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你印象最深刻的經典日本文藝片,是哪部
《情書》。年輕時候的柏原崇真的太好看了,不愧為20世紀最後一位美少年。少年時期朦朧的感情也非常美好。這部電影我覺得可能這輩子我都忘不了了,畢竟顏即正義。
B. to bo or not to be
Outside the Bible, these six words are the most famous in all the literature of the world. They were spoken by Hamlet when he was thinking aloud, and they are the most famous words in Shakespeare because Hamlet was speaking not only for himself but also for every thinking man and woman. To be or not to be, to live or not to live, to live richly and abundantly and eagerly, or to live lly and meanly and scarcely. A philosopher once wanted to know whether he was alive or not, which is a good question for everyone to put to himself occasionally. He answered it by saying: "I think, therefore am."
But the best definition of existence ever saw did another philosopher who said: "To be is to be in relations." If this true, then the more relations a living thing has, the more it is alive. To live abundantly means simply to increase the range and intensity of our relations. Unfortunately we are so constituted that we get to love our routine. But apart from our regular occupation how much are we alive? If you are interest-ed only in your regular occupation, you are alive only to that extent. So far as other things are concerned--poetry and prose, music, pictures, sports, unselfish friendships, politics, international affairs--you are dead.
Contrariwise, it is true that every time you acquire a new interest--even more, a new accomplishment--you increase your power of life. No one who is deeply interested in a large variety of subjects can remain unhappy; the real pessimist is the person who has lost interest.
Bacon said that a man dies as often as he loses a friend. But we gain new life by contacts, new friends. What is supremely true of living objects is only less true of ideas, which are also alive. Where your thoughts are, there will your live be also. If your thoughts are confined only to your business, only to your physical welfare, only to the narrow circle of the town in which you live, then you live in a narrow cir-conscribed life. But if you are interested in what is going on in China, then you are living in China~ if you』re interested in the characters of a good novel, then you are living with those highly interesting people, if you listen intently to fine music, you are away from your immediate surroundings and living in a world of passion and imagination.
To be or not to be--to live intensely and richly, merely to exist, that depends on ourselves. Let widen and intensify our relations. While we live, let live!
To be ,or not to be?
生存,還是毀滅?
於連和邊緣人
於連,固執又幼稚的孩子,可愛又可恨。
對於連的印象首次轉好是在他高昂著倔強的頭,赴死的時候,可愛的精靈游戲人間之後,被招回了上帝的身邊。
當然還是對他的祈禱,伴隨著他生命的實質及精神載體的詞就只有一個-----歇斯底里。於連很少有正常思維。
紅與黑,紅軍裝與黑教炮,永遠高高懸在於連頭上的,他掙扎著要觸摸,要得到,活象一個哭著要月亮的孩子,哭著,喊著,跑著,跌倒,又爬起來,再跑,而天空中,黑夜裡,兩輪高高鑲嵌的明月,一閃一閃,始終在指引並誘惑著這個倔強的孩子,直至碎骨粉身。
要怎麼去訴說這個任性的孩子的一生呢?作者和導演以不同層面向我們展示了一個理想主義者全面幻滅的過程,像《孔雀》的初衷和結局那樣,都是無聲無息的,這才是命運的分量。在現實歲月中領教精神上完美主義者的分崩離析,會給我們稚嫩的思維帶來什麼啟示?
說實話,我懵了,我不知所措。為什麼?我不止一次能在於連身上找到自己,找到人類每一個細胞分支的影子。其實,這也不算是新鮮事,文學作品,電影藝術都在不止一次詮釋著高傲,倔強,以及追求完美和它們的衍生物在自己身上的體現,這些人不是輝煌,燦爛,就是毀滅,破碎。他們的抉擇統統那麼徹底,絲毫不留一點回轉的餘地,就信仰的決絕和真諦而言,他們絕對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在生存與毀滅之間,他們用稚嫩的身軀和倔強的靈魂挑戰上流社會以及上流社會的意識形態和游戲規則,即便知道不過是以卵擊石,也在所不惜。我佩服他們的勇氣,他們中的佼佼者有《肖申克救贖》中的安迪,有包法利夫人,有《大河戀》中的保羅,有安娜·卡列尼娜,以及安徒生筆下的海的女兒,他們踩在刀刃上,掙扎著飄搖著走向新生和毀滅,沒有一絲悔意。他們,一個個的,都像海燕,高傲地吶喊,高傲著笑對死亡,因為他們孤獨。他們都相信自己是世界的惟一,他們拒絕與人雷同。他們寧願疼痛也不願無關痛癢的生活,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撕心裂肺。
沒錯,都是遠離主流文化的邊緣人,他們有兩個支流,一種無論多麼想接近主流文化,都溶不進去;另一種壓根不啻主流,行走於狹窄的山路。於連交融了這兩個支流,像是中間人,既有高傲的靈魂,又有卑微的出身。
於連的故事
於連,他永遠不乏成功的可能。他聰穎細致,像個嫻熟的天才,而天才又往往是幼稚的,易犯錯的。他拿自己歇斯底里的神經應對天衣無縫的上流社會,他只能生存於後英雄時代,沒有了拿破崙的法國,猶如缺少了閻王爺的閻羅殿,受一群下作的小鬼把持,高傲而卑微的於連無容身之地,記憶力驚人的於連·索雷爾選擇到市長家裡去做一名傳授拉丁文的家庭教師,生性高傲而身份卑微的於連,孕育出了歇斯底里的思維,使得他把對市長的憤慨轉嫁到對市長夫人的戀情上,這是什麼邏輯,正常人都不懂理解,而於連做得出,誰讓他天生一副好皮囊,有著對女人無止境的誘惑力,而他的獵物又通常不是與他身份匹配的婢女,而是與他精神契合的上流女人。從行動上說,於連第一次出軌了,這種軌不是男女的私情,而是人生軌跡,聰明的於連很容易辨析得出什麼是飛黃騰達的捷徑,同時,他也應該明白,與市長太太的戀情會讓他遠遠脫離原計劃的軌跡,可感情用事的他,忘卻了這一切,這才是孩子本色,俗話說,六月里的天,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用在於連身上,再合適不過的了。這也是所有邊緣人的共性,從來都是感情用事隨心而為,不懂得忍氣吞聲,知恥而後勇。
安然嫻雅的市長太太對於追求精神完美的於連來說的確有致命的吸引力,但這段戀情的導火索為本該高雅的戀愛添加了不那麼高雅的催化劑,於是這段私情註定了有水無源的結局,待到東窗事發,任市長太太怎樣柔情似水,於連也只能背井離鄉了。還好,他被派往神學院學習,衷心地為黑教袍盡職盡責。上天再一次惠顧了多才的於連,成績優異的他被派到德高望重的候爵家裡做文員,似乎人生再一次被牽回到了正常軌跡上來。經過上一次的大夢,於連似乎穩健了許多,他把天賦用在了所謂的正途,收斂了歇斯底里的神經,在生存還是毀滅的本質問題上,於連吃一塹長一智地清醒了,但是撒旦沒有放過他,魔鬼致力於毀滅上帝的光明和希望。他開始一步步地吞噬嶄露頭角有聲有色的於連,侯爵的小姐瑪蒂爾德是一個和於連精神上一模一樣的人,同樣被歇斯底里的神經所支配,他們除去身份上的雲泥之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瑪蒂爾德始終沉湎於自己先祖瑪格麗特皇後堅貞,決絕,癲狂的愛情里,不能自拔的她也發瘋一樣陷入對於連柏拉圖式愛戀的泥淖,沉醉到愛的幻影里。她對於連的愛熾熱到用目光抱擁愛人的臉頰,而終不覺厭,於連也在愛神的召喚下再一次墜入情網,並如初戀般真摯,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愛的漩渦,如火如荼。殊不知,前面等待他的會是萬丈深淵,前所未有的厄運無聲息的降臨,而這厄運會出自市長太太嫻雅的雙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從前的風流事會在他即將平步青雲飛黃騰達的時刻被公誅於世。他追逐了一生的捷徑就被市長太太無心的不經意在瞬間摧毀了,癲狂的他向正在做禮拜懺悔的市長太太舉起了手槍,在他眼裡,是她讓他的一生成了幻影,緊接著如海燕般高傲的於連在刑場上從容赴死,他像一位看清楚自己靈魂的人一樣,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堅強和果斷,沒有掙扎,沒有吶喊。
其實,道德,在於連心中,沉重的不值一提,這是他不能為上流社會接受的重點之一,即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決不會否認上流社會的游戲規則,而讓自己陷入輿論的壓力之中。於連不懂這些,不啻這些,也從不理會,這完全符合他一個孩子式的品性。也因為此,在大人的道德觀中,這樣的異類是不能長期存在的,因為他存在了過大的風險系數,於是,他被無情的摒棄了。一個懷有美好願望的下層自負青年想入主上流社會的夢就此破碎了。於連一生都隨心而為,他把自己在自我的道德標准下完全完整的展現。他不遺餘力地繪制自己人生的恢弘藍圖。並始終堅信它有實現的無數中可能。
那一幕和那一章
可是,在影片《紅與黑》中最平淡無奇的一幕卻始終讓人回味無窮。神學院里,神父平靜的吹滅了那根代表於連的左邊第二根蠟燭,在於連的心中祈禱了萬千遍之後和黑教袍的夢想幻滅之前,於連的一半精神載體隨著經久不願飄散而最終不得不散盡的余煙,灰飛湮滅。對於神和關乎神的一切,於連掙扎著不願放棄,卻無能為力。他不是自己人生的主宰,那余煙成了於連一生最為真實的乾脆的寫照。
而書中最動人的一段,則是瑪蒂爾德的先祖瑪格麗特皇後,在自己的丈夫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出賣了為自己賣命的密友同時也是瑪格麗特的情人拉穆爾之後,她驚世駭俗的行為。她躲在一間正對著格來夫廣場的屋子裡,向劊子手索取她情人的頭顱。半夜時分,她抱著那個頭,奔跑於迷霧之中,和著血和淚親手將其埋葬於教堂。於連死後,瑪蒂爾德小姐效法皇後,她堅持要用自己的雙手來埋葬她情人的頭顱,並用極其昂貴的義大利大理石雕刻的棺木將荒涼的山洞裝飾起來,她絕對祭奠自己和於連的高貴情感,因為於連的存在,荒蕪的心靈的感覺到過度文明中的長大的人可能有的全部熱情。於連的魅力只有深愛他的人才知曉,侯爵小姐是如此。市長太太在於連死後的第三天,抱吻著她的孩子們離開了這個世界,司湯達在書中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沒有對於連的十分偏愛。相反,起先對於他的人格相當排斥,而且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過於浪漫的事會被稱為現實主義的佳作,就如同不明白《巴黎聖母院》為什麼就是浪漫主義的代言一樣,後來又細細地回味書中的滋味,上部開篇便是丹東的一句:真理,苦楚的真理。沒錯,在於連追求完美的道路上,真理始終於他無緣。而下半部的開篇則是聖伯夫的一句:她並不美麗——她沒有抹胭脂。這更多的可能應該指於連吧,他始終不虛偽,在他自己的邏輯下,如魚得水,連幻滅都如此決絕。
影片《紅與黑》
影片〈紅與黑〉拍攝的很法國,很法國。法國固有的優雅,藝術在影片中得到最淋漓盡致的體現,於連的出場,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下巴中間的那道溝,這讓我想起〈大明宮詞〉中小太平向母親歡欣雀躍地描述薛紹的長相時,說到的這道溝,從那時起,我知道了原來這道溝是美男子的象徵,那麼於連就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了,可是他始終讓我覺得更像張易之而不是薛紹,其實後來才發現,他們從精神上說都是完美的理想主義者,於連綜合了薛紹的善良和張易之的癲狂,不過,他們都忠實於最初的自己,只對於這一點來說,我覺得他們都相當可敬,我的一位好朋友只對於連評價過這么一句,如果我是於連,我決不會槍殺市長夫人。聽了他這句話,我深知他是個感情上的好人。但是我也原諒了於連,原諒了一時意氣用事的孩子所犯下的罪行,有時覺得可愛又可恨的於連,在我心裡最好的形容詞莫過於無辜。我的另一位仁兄聲稱,於連最後槍殺市長太太之後,他沒有憐憫他,而是尊重他,一個生綉的靈魂終於被鉛洗干凈,而於連,也被達到了認知的頂峰,他的善良,他的罪惡……
於連和苔絲
搜遍整部中外文學史,跟於連性情最相近的,莫過於苔絲.
前幾天,下了雪,我躲在屋裡看電影頻道播放的法國電影<苔絲>,娜塔沙·金斯基主演的,我看的時候已經過半了,可苔絲一臉的憂容,我記得她在回家的路上,晚上睡在樹林里,對著燃燒的篝火,她告誡自己,一切都是因為虛榮,火焰照亮了她年輕的臉龐,這句話刻進了心坎里。後來,苔絲為生活所迫,嫁給了她富有的恩人,在她的情人重新出現之後,苔絲義無返顧地槍殺了自己的恩人,最後被叛了絞刑,可她一點都沒有悔意,那神情像極了於連。
《苔絲》拍攝的相當朦朧,鄉村的田野異常寧靜,或許是在暗示女主人公生命的低沉,影片的基調灰濛蒙的,一直籠罩於霧靄之中。
苔絲和於連一樣都是生命的坐標端正明確,可自己卻始終在迷霧中奔跑,清楚方向,卻看不到曙光,這就是永恆糾結於他們心中的主題,也是他們的人生,水中花式的倒影。
C. 你有哪些看過五遍以上的經典電影
一、第一名《穆赫蘭道》Mulholland Drive
一個弗洛伊德式的噩夢,它的主題異常清晰,但其劇情卻可以有無數種解析和組合。
影片主要講述了一場在曲折的穆赫蘭道上車禍後,導致失憶的兩個女孩圍繞著洛杉磯尋找線索和答案,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扭曲的超乎夢想與現實的冒險。
這部片有太多太多細節上的線索,簡直到了無處不在的地步,每個場景的每個微小細節以及可能有的各種含義,足夠你看100遍去琢磨...
二、《布達佩斯大飯店》The Grand Budapest Hotel
刺激而又舒適的色彩,個性鮮明的人物,激進的鏡頭運動以及起飛的節奏,停不下來的審美與思考。
布達佩斯大飯店是歐洲著名的頂級大飯店,影片講述了在20世紀30-60年代戰爭時期,飯店裡一名看門人的傳奇,也包括他和一個後來成為他接班人的年輕門童之間深厚友誼的故事。
在聞名已久、賓客不絕的布達佩斯大飯店裡,看門人古斯塔夫先生經歷了不少風聲鶴唳,傳世名畫的失竊、名門望族的家財之爭..
三、《老無所依》No Country for Old Men
突然拾取一筆巨額的不義之財,卻引來了暴戾古怪的罪犯的一路追殺,在金錢和求生的慾望下,他別無選擇,只有放手一搏。
影片講述在西部小鎮,一名牛仔在獵殺羚羊時,發現一個槍械火並後的殘場,好幾具屍體混亂散布,他還找到幾百萬現金。他決定將現金占為己有,卻遭到冷血殺手的跟蹤和追殺,陷入了逃亡的險境。
《老無所依》在氣氛營造、節奏把握上做得極為精湛,很好的塑造了一個陰戾可怕的殺人魔形象。
四、《上帝之城》Cidade de Deus
「被上帝拋棄了的上帝之城」暴力毒品的天堂。在那裡,小孩也都持槍械行凶,路過的車輛都難逃被劫的命運。
在巴西里約熱內盧的貧民窟,這里被稱作為「上帝之城」,這是一個令魔鬼也會嘆息著轉身的地方。
上帝之城這個名字像是一種諷刺。在這里無論是成人還是孩童,每個人都是自私醜陋的,生命對於他們而言不值一提,無孔不入的犯罪從這片土地滋生...
D. 英文電影的經典電影獨白
to be or not to be,這是《哈姆雷特》(莎士比亞)的經典台詞.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漢文意思是:生存還是死去,這是一個問題.
此段的全文如下:
Hamlet: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it'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f outrageous f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f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f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To sleep- perchance to dream: ay, there's the rub!
For in that sleep of death what dreams may come
When we have shuffled off this mortal coil,
Must give us pause. There's the respect
That makes calamity of so long life.
For who would bear the whips and scorns of time,
Th' oppressor's wrong, the proud man's contumely,
The pangs of despis'd love, the law's delay,
The insolence of office, and the spurns
That patient merit of th' unworthy takes,
When he himself might his quietus make
With a bare bodkin? Who would these fardels bear,
To grunt and sweat under a weary life,
But that the dread of something after death-
The undiscover'd country, from whose bourn
No traveller returns- puzzles the will,
And makes us rather bear those ills we have
Than fly to others that we know not of?
Thus conscience does make cowards of us all,
And thus the native hue of resolution
Is sicklied o'er with the pale cast of thought,
And enterprises of great pith and moment
With this regard their currents turn awry
And lose the name of action.
哈: {自言自語}
生存或死去, 這是個問題:
是否應默默的忍受坎坷命運之無情打擊,
還是應與深如大海之無涯苦難奮然為敵,
並將其克服。
此二抉擇, 究竟是哪個較崇高?
死即睡眠, 它不過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結心靈之苦楚與肉體之百患,
那麼, 此結局是可盼的!
死去, 睡去...
但在睡眠中可能有夢, 啊, 這就是個阻礙:
當我們擺脫了此垂死之皮囊,
在死之長眠中會有何夢來臨?
它令我們躊躇,
使我們心甘情願的承受長年之災,
否則誰肯容忍人間之百般折磨,
如暴君之政、驕者之傲、失戀之痛、法章之慢、貪官之侮、或庸民之辱,
假如他能簡單的一刀了之?
還有誰會肯去做牛做馬, 終生疲於操勞,
默默的忍受其苦其難, 而不遠走高飛, 飄於渺茫之境,
倘若他不是因恐懼身後之事而使他猶豫不前?
此境乃無人知曉之邦, 自古無返者。---哈姆雷特經典台詞(中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