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電影《追捕》主要講了什麼
我覺得電影《追捕》主要演的是講述了性格正直的律師杜丘,被人誣告之後,一邊躲避追捕一邊追查真相的曲折故事。《追捕》是一部由香港寰亞電影有限公司出品,香港導演吳宇森執導,張涵予、福山雅治、河智苑、戚薇等主演的電影,改編自日本小說《涉過憤怒的河》。
為了演好大量的動作戲,每一場戲拍攝前,都需要演員提前跟動作指導學習。「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學,一練就是一天」。吳宇森對於槍戰動作這個拿手類型的要求非常高。為了達到理想的動作效果,張涵予、福山雅治、戚薇等人都需要在拍攝前,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學習,然後跟動作演員反復排練。演員的認真使得這部劇很成功,而且也很好看!
B. 一部歐美電影,劇情主演為了躲避無人機扎自己大腿一刀取出定位器,然後塞在狼嘴裡讓狼被無人機炸死
電影《諜影重重4》
(The Bourne Legacy)是一部2012年上映的懸疑動作片,改編自羅伯特·魯德魯姆同名小說。由托尼·吉爾羅伊執導,傑瑞米·雷納、蕾切爾·薇茲、愛德華·諾頓主演,於2012年8月10日美國上映。
C. 請教電影名字
就是----《少數派報告》!
中文名稱:少數派報告
英文名稱:Minority Report
別名:未來報告/關鍵報告
資源類型:DVDRip
發行時間:2002年
電影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Steven Spielberg
電影演員:湯姆·克魯斯 Tom Cruise
卡梅倫·迪亞茲 Cameron Diaz
卡梅隆·克羅威 Cameron Crowe
皮特·施特曼 Peter Stormare
馬克斯·馮·賽多 Max von Sydow
Blake Bashoff
傑西卡·坎普莎 Jessica Capshaw
斯蒂夫·哈里斯 Steve Harris
地區:美國
語言:英語
簡介:
導 演: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Steven Spielberg
主 演: 湯姆·克魯斯 Tom Cruise 卡梅倫·迪亞茲 Cameron Diaz 卡梅隆·克羅威 Cameron Crowe 皮特·施特曼 Peter Stormare 馬克斯·馮·賽多 Max von Sydow Blake Bashoff 傑西卡·坎普莎 Jessica Capshaw 斯蒂夫·哈里斯 Steve Harris
上 映: 2002年06月17日 ( 美國 )更多地區
地 區: 美國 ( 拍攝地 )
對 白: 英語 瑞典語
評 分: 7.7/10( 58573票 )
顏 色: 彩色
時 長: 145 分鍾
類 型: 犯罪 劇情 科幻 驚秫 動作
分 級: 瑞典:15 西班牙:13 阿根廷:13 德國:12 澳大利亞:M 法國:U 美國:PG-13 瑞士:12 英國:12
劇情簡介:
在2054年的華盛頓,人類的司法審判制度已經「進化」到了在犯罪發生之前已能預知犯罪並逮捕將要犯罪的罪犯的地步!這種「預知犯罪」的能力得益於一種「心理科技」的發展,比如電腦具備了顯示人類最隱秘的思想的能力。一位華盛頓特區的警官讓-安德頓一直以這種心理科技為法律武器逮捕犯人,從未質疑過這種制度,但有一天他突然被當成「將要犯罪」的犯人被通緝!獵手突然變成獵物,安德頓惟有一邊逃亡一邊尋找自己無罪的證據……
在喬恩亡命奔逃的過程中,他知得政府用來預測感知犯罪意向的是三台具有人腦智能思維方式的超級電腦「法官」,一個人的罪名最終是否成立,其決定權不再是落在人數眾多的陪審團手中,而僅僅是由這三位「法官」來判斷被告的生死。當其中的兩位「法官」認定罪名成立,而另一位「法官」卻持相反分歧意見時,如果最後這位「法官」(也就是「Minority」——少數派)的判斷才是正確的,那麼這名「法官」的意見就被稱為「少數派報告」。
對喬恩罪名的宣判,三位「法官」就出現了分歧,其中一位認定他是無罪的,那麼在眾多精乾探員的追逐下早已精疲力竭的喬恩,到底能否利用這份「少數派報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影評:
五十年後無懸案
《少數派報告》是一部不會侮辱諸位智商的驚險片,其精彩程度堪與《黑客帝國》媲美。跟《黑客帝國》一樣,它具有優秀科幻片發人深思的特徵,同時,它也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動作片,不停地刺激你的視聽器官。因此,觀看此片,請帶上眼睛和耳朵,還有腦袋。
2054年的華盛頓特區。科技的高度發達已經能使人預測暴力犯罪,從而防止它的發生。但是,6年沒出過謀殺案的美國首都即將發生命案,而做案者正是打擊預謀犯罪這個特殊部門的負責人約翰·安德頓。約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殺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他感覺遭人陷害,於是他需要一邊逃亡,一邊找出真相。
那三個居住在水裡、能預告未來犯罪事件的「特異功能」女子會不會出錯?約翰到底36小時後會不會殺人?他那6年前被人綁架的兒子究竟是死是活?想置他於死地的人是誰?有何動機?這些問題都必須留待大家觀看影片時去尋找答案,在此我們不能破壞影片的懸念和大家的興致。
「古老」的故事、及時的寓意
影片的故事框架來自瘋狂作家菲利普·K·迪克1956年出版的一個短篇,其寓意簡直像是為911後的美國人度身定作的,即「為了人身安全,你願意放棄多少個人的自由和隱私?」在當今世界,為了乘坐飛機,我們可以接受搜身等檢查;但乘坐地鐵你願不願意接受身份核實?影片假設,50年後的華盛頓特區市民願意接受無時無刻的身份檢查,當然不是由活人來搜身,而是藉助科技手段。
該片最令人難忘的一場戲,是一群電子「老鼠」串入一棟破舊公寓,挨家挨戶核實每個人的身份。主角躲在浴缸的水裡,屏住呼吸;不幸,一個氣泡從他鼻孔里冒出,一隻即將離去的「老鼠」覺察到動靜,便回頭凝神聆聽……在此之前,影片有一個「環顧」電子老鼠進入每家每戶的「半圓周」鏡頭,其技巧之高超令人想起大師奧遜·威爾斯在《A Touch Of Evil》中的開場鏡頭。
影片提出的另一個嚴肅命題:當你能預知即將發生什麼事情時,你的行為是否會改變「命中註定」的結局?《時間機器》中對此的詮釋是「沒有影響」,時辰到了,該死還得死;《少數派報告》似乎持相反意見:由於警方的「先見之明」,尚未發生的命案才得以阻止。但是,這個立論反過來用到約翰身上,你可以推論出「預知導致犯罪」的結論——如果他什麼都不知道,過著正常的日子,他怎麼會在「規定」時間遭遇那個即將死於他手的人?說到底,人生之路是命中註定還是自由意志起作用?是人控制著命運,還是命運擺布著人?恕我此處不再深入討論這個議題,否則看電影會變成啃尼采、叔本華。
另一個牽涉到法律的問題也很重要:如果「兇手」尚未犯罪,甚至還沒有想到要去犯罪,那麼,他豈不是無辜者?按照現行的美國法律,有犯罪動機或犯罪思想都不能算犯罪,只有付諸行動時才跨越合法和非法的界線。
Style:工匠和藝術家的分水嶺
如果《少數派報告》是一部純粹的動作片,它的成就不亞於《法櫃奇兵》或《亡命天涯》。幾場追殺戲設計得很有節奏感,而且不乏新意,即便是「炒冷飯」,如空中追車那場,在《第五元素》和《星戰前傳II》中均露過臉,但斯氏的處理更具想像力,同時更自然。顯然,斯皮爾伯格拍攝本片得到了繆斯女神的眷顧,而一位影人有沒有創作靈感,我們即使無法說出所以然,但完全可以意會。主角的幾場逃亡戲雖然刺激,但筆者最喜歡的卻是「女巫」幫助他在商場躲避追兵的那場戲,細節之巧妙令人叫絕。
我把那個有特異功能的pre-cog稱作「女巫」,因為她使我想起莎士比亞悲劇《麥克白》開場的那三個女巫,她們也能准確地預測主人公的未來命運。跟別的斯氏作品一樣,該片有許多向前輩致敬、出處可尋的戲劇元素,但這跟抄襲有本質的區別。《少數派報告》的新意並不表現在某個場景匠心獨具,而是它對新舊元素的融合。比如,開發人類的預知潛能似乎是新發明,但三個pre-cogs女郎躺在水底的樣子又很原始;放映未來形象的設備很先進,但顯示結果的機器卻像是產自19世紀,而那個刻著未來罪犯姓名的裝置左看右看都像是撞球。男主角春風得意時,他查看全息電腦如同指揮交響樂,而背景上配的正是古典音樂;而他逃亡過程中,音樂更多是極富現代色彩的約翰·威廉斯之作(電子老鼠那段堪稱經典)。
這種未來和過去的撞擊集中體現在影片的黑色風格上。所謂「黑色」,是指好萊塢三四十年代的黑色警匪片,即「film noir」,不同於常說的「黑色幽默」。這種風格在人物塑造、場景描繪,尤其是燈光和構圖方面有一種神秘感,比如本片的攝影偏冷色,而且畫面的顆粒感很強,跟言情片中鮮艷和細膩的效果截然相反。斯皮爾伯格對黑色片心儀已久,但他的電影世界一向太光明,即便是《辛德勒的名單》仍有一股正氣,但最近兩部科幻片卻明顯把他推向「黑暗」的一面。電影界稱作的「黑暗」(dark),絕沒有貶義,而往往是指題材凝重、風格壓抑、具悲觀思想、有厚實的文化積淀。
《少數派報告》的每一個環節都讓人擊節贊嘆,演員的表演也不例外。斯氏的選角可謂十全十美,每個小角色都發光發熱,柯林·法瑞爾大有搶布拉德·彼特飯碗之勢,而靚湯更是找到了一個全面開花的機會。當然,他不會捧回小金人,但這個角色的確使他的魅力和潛能得到充分發揮。
《少數派報告》絕對是暑期片的佼佼者,但筆者並不認為它可以躋身斯氏三大傑作之列。它能開啟腦筋,但卻沒有洗滌靈魂,也許這是黑色片或動作片無法承載的功能。
高人指點,技術「領先」
《少數派報告》的技術含量非常高,對科幻或科技感興趣的觀眾對裡面的場景細節可以反復咀嚼,若仍覺不夠盡心的話,可以上網跟別的科幻迷繼續商討。
影片在這方面所下的功夫和取得的成績超過了1982年的《銀翼殺手》(改編自同一個原作者的另一篇小說),原因是斯皮爾伯格請來了當今頂尖的未來學家,其中包括科學家、哲學家和藝術家,把他們召在一起「腦力激盪」,戲稱「智囊團高峰會」。他們的「藍圖」在美工和導演的指導下,創造出一個依稀可辨、但開啟眼界的未來世界。
舉例如下:第一,未來的電腦界面如同全息攝影,使用者像指揮音樂那樣在空氣中「指手畫腳」,各種信息便呈現在眼前;第二,瞳孔將是識別每個人的「身份證」,不管是進入公共場所還是上班都少不了它;第三,廣告徹底實現了個性化,你所到之處,專門針對你的廣告就作為虛擬現實出現在眼前,它了解你的消費習慣和個人品味;第四,報紙雜志就像現在的網站,內容不斷滾動更新;第五,汽車要比現在的小,而且能利用磁浮原理上下行駛;第六,植物能像寵物一樣逗主人玩;第七,警察用的報話機將演變為比眼鏡稍遠一點、能放映實時畫面的透明薄片;第八,可以助你飛翔的肩背式助飛器猶如現在的滑板……
電影及小說版本分析
警告:如果您不打算預先知道《少數派報告》Minority Report電影或小說版本的情節走向及結局安排,請勿閱讀本文。
是的。以上警語並不光只是網上討論群組在公開游戲攻略或者讀書心得時一種禮貌性的知會,而是針對菲利浦·迪克(Philip K. Dick)原著、斯皮爾伯格改編的故事《少數派報告》所討論的重點之一產生的心得。有趣的是,這個心得同我長久以來對於預知一事所可能產生的矛盾疑惑不謀而合。
這個疑惑是:如果預知了未來因而改變它,我如何還能宣稱已然預知未來?
舉例來說,我倘若經過某種方式,得知在待會兒我出門為了肚子打算的時候,會在經過街邊的檔口被一架史坦威平台鋼琴自五樓掉下來砸成肉泥,於是決定今天晚上就自個兒煮碗泡麵順便在里頭打兩個蛋解決一餐——雖然略嫌寒酸,但不會遇上從天而降的平台鋼琴。因為我知道出門會有意外,所以我不出門;因為我不出門,所以意外沒有發生。但,如果這個意外沒有發生,我如何預測得到?
《少數派報告》故事的主乾,其實就源於這么一個矛盾情境。
姑且不論斯皮爾伯格在人物設定上對於菲利浦·迪克原著小說所做的更動,《少數派報告》的小說及電影版本,說的都是在近未來的社會里,有個預防犯罪的機構。這個機構利用了三個具有預知能力、但心智發展有點問題的異人為基礎,依他們所預知的內容得知某人在某時於某地將犯下刑案,於是就能夠提前將此人逮捕,防止刑案真正發生。因尚未犯下的罪行逮捕公民此事是否合理暫且不論,城市裡趨近於零的犯罪率其實已然替這套系統提供了最佳的背書。這個原因也許是:因為一般公民並不會知道未來如何,所以這些預言異人的預卜結果都是正確的,就如同我並不知道頭項上會掉下一台平台鋼琴所以還是出門吃飯結果發生意外一樣;但如果這些未來式的罪犯知道了自己將會犯罪,那麼,他們還會決定犯案嗎?
故事裡的主角就面對了這么一個狀況。
預防犯罪機構的核心份子,就發現自己將會在若乾天之後,殺害一個同自己素未謀面的人。審判者在剎那之間成為受審人,於是我們有機會同主角開始檢視整個所謂「完美的預防犯罪系統」,看看這個系統是否真的如此值得信賴?三份預言報告是否總是明白地指出同一件發生在未來的刑案?三個預視未來的先知異人是否總是做著相同的噩夢?
倘若不是,那我們該如何看待預言報告里的相對少數?
在電影和小說中,三份預視報告中都有一份提及,主角不會殺人;這份少數報告,究竟有沒有它存在的價值?三份預言報里的多數,當真就代表了肯定發生的現實;而代表少數的那份報告,就一定是錯誤的預視結果?關於這個問題,斯皮爾伯格與菲利浦·迪克採取了完全不同敘事焦點,於是產生了完全不同的處理方式。
先來瞧瞧斯皮爾伯格的電影版本。
少數報告是三個預知者中最重要的、居領導地位的那人所預見的未來。於是主角設法劫走了這個預知者,希望利用她提出這份少數報告來為自己翻案。斯皮爾伯格在故事裡摻入大量與親情有關的元素:主角之所以全心投入預防犯罪的工作,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數年之前被綁架失蹤,至今下落不明;預視者之所以獲得預知能力,是因其上一代的葯癮所致,而關鍵預知者一再重覆的噩夢,則與自己母親被弒的案件有關。這些親情元素在劇中糾葛成一團,最後在結局揭曉之後,斯皮爾伯格進一步否定了這樣的系統,甚至替三個預知者安排了幸福平靜的生活模式。
再看看迪克的小說情節。
三份報告雖然有兩份的結果相同,但事實上每一份都是少數報告——結果相同並不代表過程相同,如果把這個因素考慮進去的話,這三份報告其實都是不一樣的。迪克的焦點集中在我們之前提及的矛盾:如果主角知道了自己未來的罪行,是否還會照著預言犯案?第一份報告里的主角將會殺人,而第二份預言報告將主角得知第一份報告結果一事納入考慮,於是得出了主角打算不照第一份報告的結果行事、將不會犯案的決定。在這兩份報告之後,故事的主角已經在種種情節之中得知了被害者的身份等等原來所不明白的資訊,於是最後做出殺人的決定。也就是說,最初及最末的兩份報告雖然結果相同,但通往這個結局時點的過程卻不一樣。迪克雖然提及了政治權力的傾軋、中年危機及夫妻感情的猜忌,但並未花費太多力氣在這些問題的描寫上頭;他甚至不質疑這個系統,只是聚焦在這個矛盾的特例上頭。
大體來說,我個人喜歡原著多過電影。
當然,這只是個人喜好的問題,並沒有什麼絕對的優劣標准。在斯皮爾伯格的手裡,菲利浦·迪克慣寫的臟亂、擁塞、混亂型式近未來,自然不可能呈現如同雷德利·斯科特的《銀翼殺手》(Blade Runner)那種潮濕沉悶場景,或者保羅·范赫文的《全面回憶》(Total Recall)里那種工業單調都市,是故,這不但不是我在意的重點,事實上我還得承認,斯皮爾伯格使用偏藍灰色清冷色調還蠻對我脾胃的。而他一向被批評的太過商業手法或者太過濫情表現,我都覺得無所謂,甚至連最後童話般的結局場面,我也能勉強忍受。那麼,我為啥非得認為原著比較好不可?
其實仔細想想,主因大約是我覺得他沒有把題目「Minority Report」處理好。
讀讀迪克的小說就會發現,在並不算長的故事走到結局時,迪克回到了「預知報告里的少數」以及「預知未來是否會影響當事人的判斷」這兩個主題頭來。預知未來是否會影響當事人的判斷?答案是肯定的;於是這個變數再度回頭影響預知報告,三份預知報告其實各自加入了不同的參考值,每一份都是題目所謂的「少數報告」。而在電影劇情推衍的進程之中,斯皮爾伯格以「少數報告其實出自最關鍵者之口」的方式處理原來迪克故事的情節,再讓預防犯罪系統的准確度一次比一次松動,最後否定整個系統——如此動作雖大,卻讓我有點無法滿足。
因為我老會想到一些缺漏。
比如說:為什麼明明知道有某個預知者最關鍵,但卻輕易地舍棄其報告?如果預知者的能力有高有低,那麼也許他們提出來的預言份量就各有輕重,遇到三份預知報告內容不同時,是否簡單地取其大者即可?雖然概數原則如此,但這事兒可同某人是否得在牢里過下半輩子有關,如何能夠輕率為之?雖然用了別人的骨架再加進自己擅長的部份,但在經營自身專長情節之餘,似乎反而沒把原來的故事講得完全。簡而言之,我覺得斯皮爾伯格的故事結構有缺陷,收尾也沒給一個完整的交代。
但話說回來,電影或者小說創作,是否一定要替人性啦、宿命啦、社會結構等等提出最佳的定義?
我相信,用太大的帽子扣在創作品頭上,都可能是不公平的;創作者對自己的作品負責最要緊——亦即,我的滿足與否,其實在於故事是否被完整的說出來。在《少數派報告》的小說里,迪克不提系統是否正確,只提出會產生矛盾的特例,這種作法似乎比較謹慎負責;而斯皮爾伯格一舉推翻了整個系統,我們不知道這系統之前到底有過多少誤判的可能?是否有可能在特例之外,這個系統真如影片剛開始時宣稱的那麼完美?把系統否定了之後,原來的那些罪犯如何處理?這些疑問讓我在步出電影院的時候,不得不替這個故事可惜了起來,覺得銀幕里的那個世界似乎在我爽完了就走之後還留下太多爛帳沒有處理。
是的。這是商業電影似乎很難逃脫的命運。
但我相信,不要給不負責任的結果,故事還是能夠找到一個結局能夠符合商業電影的市場考量層面、甚至令更多人滿意的。
對美國人權狀況的憤怒控訴
《少數派報告》的導演是斯皮爾伯克,這個資本主義的掘墓人,早在《侏羅紀公園》里就用形象的圖景,揭露了唯利是圖的資本主義社會是如何養癰遺患的,那個黑暗的毫無人道的社會,出於種種卑鄙的動機,人為地製造了毀滅人類社會的超級恐龍,造成極大的社會危害,這一形象的電影喻言,深刻地喻示了資本主義社會縱容、滋生的毒瘤最終是如何讓它們自己嘗到難以下咽的苦果的。我們完全可以把電影中那些變態的食人恐龍看成是本拉丹、伊拉克等如今與美國為敵的美國國家公敵的化身與象徵。想當年,正是美國反動政府用大把大把的美鈔扶植了薩達姆和本拉丹,當這些勢力像恐龍一樣長大成人、可以自主地進行自己選擇的時候,他們就變成了《侏羅紀公園》中向美國人張開血盆大口的恐龍。斯皮爾伯克這個偉大的正直的藝術家,就是這樣毫不留情地拿起電影藝術的武器,天才地早在九一一發生之前,就深刻地揭露了美國政府才是世界動盪與恐怖活動 真正的始作俑者,向美國的反動政府投下了比九一一更加具有殺傷力的炸彈。
在《少數派報告》中,斯皮爾伯克繼續用他的無產階級的革命思想,向腐朽沒落的美國社會投出了矛槍和利箭。
在這里,它把擲投的重點放在美國的虛偽的人權制度上面。
當美國政府總是把別國的人權狀況作為乾涉他國內政的借口的時候,斯皮爾伯克以後院起火的革命者大無畏精神,揭開美國的虛偽的人權的假面,用聲情並茂的故事、博大精深的風格、精彩絕綸的畫面,淋漓地表現出美國人是如何大言不慚地踐踏人權的。
影片中的畫面令人毛骨聳然,觸目驚心,慘不忍睹,無數愛好和平和正義的人們,一定會對美國聯邦政府如此地肆虐地侵犯人權表示由衷的憤慨和抗議,當然,正是通過激發一切有良知的世界人民的正常情感的洶涌,達到了對美國政府最嚴正的輕蔑和仇恨。
看看吧,影片中幻想的未來的美國政府是多麼的殘忍啊,為了那個所謂的預知犯罪系統,居然讓三個妙齡少女做美國政權機器的犧牲品。
看看影片中交待的那種用人體製作成的「犯罪前逮捕系統」的方法吧,「首先為她們(就是那些無辜的少女們)腦內植入犯罪圖像的晶片,稱之為女性感覺晶片,它們就像原始數據,快速瀏覽圖片並儲存,等她們腦細胞組織發育完全,晶片就會與之完全融為一體,接收並處理信息,她們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但我們必須保持恆溫,要不就會沉睡不醒。」
一幅多麼慘不忍睹的畫面啊。我們以前在日本軍國主義侵華時製作的馬魯它中領教過法西斯的對人倫的磨滅、對人性的摧殘,今天我們終於從斯皮爾伯克的電影中,看到美國政府也是這樣的一類貨色,雖然他們口頭上高喊著人權與人道,但是這些美好的字眼,總是伴隨著精製導彈,在前面向他們看不順眼的其它國家鳴鑼開道。世界人民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旦聽到美國人對別人指手劃腳關於人權、民主與自由的時候,我們就知道死神的翅膀就要隨著這些美麗的字眼接踵而至了。
斯皮爾伯格通過《少數派報告》無情地揭開了美國人嘴上說一套、背後里又是另一套的虛偽嘴臉。影片中的美國政府居然拿天真善良活潑可愛的美麗少女做試驗品,把她們製作成木乃伊般的僵屍,浸泡在液體中,生不像生,死不象死,而且在她們頭腦中埋下晶片,把她們作為一個零部件,製作出實現白色恐怖的所謂「犯罪預知」系統。
沒有比影片中的三個年輕貌美的少女浸泡在恆溫的液體中更能鏡像般地反映出美國政府的殘忍本質了。這一經典的畫面將永遠載入電影史的最光輝的一頁中。同時,這一經典畫面將使我們聯想到美國多年來用活人進行放射性試驗的丑聞,聯想到美國向海灣戰爭的老兵隱瞞受輻射的真相,致使無數的美國大兵命喪黃泉的悲慘命運,聯想到把無數的持不同政見者關進精神病院為他們進行神經切斷手術,這樣的社會,人的權利有什麼保障?三個少女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被泡在水裡,她們的夢境居然被榨取來服務於國家機器,這是一種多麼不可容忍的慘無人道的社會。
斯皮爾伯格就是通過如此血淋淋的事實深刻地揭露著美國社會的反人權的本質。
那些無辜的少女們的夢境用來做什麼呢?原來就是用來製造白色恐怖。
影片中的那些無辜少女們在昏睡狀態下的一句囈語,就可能成為確定誰犯罪的證明,在這里,犯罪不是後天隨機發展的,而是先驗的宿命的。在美國的國家機器眼裡,誰有罪是天生就確定好了的,這種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流氓兒混蛋的非此即彼的思維,其實正是美國現實社會的真實寫照。
你看吧,自從出現了一個九一一,所有的阿拉伯人都被先驗地確定為疑犯,美國的阿拉伯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歧視;再看吧,李文和就是因為長了一張黃色人的臉,所以就先天地被確定為里通中國,關進監獄,受盡行刑逼供之苦。在美國的社會里,只有看你不順眼,馬上就把你確定為一個犯罪嫌疑人,至於理由嘛,當然是想當然了,就像那個預知犯罪系統一樣,美國的政府本身就是一個預知犯罪系統,只要他認定誰有罪,不管有沒有證據,他就把罪行的帽子扣在你的頭上,像九一一事件,到現在也沒有提出確鑿的證據由本拉丹主謀,但才不讓你有所爭辯呢,立即讓你遭受滅頂之災。
斯皮爾伯格在《少數派報告》里尖銳地指出這種想當然的犯罪認定,實際上就是一種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走一個的一種變形。因為,在這種認定中還存在著一種意外的可能,就是「少數派報告」的存在,也就是說,這種系統的最終確認信息並不一定是百分之百放之五湖四海而皆準的。但蠻橫的美國政府才不會聽別人的解釋呢,影片中啼笑皆非的是,那個原來是白色恐怖中的一個執行者的約翰突然成了他所供職的國家機器的犧牲品,他總是指責別人是犯罪嫌疑人,沒有想到白色恐怖的國家雙刃劍反過來也要傷著他這個幫凶了,居然指證他要在「46小時內殺死一個他從不認識的男人。」。立刻,他受到了國家政權的追捕,於是他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逐步認識到這個國家機器的反動本質,轉而憑借自己的力量,向這個腐朽的社會發出受害者最強烈的吶喊。
經過一番逃亡,他終於乾掉了那個美國國家機器象徵的幕後主謀,洗清了不白之冤,通過奮斗重新找回了自己應有的人權。
這一部分斯皮爾伯格用傳統的好萊塢風格進行了反映,只是一點不驚心動魄,也沒有顯出什麼節奏來,這給我們的啟示就是,斯皮爾伯格很有揭露的沖動,但沒有找到很好的吸引人視線的技巧與方式,他的節奏緩慢的老毛病再度發作,影響了對主題的進一步深入揭示。這是由於他的思想認識沒有得到徹底改造、對那個社會還抱有幻想而造成 的令人遺憾的地方。
盡管如此,我們仍應感謝斯皮爾伯格以戰斗在敵人心臟中的勇氣與精神,從堡壘內部揭穿了美國的人權神話,體現了一個熱愛和平的大導演的博大胸懷和國際主義的戰斗精神。謝謝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