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波斯語課》:願現代文明的另一面永不顯現
「現代文明的物質和精神產物包括死亡集中營和集中營里束手待斃的人們。」
——《通往奧斯維辛之路》
電影《波斯語課》講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集中營里倖存者的故事。二戰中,希特勒推行極端反猶主義,納粹在各地大肆抓捕猶太人。吉爾斯在逃亡途中被捕,被塞進裝滿猶太人的押送車。押送卡車的車廂里人滿為患,被抓到的猶太平民們緊緊抱住攜帶的那點家當,蜷縮著等待片刻後命運的審判。擠在吉爾斯身邊的小夥子在借故向他搭訕,他極力的吹捧自己手裡的那本用波斯語書寫的孤本,他實在太餓了,想用它換吉爾斯的半塊三明治。吉爾斯不太情願,但最終還是同意了。他接過小夥子手裡的那本波斯語書,隨便的翻看了幾頁,隨口學了兩個單詞,就將它揣進懷中。
很快,車子停了,停靠在樹林里的河邊。三個納粹兵大力地拍打著車廂吆喝下車,他們先命令這些猶太人們排成兩排背對河站好,然後退後到五步開外,一邊高聲喝道:「誰都不許動!」一邊朝這群手無寸鐵的人開槍掃射。吉爾斯躲在人群里應聲倒地,只不過他倒的實在太早了,被嬉笑的納粹兵一眼識破。
「哈哈,想裝死?」他們走近吉爾斯,准備在他身上補個大窟窿。
吉爾斯驚慌失措,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迅速從懷里掏出那本幾分鍾前才拿到的書,舉著它朝著納粹兵喊道:「我不是猶太人!別殺我!我是波斯人!你們看!」
領頭的納粹兵一頓,轉身看了眼身後的同伴。
「波斯人?」他一把奪過書,翻了翻。
「好像還真是波斯語。哈!長官科赫最近到處在找波斯人,把他報上去,我們能賺8個罐頭。」
就這樣,吉爾斯被重新塞進車里帶回了集中營。
科赫是集中營里的後勤軍官。參軍之前,他曾做過很長時間的廚師,說起來挺突兀的,他的人生理想與他此刻身處的「正義凜然」的「崇高」身份格格不入。他想在戰爭結束後去波斯的首都德黑蘭——這座他認為的世界上最平和的城市,開一家餐廳,並且還希望著可以和多年不見的哥哥在那裡重逢和解。他按部就班的計劃著將這項理想落實,目前最需要被提上日程的就是學好波斯語。
當執勤兵將吉爾斯領進他的辦公室時,他剛剛發完一通火。科赫這個人雖然暴力好鬥,卻又文雅愛整潔,而負責每天為他謄抄猶太人進出營記錄的女助理總是字跡潦草,對此他很不滿意。這天,他再一次對著記錄本上那一串認不清到底是M還是X的字母大發雷霆後他見到了吉爾斯——這個看著不像波斯人的「波斯人」。於是科赫當下就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你要是敢糊弄我,我會讓你後悔被生出來。」震懾頗見其效,這個「波斯人」戰戰兢兢,神態真誠膽怯的通過了初步測試,科赫暫且相信他。
於是,從這天開始,吉爾斯被要求每天白天在廚房幫工,晚上來給科赫上波斯語課。第一天晚上的課,吉爾斯靠著強行編造的幾個波斯語單詞矇混過關,但謹慎仔細的科赫擺出了100%的好學生姿態,對於每個單詞都認真做好了筆記,這使得吉爾斯往後的矇混都沒那麼容易過關。吉爾斯知道雖然編詞容易,但要准確的記住哪怕是自己遍造的每個單詞,卻是件不可能的事。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就會事情敗露,而他將死狀凄慘。他終日處在惶惶不安中,直到有一天。
這天傍晚,吉爾斯依約來科赫的辦公室給他上課。上課前,科赫有些事情需要先處理,於是安排吉爾斯先在外間幫他抄寫今日的進出營記錄。吉爾斯按照要求先用尺打好格,然後認真仔細的個個謄抄。突然,他發現將本子上的這些猶太名字稍作變形或者遮去一半可以形成一個全新的單詞。這些單詞既與德語無關,又很容易根據名字的本意聯想記憶。這彷彿是耶和華賜予他的指示。很快,吉爾斯完成了謄抄,科赫對清晰整潔的字跡很滿意。於是從此以後,謄抄名單成了吉爾斯的另外一項工作,而吉爾斯也依照著這份名單創造了一門只有他和科赫知曉的「波斯語」。
吉爾斯在集中營里的生活日漸穩定。白天在廚房裡,他總透過窗戶看見外面校場上,一批批新被送進營的猶太人,他們被要求丟掉自己的行李,在胸口的衣服上縫上帶有帝國標志的號碼牌。他們被奴役著做最重的活,步子稍頓就會招致毒打。他們每天排著隊在校場上領分發的褐色湯食,然後在烏黑的木板上睡幾個小時就被吆喝起來。他們最終的命運在不久後都通往同一個地方——死亡。營里會定期將早來的一批猶太人送到別處「處理掉」。而這些總還抱有期待的人,甚至在上路的前一晚都還在臆想著帝國不會白白浪費掉他們這群勞動力。他們不知道,或許不願意知道,對於帝國來說他們不過是一群不應該存在的「異物」,即使軍力緊張也要不惜消耗的除掉。
而那些帝國的構建者——納粹軍官士兵們,他們穿著得體軍裝,暢想著帝國的理想,走進餐廳優雅用餐,討論今天午餐里的魚的產區或是白天發生的趣事;周末去參加舞會,放飛自我喝到伶仃大醉;去郊遊,路上談笑風聲、高歌德意志民歌。在這同一片天空下的集中營里,猶太人身在地獄,而納粹們卻生活在戰爭的天堂中。吉爾斯就這樣無時無刻不目睹徘徊在兩種生活的邊緣,成為地獄的見證者。
科赫的「波斯語」進步很快,在戰爭臨近結束時,他已經可以用波斯語寫出一首小詩了。而吉爾斯也憑借著「科赫波斯語老師」的身份成為集中營里的唯一倖存者。科赫以及他所在的身份是吉爾斯的敵人,他眼見著來來往往的同胞們被納粹殺害,卻又不得不生活在納粹的庇護之下。戰爭中的片刻安穩與平靜來自於這個如果知道自己真實身份一定會屠殺自己的劊子手。這一切構建在虛無謊言之上,卻在每個「波斯語單詞」的反復學習中無比真實。這種詭異又和諧的平衡持續了700多天,直到德國戰敗。
德國在戰場上的失敗也意味著各處集中營的末路。為了毀滅證據,集中營里所有人以及文件都需要被迅速銷毀。科赫在自己的小卧室里翻箱倒櫃,他扒出這些年存下的現金,將它們裹在身上,然後穿上外套。吉爾斯此刻正和其他的猶太人們一起被鎖在寢房內,外面是正在挨個房間完成屠殺任務的納粹兵。一陣陣槍響下,猶太人的屍體被堆在小車子上推進焚燒爐,營地的煙囪持續的冒出滾滾黑煙。科赫穿好了外套,他大步越過校場,沖進寢房,在一眾眼神驚恐茫然的猶太人里找到吉爾斯,揪住他,迅速將他帶離集中營。
他們一起穿過白雪茫茫的枯草地,集中營在他們身後越來越遠。他們逃脫了。
岔路口,科赫站定,他告訴吉爾斯:順著這條路走到底,有一架飛往德黑蘭的直升機在等他。他要去波斯開始新生活了,實現那些他曾經說過的人生理想。科赫第一次露出不同於戰時的鬆弛神態,他對著吉爾斯用「波斯語」說了句再見,然後轉身揮了揮手,走進那條光禿禿的小徑。吉爾斯彷彿還無法回神,他定定的看著科赫的背影,等他走遠了,轉身走進另一條路。
戰後,吉爾斯為政府提供了一份名單,這名單是2800多個在集中營里遇難的猶太人名字。
同樣是戰後,波斯海關,科赫滿面春風,如今他給自己換了個新身份,操著一口自認為流利地道的「波斯語」正在同海關人員攀談,他覺得自己離新生活很近了,它就在海關的那一邊。但是,這道海關他是跨不過了。很快,科赫被捕。海關官員識破了他的假身份,以抓捕納粹的名義逮捕了他。而這破綻就出在他滿是德國口音的不知所雲的「波斯語」。
至此,電影結束。
吉爾斯與科赫這兩個立場對立,身份懸殊的人,在電影中的戰時,在猶如地獄的集中營中發展出超越他們本應該從屬立場的脆弱友情。科赫看似暴虐、好鬥、對待猶太人毫不手軟,卻在將吉爾斯當成朋友後展露出微弱的脆弱,真實的真摯還有對愛、親情以及和平的嚮往。他感嘆語言的優美、喜好整潔,他期待和家人的團聚,拋開納粹的身份,他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吉爾斯這個屠殺政策下實實在在的受害者卻在運用自己的聰敏自救的情況下徹頭徹尾的欺騙了一個給他庇護與信任的人。他在會偶爾在教授科赫波斯語時露出篤定又嘲諷的戲謔表情,將這個本來足以置他於死地的上位者玩的團團轉;他會在科赫偶爾露出脆弱情感時不遺餘力地攻擊他。這個故事裡,或者說在很大一部分的情境中,施暴者是披上殘暴外衣的普通人,而原本的受害者在被拭去陰暗後,才越發凸顯其特殊的輪廓,彷彿為了形成對立般的,善便是極致的善,而惡必須是極致的惡。我想這也是這場屠殺可悲的地方。當社會道德的規則被重新定義時,身處其中的人,是否真的思考過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要如何做,是遵循規則亦或是反抗它。無論是暴虐冷漠卻天真的劊子手科赫,還是身處弱勢機敏自救的吉爾斯。
二戰期間,有約600萬猶太人死於納粹集中營。這場屠殺是獨立於戰爭以外的另一項計劃。被殺害的猶太人們既不是戰俘也不是戰爭的反抗者,甚至他們中的很多人長久的生活在德國。納粹既不為軍事目的,也不為哪怕是簡單取樂,他們將此視為不得不做的一次「人類清洗」,以人類的身份清除另一部分人類。他們中的很多人出生良好,受過高等教育,卻紛紛在號召下成為屠殺政策的制定者與執行的劊子手。
長久以來的公眾總將這次「非同尋常」的屠殺看作人類進程中的一次走錯路,或只屬於猶太民族的慘痛歷史,因而逃避了人類所應該透過它看到的真相。後世對此所要求的多數是惋惜、憐憫或許還有謝罪,但也僅此而已。
英國社會學家齊格蒙•鮑曼曾在其著作《現代性與大屠殺》中說道:
「此前,我印象中的大屠殺就像牆上的一幅畫:被加上了清晰的畫框,使它從牆紙中凸顯出來,強調了它和其他的家飾有多麼大的不同。後來,我翻遍了以前從未探查過的那些圖書館書架。它們揭示出大屠殺是一扇窗戶,而不是牆上的一幅畫。透過這扇窗,你可以難得地看到許多通過別的途徑無法看到的東西。通過這扇窗看到的一切,不僅對罪行中的犯罪者、受害者和證人,而且對所有今天活著和明天仍然要活下去的人都具有極端的重要性,透過這扇窗我所看到的一切一點兒也不令人愉快。但是,所見的畫面越是抑鬱沉悶,我就越堅信倘若拒絕看出窗外,就將是非常危險的。」
「大屠殺,這個源自於完美無缺、無可指責且未受挑戰的秩序的統治的現代文明的產物。它並非由一群肆無忌憚、不受管束的烏合之眾所為,而是由身披制服、循規蹈矩、惟命是從,並對指令的精神和用語細致有加的人所為。」
「令人驚駭的『奧茨維辛大屠殺』中,那些劊子手大多數是正常人,即既不異常地具有虐待性也不異常的狂熱。因為納粹在招募參與屠殺的別動隊成員時,曾明令禁招性情或意識形態立場的狂熱者,不是聽從命令而出自個人慾望或復仇心理而殺人者。」
「而這些人緣之於清醒的理性,用紀律取代了道德責任,用服從命令否定了個人良知,這從而保證了大屠殺的成功進行。大屠殺在漫長而曲折的實施過程中,無論在哪個階段,在任何時候,都不曾與理性原則發生沖突,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現代現象。」
「人們曾經熱切期待的現代文化實際上是一種『園藝文化』,它的核心恰是無不暴力特徵的設計、清除、修剪。它要以人道主義反對野蠻、以理智反對無知、以客觀性反對偏見、以進步反對退化、以真理反對迷信、以科學反對巫術、以理性反對感情。而所有這些「反對」,呈現出的理性關懷,使道德陷入了緘默。」
人類的整個文明化進程,是「一個把使用和部署暴力從道德計算中剝離出動的過程,也是一個把理性的迫切要求從道德規范或道德自抑的干擾中解放出來的過程。」使暴力的運用屈從於理性計算的趨勢,已被認定是現代文明的一個基本因素。如此,大屠殺式的現象,也就必然作為文明化趨勢的合理產物而具有了永久潛在的可能。
暴力理性以及現代文明所提供的特有條件,正是導致了電影中的奧斯維辛屠殺以及歷史上諸多被安以其他罪名的屠殺慘劇不斷上演的原因。
對於大屠殺,不是我們要對它說什麼。而是大屠殺,它在對我們說什麼。
「大屠殺彌散於人類集體記憶中的那種無言恐懼就是要令人痛苦地去懷疑大屠殺可能遠不僅僅是一次失常,遠不僅僅是人類進步的坦途上的一次偏離,遠不僅僅是文明社會健康機體的一次癌變;簡而言之,大屠殺並不是現代文明和它所代表的一切事物的一個對立面。我們猜想(即使我們拒絕承認),大屠殺只是揭露了現代社會的另一面,而這個社會的我們更為熟悉的那一面是非常受我們崇拜的。現在這兩面都很好地、協調地依附在同一實體之上。或許我們最害怕的就是,它們不僅是一枚硬幣的兩面,而且每一面都不能離開另外一面而單獨存在。」
「我們經常止步於可怕事實的門檻。事實上大屠殺的每一個『因素』———即那些使大屠殺成為可能的所有條件———都是正常的;這種『正常』並非人們所熟悉的意思,也不是早就被充分描述、解釋和接納的一大類現象中的又一個標本(恰恰相反,大屠殺的經驗是嶄新而陌生的);『正常』所指的是完全符合我們所熟悉的文明、它的指導精神、它的精髓、它內在的世界觀。」
走出影院,商場里燈火通明,處處歡聲笑語,人們沉浸在假日的氣氛里。這些貌美、精緻、眼神平和的愉悅臉龐,印證了現代文明裡的和平時代——生活富足、物資充裕、人類平等。這與幾分鍾前,電影中那個距今只有幾十年的世界天差地別。同樣是現代文明,而那裡卻「殘暴邪惡、冷漠平庸」。然而,這些我們不喜歡的,極力想要否認為歧途的,卻是現代世界裡自然的另一面。
B. 《波斯語課》的真實事件是什麼樣的,,
電影《波斯語課》由導演瓦蒂姆•佩爾曼執導,於2020年2月22日於德國柏林電影節上映,講的是二戰時期,德國軍官克勞斯•科赫與猶太人吉爾斯倆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故事。
在進入集中營前吉爾斯偶然得到一本波斯語書,為了活命,謊稱自己是波斯人,德國軍官克勞斯•科赫想戰後到德黑蘭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哥哥。因而他下令保住了吉爾斯的命,並安排他到廚房工作,每天工作結束後,教他波斯語;完全不懂波斯語的吉爾斯,每天必須編出新的單詞,並記住教給軍官的每一個「波斯語」單詞而活命。
因為名字,吉爾斯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克勞斯軍官為了學會所謂的「波斯語」,對吉爾斯保留了一份好感,甚至在德軍敗了的時候,然後把吉爾斯救下,攜帶他逃跑。
但諷刺的是,他因為吉爾斯教授自己「波斯語」救下了主人公,卻在逃跑時因為自己所學的這門根本不存在的語言,丟掉了自己的性命。首尾呼應的剪輯方式,讓題眼「名字」更加深刻,更加具有諷刺意義。
一個德國人和一個比利時人,因為共享著同一門語言而產生了微妙古怪的親近感。這門憑空臆想出的語言在他們之外並不流通,因而這種鏈接是如此私密而且如此罕有。語言,傳達著信息,附著著情感的語言,在敵我間,在槍和獵物間,在鷹和麻雀間,貓與老鼠間,再造了一重關系。
聽與說,問與答,在比利時俘虜和德意志後勤軍官之間,形成了常規之外的羈絆。導演為了塑造主人公之間這種和諧、融洽的關系,在兩人相處時用窗外射進來的自然光,光暈的暈染下,不考慮到當時的背景,更像是兩位摯友在吟詩作對,更渲染了兩人之間這種「曖昧」的關系,為最後克勞斯放走吉爾斯埋下伏筆。
戰爭所摧毀的是家園,而最初在土地上建起家園的,是人。他們每一個都有名字,都有家鄉,在被戰爭奪走生命前,他們每一個都有希冀,和恐懼,戰爭是如此暴虐,能彌合分歧的只有愛與和平。
C. 一部二戰時德國士兵在派對上虐待猶太人的電影叫什麼名字
《波斯語課》
一個猶太人吉爾明森斯在集中營謊稱自己是波斯人保命,被一位一位黨衛軍一級突擊中隊長(以下簡稱裂棗德國軍官)看中要求教自己波斯語。對波斯語完全不懂的吉爾斯只能憑空編出一門語言,他開始用集中營中關押的猶太人的名字作為詞根,編造出上千個「波斯語激源畝」單詞,
而在集中營軍官的聚餐上,德國軍官問吉爾斯樹的發音,吉爾斯隨口說出了麵包的發音,被德國軍官認為是欺騙他,把吉爾斯痛毆
D. 關於二戰的電影
關於二戰的電影:
1、《鋼琴家》
作為一名天才的作曲家兼鋼琴家,瓦拉迪斯勞·席皮爾曼(阿德里安·布洛迪飾)在納粹佔領前還堅持在電台做現場演奏。
然而在那段白色恐怖的日子裡,他整日處在死亡的威脅下,不得不四處躲藏以免落入納粹的魔爪。他在華沙的猶太區里飽受著飢餓的折磨和各種羞辱。在這里,即便所有熱愛的東西都不得不放棄的時候,他仍舊頑強的活著。
他躲過了地毯式的搜查,藏身於城市的廢墟中。幸運的是他的音樂才華感動了一名德國軍官,在軍官的冒死保護下,鋼琴家終於捱到了戰爭結束,迎來了自由的曙光。他的勇氣為他贏得了豐厚的回報,在大家的幫助下他又找到了自己衷心熱愛的藝術。
E. 《波斯語課》這部電影為何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愛
電影中故事的構思非常精彩,可以說是每一個畫面和轉場都讓人覺得驚心動魄。通過描繪軍營中的德國士兵對猶太囚犯的肆意虐待和殺害,上尉和雷扎的這份「友情」在種種冷血的行為下似乎顯得格外的有溫,度和有力量。在雷扎屢次三番陷入險境時,上尉總是劇情極具張力,殘酷之餘卻又笑料不斷。嚴肅的大屠殺題材和黑色幽默融合得恰到好處,結局的反轉也令人覺得很為震撼。
1)我們先來看看本影片的主要內容介紹:二戰期間,猶太人吉爾斯在集中營謊稱自己是波斯人保命,被一位德國軍官看中要求教自己波斯語。對波斯語完全不懂的吉爾斯只能憑空編出一門語言,他開始用集中營中關押的猶太人的名字作為詞根,編造出上千個「波斯語」單詞,軍官在殘暴的環境中對吉爾斯竟有了依賴,並開始袒護他,不料集中營中來了一個真正的波斯人...
F. 電影《波斯語課》登上熱搜,這部電影主要講述了什麼內容
《波斯語課》算是一部比較小眾的電影,光聽名字就覺得無聊了,但是它上映以來卻廣受人們歡迎,這部電影究竟講了什麼呢?
這部電影講述了猶太人吉爾斯(Gilles)在二戰期間德國集中營中通過假冒波斯人教授德國上尉Klaus Koch “波斯語”而倖存下來的故事。
影片最後,在納碎黨走入窮途末路要將猶太人趕盡殺絕時,上尉憑借著二人建立起的“革命友誼”救助了吉爾斯。
而當上尉前往比利時說著一口別人聽不懂的“波斯語”時,上尉的結局顯而易見。
總之,《波斯語課》是一部“要想活命就得生造出一門語言”的電影,其中的故事情節頗為發人深省。
G. 波斯語課真實事件原型 波斯語課是什麼事件改編
《波斯語塵枯鉛課》是一部高評分電影,男主角是一名冒充波斯人的猶太人,男二號是一名希望學習波斯語的納粹軍官,下文中我們將稱呼他上尉。網上傳聞,《波斯語課》改編自真實事件,男主角和上尉都有原型。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波斯語課》是根據誰和誰的故事改編的,人物原型最後怎麼樣了?
敗宏據悉,《波斯語課》是真實事件改編是網上的爆料,男主角和上尉的原型是誰,網友暫時沒有扒出。當初,導演瓦迪姆·佩爾曼決定拍攝《波斯語課》,是因為本身有猶太血統。上尉的扮演者拉斯·艾丁格認為,有些德國人害怕面對歷史,不敢接觸《波斯語課》這樣的題材,瓦迪姆·佩爾曼不是德國人,更適合執導這部電影。
《波斯語課》主線劇情中,男主角用三明治換了一本《波斯語的奧秘》,很幸運的被這本書救了一命。德國納粹抓住男主角,要槍斃身為猶太人的他。男主角靈機一動,拿出《波斯語的奧秘》,說他是波斯人和比利時人的混血。一名德國上尉正好需要一名波斯語老師,命令男主角每天給自己上課。男主角不派好會說真正的波斯語,只能每天現編現教。
有一次,德國上尉突然問男主角,樹用波斯語怎麼說。男主角說錯話,引起德國上尉的懷疑,被德國上尉暴打一頓,然後送去做苦力。因為身體不好,沒有多久他就暈倒了。德國上尉得知他在昏迷中說胡話,以為他說的是波斯語,自己其實誤會了他,又把他找了回來。日子一天天過去,男主角和德國上尉漸漸成為朋友。後來,二戰結束,德國上尉放走了男主角,自己卻因為假的波斯語倒了霉。
H. 波斯語課什麼劇情
電影接近尾聲時,二戰結束,德軍戰敗。德國軍官逃離集中營,把教他說假波斯語的猶太人也救走。兩人不太愉快的分別後,德國軍官獨自前往機場,打算開啟新的人生。海關人員聽不懂假的波斯語,對德國軍官的身份起疑,將德國軍官扣下。德國軍官臉上的小表情弱小可憐又無助。
劇情介紹:
影片《波斯語課》由真實事件改編,講述二戰期間,猶太人吉爾斯(納威爾·佩雷茲·畢斯卡亞特飾)被逮捕,並被送往德國的一個集中營。他為了保命謊稱自己是波斯人,逃避了槍決。
雖然這個謊言暫時拯救了他,但吉爾斯被德國軍官科赫(拉斯·艾丁格飾)看中並要求教他波斯語。對波斯語一竅不通的吉爾斯只能憑空編出一門語言,他每天頃枯心驚膽戰地編造「波斯語」單詞求生。
科赫對吉爾斯的袒護,引起另一位黨衛軍警衛(約納斯·奈伊飾)對吉爾斯的懷疑,在七百多唯逗天的集中營雀山洞生活里,吉爾斯每一天都與死亡擦肩,這門只有兩個人知道的語言,究竟能幫吉爾斯隱瞞多久。
I. 波斯語課
「當看到太陽緩緩落下山時,人們大吃一驚,因為天色突然黑了下來。」-Noer
這是電影《波斯語課》男主吉爾斯在納粹軍官面前情急之下胡謅的一句假波斯語。這句話,與電影情節一樣簡單,但裡面的情緒似乎很復雜。
《波斯語課》雖以二戰時期納粹殘害猶太人為背景,但更訴說了 在歷史的巨浪和漩渦里,每個被裹挾著前行的生命個體,無論是歷史中的受害者,還是施害者,其實都是如此的渺小和脆弱。然而,縱是對於環境的無知或無奈,無力或無助,但因為每個人對於自己胡緩心底尚存的良知與善意的選擇不同,於是讓每個人成為了不一樣的每個人。
猶太青年吉爾斯,在納粹地囚車上發善心用半個三明治換得了一本波斯語的書,由於在集中營里德國後勤軍官克勞斯科赫想找個波斯語老師,而碰巧他因這本波斯語的書在納粹的槍口下假裝自己是波斯人,於是僥幸生存下來。後來為了給克勞斯教波斯語,他假裝成是波斯人雷扎,並不得不絞盡腦汁通過每天記住不同囚犯的名字,以此作為他編造波斯語的靈感來源,並最終迎來了盟軍來解放的那天,通過他編造的波斯語因而也記錄下在集中營里死去的2840個猶太人的名字,雖然這也只是幾萬中受害猶太人的一部分,但已足夠珍貴。
吉爾斯能夠活下來,雖然在生與死的選擇面前,他有軟弱和投機去獲得了生存的機會,但就在一開始的囚車上,有個場景是他向旁邊的人指出在亂境中也不該去偷拿房東的波斯語書。說明他內心依然善良的本性,即使個體任何的良知無法也無力和當時所處的環境做任何抗爭時,卻保持依舊。
所以並不只是他單純的機智,更是他內心善良的道德底色,在不經意間多次在死亡威脅的邊緣察棚不斷拯救著他。因為,如果他沒有好心在囚車上給旁邊的人分享他僅有的一份三明治,他可能就不會獲得那本波斯語的書並發生後面一系列的故事。如果他沒有幫牢房裡義大利獄友那奄奄一息弟弟向軍官爭取要來食物,他可能就不會在集中營里來了真的波斯囚犯時仍能逃過一劫。如果他沒有讓以死救他獄友的弟弟冒充他去農場勞動逃過屠殺而寧願自己去受死,他可能最後也就未必會被納粹軍官帶他一起逃出集中營。而正是吉爾斯在這一系列的事件中以善意為出發點做出的選擇和行動幫助他逃過了一次次死亡危險,而對於他為了活下去,不得不違心編造假波斯語時,從他那雙面向鏡頭的驚慌失措的眼神里我們可以猜出他的內心應該時慌亂的,但直到他因為被納粹摧殘到失去意識時,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在無意識狀態下,說出的都是他自己的波斯語呼喚母親,才獲得了納粹軍官的認可,也完成了他自己對於謊言的救贖,並最終獲得命運的垂青。
而納粹軍官克勞斯·科赫雖然冷血殘暴,但隨著和吉爾斯的交往,不再是一幅邪惡的畫風,作為一個人,他實際上也只是一個德國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他3歲時母親過世,父親殘疾,有個哥哥逃亡在德黑蘭。他原本只是想做個好廚師,但僅僅因為有一天當他看到一群納粹的年輕人,穿著褐色的軍服在街角歡笑,是那麼的神氣和榮光閃耀。於是沖動之下,就加入了黨衛軍的組織。而他夢想是學好波斯語,這樣可以在戰後到德黑蘭去尋找他失散多年的哥哥,並在那開一家德國餐館渡餘生。
而在他用學到假波斯語給雷扎(吉爾斯的波斯名)朗誦自己寫的詩中,可見他想逃避納粹現實的內心是表露無疑的,
但這首看起來尋求內心安寧的詩詞,卻是用慘死在集中營里的猶太人的名字編織出來的,人生就是這樣的殘酷和荒謬。
只是無論誰,我們都逃避不了我們所處的時代。而不幸的是,每個時代都是政治化的。更加不幸的是,在時代里的大多數人無法辨識政治里的謊言和陰謀。因為,大多數人只能是大多數人眼中的大多數,敗做則而清醒和理智永遠是少數人眼中的少數人的事。
如勒龐的《烏合之眾》里所言的群眾多是盲目的群體,他們很容易被無知煽動。也許只有在歷史的後視鏡里,我們才能夠回看出當時的荒謬,但在那個當下可能很難刻意苛責那個時代里的普通人。和克勞斯一樣在集中營的其他納粹士兵,集中營對他們而言,也就是日常的工作,他們在集中營里也有著猶如普通工作場景里的各種小插曲,比如二個女兵之間的爭風吃醋,納粹士兵麥克斯的爭強好勝等,如果放在日常,這就是職場生活再平常不過的,但在勞動營里作為惡魔的執行者,他們又是那麼的殘暴,醜陋和變態。人性,在那個時代里被無限扭曲了。
雖然最後人性的善在克勞斯身上還能夠透露出的點點微光,驅使他幫助吉爾斯逃出了集中營。是的, 一個人可以不會用政治思維去思考問題,但因為被政治情緒煽動後引發了自己人性中的惡,進而甚至再去依賴那個體制,任由自我肆無忌憚地去發散那個惡,就是不能被原諒的 。所以,即使在無法決定自己命運的環境里,也就必須承擔起所有因為無知,盲從和放縱自我而產生的後果。
在歷史的濁濁巨浪里,人們該如何學會理智的去保持內心的清醒?
在無可選擇或者無法抗爭的社會環境里,人們又該如何學會不要放棄人性良知的底色?
這大概就是《波斯語課》想要給我們的啟示吧。
J. 《波斯語課》的硬核:在黑色幽默下的因果報應,令人唏噓
老周
摘要:最近二戰集中營題材影片《波斯語課》頗受好評,在沉重的話題下,從看似不可思議的黑色幽默下,折射出人生的命運在冥冥之中早就伏下了因果報應的必然,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圖1:《波斯語課》的海報
最近由俄羅斯、德國和白俄羅斯三國聯合拍攝的影片《波斯語課》頗受好評,豆瓣評分高達8.5分。老周也看了,確實很有感觸,對人生更有了一份領悟。從看似不可思議的黑色幽默下,折射出人生的命運在冥冥之中早就伏下了因果報應的必然,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圖2:《波斯語課》的豆瓣評分高達8.5分
這部影慎賀敏片是在二戰的大背景下,要說戰爭片吧,幾乎沒有戰爭場面,確切說是集中營題材,說起二戰集中營自然首先就是納粹的死亡集中營,即便今天提起,依然使人感到絲絲寒意。集中營題材的影片,其實也不少,而且大都是堪稱經典的佳作,像《辛德勒的名單》、《裸露在狼群》、《逃離索比堡》等,在這些集中營題材影片中,除了像《美麗人生》沒有真實的原型之外,大部分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所以 歷史 感分外厚重。
而《波斯語課》也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如果不是片頭赫然出現這句提示,恐怕讓人很難相信, 歷史 上還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過,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真應了這句古話:「善惡有報,報應不爽」。
第一個因果,影片一開始,一卡車猶太人被押往集中營,卡車上一個人想拍櫻用一本波斯語早期版的《聖經》來換點吃的,雖然說這本《聖經》在正常情況下,文物市場上肯定是價格不菲,但此時此刻,真的不如一個麵包。所以這人甚至表示換半個麵包都可以,但男主卻還是同意用一個麵包換了這本書。可能所有人都會覺得男主太傻,但恰恰是個看似極為愚蠢的交易救了他一命。
圖3:波斯語《聖經》成了救命符
車還沒到集中營,押車的黨衛軍士兵就將車上的人趕下來,就在樹林里分批槍決。聽到響起的槍聲,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情況了。輪到槍殺男主這一批人時,男主就機智地主動提前趴到地上,當黨衛軍上前要來補槍時,他就高舉著這本波斯語《聖經》大叫:「我不是猶太人,我是波斯人!」
巧的是集中營的黨衛軍上尉科赫一直讓人尋找一個波斯人,還給出了十個肉罐頭的花紅懸賞,於是男主就被帶到了集中營,從此以後他就有了這本波斯語《聖經》扉頁上的名字——朱恩·雷扎。
第二個因果,原來黨衛軍上尉科赫要找波斯人,是為了給自己教波斯語,這也是片名的由來,也是影片最大的因果。
雷扎當然不會波斯語,他只好說自己父親是波斯人,母親是比利時人,自己從小生活在歐洲,所以只會說,不認識波斯文,更不會寫。科赫就讓他每天教自己四個單詞——後來增加到四十個!於是雷扎只好挖空心思自己來編這么多單詞,每天憑空編造四十個單詞,這怎麼弄?還好科赫讓他幫廚,每天負責分飯,同時還要抄寫犯人名單,他就利用這個機會詢問犯人的名字,記錄名單上的名字,並根據這些名字的詞根來編造單詞。
圖4:雷扎給科赫上「波斯語課」
但是有一天,科赫問雷扎「樹」怎麼說,雷扎回答說「radj」,不料科赫馬上想起之前雷扎說過「radj」是麵包的意思,於是他認為雷紮根本不是波斯人,他本來就一直有懷疑,所以給送雷扎來的黨衛軍士兵的獎勵也只有兩個肉罐頭,而不是事先說好的十個,要等確定了之後再給八個。所以,科赫立即將雷扎暴打了一頓,還讓人把他送到了勞動強度最大的採石場,並讓人「好好照顧」雷扎。果然雷扎不堪重負病倒了,不過雷扎在昏迷中用「波斯語」喃喃呼喊媽媽,這才讓科赫相信他是真正的波斯人,就把他送到醫務室治療,痊癒後繼續讓他教自己波斯語,之後還幾次救了雷扎,為此還和上級做交易保下雷扎。還有一次雷扎主動和另一個猶太人替換,隨「轉運」猶太人一起離開——所謂「轉運」其實就是押出去處死,科赫聞訊馬上趕來,甚至和押送的防衛軍拔槍相向,堅持把雷扎帶了回來。最後當盟軍逼近集中營,納粹開始銷毀和集中營有關的所有證據,就在准備將集中營里倖存的猶太人全部殺掉之際,科赫將雷扎帶出了集中營,放了雷扎一條生路。
圖5:雷扎就像九條命的貓,最終從集中營中倖存
第三個因果,由於科赫對雷扎很關照,給他額外的食物,雷扎把食物帶回寢室,還給寬枝別的猶太人分享。這在當時情況下,絕對是難能可貴的,在集中營里一根香腸那都要比黃金還寶貴。後來,集中營送來一批英軍戰俘,其中就有一個真正的波斯人,有個黨衛軍士兵一直不信雷扎是波斯人,就想讓兩人當面對質。這可以說是雷扎最驚險的時刻,但這個波斯人卻被殺了!殺波斯人的就是得到雷扎食物接濟的猶太人,他還主動承認了,結果自然可想而知——被這個黨衛軍當場槍殺!雷扎也因為自己的善良慷概,躲過了一劫。
第四個因果,雷扎逃出集中營遇到了盟軍,向盟軍介紹集中營的情況,負責調查的盟軍軍官問他是否記得曾經在集中營里猶太人的名字,哪怕幾個也好,因為德國人已經將所有的相關資料都銷毀了。雷扎說他記得2480個猶太人的名字,這當然沒人相信,但是他一個一個念出這些名字的場景,絕對令人震撼!原因也很簡單,他就是用這2490個人的名字詞根編造了2480個單詞,而且這些單詞他都記得非常清楚,因為只要搞錯了搞混了,他自己的性命也就沒了。
雷扎用來保命的波斯語單詞,最終成了控訴德國種族滅絕的罪證!
圖6:德國人將集中營所有的證據都銷毀了
第五個因果,科赫為什麼要學波斯語?他自己說是有個哥哥在伊朗德黑蘭,所以他想去德黑蘭開一家餐館,而實際上他在給自己准備後路。影片最後他將雷扎送出集中營,自己則逃到附近一處小機場,用偽造的護照逃往伊朗。在德黑蘭機場,他用雷扎教他的「波斯語」和海關人員對話,但他的「波斯語」沒有人聽得懂,因此引起了懷疑,隨即被扣押,這時科赫相當抓狂:「我的波斯語你們為什麼都不懂?!」
最終波斯語還是沒能救得了他。盡管他在集中營里只是負責後勤,正如他自己所說,如果是在和平年代,他可能就是個廚子,而且他也從來沒有親手殺過人,但他卻仍然無法洗脫納粹在這場種族滅絕中的罪惡。
最後說說黨衛軍,影片中稱科赫是黨衛軍上尉,並不確切,因為黨衛軍的軍銜制度和國防軍截然不同,沒有常規軍隊的將校尉,從他的領章來看,應該是黨衛軍突擊隊一級中隊長,只能說相當於上尉。
圖7:科赫的領章是黨衛軍突擊隊一級中隊長
黨衛隊,最早是希特勒在發動啤酒館暴動失敗之後,在1925年4月成立的負責希特勒安全的貼身警衛小隊,一開始只有200人的規模,隸屬於納粹黨沖鋒隊,但是直接聽命於希特勒。而長刀之夜血洗沖鋒隊之後,黨衛隊從沖鋒隊中獨立出來。希特勒在對國防軍進行擴軍的時候,黨衛隊也在逐步改革,也在逐步擴充。
黨衛隊的德語「Schutzstaffel」是德文「護衛」(Schutz)和「團隊」(Staffel)兩個單片語合而成,字母縮寫為SS,標志就是從SS演變而來的兩道閃電。
從沖鋒隊獨立出來之後,黨衛隊就成了專門擔負保護納粹黨高官安全的保衛機構。1929年1月由希姆萊領導,成為納粹黨的憲兵單位,並得到很大發展。後來隨著希姆萊兼任德國內政部長,黨衛隊更是成為德國實質上的國家安全機構。
黨衛隊從成立之後不斷武裝化。1933年3月,成立柏林大本營警衛隊(Stabswache Berlin),在黨衛隊中挑選出120人組成一支直屬於希特勒的武裝部隊。這支小部隊1933年9月被正式命名為希特勒警衛分隊(LSSAH),這就是後來黨衛軍第1師最早的前身,也是黨衛軍最早成立的武裝部隊。
圖8:黨衛隊是黑色制度和骷髏帽徽
1935年3月,希特勒廢除凡爾賽條約開始全面擴軍。黨衛隊也隨之開始成立完全軍事化的武裝力量,這就是黨衛隊特別機動部隊(SS-Verfügungstruppe,字母縮寫SSVT),此時特別機動部隊共有11個營,總兵力約8500人。
1938年納粹德國官方確認國防軍是國家的武裝力量,而武裝黨衛隊則是直接聽命於希特勒的精銳部隊。武裝黨衛隊嚴格服從希特勒的命令,以忠心耿耿著稱。在戰場上更是以作戰勇猛而聞名,因此經常被派到最關鍵的戰場擔負最艱巨的任務,成為德國最精銳最悍勇的王牌部隊。
圖9:黨衛軍的鋼盔上是兩道閃電狀的SS
1940年11月正式開始採用武裝黨衛隊(或叫黨衛軍,德文為「Die Waffen Schutzstaffel」,字母縮寫Waffen-SS)。黨衛軍也隨即開始急劇擴張,總兵力從1940年的12萬人發展到1942年的28萬人,再到1943年的32萬人,最終發展到1945年的120萬人,黨衛軍在最鼎盛時期發展到45個師。成為和國防軍並列的德國兩大武裝系統之一。
1945年5月,隨著納粹德國的戰敗,黨衛隊也隨之煙消雲散。1946年由於黨衛隊在戰爭中犯下了大量戰爭罪行——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以及所有的死亡集中營都是由黨衛軍負責,這一點也在影片中表現很到位,片中出現的德軍,都是黨衛軍,領章、帽徽、以及鋼盔上的SS,都是黨衛軍的標志。
因此被紐倫堡國際軍事法庭宣判為犯罪組織,所有成員都要受到審判。而國防軍除了個別犯有戰爭罪行的官兵,大部分都沒有受到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