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一念無明》經典台詞對白
1.我不懂做人老公,不懂做人老爸!我不懂。我不懂
2.其實做個混蛋很容易的,搞不定的,就撒手不管
3.不是什麼都可以外判給別人做
4.我都好想學你,但是我做不到
5.你和你混蛋老爸一模一樣。
黃世東
演員 余文樂
又名阿東。失業青年,罹患躁鬱症,日常就是戰場,在情緒里反覆煎熬。有一天,阿東幫失禁的媽媽沖洗,卻意外結束她的生命,被判入住青山醫院。阿東接治療後出院被爸爸接回到獨居的小室一起住。阿東重投社會,卻遭到身邊的朋友歧視。
黃大海
演員 曾志偉
阿東的爸爸,海員。常年離家不顧癱瘓的妻子和患有精神疾病的兒子。阿東從青山醫院出院後,他把兒子接到自己的小屋裡一起生活,,兩個心懷愧疚的大男人相擠在呼吸都嫌擁擠的斗室中。
媽媽
演員 金燕玲
阿東的媽媽。癱瘓多年,一直由阿東在家照顧。家門就是柵欄,一點點碰撞摩擦都讓母子倆露齒相鬥。有一天,阿東幫失禁的媽媽沖洗,卻意外結束她的生命,
譚思慧
演員 方皓玟
又名Jenny,阿東前女友,曾經與阿東談到近乎訂婚。阿東出院後想盡方法希望找回她,沒想到當找到她時,卻有著另一番滋味。
患有躁鬱症的阿東(余文樂 飾)因為當年誤殺飽受痛症折磨的媽媽(金燕玲 飾)被判入住青山醫院,康復出院後住在當陸港司機的爸爸黃大海(曾志偉 飾)的板間房裡。黃大海試圖關心兒子,但阿東卻並不領情,原來阿東一直對爸爸當年拋棄家庭的事耿耿於懷。阿東重投社會,卻遭到身邊的朋友歧視,唯然他嘗試平復自己,同時阿東也想盡方法希望找回當天談到近乎訂婚的Jenny(方皓玟 飾),沒想到當找到Jenny時,卻有著另一番滋味。
電影《一念無明》里,人人都在離余文樂飾演的躁鬱症患者阿東遠一點。
為保留電影的'最純正、最完整的視聽效果,《一念無明》昨日在內地的上映版本統一為粵語原聲版本。但排片依舊可以用慘烈形容,幾乎各家影院均一場。與之前口碑甚好卻票房不佳的金馬最佳影片《八月》一樣,文藝片在內地市場仍舊受阻。
導演黃進表示,希望《一念無明》可以讓觀眾正視過去、直面生活,“並從中找到值得我們珍惜的人和事,去療愈我們的心靈。”
《一念無明》的黑馬之姿
去年11月底,《一念無明》在台灣金馬影展的頒獎台上拿下“最佳新導演”與“最佳女配角”兩個大獎。當人們的眼光都聚焦於獎項領跑的《七月與安生》時,這部關注小眾群體“躁鬱症”患者的新人導演作品《一念無明》似乎被忽視。四個月過去,這部電影在即將揭曉的第36屆香港金像獎中獲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等8項大獎提名,男主余文樂、女配角金艷玲、導演黃進都是最有力的的爭奪者之一。
初聽這個片名,不免讓人想起佛語的"一念無明,既墮輪回”。然而事實上這是一部純現實的港片,片名“一念無明”就是主人公的生活狀態:不理解人世間的真相,無法融入社會。《一念無明》就是由真實的社會新聞改編,講述了余文樂和曾志偉飾演的父子彼此誤會而又相互虧欠,因為母親的去世讓兩個原本逃避的人不得不共同生活。說到《一念無明》的片名,導演黃進曾表示 “無明就是看不到的事情,一念就是一個念頭,可是一念生萬念,一個念頭後還會有下一個,一個念頭看不清楚,可能我們一直走下去方向都是錯的。戲裡面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在我們相處的時候,有一些最重要的事情沒有看到,就會互相傷害,可是本來我們是相愛的。”
本片導演黃進是新銳導演,編劇出身。 《一念無明》的劇本是黃進和女友陳楚珩從大學時代開始共同創作。24歲到27歲的人生最佳上升期,兩人寫出了這個故事並且拍攝了電影。200萬資金,16天拍攝周期,主演們零片酬出演,成就了金馬、金像等各大電影節青睞的《一念無明》。
2016金馬獎頒獎典禮上,導演黃進現場說致謝詞還表白女友:“金馬獎杯好重,多謝各位前輩曾志偉、金燕玲、余文樂,他們不光是幫了我這么簡單,我是個新導演,他們付出了好大的感情在這個作品裡,我感到非常幸運和感激,也多謝《一念無明》的編劇,劇本是電影的靈魂,她是我的靈魂。”
但導演黃進是有遺憾的,無論是資金還是時間,他總覺得如果能再多一點,可能電影又會是另一種樣子。這種遺憾里,有餘文樂曾志偉的不收費押注,也有黃進自己和自己的對賭。
事實證明黃進是厲害的,他沒有辜負擁有的好劇本和好演員,扎實的講了一個故事。
余文樂零片酬接下《一念無明》,就是看中阿東這個人物身上的不同特質。對於平日酷帥形象示人的他,也需要這樣一個角色升級自己的演技和戲路。“他之前沒有演過這樣的題材,特別想要挑戰自己,給大家展示一個不一樣的余文樂。”導演黃進表示。
曾志偉則是被劇本打動,欣然幫助導演聯絡金燕玲:“志偉打電話讓我很開心,也沒有多問。後來見到導演,才發現是導演覺得這個角色一定要是我,托志偉幫忙,他覺得劇本很好才打給我的。”
金燕玲僅僅拍攝了一天就拿到了金馬獎最佳女配,有時候演戲真的是天分。她仍自謙:“《一念無明》是上天掉下來給我的禮物,我很榮幸我接住了它。”
未婚妻方皓玟在影片中戲份不多,但黃進用幾個鏡頭就證明,她可以拿到金像獎提名。
聚焦香港底層小人物 每個人都是我們自己
正如香港現實又殘酷的現狀,《一念無明》同樣是一部殘酷、陰郁的影片。鏡頭跟隨一個名叫阿東(余文樂飾演)的男人,敘述了母親意外過世,父親(曾志偉飾演)不得不回來和自己生活的故事。影片以阿東的出院、父親的歸來開場,我們看到了底層普通人的生活狀態:狹小的房間擺不下一張雙人床,多家使用的公共廚衛,都只為自己著想的左鄰右舍。這里似乎沒有一個完整又健康的家庭生活狀態,父親在枕頭下藏著小斧頭防兒子,隔壁單親媽媽不願兒子和他們接觸。一個病情穩定出院後卻在現實社會中不被認可的“特殊人”形象,就這樣通過他人的言行展現在觀眾面前。
父親的車禍打破了他們相對無言的相處方式,他需要背著父親上下樓照顧他起居。即使是兩個過去生活里交集不多、心懷愧疚的父子,此時仍有對對方狂躁的關心,連心疼都是靠吼。而此後,阿東在社會中屢屢碰壁,也是父親去照顧他的情緒安慰她。這也是《一念無明》的最大特點,家人之間所有的虧欠和愛都是不願表達卻又阻擋不了的,就如同片中角色對這些關系的迷茫,近在咫尺,卻好像又無法面對。
隨後故事都是圍繞父子展開,未婚妻看似寬容的控訴,好友不堪壓力自殺,求職被拒,都成了人物無法好好生活的真凶。在現在生活的情節里,影片不斷閃回交代二人如此的原因,也告訴觀眾他們註定是逃不掉自己的過去。未婚妻雖然和阿東還著房貸日子拮據,但也充滿期待。母親的意外離世將她組件家庭生孩子的夢打碎,過上了被追債、需要去信教來過活。
當觀眾知道這一切背後的故事時,影片已經過了大半,導演用細碎的生活片段拼貼起一個沉默寡言、無處宣洩的人物形象。再用不斷重復的簡短閃回交代這種性格的成因,這樣壓抑的剪輯,需要對劇本有極大地把控。好在,黃進做到了。
可能我們在期待所有人都有所好轉:阿東的病痊癒了和未婚妻繼續在一起,曾志偉找到了新的住處,一切歸於正常。然而影片就在這樣的情緒里結束了,並沒有往常電影所見的“救贖”。普通人,在現實生活中就是如此。
2015年看《踏雪尋梅》,陰沉到底。2016年的《一念無明》,同樣沒有一絲讓人情緒明快的地方。在香港商業片衰落的現在,聚焦底層小人物真實事件彷彿是最好的出路。
今年奧斯卡影片《海邊的曼徹斯特》,同樣是一部關於生活與痛苦的電影。男主殺了自己的孩子,始終無法走出痛苦的泥潭。這兩個角色都曾為了生活下去而掙扎,但都無法孑然一身。過去的不安像甩不掉的影子,一直跟著他們。
生活像是寒天雪,將每個人的情緒掩埋在六尺之下,此時我們需要說一句:我受不了了。
❷ 香港電影《一念無明》台詞
香港電影《一念無明》台詞
《一念無明》以寫實卻殘忍的方法,展現一時三刻無法改變的社會現況。香港電影《一念無明》台詞是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歡迎大家瀏覽。
1.我都好想學你,但是我做不到
2.你和你混蛋老爸一模一樣。
3.我不懂做人老公,不懂做人老爸!我不懂。我不懂
4.其實做個混蛋很容易的,搞不定的,就撒手不管
5.不是什麼都可以外判給別人做
《一念無明》:灰色的家庭悲劇
《一念無明》是一出灰色的家庭悲劇,這個還在上映的香港電影獲了很多獎項,但影院的上座率並不高。也許是更多人不喜歡這種壓抑悲慘,沒有什麼溫暖和正能量的電影。要吐槽的是,這個電影的名字太文藝抽象,不接地氣。最大的驚喜是,它在影院放映用的是原版的粵語。這個電影要是翻譯成普通話,味道就變了。很多粵語詞跟地方口音一樣,帶著厚重的人情味和心酸味。
比如,曾志偉演的父親,用了好多次「撲街」來形容,就是“混蛋”的意思。「撲街」當然最直白,都不用解釋。還有他的幾句台詞:
升斗市民,有什麼辦法?
什麼事都能交給別人嗎?
做人左右為難,做一個撲街好容易。
故事從這幾句台詞就看出來了,一個普通的家庭悲劇,父親是卡車司機,年輕時在大陸跑車也風光過,娶了一個心比天高、神經脆弱的老婆,被嫌棄因而不愛回家,受寵的小兒子學業有成遠走高飛,大兒子阿東,就是男主角了,他成為這個家庭的支撐點。結果是他沒能撐住,失手殺了母親,被判為精神病,出院後想融入社會處處受困。
故事的焦點是從阿東出院開始,一半的重心落在父親身上。他本來認為「升斗市民,有什麼辦法?」,香港的貧民窟真當可怕,橫豎一個上下鋪的空間,不超過五平米,他接兒子出院時,找了一把錘子放在枕頭底下。前半輩子,他沒管過這個兒子,這時也是沒辦法。所以,阿東抱怨說,“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如果阿東也像父親、像弟弟一樣,盡可能逃離,而不是被困在母親的無助里,也許不至於發生人倫慘劇,他自己也不至於重蹈母親的精神病。
這種可悲的疑問,故事結束時又發生了,父親實在無力承擔,唯一一次打電話給有出息的小兒子,電話那頭說,你把他送回精神病院,你自己找一個養老院,錢不是問題……
這時曾志偉演的父親從一個畏縮的「撲街」轉變了,問了那句話,“什麼事都能交給別人嗎?”人人都說面對不幸的原生家庭,你有多遠逃多遠,真是這樣的嗎?真正逃掉了,就免掉了不幸和悲慘了嗎?又有幾個人能徹底地斬斷自己身上那些尷尬齷齪的唯一聯系呢?
事實是,在灰色的人生里,通常人們是「做好人不徹底,做壞人也不徹底」。卡車司機在最有能力做一個好人時,選擇了逃避。在年老無力時,又選擇了承擔。該責怪誰呢?只要想一想,良心這回事並非與生俱來,也不會時時常在,最有能力的時候也許我們最有慾望,最有私心,最想過快樂日子,最難放眼以後……司機在好時候趨利避害,也許是因為有其它合理合情的幸福要追求;到了接近晚年,想得到的並沒有得到,不該失去的卻都失去了,已無力承擔的時候,卻要強撐著。這時候,一個做過混蛋的一事無成的父親,也還是唯一的父親,也還是絕望兒子的唯一依靠不是嗎?
那個遠在彼岸,逃離了這一切的,最成功的小兒子,他不過是做出了自己的人生選擇。會不會有遺憾呢?會不會在往後的全部長路里感到內疚,倍嘗孤寂呢?
情緒這種東西,有時候我們會高估,有時候我們會低估。剛出院的阿東出席好友的婚宴,新人在台上致辭,眼淚汪汪,台下拍照,喧嘩,議論紛紛,那眼淚是真的被自己感動了,被自己人生中莊重的有意義的一次經歷感動了,可是台下的人誰不曾經歷那樣的時刻?本來也該是這樣,想流淚的盡管流淚,想打岔的盡管打岔。在歡樂的隔壁住著悲慘,在莊重的時刻戲謔多麼正常,我們用自己的位置判斷,什麼是「正常」,並且接受這種對正常的設定,妥協於自己的不重要,別人的不重要,人生中簡直沒有什麼重要的值得莊重對待的事。可是,精神病阿東不這么看。他看出來婚禮的莊重與旁觀者的輕浮是對立分裂的,是不可容忍的。
他甚至走到台上拿起話筒質問大家:今天是你結婚嗎?你在拍什麼?你在笑什麼?你們為什麼都在議論房價,議論婚禮的排場?為什麼不能停下來聽聽新人的致辭,這是他們一生中重要的時刻……
假如我們只把這種精神病看做是更認真,更不可妥協的一種行為偏執,或行為失調,也許不是太難善意地理解。可是,這種時候,人的普通的善意哪裡去了?誰不曾恥笑過他人?誰不曾被人恥笑?他人即地獄,在這個時候是成立的。
更嚴酷的是,生存作為一種現實,被他人逼迫、驅趕是真實存在的。當你的存在卑微到一種程度,你根本不可能奢望來自外部的一點點善意或幫助。你只是像螻蟻一樣活著,也會有人來驅趕你。那個方寸空間里,人人都是這樣的螻蟻。單親母親逼迫沒有身份的兒子,冷漠的老人憤怒於空間的逼仄……他們都沒有力量與外界抗爭,卻合力驅趕一對陷入困境的父子。
換一種情境,這對父子如果稍稍正常一點(曾志偉在不到五平方的房間里對躺在上鋪不肯吃飯、不肯洗澡的兒子,用小聲到不能再小聲的聲音說,“求求你,正常一點”),他們其實完全能調換成這群人里最有力量最有希望的人。就像他們的病,兒子的.精神病本來就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父親的高血壓、糖尿病,也是這個年齡人群的常見病。
他們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卻被懷疑這種精神病傾向是一種潛在的危害。
那個被單親母親殫精竭慮地保護的小男孩不是也有哮喘病嗎?如果他也當街發病呢?
面對大家的驅趕,一個父親的質問多麼無力。他其實再清楚不過,病也是有隱喻,有高低貴賤的,與傳染有關的,與聲譽有關的,是否是絕症,方方面面,又哪裡公平了?
當你處在弱者的境地,你就是被不公平對待的那個。所以,單親媽媽逼迫兒子在這個逼仄的空間里發奮圖強並沒有錯。錯的是時代,是社會,是環境嗎?它們是誰?它們又不會為某個真實的悲劇買單。
真實就是又灰色又殘酷的。
07年有個法國影片《穀子和鯔魚》,講的也是一出灰色的家庭悲劇。那是個移民家庭,題目“穀子和鯔魚”是一種阿拉伯燴飯,以穀子與鯔魚作為原料。故事背景是法國前殖民地阿爾及利亞及其它北非國家的阿拉伯人在二戰後開始移民法國。第一代移民往往居住在法國城市郊區,是克勤克儉的普通工人,但他們的後代出生在法國的土地上,卻被正宗的法國人視為邊緣人,他們的心理與物質訴求與父輩自然不同,與生活在市中心的正宗法國人也有著巨大矛盾,這種矛盾和差別既不容忽視又帶來真實的社會問題。
那個故事圍繞大家庭復雜的人際關系展開。主角西蒙也是一位父親,年老被解僱的碼頭工人,他自己家裡一團亂麻,有個情人住在附近,無計可施之中想到開一個船屋餐廳,做家鄉的特色燴飯。所有人都指責他異想天開,只有情人的女兒陪他穿上西裝,去跟各種管理人員周旋、辦手續、填一堆表格。他乾瘦、沉默的身影穿梭在灰色的現實風景里,到了公務大廳與辦公人員交涉時,才露出尷尬、局促。這時,僅僅是官方語言的溝通困難就說明了一切背景問題、移民問題、底層生存問題。幸好有那個熱情的名義上的女兒。要不是有她,這個電影壓根就不用拍了。
這么多年,電影的結局一直令人難忘。天漸漸黑下來,經過反反復復的波折之後,餐館終於開始試營業,邀請了一切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連前妻、子女,情人及女兒都不計前嫌,用心合力想辦好這萬事開頭難的第一餐。這種殫精竭慮的計劃幾乎讓人心懸一線,明明就要出事,果真是要出事……老西蒙風流成性的兒子看到來賓中一個他有染的女人,居然是副市長的妻子,於是匆匆開車逃離,並關掉手機……車上偏偏放著最重要的穀子米飯,西蒙騎著摩托車去追,卻被幾個小孩子偷了車,百般戲耍。
他在夜晚的暮色里追他的穀子米飯,倒在了街頭……另一頭,賓客們等待得太久,慢慢失去了耐心。情人的女兒為了穩住人心,撩開衣服大跳特跳肚皮舞,那幾乎有點艷俗的異族風情舞蹈配著女主角並不完美的身材,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來,落在她黝黑的長發上,黝黑的皮膚上,嘈雜的音樂旋律里,電影里的觀眾看得又期待又疲憊,電影外的觀眾卻是又緊張又難過。
對底層生活來說,和解也許不太難,難的還是生活本身。所謂的“出頭之日”不過意味著,只要一天陷在困局裡不能出頭,隨時都容易重蹈覆轍。一個普通人,有多少信心給自己,又有多少信心支撐旁人?哪怕那個旁人是最緊密的家人?
說到底,阿東父子的困局和這個移民家庭的困局是一樣的,簡單的是物質,復雜的是人心。當人被環境困住,那個難以解脫的父親的悲慘人生是他真實的一生,也許,也是將來的我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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