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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歌曲女聲

發布時間:2023-03-01 02:25:50

『壹』 我將在冬日的黎明出發是什麼歌

近日有一首很好聽的歌曲,這首歌乃是《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插曲,這首歌有一句歌詞是我將在冬日的黎明出發,那麼這首歌是什麼歌呢?

我將在冬日的黎明出發是什麼歌

再見青春 (《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插曲) - 任素汐

詞:汪峰/孫永煥

曲:汪峰

編曲:陳穎

詞曲版權公司:大國文化音樂版權有限公司

我將在冬日的黎明出發

伴著流言紛飛的過往

伴著花謝曾開的芬芳

在夢碎的時候出發

再見青春

再見美麗的疼痛

再見青春

永恆的迷惘

雨會從記憶的指間滑落

帶著哭過吶喊的絕望

帶著無聲無助的彷徨

從呼嘯的風中滑落

再見青春

再見美麗的疼痛

再見青春

遙遠的幻想

再見青春

再見燦爛的憂傷

再見青春

永恆的迷惘

我看著遍體鱗傷的年華

感到痛徹心扉的惆悵

聽著心在爆裂的巨響

陷入深不見底的悲傷

再見青春

再見美麗的疼痛

再見青春

遙遠的幻想

再見青春

再見燦爛的憂傷

再見青春

永恆的迷惘

再見青春

再見燦爛的憂傷

再見青春

永恆的迷惘

再見青春

再見美麗的疼痛

再見青春

永恆的迷惘

『貳』 任素汐歌曲

列表:

1、《我要你》

《我要你》是由樊沖作詞、作曲的歌曲,起初作為話劇《驢得水》插曲,由任素汐演唱。後被選為電影《驢得水》推廣曲及主題曲,由老狼、任素汐演唱。

2017年3月27日,該曲獲得第二十四屆東方風雲榜動感101年度金曲獎。

發行於2018年11月16日。

『叄』 求sunnee的《不哭》歌詞

《不哭》

詞:李程遠/林喬

曲:姜海威

演唱:Sunnee

誰想換身干凈校服,躲在角落哭

誰的書包飛出窗戶,筆記很酸楚

誰的青春被世界辜負,誰的吶喊被旁觀褻瀆

小孩在孤島沒船隻擺渡,誰的掌心意外沉重

砸進了雙目,誰的笑聲不懷好意

糾纏了前途,說對不起一兩秒功夫

而沒關系一生念不出,總還是悲傷逆流成河伴青春結束

我們需要美好世界糟糕,也不能顛覆

給自己的擁抱披荊斬棘,對抗黑暗暴風一切殘酷

把悲傷寫成詩默讀,我們的青春不應該到此結束

誰的掌心意外沉重,砸進了雙目

誰的笑聲不懷好意,糾纏了前途

說對不起一兩秒功夫,而沒關系一生念不出

總還是悲傷逆流成河伴青春結束,我們需要美好世界糟糕

也不能顛覆,給自己的擁抱披荊斬棘

對抗黑暗暴風一切殘酷,把悲傷寫成詩默讀

我們的青春不應該到此結束,我們已經美好曾經糟糕

都扔進塵土,給自己的擁抱披荊斬棘

迎接星辰日出再見孤獨,把悲傷寫成歌講述

我們的青春 沖破人群微笑不哭,

(3)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歌曲女聲擴展閱讀:

《不哭》於2018-09-20上線。歌曲時長04:36。『悲傷逆流成河』電影版的推廣曲,一上線就收到了廣泛的關注,收獲了眾多的喜愛。

2018年,該曲獲得第16屆音樂風雲榜原創新勢力獎。2018年獲得第25屆《東方風雲榜》十大金曲。

《不哭》有眾多的翻唱版本,截止2019年1月,楊嘉松、蔣倩、王心凌等都進行過翻唱。

『肆』 歌詞中有一句是悲傷逆流成河的是什麼歌

歌名《逆流成河》

《逆流成河》由廖偉志作詞曲,金南玲演唱的一首歌曲,收錄於金南玲2013年12月16日發行的同名專輯《逆流成河》中。

歌詞——

斑駁的夜色在說什麼,誰能告訴我如何選擇

每當我想起分離時刻,悲傷就逆流成河

你給的溫暖屬於誰呢,誰又會在乎我是誰呢

每當我想起你的選擇,悲傷就逆流成河

失去了你也是種獲得,一個人孤單未嘗不可

每當我深夜輾轉反側,悲傷就逆流成河

離開你也是一種快樂,沒人說一定非愛不可

想問你雙手是否溫熱,悲傷就逆流成河

我想是因為我太天真,難過是因為我太認真

每當我想起你的眼神,悲傷就逆流成河

(4)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歌曲女聲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廖偉志和金南玲聯手創作的《逆流成河》這首歌,是廖偉志邀請金南玲參觀他的新公司時,當場寫出來的。金南玲《Play》專輯裡面的一首歌曲《熾熱》拼貼了廖偉志的許多歌名,廖偉志聽到後就表示,給別人拼不如自己拼給金南玲。廖偉志也實現諾言;

自己拼貼自己的原唱歌曲《活出自己》,完成了這首曲子。而廖偉志寫完旋律錄制DEMO時要求廖偉志自己親自填詞,因此廖偉志將自己的戀愛經驗寫出《逆流成河》的歌詞。而金南玲在錄音室唱時,一看到詞就不禁笑了出來。

『伍』 悲傷逆流成河

悲傷逆流成河概述齊銘和易遙就像是同一個端點放出去的線,卻朝向了不同的方向。於是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每一天,都變得和前一天更加的不一樣。生命被書寫成潦草和工整兩個版本。再被時間刷得褪去顏色。難以辨認。

十二歲之前的生命都像是凝聚成那一個相同的點。

而在十二歲那一年,生命朝著兩個方向,發出迅速的射線。

每一個生命都像是一顆飽滿而甜美的果實。只是有些生命被太早的耗損,露出裡面皺而堅硬的果核。像個皺而堅硬的果核。

窗外是冬天凜冽的寒氣。灰濛蒙的天空上浮動著大朵大朵鉛灰色沉重的雲。月光照不透。

不過話說回來,哪兒來的月光。

只是對面齊銘的燈還是亮著罷了。

而就是這樣的自己,卻在每一天早上的弄堂里,遇見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齊銘。

然後一起走向涌進光線的弄堂口。

走向光線來源的入口。

這多像一個悲傷的隱喻。

……

5.胸腔中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像是突然滾進了一顆石頭,滾向了某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然後黑暗裡傳來一聲微弱的聲響。

……

6.水龍頭嘩嘩的聲音。

像是突然被打開的閘門,只要沒人去關,就會一直無休止地往外泄水。直到泄空裡面所盛放的一切。

從食堂走回教室是一條安靜的林蔭道。兩旁的梧桐在冬天裡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

葉子鋪滿一地。黃色的。紅色的。緩慢地潰爛在前一天的雨水裡。空氣里低低地浮動著一股樹葉的味道。

頭頂飛過的一隻飛鳥,留下一聲尖銳的鳥叫聲,在空氣里硬生生扯出一道透明的口子來。剛剛沾滿水的手暴露在風里,被吹得冰涼,幾乎要失去知覺。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誰都沒有說話。

風幾乎要將天上的雲全部吹散了。

冬季的天空,總是這樣鋒利的高遠。風幾乎吹了整整一個冬天。吹得什麼都沒有剩下。只有白寥寥的光,從天空里僵硬地打下來。

眼淚一顆接一顆掉下來,像是被人忘記擰緊的水龍頭。眼淚掉進鍋里燒熱的油,四處飛濺。

手臂被燙得生疼。

放到冷水下一直沖,一直沖。沖到整條手臂都冰涼麻木了。

可眼淚還是止也止不住。

路燈將黑暗戳出口子。照亮一個很小的范圍。

走幾米,就重新進入黑暗,直到遇見下一個路燈。偶爾有一兩片樹葉從燈光里飛過,然後被風又吹進無盡的黑暗裡。

大風從黑暗裡突然吹過來,一瞬間像是捲走了所有的溫度。

冰川世紀般的寒冷。

以及瞬間消失的光線。

7.易遙躺在床上。蓋著厚厚的兩床被子。

窗戶沒有關緊。被風吹得咣當咣當亂晃。也懶得起身來關了。反正再冷的風,也吹不進棉被裡來。

黑暗中,四肢百骸像是被浸泡在滾燙的洗澡水裡。那些叫做悲傷的情緒,像是成群結隊的螞蟻,從遙遠的地方趕來,慢慢爬上自己的身體。

一步一步朝著最深處跳動著的心臟爬行而去。

直到領隊的那群,爬到了心臟的最上面,然後把旗幟朝著腳下柔軟跳動的地方,用力地一插——

哈,佔領咯。

精彩選段:

小說轉載-悲傷逆流成河(第八選段)

學校後面的倉庫很少有人來。

荒草瘋長一片。即使在冬天依然沒有任何枯萎倒伏的跡象。柔軟的,堅硬的,帶刺的,結滿毛茸茸球狀花朵的各種雜草,鋪開來,滿滿地佔據著倉庫牆外的這一塊空地。

易遙沿路一路找過來,操場,體育館,籃球場,食堂後面的水槽。

但什麼都沒找到。

書包里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不會憑空消失。

易遙站在荒草里,捏緊了拳頭。

聽到身後傳來的雜草叢里的腳步聲時,易遙轉過身看到了跟來的顧森西。

易遙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你跟著我干什麼?

顧森西有點臉紅,一隻手拉著肩膀上的書包背帶,望著易遙說:「我想跟你說,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易遙皺了皺眉,說:「哪個意思?」

顧森西臉變得更紅,說:「就是那個……」

「上床?」易遙想了想,抬起手揮了揮,打斷了他的說話,「算了,無所謂,我沒空知道你什麼意思。」

易遙轉身走回學校,剛轉過倉庫的牆角,就看到了學校後門口的那座廢棄的噴水池裡,飄盪著的五顏六色的各種課本,自己的書包一角空盪盪地掛在假山上,其它的大部分泡在水裡。

陽光在水面上晃來晃去。

噴水池裡的水很久沒有換過了,綠得發黑的水草,還有一些白色的塑料飯盒。刺鼻的臭味沉甸甸地在水面上浮了一層。

易遙站了一會兒,然後脫下鞋子和襪子,把褲腿挽上膝蓋,然後跨進池子里。

卻比想像中還要深得多,以為只會到小腿,結果,等一腳踩進去水瞬間翻上了膝蓋浸到大腿的時候,易遙已經來不及撤回去,整個人隨著腳底水草的滑膩感,身體朝後一仰,摔了進去。

——其實那個時候,真的只感覺得到瞬間漫過耳朵鼻子的水流,以及那種刺鼻的惡臭瞬間就把自己吞沒了。甚至來不及感覺到寒冷。

——其實那個時候,我聽到身後顧森西的喊聲,我以為是你。

——其實那個時候,我有一瞬間那麼想過,如果就這樣死了,其實也挺好。

在很久之前,在易遙的記憶里,這個水池還是很漂亮的。那個時候自己剛進學校,學校的正門還在修建,所以,所有的學生都是從這個後門進出的。

那個時候這個水池每天都會有漂亮的噴泉,還有很多男生女生坐在水池邊上一起吃便當。水池中央的假山上,那棵黃角樹,每到春天的時候,都會掉落下無數嫩綠或者粉紅的胞芽,漂在水面上,被裡面的紅色錦鯉啄來啄去。

直到後來,大門修好之後,所有的學生都從那邊進入學校,這個曾經的校門,就漸漸沒有人來了。

直到第一年冬天,因為再也沒有學生朝池塘里丟麵包屑,所以,池裡最後一條錦鯉,也在緩慢游動了很久之後,終於慢慢地仰浮在水面上,白森森的肚子被冬天寂寥的日光打得泛出青色來。

易遙脫下大衣擰著水,褲子衣服大部分都浸透了。

腳下迅速形成了兩灘水漬,易遙抬起手擦著臉上濕淋淋的水。

她回過頭去,顧森西把褲子挽到很高,男生結實的小腿和大腿,浸泡在黑色的池水裡。他撈起最後一本書用力甩了甩,然後攤開來放在水池邊上。然後從水池裡跨了出來。

易遙把大衣遞過去,說,你拿去擦吧。

顧森西抬起頭,看了看她紅色的羽絨服,說,不用,你趕快把水擰出來吧,這水挺臟。我等下去水龍頭那邊沖沖就好。

易遙縮回手,繼續用力地擰著衣服。

衣服吸滿了水,變得格外沉重。易遙抬起手揉向眼睛,動作停下來。

手指縫里流出濕漉漉的水來。

顧森西赤著腳走過去,拉過易遙的衣服,說,讓我來。

易遙左手死死地抓著衣服,右手擋在眼睛前面。露出來的嘴角用力閉得很緊。

那些用盡力氣才壓抑下去的哭泣聲。

「放手。」顧森西把衣服用力一扯,拿過去嘩啦擰出一大灘水來。

被水浸濕的雙手和雙腳,被冬天裡的冷風一吹,就泛出一整片凍傷的紅。

顧森西催促著易遙趕快回教室把衣服換了。

易遙說,我沒衣服。

顧森西想了想,說,那你先穿我的。我外套厚。你趕快回家去吧。

易遙沒回答,死死地抱著懷里的一堆書,整個人濕漉漉地往前走。

顧森西還追在後面要說什麼,易遙轉過身朝他用力踢了一腳,皮鞋踢在他小腿骨上。顧森西痛得皺著眉頭蹲到地上去。

「別跟著我,我不會和你上床,你滾開。」

顧森西咬了著牙站起來,脫下他的厚外套,朝易遙劈頭蓋臉地丟過去,看的出他也生氣了。

易遙扯下蒙在自己頭上的外套,重重地丟在地上,眼淚刷得流了下來。

易遙沒有管站在自己身後的顧森西,抱著一堆濕淋淋的書,朝學校外面走去。快要走出校門的時候,易遙抬起頭看到了齊銘。

腦海里字幕一般浮現上來的,是手機里那條簡訊。

——老師叫我去有事情,我今天不等你回家了。你先走。

而與這相對應的,卻是齊銘和一個女生並排而行的背影。兩個人很慢很慢地推著車,齊銘側過臉對著女生微笑,頭發被風吹開來,清爽而干凈。齊銘車的後座上壓著一個包得很精美的盒子。

——也難去猜測是准備送出去,還是剛剛收到。

但這些也已經不重要了吧。

易遙跟在他們身後,也一樣緩慢地走著。

風吹到身上,衣服貼著皮膚透出濕淋淋的冷來。但好象已經消失了冷的知覺了。

只是懷包著書的手太過用力,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酸楚感來。

以前上課的時候,生物老師講過,任何的肌肉太過用力,都會因為在分解釋放能量時缺氧而形成乳酸,於是,就會感覺到酸痛感來,

那麼,內心的那些滿滿的酸楚,也是因為心太過用力嗎?

跟著齊銘走到校門口,正好看到拿著烤肉串的唐小米。周圍幾個女生圍著,像是幾朵鮮艷的花。在冬天這樣灰濛蒙的季節里,顯出淋漓得過分的鮮艷。

依然是那樣無辜而又美好的聲音,帶著拿捏得恰倒好處的驚訝和同情,以不高不低的音調,將所有人的目光聚攏過來。

——哎呀,易遙,你怎麼弄成這樣一副樣子啊?

前面的齊銘和他身邊的女生跟著轉過身來。

在齊銘露出詫異表情的那一刻,天狠狠地黑了下去。

易遙抬起手擦掉額頭上沿著劉海淌下來的水,順手拉下了一縷發臭的墨綠色水草來。

周圍的人流和光線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

像是誰在易遙眼裡裝了台被遙控著的攝像機,鏡頭自動朝著齊銘和他身邊的女生對焦。清晰地鎖定住,然後無限地放大,放大,放大。

他和她站在一起的場景,在易遙眼裡顯得安靜而美好。就像是曾經有一次在郊遊的路上,易遙一個人停下來,看見路邊高大的樹木在風里安靜地搖晃時,那種無聲無息的美好。

干凈漂亮的男生。和干凈漂亮的女生。

如果現在站在齊銘旁邊的是頭發上還有水草渾身發臭的自己,那多像是一個鬧劇啊。

易遙更加用力地摟緊了懷里的書,它們在被水泡過之後,一直往下沉。

易遙盯著那個女生的臉,覺得一定在哪兒見過。可是卻總是想不起來。記憶像是被磁鐵靠近的收音機一樣,發出混亂的波段。

直到聽到身邊顧森西的一聲「咦——」後,易遙回過頭去,才恍然大悟。

顧森西走到女生面前,說,「姐,你也還沒回家啊。」

他們回過頭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如果很多年後再回過頭來看那一天的場景。一定會覺得悲傷。

在冬天夕陽剩下最後光芒的傍晚,四周被灰濛蒙的塵埃聚攏來。

少年和少女,站在暮色的灰色校門口,他們四個人,彼此交錯著各種各樣的目光。

悲傷的。心疼的。憐憫的。同情的。愛慕的。

像是各種顏色的染料被倒進空氣里,攪拌著,最終變成了漆黑混沌的一片。在叫不出名字的空間里,煎滾翻煮,蒸騰出強烈的水汽,把青春的每一扇窗,都蒙上磨沙般的朦朧感。

卻被沉重的冬天,或者冬天裡的某種情緒吞噬了色彩。只剩下黑,或者白,或者黑白疊加後的各種灰色,被拓印在紙面上。

就像是被放在相框里的黑白照片,無論照片里的人笑得多麼燦爛,也一定會看出悲傷的感覺來。

像是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按動下了快門,卡嚓一聲。

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後——

沉甸甸地浮動在眼眶裡的,是回憶里如同雷禁般再也不敢觸動的區域。

就這樣安靜地躺在地面上。安靜地躺在滿地閃閃發光的玻璃殘渣上。

我並沒有感覺到痛。

也沒有感覺到失望。

只是身體里開始生長出了一個漩渦。一天一天地發育滋生起來。

人的身體感覺總是在精神感覺到來很久之後,才會姍姍來遲。

就像是光線和聲音的關系。一定是早早地看見了天邊突然而來的閃光,然後連接了幾秒的寂靜後,才有轟然巨響的雷聲突然在耳孔里爆炸開來。

同樣的道理,身體的感覺永遠沒有精神的感覺來得迅速。而且劇烈。

一定是已經深深地刺痛了心,然後才會有淚水湧出來哽咽了口。

天邊擁擠滾動著黑里透紅的烏雲。落日的光漸漸地消失了。

十分鍾之前,各種情緒在身體里遊走沖撞,像是找不到出口而焦躁的怪物,每一個毛孔都被透明膠帶封得死死的,整個身體被無限地充脹著,幾乎要爆炸開來。

而一瞬間,所有的情緒都消失干凈,連一點殘留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而在下一個刻洶涌而來的,是沒有還手之力的寒冷。

濕淋淋的衣服像一層冰一樣,緊緊裹在身上。

烏雲翻滾著吞噬了最後一絲光線。

易遙呼了口氣,像要呵出一口冰渣來。

靠近弄堂的時候就聞到了從裡面飄出來的飯菜香。

街道邊的燈光陸續亮起來。

暮色像窗簾般被拉扯過來,呼啦一聲就幾乎伸手不見無指。

易遙彎下身子鎖車,目光掃過放在齊銘車子後座上的那個精緻的盒子。

「送人的?還是別人送你的啊?」易遙指了指齊銘的後座,問道。

「這個?哦,顧森湘給我的,上次我們一起數學競賽得獎,領獎的時候我沒去,她就幫我一起拿了,今天在辦公室遇見她,她給我的」,齊銘拿著盒子晃了晃,裡面發出些聲響來,「聽說還是一個小水晶杯,嘿嘿。」

齊銘把車靠在易遙的車旁邊,彎下腰去鎖車。「上次我沒去領獎,因為少年宮太遠,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不過顧森湘也不知道,她也是搞了半天才到那裡,結果頒獎禮都已經開始了。呵呵。」

齊銘直起身子,拿著盒子翻轉著看了一圈,搖搖頭,「包這么復雜幹嘛啊,你們女孩子都愛這樣,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易遙心裡某一個暗處微微地凹陷下去,像是有一雙看不見的腳,緩慢地踩在柔軟的表面上。

「女孩子的心一點都不復雜」,易遙抬起頭來,半張臉被弄堂口的燈光照得發亮,「只是你們有時候想得太復雜了,有時候又想得太簡單了。」

齊銘露出牙齒笑起來,指指手上那個東西,「那這個是簡單還是復雜啊?」

易遙微笑著歪過腦袋,「她既然包得這么復雜,我看你就不要想得太簡單了吧。」

齊銘攤了攤手,臉上是「搞不懂」的表情。末了,又回過頭來面向易遙,「今天還沒問你呢,怎麼搞成這樣一副樣子?」說完抬起手,摘掉易遙頭發里的東西。

易遙扯過車框的書包,說,「我書包掉池子里去了,我下去揀,結果滑倒了。」

「哦,這樣。」齊銘點點頭,朝弄堂里走去。

易遙在他背後停下腳步。

臉上還是微笑的表情,但是眼眶依然不爭氣地慢慢紅起來。

那種說不上是生氣還是被觸動的情緒,從腳底迅速地爬上來,融化了每一個關節。讓易遙全身消失了力氣。只剩下眼眶變得越來越紅。

——為什麼我無論說什麼,你都會點點頭就相信呢。

易遙揉揉眼,跟上去。

老遠就看到李宛心站在門口等齊銘回家,還沒等齊銘走到門口,她就迎了出來,接過齊銘的書包,拉著他進門,嘴裡叨念著「哎喲祖宗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餓不餓啊」之類的話。

易遙動了動嘴角,臉上掛出薄薄的一層笑容來。

齊銘回過頭,臉上是無奈的表情,他沖她點點頭,意思是「吶,我回家了。」易遙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向自己家的門。

從書包里掏出鑰匙,插進鎖孔里才發現擰不動。

易遙又用力地一擰。

門還是關得很緊。

屋子裡並不是沒有人。易遙聽見了被刻意壓低的聲響。

那一瞬間,所有的血液從全身集中沖向頭頂。易遙把書包丟在門口,靠著門邊坐了下來。

「爸又沒在家?」

「他啊,還在飯店裡,忙死了」,母親從微波爐里拿出剛剛轉熱的紅燒肉,「你快點吃。」

齊銘剛在飯桌邊上坐下來,手機就響了,齊銘起身去拿手機,李宛心皺著眉頭寵溺地責怪著「哎喲,你先吃飯好伐,不然又涼了呀。」

齊銘翻開手機蓋,就看到易遙的短消息。

易遙聽見開門聲,抬起頭,看見齊銘換了軟軟的白色拖鞋站在他家門口。他伸出手朝向自己,手臂停在空中,他的聲音在黃昏里顯得厚實而溫暖,他沖易遙點點頭,說,先來我家吧。

易遙抬起手,用手背擦掉眼眶裡積蓄起來的眼淚,從地上站起來,揀起書包朝齊銘家門口走過去。

換了鞋,易遙站在客廳里,因為衣服褲子都是濕的,所以易遙也不敢在白色的布藝沙發上坐下來。

齊銘在房間里把衣櫃開來關去,翻出幾件衣服,走出來,遞給易遙,說,你先進去換上吧,濕衣服脫下來。

李宛心自己坐在桌子邊上吃飯,什麼話都沒說,夾菜的時候把筷子用力地在盤子與碗間摔來摔去,弄出很大的聲響來。

易遙尷尬地望向齊銘,齊銘做了個「不用理她」的手勢,就把易遙推進自己的房間,讓她換衣服去了。

易遙穿著齊銘的衣服從房間里出來,小心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齊銘招呼著她,叫她過去吃飯。話還沒說完,李宛心重重地在嘴裡咳了一口痰,起身去廚房吐在水斗里。

齊銘回過頭去對廚房裡喊,「媽,拿一副碗筷出來。」

易遙倒吸一口冷氣,沖著齊銘瞪過去,齊銘擺擺手,做了個安慰她的動作「沒事」。

李宛心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拿出來,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低著眼睛自顧自地吃著,像是完全沒聽到齊銘說話。

齊銘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起身自己去了廚房。

出來的時候,齊銘把手上的碗和筷子擺在自己邊上的位置,對易遙說,「過來吃飯。」

易遙看了看李宛心那張像是刷了一層糨糊般難看的臉,於是小聲說,「我不吃了,你和阿姨吃吧。」

齊銘剛想說什麼,李宛心把碗朝桌子上重重地一放,「你們男小伙懂什麼,人家小姑娘愛漂亮,減肥懂伐,人家不吃。你管好你自己吧,少去熱臉貼冷屁股。」

易遙張了張口,然後什麼都沒說,又閉上了。她把換下來的濕淋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塞進書包里,一邊塞,一邊把衣服上還殘留著的一些水草扯下來,也不敢丟在地上,於是易遙全部捏在自己的手心裡。

李宛心吃完,坐到易遙邊上去,易遙下意識地朝旁邊挪了挪。

李宛心從茶幾上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新聞聯播里那個冰冷的男播音員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來。

「怎麼不回家啊?」李宛心盯著電視,沒看易遙,順手按了個音樂頻道,裡面正在放《兩只蝴蝶》。

「鑰匙忘記帶了。」易遙小聲地回答。

「你媽不是在家嗎?剛我還看到她。」李宛心把遙控器放回茶幾上,用心地聽著電視里庸俗的口水歌曲。

「可能出去買東西去了吧。」易遙不自然地用手扣著沙發邊上突起的那一條棱。

「下午不是來了個男的嗎,有客人在家還出門買什麼東西啊?」李宛心似笑非笑地咧開嘴。

易遙低下頭去,沒再說話了。

過了會兒,聽見李宛心若有若無地小聲念了一句,「我看是那個男的來買東西了吧。」

易遙抬起頭,看見李宛心似笑非笑的一張臉。心裡像是漏水一般迅速滲透開來的羞恥感,將那張臉的距離飛快地拉近。

拉近。再拉近。

那張臉近得像是貼在易遙的鼻子上笑起來,甚至像是可以聞得到她嘴裡中年婦女的臭味。混合著菜渣和廉價口紅的味道。

易遙突然站起來沖進廚房,對著水斗劇烈地干嘔起來。

齊銘突然緊張地站起,正想沖進廚房的時候,看到了母親從沙發上投射過來的銳利的目光。齊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動有多麼地不合時宜。

齊銘慢慢坐下來,過了幾秒鍾鎮定下來,抬起臉問母親,「她怎麼了?」

李宛心盯著兒子的臉看了半分鍾,剛剛易遙的行為與兒子的表情,像是一道有趣的推理題,李宛心像一架攝像機一樣,把一切無聲地收進眼裡。

她面無表情地說:「我怎麼知道,惡心著了吧。這年頭,惡心的事兒多了。」

城市的東邊。更加靠近江邊的地方。

從江面上吹過來的風永遠帶著濕淋淋的水氣。像要把一切都浸泡得發黃發軟。

接近傍晚的時候,江面上響著此起彼伏的汽笛聲。

顧森西把車速放慢,靜靜地跟在顧森湘旁邊騎。風把他的劉海吹到左邊,又吹到右邊。

「頭發長啦。」顧森湘回過頭,對弟弟說。

「恩。知道了。那我明天下午去理發。」顧森西回過頭,露出牙齒笑了笑。

紅燈的時候兩個人停下來。

「姐,你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家啊?」

「被老師叫去辦公室了,說是新的數學競賽又要開始了,叫我准備呢。」顧森湘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

「真厲害啊……」顧森西斜跨在自行車上,把領帶從襯衣上扯下來,隨手塞進口袋裡,「這次肯定又拿獎了吧。」

顧森湘笑了笑,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說了句「啊這么晚了」,然後就沒說話了,焦急地等著紅燈變綠。

騎過兩條主幹道,然後左拐,就進入了沒有

機動車的小區。

騎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顧森西突然想起來,「哦,昨天媽媽的那個杯子不是摔壞了嗎,要去幫她再買一個嗎?」

「哦對哦,昨天摔碎了。」

「姐……我身上沒錢。」

「好,那我去超市買,你先騎回家,免得媽等急了。」

顧森西點點頭,用力蹬了兩下,車子就一個拐彎看不到了。

顧森湘看著弟弟笑了笑,然後掉過龍頭往小區邊上的超市騎過去。

顧森西掏出鑰匙,還沒來得及插進鎖孔,門就突然從裡面拉開來。

是媽媽打開的門,她急迫的表情和那半句「哎喲怎麼現在才……」在看到門口是顧森西的時候迅速地垮了下去,她把頭探出門外朝走廊里看了看,然後回過身來,皺著眉問顧森西:「你姐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姐姐在後面,」顧森西彎下腰換拖鞋,「馬上就到。」

『陸』 逆流成河同時火的另外一首歌叫什麼

《如河》。
1、張韶涵受邀為《悲傷逆流成河》電影演唱片尾曲《如河》,被此次電影主題感動。
2、為了呈現更好的效果,張韶涵主動提出了自己對電影和歌曲的理解,錄制前與製作人溝通好細節。連續錄制一整天,錄制期間幾次落淚,有所觸動。
3、《逆流成河》和《如河》在當時都是很火的歌。所以逆流成河同時火的另外一首歌叫《如河》。

『柒』 悲傷逆流成河的主題曲叫什麼名字

《悲傷逆流成河》的主題曲叫《如河》。這首歌是由張韶涵演唱,郭敬明和落落填詞,曲子是山田豐所譜,在2018年09月22日發行的,很多網友看電影在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都哭的稀里嘩啦的。

張韶涵將這首歌唱出了時間長河的感覺,彷彿易遙就在裡面看著自己的一生,不得不說這首歌徹底激發了觀眾對易遙這件事情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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