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散文:露天電影,那一場場黑白電影,成了永久的回憶,你還記得嗎
人的一生中所經過的事有許許多多,有的隨風流逝,雁過無痕;有的縈繞腦際,唇齒留香。小的時候,我的老家農村接露天電影的事,至今仍駐足在我記憶的葉脈里,化作了心間的咖啡和唇間的蜂蜜,令我靜靜地回味。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農村,農民的精神文化生活除了在家收聽老式收音機外,再就是靠村部一年上頭接來幾場電影,在村部放映,豐富一下村民的文化生活。那時節,我們鄉里有三十多個自然村,鄉上的電影隊很走俏,先天晚上在鄰村放了一場電影之後,就輪到下一個村去接。我們村部如果不派人搶先把放映機箱和片帶盒接回村部,就會被別的自然村接走。要想再等來一次接電影的機會,又得等上一個兩個月的。
記得我在村部學校讀小學的時候,每每聽說村裡接來了一場電影,放學以後,我總要跑到村部的辦公室去看看,摸摸放映機箱和片帶盒子,直到看見有人到放電影的廣場上去栽木柱子,扯起幕布時,我才放心地跑回家去,催母親趕緊生火做飯。
村裡人對精神文化生活有著強烈的渴望。聽說村裡接來了電影,家家戶戶都抓緊做飯吃飯。俗話說:「看戲不看頭,等於炒菜沒放油。」大家生怕看不到電影的開頭,都雷急火急地吃罷晚飯,關門閉戶,帶上手電筒,沿著泥巴村路,高一腳低一腳地往村部趕去。
電影開映之前,村部一般都要利用放電影的機會,在銀幕上播放一兩個村裡工作的通知,比如水稻、棉花防治病蟲啦,興修水利要求民工上工地啦,接著便播放一個科教片什麼的,然後再放映正片子。這時,村裡的後生子就會在耳朵上夾著紙煙,或嘴裡叼著一支紙煙,在銀幕前穿來穿去,張揚自己的風度;妹紙也會三三兩兩地從銀幕前走來走去,曬曬自己的靚麗;而我父親卻肩上掮著我弟弟,一手牽著我,在放映場上尋找我們看電影合適的位置。
有的時候,小弟在父親的肩上,看著看著,就開始打哈欠,來瞌睡了。這時,父便會把小弟放下肩,脫下自己的一件衣服,把小弟包裹好,避寒避露水,並抱在懷里,讓他睡覺,自己卻帶著我繼續看。一直看到電影挖了台腳,銀幕上出現「再見」的字幕,我和父親才打著手電筒,一步一回頭,戀戀不舍地走上了回家的泥巴村路。此時的村路上,人聲鼎沸,笑聲不斷。村民們亨受了一陣子精神文化生活後,忘掉了白天勞作的辛苦,有說有笑的好開心。一束束手電筒的燈光,像閃閃發光的星星,照亮著大家前進的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由童年進入了少年時代,對電影更有了一種特別的渴望,每每看完一部電影,都為片中的人物命運和故事情節所牽心和回味,天天翹首以盼,期望村裡能夠接來電影。
時光飛逝,指間凝香。一轉眼,離農村接露天電影,放露天電影的時代過去了好幾十年,農村的舊貌變新顏,換了人間。村村不但通了光潔如鏡的水泥公路,而且村民們家家戶戶都進入了電燈電話和廣播電視的時代。村民們看電影,學科技,找致富信息,不用出門啦,坐在家裡就能夠看到哈。如今,盡管我身居城市,村裡接露天電影的事已經遠去了,但至今想起來,還是蠻溫馨的呢!
致讀者:如果您比較喜歡這篇文章,請幫忙轉發、點贊、收藏……
點關注,更豐富,您的支持是我們前進的最大動力!
『貳』 一個人看兩個人的電影散文
一直以為看一次電影,就可以牽一次手。
後來,電影沒有結束,我卻落荒而逃了。
兩個人的電影,一個人看。
多次被拒絕,仍心存幻想,這就是我一生中最致命的弱點,有人贊為執著,有人批為固執,還有人直接了當的說這就是憂柔寡斷,究竟是什麼,連自己都無語起來。
興許是性格使然,常因暗自多情而神傷,常因細膩孤獨而困撓,青春所剩無幾,在還能追風的當兒,拋開一些俗念,沉下心來,做一些事情,慢慢的試著改變自已。
一場普通的電影,我徹底看懂了自己的劇情,牽掛過,不舍過,一廂情願過,故事有一萬個開始的理由,結局卻註定只有一個。
內心的難受早已無以復加,纏綿悱惻之後,又在意料之中,做起了那個容易受傷的人。
從懵懂青春到四十不惑,巫昌友說青春是不堪網路的,看柳暗花明,聽歲月無聲,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無論怎樣爭取,無論怎樣去強求,都是對自己最大的傷害。
無端引起了一場平地風波,又一次巧妙的傷了自己,他人像看戲一般訕笑著,落荒而逃的我,真後悔沒有讓記憶老去,還一直生活在舊時的情節里。
人太單純了,難免經不起波折,人太戀舊了,就會無聲的迷失。
那些在外面漂著不回家的人,都有自己的難處。
一句電影台詞,道出了多少離人心中積藏的'苦水。
我很少回家,也難得奢侈的坐在電影院內,打著瞌睡看電影,憧憬很好,現實卻非常冰冷,能收獲這么一句來自電影的台詞,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牽手不易,再難牽手。
電影院,漸漸成了我很畏懼的地方,稀稀拉拉的觀眾除了我外都是成對成雙的天使,我不安的游離在他們之外。
看一次就會傷感一次,以後真不忍心去電影院了。
看一場不知所雲的電影,打動我的竟然是一首老歌,而不是那些故意設置的橋段。
我也為自己設計了一個橋段,沒有感動自己,也無法感動別人,第一次覺得真的是力不從心。
猜不透,讀不懂,淡淡的憂郁,都是因為那些沒有由頭的文字,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遠遠的,走不近,是距離。
『叄』 看電影事件是魯迅在哪裡
魯迅先生在日本仙台學醫的時候遇到的,他的散文《藤野先生》記錄了這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