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九十年代的高顏值的港星,你知道幾位
古往今來出現過不少描寫美人的經典語錄,比如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等等,要說如今美女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娛樂圈了,但是現在娛樂圈中的美女的臉千篇一律,有辨識度的人真不多,而且更多的都經歷過整容。還記得在上個世紀90年代,出現了很多的香港女神,那個時候的女神氣質真的與現在的美女氣質不一樣,每一張都是經典,滿滿的回憶感。下面我們一起來看一下90年代的香港美女吧。
袁詠儀朱茵的外形清新靚麗,非常有親和力,加上她的個性本就內向,除了和周星馳的戀情,她在娛樂圈的緋聞不多,她在生活里的為人就和《大話西遊》中的紫霞仙子一樣,單純、善良、耿直,成為無數少男的夢中情人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⑵ 張國榮經典語錄
生命實在太短暫,所以一定要活得正面,積極。(我在香港出生,在這裹長大,我的根在這里。
有人可能會認為張國榮已經無負擔,拍不拍電影與拍甚麼電影又何需太費神。 其實我拍電影反而比以前更執著。我不想再重復演相同的角色。
我是一個無take two的演員,我不是一個formation acting的演員,不會每個take都一模一樣,我喜歡自由發揮,令導演在剪片時多些選擇我認為一個演員是雌雄同體的,千變萬化的.
音樂和電影可以互相補足,有點像左右手
何寶榮跟黎耀輝(註:電影『春光乍泄』兩主角),你會比較想演那個?
張:我覺得他們兩個都很苦,我不需要,也不要扮演,在現實生活中我兩個都不要扮演!
我們都是好人……
做事應該有ATTITUDE, 有 BORDER LINE , 大家不要阻住大家做事就什麼問題都沒有……
我見到不喜歡的雜志為什麼要 『騷』 佢, 咪以為遞張卡片過來就一定要給面子, 我做得出當埸撕爛佢. 為什麼要給機會那些人。
我時常都不在香港, 實在都幾難為佢, 有時候真是覺得對佢不很公平, 公開我們關系, 或者會有些幫助, 起碼感覺上會 relax 一些. I don』t give a shit 再去呃神騙鬼, 要滾的時候都滾過曬, 十五年在一起不是簡單的, 尤其是我們這行的人. 況且我們現在還對大家咁好, 久不久佢都會來大陸陪我幾日, 感覺都好sweet . 我不是很介意公開出來, provided 要我知道, 看回報道我們篇文章自己覺得幾 touching , 人們問我怕不怕讓人 exploit (利用), 我會答 『go ahead』 , 三十八歲的我已經不是青春派 , 到了這個階段, 有什麼好隱瞞, 時代不同了, 觀眾要看的是一個 serious actor , 同 artist 私生活無關系.』
我覺得,愛情是有殺傷力的,感情卻是溫馨的。這兩者之間的異同是很艱用語言說清的,有時連自己也並不明白,以為是真愛了,很熱烈,很投入,但過後又冷卻了,自己想想,這不算愛,只是一份很甜蜜的感情。愛卻強烈到能使人焚為灰燼。它是一剎那迸發的火花。真正的愛,在我理解是在火花進發之後,將這種熱量保存下去,維持一個適當的溫度,激情之後便是理解而寬容溫馨和寧靜。」
大概是天性還是職業性吧,我喜歡自由輕松的生活.很隨意沒有束縛。拍完一部戲.我就到處去旅遊。我特別喜歡買房子搬新家、我在加拿大有房子,常常去那裡去住一段。我看好一個新房子,自己設計室內裝潢傢具和擺設,然後忙忙碌碌裝修布置喜氣洋洋搬過去住,常常才住兩年就膩了,又動腦子想搬個地方。人嘛,總那麼不滿足,永遠喜新厭舊。
他說最喜歡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現在常常去找這種舊痕遺夢。他每回去上海,總喜歡到和平飯店去坐坐,在幽雅寧靜的大堂里,喝喝英國紅茶,聽人彈鋼琴。從窗口遙望外灘古老的建築,聽身邊男女的上海閑話,遠處傳來嘈雜市聲,感受一個大都市的呼吸和脈搏。
這次來拍戲,一到上海還是這老感覺,我覺得自己完全是個大陸人,而不是個香港人。
我覺得自己扮貴妃的樣子最漂亮,十分的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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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程蝶衣有很多地方很象的。」張國榮悠悠然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萬寶路」點燃:「過去唱了那麼多年的歌,很紅的,所以我在舞台上撐得起來——大家都是角嘛。
香港其實有好演員,只是沒有好的本子。在香港拍戲猶如趕場,一個接一個。我們這個戲不一樣。」他指著凱歌說,「他每一場戲都要大家坐下來好好談,很認真的\---------------------
我在年輕的時候比較多情(笑),比較容易被騙(笑),那現在很平穩嘛,就不需要去談別的戀愛了,我覺得就是好好的活著,很平穩就會很幸福,有一句話,就是中國人所說的:平安是福,我覺得平安這兩個字眼,不單指在身體方面,還包括在心靈方面,心靈趨近潔凈,這就是我目前的生活狀態。
我可以告訴你,我與阿梅在那時候有一個階段是經常一起外出登台的,但我們是從來都沒有排過舞的。哈! 我們是從來不需要排舞的,你說厲害嗎?到時我們的眼神對望,啊!出右腳嗎?一起右腳,出左腳嗎?一起出左腳。
你會很少看見我夜晚出來「泡」的,你什麼時候打開報紙看到寫我晚上出去「泡」?
那應該說在我年青時也有「泡」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在一個雙重名字的DISCO處玩過,好象是年青人必經的,現在我就覺得自己挺戀家的。 和一班「限量發行」的朋友經常在一起玩。
唯一容易哭的就是……我很怪的,在看一些電影或頒獎典禮的時候,我怕看到頒獎典禮里的一些年老的朋友,好象頒什麼榮譽大獎,哈哈,除了頒給張國榮不會哭之外,頒給別人,好象一些老到連站都站不穩的,被旁人扶著上台,台下的人全部站起來向他們致敬的,我就會很感動;或者看一些小朋友的電影,那小朋友做得很好,我就會忍不住。反而是年青人的一些生離死別,我就會覺得「咦,做戲的。」你明白嗎?就這樣!
當你覺得你活了越來越長的時間,再回頭看,你就會覺得自己很傻,會想這些問題。因為原來在小鳳姐(香港著名前輩歌手徐小鳳)里的歌詞是說得很對的:「且將此生交給安排。」有時候很多事是已經計劃好的,只要跟著順序走。例如在我身上,那時候89年,我說不唱歌、不拍戲,去另外一個地方過些新生活,只在一年裡,你已經有了一個360度的轉變,你又再回到香港,重新去做一些事情。開始時挺面子的,你明不明白?「咦,對不起!」哈,剛說完告別,又回來。這就是一個命運的安排,你始終都走不開,當你去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你便會發覺……就象現在直播室里的人,看著我在講他去了一個新的地方去尋求一個轉變,當然這只是一個轉變,或者是生活里的一個轉戾點,但其實有些事是冥冥中註定你去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不是,不是。就如最近我拍戲,曾經有一些時候我會……這種事情就是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例如,我拍戲簽了合同,每天的工作時間是10小時,在10小時里張國榮是最專業的,把他交給你,你要他跳進糞坑裡都可能。OK!但是當我拍到第16個小時的時候,我就會發火、發脾氣。你明白嗎?我就會說:「我不想拍了,已經過時間了。」然後就有某某某導演就會來求我再拍,然後我就黑著臉來拍,「OK,我拍。」在畫面里你當然看不到我「黑臉」,但在攝影機後我就「黑臉」給導演看,那是不是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呢?
但如果你要找一個專業的,在銀幕上有光彩的……喂,你要想想,你躲在攝影機的後面,戴著太陽眼鏡,再黑也都可以拍戲,但我是不可能的,我要拿張臉去見人的,而我也知道張國榮只可以工作12個小時,超過12個小時就會有黑眼圈,眼袋大到會掉到胸前,然後你躲在後面做你的導演,26個小時、72個小時都無所謂,沒有人會看你的臉,對嗎?但我要拿張臉給別人看,那些人就會說「他老了!他一臉的皺紋了!」是真的,我不說自己的戲,我看別人的戲,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我去收風時聽到評價這些演員選凄涼的,不是說他們演得不好,而是說他們這段時間很憔悴,這段時間,也就是說可能他在這段時間里工作得太辛苦了,對吧?
嘩!那天你放小點「電」,去「電」這些街里的人;那天你穿的衣服難看一點,會被人批評,你老了會被人批評,你狀態差些又被人批評,很多東西都可以被人批評,想想有時候做藝人的,你們不要說我們收了那麼多錢,喂,我們有很多時候要被別人評頭品足的呀,老兄,有時我會覺得我賣魚更好,穿著拖鞋,圍著圍裙,你管我老也好,滿臉皺紋也好,憔悴也好。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我從來沒有崇拜過哪一位,也從來沒憎恨過什麼人,所以有時我看到有些人被「噓」呢,當然我自己被人「噓」時已經不能抽離,但看到別人被「噓」時,我覺得「為什麼呢?難道他們沒有父母生的嗎?幹嘛要「噓」到別人狗血淋頭一樣呢,有時我看見有些人自己是300磅重,說別人「咦!他這么肥。」其實那人才130磅呀,老兄,真是的,肥不是有罪的吧。有時我就會覺得有些人對別人就是很苛刻,就如有時候那人唱歌走了一個音,你也不用罵到他狗血淋頭一樣,但總有些人就是這樣,不過我覺得「一樣米養百樣人」,你也不可以說他們什麼的,只是既幹了這行,就要看開點,尤其是一些新藝人,有時候要把別人的「倒彩」聲,變做鞭策自己的動力,考慮一下,做些什麼會能令他人喜歡我多一點呢。
我想它是可以做到的,《春光》是有些東西能touch到你的……我有些朋友,even是一些好straight(直)的男人,在看完《春光》後,也會覺得這段感情與一般男女的感情沒甚分別……在這方面,王家衛是成功的,他看事的胸襟和他想表達的,實在與一般的導演不同。
這兩出戲絕對不同……在《霸王別姬》,我飾演的是程蝶衣,是個很可愛的人……在《春光》,我演的何寶榮卻一點也不可愛,好難做……他永遠也當偉仔是一個水泡,有什麼事便攬著他,一有安全感便覺得他討厭,推開他……所以林冰便問我為何要做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角色,但我卻說無所謂。
《霸》是很pro我拍的,那個演《霸王別姬》不想演程蝶衣?我說個小秘密你聽,姜文在看完《霸》的劇本後,也說想做程蝶衣……《春光》便不同,本來已展開了兩個人的故事,後來又因時間問題劈成了三個人……作為一個演員,我一定是喜歡《霸王》多過《春光》的……但話說回來,《霸王》中我亦覺鞏俐的比例太重——陳凱歌是要找她作一個balance,因同性戀的題材太敏感,於是便將鞏俐的位擺高,成為一個triangular love story……我覺得這已與原著的精神不大乎合。
別人是敢怒不感言,甚者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而他真是無所畏懼,敢怒又敢言!
D.H.勞侖斯和莎士比亞。我在香港的時候就喜歡朗讀詩,而且在好幾次的比賽中得過獎。我是擅長和不擅長的東西分得很清楚的人。
正是那樣。我覺得自己受日本歌手的影響比香港歌星的影響還大。西城秀樹、澤田研二、五輪真弓等等……特別是山口百惠的影響非常強烈。我以演繹她的《風繼續吹》,拿到了金唱片獎。《莫尼卡》更進一步,拿到了白金唱片獎。對我來說,《風繼續吹》給我留下的回憶更深,所以我把金唱片擺在我的咖啡店作裝飾
那時的每天都比現在忙得多。身兼歌手和演員,當時主要是作為歌手的活動,而且。一定要取勝的意識非常強烈。……就是所謂「飢餓的藝人」。只要有機會,不管是廣告還是外國公演什麽都接。那個時候,始終強迫自己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
看到以前的好幾個前輩,我想到的是,如果要退出,就要在巔峰的時候退才是最聰明的選擇。如果不退的話,就必須不斷改變自己的形象而不能一成不變。……觀眾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殘酷的,他們不斷地追求新的東西,而對相同的東西立刻就反感。
是的。 Something was missing……好像缺了點什麽。我才三十三歲,躲到鄉下還太早了。米朗.昆蒂拉的書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日文譯名《無法忍受的輕薄》這本書,中文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你讀過嗎?就是那種心境。每天都是過同樣的生活,周圍沒有你愛的人也沒有關心你的人。那種生活的確是很自由很輕松,但是一個人,生活得太放鬆的話,存在的價值就太稀少了。要說起在加拿大最大的收獲,就是發現自己實際上是一個非常喜歡工作的人。
演藝這個行當,就和中毒一樣。一旦成功,名譽、金錢、地位都隨之而來,始終是倍受矚目的存在。確實,要一直維持這樣一種狀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令人痛苦的事、討厭的事很多,可是從一個有名人完完全全變成一個平民百姓同樣很難
我想,還是算適合的吧。我對有固定作法的工作本來不太適合,但是這個工作,周圍的人都幫助我,我自己來規定作法。當然做藝人,自己的隱私有時就被曝光,很不愉快。但是我本來就不喜歡按部就班的工作,做藝人的話,只要做出好的工作,你就能創造作法,這對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與以前相比,現在已經好多了。我想這是因為我的歌迷和影迷都不相信街頭巷尾的小道新聞,而是相信我這個人的緣故吧。如果是相信流言的人,不管我怎麽說,他也不會相信我。所以你再介意也沒有辦法啦。人呀,最終還是相信他想相信的。
從我的影迷歌迷眼裡看到我,不管是「可愛」也好、「帥哥」也好,怎麽看我都很高興。但是如果是熟悉我的人說的話,哪個字眼我都不喜歡。只是外表得到贊美沒有什麽疸得高興的。
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在有意識的扮演什麼,所以說應該是我自己吧。我自己和演員張國榮之間,並不存在什麽錯位。我的存在價值在電影里,你不覺得是這樣嗎?*反問作者*。同時我覺得作為明星的素質和天分也是我自己擁有的東西。
其實,人本來就像萬花鏡,僅僅給人看自己的某一個側面是不可能的。但是無論歌迷影迷也好、媒體也好,他們總是只看我們的某一面,並且根據自己看到的這一面來判斷,所以就會產生各種各樣的錯覺。
歌迷影迷總是只喜歡看喜歡的明星神話般的一面,媒體也總是有把從牆縫里看到的一點東西誇大成大部頭報導的傾向,但是結果那些不過是萬花鏡的一面而已罷了。
也許是學歷?因為我上大學半途而廢了。要是那時再好好地多讀些書就好
了,可能的話還想讀到博士。只有學生時代才能學到的東西太多了。
是嘛?愛情戲長進許多?*笑*如果是那樣的話,當然個人的經驗也許有一定的幫助,更多的還是通過鏡頭不斷演出的過程中,漸漸長進起來的。演技就像銀行的存摺,不斷地存錢進去,到一定的時候總會等到收獲的季節。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嘛……到達這一步,有的人早,有的人晚,有的人卻是花了一輩子也長進不大。當然不僅僅是個人努力,能碰到好導演等等,有很多的要素都是必須的。
不過,雖然感覺到年代的差距,可是因為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反而與同年代的女演員在一起的話會讓人覺得不平衡,所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黎耀輝這個角色的話倒是有許多共鳴,心理上也能夠理解,何寶榮的話,實在感覺不到什麽共鳴……。演不好的話,真的就僅僅是個讓人討厭的家夥。
金枝玉葉》描寫的是一個演藝行當的世界,在影迷當中把主人公的顧家明就看作是你的化身的人不少……。
完全不是的啦。我既不是作曲家,也不會彈鋼琴*笑*。的破單身貴族這一面也許有些類似……。從內在的一面來看,如果說有相似的地方,也許可以說是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人生觀上的一些比較頑固的一面。另外一些小地方,有些則是我自己性格的流露。比如被關在電梯里很恐懼的那個場面。那其實是我想家如果自己處在這樣的情況下,會作出那樣的反應的真實表現。所以是不是看上去就象真的
王家衛導演的電影是一個具有獨特的、頹廢的或者說是虛無的世界,雖然根據影片不同時代的設定、空間的設定也不同,但是他描寫的世界總是一樣的。
而徐克導演的電影,則包含一些哲學的、政治的思想,即使畫面很昏暗,總是在某一個地方存在希望和光明。
說到底,一部電影是不是好電影,在很大程度上取決與導演。導演是關鍵因素。用我的話說,電影是個寶物、而導演是鑰匙。打開寶物與否,完全取決與導演。所以我現在的目標,是成為一個導演。
知不知道那些游牧民族的人,我想是差不多,很象我啰!我覺得住一個地方時間長些都會覺得悶
還好我對你們這些狐朋狗友不是這樣的,要不然老早就不理你了,阿蘇!
我從來沒有怨過我自己那時候好窮呀,好辛苦呀,沒有呀!我覺得又是這樣,吃公仔麵我又是一餐,你現在與我做了那麼多年朋友,你也知道現在叫我去大排檔,我又沒問題,怎樣都可以的。
從對待愛情的角度來說,程蝶衣是個非常主動的人,他敢愛敢恨,在舞台上他是個角兒,演得感情激昂,很投入.在私人感情上他從來沒放棄過,可以說是在所不惜的那種男人.
我這人很死心,非要把所有包含的感情層次一一都琢磨到,在規定的時間里恰到好處地表演完.這真像做一項非常精密的高科技實驗. 我是習慣不帶劇本到現場,前一天就把台詞背熟,人物的感情也琢磨透了,全裝在心裡,我做這份功課是特別用心的.
你說我給人夢的感覺,我所有的賣座片都給人一種似夢非夢感覺.除了你,還有好些人說過這話.我是有意的,努力去追求這種境界.其實這也決定於我的人生觀.我常常覺得人生在世其實像場夢,或者說,人生很艱難,但人應該有理想,有追求,有超世之念,而這一切,只能寄託在夢里.做夢是一件很有意義的,刺激的,興奮人的好事,而電影是可以給人一種夢的幻覺.
不過說心裡話,我是亦步亦趨慢慢形成自己風格的.現在我覺得自己最適合的還是那些高層次的,上流社會的人物,比較貴族氣的. 我覺得現代人的特點是老不安穩,或是老不滿足,老在尋找什麼.有的人很瘋,有的人愛哭愛笑,有的人呢,閑得無聊時總想找什麼沖擊一下,反正人人都忙忙碌碌的,都不甘寂寞似的.
人一直在尋找,永遠不滿足,又老找不到,有種飄飄然的似夢非夢的感覺.我在自己塑造的現代人角色里常常寄託了自己這種人生解釋. 有的人表面上安於現狀,其實都是環境制約了他,使他覺得夢實現不了,是假的,就採取得過且過的人生態度,可是一旦條件有了,他也會」活過來」,生機勃勃地去找啊找的.人總想改變自己,總喜歡好東西,新東西的.
要對你說我張國榮不重名利,那不是大實話.我現在當然處境非常好,跟公司簽約一年拍三部,兩年四部以上,劇本,導演,合作的演員都可以由我挑.而且別的公司來簽約,也可以去……
總之,我到了今天這地步,自然是什麼都很滿意.不過,我要說,我更看重的是名譽,我看重人格.我信奉」發財立品」,成名之後,最重要的是不走旁門邪道.
有人在香港對我說:國榮,你很幸運,怎麼好片子都跑你那去了?其實他不知道,我對自己有嚴格的約束,我絕對不拍濫片.娛樂片不是一概拒絕的,品位上乘的也拍,一年拍兩部吧.但我更多的挑文藝片,因為這點,跟凱歌特別合得來.我從來不同時拍兩,三部片子,像趕場子一樣匆匆來去,因為每個角色都需要有寧靜心境去專心創造,這是用心用血孕育出來的.
真的,我覺得這次來,自己就不是個香港人,而是大陸人,從上次拍<霸王別姬>就這么以為了.也許我的廣東口音少些,國語純些吧,也許我對中華民族故土很眷戀.真的,你們也當我是大陸人?
那雖然現在我已經不再唱歌,可是我知道大家在家裡應該還有存放我的錄音帶,對嗎?我希望你們好好的保存,因為再過10年8年,我的錄像帶錄音帶應該變成了古董。
「香港沒有記者,我看到的是一大堆『作者』,而且還是很差勁、很糟糕的『作者』,對不對?他們沒有資格叫做記者!他們沒有這種資格!」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會很了解真正的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就算是我生活上的朋友、工作上的同僚,他們都可以告訴你,張國榮是一個真正的藝人,是一個為自己理想而努力、對工作有要求、肯犧牲的藝人。
我想,我是沒有虧待、辜負過寵愛我的歌、影迷,因為我一直都很全心全意地投入。熬了這麼多年,坦白說,奮斗過程還算是蠻風平浪靜的。時至今日,我擁有一班對我付出真心的朋友,哈哈!不能說我的地位崇高,但是,如果你問他們,張國榮的為人如何,圈中朋友一定會幫我說許多好話。
我真的要去做好音樂、拍好電影,讓大眾感受到,甚麼叫做有品質、有水準的作品
現在的我,活得輕松、坦白、自我;但,我絕對不是自大
這一刻,是我最盛放的時刻!現在我才感受到,甚麼叫做生活。今天,你應該覺得很幸運,因為你可以看到我的演出、分享我的快樂。無論我在哪裡演出,一些正面的報導也有指出,終於可以感受到張國榮能讓你開心、輕松的一面,這樣已經很足夠了。
野心,絕對是有的。當初決定接拍《霸王別姬》,已經證明我的野心有多大。拍《霸王別姬》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試想想,當時我必須去學很多我不懂的東西,語言這一關最難過。在半年之內,我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北京。當然,京劇我只是學到了皮毛。你知道我是廣東人,我現在能講到這樣溜,已經是很不錯了。不太像一般的港星吧?
我自認真的去過很多人少有機會踏足且渴望去的地方和場合,比如奧斯卡頒獎典禮、金球獎、柏林影展、康城影展……。我有一個心願,如果有一天,我的音樂可以去到格林美頒獎典禮,那我真的無憾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的最新專輯里頭的一首歌《我》,那就是我的心情寫照。歌詞中有幾句寫著「我永遠喜歡這樣的我」、「光明磊落」。我覺得人要尊重別人,也要懂得尊重及愛自己。如果是你(狗仔隊)偷拍我的話,還要說是我不對,那很說不過去啊!
我不是要做甚麼石破天驚的大事,也不是在對抗誰,我只要為自己及其他值得保護的藝人,討回一個公道。
記者從來不談論我們在音樂、電影上的突破,只顧著談論走光的照片、感情上的問題。這些都是廢話連篇,因為這是我們的私隱,根本不需要向傳媒、大眾解釋。
你來訪問我,要我騰出寶貴的時間,就應該做功課啊!其實,我是知道你另一目的的,就是拍了幾張照片,回到報館又可以閉門造車了。我會感覺受騙!我掏出我的心講出真心話,得到甚麼?是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專訪報導。
對,你說得對,我不會因為如此有影響我自己,我只會做得更好,因為我算是圈中的表表者,我敬業樂業,所以我不會放棄只會更積極
我是不明白這個演唱會在外國獲得這麼高的評價,但為何偏偏香港就不保護自己一個好藝人,只會話露骨、三級,幾乎令人誤會是一個意識不良的演出,人地整我都想搵啖飯食我在行無功都有勞,我張國榮有十多年資歷,我一個人肯做會造就好多人就業機會,在歌唱、電影事業上我都有表性,但別以為我招夠響就頂得住,所以我想放悠長假期便是想抽離一些時間,想清楚未來路向,這個假是無限期。
我拍的最長一個鏡頭是拍王家衛的《阿飛正傳》時。我和張曼玉坐在床上談論她的表姐。我們花了兩天拍了39個鏡頭才拍完。王家衛完全沒有告訴我們應該怎樣演。甚至當我和張曼玉問他之前的38個鏡頭有什麼問題時,他也不告訴我們。
通常我都是他的首選。我是他最喜歡的演員。他打算拍《重慶森林》時,找的首先是我,然後才是梁朝偉
香港是個揮霍放縱的地方……十分奢華。對香港而言,我太脆弱了。我經常沒將自己當作「他們的一分子」。
現在我不會將垃圾放在屋外,因為有人會在垃圾中找東西拿去賣。甚至我去銅鑼灣時,記者也會跟蹤我。他們知道我的車牌號碼,所以無論我是去Mandarin Oriental咖啡店或Propaganda(一為內情人所熟悉的同性戀俱樂部),我都會被跟蹤。
我非常愛護她們。二十年前,我自己也當過新人,所以我喜歡幫助那些女孩子,告訴她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例如最近,我批評莫文蔚在她個人演唱會上做得不夠好。不過,我在台上吻了她一下。她還感謝我這個叔叔給了她第一次在演唱會上唱歌的機會呢。
不提形象, 發型這些很見仁見智的東西, 至少我有 '肉'給大家看 :-) 哈肌肉嘛,大家都知道我幾歲了, 至少我把肌肉練得很扎實很FIT給大家看,而且在最後的RAVE PARTY, 每一次都萬試萬靈, 無論是紅館的八千多人,還是上海的幾萬人, 都有一個好大的共鳴.
香港的觀眾被寵壞了一點,比較懶一點,要看看周圍身邊有沒有人起身跳,他們才會附和...內地的觀眾不是這樣, 他們一聽到音樂已經全部起身了,一觸即發,好開心.
坦誠地講,我都已經開了十幾年演唱會了, 難道我永遠都要西裝骨骨, 梳個靚頭? 我當然希望多些形象給大家看,而且那麼難道有這位世界第一的設計師幫我設計服裝和形象.所以無論是服裝,項目, 燈光,選曲,音響, BAND 的配合,都令我覺得這個演唱會做得好開心.
沒開演唱會之前,好象從少林寺打出來那樣,歌廳也唱過,酒廊也唱過,到現在這么多年之後做這么大形的演唱會...雖然說表演是隨心的,但都有安排.有些動作要讓觀眾有FEEDBACK, 好象唱完'側面' 後我停頓, 是為了'燒熱' 觀眾, 去叫, 然後才是 '放盪', 效果萬試萬靈. 其實也要看功力, 如果是在十幾年前,我根本做不到這樣, 要讓觀眾感到你對自己有信心去做這樣的一個SHOW, 他們才會有信心, 才會投入, 才會覺得是在玩. 所以我一直對觀眾講, 我開這個演唱會是在開PARTY. 演唱會結束後,我看見觀眾的表情都好開心,我知道他們很高興.
我拍完了才發現原來做演員的是最舒服的, 因為有好多人在服侍你.但做幕後呢,要找大哥大姐上節目要求才肯來.
其實做導演對我來講有些玩票的性質, 當然我也希望能拍一些屬於我的電影,好象這次一開場我自己都很感動, 雖然你看不見我, 其實我看見 '張國榮作品', 都有一點眼泛淚光.
不要逼自己太緊,我覺得能力范圍里的東西可以去做,但不要應付,要ENJOY, 盡量,隨心吧.有意義的事我一定會去做,不會計較金錢.如果FEEL不舒服,再多錢我都不會去做.
不可這樣講的. 如果你問我誰是LEGEND,
我覺得白雪仙是LEGEND, 成龍也是LEGEND, 其實好多過了生的譬如說李小龍,任姐 (任劍輝, 粵劇名伶)好多都是LEGEND. 但是,我現在不可以給自己下任何一個判斷,我覺得我沒到位不可以承受這個名譽. 雖然曾經有好多'褒獎', 象什麼LIVING LEGEND, 但我覺得我仍然需要好多努力.
我沒有什麼金石良言可以獻給大家,只不過我覺得有支歌很有道理,就是: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別人, 遇上冷風雨休太認真... 其實這是SAM和我合寫的那首 '沉默是金'里的歌詞.我覺得SAM的詞寫得很好,很有意義. 以前我唱的時候可能還沒有感覺到, 現在回過頭想真的應該灑脫地做人, 因為無論你怎樣努力總會有人覺得你好也有人覺得不好, 所以要靠你身邊的良師益友和你自己去判斷, 令你自己有信心. 當你有了信心去做事,旁門左道的人是無法影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