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求一部俄羅斯電影
這個電影名字叫《回歸》,
「我沒有將它看作是每天常見的故事,或者一個社會性的題材。它不是簡單的父子情,很大程度上,它從一個神話化的角度去看人生。電影里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意義。」
——導演安德烈·日瓦金采夫
這是一部關於男孩成長的影片。一個失蹤十二年的父親,一個只存在一張褪色照片中的男人,某日突然出現,回家後帶著他的兩個兒子去荒島旅行,三人在旅途中遇上一次又一次的困難,但父親都只是袖手旁觀,似乎要借著軍訓時的鍛煉加速孩子們的成長。終於,父親與兒子的沖突加劇,轉化成一個無可挽回的結局。
整部影片的第一個鏡頭是俯視的海面,然後是一個模擬主觀視角的鏡頭走在海底的沉舟之上——看完全片才知道,原來這葉小舟就是父子三人劃向孤島的那葉小舟,也是帶走了父親死屍的那葉小舟。這樣的鏡頭對於對影片未知的觀眾是充滿神秘的,但對於作為敘述者的導演更像是記憶的始點——一個已經成為男人的人對「成為男人」的全過程的追溯(就想當年劃向孤島)。影片的開始是故事的結局,但是那裡只有小舟沒有死去父親的身影——事物是記憶的觸煤,真正的父親已經融入自己的體內與靈魂共生。
第一場戲「星期天」,是男孩關於「是真正的男人」的證明游戲,這是開始有獨立意識對社會有了認知後作為男孩子通常樂此不疲的事情。對於勇氣的證明就是對自己社會性別的強調也是一種對渴望「成為男人」的十分直接的表現。大海與高台,這兩件「道具」在外觀尺寸上把男孩們心中的證明慾望推到了極限,也讓他們對「成為男人」擁有著如此強烈的慾望。高台上安德烈和伊凡行為處理充滿了對故事結局的映射:當其他男孩們跳高台的拍攝視角是習慣性的由下至上仰視視角時,安德烈的跳躍導演突然處理成倒正俯。仰視視角的背景是天空——立體祥和,而正俯視角與海面平行,使畫面呈現平面,但當安德烈縱身一躍時,體積快速的由大變小突然刺破了原先的平面感使客觀存在的縱深被奇異般的無限拉長,跳高台在觀眾心中頓時變得震撼。值得特別指出的是,安德烈跳下高台鏡頭最後的落幅與影片最後父親墜死的鏡頭除了構圖上下顛倒之外似乎完全相同。而伊凡在高台上的舉動與心理狀態與影片結尾處同場景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里,他走上高台的原因來自於自己對「證明」、「成為」的渴望和同齡人(他世界裡的社會)對於自己的被迫。影片中雖然以「伊凡有空高症」來為他不跳高台作邏輯屆時,但從更深層次我們看到,伊凡還是嬰兒的時候父親就離開了他,對於他而言父親的位置在現實生活中就是缺席的,他對於父親的意識是薄弱的——至少不是像其他正常男孩那樣極度的渴望去「成為」——現實的缺席就從具體形象上失去了挑戰的對象,也就失去了心中巨大的敬畏感,降低了「挑戰」的慾望。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影片之後旅途中伊凡始終敢於抵抗父親的命令而不像安德烈對父親充滿了崇拜。這里解救伊凡的是母親,母親稱伊凡為「我的兒子」而伊凡抱在母親的懷里述說出自己的害怕,伊凡擔心自己世界裡的社會的嘲笑也為自己不能「證明」而懊喪自責,他依偎著母親懷抱走下了高台。父親十二年的缺席使伊凡至此始終把自己和母親連為一體,就像母親對其稱呼「我的兒子」一樣,比起理論上存在現實中缺席的父親,伊凡在心理上顯然仍處於母親統御階段。至此我們看到,影片從一開始的人物設定上就把「俄狄浦斯情結」不僅是心理的內在表露還是更為徹底的還原到了主人公的現實生活中。
「星期一」。父親以最有威信的方式到來。當安德烈和伊凡為了「證明」之事發生爭執時,兩人飛奔爭著到母親面前告狀,可見至此在兩個男孩的世界中母親是最後的審判者最後的權威,就在此時,父親以一種最沉默的但卻是最震懾的狀態出現在了安德烈和伊凡面前,與此同時母親在兩人心中的權威性被忘卻——母子連體的概念第一次受到動搖。父親出場的第一個鏡頭模擬了安德烈和伊凡的視角:身上蓋著海水藍的絲質的床毯,右側窗投入的日光斜射在床前,鏡頭以一雙腳為前景取得縱深——在他們的眼中,這個父親就像死去的基督主耶穌。這個出場鏡頭從一開始就預示著父親最後的死亡結局,但同時因為父親的形象與耶穌重合在了一起使父親一下子擁有的精神上的權威形象。對於一個男孩子來說,父親的台詞就是沉默,他也許在一個遠離生活甚至遙不可及的地方,但他存在著就象徵一種力量。伊凡立馬去尋找證明這個男人就是父親的證據,而安德烈崇敬的看了父親後為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兩個人對於父親實體出現的接受與認同從這里開始分道揚鑣。要知道安德烈在自己年幼的時候見過父親,他對父親存在心理位置;但是伊凡似乎沒有見過父親,父親的位置在他的心裡是第一次被迫出現。兩人在閣樓的舊箱子里找到了一本帶插圖的破舊的聖經,在亞伯拉罕祭獻獨生子依薩克這段舊約故事的插圖間,拿出他們和父親唯一一張的合影,他們認同照片上的母親和自己也因此同時接受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這個認同開啟了兩個男孩的俄狄浦斯階段,父親在現實中的回歸在心理上使男孩與母親開始分離聯體狀態,「父親的法律」首次介入。這在晚餐時得到了實體上的體現,餐桌上父親坐在母親的對立面處在整個餐桌人物關系畫面的正中,安德烈和伊凡分坐其兩側,父親規定著誰喝酒喝多少,父親分配著一天全家人所能得到的食物,而鏡頭對父親的調度也始終採用仰視視角——既是模擬兩個兒子的視角也是象徵的提示,他就是整個家庭的審判者裁定者、權威的象徵,而母親從原來的地位退去來到了父親的另一邊成為次要和聽命者。餐桌上安德烈眼神中充滿了崇敬甚至是嚮往,他主動開口叫了「爸爸」,並主動要求能再多喝點紅酒能證明自己是個像父親一樣的男人;但伊凡始終都帶著客觀的審視,並且不會附和父親而是提出自己的想法,他看著這個突然出現被迫要接受的新的權威,他甚至憎恨他的出現和對於母親的取代,因為這個被稱為父親的男人的到來他必須接受和母親分離的事實。
從「星期四」出發,安德烈和伊凡也開始了他們同母親的分離,並且被迫接受父親。不管是與父親平排坐在副駕駛位置,還是稱呼,眼神,表情,行為,安德烈始終表現出對父親的崇拜;而同樣這些伊凡卻一直顯示出抵觸情緒,這也為之後伊凡一次又一次違抗父命並最終導致父親的死亡。整個旅途中,父親以一種看似軍訓式的教育方式試圖教會自己的兒子怎麼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雖然過程痛苦,但對於渴望「證明」的安德烈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伊凡會在最痛苦的時候想起母親,他總是念念不忘出門時對母親「兩天旅行」的時間承諾,他仍然承認著母親在心理上的權威性,也仍然留戀著母親充滿保護關愛溫暖依靠的懷抱,與此同時他對於父親的抵觸挑戰反叛直到出現殺父的念頭。俄狄浦斯情結隨著劇情的發展在伊凡的身上不斷升級直至最後弒父的到來。父子三人的旅行地點是遠離城市的孤島,它割離了安德烈伊凡對於母親的依靠,帶著他們放下了現實社會經歷一路風雨走進意識深處的心靈孤島,在那裡完成心理的蛻變。
發生弒父的導火線仍然是對於時間的承諾。當父親繼續著自己關於男人的教授,伊凡對於居高臨下的父親角色充滿了仇恨,他帶著反叛的勇氣突破了自己的恐懼主動的爬上了高台,用自己的強勢完成了心理上的弒父。弒父的那一刻突然到來,父親從高處墜下一其出場的第一個鏡頭躺在地上。兩個兒子對於結局是充滿痛苦自責無法接受的,但是父親的死亡把關於男人的教授推向了高潮,安德烈頓時走向了父親的角色,他沉著冷靜的考慮後事並指揮伊凡一同進行,他為父親合上了雙眼,像父親曾經做過的那樣拉著小船……最後承載著父親屍體的小船漂向了大海、漂向了小島的方向,兩個兒子不帶附和不帶被迫的發自內心的喊出了「爸爸」,但是父親漂走了,因為男孩成為了真正的男人!
影片的最後,當已成為男人的兒子在車上無意間發現了那張全家福時,父親影像卻消失了。回想起影片中的一些場景,比如:母親始終沒有告訴伊凡父親從哪裡來,父親神秘的電話,那些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東西的麻袋,還有哪個不知裡面是什麼也不知為什麼要埋在這樣一個孤島上的木匣子。也許真正的父親根本就不存在,也許這個故事只是一場心理成長旅程的現實再現。旅程的時間一共顯示出七天,像是約赫華的創世紀,但卻是從星期六到星期天。還有父親形象出場時酷似耶穌的形象,關於父親唯一一張照片被夾在破舊的聖經中……「父親」以啟示的方式帶領男孩實現心靈上男人的誕生和成長的回歸。戴錦華曾在《涉渡之舟》的序言中這樣解釋道:「尋父」的主題,不僅是一個獲得個人身份、回答「我是誰」、最終認同於主流/父權文化並獲得社會命名的過程,而且被基督教文化中關於"大寫"的父親/上帝的表述,賦予了獲得信仰、實踐生命的超越性價值的意義。
《回歸》雖只是安德烈·日瓦金采夫的處女作,但在影響風格上對塔可夫斯基的重新演示,比如早晨醒來的母親穿著長裙靜靜地逆光方向站在撒滿晨光屋子裡,尤其是進行到60分鍾之後,我們似乎在回顧41年前也拿走金獅獎的塔可夫斯基的《伊萬的童年》,父子三人劃著小船駛在幽暗、平靜的湖面上,完全模仿《伊萬的童年》中最後伊萬和科豪林上尉三個人駕著小船在晨色中穿越沼澤的畫面。
《回歸》不是一部通常意義上的對父子關系的個體情感的表達,從某種程度上,作者用了一個罕見的寓言結構給這個話題賦予了重新思考的角度。此片榮登2003年威尼斯電影節的金獅寶座。而威尼斯電影節評委會給出的評語是:「一部關於愛、失去和成年的難以描述但無法拒絕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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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戴錦華有孩子嗎
沒有。她在2018年嶺南大學的講座《電影與全球60年代》第六講的前半部分直接說了,她沒有孩子。
⑶ 關於電影《沉默的羔羊》里的兩個劇情,不明白。
樓主看的不仔細啊。1.牆壁上有很多因攀爬留下的指甲印,證明她不是第一個受害者,知道她遇到的是一個真正的變態連環殺人犯,所以驚恐尖叫起來。2.漢尼拔對女主角有了一種類似於愛情的感情,因為這個女人有他喜歡的諸多美德。並且,這只是為了豐滿這個漢尼拔的人物形象,讓觀眾有更多的想像空間。
⑷ 戴錦華的介紹
戴錦華,女,1959年生於北京。任教於北京大學比較文學與比較文化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導師。北京大學北京大學電影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從事大眾傳媒、電影與性別研究。曾獲北京市社科研究優秀獎,國家級精品課程。曾在亞洲、歐洲、北美、南美、非洲、澳洲數十個個國家和地區講學和訪問。專著10餘部。專著與論文,被譯為英文、法文、德文、義大利文、西班牙文、俄文、日文、韓文、阿拉伯文出版。1專業特長:中國電影史,大眾文化研究以及女性文學研究。曾多次出國出境參加國際學術研討會,開設專題課程,進行中國電影系列專題講座。
⑸ 求:女性主義啟蒙主題相關的電影
《破浪(Breaking the Waves)》
導演: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
出品時間:1996
出品國:丹麥/法國
片長:159min
《破浪》、《白痴》和《黑暗中的舞者》是拉斯·馮·提爾表現愛和犧牲主題的三部曲,被稱為《金心三部曲》。《金心》是他小時候看過的一本連環畫的書名,是一個關於善良的小姑娘的童話故事,她帶著一個麵包,獨自一人穿越大森林,當她走出森林的時候,她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她赤身裸體,盡管這樣,她仍然對將來充滿信心,她說"我能對付"。《破浪》、《白痴》和《黑暗中的舞者》里的女主角都有堅韌的犧牲精神和強烈的宗教情懷,可以說,《金心》中的小女孩是她們的原型,三部影片的女主人公貝絲、卡琳、塞爾瑪都遇到了極大的麻煩,沒有外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與命運抗爭。拉斯·馮·提爾有意讓主角處在極端的邊緣,以表達極致的美好。
《破浪》是一個關於信仰的童話 ,對於宗教這樣一個敏感問題,從伯格曼、布萊松到基斯洛斯基,幾乎所有現代電影大師都有所觸及,盡管如此,1996年《破浪》的上映還是掀起了軒然大波,影片對宗教與生命、情及欲之間關系的探討令人們大為震驚。影片說的是一個天主教徒的新婚妻子,為了讓因意外事故而高位截癱的丈夫有恢復的可能,鋌而走險,和其他男人發生關系,回來後在枕邊悄悄說給丈夫聽,從妻子的講敘與自己的想像中,他汲取了生存的力量,最終,丈夫獲救了,這女人卻被殘殺了。影片講述了一個充滿激情同時又帶有神秘色彩的愛情故事,貝絲被定義為一個忠實的信徒,一個義無返顧的殉道者,一個純潔的天使。她的一切行為都與其堅定的宗教信念緊緊相連,她所面臨的實際上是堅持愛的信念與屈從於那個偏僻的鄉村中教會對村民的嚴厲管制所帶來的壓力之間的選擇。
《破浪》里的教堂光禿禿的,那些民眾生活的地方起先是沒有鍾聲的,而祈禱是他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在西方的傳統中,鍾聲意味著天堂之音,文藝復興時期,把上帝稱為造鍾者,因為當時造鍾是一門非常復雜的工藝,只有上帝才能完成,而凡人需要做的,就是使用,只是拉響鍾聲。影片中的漁村一直籠罩在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教會用各種規范約束人們的行為,當漁村的神父判定這個人上天堂那個人下地獄的時候,而拉斯·馮·提爾認為,他們並沒有這個權力,這些人是反宗教的,是對本源的歪曲和剋扣,拉斯·馮·提爾質疑的不是天主教的精神實質,他所針對的只是天主教世俗化的方式。最後一個鏡頭,是俯拍的全景,透過雲層,好象是在天堂里俯看著人間。壓抑的情感完全被釋放出來了,小夥子聽到了鍾聲,起先誰也不相信是真的,以為是收音機里傳出來的,後來才知道是教堂里傳出來的,世俗無情地擯棄了她,天堂的鍾卻為她敲響,在當今信仰的大廈幾近坍塌的年代,拉斯·馮·提爾編造了一個女人用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對信仰的不懈追求中並最終贏得奇跡的童話。
作為Dogma 運動的前奏,《破浪》從形式到思想主題都是一次全面的回歸。形式上,向簡單樸素回歸,內容上,則回歸人類古老而傳統的命題:愛情和信仰。
《沉默(Tystnaden)》
導演: 英格瑪·伯格曼(Ingmar Bergman)
主演: Ingrid Thulin Gunnel Lindblom Jorgen Lindstrom
出品時間:1963
出品國:瑞典/美國
片長:95min
這是伯格曼「信仰和救贖三步曲」的第三部(其它兩部是《穿過黑暗的玻璃》和《冬之光》)。它是個實足難解的寓言。
Ester是個翻譯家和知識分子,她和妹妹Anna以及Anna的兒子Johan一起坐火車回瑞典旅行。他們在Timuku城下了車,住進了一家外國老賓館,他們聽不懂那裡的語言。Ester患了晚期肺病,但依然對Anna關心倍至;而Anna卻不願被生病的姐姐束縛。她走出賓館,在附近的咖啡館里結識了一名侍者。回到賓館,Anna把自己的性經歷告訴了Ester,Ester的性慾也被喚醒了。Anna換到賓館的另一個房間里繼續和侍者做愛。她的行為引起了姐妹倆的激烈爭吵……
《碧波女賊(Bandits)》
導演:卡耶-馮-嘉妮亞(Katja von Garnier)
出品時間:1997
出品國:德國
片長:107min
這是年輕女導演Katja von Garnier的首部長片。片里的故事很難會是真人真事,不過在電影里導演就給它出現了一次。
一所女子監獄,一隊囚犯組成的樂隊每次都在小教堂練習。霹靂火性子年輕搶匪主音電結他手Luna不滿原有鼓手錶現,爭鬧間把她逐出樂隊。剩下三人對著將臨的公開表演和鼓手空缺反應各異。
在工場里她們碰見了因自衛殺男友的爵士樂手Emma。Emma上訴無望,遂走進小教堂打鼓發泄;鼓藝受另三人欣賞。接下去的獄中交往,Luna和Emma的工場梁子漸漸化解,Emma更替四人樂隊起了"Bandits"名字--以為是bands和tits(乳房,也可指女性),誰知日後成為樂隊標記。另兩個成員是年輕天真愛美偽造犯電結他手Angel,和毒殺伴侶的中年鍵琴手Marie。樂隊主力是玩搖滾樂。
一夜四人被押往警察周年餐舞會娛賓。路上男獄警出言性騷擾Angel,到會場時Luna趁機對不遜獄警飽以拳腳,Emma提議趁機逃走,四人於是開始逃亡,目標就是籌夠四萬馬克盤川,乘船逃至南美小國蓋亞那。名男探長Schwarz和四人樂隊的大半個月追逐戰就此開始。
四人成名就是因媒體只報導兩個同時越獄男囚犯,心有不甘而致電電視台采訪開始(很有趣,好像諷刺社會男人往往比女人在大事里更可以占重要位置似的)。節目播出,唱片公司老闆垂青,Schwarz急忙召記者要求托出逃犯行蹤。四人在樹林掘出贓款不果,但聽到唱片公司把她們的歌曲「剽竊」派台播放,結果是齊齊操上唱片公司,敲了老闆五萬馬克,還要把合約簽至無法生效。
四人繼續逃亡,於路上交流痛苦過去和人生哲學。在小酒館即興演唱時警察追至,樂隊要求人質跟隨,竟有多人舉手願意。結果四人挾了美國遊客West離開酒館上路。途中人質與樂隊的關系打破了既有模式,變成共患難的同路人。West在路上先被Angel纏上,後又搭上了Luna,短暫的三角關系換來的是West被攆出四人之外。逃亡路上樂隊聲譽日隆,甚至有人替她們發行專集,路上被歌迷圍至水泄不通。
還有數天是船期,車走至高空吊橋時,Marie突然死去,剩下哀傷三人被警察圍捕。三人先按Marie生前話語在橋上為她進行烈火葬禮,及後跳橋逃走。Emma一時掉下心愛項鏈,未有跳橋而被警察拘捕。因著姊妹義氣,Emma堅決不說另外二人行蹤,另二人設法救出Emma,以在停車場伏擊,挾持Schwarz的女助手而如願。
三人繼續逃走以登船,以在一盒雪茄內的時間破案的探長Schwarz,雪茄盒最後一支雪茄一次又一次的出現。樂隊剩下三人在港口廢屋天台舉行告別演唱會,依然招得人山人海。Schwarz派大隊人馬到場拘捕,三人藉歌迷之力得以跳樓逃走。三人走到碼頭,似看到Marie在船上向她們招手;警員瞄準,她們拔槍丟掉,警槍子彈向她們射去。
Schwarz似乎沒法生擒三人,三人似乎與Marie重逢。
片中四人就是不斷換車在路上逃亡,有一點公路電影的味道。四個女子的獨立性(不論在爭取自由、過生活或性愛)和搖滾精神合起來,味道新鮮。片中如酒館一幕等令人叫絕,自然換來觀眾拍掌叫好。
本片里眾平民大都是站在四人一方,就如劇中人所說:「只要音樂出色,沒人會理會你是誰。」
《安東尼亞之家(Antonia's Line)》
導演:瑪琳·格里斯(Marleen Gorris)
出品日期:1995
出品國:英國/比利時/荷蘭
片長:93min
在這部令人振奮的1996年奧斯卡最佳外國語片獎中,一個有著堅強意志的荷蘭女人挽救了自己的生活。年老的安東尼亞在一天早晨醒來之後突然意識到她的生活已經走到了盡頭。於是她開始回憶自己在二戰之後與女兒丹妮爾一同來到那個農場小屋之後的生活。在接下來的50年中,這個農場迎來又送走了各種各樣的人。在這期間,丹妮爾成為了一個畫家,並且生下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Therese。若干年後,Therese與母親一樣也有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薩拉……
《安東尼亞之家》這部影片的成功正是建立在對於角色的把握和塑造之上,尤其得力於導演的控制能力和飾演安東尼亞的Willeke van Ammelrooy的精彩表演。劇中的女性是開放和獨立的,並且不需要男人保護和承認的勇敢存在。她們也就是那些獨立女性的象徵。盡管很多批評家贊揚這部影片的女性主義傾向並且給它貼上「毀滅一維男權世界」的標簽,然而它也時不時會流露出一點太過自以為是的情緒,好像格里斯不太想讓自己能冷靜的去承受來自那些哪怕是溫和的批評的壓力。盡管如此,這部影片依然是一部對獨立女性和那些走出自己的生活道路而不是人雲亦雲庸俗生活的人的歡樂贊歌。
《人·鬼·情》
導演:黃蜀芹
主演:裴艷玲
出品時間:1987
出品國:中國(上海電影製片廠)
50年代,秋芸的父母在戲班子里搭檔唱《鍾馗嫁妹》,小秋芸暗地裡偷著 學戲。後來母親與人私奔,父親欲帶 她回鄉,但秋芸迷戀戲曲藝術,堅持要學戲。父親無奈,只好教她唱男角 。秋芸學藝刻苦,很快就成了戲班裡的台柱。在一次演出中,她被省劇團 的顧老師選中,正式進入劇團。60年代,秋芸在顧老師的傳帶下,已成為劇團的頭號女武生,師生之間也產生了真摯的感情。但顧老師是有婦之夫 ,為了秋芸的前途,他離開了劇團。 秋芸成名後,別人的嫉妒、諷刺、流言、誹謗總伴隨著她,使她深感苦惱 。「文化大革命」中,因無戲可演, 她也結婚成家,生了兩個孩子。粉碎「四人幫」後,秋芸煥發了青春,重 返舞台,以精湛的技藝蜚聲國內外。 但丈夫對她的事業不支持,離家而去 。生活的種種波折,使她深感人情寡淡,決心一輩子嫁給舞台,永遠獻身藝術。
本片於1988年獲第八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編劇獎,最佳男配角獎 (李保田),同年獲第五屆巴西利亞國際影視錄像節最佳影片金鳥獎。1989年獲法國第十一屆婦女導演電影節公眾大獎。
電影研究專家戴錦華教授在談到女性電影時,認為「中國若有女性電影的話,就是黃蜀芹導演的《人·鬼·情》」。導演黃蜀芹在該片中採用了套層結構,即戲中戲,「就在這樣一個結構當中,這個真實的女演員傳記顯露出許多非常豐富的東西,在我看來正好是現代女性所面臨的一種艱難的困境」。戴錦華解釋說這種困境有兩個雙重標准,一個是要求男人和要求女人不一樣;另一個是要求女人在社會上和男人一樣,要努力做一個成功的人,同時還要求女人要是一個女人。《人·鬼·情》在這方面有非常豐富的感性呈現,「這個故事本身有一個真實的傳記所不能包括的對於現代生活性別困惑的表達。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覺得黃蜀芹表達得非常貼切,電影拍得非常成功」。
⑹ 戴錦華的評價影響
她游弋書海,有著清醒的立場,做電影批評,被人們公認將批評表達得深入而優美,使影評成為一種獨立的表意實踐;做文化研究,執著地透過世紀末的華麗,探究大眾文化背後的隱形政治學,被人們譽為看到了「月亮的背面」;做女性主義研究,在電影與文學的「鏡城」中解讀著一個個可見與不可見的女性形象。
她恐怕是北大最受學生歡迎的老師之一,每次上課教室里總是人滿為患。她恐怕是北大最有個性的女老師之一,從不用講稿和PPT,在課間回答同學們五花八門的提問,穿起西裝比男士都有風度。她堅定地主張反省和檢討中國的現代性及現代性話語的擴張過程。據學生的評價:聽她的課,你得專心致志,,一串串的術語、一堆堆獨到的知識點滔滔不絕的湧向你,稍不留神你就跟不上她的思路和節奏,剛開始搞的你會很緊張,慢慢的適應了你會被感染的思維活躍神采奕奕起來。
她說自己處在中心的邊緣、邊緣的中心;她說既然生在這個時代,就不要懼怕陷落,只要在陷落的地方站起,繼續前進——她,就是獨一無二的戴錦華。
2005年,戴錦華教授與中央電視台教育頻道「百家講壇」欄目合作,講解馮小剛電影,主題是「與我們一起探尋失去的馮小剛」、「馮小剛歸來」。
⑺ 安娜與國王觀後感
《安娜與國王》觀後感1 今天下午在電影頻道看了周潤發和朱迪·福斯特主演的好萊塢電影《安娜與國王》,電影播出時間長達接近4小時,雖然花了我的好多時間,但是卻給我留下了許多遐思,閑暇時間用人類文明的精神食糧解飢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電影中英國婦女安娜應邀前往暹羅王宮中做家庭教師。由於東西方文化及各自性格上的差異,她與國王的子女乃至國王本人時有沖突,甚至差點被趕走。但是隨著了解的加深,尤其是在一次粉碎敵對分子政變陰謀的過程中,安娜臨危不懼和國王對自己國家的忠誠都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國王認識到,女人是可以同自己平起平坐的;而孩子們更是由衷地把她當成自己的良師益友。就在國王從心底喜愛她的時候,她卻認為自己已經完成了來王宮授益解惑的任務,毅然回到了自己的祖國。四十年後,當年的得意門生已經繼承了王位,像老國王一樣對自己的國家竭盡忠誠,並帶領人民向二十世紀進軍做好准備。 電影中安娜敢於追求真理,敢於維護自己和自己國家的文化尊嚴,敢於同世俗、權勢斗爭,以及國王能夠親民大度,對待新的思想能夠吐故納新,能夠博採眾志的形象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同時安娜在離開暹羅國,即將回國前同國王跳舞時小王子的旁白更是精典,小王子說到「當時我還小,但父王擁著他最心愛的女人的畫面,我會記得很清楚。生活中美好的時刻往往只佔一小部分,有時候它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然而它所帶來的影響讓人永世難忘。安娜就是一個例子。」 《安娜與國王》觀後感2 《安娜與國王》令我很自然地聯想起同一個女主演朱迪福斯特的另一部好萊塢大片《沉默的羔羊》。似乎是朱迪沉靜的面容、看似內斂而有種內在堅硬性的氣質讓她成為游刃有餘地飾演如此智慧堅強的非凡女性之不二人選。乍看之下,《安娜與國王》與《沉默的羔羊》雖然敘述的故事、時代和背景如此大相異趣,卻有著一種內在精神線索的一致性——打破了好萊塢影片敘事女性恆定客體性質的慣例,女性做到了男性所不能做到的事,成為拯救者:《沉默的羔羊》中,「克拉麗斯/一個女人戰勝了變態殺手/一個男人,從而拯救了另一個女人/無辜而無助的凱瑟琳」(戴錦華語);《安娜與國王》中,安娜/一個女人征服了國王/一個男人,並間接拯救了一個國家/古老未開化而面臨殖民危機的泰國。而表層背後的內在確乎如此嗎?是好萊塢的性別策略、女性視點的進化?是一闕富有異國情調的浪漫傳奇的愛情童話?還是其他?管中窺豹,我們可以選擇兩幅極具代表性的劇照進行對比,來切入我們的思考。一幅是《沉默的羔羊》中,克拉麗斯進入FBI大樓電梯里,嬌小玲瓏的她身陷一群高大魁梧的男警官之中,造成了一種頗有一些滑稽可笑的喜劇效果,克拉麗斯束著馬尾,穿著運動服,臉上有一種孩子氣的稚嫩與迷惘;一幅是《安娜與國王》的海報,穿著高雅華貴的曳地篷裙的安娜帶領著一群過分矮小以至形如侏儒的泰國皇室後裔們,儼然一種鶴立雞群的脫俗與高貴。這兩幀劇照實際上非常有代表性地揭示了朱迪福斯特在兩部影片中的內在實質定位。關於《沉默的羔羊》,戴錦華老師的《鏡與世俗神話》一書中有非常深刻精闢的分析——表面上,是克拉麗斯,一位弱女子戰勝了兇殘狡詐的變態殺手「野牛比爾」,而實際上,她本身就是一個期待救贖者,她一直處於一種無父的焦慮中,而代之出現的父親,便是林克特/「吃人的漢巴尼爾」/白種中產階級男人,以及FBI的案件負責人克勞弗;而兇殘的殺手最終被證實為一個變性的同性戀者,一個准女人。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女人是在白種男人的指點之下戰勝了另一個「女人」,並且完成了自我救贖的故事。而《安娜與國王》,我們很容易注意到,影片中簡直是在處處著意強調安娜的女性身份——在影片的一開頭,朱拉隆功王子的旁白就兩次強調了「一位英國女人」,她使人們對她的稱呼由sir轉換成了madam(稱謂這種東西一向蘊含著極大的深意,看看我們漢字「她」的出現多麼漫長而艱難便可知);她向朱拉隆功推薦《湯姆叔叔的小屋》,特意強調,這是一個女作家寫的,王子反問:「A woman?」等等。而且,這個女人,是一位非常尊嚴的、驕傲的、特立獨行的女人,在泰國東方式古老而傳統的王宮中,她如一隻高貴而驕傲的孔雀一樣來去自如,隨心所欲地發表自己的見解並要求他人接受,毫無懼色地與國王爭執,在一大群匍匐地面的棕色皮膚的人種之中卓然獨立著,堅持不下跪。有同學說,這是一個奇異的現代版灰姑娘的故事,我覺得很有意思,是的,明明是一個灰姑娘的翻版,然而安娜的身上有一種莫名奇妙的良好的自我感覺和優越感,令你啞然失笑而又無可奈何。她為何能如此高高在上、咄咄逼人?這是因為,那個不在古老東方傳統前下跪,與國王平起平坐、甚至有時以其觀念凌駕於國王之上,改變、甚至拯救泰國王室成員的,不是一個叫做安娜的女人,而是她所代表的西方強勢文化。安娜為何能驕傲地挺直脊背,鶴立雞群地獨立在芸芸眾生之上?那是因為她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大英帝國,是強大「先進」的西方文明,是強勢的殖民霸權。影片對安娜的「卓越貢獻」給出了不遺餘力的贊頌,包括在千鈞一發之際力挽狂瀾,挽救了國王的生命以間接保存了泰國王朝,以及對於未來的朱拉隆功國王的改革所給予的深遠影響——簡直是一位改寫泰國民族國家命運的女神。然而,好萊塢的深層話語,難道真的只是單純地塑造這樣一位堅強獨立勇敢的女性嗎?它借國王之口親自說出了這句含義深遠的話:「我們吹起英國的號角保護自己。我以前認為,靠幾個男人就能拯救國家,這種觀點實在是太可笑了。」然而我覺得,真正可笑的應該是好萊塢自己吧,如此直白不隱地宣揚自己西方至上的理念,實在沒有學得一點東方含蓄的精髓。然而,這也恰一針見血地暴露了此片女性主義觀點背後的真正意圖:《安娜與國王》實際上敘述的,是先進強大的西方文化征服一個東方統治者,並拯救一個古老落後的東方國家的故事。《沉默的羔羊》與《安娜與國王》實際上殊途同歸,一個是在西方文化內部的話語霸權,一個是在西方文化與東方文化之間的話語霸權。</SPAN></SPAN></SPAN>
⑻ 電影 櫻桃 的介紹
櫻桃是智障,沒有正常人的智商,卻有著非常飽滿的母愛,盡心盡力地為女兒紅紅著想,只要女兒開心,自己做什麼都願意。雖然自己是個傻子,被人嘲笑、欺負,她也不與人計較。女兒說櫻桃好吃,就想方設法地為她摘櫻桃,甚至最後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智障女櫻桃從小失去雙親,同村的好心人葛望的母親收留了她,並撮合她與自己患有小兒麻痹的35歲兒子葛望喜結伉儷。櫻桃十分喜歡小孩子,她偶然在路邊撿回一個小孩,不顧家境貧困而收養了她,為其取名紅紅。
葛望一度將紅紅送給別人,櫻桃知道後傷心欲絕,挨家挨戶尋找紅紅並終將其找回。紅紅上學後,櫻桃因為到學校看望女兒,令同學紛紛嘲笑紅紅有個瘋癲的母親,並開始孤立她,她也因此對母親產生了反感。
(8)戴錦華給孩子的電影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葛望
櫻桃的丈夫,小兒麻痹症患者,也是家裡的頂樑柱。葛望本來也想收養孩子,但因為紅紅是個女嬰,他就很不情願。而且,自從有了紅紅,櫻桃就不願意和他做房事了,葛望覺得只有把紅紅抱走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便想方設法要把她送出去。
紅紅
櫻桃撿回來收養的棄兒,上學後,櫻桃因為到學校看望女兒,令同學紛紛嘲笑紅紅有個瘋癲的母親,並開始孤立她,她也因此對母親產生了反感。
後來母親冒雨給紅紅摘櫻桃時,掉進了河中,紅紅受觸動而消除了對母親的怨恨。為了報答母親對自己的關愛,紅紅發奮讀書,最終考上了大學,並在大學畢業後回到了家鄉。
村長
他在了解到櫻桃撿回紅紅後,做主將紅紅給葛望喂養,並且答應解決相關問題。後來葛望把紅紅抱走,他又帶著村幹部到葛望家裡勸導他,讓葛望安心喂養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