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哪位朋友知道純彝族語的電影,介紹幾部么
林木古偈
一部彝族母語影片,故事采編地是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美姑縣,涼山州據彝語音的不同分為什扎、依洛和阿杜三個地區,美姑縣屬依洛地區,位於涼山州東北部,是典型的彝族聚居地,彝族人口佔97.8%。
影片的漢語名字是彝語的音譯,彝語按字面翻譯為:《世間的愛情》,想想音譯過來的名字和影片內容很貼切,查閱了字典,「偈」字的釋義是:華譯為頌,是一種略似於詩的有韻文辭,影片中我用一位彝族藝人的吟唱貫穿全篇,吟唱的內容即涵蓋影片的故事,這種吟唱彝音為「惑」,唱詞即是一種略似於詩的有韻文辭,由此定下片名。
本片描述的是彝寨里一對青年男女的愛情故事,古老的家族等級觀念牽制著社會關系和婚姻,奴隸社會延續至今的家族等級制度,在涼山州的腹地林木美姑,在這方彝人社會里,在老一輩的彝人心中,根深蒂固,神聖不可更改,它猶如彝人社會的法律,桎梏著人性的真實和自由。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愛情的花朵燦爛開放,卻無法等待結果,違背彝人法律的青年人啊,得到的是天各一方
的哀嘆。
本片的演員均是本地的彝人,沒有受過任何的演技訓練,他們用純粹自然的姿態演繹著,片中拍攝了生動的戀愛情景和勞動生產情景,其中穿插了本土藝人的吟唱;有一段特別的演繹,展示的是「色耶」,譯為「卦算,推測」,是民間每家人必做的,在丟失物品或遭遇事件時預測吉凶,過程是折一節樹枝,用刀在樹枝上劃出無數道,再挑出其中三道,從根部開始計數,單為凶,雙為吉。
奴隸
預告片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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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描述的是涼山彝地,奴隸社會時期,土司(阿赫達牛)和他的奴隸們的故事。
阿赫達牛是伊洛彝地的一個土司,他和她的色莫阿勒(母親)、吉莫克(管家)一起管理著他所屬的領地,在他的領地上居住著吉牛家族的白彝人,吉牛家族的人是阿赫土司的佃戶奴隸,吉牛家族裡有個孤兒吉牛海達,從小被家族的人養大,經常為阿赫土司幹活。
阿赫土司還有兩個鍋邊奴隸,寫不和寫惹,從小就從漢地搶來,一直為土司家幹活,受盡欺凌打罵。
一天,吉莫克(管家)買來了兩個從漢地擄來的女人,說莫阿涼和索摩妞兒,在家做女奴,阿涼性格剛烈,惹怒了阿赫土司,把她捆綁在樹上鞭打,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吉牛海達去土司家拿犁具時,看到可憐的阿涼,同命相憐的心讓他決心解救阿涼,他把阿涼帶回家中,藏了起來。
擄來的另一個女奴索摩妞兒同樣經歷著苦難,因為不願屈從幹活,被阿赫土司下令許配給年老的鍋邊奴隸寫惹,土司將寫惹和妞兒鎖在小黑屋裡,逼迫他倆成親,善良的寫惹給妞兒說,雖然主人逼迫他們成夫妻,但他是把妞兒當妹妹看待,並且安慰妞兒,一定要堅強活下去,為了未來的自由生活,堅強活下去。並且許諾,一定幫助妞兒逃出彝地。
佃戶奴隸吉牛海達有聰敏的智慧,阿赫土司經常被他戲弄,懷恨在心,加倍的讓海達幹活,在日復一日的繁重勞作中,阿赫土司和吉牛海達的矛盾終於激發了,吉牛海達拿起手上的犁頭砸向了土司,被吉莫克的阻攔。說莫阿涼和吉牛海達,命運把這兩個人緊緊相連,他們相愛了。在寫惹的幫助下,索摩妞兒逃出了彝地。
阿赫土司開始懷疑女奴阿涼的失蹤和海達有關,他派吉莫克去監視海達的家,好心的寫惹跑去給海達報信,希望他小心。海達決心說服家族的人離開阿赫土司的領地,去其它的地方安家落戶,遠離阿赫達牛的殘暴。
清晨,吉牛家族的人全部開始逃離,吉牛海達讓族人們先逃離,他悄悄返回阿赫土司的家,找到寫惹,偷了土司家的馬,然後點火燒了土司的房子。
受盡苦難的達牛帶上他心愛得阿涼,踏上了通向自由幸福的路。
索瑪花
講述的是20世紀末出生在四川省涼山彝族地區索瑪山腳下三個彝家少女的故事。三個純真美麗的彝家「索瑪花」——果果莫、瑪葦、熱蒂,從上小學開始一直到中學畢業都形影不離,攜手成長。熱蒂和瑪葦先後因故中途輟學,只有果果莫順利考上大學。為了實現三個人共同的願望,果果莫毅然放棄在城市工作的機會,回到家鄉當了一名鄉村教師。影片在記錄和再現主人公的生活經歷、思想情感的同時,還展現了彝族地區朴實無華、生動感人的生活畫卷。
⑵ 了解一下這部電影
1989年11月,中共中央軍委確認了毛澤東、朱德等33位軍事家,羅炳輝名列其中。
1897年,羅炳輝出生於雲南滇東北的彝良。家境的貧寒,羅炳輝只讀過兩年私塾便被迫輟學。而社會的不公,造就了羅炳輝倔強的性格。而改變羅炳輝的命運的,還是11歲那年發生的事。那年,一個鄉村惡霸從他家門口走過,恰巧被他向外潑的臟水弄濕了衣服,惡霸乘機刁難,少年羅炳輝上前論理,惡霸不由分說,揪住羅炳輝父子大打出手,從此,羅家便與鄉村惡霸結下了仇。次年,一名惡霸又以莫須有的罪名敲詐羅家,羅炳輝氣 不過,一紙訴狀將惡霸告上法庭。然而,那是一個有理無處說的年代,縣衙一紙判令,判羅家敗訴,血氣方剛的羅炳輝想要伸理,向惡霸討回公道,於是,他萌發了當兵的念頭。
就這樣,他以驚人的毅力,用12天時間,徒步數百公里走到省會昆明,尋求發展。在昆明的那段日子,他先後做過木匠、伙夫、馬夫,一次偶然的機遇,羅炳輝終於在當時的雲南王唐繼堯部當了兵,實現了他多年來的從軍報仇的願望。由於他吃苦耐勞,不久就被提升為三等中土。
1920年,羅炳輝當上了唐繼堯的隨行軍士。次年,滇軍軍長顧品珍發表通電,逼靖國軍總司令唐繼堯下野,已身為副官的羅炳輝,跟隨唐繼堯來到了香港。此時的羅炳輝對軍閥割據,塗炭百姓的軍人生涯早已厭惡,他開始接受孫中山三民主義的影響。於是,他留下一封信,悄悄離開了香港。第二年參加了朱培德的討逆軍,前往廣州參加討伐陳炯明的戰斗。北伐戰爭中,已身為營長的羅炳輝,總是沖鋒在前,愛兵如子,深得官兵的擁護。
1927年,可以說是羅炳輝人生最重要的轉折點。這年3月,他參加在南昌舉行的被國民黨殺害的贛州總工會領導人成贊堅的追悼會上,聽到了曾為滇軍高級將領,現已成為中國共產黨人的朱德的講話,羅炳輝第一次聽到"工農革命"這個新名詞,他多年郁悶的心胸一下子豁然開朗。朱德語重心長的對他講,工農兵要聯合起來,才能打倒軍閥、土豪劣紳。只有革命成功了,大家才有工做,有田種,有飯吃,中國才有希望。這時的羅炳輝才真正看到了光明和前途。
1929年4月,羅炳輝任江西吉安縣靖衛大隊大隊長。中共中央派滇籍中共黨員趙醒吾到吉安對他做教育爭取工作。
隨後的日子,羅炳輝開始利用靖衛大隊長的特殊身份,在"剿匪"中暗中幫助共產黨人。十多年的血雨腥風,使他得出這樣的結論:只有中國共產黨才是有希望的黨,只有中國共產黨,才能幫助中國廣大的窮苦百姓脫離苦海,只有中國共產黨,才能將中國引向和平與富強。1929年7月,羅炳輝秘密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這個為尋求真理而走遍天涯的農民兒子,走上了革命的征途,實現了由三民主義者到共產主義者的偉大轉變。
1929年秋,遵照黨的指示,羅炳輝指揮了以吉安為中心的贛西數縣武裝起義,隨後被任命為中國工農紅軍江西獨立第五團團長。之後,他同紅軍將士-道打下萬安,又在富田地區,殲滅前來圍剿的國民黨唐雲山部,轉戰湘贛,指揮戰斗數百次,對贛西革命根據地的鞏固和擴大立了大功。由於羅炳輝卓越的指揮才能,1930年的長汀會議後,被任命為紅十二軍的代理軍長、軍長,後又被任命為紅九軍團軍團長。
1933年,蔣介石調集50萬大軍對新生蘇區紅軍進行了第五次"圍剿"。連續幾個月的封鎖,使中央蘇區和紅軍吃不上鹽,兵工廠沒有黑色火葯,面臨彈盡糧絕的危險境地。這時,紅軍在尤溪繳獲了4000箱炸葯和食鹽。軍委急令羅炳輝率領紅九軍團一部火速將這批物資搶運回蘇區,羅炳輝臨危受命,親自挑擔上路,途中遇上敵軍就打,敵軍一敗,挑上擔子就走,半個月的時間,紅軍將士每人挑著六七十斤重的擔子,走了300多公里山路,終於將軍需物資安全運回蘇區。
1934年,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紅軍開始了二萬五千里長征。羅炳輝率紅九軍團突出重圍,搶渡湘江,在毛澤東的指揮下,進入西南地區。當時的《雲南民國日報》上刊登消息,提高所謂捉拿中國共產黨和紅軍主要領導人的"賞格",對羅煩輝的"賞格"由原來在江西中央蘇區的三萬元,猛增到"生擒者八萬元,獻首級者獎五萬元"。
1935年,羅炳輝率領紅九軍團渡過金沙江,從西昌進入涼山彝區,由此徹底擺脫了國民黨軍隊的圍追堵截,實現了北上抗日的戰賂意圖。在彝區,羅炳輝認真執行黨的民族政策,與彝族同胞交朋友,取得了彝族兄弟的信任,彝族兄弟抬來羊肉、牛肉和酒,送給紅軍,在彝區,彝族同胞連稱"紅軍瓦瓦古" (意思是紅軍萬歲)。 沿途有不少彝族同胞積極參加紅軍,就這樣,在彝族同胞的帶領下,羅炳輝率領的紅九軍團順利地通過了涼山彝族地區,與中央紅軍主力勝利會師。
抗日戰爭爆發後,羅炳輝告別延安,奔赴華中抗日前線。1938年,羅炳輝被任命為皖南新四軍第一支隊副司令員,與司令員陳毅並肩戰斗,打擊日寇。
1939年5月,隨葉挺北渡長江。7月,任新四軍第五支隊司令員,江北指揮部副指揮。皖南事變後,為了打擊日軍對根據地的掃盪,羅炳輝根據多年游擊戰的經驗,制定了伏擊與運動游擊為特色的包括伏擊、糾纏、阻擊、擾亂、殲滅等內容的所謂"梅花樁戰術"。這一戰術的特點是:一方面,部隊宿營時按三角形的駐地部署,以分散敵人的火力,減少我方傷亡,還可對敵實施反包圍。另一方面,一旦敵人進入梅花樁式陣地,則可從多個側面極大地殺傷敵人。1941年4月,日偽軍掃盪儀征,羅炳輝在儀征以北12公里按梅花樁式設伏。15日拂曉,敵人進入設伏圈,羅炳輝指揮部隊,不到30分鍾解決戰斗。以後,擁有重型裝備的700多人的日軍又在金牛山再 次嘗到了梅花樁式戰法的苦頭。此次戰斗,新四軍以劣勢裝備斃傷日偽軍500多人,繳獲了大批武器彈葯,創造了梅花樁戰法以少勝多的成功範例。
然而,多年艱苦的戰斗環境,使羅炳輝患上了嚴重的高血壓病。當抗戰勝利的消息傳遍全中國的時候,羅炳輝卻因高血壓而處於昏迷狀態。直到第二天神志清醒時,人們才把這一喜訊告訴了他。當聽到毛澤東發表的《對日寇的最後一戰》時,病魔纏身的羅煩輝再一次振奮了。他堅決要求重返前線,參加受降工作。於是,羅炳輝抱病,坐著擔架繼續向前進發。
1946年4月,羅炳輝任山東軍區第二副司令兼新四軍第二副軍長。
1946年6月9日,在羅炳輝的指揮下,我軍向盤踞棗庄的敵軍發起進攻,全殲敵軍,解放了棗庄。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在1946年的6月21日,羅炳輝卻因腦溢血而猝然長逝。棗庄戰役由此成為這位將軍32年軍旅生涯的最後一仗。
"戎馬三十載,將軍滇之雄。"陳毅軍長親筆揮豪,痛悼與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友,總司令朱德也為這位當年從雲南走出來的戰友題詞:革命到底死而後已,精神不死萬古長存。
的確,羅炳輝將軍用自己的生命,實現了他對黨的最後誓言:"我受黨長期的培養和愛護,這次重上前線為黨為人民捐軀,也是完全值得的……我畢生沒有打過敗仗,在我犧牲前,我還要再打一次勝戰,作為我對黨的最後一次獻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