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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麥電影台詞

發布時間:2022-05-13 01:10:46

❶ 當你在看日出,而我卻在看什麼

「文理聯合大作戰」 小引

在中國,那場互斥「文傻」、「理呆」的大戰已經撕了多少年?

高中分科,大學分專業,社會分工作,在出身人文與出身理工的人群之間,這道隔閡往往不減反增。「理工男」、「文藝女」的區分早已超出求職圈,進入要命的婚戀界,成為最常見的社會刻板印象。接踵而來就是更刻板的「綠茶婊」、「程序猿」、「蓮花聖母」、「摳腳大漢」……

於是有人說,要熔斷隔閡,「用愛科普」,不只有科學原理,還要有科學文化!於是這幾年,極客當道,知者為王,在飯局上聊科學冷知識,可比聊文藝理論受歡迎多了。然而,作為一枚有心陰陽雙修的高端理工男(或女),你碰沒碰到過下述情況呢?

你說:「陳綺貞的唱片講到那頭世界上最孤獨的鯨魚,它的叫聲是52赫茲,別的鯨魚都聽不見。」

他們說:「對不起,我們很少聽流行音樂。

你說:「諾蘭的電影還是有很多硬傷,永恆號太空船的燃料箱太小了。」

他們說:「對不起,我們從來不看好萊塢大片。

你說:「劉慈欣的小說中那個像彈琴一樣彈奏星星的設定真是非常優美。」

他們說:「對不起,我們實在沒讀下去,文筆太差了,『像一隻巨手』這個比喻他要重復用多少遍啊!」

「裝!裝!裝!」你在心裡罵著,卻只得屈從於文化分層,聽他們繼續聊他們的司機隊:斯特拉文斯基、塔可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

面對高端文藝女(男),要想沖破分層,打通文理,成功逆襲,只有深入敵後,讓他們腹背受敵,文不傻,理不呆,讓那些善裝者心服口服。

這就是我們的「文理聯合大作戰」系列。我們將從嚴肅音樂(古典、爵士、實驗)、純文學(經典小說、現代詩)、藝術電影、美術史(架上、裝置、觀念)等相對高端的文化產品中,擷取與科技息息相關的細節,發掘話題,增加談資,讓社交場合的文理沖突變得融洽一點。

7月4日,伊朗電影大師阿巴斯患癌離世,我們就從他聊起,八一八藝術電影名導們氣吞山河的科技心,其中包括:阿巴斯的塔吊、安哲羅普洛斯的斗輪挖掘機、安東尼奧尼的射電望遠鏡、侯麥的綠光。

阿巴斯的塔吊

純藝術電影是什麼?很難定義,不妨這樣說:面對其愛好者,聊007、蝙蝠俠、斯皮爾伯格,肯定沒戲;聊岩井俊二、姜文、昆汀·塔倫蒂諾,還是夠嗆;商業片和文藝片的粗率二分,根本不作數。他們不屑於豆瓣和IMDB的排行榜,讀的是法國《電影手冊(Cahiers Cinema)》和英國《視與聽(Sight & Sound)》雜志,看的是「標准收藏(The CriterionCollection)」,心中的大師譜系包括奧森·威爾斯、伯格曼、布列松、費里尼、戈達爾、小津安二郎、侯孝賢、錫蘭……

阿巴斯肯定是繞不過的里程碑。這位伊朗新浪潮的翹楚,引領中東電影殺入國際視野,斬獎無數,被黑澤明怒贊過,被張藝謀模仿過,愛好者們會誇贊他對長鏡頭、自然光、非職業演員的運用,以及他對兒童的溫情、對災難(1990年伊朗地震)的關切、對生死的拷問。還記得他捧回金棕櫚獎《櫻桃的滋味》中,那個開路虎住豪宅卻執著於自殺的男人,是怎樣靜靜眺望人生最後的一次日落(見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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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科普中國融合創作出品,轉載請註明出處。

❷ 埃里克·侯麥的介紹

(1920年4月4日—2010年1月11日)法國著名電影人。在新浪潮諸導演中,侯麥當屬大器晚成的一類。侯麥49歲時以《我與慕德的一夜》受到國際影評人的熱烈喝彩。由此,侯麥以幾乎始終如一、幾近固執的簡約和散淡風格,開始了他漫長的電影之旅。喜愛侯麥的人,幾乎無一例外地喜歡他的簡約。對於如今的影迷來說,侯麥的魅力在於簡約雋永的影像風格,兼具文學氣息與人生哲理的精妙對白,還有,敏感、脆弱、優柔的主人公們。

❸ 侯麥誕辰百年:神秘導演的雙重生活,講述了怎樣的故事

在所有法國的電影中,導演侯麥可能是其中最低調也最特立獨行的一個。我們對於法國電影的印象總是浪漫標新立異且嘩眾取寵的,可是侯麥所拍的電影就不是這樣,在那個以革命和反叛為最明顯的標志的時代里,他的保守讓人驚訝,也正是他的這種保守,在尋求浪漫刺激的法國電影里顯得格外突出。

在上世紀60年代中,貌似所有的法國電影總是拍的那種特別浪漫特別標新立異的題材,從這些大電影背景之下,我們也可以看出那一個個浮躁不安的靈魂而導演侯麥就顯得有些過於安靜,在1968年全世界都流行左派的時候,但是電影導演侯麥對此毫無影響,就算是巴黎的學生已經在街上進行抗議,他仍然專心致志的做他自己的電影。他也曾經明確的表示過自己不是左派的人,但是表示自己絕對不會獲悉尼也不會用一些謊言暴力殉情這種極端或者說是不好的東西來為自身利益討結果。


但是在生活上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家人去碰他的電影,也努力不讓他的家人進入電影,奇怪的是他終其一生都沒有讓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是一個電影導演,所以他的家人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一個電影家庭,一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他的兩個家庭才真正的碰面。

❹ 慕德家一夜 MA NUIT CHEZ MAUD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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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德家一夜》是一部由埃里克·侯麥執導,讓·路易·特蘭蒂尼昂、瑪麗-克里斯汀·巴洛特等主演的劇情片。

該片講述了虔誠的天主教徒路易斯和他暗戀的女大學生以及慕德夫婦間展開的關於愛情、慾望與信仰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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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埃里克·侯麥的個人生活

1950年他成為著名的《電影手冊》的創始編輯之一,與讓-呂克·戈達爾、弗朗索瓦·特呂弗、雅克·里維埃等後來著名的「新浪潮」導演一起工作,並做了7年的主編。他大力推崇當時被認為不入流的希區柯克、羅塞里尼、茂瑙等人。整個50年代,他與戈達爾、特呂弗等人合作拍攝了一些插曲式的短片。但逐漸地,他離開了這些「新浪潮」導演乃至整個現代電影的方向,朝著自己個人的目標暗暗接近。侯麥電影的簡約風格是簡到極致,只保留一些最基本的東西。侯麥有意讓音樂在他的電影中缺席,只留下對話或是內心獨白,只表現生活中應該有的各類聲響,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觀者集中精力,去發現和聆聽聲音後面的聲音。
對於「道德故事」的概念,他解釋道:「這不是探討人們做什麼,而是探討他們做事情時腦子里想什麼。與其說是行動的電影,毋寧說是思想的電影。」侯麥10年中全部道德故事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兩種標準的對抗——「一邊是自然,另一邊是人性;一邊是情慾,另一邊是英雄主義的優雅。」(侯麥語)道德結構深埋其下,它的中心是自我沉湎的男性,最初總是過於自信和驕矜;環境被精心設置成可以反射出人物的道德處境;主人公是智性的,自省的,能夠辨認出事件所蘊含的重大意味,並在故事進程甚至旁白中自我評價(然而這種評價並不總是可靠的)。他們可能通過沒完沒了的理性思考將自己陷入歧途,這時他們只消放棄過於自負的智性和自我中心,簡單地接受這個世界,一切便都突然明了了。
侯麥的影片技術從來不是暴力的或引人注目的,他很少採用奇特的角度和運動,甚至很少採用作曲,但充斥片中的粘稠的情慾味道和令人沉湎的優雅對真正喜愛他的觀眾是巨大的享受——人們樂於看到諸如一個沉迷於少女膝蓋的中年男人是如何擺脫這種困境的,或者一個已婚男人如何與一個女相識共進漫長的午餐的,或者一個矛盾重重的男人是如何拒絕被「收藏」的。侯麥的影迷不能同時是斯皮爾伯格的影迷。
在拍攝了《O侯爵夫人》(1976)和《柏士浮》(1978)兩部非常有特點的歷史片之後,侯麥於1980年的《飛行員的妻子》開始了他的「喜劇與箴言」序列。這一系列還有《好姻緣》(1982)、《沙灘上的寶蓮》(1982)、《巴黎的滿月》(1984)、《綠光》(1986)、《我女友的男友》(1987)。評論界注意到他的人物從能夠看透自己困境的古典型中年男人轉向了充滿迷惑的情感糾葛、不能正確解釋自己處境的現代年青人。「人在18至25歲時即已擁有了自己的思想,接下來整個一生都用來發展它。」老侯麥的這段話可以解釋他對青春和美的獨有偏好。這種微妙的變化也反映在對背景情調的利用上:巴黎的滿月增加了情慾的不安、海灘上的綠光暗示了女主人公的迷惑——色彩成為這一時期侯麥的法寶,他的光譜可以從最暗端直達最耀眼的強光,情調繽紛,從容細膩,曖昧無比。人類中所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變化都可以歸結到「情慾」的曖昧那裡。在70歲高齡的時候,侯麥開始了他的第三序列:「四季故事」,這一序列以1990年的《春天的故事》開始,然後是《冬天的故事》(1992)、《夏天的故事》(1996)、最後結束在《秋天的故事》(1998)並達到了侯麥電影形式的頂峰,該片在美國被多家報刊評為當年十大最佳影片之一。「四季故事」繼續了侯麥對人類內心地圖的測繪,繼續了對人與人之間惱人游戲的多樣性探索。四季的輪回構成了一個圓圈,同時也是一個更新。這一序列中充滿了具有「季節性個性」的人物,導演籍此探討人類內心真實的情慾:「當幻想轉向愛的時候,直覺卻並不總是跟隨。」(侯麥語)
迄今為止,侯麥共拍攝了50多部影片,其中大部分影片都在處理關於男女情慾的糾葛。這是浪漫主義的領域,但並不妨礙侯麥做一個內心的古典主義者。他以笛卡兒式的精確描繪出他的人物情感變化的無理數,這個領域風光無限,並且永遠不會得出某個常數。不能說侯麥不關心他的時代。他是一個謙遜的人道主義者。他的影片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寫出了他的人物在一些「小時刻」(相對於大時代的大事件)脆弱、迷惑和煩躁不安的一面。同樣不能說侯麥是個電影藝術的保守派。他是個古典型的男人,喜歡優雅的法國傳統。對他來說,真正新穎的不是形式,而是隱藏在這些形式後面那些永不會過時的思想——對人類永恆的矛盾境遇的個人化思索。他是現代電影中的「新古典主義者」。侯麥影響了世界上很多電影人,從他的同胞伯那德·塔弗涅爾,到香港的王家衛。但侯麥是獨一無二的。
侯麥的一些影片在歐洲特別是美國取得了商業上的成功。對此侯麥似乎有點矛盾:他熱愛法國的影片傳統,可是對法國現代電影的走向卻抱有疑問。這是一種在政府扶持下的孤芳自賞的電影。他認為高雅藝術必須依賴大眾藝術才能生存。「我不把我的成功歸功於國家的補貼,而是歸功於忠實的公眾,他們一貫支持我,」他苦澀地說,「雖然這種支持不很巨大,但也足以讓我前進,因為我的影片花費並不多。」
侯麥對新聞界嚴守私生活的細節。對他的傳聞有時近乎偽造,比如說他拒絕乘坐計程車,因為他不願意對空氣污染有所貢獻。還有一次,他請一位作曲家寫一部交響樂,並准備在影片中以人耳不能聽見的音量來使用。在拍攝《我在莫德的一夜》時,他將開機日期推遲了一年,因為他堅持必須在聖誕節時拍攝他的關鍵場景。所有這一切都傳達出這樣一種信息:他是我們這個時代中一個不合時宜的人。

❻ 《愛情》les amours內容是什麼

愛情,誕生在丘比特和基督之前

「……我降伏丘比特,

雖然他用利箭傷我的心,

又在我面前搖動他明耀的火……」

(古羅馬)奧維德:
《愛經》,戴望舒譯


看《les Amours d'Astrée et de Céladon》(阿絲特蕾與瑟拉冬的愛情)之前,我知道這部電影戴著「大師的封山之作」(或至少是「大師號稱的封山之作」)這樣的標簽。所以其實自己只是想瞅瞅87歲高齡的侯麥(Eric Rohmer)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簡介里引用侯麥自己的話說,「這是一部由17世紀的傳奇(羅曼斯)作家寫作的,發生在公元5世紀高盧的田園牧歌」。

遺憾的是,我竟然一邊笑一邊看完它。

它的情節……唉,怎麼說呢……總之就是很俗套的17世紀故事:一個叫瑟拉冬的牧羊人愛上了牧羊女阿絲特蕾。結果經過了一番波折,瑟拉冬被自己的情人誤會,只因為阿絲特蕾的一句話「我永遠不想再看到您了!」這個木魚腦袋的瑟拉冬居然就真的跑去跳河自殺了……(痴心到了如此迂腐的地步!)。後來又一番波折,他男扮女裝前去看阿絲特蕾,「兩個」女人從曖昧的關系中慢慢擦出火花,最後真相大白,冰釋前嫌,皆大歡喜。

在這樣一部無趣而沒有懸念的故事中有著那些嚴肅的,侯麥式的,堪比舞台劇的經典對白:


「要我假意愛上別人眼裡閃爍的光芒,如同愛你的眼睛一般,這是比天還大的謊。若非得如此,我寧願死去,就讓我安息在幸福中吧!」

「當我們在愛中,愛的是我們的靈魂而非身體,變成對方的也是靈魂。」

「天理,從不讓人行無恥之事而得善報,最無恥的事,莫過於善變,莫過於像蜜蜂一樣,從這花采蜜到那花。」

「如果堅貞的愛不存在,那我對您的熱情又能有什麼期待?」


像這樣(弱智?姑且稱之為「古典」吧)的對白比比皆是……所以不難想像用中世紀的台詞調子拍這樣一部因為太過唯美而顯得太過假的電影,會讓那些生性放盪的年輕法國演員笑多少次場了。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寫道,一切田園牧歌式的愛情,如果發生在現代都將是諷刺性的。

柏拉圖的古典愛情觀離我們的生活實在太遠了,以至於我們已無法想像: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這樣信仰愛情的存在,有人可以毫不費力地說出以上那些話,而且聽者非但不覺得好笑而且也認真地對待它。

西方傳統中,對於愛情和家庭的忠貞來自於基督教。在宗教日益式微的今日,就像機械文明毀了電影原著中的那片草原一樣,有一些東西也改變了,比如為愛去跳河的瑟拉冬也許不存在了。

但被毀掉的其實不是愛情而只是對於愛情的信仰。

侯麥把人物設定在5世紀,那時的高盧人還沒有接受羅馬文明(代表**)而被拉丁化,也沒有接受基督教的觀念(代表純潔,忠貞)從而形成最後的法蘭西民族。侯麥繼續著《六個道德故事》的傳統,向日益擺脫基督教影響的年輕法國人傳遞這樣的概念:即使在不相信天堂地獄的時代,即使在沒有拉丁羅馬眾神統治之下的時代,古代高盧人信仰自己的德魯伊教派,而那時的愛情,也可以是純潔而美麗的。

片子的一個行吟詩人一直以自己身體力行的卡薩瓦諾式風流嘲笑兩隊主人公間柏拉圖式的愛情觀,可能很多現代人能在這個角色上找到共鳴。

但也許我們在嘲笑瑟拉冬之前應該想想,可笑的究竟是瑟拉冬還是我們自己?

❼ 向哪兒走,哪兒就是方向(北村方向)影評

今年亮相戛納影展的亞洲影片有三部,其中一部是韓國導演洪尚秀的《在外國》,戛納對洪尚秀一直有種莫名的好感,此前的《夏夏夏》和《北村方向》都入圍了一種關注單元。當李滄東、金基德、朴贊郁等韓國導演在歐洲影展上大殺四方的時候,洪尚秀也以一種悄無聲息地方式出發;而當其它導演漸漸失去消息,洪尚秀卻以一種平穩有序的創作節奏,成為韓國電影的代表人物。

洪尚秀的片子屬於典型的作者電影,他不進行宏觀敘事和道德批判,在他的片子中,出現的都是特殊的小人物:作家、導演、編劇,他們彼此的關系也頗為簡單:朋友或愛人。無論敘事方式,還是內容,他的電影都更像是一部日記:通過人物之間的偶然相遇,種種情節的簡單鋪陳,向觀眾揭示出情緒交織的地方。

在《夏夏夏》中,兩位重逢的好友輪流講述著在同一座海邊小城的經歷,在他們倆沒有碰面的情況下,彼此的情感卻通過兩三個人物的重合交織在一起。到了《北村方向》里,講述者變成了一個人,交織的對象也就變成了主人公的「過去」和「現在」。

影片的巧妙之處在於,沒有用閃回去談及過去的部分,而是用一件件看似偶然的「小事」,揭示出過去與現在的微妙關系。主人公來到曾經熟悉的首爾,卻無法第一時間聯繫到過去最好的朋友,因此他失去了方向:他喝醉了酒跑到前女友的家中;被舊相識的演員因為過去一次不愉快的合作而指責自私;在漫無目的地行走時,總是遇到一個過去相熟的女人,而當他和新認識的老闆娘已經相熟了,朋友卻總要一次又一次地要把他重新介紹……

在現在的生活中,他總擺脫不掉過去的影子,人們同他談論的話題,總是牽扯到他的過去,人們對他的喜愛,源自他過去拍的電影;當他渴望新戀情時,卻總收到前女友的簡訊;而他新結識的對象,也和前女友驚人的相似。

過去無法擺脫,現在又難以靠近,無論生活、精神、情感,都處在一種無法靠岸的游弋當中。當男主角在街上和人打招呼時,別人想不起他是誰,而當別人和他熱情握手時,他又想不起對方是誰。在這里,北村成了我們每個人都會路過的地方,那時,我們無法靠生活去尋找到前進的坐標,似乎往哪兒走都是方向,又似乎沒有方向。

從形式到主題,《北村方向》都很容易讓人想到侯麥的《六個道德故事》,但和侯麥電影中濃郁的哲學思考不同,洪尚秀雖然也會探討人生,卻更為平易。例如「當你評價一個人時,從兩個極端相反的方面去表述,往往會得到對方認同:你是一個熱情奔放的人,但同時你的內心又渴望沉靜。」觀眾會從這些細節中領悟到一點東西,這讓這部整體節奏緩慢的電影,總算沒有陷入到沉悶的境地當中去。

看完正片之後,再去看預告片,會有種別樣的感受。這個從電影中截取的長鏡頭,在倒放的過程中,把主要人物的特徵一個個標注了出來。這樣的創意,讓預告片更像是對這篇影像日記的一句話總結:也許人生的軌跡,只有在倒帶重看的時候,才會看清我們身處何處,身邊的人是誰。

❽ 愛情誓言的法國新浪潮的老舵手

艾力侯麥(Eric Rohmer)是法國電影新浪潮中年紀最長、卻最晚才贏得世界注目的電影人。這部新作《愛情誓言》是根據17世紀法國作家杜爾菲(Honore d』Urfe)的愛情經典巨著〈阿絲特蕾〉(L』Astree)所改編,全書多達60冊,是法國巴洛克文學的代表作,對法國文學具有承前啟後的地位。電影問世一百多年以來,這本鉅作就一直被人們期待能拍成電影,卻一直無人敢嘗試,而被高齡的侯麥拔得了頭籌。侯麥這次透過改編這部400年前的巨著,來探討人們的愛情和忠誠,處處皆展現他的返璞歸真。現年87歲的侯麥,在其50年的電影生涯中總共拍攝了25部長片。〈六個道德故事〉他拍過了,〈四季〉他也拍過了,此次能將〈阿絲特蕾〉搬上銀幕,侯麥了無遺憾地說,《愛情誓言》將是他的最後一部電影。《愛情誓言》維持了侯麥所擅長的愛情與文學主題,有著他近半個世紀以來一貫堅持的美學風格,並以簡單樸素的紀實手法,描寫人們之間的關系,以及他們細致微妙的心情。
一句話評論:
本片是導演最成功的那些影片中最美的一部。--《正片雜志》
影片深深地感染著觀眾的情緒,而且讓觀者無需去細究這種自由的得到是否切實可行。--《電影手冊》
很有必要復習一遍1967年的影片《女收藏家》,這樣才能發現侯麥是一位如此有創造天賦的導演。這部影片中第一次在行動和思想上如此百無禁「色」。--《電視全覽》
侯麥改編自奧諾雷·杜爾菲的田園牧歌式的小說,在影片中講述了一段不同尋常的愛情,精彩的故事引人入勝。--《解放報》
不管有多牽強附會,埃里克·侯麥的這部最新也有可能是最後一部電影,其中展現的道德和之前預測的相差無幾。--《綜藝雜志》
【一部新的對話體愛情故事】
從六、七十代的六個道德故事開始,到八十年代的喜劇與格言系列,再到九十年代的四季故事,法國導演埃里克?侯麥一直孜孜不倦地闡述著他所感興趣的命題,不厭其煩地糾纏於讓人捉摸不定的情感世界。現年87歲的侯麥,在自稱是他的最後一部影片中,秉承其一貫擅長的對話體愛情故事,訴說了一個古老的美麗神話,繼續剖析耐人尋味的人生命題。
電影《男神與女神的羅曼史》是根據17世紀法國小說家於爾菲(Honore d' Urfe)的《阿絲特蕾》(L'Astree)改編而成。這是侯麥連續第三次拍攝歷史故事,此前有設置在法國大革命時期的《貴婦與公爵》L'Anglaise et le c(2001)和1936年西班牙內戰時期的《三重間諜》Triple Agent(2004)。而在更早以前還有根據克萊斯德的同名小說改編的《O女侯爵》 Die Marquise von O(1976),故事發生在1799年拿破崙時代的義大利。
改編《阿斯特蕾》的計劃最早是由法國導演皮埃爾·祖卡提出來的,由埃里克·侯麥與他人共同成立的Films Losange電影公司出資拍攝。然而,另一名導演兼製片人瑪格麗特?梅內葛佐認為這部電影的投資太昂貴,於是拍片計劃就此夭折。這部在1955年沒有付諸於實踐的電影,終於在時隔多年之後的今天,由埃里克?侯麥親自執導筒來完成。侯麥曾在接受采訪中選稱自己一直以來都認為皮埃爾·祖卡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編劇,但同時還強調自己改編的這個劇本和祖卡的完全不同,要更加的自由。影片的文學色彩占相當比重,但是侯麥的拍攝給影片一種對文學新的表現手法,完全在自然背景中完成的拍攝,只不過台詞會給觀眾舞台劇的感覺。從背景裝飾、自然風光等等方面來看,侯麥以自己獨特的視角賦予了劇本全新的意義,並且是純粹的舞台劇無法達到的效果。
【阿斯特蕾、瑟拉多及其他】
侯麥常常喜歡選擇與新人合作,在這部電影中亦是如此,啟用了兩位名不見經傳的演員擔任主要角色,即男女主角安迪·吉雷和西塞麗·卡塞兒。兩位主演都是第一次在大銀幕上亮相。至於希茜爾?卡塞和喬斯林?基夫蘭則算得上是鏡頭前的熟面孔。扮演浪盪子海勒斯的拉道菲?鮑力曾在《亡情巧克力》 Merci pour le chocolat(2000)中扮演伊莎貝爾·於佩爾和雅克·迪特隆的兒子。此外,在女導演安妮·芳婷的電影《新的機會》 Nouvelle chance(2006)中也曾經詮釋過瑟拉多這個人物。
安迪·吉雷和西塞麗·卡塞兒與侯麥的第一次見面非常簡單。侯麥在辦公室里等候著,看見他們來了又是沏茶又招呼他們吃糕點,然後坐在一起開始很隨意地聊天。大師的親切與隨意讓他們放下所有的負擔,而在接下來的合作過程中,認為表達感情是演員的任務的侯麥一直賦予演員完全自由的空間,展現最自然真實的表演。
執導風格追求文學化的侯麥,對台詞的要求也非常嚴格,《男神與女神的羅曼史》的對白都都古代用語。侯麥在拍攝現場並不喜歡下指令,但是一旦涉及到台詞對白,態度就非常強硬,著重要求演員們在片中改變過於現代化的說話方式,盡可能放慢節奏說話。在拍攝之前,女主角阿斯特蕾還有一個舞台劇教練,專門訓練她的說話發音,以此糾正平常的說話方式。所有演員必須將對白熟記於心,使之完全變成自己的一部分,幾乎可以說是讓大家掌握了一門古代用語。
【關於作家於爾菲的一些】
於爾菲(1567~1625)是法國作家,創作的田園小說《阿斯特蕾》在十七世紀家喻戶曉。全書共分五個部分,每部12冊,從1607年至 1627年間陸續出版,以牧羊人瑟拉多和牧羊女阿斯特蕾經過曲折而終成夫婦的愛情為主要線索,穿插了大量的故事以及有關愛情和政治的議論。小說一共有五千多頁,包括了四十個故事和成百上千位人物形象,是法國文學史上一部重要的著作。
埃里克?侯麥在電影中尋找到了小說家於爾菲的《阿斯特蕾》與自己作品的共通之處。正如他自己所說的:「如果我想改編這部著作,我當然可以從我以前的電影中找到無數的理由,例如保持忠貞的主要動機」。這個類似而又不變的主題還出現在了《六個道德故事》中的第三個《慕德家一夜》 Ma nuit chez Maud(1969),以及《冬天的故事》Conte d'hiver(1992)、《女收藏家》 La Collectionneuse(1967)和《圓月映花都》Les Nuits de la pleine lune(1984)。而他的一個獨幕劇《E大調三重奏》同樣也是建立在和《阿斯特蕾》類似的懷疑基礎之上。人們還可以發現他的主人公如瑟拉多,都是固執倔強的、甚至有些瘋狂。
埃里克?侯麥在談到電影所展現的性傾向時指出:「原著就是這樣的,既不會多也不會少。我並不太喜歡通片都用這個來點綴,尤其是當所有坐在電影院里的觀眾,他們很愜意地欣賞著歷史故事,加進了很多他們並不期望看到的裸體畫面。在於爾菲描寫的女主人公出場的那段場景里,我盡量做到恰如其分地重現,不再加入任何東西。但是在於爾菲的小說中並沒有迴避裸體,就好像是那一時期的油畫一樣。因而我也沒有任何理由來迴避它。小說細致入微地描寫了性慾和情愛,可以說是一種極其輕盈靈動的手法。於是我意識到如果是用現代的語言來講述這個故事,就會使得影片顯得十分粗俗和瑣碎。但《阿斯特蕾》不是一部輕佻放縱的小說,當然也不是一部邪書。」

❾ 《克萊爾之膝》游離的愛情絮語是那些

《克拉之膝》:話語、慾望和侯麥的Talking Cinema 如果熱洛姆最終為了得到美少女克拉而不顧一切(《克拉之膝》)、如果弗里德里克為克蘿伊拋棄了家庭(《午後之愛》)、如果阿德里安和海迪在經歷了種種試探和誤解後「終於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女收藏家》)…… 那麼,我們確實會看到一些標準的故事,其中也不乏頗為曲折微妙的,但導演侯麥(Eric Rohmer)最終沒有讓這一切發生,人物的關系和位置看起來始終沒有戲劇性的變化,平淡得一如日常生活本身。 與動作-故事相比,侯麥更看重日常生活中的話語-心理,也就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的表面之下涌動的一切,意願(慾望)在變成行動之前的微妙運動。而這潛在的並始終在變化中的一切都被包裹在了話語之中。在侯麥的電影中,話語始終吞噬著動作。 侯麥曾經設想過一種不同於「Sound Film」的「Talking Cinema」(Rohmer,1948)。在這種對話電影中,對話不僅僅是畫面的一種補充說明,而是表達的主體,「它(對話)必須有足夠深厚的內涵才能免於被(電影化)所徹底毀滅」。 於是,在侯麥的作品中,對話、獨白、畫外音所構成的聲音層面(但不包括配樂),而不是常見的視覺層面,成了他展示另一種戲劇性的要害。 比如在《女收藏家》中,從形式上看,阿德里安的畫外音(內心獨白)和人物間(主要是他和海迪)的情景對話,交替出現,貫穿始終。人物塑造、情節的交代和展開也主要包含在話語中,而非動作中。 最重要的是,這部電影的戲劇性源泉正在於:阿德里安的內心話語和情境對話之間的張力——前者充滿著「平靜」「道德」「自由」等關鍵詞,其實是充滿了不想被歸入「被收藏者」行列的自尊心;而在對話中,當阿德里安和海迪面對面時,他卻總似乎在拉近他和海迪的距離,充滿了「誘惑」(性的誘惑、游戲的誘惑……)。

❿ 為什麼只要相信就能看見幸福綠光

各種相關資料: 台灣電視劇《綠光森林》的經典台詞:只要相信就能看到幸福綠光 在孫燕姿的歌裡面我聽到過「翻越過前面山頂和層層白雲,綠光在哪裡」; 在《了不起的蓋茨比》里,我看到過在蓋茨比家的對岸,愛人黛西家有一盞綠燈,那遙遠微弱的光線是蓋茨比對愛情的一種信仰,每當他在遙望那盞碼頭盡頭處的燈時; 後來看郭小櫓的《電影地圖》才知道埃里克·侯麥有部電影就叫《綠光》,到影片的結尾,姑娘德芬尼手捧著陀斯妥耶夫斯基的《白痴》和遇到的男孩在太陽落下的最後一刻看到了傳說中的綠光。傳說只要見到綠光,那麼就會看清自己的心思也能夠看清愛人的心思,並且能夠找到最終的幸福。開始相信了,覺得看到德芬尼是幸福的人。 1.北歐有一個古老的傳說:人的一生只要看到一道綠光,許下的願望都會實現。 在古老的北歐流行這樣一個傳說,"當你在天邊看到一道綠光閃過的時候,許下一個美好的願望,在你再次看見綠光的時候,這個願望就會成為現實"。我沒有去過北歐,不能確切的考察過在那裡是否真的有綠光經常出現,也沒有考證過真的有人實現了願望,只是無緣的相信著這個傳說。這就是被芬蘭人稱為 revontulet的北極光,按原理在北極圈內全年晴朗的夜晚都可以觀賞到。很多北歐神話里都有關於其成因的猜測,有人相信北極光是死者的靈魂在舞動,也有人說它是女武神飛行時盾牌所發出的光輝。在芬蘭語里,北極光是"狐狸之火"的意思。它開始時也許只是一絲微光,看起來如一抹淡綠水彩。跟著那綵帶慢慢擴大成光暈,漸漸出現各種顏色,藍、淡黃、紅、綠……恍似一台神奇的魔術。有時光線會靜止不動,有時如瀑布從天外傾瀉而下,有時則波濤起伏,如巨浪般在漆黑的天幕中翻滾。無論您曾見過北極光多少次,仍難免會被那浩瀚、神秘的景象所折服。特別當它連綿百里,宛如燒到天庭的聖火,一切都令人望而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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