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有一部韓國電影有一個母親非常戀子
有一部韓國電影有一個母親非常戀子,名字是《黑洞》。
《黑洞》是由金成洪導演的驚悚片,尹素貞、崔智友、朴勇宇參加演出。講述秀珍本以為可過幸福的新婚生活,豈料她的婆婆對兒子有特殊迷戀,處處找機會殺死她。
妻子的離去,使兒子明白了一切,於是便要離開這個家與親愛妻子在一起。
然而事情沒那麼簡單,母親竭力阻止兒子離去,想讓兒子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便拿刀割斷自己的動脈以死相威脅,兒子萬萬沒有想到母親竟然要用生命阻止自己。便上前阻止母親,在母子拼搶刀的時候,兒子腳下一滑母子同時倒在了地上,結果母親獲救了,兒子永遠離開了人世。
評價:
畸形的環境造就了一個人變態的心理,人要懂得面對一切,在現實面前要學會平衡自己的的心理,失去丈夫的痛使母親心理極度發生畸形變化,將兒子作為丈夫來愛更是畸形之極。
面對母親的遭遇,兒媳以及任何一位看過該片的人都會同情與理解這位母親的,片末兒媳將母子的骨灰柔和在一起撒向大海說:願他們下輩子不是母子。
Ⅱ 一部關於母愛的中國電影,老片子,卻十分的好看!!
一、1988年電影
片名:媽媽再愛我一次
片名:My Beloved
類型:劇情
片長:87分鍾
國家/地區:中國台灣
語言:漢語普通話/閩南語
色彩:彩色
發行時間:1989年
導演 Director:陳朱煌 Chu Huang Chen
演員 Actor:楊貴媚 Yang Guimei、李小飛 Xiaofei Li謝小魚 Xiaoyu Xie
主題歌:《世上只有媽媽好》《牽你的手》《爸爸我愛你》
插曲::《酒落喉》
[編輯本段]劇情介紹
描寫精神病醫生林志強留學歸國,正要展開精神病院的業務,偶然發現院中一名病人,竟是他失蹤18年的母親秋霞!原來當年其母秋霞與父國榮相戀,但遭林母以秋霞身家不清白為由拆散鴛鴦,另外為國榮娶妻。已經懷孕的秋霞乃到鄉下投靠姨母,並在生下志強後獨力撫養,母子二人感情極佳。數年後,國榮之妻娟娟經證實不能生育,林家父母為了延續香火,用盡辦法要志強離開母親回到林家認祖歸宗。秋霞幾經內心掙扎,終於答應。但年幼的志強因思念母親而無法過平靜生活,經常偷偷回到鄉下找母親。
一次風雨之夜,志強躲在廟外避雨,秋霞等人遍尋不著,翌晨找到時,志強已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秋霞大為激動,失足跌下樓梯成為瘋婦。18年後,志強終於找到他心愛的母親,並以一曲兒歌「世上只有媽媽好」重新喚醒母親塵封多年的記憶,母子相認大團圓。
[編輯本段]電影評價
應該說從上世紀80年代走來的觀眾,大抵都還記得記憶里的那一次集體揮淚———《媽媽再愛我一次》。幾乎每個從電影院里走出來的人,手裡都攥著哭濕的手帕。一部台灣苦情戲在內地獲得如此之廣的共鳴,這是當時發行這部影片的工作人員都沒有想到的。或許是因為母愛是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題材,或許是因為那個時代還不像現在這樣喧囂,或許是因為它給了善良的人們一個宣洩感情的埠。
《媽媽再愛我一次》的轟動在上世紀80年代幾乎不僅僅是一部電影的成功,更反映出當時的文化現象。80年代末期是內地的商業片高峰時期,都把港台作為自己借鑒的對象。台灣動作片不發達,但它的悲情片符合中國人的心態,代表了內地觀眾的觀影情結。拍攝《媽媽再愛我一次》的時候,台灣文化已經在轉型了,正在批判瓊瑤電影,而侯孝賢、楊德昌等人處在上升階段;而80年代末、90年代初內地正在涌動商業化的大潮,《媽媽再愛我一次》其實也是當時的中影集團一次市場化的探測。
《媽媽再愛我一次》之後,相類似的悲情題材都引起了轟動,這暗示了中國內地的觀眾和台灣觀眾在心態和情結上比較接近,它們的成功也提醒了我們要往市場化的方向運作電影就要考慮觀眾,尤其是中國人深層次的文化心理,不要以為動作片是解決市場化問題的惟一出路。
[編輯本段]轟動效應
1990年6月左右,《媽媽再愛我一次》開始在全國試映,首先是在武漢熱起來,然後是上海,在全國鋪開放映是在9月份。到1990年底的時候,我們發行了397個拷貝,觀眾達到了2億多人,票房上億元———當時的電影票價有1元到3元的,也有三五毛錢的。這個電影在當年是越演越好,創造了一個奇跡。
這部片子成功的原因在於它特別煽情。「小強」和「母親」的扮演者都不是很美,煽的也不是愛情而是親情,電影也敘事平淡沒有任何花里胡哨,但它符合當時中國人的心理需求。因為在它之前觀眾看了太多動作片,需要調劑一下口味,這種倫理悲情劇剛好滿足了觀眾的需要。其實我們發行部門和宣傳部門都沒有把這部小製作的電影當回事,它完全是靠觀眾的口碑來宣傳的,另外,它的主題曲在片中出現了四五次,街上小孩都會唱,這也是間接地為這個電影做了宣傳,觀眾們都知道看這部電影要帶手絹進場,不僅花錢買票,還哭個痛快。
[編輯本段]幕後製作
背景:沒得到台灣觀眾的重視
《媽媽再愛我一次》是台灣獨立製片富祥公司於1988年攝制的低成本倫理悲劇片,故事改編自台灣民間故事《瘋女十八年》,由陳朱輝與柳松柏編劇,陳朱煌導演,楊貴媚、李小飛、謝小魚主演。它是台、港通俗影視產品中最典型的家庭倫理大悲劇。《媽媽再愛我一次》在台灣公映時,並沒有得到台灣觀眾的重視,映了幾天便靜悄悄下片了,在海外市場更連公映的機會都沒有。不料在兩年之後,《媽媽再愛我一次》竟在內地造成了空前的轟動。
花絮:「全中國最知名的媽媽」
談起《媽媽再愛我一次》中那個經典的「年輕媽媽」角色,楊貴媚曾經回憶說:「當時我才十八九歲,就讓我演為人妻為人母的角色,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幸好有我媽媽在背後當軍師。最後電影拍出來後,我媽媽帶頭感動得直掉眼淚,直誇我體會到當母親的真髓了。」演完《媽媽再愛我一次》後,楊貴媚在內地擁有了極高的支持度———她去打車,司機不肯收錢;她去住店,服務生搶著要幫她買單。至今還有太多的觀眾對她這位「全中國最知名的媽媽」念念不忘。整理劉晉鋒
Ⅲ 求 電影《機器人9號》 影評
動畫開始,科學家說了這樣一段話,我們的世界已經毀滅,但是生命還需要延續。可惜,9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類的。那什麼生命的延續?
我看了點宗教對靈魂的解釋,大概就說,我們活著就是肉身+靈魂,也就是生命的存在。當我們看到動畫的最後,也就知道1-9號都是博士的靈魂。
我們稍微注意點就會發現,1-9有著怎樣的意義。
1,易妥協,活著最重要,保守派。
2,探索者。
3、4,求知的雙胞胎。
5,懦弱、膽小。
6,精神家、思想家。
7,激進主義者。
8,強權主義,武力解決問題。
9,希望。
這個是鄙人的看法,可能總結得不怎麼好,當然這9個靈魂的主人始終是個人類,每個人都會有以上這些表現吧。
假如你基本認可這些,那麼我在這多YY下。這1-9代表著人類在那段時期的過程。
還記得最後博士回憶說的,剛開始發明那個「紅眼」是想造福人類的,可惜被戰爭狂熱分子所看中,用於戰爭,最後導致全人類的滅絕。
ok,我們再看看1-9的意義,想想看是不是他們出現的順序跟人類當時的想法有些相識?
1,博士的發明被惡意發現並打算用於戰爭。他選擇了妥協。
2,剛開始這些機器被探索性的用於戰爭,然後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3、4,戰爭上的成就,人類對知識的好奇,使人類盲目的發展有缺陷的科技,應該說發展到了頂峰,完全讓機器代替人類來完成任務。
5,機器脫離了人類的控制,人類恐懼了,懦弱的本性讓人們躲避、逃離。
6,人類的思考。機器與人類有什麼區別?機器沒有靈魂,沒有人性。上帝給予了生命於人類,人類自己終結了。人類是不是應該讓生命繼續?
7、8,另一部分人站起來給與反抗,想奪回人類的領地活著說是生存權。
9,希望。影片說靈魂,我到認為是人性,這個是1-8沒有的,那就是hope
9出現的時候也就是代表,完整的靈魂。或者說是人性的全部。
還有點,剛看的時候就在想,既然是機器,那動力在那?相信大家看應該也能想到了。靈魂。
博士給與了1/9的靈魂與1-9,而「紅眼」的啟動也是靠2的那部分靈魂的。
那剛開始的那部分的那個「機器狗」呢?放心影片沒有漏洞。因為後面1對9說了,我們等他們自己停下來,也就是說出了「紅眼」其他的都是有限的動力的,或許「紅眼」得到了那幾個靈魂就能永生了吧。
其實我看到後半的時候我就想,之前博士不是說機器致命的缺陷是沒有人性嘛,那假如1-9都被吸收了是不是「紅眼」就會有人性了?
可是影片沒有給出答案,只是知道吸收的靈魂變成了機器的動力罷了。
寫到最後,我還是說說我對這部影片主題的理解吧,不是拯救生命,而是保存那上帝賜予我們的靈魂,或者說是人性吧!
Ⅳ 游戲論·作品批評︱善惡之變:《底特律變人》的敘事倫理模擬
陳旻/中國美術學院博士候選人
澎湃新聞(www.thepaper.cn)「思想市場」欄目的「 游戲 論」系列文章自推出以來,在知識界、產業界、媒體界、玩家圈都引起了不小的反響。這表明 游戲 已是這個時代十分重要的 社會 文化現象,我們不僅嚮往好玩的 游戲 作品,同時也摩拳擦掌期待加入一場有深度的 游戲 討論。我們的討論不是簡單地復述玩家 游戲 經驗,抑或鑒賞 游戲 設計里的各種巧思,而是通過對 游戲 進行帶有公共學術討論性質的人文反思,嘗試將 游戲 作為理解當代中國的新的可能。這一季的「 游戲 論」在原有架構的基礎上新設「作品批評」「中國故事」等板塊,於每周六繼續討論 游戲 及其與當代中國的互文關系。這是一個龐大的專題,而對於已是全球第一大「 游戲 經濟體」的中國而言,所欠缺的或許正是這樣「笨重」的嘗試。
一開始,我們將在屏幕上看見一位金發碧眼的CG女性頭像,她告訴我們,一場名為「底特律」的「體驗」即將開始。她是一位仿生人(android),也是本次體驗的主持人(host),或可操作的主機(host)及界面。接著,她提醒我們:「這不只是一個虛構故事,也是我們的未來。」「我們」是誰?這是 游戲 從一開始拋出的最大難題。黑屏之後的字幕點明了故事發生在2038年8月15日。接下來,從黑暗中浮現出一位男性的背影,穿著印有仿生人和編號RK800字樣的外套,他在等電梯,看似有點不耐煩,手上不停玩著拋硬幣的 游戲 。其臉部的大特寫展現其逼真的毛孔和毛發,似乎向我們保證,這場體驗將提供高度寫實的視覺體驗,另一方面也暗示了這個虛擬世界的設定,即仿生人具有相當真實的人類外表和舉止;另一個值得我們注意的特寫鏡頭是:當電梯到達時,硬幣停在其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間,這是一枚1994年的5美分硬幣,刻有LIBERTY、IN GOD WE TRUST字樣以及美國國父、《獨立宣言》的起草人之一托馬斯.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的頭像——這個鏡頭構建了我們這些體驗者與一個名為「底特律」的虛擬世界之間的橋梁,提供了一種朝向未來的 歷史 感。
《底特律·變人》 游戲 畫面
我們或許還記得,自2020年6月份起,在那場轟轟烈烈的美國反種族運動中,波特蘭中學前的傑斐遜雕像被示威者破壞的新聞圖像,其底座上「奴隸主」(SLAVE OWNER)和「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塗鴉字樣清晰可見。憤怒的示威者就像特朗普在演講中所鼓動的那樣,意圖推翻一位兩百多年來被鐫刻於正史之中的英雄偶像——這位聯邦制度和共和主義的推行者曾經在宣言中喊出那句激動人心的口號「人皆生而平等」,實際上卻畜養了大批家奴,且在廢奴條例之後繼續對黑人和印第安人施行迫害政策。
波特蘭中學前的傑斐遜雕像被示威者拉倒的視頻靜幀
我剛剛描述的這段開場白來自於《底特律·變人》(Detroit:Become Human)。這是一款發售於2018年5月的科幻題材電子 游戲 ,它將帶領玩家透過三位仿生人主角卡拉、馬庫斯和康納的視角, 探索 二十年後人類與仿生人共處的世界。在體驗過程中,操作性被壓縮至最低程度,玩家不需要像動作類 游戲 那樣熟記鍵位、反復操練動作技巧,而是把精力放在觀察現場、行走與對象互動,收集並分析信息、產生對話,以側寫的方式重現過往場景,和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選擇的行為中。玩家的每一次抉擇將如蝴蝶效應一般,引發出不同劇情分支,導向迥異的結局,最終生成其獨一無二的敘事體驗。作為一款「互動電影 游戲 」,它很難被納入常規的敘事批評體系,因為我們難以窮盡故事的所有面貌;但我們可以嘗試找出它的普遍性特徵及其折射的 歷史 脈絡。它體現出了電子 游戲 作為一種世界模擬器的可能性,並在近二十年來電子 游戲 「敘事學」和「 游戲 學」的派系之爭中,為前一種理論樹立起卓越的典範。在每一關卡的結尾,將出現一個以樹狀圖形式呈現的場景流程圖,為玩家歸納總結他在這一節點做出的每一項關鍵選擇,也告知了其它分支的可能性及多種結局的存在。當一般仿生人角色死亡時,和人類一樣是無法在後面的劇情中復活的(除了康納這個仿生人可能會以迭代的方式「復活」)。若要了解別的分支,玩家只能把這段劇情再玩一次。即便這款 游戲 的主角是仿生人,卻充滿了現實感:因為「人生」只有一次。
《底特律·變人》場景流程圖
2018年,《底特律·變人》引發了熱潮,吸引了許多輕度 游戲 玩家和所謂的「雲玩家」。當 游戲 剛剛上線時,我沒有選擇「雲玩家」的方式,而是第一時間在避開劇透的情況下,在主機上完成了僅僅一次通關,盡管結局充滿了遺憾,但我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反悔」的機會,而是盡可能以所謂的個人意志進行選擇,生成唯一一次屬於自己的敘事體驗。當然,沒有任何個人選擇能夠完全脫離 社會 的影響,這正是我試圖在此表達的觀點之一。在關卡完成後的場景流程圖中,我們總是會被告知,我們所抵達的這個結局在全球玩家中的佔比數據。對於「雲玩家」來說更是如此,在 游戲 的實況直播中,他們可以通過彈幕來影響主播做出決策,相當於以集體的名義共同決定故事的結局;當然,也可以通過其他玩家剪輯的全分支、全結局的攻略類視頻來收集故事全貌。因此,我們將始終被輸出界面告知,不論做出了何種選擇,以及選擇背後代表的個人意志為何,我們始終是在經歷一次虛構的冒險,我們始終處於 游戲 的體驗之中,沒有對現實生命造成影響。
然而,虛擬世界沒有對現實世界造成一丁點影響嗎?事實上, 游戲 之於 社會 的道德影響恰恰是近三十年來,大眾媒體與專家學者不斷爭論的對象, 游戲 的善惡之辯恰恰延續了自柏拉圖以來,令眾多哲學家焦慮不安的作品的道德倫理問題,他們認為,作品傳遞的信息可能會對部分心智不健全者造成不好的道德影響。對於那些被廣泛傳播的強敘事類電子 游戲 作品來說,它們不得不肩負著一定的 社會 責任,但問題在於,一種僅僅存在於虛擬世界中的道德或倫理選擇,確實具有現實意義嗎?
首先,選擇構成了《底特律·變人》的核心玩法。在劇情中,馬庫斯的監護人、老畫家卡爾曾經說過:「活著就是要不斷做出選擇,要愛還是要恨,是攤開手掌還是握成拳頭。」行動代表著抉擇,玩家被一次次置於道德困境面前,為了繼續 游戲 ,他必須做出包含政治倫理意義的抉擇。自托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以來, 社會 契約論者始終認為,基於信念的共同承諾和集體協議決定了道德和政治的准則,個人只有在主體內部與他人的關系中才能理解自己的權利和責任,成為完全的人。 游戲 的本質在於互動和參與,無論是雲玩家還是單機玩家,都將通過流媒體或 游戲 內的統計機制分享自己的行動,玩家互動和交流的結果構成了一個可被讀取的資料庫,包含了所有權利和責任沖突的調和結果。因此,當個人的道德倫理決定擁有集體影響力之時,其本質不得不走向政治化[1]。
《底特律·變人》腳本的樹狀圖流程
其次,電子 游戲 是一種隸屬於大眾文化的工業製品,玩家能夠以低成本的方式實現現實生活中不可能的體驗,擁有想像中的 社會 身份,甚至可以做出搶劫、施暴等違法行為,且不會對現實世界造成實際傷害。《底特律·變人》為玩家提供的,是一個道德實驗乃至倫理教育的場所,玩家通過一幅名為道德和倫理的眼鏡,完成挑戰並參與到一場思想實驗當中。比如我通過這段 游戲 體驗模擬了一次絕無僅有的生命歷程,同時構建了屬於我自己的道德經驗。
最後,雖然當代電子 游戲 佩戴著自由主義範式的浪漫面具,其本質上還是一種基於新自由主義的文化產物。如果說傳統 游戲 批評仍在堅持一套源自席勒(Schiller)哲學、經過赫爾津哈(Huizinga)和卡魯瓦(Caillois)發展壯大的「自由 游戲 」(free play)理論,始終在強調 游戲 分割了休閑時間與勞作時間、責任與樂趣、生產與再生產等功能,忽視了當代電子 游戲 中關鍵的「自由/免費勞動者」(free labourer)問題;那麼我們必須重新評估 游戲 理論是否與當下的 游戲 作品發生脫節。如果我們把誕生於20世紀下半葉的早期電子 游戲 看作是工業時代中一種訓練勞動者技能的平行機器,它使得玩家以自願的方式投入其休閑時間和精力,去進行「生產性 游戲 」(proctive play),從而變成阿爾薩斯(Aarseth)所說的「義務玩家」(implied player);那麼,21世紀的電子 游戲 集中反映了數字經濟時代下,工作和 游戲 之間的界限愈發模糊,兩者不斷累積成為人力資本,玩家可以以它為借口,不斷投入到價值未知的自我實現行為之中。因此,作為新自由主義主體的當代玩家與脫胎於新自由主義體系的當代電子 游戲 ,似乎構成了一個先有雞或先有蛋的關鍵問題[2]。
那麼,《底特律·變人》提供的正是一個基於自由主義 歷史 觀、源於新自由主義文化環境的政治倫理模擬器。正如利奧塔(Lyotard)所述,「當人們以為用選擇和連接數據(données)的方式描述思想時,卻閉口不談其真相:數據不是被給予的,而是可被給予的,而選擇並不是一種供選擇的東西。」[3]換句話說, 游戲 里設置的所有道德困境不過是腳本作者構思出來的單選項,不是復選項,更不是真正的選擇,因此 游戲 不過是一項包含某個意識形態的思想實驗。關於電子 游戲 的起源,我們已經說的太多,它是冷戰時期軍事國防競爭的 歷史 遺腹子,是加州意識形態鼓吹的技術文化物。如今,電子 游戲 和個人電腦、網路等新信息技術一同被寄予厚望:在網路空間中創造出一個「電子廣場」(electronic agora),一種新的「傑斐遜式民主」[4]。這種民主的主體恰恰是 科技 行業的工人和企業家們組成的「虛擬階級」,他們不再如其前身嬉皮士一般擁有自由的工作和時間,而是讓工作成為其主要的個人實現途徑。
傑斐遜的「啞巴侍者」裝置,蒙蒂塞洛庄園
在蒙蒂塞洛(Monticello)庄園,傑斐遜從巴黎引入了一種名為「啞巴侍者」(mbwaiters)的傢具裝置,從而避免讓黑奴侍者們現身於他的晚宴,主人與客人可以在不被奴隸打擾的情況下進行社交,因為這位總統相信,「許多家庭甚至公眾的不和諧,都是由這些啞巴且三心二意的聽眾在飯桌上不完全和錯誤地重復了自由談話所造成的。」[5]這種「啞巴侍者」預先宣告了兩百年後技術烏托邦主義者所夢想的仿生人,他們認為,奇點到來之後, 科技 將會解決一切 社會 、種族和經濟問題,一種基於人工智慧技術的無生命機器將為人類的生產和生活提供必要的奴隸勞動力。技術進步論者所夢想的未來是唯有自由精神人格者可以棲居的數字烏托邦。然而,嬉皮士式的個人自由主義精神遺產同樣也留存在了賽博牛仔們創造的文化產品——科幻小說、影視、電子 游戲 當中,比如《底特律·變人》的敘事脈絡就是:當「啞巴侍者」開始發出聲音時,當他們開始擁有所謂的自由精神人格時,技術烏托邦將不可避免地走向一種敵托邦;同時,固然機器奴隸們將人類從日常勞作中解放出來,卻也導致了大批人類失業者,使之淪為沉迷於某種虛擬幻境的底層群體,因此仿生人在二元對立的人類 社會 階層上添加了第三方,且加劇了三方之間的矛盾。對於被壓迫的機械奴隸們來說,當自由意志與自動化程序出現矛盾時,其族群若要打破現有的剝削關系,就必須獲得不同人類階層的承認,從而獲得所謂的「自由」。事實上,這類故事在唯自由精神論的思想背景下,延續了從阿西莫夫(Asimov)到《攻殼機動隊》、《西部世界》等一系列科幻作品關於生命、人性和存在等問題的討論,其關鍵不在於機器能否擁有自由意志,而是從另一個物種的角度延續了壓迫與反抗、起義與慾望等經典議題。
不要忘記,這是一款出自法國量子夢(Quantic Dream)工作室的電子 游戲 。我們知道,在1980年代,法國試圖用國有化的電信運營商MINITEL網路抵抗來自美國西海岸的信息高速公路的侵襲,結果並不成功。然而,源自法國大革命的民主共和制度始終為一種能夠代表「共同意志」的 社會 願景留下了寶貴的思想遺產。《底特律·變人》試圖告訴我們的,就是不要忘記,還存在著其它替代性的選擇,它就像是一本針對可能未來的行動手冊,讓玩家化身為三位獲得自由意志的仿生人主角,去體驗一種「我們的未來」。然而,與其說是對象不明的所謂「我們」的未來,不如說是我們人類的過去。無論如何,這三位仿生人主角分別承擔著不同的倫理敘事功能:如果說卡拉代表了共情與母性,馬庫斯是慾望與革命,康納是控制與反抗,那麼敘事的核心就是善與惡。
首先讓我們來看看馬庫斯。馬庫斯揭竿而起的動力何在?弗洛伊德(Freud)認為,自由驅力(Freiheitsdrang),也就是「對自由的渴望可能演變為對現存不公正的反抗」,因此「人類或許永遠要反對集體意志,維護個體自由的權利」,這將「有助於文明的進一步發展」[6]。文明的進程就是人類生存的斗爭,在生存本能和破壞本能的競爭之中,向生的慾望是不竭的,因此它帶來的情動(affectus)之力也是無窮無盡的,將不斷引發出新的身體行動,同時為主體帶來悲傷、快樂等復雜 情感 。
馬庫斯的起義故事線主要包含了兩種斗爭形態,它們都可能導向所謂的「好結局」(happy end)或「壞結局」(bad end)。大部分玩家選擇的是暴力革命路線,也就是我們熟知的「槍桿子出政權」方式,動用了諸如駭客、游擊戰、核威脅等斗爭策略。相對較少玩家選擇了非暴力斗爭路線,這是一條困難的道路,因為若要贏得勝利,就必須把非暴力原則嚴格貫徹到底,一旦造成任何無謂的傷亡,都將導致不可避免的失敗;因為這條路線的關鍵在於大眾輿論,必須通過新聞媒體訴求其理念,努力獲得人類的同理心。這種非暴力斗爭與傑斐遜同時代的亨利·梭羅(Henry D. Thoreau)在現代民主制度的背景下構建的「公民不服從」(civil disobedience)理念息息相關。在梭羅看來,當法律、政治與道德發生沖突時,應當首先聽從靈魂和道德的呼喚,因為它們是先驗的。然而,自蘇格拉底開始,到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馬丁·路德·金的非暴力抵抗、另類全球化運動(altermondialisme)和薩帕塔運動(Chiapas)等,一種「不服從的倫理學」與暴力的思想史恰恰是同步發展的,它斥責了古典哲學將暴力視為先驗不合法行為的觀點,指出了在道德(反抗非正義法律的梭羅)和政治(為暴力辯護的法農[Fanon]和薩特[Sarte])之間,始終存在著可能的道路。雖然捍衛自己或他人的權利可能會導向某種暴力,但或許是一種明智的道德義務,那麼「慾望的力量就會在思想的維度、言論和政治行為之間,找到它表達或擴張的位置」[7]。在非暴力選項中,最直觀的體現或許是某些達成勝利的條件:比如通過親吻同伴或集體歌唱等行為來彰顯仿生人的「人性」。
《底特律·變人》 游戲 畫面
馬庫斯非暴力路線的理想主義性質當然遭到了眾多非議,代表共情與母性意識的卡拉故事線也受到了更多批評。人們往往認為,將女性、兒童與共情劃等號的敘事方式過於老套,似乎暗示著女性和兒童因為其弱小的姿態,所以能夠激發共情心,而且這么做就是把敘事功能一分為二,把暴力和革命的任務全部丟給男人。當然,這種說法早已透支了我們的審美經驗;從另一種角度來看,卡拉的母性或其他伸出援手的仿生人表現出的同理心和自我犧牲精神與其說意味著所謂的「聖母」精神,不如說它代表著某種生存本能,即通過努力保護族群的「後代」(盡管她是一個沒有繁衍功能的兒童仿生人)來完成模仿生物自然秩序的儀式,表達其延續生命的慾望。
這種生存本能時而在卡拉的某些劇情分支中,在生死關頭之際,拋給我們一種更為黑暗的選項,要求我們做出舍己為人或是舍他自保的選擇,比如在「集中營」分支情節中,選擇的道德悖論甚至達到了頂點:是否要讓卡拉利用搬運同胞屍體的機會,拋棄她照顧的小女孩,獨自裝死逃生。這段刻骨銘心的情節無疑映射了奧斯維辛集中營以及「納粹行刑隊」(sonderkommando)的 歷史 ——這是一段最古老的噩夢、人類倫理的一個黑洞,已經被多次搬上銀幕,然而 游戲 不同於電影媒介,它所做的不只是再現,而是通過虛構的視聽敘事向過去、並向未來投射出一條分支,將選擇權再一次無情地擺在每一個玩家面前。玩家需要根據自己的意志做出選擇:是否要重演這場悲劇,是拒絕還是擁抱這樣一種道德噩夢:或許在夢醒之後,我們可以忘記一切,慶幸那不過是一場夢、一次模擬體驗,從而再一次開始;或許在夢醒之後,記憶將喚醒那個在現實的此岸凝望著虛擬的彼岸的良知。
《底特律·變人》 游戲 畫面
正如賽爾喬·萊昂內(Sergio Leone)西部三部曲當中的最後一部電影所塑造的那三個經典角色「好人、壞人與小丑」(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中譯名為《黃金三鏢客》),善與惡之間其實並沒有明顯的界限,它們往往只是主體被給予的「 社會 面具」。電影里的美國南北內戰背景和萊昂內製作這部電影的冷戰年代(1966年),是個體失去群體的倫理庇護,被隔離在程序倫理之外的時代,就像導演借伊斯特伍德(Eastwood)飾演的那個角色之口所說的,「我從沒看過這么多人無意義地死去」,當 歷史 事件也就是集體的連續性經驗成為一個難以被表述的龐然巨獸時,個體的連續性經驗也被打碎了,因此價值標准丟失了。在電子 游戲 構築的世界模擬器當中,斗爭形態帶上了更多虛無色彩,因為死亡的價值被削弱,復活不再是奇跡,而戰爭和死亡成為了一種無意義的嬉戲。在這種情況下,不再是「好人」,而是電影當中埃里·瓦拉赫(Eli Wallach)飾演的那個能夠不斷從死亡線上逃脫的「小丑」,成為了最被我們這個時代需要的角色。
《黃金三鏢客》電影海報
因此,康納成為了最受玩家歡迎的仿生人角色,他從一開始就被放在追捕異常仿生人的道德困境之中,其抉擇往往起到了決定性作用。因為他所擁有的「無間道」身份,因為其程序中被埋下的反程序種子,他就像一位倖存者或「小丑」那樣,演繹了各式各樣的「談崩專家」式鬧劇,亦或經由一次次「重生」後記憶的重疊,最終走向臧否難分的所謂反派或正派結局,或是暴露出更多醜陋的 情感 ,如冷漠、仇恨、恐懼乃至於反 社會 人格等。他從一個只懂得完成任務流程的機器中覺醒,成長為一個善惡難辨的主體,真正走上了「成為人類」(become humain)的奧德賽之旅。
這就是 游戲 的精彩之處,但同時也完美地遮掩了其敘事倫理中的本質性缺陷,即仿生人的精神實質並沒有突破人類中心論視角,他們自始至終只是玩家靈魂的化身(avatar),因為從新自由主義文化環境中誕生的仿生人始終只能成為人類的精神類似物(analogon),而我們從來沒有走出過 歷史 悲劇的排演。同時,另一個被壓迫的底層群體在敘事中被忽視了,那群無名的人類失業者往往只是以落魄的旁觀者身份登場,或許偶爾會對仿生人們施以援手,他們又擁有多少發聲或抗爭的機會呢?正如《加州意識形態》(The Californian Ideology)所描述的那樣,這些人就像是「在虛擬世界裡成為賽博朋克的雅皮士及其孩子」的身邊,那群看不見的「貧窮的鄰居」[8],被敘事的主要驅力排除在外,形成了一種真正的種族隔離。無論如何,在講故事已經變得困難重重的情況下, 游戲 依舊為我們提供了一架敘事模擬機器,允許我們去經歷一切不大可能之事,我們也需要在 游戲 中看到那些畫面之外的東西,那些未被言說之物,從而在對 社會 及對自身的道德的不斷追問之中,從無望之中尋找希望的機會。
參考文獻:
[1] Marcus Schulzke,Simulating Good and Evil,Rutgers University Press,2020.
[2] S.Möring , O.Leino,Beyond games as political ecation—Neo-liberalism in the contemporary computer game,Journal of Gaming & Virtual Worlds, Vol.8, Num.2, 2016.
[3] Jean-Francois Lyotard,L』inhumain : Causeries sur le temps,Klincksieck COLLECTION,2014.
[4] Richard Barbrook, Andy Cameron, The Californian Ideology : https://www.metamute.org/editorial/articles/californian-ideology
[5] 引自傑斐遜的友人,Margaret Bayard Smith的評述:https://www.monticello.org/site/research-and-collections/mbwaiters
[6] [德]弗洛伊德著,王冬梅、馬傳兵譯,《文明與缺憾》,中譯出版社,2011年。
[7] [法]喬治·迪迪-於貝爾曼著,陳旻譯,《慾望所致:何以讓我們揭竿而起》,《新美術》2018年2月。
[8] Richard Barbrook, Andy Cameron, The Californian Ideology : https://www.metamute.org/editorial/articles/californian-ideology
校對:欒夢
Ⅳ 有哪些展現人性醜陋的電影推薦一下
人性醜陋,有一部電影把這四個字拍到了極致,而且讓人很壓抑,也細思極恐,這部電影就是丹麥天才導演拉斯·馮·提爾導的「美國三部曲」的第一部,也是獲得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16屆歐洲電影獎等等,拿獎拿到手軟的《狗鎮》,在這部電影里除了妮可基德曼飾演的女主外,每一個人都展現了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在這部電影里,你可以看到缺失法律監管下的人性究竟有多真實,多自私,多貪婪。
當所有的人發現一個陌生且美麗的女子是一個盜竊的通緝犯時,收留她便成了侮辱她的理由,從那時候開始,鎮上所有的人都不再以平等的眼光看待女主,而女主的軟弱也給了鎮民們變本加厲的催化劑。
所有人都想玩兒了命的壓榨她,佔有她,發泄自己,認為這是女主欠他們的,即使他們什麼也沒有失去過。
如果不是最後劇情有反轉,我估計我會把電腦砸掉。
2017年,李鍾碩出演了一部電影叫《V.I.P.》,這部電影讓我感到人性真的很醜陋。
該片主要講述了朝鮮高官的兒子是連環殺人案的嫌疑人,但因為受到上層的保護,讓抓捕他的過程變得非常困難。
其中兩次已經抓捕成功,卻由於政治原因,又被韓國國情院的特工成功帶走。
最後,這名特工也無法忍受這位官二代的惡行,終於出手,伸張了正義。
李鍾碩在片中出演這位朝鮮高官的兒子。
這個角色與他從前在電視劇里所扮演的角色有著天壤之別:極其暴力、兇殘、甚至變態。
據說,這個角色是李鍾碩努力爭取來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在表演上有所突破。
張東健在片中出演了那位國情院的特工。
這位特工在片中經歷了一段非常曲折的心路歷程,人物個性也比較復雜。
不過,張東健的演技還是很過硬的,表現相當到位。
坦白說,這部影片看完以後,會讓人不太舒服。
因為有許多鏡頭太過暴力、血腥,而且會讓人感慨:為什麼人性會醜陋、惡毒到如此程度!
所以,感興趣的小夥伴兒可以找來看一看,不過,我是不會再看第二遍了。
推薦看一部《包法利夫人》,聯想到馮小剛的電影《我不是潘金蓮》的外文名是《I Am Not Madame Bovary》,直譯成中文就是《我不是包法利夫人》,因為國外不知道潘金蓮是誰,所以可見在外國包法利夫人和潘金蓮是同樣的貨色。
包法利夫人出生在城市裡的小資家庭,這會兒嫁給了農村裡的一位醫生,村裡就他老公一個醫生所以每天都很忙。她老公老實本份,家境富裕,特別是祖上給他留下了一棟大宅子,在村裡,包法利夫人一家算是上層人物。每天無所事事的包法利夫人經常光顧村裡的奢侈品商人那裡,商人看出了她的貪婪,於是賒錢把奢侈品賣給包法利夫人;因為每次都不付錢,包法利夫人漸漸地遺忘了到底欠了商人多少錢,但每次穿珠戴銀都滿足了她的虛榮心,於是越欠越多;在社交場合,她認識了村裡帥氣的地主少爺,覺著生活無聊的她也和他上了床;一天,商人找包法利夫人要錢,她問是多少?商人說你們肯定付不起,不過他算過了,這幢大宅子正好可以抵賬,如果不盡快付錢,他過幾天就把她做的醜事告訴他老公;包法利夫人找到他的情人地主少爺,求他借些錢給她緩一緩,地主少爺很輕蔑地拒絕了她,把她象一件衣服脫了扔在那裡;走投無路的包法利夫人最後在一條偏僻的鄉間小道上自殺了,留給他無辜的老公的是巨大的債務和恥辱。
<驢得水> 喜劇變到悲劇的一部電影 值得一看
<天註定> 王寶強
<迷霧> 美國電影 有點恐怖 人性在裡面揭露的淋漓盡致
超脫又名人間師格
時長:97分鍾
導演: 托尼·凱耶
演員:艾德里安·布洛迪
馬西婭·蓋伊·哈登
詹姆斯·肯恩
劉玉玲(我很喜歡的演員之一)
影片劇本以亨利教師為主線,分別交代了他與三位女性的 情感 交集,每一段交集所展現出的 情感 困境和自我懷疑都呈遞進式推進,氣氛壓抑,無法宣洩的 情感 ,各自的痛苦,痛到癲狂乃至麻木。托尼·凱耶的鏡頭充滿了紀實與虛構影像交融的奇妙感,整部影片的敘述都在一種亦真亦幻,真實卻又頹喪的氛圍中展開。
這部電影個人覺得比較適合一個人靜靜的去體會。體會電影中每一個人物以及角色的痛苦,同時也把他們給別人帶來的痛苦。
在這部電影里,沒有一個人不是孤獨的、痛苦的、壓抑的。也許這就是生活,生易,活易,生活部容易。讓我們像電影中的男主一樣,雖然那麼難,但還是要努力堅持。
《hello,樹先生》
王寶強主演,講述了一個卑微的小人物在環境面前的無力和憋屈。
《狗十三》
張雪迎主演,每個人可能都有一個這樣的童年,都有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一個女孩,從天真自我,漸漸變得盲目圓滑。
《悲傷逆流成河》
一部講述校園暴力的片子,可能一些人看到,會勾起以前不想回憶的回憶。
《熔爐》
電影《熔爐》改編自韓國作家孔枝泳的同名小說,以真實發生在光州一所聾啞障礙人學校的事件為藍本,描寫了自2000年起於校內性暴力事件引發的悲劇,以及學校中教師與人權運動者力圖揭開背後黑幕的故事。
電影上映第37天 ,韓國國會以207票通過,1票棄權通過壓倒性通過「性侵害防止修正案」,又名「熔爐法」。要點:性侵女身障者、不滿13歲幼童,最重可處無期徒刑;廢除公訴期。加害者如任職於 社會 福利機構或特殊教育單位可加重處罰,新法於2012年7月實施。 同時催生「熔爐防治法」——《 社會 福祉事業法》修正案,確保社福機構經營公開透明並納入外部監督力量。
這就是一部電影推翻一起錯判,催生一部法律,改變一個國家的故事。
——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這個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原本的我們。
《素媛》
《素媛》是以韓國2008年發生的沖擊性的兒童性侵暴力事件——趙斗淳事件為素材。2008年12月,韓國強奸犯趙斗淳對8歲女童實施殘忍性暴力,致使其終身殘疾。只因為他犯罪時處於醉酒狀態,而他聲稱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當時的行為因為神智不清,法院判處趙斗淳12年有期徒刑,輿論指責刑罰過於仁慈,不足以震懾犯罪分子。
這部電影讓韓國成了亞洲第一個對性犯罪者實施「化學閹割」的國家。
——受過傷的人總是笑的最燦爛。
《狩獵》
人之初性本惡,蘿莉的一句謊言毀了一個男人一生,當謊言在眾口鑠金下變成「事實」,你我除了悲嘆不公又能做什麼。拔叔在本片中就是聖人一樣的存在,隨著影片的推進,你一定會想讓拔叔恢復漢尼拔的本色,來一場說干就乾的復仇。
——蘿莉只存在於二次元。
《狗鎮》
拉斯·馮·提爾的電影在揭露人性方面毫不留情,《狗鎮》是一部奇特的電影,它的布景甚至比大多數話劇都來的簡單,小孩過家家式的場景中,各色人物不遺餘力地表現自身的惡。而影片的高潮,絕對是最讓人拍手稱快的地方。
——人性的貪婪、控制欲和道德的偽善。
《夢之安魂曲》
影片講述了四個人的邊緣生活:中年喪夫的莎拉整天以電視為伴,一天她接到電話,得知她成了一個電視節目的幸運觀眾,可以上電視成為明星,於是她為了穿上那件她年輕時穿的那條紅裙子而開始了瘋狂的減肥計劃。而她的兒子哈里則和朋友泰倫在街上販毒,以此賺取金錢希望能和女朋友瑪莉安過上幸福生活。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但在不知不覺中,所有的東西都失控了,這四個人都被自己的嚮往所牽引,漸漸走向黑暗的深淵……
——毒、癮、欲
《換子疑雲》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又一部精品,《換子疑雲》全片讓人壓抑、揪心、憤恨,跌宕起伏的故事讓作為觀眾的你我進入朱莉所處的情境,為她的不公憤懣不已,為警察系統的腐敗捶胸頓足。一個女人對抗一個腐敗無能的組織,任憑多麼險惡的境地只為討回一個說法。
——愛子心切對抗腐敗無能。
《聖殤》
《聖殤》在金基德的電影中算是比較平和的了,這部影片獲得第69屆威尼斯電影節最高榮譽金獅獎 。這是一部關於復仇與母愛的電影,復仇的方式極端,對母愛的表達更極端。
——異化的母愛,殘酷的現實,復仇與救贖。
《告白》
看的日本電影多了,出現青春活力的校園場景和西裝短裙校服時,就會下意識的想像後面可能出現的血腥場面。這是一部罪與罰的故事,也是一部以惡制惡的故事,倫理與正義,傷害與復仇,說不清誰對誰錯,只有徹骨的寒意。
——如果你是邪惡的,那我又何必提醒你只是個孩子。
《回家的路》
在這部韓國電影里,我們可以看到中國 社會 的影子,政府官員的懶政對一個家庭造成了慘痛的傷害,結尾的電話更是諷刺。影片最大的亮點,是全度妍朴實自然而又極富張力的表演,全度妍對日常生活里那些平凡人物形象的塑造能力極強。
—— 一個人對抗一個國家。
《母親》
奉俊昊導演的《母親》將異化的母愛放大到了極致。惠子事無巨細地照顧著自己痴呆的兒子,在兒子捲入一起兇殺案後,她一直堅信兒子是無辜的。為了幫兒子洗脫罪名,惠子開始調查,但隨著調查深入,事情的真相卻讓她無比震驚。為了毀掉兒子作案的證據,惠子痛下殺手,一把火毀掉了一切。
—— 母親可以為自己的孩子做出任何事情。
《共同警備區》
《共同警備區》是一部充滿人情味的電影,是講述南北關系的影片中的佼佼者。地理上的隔離也隔不斷人性的牽連,肅穆的邊境線也因這人性的溫暖散發著一抹亮色。我時常在想,如果國內能將兩岸題材放開的話,會涌現出多少直擊人心的作品。
—— 分裂的國家與純正的友誼。
《實尾島》
同樣著眼南北關系,《實尾島》更沉重,以國家的意志強加於個人,人性的丑與惡造就了島上發生的一切,也註定了悲慘的結局。
—— 特殊時期的犧牲品。
《歡迎來到東莫村》
與《共同警備區》相同主題,表達戰爭對立狀態下的人性關懷。
—— 戰爭也無法磨滅人性。
《電鋸驚魂》系列
《電鋸驚魂》系列出了7部,每一部都是高分,廣受歡迎。這系列不是無腦的血漿片,影片中每一個 游戲 的設定都關乎道德與人性,make your choose貫穿始終,而心靈雞湯式的金句也層出不窮。
你能遵守規則,將生命作為禮物贈予某人嗎?
人活著多半不知感激。
社會 上稱你為告密者、小人和小賊。現在讓我們看看,你是否注重內心。
死亡是個令人驚喜的聚會,除非,你內心已死。
但是每次考驗,你都會有一次機會,一次去原諒的機會。
—— 我們現在就好像形同陌路,最後一次見他時,我們都那麼冷漠,但現在,我願意獻出世上任何東西 去見我丈夫。
《飛躍瘋人院》
—— 人類 社會 制度、公理、法規的缺陷。
《伊甸湖》
2009年《帝國》雜志獎最佳恐怖片獎、2009年葡萄牙奇幻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這部影片得到了廣泛認可,觀影過程絕對讓人絕望窒息。
—— 人性與暴力。
《七宗罪》
大衛·芬奇、布拉德·皮特、摩根·弗里曼、格溫妮絲·帕特洛、凱文·史派西,這一連串的名字再加上燒腦的劇情,讓我太愛這部電影。「暴食」、「貪婪」、「懶惰」、「嫉妒」、「驕傲」、「淫慾」、「憤怒」,人性七宗罪,一切看似結束卻遠未結束。
—— 人性與 社會 的黑暗之處。
《雨人》
兩大影帝同台彪戲,霍夫曼飾演一名自閉症患者,但他過目不忘,記憶力驚人,對數字有著特殊的敏感,他也憑著這個角色獲得了當年奧斯卡最佳男主角。
「雨人」的來歷,是主人公雷曼咬字不清,總是把自己叫成「瑞曼」,在英文里就寫成「 RAIN MAN」,從字面上硬譯,就成了「雨人」。應該說,這是個不成功的、很別扭的譯法,但是,出奇制勝,「雨人」後來竟成了一個具有特別意義的專有名詞———指那種具有某種特殊才能但日常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最後說一句,自閉症中的天才是極少數極少數,千萬不要將自閉症等同於天才。中國現在自閉症人數已達到了一個非常大的數量,這些弱勢群體需要我們用自己的真情去關愛。
—— 兄弟情,人性的溫暖與光輝。
《朗讀者》
一段忘年戀,一段塵封的 歷史 。控訴二戰的電影多如牛毛,而唯獨這部視角獨特,引發的思考也不同其他。並不是每個人天生都是劊子手,更多的人都是不知不覺就參與到了罪惡之中,像漢娜一樣。
——劊子手或者受害者?
《惡魔》
《惡魔》是我看過最好的懸疑片,超越希區柯克的所有。克魯佐也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懸疑大師,超越希區柯克。《惡魔》講的是一個謀殺的故事,開頭平鋪直敘,因為是克魯佐的電影,所以下意識里一直為劇中人擔心,但你會發現,前面那麼長的一段時間除了謀殺什麼也沒發生。從女主回到學校開始,一切開始變得失控,甚至有那麼幾秒感覺這是一部恐怖片。結尾驚為天人最配得上這部電影,放在那個時代來看更是神級作品。
影片的壓制者不知是惡搞還是什麼原因,在最緊張的時刻跳幀,跳出了兩個彩色畫面,著實被嚇了一跳。
——這惡魔大概就是人心叵測。
《恐懼的代價》
1953年,克魯佐推出了《恐懼的代價》,這部電影和兩年之後的《惡魔》讓克魯佐蜚聲海外,影片獲得了戛納影展的「金棕櫚獎」和柏林影展的「金熊獎」,並且成為了英國院線作為正片發行的第一部外語長片。恐懼可以使人膽怯後退,也能使人瘋狂。
電影的懸疑張力並不是來自神秘的事物,而是隨時可能墜落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放牛班的春天》
人性不止有惡的一面,也有真善美。《放牛班的春天》是一部感人至深的電影,教育沒有了情愛,就成了無水的池,任你四方形也罷,圓形也罷,總逃不了一個虛空。
—— 一部讓人因為喜悅而淚流滿面的電影。
《美國麗人》
第72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美國日常生活的「眾生相」,深入肌體的種種病症,隨風飄飛的塑料袋訴說著人生的無奈。
—— 美麗,自以為是的假象。
《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
—— 生而為人,對不起。
《黑暗中的舞者》
拉斯·馮·提爾「金心三部曲」最後一部,依然讓人絕望,慨嘆人世的不公,憎恨人性之惡。
為了治癒兒子家族遺傳的眼疾,莎瑪日夜不停的勞作,音樂讓她在清貧艱苦的生活中學會了樂觀,學會了微笑。視力愈來愈差的莎瑪不斷增加著自己的勞動時間,想趁著自己失明之前攢夠兒子的治療費用,而此時,偽善的鄰居偷走了她所有的積蓄。事情不斷走向失控,為了保住兒子的治療費,她在法庭上拒絕說出真相。在走向死亡的路途中,我們看到莎瑪也是個普通人,她也會怕,會痛苦,會恐懼死亡的到來。但治癒兒子的信念最終讓她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坦然赴死。
—— 人性之惡與母性光輝。
《諸神的慾望》
—— 今村昌平善於將鏡頭對准最丑惡的人性,封閉的海島,新與舊的沖突,人的神性與動物性,亂倫與無處不在的性暗示,這是一部內容豐富的電影,怪誕而真實。
《黑天鵝》
—— 為藝術而生的心魔,不顧一切探尋自身的黑暗面,優雅與暴力共存。
韓國電影《釜山行》
一出好戲、肖生克的救贖……
盲井,盲山,驢得水,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