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郭德綱單口相聲《怯跟班》台詞
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挨餓。修橋補路瞎眼,殺人放火兒多,我到西天問我佛,佛說:我也沒轍! 給大夥說一段單口相聲,《怯跟班》。說的不好,但是呢,有膀子力氣。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
這膀子力氣擱到河邊卸車去,早發財了。可是呢,又捨不得。從小學的相聲,下過功夫,不願意把它丟了,所以說呢勉為其難。說的不好,但是話說回來了,相聲本身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也很難下一個定義。同樣一個作品,張三老師跟這說完了,站起六十多人來,這叫什麼玩意啊。
說的說的不好。又站起來七十多人來,我們很喜歡聽。這就難了。想當初孔夫子周遊列國,走在大路中間瞧見倆小孩兒跟這玩泥,一塊膠泥拿水活完了,弄這么一大泥餑餑,叭一拍,正當中拍出一洞來。這孩子說了,你瞧這窟窿,那孩子說了,這是個眼兒。打起來了。
孔聖人打這過,一下車,別鬧別鬧,什麼事?我說是窟窿,我說是眼兒。聖人您說說吧,聖人樂了,窟窿眼兒啊!
(1)電影老頭兒中文版擴展閱讀:
《怯跟班》演員表:
郭德綱
郭德綱,男,出生於1973年1月18日,天津人,相聲演員,電影、電視劇演員,電視脫口秀主持人。
1979年投身藝壇,先拜評書前輩高慶海學習評書,後跟隨相聲名家常寶豐學相聲,又師從相聲大師侯耀文。
其間又學習了京劇、評劇、河北梆子等劇種,輾轉梨園多年。
1996年,創辦北京德雲社。
2005年起,郭德綱及其德雲社異軍突起,使公眾重新關注相聲這一藝術門類,實現了相聲的二次復興。
2006年於解放軍歌劇院舉辦德雲社相聲專場,同年於天津人民體育館舉行德雲社省親相聲專場,創下連續25次返場紀錄。
2008年於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辦相聲專場,成為第一個在人民大會堂舉辦個人專場演出的相聲演員。
2009年,參演電影《建國大業》。
2010年主持《今夜有戲》。
2011年榮登美國《紐約時報》。
2012年出演電影《車在囧途》,同年獲「亞洲最傑出藝人獎」與第七屆華鼎獎中國最佳曲藝男演員獎2013年首次登上中國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
主持江蘇衛視郭的秀。
2014年出演電影大話天仙;同年參演懸疑電影秘術。
擔任《我為喜劇狂》導師並留任第二季。
2015年郭德綱自導自演電影《我要幸福》。
同年主持綱到你身邊。
2016年舉行「德雲社成立二十周年」開幕式慶典,並展開全球相聲巡演。
2016-2019年四度擔任東方衛視《歡樂喜劇人》喜劇觀察員。
2017年12月29日,郭德綱首檔脫口秀網路綜藝節目《一郭匯》每周五晚8點在西瓜視頻與今日頭條平台上獨家播放。
2018年2月16日,郭德綱執導的喜劇電影《祖宗十九代》公映並斬獲1億票房。
❷ 郭德綱收集整理的失傳單口相聲是什麼
我猜你問的是這個:
郭德綱整理失傳單口相聲《張雙喜捉妖》艱辛過程
2010-08-28 01:06
本文據2010年8月1日郭德綱演出現場陳述,記錄郭德綱整理失傳單口相聲《張雙喜捉妖》艱辛過程,同時我們可以看一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老藝術家風范(張永熙先生、趙佩茹/杜國芝先生、鄭小山先生、特別是鄭平安即鄭文喜先生,還有張文霞老師、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什麼是青年人的品質(苗阜先生、鄭宏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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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目叫《張雙喜捉妖》,傳統相聲「八大棍兒」的節目。挺難得,為什麼呢,解放前這個節目好多說相聲的都說,後來就失傳了,只留下這么一個名字,叫「張雙喜」。也有的演出的時候貼的名字叫《張雙喜奇聞》,但是更多的人說叫《張雙喜捉妖》。只存了一個名字,說具體怎麼著,沒人能說全的。我小的時候在天津學評書的時候,有評書界的老先生,有知道大概齊的,說這么幾句,「哎,當中有這么點兒玩意兒挺好玩兒」如何如何,再深說也說不上來。找這個節目找了好長時間了,費勁費大了。
大約在零六年,我去南京,我遇見了張永熙先生。相聲界「南張北侯」張永熙,老前輩。酒席宴前說閑話兒,我一說,我說「有這么一個節目叫『張雙喜』」,老爺子說「我會,我演過這個,當初在茶館兒裡面」,說「演的時候觀眾特別愛聽,但是呢,如果散場晚了,觀眾會害怕」……說「這個故事跟別的故事有區別,什麼區別呢?」說「聽這個也『捉妖』也『捉鬼』,它不像演義的,讓你聽著就這么真,你會相信這是真事兒,你這就可怕了」。我說「太好了,老爺子您給我念叨念叨吧」。因為在這之前不管是北京的天津的,我問了一溜夠,好多前輩都問過了,他們都說不知道,張先生一說這個我太高興了,「您說說」。但是您想,一吃飯,人也多,酒席宴前的……老頭呢,一共給我說了有不到十五分鍾,大概齊,如何如何,怎麼怎麼樣,說了一刻鍾,這當中還不斷地有人插嘴,我對這個節目多少有點模糊了現在。後來滿處兒再問人,沒有消息。
後來,給天津電視台拍這個《清官巧斷家務事》,來串戲的,杜國芝先生,李伯祥杜國芝,都知道,說閑話兒,我說「問您個事兒,『張雙喜』您知道么?」杜先生樂了,說「那玩意兒,我們上趙佩茹先生家串門兒去,趙先生念叨過。」我說「太好了」,我說「您說說吧」,杜先生說「念叨完就忘了」,我說「您想吧」,他就拿拍戲的劇本兒翻過來,想起點兒來就寫點兒,寫了五張紙。這樣呢我比原來又多了一點。你看他寫的這個跟張先生念叨的那個不挨著,人名都不一樣……
事有湊巧,不久我去深圳。深圳那兒搞一個曲藝大賽,非讓我當評委去,我說「我當那玩意兒幹嘛呀」,說「沒事兒,都是票友兒,你跟這兒來玩兒來」,我說「行」。到那兒之後主辦方遞給我參賽的名單兒,我一看,里邊兒有一位「鄭小山」嚇我一激靈,陝西相聲名家鄭小山先生,我說「這老爺子怎麼會參賽,而且在陝西怎麼上深圳來了?」請過來問問吧,一聊天兒,人家兒子在深圳,老爺子過來是看孫子去了。一聊閑天兒,我說「『張雙喜』您會不會?」他說「我是不會,但是我弟弟會。」他弟弟,親兄弟,鄭平安,也就是鄭文喜先生,全常保老先生的弟子。把電話給我了。回北京一打電話,鄭文喜先生呢,在洛陽呢。一說這事兒,老頭兒挺高興,說「你呀,找我一趟,倆鍾頭,我就讓你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不久呢,他就回了陝西西安了。我在北京,隨時通電話,老說這個事兒,我說「我得去」我說「找您去」。但是呢,後來張文順先生去世,我們就忙活這個白事。在忙活白事的過程當中,驚聞噩耗,鄭文喜先生去世了。我說哎呀,問點兒東西多難吶!就這一個老先生會這個,現如今人沒了。怎麼辦呢?當時我們正給張先生料理白事,所以去不了,發去一份唁電。這都辦完之後呢,打陝西來了一個電話,某青年相聲演員,說「這個,鄭先生去世」,我說「是啊」,「你可別來」,我說「這什麼意思?」「他的徒弟,他干兒子,都憋著害你呢!」我跟這行兒待的時間太長了,太了解這行人了,我說「為什麼呀?」他也沒說出什麼來,反正說了半天那意思就是「你別來」。當時確實給張先生忙活白事也沒去了。一直就想這事兒,很遺憾。
等到宣傳《三笑才子佳人》,宣傳電影的時候,去到西安,給了我一個驚喜,陝西青年曲藝社,苗阜先生,是鄭文喜先生的義子干兒,以及鄭先生親兒子鄭宏偉,兩位到了《三笑》的現場,送給我一份錄音,說是鄭老爺子臨終前的遺願,「這個一定給郭德綱送去」。三個小時零十四分鍾,鄭先生的孤本錄音,非常的珍貴,是我得到有關「張雙喜」的資料中最詳實的一本兒。當然,也沒有結束,也不是全的,但是已經難能可貴了。感謝鄭先生,老爺子到死之前還想著這個事兒呢。更得感謝人家的後輩傳人,一直想著這茬兒呢。
我把三位老先生的東西揉到一塊兒,我才看出來,是這么個故事,而且還不全。沒有辦法,又重新編纂了一下兒,又把我小時候聽評書界跟我說的張雙喜的故事,這都揉吧到一塊兒,費了「人勁」了,這才有今天這個,《張雙喜捉妖》。
要不說挖掘點兒東西不容易呢。我上天津,天津電視台錄一個相聲,《找五子》,我,田立禾先生,魏文亮先生,我們仨,後台聊天兒,我說「這『張雙喜』有人知道么?」倆老頭兒直搖頭,說「我們那會兒年輕,老先生都說,不愛聽,不愛學。」旁邊兒啊,張文霞老師,是田立禾先生的夫人,也是說相聲的,女相聲演員,她父親是相聲前輩「小可憐」(註:張佩如先生)。老太太說「你喜歡這個,我給你念一個吧。」《王小挖參》,也是失傳的「八大棍兒」,他爸爸上東北挖參去了,出了什麼意外碰見妖精了,孩子怎麼再去找,闖關東,這么一個活。我說「張雙喜?」「『張雙喜』是真不知道。」所以這個活是得來不易。
❸ 《老炮兒》你看懂了多少
電影講述的故事很簡單,一個曾經風光的「老炮兒」為了解救自己叛逆的兒子而復出江湖的故事。當馮小剛那飽經歲月滄桑的臉出現在大熒幕上的時候,那種英雄遲暮的感覺便迎面而來。他每天無所事事——遛鳥,溜冰,聽書,管些胡同里的閑事,似乎走到哪裡都還帶著當年的血雨腥風,但在外人看來,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有著叛逆兒子的神經質老頭兒而已。
影片的一開始,六爺就一直在講「理兒」,講「規矩」,跟兒子講,跟兄弟講,跟城管講,也跟陌生人講。理是什麼,規矩是什麼,你讓六爺講,他肯定也講不出來,但是他知道那是千百年傳下來的,必須要遵守的東西。倫理綱常,公序良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每一個人都該有一個正正經經的樣子。然而世界在變,所謂的「義理」,也變了,這就引發了後來的一系列紛爭。一方面是老炮兒們所恪守的「道義」,另一方面是年輕人所倡導的「自由」,這兩種觀念的碰撞卻產生了另一個不可預知的結果——舊式的俠義精神的回歸。而這種情節的設置更像是一部古典的武俠小說,譬如陷空島的五鼠,雖然帶著邪氣,卻總能做出懲奸除惡的事兒來。而在電影中,那部仿線裝的《小李飛刀》似乎也在應和著這種俠義精神——古龍曾經在某部小說里說過「江湖遠不遠,人就在江湖,江湖又怎會遠?」
當然,電影還表達了另外一層意思——馮小剛所飾演的六爺對時代的抵抗與妥協,對自我的尋找與超越。隨著影片四平八穩地展開,我們的視線就一直跟隨著六爺,被禁錮在一條破敗的北京胡同里。六爺毫無疑問是痛苦的,年近六旬,一事無成,兒子叛逆,性慾衰退,這與年輕時候的他相去甚遠,他自我肯定而又自我否定,他把自己的過去當成精神食糧,一遍遍的講給身邊的人聽,其實更是在講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