,尤其是像杜拉斯這樣一個謎一樣特立獨行的、倍受爭議的女子,她本人的思想、經歷以及她的作品,《廣島之戀》(電影)或者《情人》(小說),都不能夠簡單地下一個定論。而其人其事的風味與魅力,正是來自於欣賞者不斷發掘、不斷了解的過程。

❻ 廣島之戀到底有多邪門

一部電影,老電影了劇情介紹1957年,法國女演員(埃曼紐爾•莉娃)來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 《廣島之戀》劇照和平的電影時,邂逅當地的建築工程師(岡田英次),兩人在短暫時間內忘記各自的有夫之婦、有婦之夫身份,產生忘我戀情。 然而因為廣島這塊土地的特殊性,兩人在激情相擁時,女演員腦海中總會閃現若干有關戰爭的殘酷畫面,建築工程師也常令她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內韋爾與一名德國佔領軍的愛情。電影拍攝結束後,被糾纏的女演員感覺自己唯一能做的,是在有限的時間里,更加投入地把身體交於建築工程師。[1]幕後製作關於影片:記憶與忘卻 1959年的5月,阿倫·雷乃攜他於去年拍攝完成的新片《廣島之戀》來到法國戛納參加在這里舉辦的第十二屆電影節,影片如一枚重磅炸彈,立即轟動了整個西方影壇。有人認為這是一部「空前偉大的作品」,是「古典主義的末日」,「超前了十年,使所有的評論家都失去了勇氣。」但同時也有人批評它是「一部異常令人厭煩的、浮誇的、充滿了最遭人恨的文學的電影。」但是,在半個世紀之後的今天我們再回首這部影片,阿倫·雷乃作為現代電影大師在法國精神生活中和在世界電影史上的重要位置卻是毋庸置疑的。 《廣島之戀》是西方電影史上從傳統時期進入現代時期的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影片劇本由法國著名的新小說派女作家瑪格麗特·杜拉斯所寫。而導演阿倫·雷乃本身也酷愛在電影與文學之間穿梭游盪,因此影片既有創作者的獨特的風格,又以嚴密的結構方式帶有濃厚的文學氣息。也正是因為如此,使他在敘事模式上的創新更加凸現。他把劇情片、紀錄片、拍攝和剪輯、聲音和畫面的界限完全消解與打破了,他的電影使一種形式交錯成為可能。《廣島之戀》的開頭已經令人感到震驚,長達十五分 《廣島之戀》劇照鍾的片段放映著男女主角做愛的場面和原子受害者紀錄片段的對剪,旁白中她對他說:「我來到廣島,看到了原子彈爆炸後的瘡痍和傷痕」。他對她說:「不,沒有看到。」整部影片突破了線性的敘事和時空,在戰爭與愛情、日本與法國、現在與過去的聲音、畫面的混雜之間穿越,拼貼進紀錄片畫面,並以大量人物的局部特寫鏡頭,迫近的傳達出人物內心躁動的情感。因此全片充滿了象徵、隱喻的元素,被賦予了影像的詩意。 影片從表面上看來講述了一個難分難舍的愛情故事以及戰爭記憶,而阿倫·雷乃對愛情的發生有著這樣的理解:「沒有超時代的愛情故事,也許在夢中才有。難道夢不受制約,為什麼做這樣的夢,而不是那樣的夢?再說,我們逃避現實的夢往往是神經衰弱的徵候,為充滿恐怖的社會所特有。」於是在影片中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名字,他們是被高度抽象了的人,他們代表的一個是倍受戰爭摧殘的城市,他們的姓名只代表戰爭和愛情的符號:廣島、內維爾。這樣抽象化的人物使得故事的內涵具有普遍的意義。而進一步看,這兩個人代表的卻是兩個悲劇。日本男人所承受的悲劇是廣義的戰爭悲劇,是全人類的,因而對於人類的記憶是不應該忘卻的;法國女人的悲劇是經歷過初戀而又被毀滅的,充滿了恐怖感的悲劇,因而是個人的,是應該被忘卻的,因為只有忘卻才能有更新的希望。在這樣的個人命運與人類的悲劇相互交織、彼此映照下,才會有更深刻的、更真實的、更具有歷史感的感性體驗,因此也使得感性和理性找到了最佳的形式支持。 阿侖·雷乃在《廣島之戀》中充分體現了「左岸派」導演的偏好。試圖將回憶、遺忘、想像等人的心智活動搬上銀幕,並將記憶與歷史事件相聯系,比如影片中的女人愛上了敵占軍士兵。「左岸派」導演認為,電影剪輯所能表現的東西遠無止境,《廣島之戀》中對於剪輯處理的嘗試則表現在鏡頭位置的顛倒,將閃回的先後順序進行了倒置的安排。和剪輯革命緊密聯系的則是音響的處理,雷乃說:「電影是視覺節奏與聽覺節奏的聯合,是聯合而不只是畫面」。影片中就以七個主題曲構成,堅持了「最好的音樂是不為人察覺的音樂」這一信條,將音樂與影片融為一體。 《廣島之戀》作為現代電影的開山之作,與傳統電影單一直白的主題相比,它的主題是具有多義和曖昧性的,它充滿了多層次的意味,以阿侖·雷乃自己的話說:「整部影片是建立在矛盾的基礎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因此,對於《廣島之戀》我們需要從不同的層面和角度來予以揭示和理解。

❼ 誰看過《BBC廣島》這部電影

這是一部記錄片,很多紀實鏡頭。 片名叫《廣島核爆》 主要講述的就是美國投放小男孩和胖子轟炸日本前的一些事情。不全是戰爭場面,也沒有你期待的精彩大場景。主要就是講投放原子彈之前美英蘇三國在波茨坦開會通知日本投降,而日本方面都做了哪些事情,和為什麼不立刻投降。日本在接到波茨坦公告後一群大臣在防空洞里開會爭來爭去,軍方不同意投降,首相和內務大臣主張投降,就是一直僵持沒有結果影響了做決定的時間,美國於是投下了小男孩和胖子。主要講的就是這個過程。戰爭場面不是很多。

❽ 如何評價電影《廣島之戀》

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作為世界電影史上的第三次電影運動,法國「作者電影」(新浪潮)與「作家電影」(左岸派)在溫文爾雅、精緻華麗的「優質電影」蒼白無力地落下歷史帷幕的那一刻,聲勢浩大地掀起了推翻和打碎舊存製片秩序的潮流,以其豐富的創造力和無可辯駁的藝術生機闡釋著一種全新的電影觀念,對商業電影大一統的局面形成了強烈的沖擊;作為世界電影發祥地的法國,再一次充當了電影先鋒的角色,引導了一次更為寬泛和廣闊的世界新電影運動。

1959年,法國電影乃至世界電影史上最輝煌的一年!特呂弗的《四百下》、戈達爾的《筋疲力盡》和阿侖·雷乃的《廣島之戀》幾乎同時出台,震撼了國際影壇。(《四百下》獲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獎;《筋疲力盡》獲西柏林電影節最佳導演獎;《廣島之戀》獲戛納電影節特別評論獎。)

雷乃無疑是「左岸派」的首領。在西方電影評論界,他與戈達爾齊名。在這部由法國新小說派大將瑪格麗特·杜拉斯編劇的影片中,他首次使用了一種大膽而新穎的敘事技巧,將現實時空和內心世界交替剪輯,開「心理結構時空」創作之先河,成為電影敘事語言發展歷程中具有里程碑意義的偉大轉折。《廣島之戀》第一次真正實現了文學與電影的聯姻,為「作家電影」在藝術領域開拓並佔領了一席值可引導「藝術電影」走向的制高地,拓展了電影敘事語言的空間,對電影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廣島之戀》採用時空交錯的現代派電影手法,透過一個象徵性的愛情故事來折射戰爭的可怕與忘卻的重要性。影片描述法國女演員艾曼紐·莉瓦(Emmanuelle Rive)在1957年到日本廣島拍攝一部宣傳和平的影片,在回國前邂逅了日本男子岡田英次,兩人相愛並發生婚外情。岡田英次的出現令艾曼紐回憶起她在戰時於法國小城涅威爾跟一名德國佔領軍的相愛,最後德國男人陣亡,涅威爾在一夜之間獲得自由,艾曼紐也陷入了無盡的癲狂……

「他慢慢地在我身邊冷了,他可是死得真慢哪……他死的時刻我真的想不起了,因為,不僅在當時,就在後來,在後來我也只能說,只能說在那屍首和我的身體之間,我實在找不到有任何的區別了,只能在那屍首和我的身體之間找到——相似的地方、協調的地方——那是我的初戀。」她對眼前的日本男人訴說著,「14年過去了,」她摸著他的手,「這雙手怎麼樣也忘了,那種痛苦我也只記得一點了。」男人問:「今晚呢?」「今晚我記起來了,」她說,「過後我一定又不記得了,全忘了,明天這個時候我要跟你相隔幾千公里了。」他抱著她:「再過幾年,我會忘記你的,另外一些像這樣的事情,由於那日久成性的習慣,還會發生的。我會把你當遺忘的舊戀一樣,記起了你,我會怪自己健忘又想起這些事情,我早就明白……」

「太可怕了,我開始不能很清楚地記起你了,我開始忘記你了。可怕!這么深的愛都能忘!」有什麼是我們不能忘的?戰爭的摧殘?刻骨銘心的愛情?「在這里,廣島的人已不太喜歡看講和平的戲。」戰爭的創傷也不能使人們永遠銘記歷史的過錯,如同引起戰爭災難的原子彈,「這是人類科學天才們的傑作,不幸的是,人類的政治智慧比科學智慧的發展要低百倍。」停止核武器試驗的呼聲還能響徹多久?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而忘記愛情呢?走出失去德國男人的痛苦,走出了涅威爾,走出了諾瓦河,她也走出了她永恆的幸福。到底該不該遺忘?記憶是癲狂,遺忘反而是清醒?當她遇到了這個日本男人(同樣是一個法西斯的敵人!),她再一次陷入瘋狂的邊緣,她到底該接受還是該避免再一次的遺忘?這一次,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她渴望得到這個讓她如痴如醉的男人的愛,她想以此來紀念她曾經的快樂與痛?或者她必須堅持使用她的理性以使自己繼續保持清醒?拒絕紀念就是遺忘,遺忘就是背叛,而再一次陷入瘋狂豈不更是對兩個男人(已逝的德國兵與自己的丈夫)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背叛?她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這正是記憶與遺忘的悖論。回憶是如此痛苦,以至於人們必須忘卻。廣島的原子彈爆炸紀念館一再提醒人們,忘記意味著背叛,意味著歷史的重演。究竟應該忘卻,還是應該記住自己的歷史呢?人類就是在這兩難的抉擇中艱難地尋找著自己的生存空間。

記憶是美好的,記憶意味著進入到過去,過去的過去,代表著混沌,如女人波濤洶涌的胴體及那溫潤的濕處,最原始的瘋狂與罪惡。人需要理性的遺忘,也需要感官的記起。我們必須拒絕遺忘才能回到過去,才能體驗瘋狂;我們又必須忘卻瘋狂才能走向未來,才能享受清醒。

進入!影片即從進入開始!男人進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進入被遺忘的回憶!廣島男人瘋狂地佔有法國女人罪惡的肉體,法國女人拚命地佔有廣島記憶中的街道、博物館、苦難。他們交織在一起,他們的胴體足以讓時間停滯!蒙太奇畫面不斷地從他們的裸體(有生命的身體)到戰爭的殘骸(無生命的屍體)切割,慾望與理性開始一次次地迭錯,男人與女人掙扎於死生的邊緣。「不,你沒去過……你沒看見,你不了解。」廣島拒絕女人的入侵;男人說:「我們會再見面。」「不。」女人乾脆地回答。「為什麼?」男人試圖再一次進入。「你走吧,離開我!」女人拒絕男人的再一次入侵。 「留下來……一周?……三天?……」「為什麼留,為了活,還是為了死?」「我真恨你沒有死在涅威爾……」「廣島的黑夜是沒有盡頭的嗎?」「對,廣島的黑夜是沒有盡頭的!」「我喜歡這樣……」人似乎又永遠無法戰勝現實;生,還是死,這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永遠沒有答案,即使女人勾起了對過去的回憶,男人也因進入到女人的隱私而狂喜,影片的結尾也只能是模糊而不確定的。女人到底會不會離開廣島?沒有人知道。

《廣島之戀》從內容到形式都呈現出一種復雜多義的形態。從影片的主題說來,無論是「愛情」、「反戰」還是關於「時間與忘卻」、「理智與情感」的說法,影評者對這一問題的界定似乎都不能對這90分鍾的時空交錯給出一個簡單而明確的標簽,各種理解都無法將影片的主題闡釋得淋漓盡致。也許這正是影片的價值所在。用導演雷乃的話來說,影片是建立在矛盾基礎之上的,包括必然的、可怕的遺忘的矛盾,一個在集體的、巨大的悲劇的背景上出現的個人的辛酸而渺小的命運之間的矛盾……而對於影片主題本身的爭論是毫無意義的,「我們要求觀眾不是從外部重建故事,而是和角色一起從內心經歷它……現實永遠不是外部的,也不全是內心的,而是感覺與體察雙重類型的混合。」

現實永遠不是外部的,也不全是內心的。存在主義認為,世界是不能用人的理性來把握的,它本是一團「虛無」。阿侖·雷乃的電影用存在主義哲學和精神分析學說揭示生活中人的各種心理和行為,使用現實時空與心理時空相交錯,對人物內心世界進行深入細致的探索,實踐並發展了巴贊的現實主義電影美學,即一種以直覺的感知去把握與再現現實的嚴格意義上的「心理現實主義」。這種「不確定性」的電影美學直接影響了許多現代派導演的創作,電影理論家們重新回到了安德烈·巴贊對電影最深沉的設問:電影是什麼?

❾ 近年來,日本都拍攝過哪些關於戰爭題材的電影

日本拍攝過很多戰爭題材的影片,比較印象深刻的有以下幾部:

起風了

與一般的日本戰爭片不同,本薩夫在這部電影中,直接表現了日本兵在東亞戰場上犯下的罪行,讓人能直觀地了解日本過去犯下的罪孽。以往的日本反戰片幾乎清一色都是描述日本發動戰爭後日本人民有多慘,而這部電影用直觀的的鏡頭告訴人們戰爭的殘酷以及導演對戰爭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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