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雪國》電影
雪國 Snow Country (1966)
導演:豐田四郎
編劇:八住利雄川端康成
主演:岸惠子森繁久彌
上映:1966年5月15日
類型:劇情片
地區:日本
語言:日語
時長:120分鍾
顏色:黑白
聲音:單聲道
落寞失意的畫家島村從都市來到一望無涯的北地雪國散心,重遇痴情的駒子。年屆中年的他期望藉此為自己慘白無味的人生注入一點生機,然而他畢竟再受不住一番轟轟烈烈激情的震盪;與之相反是淪為藝妓的駒子,不甘受命運作弄,到頭來嘗盡個中的甜酸苦辣,發展出一段凄怨的戀情
新雪國 New Snowland (2001)
主演:笛木夕
上映:2001年10月6日 日本...
電影投資:¥100,000,000 (estimated)
地區:日本
語言:日語
時長:109分鍾
顏色:彩色
聲音:單聲道立體聲
24歲的藝妓萌子野性,在陽光的外表下暗藏著幽怨的眼神,50歲的紐扣製造商芒野在經濟大蕭條時破產。兩個人相遇在冰雪覆蓋的月岡鎮。芒野想在雪地里結束自己失敗的生命,卻被萌子的野性所觸動,他打算將自己用來揮霍最後歲月的錢給萌子,卻被萌子發現了他打算輕生的念頭。萌子沒有問芒野任何問題,只是用像溫泉一樣摯熱的愛去給一個讓芒野留在世界上的理由。當芒野漸漸發現自己還在眷戀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也發現了萌子的秘密,萌子原來一直沉浸在前男友邦夫的車禍中,她要竭盡所能讓她身邊的人愉快而堅強地活下去。
㈡ 《雪國》表達了什麼
《雪國》中的虛無思想深深地滲透了日本古典文學傳統,是「東方式」的虛無。盡管川端康成初登文壇時,因對文壇現狀不滿,曾與橫光利一等發起「新感覺運動」,試圖以達達主義、表現主義等西方現代派手法創造一種全新的感覺世界不重視日本文學傳統,曾經「企圖否定它,排除它。」
但川端康成在中年後,越來越發現自己「沒有經歷過西方式的悲痛和苦惱,我在日本也沒有見過西方式的虛無和頹廢」。他開始向傳統靠攏。在創作《雪國》時,為了寫這個世界不存在的美,他只能從日本傳統文化中尋求創作靈感。
他在《雪國》結尾處這樣寫道:「她(葉子)在空中是平躺著的,島村頓時怔住了,但猝然之間,並沒有感到危險和恐怖。簡直像非現實世界裡的幻影。僵直的身體從空中落下來,顯得很柔軟,但那姿勢,像木偶一樣沒有掙扎,沒有生命,無拘無束的,似乎超乎生死之外。」
這正是川端康成生死無常、人生無常的虛無思想的充分體現:島村對葉子的死並沒有覺得什麼恐怖,他覺得在她摔下來的那一瞬間,她彷彿是在自由的無拘無束的飛翔,生或死已經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在葉子不是生就是死,不是死就是生的那一瞬間,島村的目光從生到死、從死到生,自由穿梭其間,頓悟了生死這一人類永恆的思考。他悟到生死只是生命旅程中的兩個點,無生就無死,無死就無生,死才可以再生;
悟到人本來無所謂生和死,死並不是生的終結,「無」並不是「有」的肯定,生和死,有和無只不過是生命存在的兩種方式;悟到只有敢於肯定死才能擁有生,才能在生的時候不為死的影子所困擾,才會在死的時候不會因貪生而怯步。
這樣一種生死無常的觀點正是川端康成本人藉助島村這個人物形象表達自己對生死和人生的虛無的看法。
川端康成從少年時代就開始閱讀日本古典文學作品。這些作品大多帶有佛教的無常思想。《雪國》的結尾處,把葉子從樓上摔下來的場面描寫得美麗如畫:「當他(島村)挺身站住腳跟時,抬眼一望,銀河彷彿嘩的一聲,向島村的心頭傾瀉下來。」
「僵直的身體從空中落下來,顯得很柔軟,但那姿勢,像木偶一樣沒有掙扎,沒有生命,無拘無束的,似乎超乎生死之外。」作者對死的這種描寫,令人感覺到對作者來說,死是幸福的終點,人死後就同自然界的萬物一樣,回歸到虛無,達到萬物一如的境界。這也正是川端康成本人對死亡的認識。
「虛無」構築起《雪國》的思想靈魂,突顯了小說的主題,「以卓越的感受性,高超的小說技巧,表現了日本人心靈的精髓」的川端康成的這種虛無思想與其自幼的生活經歷及日本古典文學中佛教無常的傳統對他內心世界的影響有關。
禪宗認為,「菩提本無樹,明鏡亦無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與川端康成在《雪國》中所要表達的人生無常、萬事皆空、滅我為無、無中生有的虛無思想有異曲同工之妙。
日本文學中,「物哀」是整個日本傳統文學的美學准則。自最古老的歷史文學著作 《古事記》 到 《萬葉集》、 《源氏物語》、 《徒然草》 等名作,都帶上了一種悲哀的情調。日本的國學家本居宣長曾說:「在人的種種感情上,只有苦悶、憂愁、悲哀,也就是一切不能如意的事才是使人感動最深的。」
川端康成緊隨這種日本的傳統,他作為日本第一個獲得諾貝爾獎的作家,「以敏銳的感覺、高超的小說技巧表現了日本人的內心精華」,他的文學根植於日本傳統文學的土壤,同時又吸取其他的寫作藝術技巧,再加上川端康成本人的一些特殊的人生經歷,使得他的文學充滿了一種淡淡的憂愁。
《雪國》 這篇小說以茫茫的白雪為背景,奠定了其悲哀傷感的基調。如果說 《雪國》 是一支婉轉動人的樂曲,那麼悲哀之美就是它的主旋律。
葉子的死透露著一種美,瑩白的雪地、璀璨的星漢、耀眼的火光,這一切所構成的畫面甚至可以說是優美的,而葉子——島村精神上的戀人就在這樣的場景中悄然而去。葉子的生命如空中飄盪的一串串哀傷的音符,零零散散的,還未來得及組成一首優美的樂曲,就已經匆匆飄散。
在川端看來,美與悲是密不可分的、相輔相成的。因此 《雪國》 這篇小說中充滿了失意、孤獨、感傷等悲哀的感情,結局也具有一定的悲劇色彩。
(2)日本電影新雪國中文版擴展閱讀:
情節
這是一個糾纏在島村、駒子和葉子之間,最後變成駒子的故事。島村是一個在東京研究西方芭蕾舞的自由職業者,家境優渥。他曾三次到湯澤町和藝妓駒子相會。駒子是一名曾去過東京的藝妓,會彈三味線,而且在努力堅持記日記。
處於文化邊陲地帶卻又愛好文藝的駒子,對於能理解她話題的外來客島村,不禁深有好感。駒子的三味線師傅的兒子行男身患肺結核,在一位名為葉子的女子陪同之下返回湯澤町養病,正好坐在第二次去會駒子的島村對面。
小說的敘述從這里開始。島村透過起霧的車窗欣賞黃昏的雪景,卻看到倒映在車窗上的葉子的明眸,不禁心神盪漾。
駒子對島村感情真摯,而島村則只是想享受這種短暫的美好。島村聽說三味線師傅曾經想把駒子許配給行男,駒子也是為了給行男治病才當的藝妓,但駒子否認。駒子在島村的逗留期間陪他遊玩,想發展長期的關系。島村既欣賞駒子的美貌和性格,尤其是一次駒子醉宿之後,也同時暗暗對單純的葉子不能釋懷。
行男病故之後,町中之電影院失火,葉子走避不及,只好由高處跳下,但也難逃一死。駒子崩潰,死命緊抱葉子的遺體哭號,町民眼看她已失常,只好把她拉走。這時,同在一處的島村卻想起松尾芭蕉的俳句,以及當日反映在車窗上,葉子美麗的臉龐,然後抬頭望天,彷彿無盡星光全都傾入心中。
㈢ 雪國的中文譯本是否把情慾描寫給刪掉了
由於不同文化之間的審美差距,這些情慾的情節不符合中國人的三觀,因此翻譯是可能有刪減。你也不必追究啦,自己腦補一下就好
「穿過縣境上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夜空下,大地一片瑩白,火車在信號所前停下來。」在這里川端康成用幾近吝嗇的簡潔文字,拉開了《雪國》的序幕。大家也彷彿像書中的主人公島村,坐了一夜的火車,終於抵達了這個靜寂寒冷、給人一種虛幻感覺的天地。《雪國》並沒有曲折復雜的情節,也沒有什麼豐厚深刻的社會主題,故事寫的是一位叫島村的舞蹈藝術研究者,前後三次前往一個北國的山村,與當地一位叫駒子的藝伎及另一位萍水相逢的少女葉子之間的愛情糾葛。故事就是在這一出潔白雪國里不經意地發生、終結。
據川端康成在《我在美麗的日本》中講,日本雪鄉越後就是雪國所在地,古禪僧良寬曾生活在此。因此,作為體驗者的島村,時時刻刻感受到的是「清冷寂靜」:
「亮光深深地射進來,鋪席冰冷地顯出藍色。火車站上的燈光,因為寒冷的緣故,閃鑠不停。」
主體體驗者島村在這樣背景的環境中,「轉染成凈」,以前覺得「感冒一直糾纏不休,鼻子堵塞」。當一到雪國這清冷的環境中,「這時一下子通了氣,穿到頭頂心。」對「清冷寂靜」的意象的多次重復,是體驗主體一次生命蟄醒的象喻。這與禪宗在紛亂不已的心靈深處尋找寂靜與虛無狀態。從而探求生命與宇宙的本真如出一轍。誠如僧肇所言:「真般苦味者,清凈如虛無。」
無論是「盛夏的時候還有冷風」,還是「島村靠著的那棵樹干,是最古老的一棵」甚至「雪跡斑駁的屋項,木板是腐朽的」,川端康成都還客觀外物以原本面目,這古拙淡簡的景色可使「心」回到原本不迷惑的本體狀態,這是造化與心靈的凝合,是心靈得以啟悟的天籟狀態,是禪頓悟前「落葉滿空山」的真觀感照。這就是川端康成文學思想的基礎—禪的虛無。他曾引用喜海《明惠傳》中一段西行的話來說明自己的觀點:
「西行法師常來晤談,說我詠的短歌極為異乎尋常。雖是寄興於花、杜鵑、月、雪,以及一切萬物,但我大都以為這一切現象都是虛妄的。它們遮住了眼睛,充斥於兩耳。然而所詠詩句不都是句句真言嗎?像一道彩虹懸掛在虛空,瞬間出現五彩繽紛像。當白日空中輝照時,虛空又明亮起來了。然而虛空本來無光,也是無色可裝點的。我也在這如虛空般的心上,著上種種情趣盎然的色彩,但沒有留下一絲蹤跡,這種詩歌就是如來的真正形體。」
更確切地說,川端康成力圖還原客觀外物以本來面目,是「禪」這一行為的物感式的外物造化。作為主體的人類,現代文明發展已使精神領域日漸狹窄。禪在每一個人的人性中,但為俗真所蔽,必須去掉粉飾,回歸到具有質感的自然喻性空間。讀者只有在清冷寂靜、簡古淡朴的禪境中,才能達到境與神會的禪悟思考方式,在靜思中作出對禪的本體的冥想神往,一步步去冰釋隱於雪境深層的虛無的質感。
「在鏡子的底面,傍晚的景色變動著,也就是鏡面和它映現的景物象雙重電影畫面似的流動著。上場的人物和背景是什麼關系也沒有的,而且人物在變幻無常的透明中,噦景在朦朧流動的薄暮中,兩者融合在一起,描繪出並非這個世界的象徵世界。」
川端康成暗示讀者:小說中上場的人物和背景並非寫實,而是具有象徵意義的虛無。在遙遠的雪國溫泉,駒子虛幻的美麗的愛情彷彿就在大家面前呈現。婀娜的駒子,一個愛讀小說的,寫了數十個本子日記的少女,一個對著空曠的山谷寂寞地練習三弦的藝伎,一個為治療恩人家少爺而從事花柳巷藝人工作的女子,一個愛上有婦之夫的顧客的情人……她的被漂白的肌膚彷彿伸手可及,這可及的還包括她每一次醉酒後的遠望的瘋狂,以及她對人生無比靜默地順從。當她的情人島村說她記日記「完全是一種徒勞」,她「滿不在乎地朗聲回答:『是啊!』」小說寫到這里,「雪夜的寧靜沁人肺腑,」這時她對人生充滿豪情.然而駒子的話又使大家對已確信這種豪情產生懷疑,她說:「不論什麼都不加隱瞞地如實記載下來,連自己讀起來都覺得難為情哩。」是的,這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徒勞。而她生活的其他部分呢?她對於三弦的執著,只是面對的寂寞如許,雖有一些閑寂清雅,但仍難逃用「這種孤獨驅散了哀愁」之嫌;她對於愛情的渴求,則更是虛空。島村第一次來雪國覺得她「非常潔凈」,而第二次到來覺得她豐滿了一些,有了一些藝伎的風姿。島村在駒子身體驗到了「肉」,但並沒有求到「靈」。所以當葉子要島村好好待駒子時,島村說「我能怎麼辦呢?」島村聽到駒子碰上空虛這牆的回響,在這片遠離塵囂的冰清玉潔的世界而作者又寫到:「不知認知歡迎詞同樣地還想大聲說一遍:「徒勞而已。」忽然之間,心裡一片死寂,彷彿聽得到寂寂雪聲,這是被姑娘感應到了。……結果反而使自己覺得姑娘的存在是那麼單純真朴這是駒子的存在虛到「單純直朴」,而又是這「單純直朴」把駒子推到更加虛空的境界。
「駒子」即使是作為藝伎花名也是蘊含著虛無觀念的,據川端康成說,駒子睛名取意於中國古代蠶馬神話。駒子開始居住的地方「本來是間蠶忘記你奇怪了嗎?」「島村想著駒子像蠶一樣,以她透明之軀,在這居住的情形。」蠶有作繭自縛的象喻,蠶馬的神話則暗示徒勞的空乏,川端康成連「駒子」作為名字也徹底虛無掉了。
相對而言,駒子對應於島村現世的,官能的、肉體的一面;葉子則對立於島村傳統的、詩意的、精神的一面。川端康成也說自己在寫作中駒子確有原型,而葉子則是他「虛構出來的。」 她一出場就以「優美而近於愁凄」的聲音給人帶來聽覺上的的美感與聯想,又置身於車窗的映襯下,從一個別臻的視點顯示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美麗、純潔、善良,纖毫不染人世污濁。她對弟弟無微不至的關懷,對行男耐心的侍奉,天天憑吊行男的執著、忠貞,都是她純真品格的具體化。然而葉子的奇異魅力與不可逼視的光芒卻使島村「燃起了對駒子的依戀。」弗洛伊德說:「女人越是輕浮放盪,就越使男人愛得發狂。同這種女人相愛,往往使他們魂銷骨酥,不能自拔。……但一旦愛上之後,又要求她們對自己忠實。」 而葉子正是島村愛上駒子後的一個人,是作者崇捀的理想女性和生理性傾向錯位的化身。葉子的形像是美麗的虛無。所以在小說結尾島村山重水復困境之時,作者安排了一場意外的火災,葉子在大火中喪生,島村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悲痛,相反卻從葉子的升天般的死亡之中得到精神的升華而心靈的徹悟。他感到葉子的死如銀河一般壯麗,這不過是她「內在生命在變形」,葉子會因「失去生命而顯得自由了。」在聖潔的火海中,葉子超越了駒子「有些事拚命想也想不通」的層面,超越了肉體。當駒子把葉子抱在胸前,「她因抱著她的犧牲或是對她的懲戒。」時,駒子與葉同時毀失,所以小說到此戛然而止,諸般形象都消隱於主觀悲痛心徹的虛無感之中。
這是我對川端康成的雪國的感悟,望覓知音
㈣ 這部電影的名字是什麼
新雪國 (2001)
導演: 後藤幸一
編劇: Akira Sasakura
主演: Eiji Okuda / Yuko Fueki / Yôko Minamino
類型: 愛情
製片國家/地區: 日本
語言: 日語
上映日期: 2001-10-06
片長: Japan: 109 分鍾
又名: Shin yukiguni / Snow 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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㈤ 新雪國的介紹
《新雪國》是2001年上映的日本愛情電影,由後藤幸一執導,奧田瑛二、岡村洋一等主演。該片講述了24歲的藝妓萌子和破產的芒野相遇在月岡鎮。芒野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卻被萌子的野性所觸動,他也發現了萌子的秘密,萌子原來一直沉浸在前男友邦夫的車禍中,她要竭盡所能讓她身邊的人愉快而堅強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