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求一部老片, 鬼片, 請知道的朋友告訴片名, 謝謝!!
打鬼救夫 (1985),網路搜索「打鬼救夫 1985」即可找到觀看視頻
導演: 蔡揚名
編劇: 吳念真
主演: 楊慶煌/許不了 / 方正
類型: 恐怖
製片國家/地區: 台灣
語言: 普通話
片長: 122分
鍾劇情簡介 · · · · · ·
台灣七O年代溫馨感人的電影。
劇情描述一對夫妻生性純朴,兩人極為恩愛,婚後不久,老公更是擁有一台難得的貨車。沒想到原來老公陽壽已盡,因此有鬼差前來,要抓他到陰間報到。這兩個鬼差個性惡劣,貪財又愛欺負人,對夫妻倆極盡刁難。老婆為救心愛的老公,一反平常膽小的個性,決定鼓起勇氣,對抗這兩個鬼差……
『貳』 求一部古裝鬼片,老電影
電視劇87版《聊齋》之《梅女》竊賊潛入梅女家,被捉送官府,豈料,竊賊與縣官勾結,梅女被誣,反遭酷刑,一氣之下懸梁自盡,豪宅從此荒涼凋寂。窮書生封雲亭借宿梅家荒宅攻讀。夜晚,梅女顯現原形,人來鬼往,感情篤深。縣官闖入梅宅,被他原來害死的眾多冤魂撕心裂肺,血肉模糊,暴屍山野。閻王命梅女轉世投胎,梅女願以魂魄常伴封雲亭,終於感動閻王。封雲亭和十六年前梅女轉世的展女成親,洞房時掀開蓋頭新娘子對著他傻笑,然後封雲亭將一個小布袋掛在新娘的頭上,低聲呼喚梅女莫忘,梅女莫忘,然後掀開布袋梅女哭了,因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也不傻了
『叄』 八,九十年代大陸古裝武俠電影
雖然隔太多年了,但是提問的很像哥哥演的倩女幽魂2
『肆』 電影《回魂夜》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喜歡看恐怖片的人,一定看過一個電影叫《回魂夜》,因為這也算是一個非常經典的恐怖電影了,《回魂夜》最後以男女主角在一起為結局。
這部電影也算是周星馳的一個代表之作,即使是這部電影,已經隔了很長時間,但是我們現在看起來也非常的經典,電影裡面有周星馳一貫無厘頭的搞笑,也有一些恐怖的片段,還有行在男主和女主之間的愛情故事,電影的劇情也非常的跌宕起伏,也讓我們看到了劇中人物那種不怕困難,迎難而上的精神。
『伍』 漫談港片僵屍(三)《僵屍先生》憑什麼成為僵屍片的典範
香港已故知名影評人/作家/編劇家吳昊先生曾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將港片中的「僵屍」歸類為跨文化(Cross-Culture)現象。大抵的意思是僵屍這個影視「模型」,是經過電影劇作人用各種跨越文化的意念加工再創造才呈現於觀眾眼前的。而這個"模型"現有的許多特徵(亦即形象設定)從何而來呢?完全是憑空想像嗎?這將是本文要論述的內容。
在1985年《僵屍先生》面世之前 ,香港及內地的影片中,僵屍一直是比較冷門甚至算是被人忽視的恐怖片題材。過去的一些影片雖有涉及,但都沒有引太大的反響。 直至1985年嘉禾的《僵屍先生》橫空出世,才一石激起千層浪,僵屍熱潮席捲亞洲。這一熱潮致使自1986年至1991年不足五年的時間,港台就推出的僵屍電影多達100多部,只可惜皆為跟風之作。《僵屍先生》的影響力不容置疑,這一部影片在「僵屍」這一影視形象上樹立了典範。以至於此後香港電影及電視劇中的僵屍設定無一能脫離這個典範基礎。有鑒於此,本文就借這部電影所創造的僵屍形象來探討僵屍的」文化特徵。
僵屍的形象是不是原本就有獠牙?在這方面,上文提到的吳昊先生也有研究,他在《屍變--香港僵屍電影的「跨文化」接觸》一文中提到:
也就是說他認為僵屍長的獠牙、愛吸食人血這些特徵其實是香港電影創作者用「借來主義」向西方的「吸血鬼」借來的設定。這似乎言之成理:僵屍與吸血鬼本來就有諸多共性,而香港文化又是將中洋融合得最好的地區,所以在本土電影創作的不死化身——僵屍這一形象中中糅合入西方吸血鬼的獠牙與吸血的設定也是合情合理。但後來經過筆者幾番搜刮,在紀曉嵐的《月微草堂筆記》卷七 中找到下面這段文字:
這「 齒露唇外如利刃 」、 「青面獠牙狀」 不正是獠牙么?可見僵屍在清代在一些民間傳說中已經有「伶牙俐齒」 無需向西洋吸血鬼「借牙」 !
上面這幾則古文節選說明在清代,僵屍已有吸血的特性,這也正好反駁了吳昊先生所說的「中國僵屍不吸血」一說。其實在中醫理論中,血是至關重要的元素,人的身體稱之為「血肉之軀」,中國的傳統認為:血是人體的精元與根本,(至今很多老人還覺得捐血會傷身)所以妖怪跟僵屍吸血為食的設定,由中國人想出來更為合情合理,比西洋吸血鬼要更有依據,所以僵屍吸血怎會是向西洋借抄襲的呢?
這個設定在袁枚的《子不語》中有多則故事都有提及:
這個特徵在紀曉嵐的《月微草堂筆記》卷七中也有記載:
從《僵屍先生》影片的創意設計角度來看,讓僵屍無堅不摧又堅不可破的好處是讓主角要克敵制勝必須經過智取,而智取則意味著需要進攻時隨即應變,滑稽與搞笑的劇情設計由此排山倒海而來。
「暫時停止呼吸」 是《僵屍先生》最妙的一個設定,這部電影在台灣的片名就直接翻譯成《暫時停止呼吸》。僵屍通過氣息判斷人類的位置來捕捉人類,(沒有錯,《七龍珠》中孫悟空等人用的「氣」來尋找對手位置;用「氣」判別對手的強弱。其實用的就是《僵屍先生》里設計的這個梗)人可以閉氣的時間是有限的,這個精妙的設定讓影片添加了許多緊張感,演員憋氣憋得面紅耳赤的模樣本身已頗具喜感,而編劇又將這緊張感轉化出不少讓人爆笑的情節。比如以為堵住僵屍的鼻子可以放心喘氣了,結果堵住僵屍鼻子的東西掉了,馬上進入一番屍與人的你追我趕;又比如主角以為用一根空心的竹竿,往空心的竹竿中吹氣換息可引開僵屍對人本體的攻擊,卻不料僵屍一下子把竹竿打折了,竹竿又戳到了嘴巴,錯愕與疼痛讓他又情不自禁喘息,僵屍又撲了上來……
呼吸則會被僵屍所抓,結果是死;不呼吸雖可避僵屍,但會憋死。真是左也是死,右也是死。人維持生命最基本的需求就是呼吸,而這最基本的需求卻分分鍾把你帶上絕路。從最基礎的需求給角色製造生存難題,這設定真妙不可言了。 後期外國許多喪屍電影中的喪屍用聲音跟氣味來捕捉人類,其實都跟上述這個設定相類。但都沒有「暫時停止呼吸」有緊迫感與設計感。
對於「暫時停止呼吸可避僵屍」這個設定,吳昊先生也有研究:
以上是吳昊先生對港片中「閉住呼吸可避僵屍」的考究與解釋。筆者也對他提及的《聊齋志異》中的這篇文章進行了研讀,卻發現其實是吳昊先生對《聊齋志異》中這個故事的理解存有偏差,他又因看到文中有「閉氣忍咽口」就認為意味是屏住呼吸以避僵屍,實有些牽強附會。我下面引用《聊齋志異》中這個故事的全段原文:
《聊齋志異》的這個故事講述的是女僵屍在來到男主前,已經「吹」了三個睡在男主前面的客人。而那三個客人被僵屍吹完以後就失去知覺了,這些客人連被男主用腳悄悄踢踏都沒有半點反應。男主屏住呼吸,僵屍所吹之氣沒有吸入,所以還有意識,後面才能逃跑。這里的僵屍並非因為男主屏住呼吸的就看不到他。相反是僵屍看到了,並且對男主做了跟前面三個客人一樣的事情——「吹氣」。也就是說這個剛剛屍變的僵屍,並不是要襲擊人,只是要吹氣。而「吹」跟「吸」在旁觀者眼裡可能無法分辨,因而也有可能這僵屍不是吹而是吸,即所謂的「吸陽氣」,故事中的主角其實是因他屏住了呼吸,才逃過一劫。《聊齋志異 》這屍變的情節其實在後來周星馳的《大話西遊之月光寶盒》中就有引用:
愛看港片的朋友應該歷歷在目,只是周星馳的電影用搞笑的方式演繹了這個情節。
那麼「屏氣可避僵屍」這個設定的由來到底是什麼呢?筆者翻遍明清的志怪小說文獻,並無相關文獻有明確記載。但若在這些志怪小說中搜索「屏息」,「閉息」等關鍵詞,則會出現了多篇文章有相關內容。但這些出現「屏息」「閉息」的故事所遇到的鬼怪則不盡相同,並非只指僵屍。所以 暫時停止呼吸應該是古今人類遇到危險應激的自然反應 。這個自然身體反應機制跟許多動物是一樣的:
當人類感知危險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地像動物一樣突然僵立不動屏住呼吸,這是正常的防衛、保護反應。這一從遠古遺傳至今、自動的反應,使得被捕食者處於一個不被捕食者注意的狀態。而在心裡生理學雜志上發表的文章稱,人類如同其它的復雜動物一樣,一遇到危險也是這樣的反應。而動物則有的甚至會馬上進入假死狀態。
因此,也許是《僵屍先生》的創作人在研究古代文獻的時候,的確看到了多篇文章出現了「屏息」「閉息」等詞,所以就直接將這個信息再發散思維反推成 僵屍或需憑息定位,而屏息不動則可避之。
這個設定筆者翻查了許多明清的志怪文獻,都找不到支持這個設定的資料。看來這應是從吸血鬼那裡借來的設定無疑。畢竟病毒式傳播,感染之類的概念在西方更為盛行。中國僵屍作祟的故事裡,僵屍害人後都並沒有形成病毒式擴散的。中國民間集體意識中的僵屍殺人干凈利落,不似吸血鬼作祟後還後患無窮。而《僵屍先生》這部影片則匠心獨運,將吸血鬼這一特性加了進去。這 「中屍為體,西屍為用」 的設定讓故事中的僵屍形象更豐滿了不少:遇到僵屍即使不死,但為僵屍所傷也會是一件很可怕又麻煩的事情。這設定也增加了故事中角色的障礙與克敵難度,一邊要跟僵屍打,一邊小心要保護自己與同伴不能被僵屍所傷。加之是香港之僵屍片多是以動作片為內核的類型,因此如何讓主角一邊進攻一邊躲閃,在武打動作上也必須設計得更加巧妙。如此一來的確又讓影片的戲劇張力增加不少,觀眾自然也會看的更覺肉緊。 (肉緊是粵語,意思包括:為當事人感到緊張。有投入,興奮,關心、著急等的意思)
這段引述的文字說 :有道之人才能制魄,駕馭移屍走影 ,也就是說拿移屍走影跟真正作祟害人的僵屍對比的話,雖然兩者屬性多有相似,但兩者秉性卻大有不同。移屍走影是趕屍先生用制魄之術控制客死異鄉的人的屍體像僵屍一樣運動,目的是帶死者落葉歸根;而僵屍則是野生的死而不腐,帶有惡念且會作祟的歹物。
《僵屍先生》的結尾中就有用陳友所飾的道士用「移屍走影」幫忙一起對付僵屍的橋段。這也是這部影片極具創意的體現—— 用僵屍對付僵屍, 不管從畫面上來講,還是從情節上來說都相當有賣點。而能如此規整地分類,也說明了《僵屍先生》的創作團隊在「僵屍」原型研究上頗為用心。
趕屍,屬苗族蠱術,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亦說與茅山術祝由科有關,又稱移靈,發源於古辰州沅陵、瀘溪、辰溪、漵浦四縣。清朝就廣為流傳湘西「趕屍人」的傳聞,即趕屍人利用「秘術」,將客死異鄉的人的屍體帶回家鄉,讓他們入土為安。傳言抗戰期間,重慶打銅街的一個住家屋檐下,在門框上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代辦運屍還湘」。
三趕
凡被斬首的(須將其身首縫合在一起)、絞刑而死的、站籠站死的這三種可以趕。傳說因為他們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氣,既思念家鄉又惦念親人。可用法術將其魄勾來,以符咒鎮於各自屍體之內,再用法術可驅趕他們爬山越嶺,甚至上船過水地返回故里。
三不趕
凡病死的、投河上吊自盡而亡的、雷打火燒肢體不全的這三種不能趕。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閻王勾去,不能把他們的魂魄從鬼門關那裡喚回來;而投河吊頸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纏去了,而且他們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來,舊亡魂無以替代則會影響舊魂靈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屬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燒死的往往皮肉不全,同樣不能趕。
以上的文獻節選都說明了僵屍的行動能力與「氣」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僵屍先生》建基於此,說人若「人死不斷氣」,(如死前有氣難出,怒氣攻心等)就可能會變成僵屍。常言道「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但臨死前還要慪氣堵氣則是不吉利的。粵語常說:「為啖氣,何必呢?」(為了慪這口氣,何必呢)放到這個僵屍電影中似乎又有隱喻,實是勸諸君釋然——不要「陰陽怪氣」、「氣急敗壞」、「意氣用事」。誠然也許是過分解讀,但故事中降服僵屍的茅山術源於道家,而道家的哲學思想又以「道」與「氣」為基礎,這影片創作者既如本文所論考究甚多,料想創作時也應有此念。
此外,在美國有個學者叫愛爾姆·哈力斯住在其著作《惡念致毒》中說:「在華盛頓心理實驗室所作的實驗顯示:人的惡念能於生理上引起化學變化,產生一種有毒物質注入血液,使身體生病。其中妒忌毒質之聚集物,可在幾分鍾之內毒死一隻豬;而內心充滿深刻怨恨達一個小時者,其毒汁之凝集物可毒死八十個人」 此段資料來自網路中「屍毒」這一詞條之下。目前這網路中所說的信息真偽尚未能定論。但此理論確與「死前慪氣可能變成僵屍」的設計邏輯相通。不得不說這《僵屍先生》的創作團隊創作力驚人。
這個設定與西方的喪屍相反,在《行屍走肉》等現代行屍影片中,常將喪屍設定成聽聲辯位,聽到哪裡傳來動靜則會群起攻之。而中國的僵屍則截然相反,它們害怕鈴鐺發出的聲音。懼怕金屬物件敲擊發出的聲響是一些豺狼虎豹等野獸的特徵,我們的僵屍沒有意識心智,所以加上這種「獸性」倒也毫無違和,反讓這已屬「非人」之物徹底脫了人性,更多了幾分魑魅魍魎的意味。而這個特徵到了《僵屍先生》這部電影中,則將只是趕屍人控制行屍之用,真正的窮凶極惡的僵屍不懼此物。影片中茅山道士所搖晃的這種鈴鐺稱之為法鈴或三清鈴、帝鍾,它最初的原型來自於楚巫文化祀神所用的樂器,後來演變成能夠降神除魔的法器。
僵屍所懼的其實是黃符上的硃砂,與製造木劍所用之桃木。硃砂與桃木自古就有辟邪的意義,茅山術本就以黃符與桃木劍作為法器,因此《僵屍先生》直接沿用,又在這使用的方法上加上了不少花哨精彩的動作表演。
《子不語》這清代僵屍大全中曾提到:
看來這僵屍不僅怕米,還害怕赤豆跟鐵屑。而《僵屍先生》中則把米換成了糯米,糯米在南方的一些民俗中確有能抑制屍毒與辟邪的傳說,但是用到治僵屍上應還算是《僵屍先生》先有的創見。故事中文才(許冠英飾)為僵屍所傷,師父九叔(林正英飾)囑另外一個徒弟秋生(錢小豪飾)去買糯米回來給文才祛除屍毒,不料卻遇上了黑心米店老闆(午馬飾)在糯米當中參入黏米,眾人渾然不覺,用黏米為文采祛毒,文才則因此險些變成僵屍。而這個「買錯糯米」帶來的危急又跟先前秋生「為鬼所迷」的另一個危急一起爆發,兩個徒弟同時陷入危急帶來巨大的麻煩,林正英腹背受敵手忙腳亂,劇情因此緊張無比。可見「糯米治僵屍」這個設定在影片中也用到了極致。
為什麼墨斗能治僵屍呢?《里乘》里的這則文章繼續解釋道:
由上述這些文獻可見在中國古代對匠人何等推崇, 匠人們用來每日工作的器具帶有靈性,因而能以此治妖克邪 。這設定寓意 「匠人精神」與「器物精神 」之可貴。可惜今人對此不予探究,不以「器重」,反以迷信無稽為由漠而視之,實是淺薄!
用火焚燒應該是防僵屍與殺僵屍的終極策略,這與西洋吸血鬼一樣。看來在對付「不死怪物」這件事情上古今中外的世界人民的意念都是一樣的。這或是來自人類作為動物對火最原始本能的敬畏。而《僵屍先生》最後一場焚燒僵屍的大戲,玩的是真火,有一連串的鏡頭可以看到是當時的特技人員穿著防火服,然後直接引火上身,不停地在真火中翻滾表演,危險性之大也是令人不忍細看,但也由此可見香港龍虎武師的敬業與拼搏精神。
以上長篇大論,筆者論析了「僵屍」這一怪物的文化特徵及其豐富內涵 ,證明這一 「中屍為體,西屍為用」,中西結合 的影視形象,實是香港電影界創作者苦心塑造出來的成果。而《僵屍先生》其實是一部不遺餘力地挖掘與弘揚 中國傳統民俗趣味 的一部好作品,不似後來那些「不學無術」、「不思進取」的爛拍之作。而這部影片的創作者對電影創作的考究精神與藝術觀念,實在值得我們今人欽佩,謹以此文致敬!
註:筆者對已故的吳昊先生甚是欽佩,本篇之所以能成文,也皆因吳昊先生所著《香港電影民俗學》珠玉在前得以借鑒,本文對吳昊先生文章之反駁僅是想修正與補充,並無不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