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劈柴院歷史
老「劈柴院」建於1902年,幾乎與青島這個城市同齡,說是「院」,其實是一條狹窄的人字形路,取名為「江寧路」,三個路口分別連接中山路、北京路和河北路。從中山路穿過圓拱形的長長的門洞進入「劈柴院」,兩側密密匝匝的小樓比肩而立,再往裡看,是小巧的庭院、雕花木製迴廊、紅色的木製旋轉樓梯,各式各樣的迴廊相互掩映著委蛇綿延 ,將人們引進小巷深處—
當年鼎盛時期,劈柴院的主街上多是酒館、飯店,爛並除有元惠堂、李家餃子樓、張家壇子肉,多數是一些不起眼兒的小飯鋪、糖果店、書場和游樂場。北街則是賣熟肉的,有德州扒雞、福山燒雞、南肚、醬肝等。論小吃,這里的鍋餅、爐包、餛飩和豆腐腦最為有名,也最搶手。市民們來逛劈柴院,都是一邊買著一邊吃,一邊吃著一邊逛。
劈柴院里的江寧會館好似娛樂大院,有電影院、茶社,相聲演員馬三立、評書演員葛漏沒兆洪、山東快書演員高元鈞、曲藝世家劉泰清等等,也都曾在這里練過攤兒。當年的「戲法大王」王鼎臣,外號「王傻子」在此演過,新鳳霞在青島演出空閑時,常獨自跑來為「王傻子」幫工。
劈柴院的熱鬧出了名,這「熱鬧」絕不是單純「吃」出來的。劈柴院的門面房是各色酒肆和風味小吃店,但大院「套」著的二十多個里院,都是書場、戲台、雜耍攤、小商品集散地、小作坊……從本質上說,劈柴院是一個「市井大院」,它是青島碼頭文化、建築文化、市井文化、商業文化、傳統文化、餐飲文化、戲曲文化、西洋文化等多種文化的 *** 體。
49年以後,隨著市場經濟被強行取消和藝術思想一統化,這里只剩下了幾個小飯店,老劈柴院走向沒落,一沉就是30年。
改革開放後,私營經濟合法化,劈柴院的小吃重新開始抬頭,但是破爛的房屋設施,骯臟的環境,令許多慕名而來者卻步。隨著90年代青島市區發展重點東移,劈柴院只剩下了一個古老的名字和一堆破破爛爛的老房子。
改造前的「劈柴院」,可憐吧?
2008年,市北區有關部門為了重振中山路商圈,對老劈柴院進行了徹底大改建,希望恢復傳統老品牌,歷盡滄桑、見證了青島老城區百年興衰史的「老劈柴院」獲得了一個新生的機會。
中山路上新的「島城劈柴院」大門洞
青島每天都在變,做為一個青島人感到很自豪。百年的「劈柴院」通過整修近期將重新開業,今天特返歷納發幾張照片與朋友共同期待劈柴院的再度輝煌。
劈柴院又名江寧路,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東端連著中山路,北邊連北京路,西邊通河北路。從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於是整條江寧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寧路有二十幾個院,整條街和幾個院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區,像北京的老東安市場,是青島人逛街的集中去處。上世紀八十年代曾繁榮一時,是當時青島最具特色和風味的餐飲一條街,但隨著青島商業中心的東移,劈柴院漸漸的失去了往日的繁榮,而且這些年已到了破敗不堪的地步,但最近青島市 *** 做出了重振劈柴院的規劃,對現有建築街道進行保護性維修,劈柴院的重新繁榮指日可待。
劈柴院的形成,與中山路的建設密切相關。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後來在劈柴院中的江寧路。江寧路上積淀著百年的光陰,然而,百年過去了,這條路的走向沒有發生變化,呈「人」字形,東連中山路,北接北京路,西通河北路。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開始,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有二十幾個大院,整條街都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方,人氣很旺。
至於「劈柴院」這名字的來歷,有人說,這里原先是個「劈柴市」,全是賣劈柴的。久住北京路里院的一位老先生說,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燒火做飯外,還供應大窯溝窯爐燒制磚瓦等等。這種說法,和中山路以北的大窯溝遙相呼應。
還有一種說法,也比較可信。在劉筠的詩集《青島百吟》中,我們看到了這樣一段注釋:「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鬧之區。院內皆劈柴架屋,故名。」這就是說,劈柴院是因為此處蓋了許多臨時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
青島文史專家魯海先生則認為,劈柴院得名是因為這里曾是在大鮑島村集市上賣劈柴人的聚集地,而所謂的「劈柴」並非燒火的柴火,而是指木材。
其實劈柴院有個路名叫江寧路,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東端連著中山路,北邊連北京路,西邊通河北路。從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於是整條江寧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寧路有二十幾個院,整條街和幾個院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區,像北京的老東安市場,是青島人逛街的集中去處。
至於劈柴院這名字的來歷,有人說,這里原先是個「劈柴市」,全是賣劈柴的。還有人說,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燒火做飯,還供應大窯溝窯爐燒制磚瓦等等。在劉筠的詩集《青島百吟》中,我們看到了這樣一段注釋:「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鬧之區。院內皆劈柴架屋,故名。貴人不屑一顧,然房租輕而價廉,窮措大得往來其中焉。」這就是說,劈柴院是因為裡面蓋了許多臨時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的。這些「劈柴屋」,為一些老青島人所熟知,大多是一些隨意搭建的破板房,低矮潮濕。
江寧路的主街上多是酒館、飯店,除有元惠堂、李家餃子樓、張家壇子肉,多數是一些不起眼兒的小飯鋪、糖果店、書場和游樂場。北街則是賣熟肉的,有德州扒雞、福山燒雞、南肚、醬肝等。論小吃,這里的鍋餅、爐包、餛飩和豆腐腦最為有名,也最搶手。市民們來逛劈柴院,都是一邊買著一邊吃,一邊吃著一邊逛。
江寧路10號好似娛樂大院,有一家電影院叫大光明,周圍有永安、共樂幾家茶社。「戲法大王」王鼎臣,外號「王傻子」在此演過,新鳳霞在西大森的演出空閑時,還獨自跑來為「王傻子」幫工。還有相聲演員馬三立、評書演員葛兆洪、山東快書演員高元鈞、曲藝世家劉泰清等等,也都曾在這里練過攤兒。劈柴院的熱鬧是出了名的,許多南來北往的小客商也時常住進這里,為的就是享受一下這里的「碼頭文化」。 (轉)
劈柴院輝煌的時候我還很小,記憶中的劈柴院只去過一次那時候能到那裡去吃個飯確實是很體面的事情了,後來大了有能力去了那裡也沒落了。。.
青島每天都在變,做為一個青島人感到很自豪。
百年的「劈柴院」通過整修近期將重新開業,今天特發幾張照片與朋友共同期待劈柴院的再度輝煌。 劈柴院又名江寧路,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此路。
它是「人」字形,東端連著中山路,北邊連北京路,西邊通河北路。從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於是整條江寧路就叫劈柴院了。
江寧路有二十幾個院,整條街和幾個院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區,像北京的老東安市場,是青島人逛街的集中去處。上世紀八十年代曾繁榮一時,是當時青島最具特色和風味的餐飲一條街,但隨著青島商業中心的東移,劈柴院漸漸的失去了往日的繁榮,而且這些年已到了破敗不堪的地步,但最近青島市 *** 做出了重振劈柴院的規劃,對現有建築街道進行保護性維修,劈柴院的重新繁榮指日可待。
劈柴院的形成,與中山路的建設密切相關。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後來在劈柴院中的江寧路。
江寧路上積淀著百年的光陰,然而,百年過去了,這條路的走向沒有發生變化,呈「人」字形,東連中山路,北接北京路,西通河北路。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開始,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有二十幾個大院,整條街都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方,人氣很旺。
至於「劈柴院」這名字的來歷,有人說,這里原先是個「劈柴市」,全是賣劈柴的。久住北京路里院的一位老先生說,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燒火做飯外,還供應大窯溝窯爐燒制磚瓦等等。
這種說法,和中山路以北的大窯溝遙相呼應。 還有一種說法,也比較可信。
在劉筠的詩集《青島百吟》中,我們看到了這樣一段注釋:「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鬧之區。院內皆劈柴架屋,故名。」
這就是說,劈柴院是因為此處蓋了許多臨時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 青島文史專家魯海先生則認為,劈柴院得名是因為這里曾是在大鮑島村集市上賣劈柴人的聚集地,而所謂的「劈柴」並非燒火的柴火,而是指木材。
其實劈柴院有個路名叫江寧路,德國佔領青島後,於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東端連著中山路,北邊連北京路,西邊通河北路。
從上個世紀20年代中期,江寧路成了步行街,於是整條江寧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寧路有二十幾個院,整條街和幾個院是商業、餐飲、娛樂集中的地區,像北京的老東安市場,是青島人逛街的集中去處。
至於劈柴院這名字的來歷,有人說,這里原先是個「劈柴市」,全是賣劈柴的。還有人說,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燒火做飯,還供應大窯溝窯爐燒制磚瓦等等。
在劉筠的詩集《青島百吟》中,我們看到了這樣一段注釋:「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鬧之區。院內皆劈柴架屋,故名。
貴人不屑一顧,然房租輕而價廉,窮措大得往來其中焉。」這就是說,劈柴院是因為裡面蓋了許多臨時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的。
這些「劈柴屋」,為一些老青島人所熟知,大多是一些隨意搭建的破板房,低矮潮濕。 江寧路的主街上多是酒館、飯店,除有元惠堂、李家餃子樓、張家壇子肉,多數是一些不起眼兒的小飯鋪、糖果店、書場和游樂場。
北街則是賣熟肉的,有德州扒雞、福山燒雞、南肚、醬肝等。論小吃,這里的鍋餅、爐包、餛飩和豆腐腦最為有名,也最搶手。
市民們來逛劈柴院,都是一邊買著一邊吃,一邊吃著一邊逛。 江寧路10號好似娛樂大院,有一家電影院叫大光明,周圍有永安、共樂幾家茶社。
「戲法大王」王鼎臣,外號「王傻子」在此演過,新鳳霞在西大森的演出空閑時,還獨自跑來為「王傻子」幫工。還有相聲演員馬三立、評書演員葛兆洪、山東快書演員高元鈞、曲藝世家劉泰清等等,也都曾在這里練過攤兒。
劈柴院的熱鬧是出了名的,許多南來北往的小客商也時常住進這里,為的就是享受一下這里的「碼頭文化」。 (轉) 劈柴院輝煌的時候我還很小,記憶中的劈柴院只去過一次那時候能到那裡去吃個飯確實是很體面的事情了,後來大了有能力去了那裡也沒落了。
上世紀90年代末期,劈柴院已經呈現衰落氣象。很多人去劈柴院,是從中山路那個門洞進去。記者在1999年第一次去劈柴院吃飯,就是從門洞經過。這個門洞藏著劈柴院的歷史時光,見證了它的輝煌和衰敗。
1999年劈柴院的門洞,是修理鍾表、電子配鑰匙商販的天下,印象中,也有打字復印的小店,曾在那裡印過名片。據吳賢楓先生的《劈柴院里的書店》描寫,上世紀50年代初至「文革」前,「門洞里的左側,有幾個刻章、修鋼筆的小攤子,更為重要的是,在右側,竟然有個書店。」這個書店,其實是個書攤,門類品種相當齊全,文史典籍、小說、雜文、兒童文學、外國文學、科普讀物都有。這些書大都是建國前出版的,還能淘到魯迅、老舍、巴金等作家建國前出版的作品。這樣一個小小的書攤,為劈柴院帶來文化的氣息,吳賢楓先生的筆這樣描述:「吆五喝六的劈柴院至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翻弄書頁的沙沙聲;煎炒烹炸的氣味至此頓失氤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書卷的香氣。」
劈柴院靠中山路一側,有舊書店和文具店。中山路上的環球文具店最有名氣。當年青島流行的童謠唱道:「一二一,上街里,買書包,買鉛筆,到了學校考第一。」街里就是指包括劈柴院的中山路,買文具則必然到「環球文具」,環球文具店延續在幾代青島人的記憶中。
中山路是老青島的商業街,曾有好幾家書店,為中山路帶來書香。時代演進到今天,書店不見蹤影。昔日的一絲雅靜,盪然無存,令人嘆息。
只找到這個
遠近聞名的青島中心商業街——中山路,貫通南北,起伏蜿蜒,如同一條歷史川流,在老青島人的心上已流淌了百年。
矚目今日繁華潔凈的商業街,回首百年的中山路,滄桑巨變,令人驚嘆。世紀之初,中山路一帶僅有一兩個小村莊,青島開埠方辟為南起前海棧橋北止大窯溝的斐多里街,二、三十年間世事多變,三次易名為靜罔町、山東町、山東路。
中國收回青島後,為紀念孫中山先生遂於1929年正式定名中山路,同時將第一(匯泉)公園定名中山公園。中山路路名沿用至今。
中山路在前五十年走過的足跡中,落滿了舊時代的歷史塵埃。德國佔領青島後,一度將中山路劃成歐人、華人兩個區域,以保定路口為界(當年的界石現存於青島山炮台展覽館),南部是歐人居區,北部是華人居區,南段的路面比北段寬出六米。
由於居區的分別,中山路的商業格局就形成了洋行與華人店鋪分據南北的局式。青島解放前夕,中山路的店鋪仍殘存著這種舊的斑痕。
三、四十年代,隨著青島城市規模的擴展,以中山路為軸線的青島中心商區已經形成,中山路上銀行、商店、飯店以及影劇院鱗次櫛比,包括中山路附近的河南路、天津路、北京路、海泊路、濰縣路,商店、飯店、旅店也比比皆是。這片中心商業區就是幾代青島人親切地稱做"街里"的地方,「逛街里」是當年青島人時尚的消閑方式。
舊中國的五十年中,「逛街里」的青島人不僅用消費娛悅了自己,而且懷著樸素的愛國之情,用老青島們的消費造就和支撐了一批至今仍然林立在中山路上的華商老字型大小,諸如:福祿壽、春和樓、宏仁堂、盛錫福以及那爿字型大小鮮明的青島國貨公司。當年的「國貨」二字在中國人的心中是何等的回腸盪氣。
1949年6月2日,青島回到了人民的懷抱,走過五十年風雨的中山路洗刷了歷史的塵垢,光彩亮麗,百業俱興。改革開放後的十餘年裡,中山路上現代商廈拔地而起,老字型大小們風韻猶存,「逛街里」的青島人也不再滿足到「謙祥益」扯幾尺洋布,到「劈柴院」吃碗面條,而是進則時裝店,入「肯德基」。
洋葷已不僅是洋人的了。 入夜,迎著徐徐的海風,再看今日的中山路,「亮化工程」的片片霓虹已將中山路燃化成光明繽紛的川流。
青島老街的故事 98威海路 台東鎮,由台東一路到台東八路,形成一個長方型的「口」字,從登州路到海泊橋的威海路從中間穿過台東鎮,從而形成了一個「中」字。 早期的青島工廠,以日商資本為多,主要在遼寧路周圍和四方一帶,而工人居住多在台東鎮,威海路是台東鎮通向兩個工業區的主幹道。
劉少文的《青島百詠》中曾兩次詩詠這一帶工人生活。 垂鞭一一問工廠,東鎮逶迤到四滄。
三萬弟兄齊淚灑,年年辛苦為誰忙。 「自台東鎮逶迤到四方,皆工廠薈萃之區,率為日人有。
工人二三萬,勞頓終年,所入無幾,卻恨年年金錢為他人作嫁衣裳也。」 尺余高髻足纖纖,躑躅長街意未堪。
是處高樓臨大道,沉沉鴛鴦夢初酣。 「……女子則恃工廠,遠者距廠十餘里,夜半即興,趨蹌而往,至則鵠立門前或坐卧樹下,天尚未明也!變良苦矣!」 青島以紡織廠為多,而紡織廠中又有八成工人為女工,過去不收有孩子的女工,所以青島人叫女工為「工廠大女曼」,她們日工作12小時,加上往返路程,十分勞累,所以家務事由父母來做。
許多「工廠大女曼」由威海路步行,冬季頭裹長布,手持飯盒,三五成群,說說笑笑,苦中作樂,是威海路一道街景。 自長春路至海泊橋一段,威海路兩側集中了十幾家木廠,由於是木廠,院檣是廢舊木料的柵欄,院子里、人行道上都堆放著許多原木和木料。
過去是人工解木,一上一下拉大路,這活十分辛苦,卻是男工的天下。 威海路南段相當於台東區的中山路,主要部門都曾在威海路有分支機構。
如中國銀行在中山路,台東辦事處在威海路;物華金店總店在中山路,分店在威海路……解放後新華書店總店在中山路,分店在威海路。原台東警察署也在威海路。
威海路中段曾有平民市場,也曾叫大陸市場,有幾條小街巷,還有藝人演出山東琴書、茂腔。距平民市場不遠還有一個新興市場,長年經營的店鋪有七十多家,包括舊貨業、經工、手工業產品。
威海路上的「新華里」,雖然也叫「里」,但它和一般「里」不同,實際上相當於西鎮的平民院,是一個大雜院,裡面主要是平房,與「里」的格局完全不同。 新華里內有小商店,還有一家說書場,本市優秀評書演員王寶亨等在這里說「蔓字活」———長篇大書,如《三俠劍》、《大八義》等,每晚最後留一個大的「扣」———懸念,吸引觀眾第二天再來聽。
抗日戰爭後期,日偽軍節節戰敗,山東廣大地區成為了抗日根據地或抗日游擊區,戰火燃至青島附近,青島當局十分恐慌,從鎮江路沿長春路到5號炮台建了一道防線,大部分路口封鎖,在威海路、長春路口設「卡子門」,有偽軍站崗,看到所謂的「嫌疑犯」便上前搜查,有的偽軍借機勒索。晚上則關閉卡子門,使百姓們無法通行。
解放後,威海路進行了拓寬,建了過街人行天橋,路兩則的老房子已全部被拆除建了新樓,後又在威海路、台東一路口建了當代廣場。 青島區劃調整後,台東區撤銷並入市北區,市北區提出了「商業興。
止戈——也說三國武者很難相信雍和安靜的華夏文明會願意放逐三國這段如此血性的歲月,讓它特立獨行的閃耀在青史,連接著兩個迥異的統一王朝的彼端。
是的,從不需要懷疑三國的慘烈與殘酷。這里畢竟不是安逸一統的大漢,沒有倚疊如山的金石寶玉為帝王織一場春秋萬載的大夢;這里也不是初臨一統的西晉,沒有旖旎靡麗的絲竹管弦為宗室們哼一段稍事喘息的小曲。
於是,三國——便有了綿延數千里的烽火,軍營晝夜不分的炊煙,戰馬在征伐道路上激起的征塵——還有,三國武者。三國的武將不就是公認的武者?或許是「負毦帶鈴,群聚相隨」的少年錦帆;或許是喜好「弓馬弋獵,不修行檢」曹魏棟梁;再或許是和諸侯縱論「天下訩訩」的忠勇……武將的全部意義似乎便是沙場上的血氣與血汗,是鐵與血猛烈碰撞出的味道,就像燒刀子般激烈霸道,接下了,便要一口飲盡,喝下了,便直沖喉頭,不給人留半分餘地。
這樣踏破一路塵沙,銀幕般掠過武者們的故事,狼煙烽火,淬煉的似乎就只是三國武將的銳氣,三國的利刃,不是用作切肉剖瓜的凡品,而是淬了火的銀劍,不出鞘則已,出了鞘,便要將劍鋒染透敵人的鮮血!三國武者,似乎註定,英烈如斯,霸道如斯!古今多少付笑談,於是便問吧,三國故事緣何精彩,三國武者的形象緣何深入人心?有人笑道,哪有什麼原因,如果有,不就是那一番血性嗎!可是,僅憑一腔孤勇便可以撐出三分交疊鴻篇巨制嗎?僅是一番熱血,赤壁火便可在亂世風雲中染紅千年綺夢?僅是一句狂嘶,出師表便可在日星交替中千載傳誦?僅是一桿長刀,便可挽狂瀾於既倒,扶銅雀之將傾?李逵似的天真暴力便是三國武者的靈魂?——三國的內涵,是否在觀眾熱血的廝殺中已然被廉價輕賤?回首舊游,山重無數。站在今天的歲月,眺望歷史兩千年的彼端,不難發現隱匿在三國武者廝殺之下的微妙堅持。
每一滴餓殍的悲泣都是武者旌旗中的幽仇暗恨;每一聲斷鴻的哀鳴都是武者劍花里的俠骨柔情;每一縷黎庶的炊煙都是武者戰馬追尋的終點;每一句安定天下的誓言都深深映刻在武者的魂靈。大江東去,浪淘盡,即便是戰亂也沒有把三國武者骨子裡的仁與禮的氣節,家與國的情懷打磨殆盡,反倒使它們在草菅人命的亂世被深刻挖掘——周瑜之器量,劉備之仁義,李典之大體,曹操之鴻圖……一切一切,就像無聲的吶喊。
十年生死兩茫茫,三國武者的血液不該是辛辣的烈酒,應該是陳年的醇醪,流到之處,就連三國的君主和謀臣都帶上了點綿長卻不失熱烈的後勁!又或許,「武」本不該是一個狹隘的概念,僅僅將它定義為戰場上刀光劍影的人未免膚淺。武者,也該有一個廣義的外延,使他足以鋪滿整個三國的漫漫長卷。
如此看來,三國的君主和謀士何嘗不是三國武者?他們的血液里流淌的是熔岩,沒有什麼畏葸怯懦,有時只是一道令,一策計,便讓千軍萬馬朝聖一般,動如洪波——堅韌,熱烈,甚至有些悲壯。挾天子以令諸侯也好;據荊州以圖天下也好;外結馬超內定江南也好……甚至是二袁公孫的所為,不也帶了種悲壯的,家國天下的情懷?這便是武者自己的信仰堅持吧?他們不是只會戰爭的機器,而是朝聖者,帶著一種幾乎癲狂的使命感,而通天的聖途,便是統一的路。
誓掃匈奴不顧身,推動統一天下為己任的三國武者,傲骨中的,分明是卻是「上報蒼天,下安黎庶」的朝聖者的靈魂!戰是為了不戰,分是為了不分!三分割據只為家鄉一縷炊煙;手握權柄為換萬世一代太平!三國武者是一群熱血的英豪,一代剛毅的赤子,一些不懼生死的勇者,更是執迷的信徒!武之大者的風姿,或許用曹孟德的話便可以盡訴:設使天下無有孤,不知當幾人稱帝,幾人稱王。無可奈何花落去,歷史畢竟無法十全十美,誰又忍直視王朝戰爭慘烈的獻祭?鐵蹄下的血肉在悄然哭泣,刀光下的殘軀在無聲悲鳴。
百年戰亂烽火燃盡幾代凋敝的民生,滿目瘡痍的戰場上,武者們如此以殺止殺,雪鋒映刻的,分明是身處亂世的無奈。佳期如夢,芳菲散盡,前朝雲煙,戰火浮華。
可千年過後,三國武者的故事不是依舊鮮活嗎?翻開史冊,周公吐哺的夙願誰說?興復漢室的美名誰傳?平定江南的心意誰訴?三分一統的豪情誰演?千年過後,歷盡塵沙,他們的背影,愈加偉岸!往事已矣,而三國的故事銘記史冊;英雄作古,而武者的武魂依然鮮活。黃沙或許已將金戟長戈掩埋,而三國亂世,三國武者,武者鐵一般的靈魂,卻亘古存在,從未變過。
數峰無語立斜陽,千年已逝,只剩歷史的吶喊在風中回響,再或許,亂世的靈魂,亂世三國的靈魂,乃至三國武者的靈魂,便在於「武」之一字吧?而細細品味「武」字的自形,便會驚覺,這只有幾筆的「武」字,又何嘗不是三國武者們信仰的縮影?——倘將武字第一筆囂張如出鞘利器的一橫重新收回腰間,其實不難發現,「武」之深意,唯「止」「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