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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義士演員表張衡

發布時間:2022-09-26 13:51:09

① 崎驅的意思

崎嶇qí qū
基本解釋編輯
崎,qí,形容山路不平,形聲。
嶇,qū,從山,奇聲。
奇」字有彎曲的含義,「區」字表示有幾戶人家的小地方,整個詞的意思是通往山區幾戶人家住的地方的彎曲小路,由此產生道路彎曲不平的含義。
山路或道路不平,很難通過。比喻處境艱難。有時也比喻人生艱難,險阻。
崎嶇山路
崎嶇山路
'崎嶇而經丘。"
——東晉·陶淵明《歸去來兮辭》
2.形容面部凹凸不平難看。
"留給人的總印象是失調、崎嶇、平庸甚至粗鄙。「
——茨威格《列夫 托爾斯泰》
3.也有用作動詞。
」昔洪水洋溢,漫衍中國,民人失據,崎嶇於丘陵,巢於樹木。「
(此句釋義:過去洪水泛濫,漫至中國各處,人民失去房屋、土地等生活依靠,逃難在丘陵山地上,在樹木上做巢居住。)
——西漢·劉歆《上《山海經》表》
引證解釋編輯
形容地勢或道路高低不平。
漢 張衡 《南都賦》:「上平衍而曠盪,下蒙籠而崎嶇。」
唐 元結 《宿無為觀》詩:「 九疑 山深幾千里,峯谷崎嶇人不到。」
《水滸傳》第六八回:「員外初到山寨,未經戰陣,山嶺崎嶇,乘馬不便,不可為前部先鋒。」
峻青 《鄉音》:「這二把手小車,在這崎嶇不平的道路上走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
困厄,歷經險阻。
《史記·燕召公世家》:「 燕 外迫蠻貉,內措 齊 晉 ,崎嶇彊國之間,最為弱小。」
唐 白居易 《贖雞》詩:「與爾鏹三百,小惠何足論。莫學銜環雀,崎嶇謾報恩。」
宋 蘇軾 《書黃子思詩集後》:「 唐 末 司空圖 ,崎嶇兵亂之間,而詩文高雅,猶有承平之遺風。」
跋涉,奔波。
北齊 顏之推 《顏氏家訓·雜藝》:「 王褒 地胄清華,才學優敏。後雖入關亦被禮遇,猶以書工,崎嶇碑碣之間,辛苦筆硯之役。」
宋 王安石 《諸葛武侯》詩:「崎嶇 巴 漢 間,屢以弱攻強。」
《清平山堂話本·藍橋記》:「 藍橋 便是神仙宅,何必崎嶇上玉京?」
清 陳維崧 《八聲甘州·南耕齋中食鰣魚作》詞:「謝汝崎嶇萬里,把浪花舞破,來慰晨飢。」
《辛亥革命前十年間時論選集·仇一姓不仇一族論》:「 明 之亡也,孤臣義士,崎嶇山海間,奔走國事,而迄無所補。」
猶輾轉。
《南齊書·文學傳論》:「或全借古語,用申今情,崎嶇牽引,直為偶說。」
《梁書·文學傳·任孝恭》:「家貧無書,常崎嶇從人假借。」
形容情意纏綿或感情委婉曲折。
《樂府詩集·清商曲辭六·西烏夜飛五》:「感郎崎嶇情,不復自顧慮。臂繩雙入結,遂成同心去。」
南朝 梁 沉約 《少年新婚為之詠》:「我情已郁紆,何用表崎嶇?」
唐 孟郊 《旅次湘沅有懷靈均》詩:「《騷》文炫貞亮,體物情崎嶇。」
形容人意向詭秘。
唐 杜甫 《別張十三建封》詩:「眼中萬少年,用意盡崎嶇。」 楊倫 箋註:「崎嶇乃倜儻之反,謂人情叵測也

② 求《三國志·魏志·荀彧傳》原文

荀彧字文若,潁川潁陰人也。祖父淑,字季和,朗陵令。當漢順、桓之間,知名當世。有子八人,號曰八龍。彧父緄,濟南相。叔父爽,司空。續漢書曰:淑有高才,王暢、李膺皆以為師,為朗陵侯相,號稱神君。張璠漢紀曰:淑博學有高行,與李固、李膺同志友善,拔李昭於小吏,友黃叔度於幼童,以賢良方正徵,對策譏切梁氏,出補朗陵侯相,卒官。八子:儉、緄、靖、燾、詵、爽、肅、旉。音敷。爽字慈明,幼好學,年十二,通春秋、論語,耽思經典,不應徵命,積十數年。董卓秉政,復徵爽,爽欲遁去,吏持之急。詔下郡,即拜平原相。行至苑陵,又追拜光祿勛。視事三日,策拜司空。爽起自布衣,九十五日而至三公。淑舊居西豪里,縣令苑康曰昔高陽氏有才子八人,署其里為高陽里。靖字叔慈,亦有至德,名幾亞爽,隱居終身。皇甫謐逸士傳:或問許子將,靖與爽孰賢?子將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內潤。」知
【典彧年少時,南陽何顒異之,曰:「王佐才也。」典略曰:中常侍唐衡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公明不娶,轉以與彧。父緄慕衡勢,為彧娶之。彧為論者所譏。臣松之案:漢紀雲唐衡以桓帝延熹七年死,計彧於時年始二歲,則彧婚之日,衡之沒久矣。慕勢之言為不然也。臣松之又以為緄八龍之一,必非苟得者也,將有逼而然,何雲慕勢哉?昔鄭忽以違齊致譏,雋生以拒霍見美,致譏在於失援,見美嘉其慮遠,並無交至之害,故得各全其志耳。至於閹豎用事,四海屏氣;左悺、唐衡,殺生在口。故於時諺雲「左回天,唐獨坐」,言威權莫二也。順之則六親以安,忤違則大禍立至;斯誠以存易亡,蒙恥期全之日。昔蔣詡姻於王氏,無損清高之操,緄之此婚,庸何傷乎!永漢元年,舉孝廉,拜守宮令。董卓之亂,求出補吏。除亢父令,遂棄官歸,謂父老曰:「潁川,四戰之地也,天下有變,常為兵沖,宜亟去之,無久留。」鄉人多懷土猶豫,會冀州牧同郡韓馥遣騎迎立,莫有隨者,彧獨將宗族至冀州。而袁紹已奪馥位,待彧以上賓之禮。彧弟諶及同郡辛評、郭圖,皆為紹所任。彧度紹終不能成大事,時太祖為奮武將軍,在東郡,初平二年,彧去紹從太祖。太祖大悅曰:「吾之子房也。」以為司馬,時年二十九。是時,董卓威陵天下,太祖以問彧,彧曰:「卓暴虐已甚,必以亂終,無能為也。」卓遣李傕等出關東,所過虜略,至潁川、陳留而還。鄉人留者多見殺略。明年,太祖領兗州牧,後為鎮東將軍,彧常以司馬從。興平元年,太祖征陶謙,任彧留事。會張邈、陳宮以兗州反,潛迎呂布。布既至,邈乃使劉翊告彧曰:「呂將軍來助曹使君擊陶謙,宜亟供其軍食。」眾疑惑。彧知邈為亂,即勒兵設備,馳召東郡太守夏侯惇,而兗州諸城皆應布矣。時太祖悉軍攻謙,留守兵少,而督將大吏多與邈、宮通謀。惇至,其夜誅謀叛者數十人,眾乃定。豫州刺史郭貢帥眾數萬來至城下,或言與呂布同謀,眾甚懼。貢求見彧,彧將往。惇等曰:「君,一州鎮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貢與邈等,分非素結也,今來速,計必未定;及其未定說之,縱不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將怒而成計。」貢見彧無懼意,謂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又與程昱計,使說范、東阿,卒全三城,以待太祖。太祖自徐州還擊布濮陽,布東走。二年夏,太祖軍乘氏,大飢,人相食。主
據河陶謙死,太祖欲遂取徐州,還乃定布。彧曰:「昔高祖保關中,光武據河內,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進足以勝敵,退足以堅守,故雖有困敗而終濟大業。將軍本以兗州首事,平山東之難,百姓無不歸心悅服。且河、濟,天下之要地也,今雖殘壞,猶易以自保,是亦將軍之關中、河內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蘭,若分兵東擊陳宮,宮必不敢西顧,以其間勒兵收熟麥,約食畜谷,一舉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後南結揚州,共討袁術,以臨淮、泗。若舍布而東,多留兵則不足用,少留兵則民皆保城,不得樵採。布乘虛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衛可全,其餘非己之有,是無兗州也。若徐州不定,將軍當安所歸乎?且陶謙雖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懲往年之敗,將懼而結親,相為表裡。今東方皆以收麥,必堅壁清野以待將軍,將軍攻之不拔,略之無獲,不出十日,則十萬之眾未戰而自困耳。臣松之以為於時徐州未平,兗州又叛,而雲十萬之眾,雖是抑抗之言,要非寡弱之稱。益知官渡之役,不得雲兵不滿萬也。前討徐州,威罰實行,曹瞞傳雲:自京師遭董卓之亂,人民流移東出,多依彭城間。遇太祖至,坑殺男女數萬口於泗水,水為不流。陶謙帥其眾軍武原,太祖不得進。引軍從泗南攻取慮、睢陵、夏丘諸縣,皆屠之;雞犬亦盡,墟邑無復行人。其子弟念父兄之恥,必人自為守,無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棄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權一時之勢,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原將軍熟慮之。」太祖乃止。大收麥,復與布戰,分兵平諸縣。布敗走,兗州遂平。古
?嬉建安元年,太祖擊破黃巾。漢獻帝自河東還洛陽。太祖議奉迎都許,或以山東未平,韓暹、楊奉新將天子到洛陽,北連張楊,未可卒制。彧勸太祖曰:「昔〔晉文納周襄王而諸侯景從〕,高祖東伐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自天子播越,將軍首唱義兵,徒以山東擾亂,未能遠赴關右,然猶分遣將帥,蒙險通使,雖御難於外,乃心無不在王室,是將軍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車駕旋軫,〔東京榛蕪〕,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民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必不能為累,明矣。韓暹、楊奉其敢為害!若不時定,四方生心,後雖慮之,無及。」太祖遂至洛陽,奉迎天子都許。天子拜太祖大將軍,進彧為漢侍中,守尚書令。常居中持重,典略曰:彧折節下士,坐不累席。其在台閣,不以私慾撓意。彧有群從一人,才行實薄,或謂彧:「以君當事,不可不以某為議郎邪?」彧笑曰:「官者所以表才也,若如來言,眾人其謂我何邪!」其持心平正皆類此。太祖雖征伐在外,軍國事皆與彧籌焉。典略曰:彧為人偉美。又平原禰衡傳曰:衡字正平,建安初,自荊州北游許都,恃才傲逸,臧否過差,見不如己者不與語,人皆以是憎之。唯少府孔融高貴其才,上書薦之曰:「淑質貞亮,英才卓犖。初涉藝文,升堂睹奧;目所一見,輒誦於口,耳所暫聞,不忘於心。性與道合,思若有神。弘羊心計,安世默識,以衡准之,誠不足怪。」衡時年二十四。是時許都雖新建,尚饒人士。衡嘗書一刺懷之,字漫滅而無所適。或問之曰:「何不從陳長文、司馬伯達乎?」衡曰:「卿欲使我從屠沽兒輩也!」又問曰:「當今許中,誰最可者?」衡曰:「大兒有孔文舉,小兒有楊德祖。」又問:「曹公、荀令君、趙盪寇皆足蓋世乎?」衡稱曹公不甚多;又見荀有儀容,趙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喪,稚長可使監廚請客。」其意以為荀但有貌,趙健啖肉也。於是眾人皆切齒。衡知眾不悅,將南還荊州。裝束臨發,眾人為祖道,先設供帳於城南,自共相誡曰:「衡數不遜,今因其後到,以不起報之。」及衡至,眾人皆坐不起,衡乃號啕大哭。眾人問其故,衡曰:「行屍柩之間,能不悲乎?」衡南見劉表,表甚禮之。將軍黃祖屯夏口,祖子射與衡善,隨到夏口。祖嘉其才,每在坐,席有異賓,介使與衡談。後衡驕蹇,答祖言徘優饒言,祖以為罵己也,大怒,顧伍伯捉頭出。左右遂扶以去,拉而殺之。臣松之以本傳不稱彧容貌,故載典略與衡傳以見之。又潘勖為彧碑文,稱彧「朅姿奇表」。張衡文士傳曰:孔融數薦衡於太祖,欲與相見,而衡疾惡之,意常憤懣。因狂疾不肯往,而數有言論。太祖聞其名,圖欲辱之,乃錄為鼓史。後至八月朝,大宴,賓客並會。時鼓史擊鼓過,皆當脫其故服,易著新衣。次衡,衡擊為漁陽參撾,容態不常,音節殊妙。坐上賓客聽之,莫不慷慨。過不易衣,吏呵之,衡乃當太祖前,以次脫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褌帽畢,復擊鼓參撾,而顏色不怍。太祖大笑,告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漁陽參撾,自衡造也。融深責數衡,並宣太祖意,欲令與太祖相見。衡許之,曰:「當為卿往。」至十月朝,融先見太祖,說「衡欲求見」。至日晏,衡著布單衣,綀布履,坐太祖營門外,以杖捶地,數罵太祖。太祖敕外廄急具精馬三匹,並騎二人,謂融曰:「禰衡豎子,乃敢爾!孤殺之無異於雀鼠,顧此人素有虛名,遠近所聞,今日殺之,人將謂孤不能容。今送與劉表,視卒當何如?」乃令騎以衡置馬上,兩騎扶送至南陽。傅子曰:衡辯於言而克於論,見荊州牧劉表日,所以自結於表者甚至,表悅之以為上賓。衡稱表之美盈口,而論表左右不廢繩墨。於是左右因形而譖之,曰:「衡稱將軍之仁,西伯不過也,唯以為不能斷;終不濟者,必由此也。」是言實指表智短,而非衡所言也。表不詳察,遂疏衡而逐之。衡以交絕於劉表,智窮於黃祖,身死名滅,為天下笑者,譖之者有形也。太祖問彧:「誰能代卿為我謀者?」彧言「荀攸、鍾繇」。先是,彧言策謀士,進戲志才。志才卒,又進郭嘉。太祖以彧為知人,諸所進達皆稱職,唯嚴象為揚州,韋康為涼州,後敗亡。三輔決錄曰:象字文則,京兆人。少聰博,有膽智。以督軍御史中丞詣揚州討袁術,會術病卒,因以為揚州刺史。建安五年,為孫策廬江太守李術所殺,時年三十八。象同郡趙岐作三輔決錄,恐時人不盡其意,故隱其書,唯以示象。康字元將,亦京兆人。孔融與康父端書曰:「前日元將來,淵才亮茂,雅度弘毅,偉世之器也。昨日仲將又來,懿性貞實,文敏篤誠,保家之主也。不意雙珠,近出老蚌,甚珍貴之。」端從涼州牧徵為太僕,康代為涼州刺史,時人榮之。後為馬超所圍,堅守歷時,救軍不至,遂為超所殺。仲將名誕,見劉邵傳。主
東憂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紹內懷不服。紹既並河朔,天下畏其強。太祖方東憂呂布,南拒張綉,而綉敗太祖軍於宛。紹益驕,與太祖書,其辭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動靜變於常,眾皆謂以失利於張綉故也。鍾繇以問彧,彧曰:「公之聰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慮。」則見太祖問之,太祖乃以紹書示彧,曰:「今將討不義,而力不敵,何如?」彧曰:「古之成敗者,誠有其才,雖弱必強,苟非其人,雖強易弱,劉、項之存亡,足以觀矣。今與公爭天下者,唯袁紹爾。紹貌外寬而內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達不拘,唯才所宜,此度勝也。紹遲重少決,失在後機,公能斷大事,應變無方,此謀勝也。紹御軍寬緩,法令不立,士卒雖寡,其實難用,公法令既明,賞罰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紹憑世資,從容飾智,以收名譽,故士之寡能好問者多歸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誠心不為虛美,行己謹儉,而與有功者無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實之士咸原為用,此德勝也。夫以四勝輔天子,扶義征伐,誰敢不從?紹之強其何能為!」太祖悅。彧曰:「不先取呂布,河北亦未易圖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紹侵擾關中,亂羌、胡,南誘蜀漢,是我獨以兗、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為將奈何?」彧曰:「關中將帥以十數,莫能相一,唯韓遂、馬超最強。彼見山東方爭,必各擁眾自保。今若撫以恩德,遣使連和,相持雖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東,足以不動。鍾繇可屬以西事。則公無憂矣。」知
,太三年,太祖既破張綉,東禽呂布,定徐州,遂與袁紹相拒。孔融謂彧曰:「紹地廣兵強;田豐、許攸,智計之士也,為之謀;審配、逢紀,盡忠之臣也,任其事;顏良、文丑,勇冠三軍,統其兵:殆難克乎!」彧曰:「紹兵雖多而法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治。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後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不縱,攸必為變。顏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戰而禽也。」五年,與紹連戰。太祖保官渡,紹圍之。太祖軍糧方盡,書與彧,議欲還許以引紹。彧曰:「今軍食雖少,未若楚、漢在滎陽、成皋間也。是時劉、項莫肯先退,先退者勢屈也。公以十分居一之眾,畫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進,已半年矣。情見勢竭,必將有變,此用奇之時,不可失也。」太祖乃住。遂以奇兵襲紹別屯,斬其將淳於瓊等,紹退走。審配以許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紹;顏良、文丑臨陣授首;田豐以諫見誅:皆如彧所策。主
?干六年,太祖就谷東平之安民,糧少,不足與河北相支,欲因紹新破,以其間擊討劉表。彧曰:「今紹敗,其眾離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兗、豫,遠師江、漢,若紹收其餘燼,承虛以出人後,則公事去矣。」太祖復次於河上。紹病死。太祖渡河,擊紹子譚、尚,而高幹、郭援侵略河東,關右震動,鍾繇帥馬騰等擊破之。語在繇傳。八年,太祖錄彧前後功,表封彧為萬歲亭侯。彧別傳載太祖表曰:「臣聞慮為功首,謀為賞本,野績不越廟堂,戰多不逾國勛。是故典阜之錫,不後營丘,蕭何之土,先於平陽。珍策重計,古今所尚。侍中守尚書令彧,積德累行,少長無悔,遭世紛擾,懷忠念治。臣自始舉義兵,周遊征伐,與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發言授策,無施不效。彧之功業,臣由以濟,用披浮雲,顯光日月。陛下幸許,彧左右機近,忠恪祗順,如履薄冰,研精極銳,以撫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勛。」彧固辭無野戰之勞,不通太祖表。太祖與彧書曰:「與君共事已來,立朝廷,君之相為匡弼,君之相為舉人,君之相為建計,君之相為密謀,亦以多矣。夫功未必皆野戰也,原君勿讓。」彧乃受。九年,太祖拔鄴,領冀州牧。或說太祖「宜復古置九州,則冀州所制者廣大,天下服矣。」太祖將從之,彧言曰:「若是,則冀州當得河東、馮翊、扶風、西河、幽、並之地,所奪者眾。前日公破袁尚,禽審配,海內震駭,必人人自恐不得保其土地,守其兵眾也;今使分屬冀州,將皆動心。且人多說關右諸將以閉關之計;今聞此,以為必以次見奪。一旦生變,雖有守善者,轉相脅為非,則袁尚得寬其死,而袁譚懷貳,劉表遂保江、漢之間,天下未易圖也。原公急引兵先定河北,然後修復舊京,南臨荊州,責貢之不入,則天下咸知公意,人人自安。天下大定,乃議古制,此社稷長久之利也。」太祖遂寢九州議。知
隆L是時荀攸常為謀主。彧兄衍以監軍校尉守鄴,都督河北事。太祖之徵袁尚也,高幹密遣兵謀襲鄴,衍逆覺,盡誅之,以功封列侯。荀氏家傳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諶,字友若,事見袁紹傳。陳群與孔融論汝、潁人物,群曰:「荀文若、公達、休若、友若、仲豫,當今並無對。」衍子紹,位至太僕。紹子融,字伯雅,與王弼、鍾會俱知名,為洛陽令,參大將軍軍事,與弼、會論易、老義,傳於世。諶子閎,字仲茂,為太子文學掾。時有甲乙疑論,閎與鍾繇、王朗、袁渙議各不同。文帝與繇書曰「袁、王國士,更為脣齒,荀閎勁悍,往來銳師,真君侯之勍敵,左右之深憂也。」終黃門侍郎。閎從孫惲字景文,太子中庶子,亦知名。與賈充共定音律,又作易集解。仲豫名悅,郎陵長儉之少子,彧從父兄也。張璠漢紀稱悅清虛沈靜,善於著述。建安初為秘書監侍中,被詔刪漢書作漢紀三十篇,因事以明臧否,致有典要;其書大行於世。太祖以女妻彧長子惲,後稱安陽公主。彧及攸並貴重,皆謙沖節儉,祿賜散之宗族知舊,家無餘財。十二年,復增彧邑千戶,合二千戶。彧別傳曰:太祖又表曰:「昔袁紹侵入郊甸,戰於官渡。時兵少糧盡,圖欲還許,書與彧議,彧不聽臣。建宜住之便,恢進討之規,更起臣心,易其愚慮,遂摧大逆,覆取其眾。此彧睹勝敗之機,略不世出也。及紹破敗,臣糧亦盡,以為河北未易圖也,欲南討劉表。彧復止臣,陳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紹必鼓行而前,有傾覆之形,無克捷之勢。後若南征,委棄兗、豫,利既難要,將失本據。彧之二策,以亡為存,以禍致福,謀殊功異,臣所不及也。是以先帝貴指縱之功,薄搏獲之賞;古人尚帷幄之規,下攻拔之捷。前所賞錄,未副彧巍巍之勛,乞重平議,疇其戶邑。」彧深辭讓,太祖報之曰:「君之策謀,非但所表二事。前後謙沖,欲慕魯連先生乎?此聖人達節者所不貴也。昔介子推有言『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況君密謀安眾,光顯於孤者以百數乎!以二事相還而復辭之,何取謙亮之多邪!」太祖欲表彧為三公,彧使荀攸深讓,至於十數,太祖乃止。知
困矣太祖將伐劉表,問彧策安出,彧曰:「今華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顯出宛、葉而間行輕進,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會表病死,太祖直趨宛、葉如彧計,表子琮以州逆降。主
進爵十七年,董昭等謂太祖宜進爵國公,九錫備物,以彰殊勛,密以諮彧。彧以為太祖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會征孫權,表請彧勞軍於譙,因輒留彧,以侍中光祿大夫持節,參丞相軍事。太祖軍至濡須,彧疾留壽春,以憂薨,時年五十。謚曰敬侯。明年,太祖遂為魏公矣。魏氏春秋曰:太祖饋彧食,發之乃空器也,於是飲葯而卒。咸熙二年,贈彧太尉。彧別傳曰:彧自為尚書令,常以書陳事,臨薨,皆焚毀之,故奇策密謀不得盡聞也。是時征役草創,制度多所興復,彧嘗言於太祖曰:「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績,教化征伐,並時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猶舉民能善教訓者,叔孫通習禮儀於戎旅之間,世祖有投戈講藝、息馬論道之事,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今公外定武功,內興文學,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國難方弭,六禮俱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誠仲尼述作之意;顯制度於當時,揚名於後世,豈不盛哉!若須武事畢而後製作,以稽治化,於事未敏。宜天下大才通儒,考論六經,刊定傳記,存古今之學,除其煩重,以一聖真,並隆禮學,漸敦教化,則王道兩濟。」彧從容與太祖論治道,如此之類甚眾,太祖常嘉納之。彧德行周備,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為儀表,海內英雋咸宗焉。司馬宣王常稱書傳遠事,吾自耳目所從聞見,逮百數十年間,賢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前後所舉者,命世大才,邦邑則荀攸、鍾繇、陳群,海內則司馬宣王,及引致當世知名郗慮、華歆、王朗、荀悅、杜襲、辛毗、趙儼之儔,終為卿相,以十數人。取士不以一揆,戲志才、郭嘉等有負俗之譏,杜畿簡傲少文,皆以智策舉之,終各顯名。荀攸後為魏尚書令,亦推賢進士。太祖曰:「二荀令之論人,久而益信,吾沒世不忘。」鍾繇以為顏子既沒,能備九德,不貳其過,唯荀彧然。或問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顏子,自以不及,可得聞乎?」曰:「夫明君師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聰明,每有大事,常先諮之荀君,是則古師友之義也。吾等受命而行,猶或不盡,相去顧不遠邪!」獻帝春秋曰:董承之誅,伏後與父完書,言司空殺董承,帝方為報怨。完得書以示彧,彧惡之,久隱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陰為之備。彧後恐事覺,欲自發之,因求使至鄴,勸太祖以女配帝。太祖曰:「今朝廷有伏後,吾女何得以配上,吾以微功見錄,位為宰相,豈復賴女寵乎!」彧曰:「伏後無子,性又凶邪,往常與父書,言辭丑惡,可因此廢也。」太祖曰:「卿昔何不道之?」彧陽驚曰:「昔已嘗為公言也。」太祖曰:「此豈小事而吾忘之!」彧又驚曰:「誠未語公邪!昔公在官渡與袁紹相持,恐增內顧之念,故不言爾。」太祖曰:「官渡事後何以不言?」彧無對,謝闕而已。太祖以此恨彧,而外含容之,故世莫得知。至董昭建立魏公之議,彧意不同,欲言之於太祖。及齎璽書犒軍,飲饗禮畢,彧留請間。太祖知彧欲言封事,揖而遣之,彧遂不得言。彧卒於壽春,壽春亡者告孫權,言太祖使彧殺伏後,彧不從,故自殺。權以露布於蜀,劉備聞之,曰:「老賊不死,禍亂未已。」臣松之案獻帝春秋雲彧欲發伏後事而求使至鄴,而方誣太祖雲「昔已嘗言」。言既無徵,回託以官渡之虞,俯仰之間,辭情頓屈,雖在庸人,猶不至此,何以玷累賢哲哉!凡諸雲雲,皆出自鄙俚,可謂以吾儕之言而厚誣君子者矣。袁?虛罔之類,此最為甚也。齋
?袷子惲,嗣侯,官至虎賁中郎將。初,文帝與平原侯植並有擬論,文帝曲禮事彧。及彧卒,惲又與植善,而與夏侯尚不穆,文帝深恨惲。惲早卒,子甝、霬音翼。以外甥故猶寵待。惲弟俁,御史中丞,俁弟詵,大將軍從事中郎,皆知名,早卒。荀氏家傳曰:惲字長倩,俁字叔倩,詵字曼倩,俁子寓,字景伯。世語曰:寓少與裴楷、王戎、杜默俱有名京邑,仕晉,位至尚書,名見顯著。子羽嗣,位至尚書。詵弟顗,咸熙中為司空。晉陽秋曰:顗字景倩,幼為姊夫陳群所異。博學洽聞,意思慎密。司馬宣王見顗,奇之,曰:「荀令君之子也。近見袁偘,亦曜卿之子也。」擢拜散騎侍郎。顗佐命晉室,位至太尉,封臨淮康公。嘗難鍾會「易無互體」,見稱於世。顗弟粲,字奉倩。何劭為粲傳曰:粲字奉倩,粲諸兄並以儒術論議,而粲獨好言道,常以為子貢稱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聞,然則六籍雖存,固聖人之糠秕。粲兄俁難曰:「易亦雲聖人立象以盡意,系辭焉以盡言,則微言胡為不可得而聞見哉?」粲答曰:「蓋理之微者,非物象之所舉也。今稱立象以盡意,此非通於意外者也。系辭焉以盡言,此非言乎系表者也;斯則象外之意,系表之言,固蘊而不出矣。」及當時能言者不能屈也。又論父彧不如從兄攸。彧立德高整,軌儀以訓物,而攸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粲以此言善攸,諸兄怒而不能回也。太和初,到京邑與傅嘏談。嘏善名理而粲尚玄遠,宗致雖同,倉卒時或有格而不相得意。裴徽通彼我之懷,為二家騎驛,頃之,粲與嘏善。夏侯玄亦親。常謂嘏、玄曰:「子等在世塗間,功名必勝我,但識劣我耳!」嘏難曰:「能盛功名者,識也。天下孰有本不足而末有餘者邪?」粲曰:「功名者,志局之所獎也。然則志局自一物耳,固非識之所獨濟也。我以能使子等為貴,然未必齊子等所為也。」粲常以婦人者,才智不足論,自宜以色為主。驃騎將軍曹洪女有美色,粲於是娉焉,容服帷帳甚麗,專房歡宴。歷年後,婦病亡,未殯,傅嘏往喭粲;粲不哭而神傷。嘏問曰:「婦人才色並茂為難。子之娶也,遺才而好色。此自易遇,今何哀之甚?」粲曰:「佳人難再得!顧逝者不能有傾國之色,然未可謂之易遇。」痛悼不能已,歲餘亦亡,時年二十九。粲簡貴,不能與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時俊傑。至葬夕,赴者裁十餘人,皆同時知名士也,哭之,感動路人。惲子甝,嗣為散騎常侍,進爵廣陽鄉侯,年三十薨。子頵嗣。荀氏家傳曰:頵字溫伯,為羽林右監,早卒。頵子崧,字景猷。晉陽秋稱崧少有志操,雅好文學,孝義和愛,在朝恪勤,位至左右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崧子羨,字令則,清和有才。尚公主,少歷顯位,年二十八為北中郎將,徐、兗二州刺史,假節都督徐、兗、青三州諸軍事。在任十年,遇疾解職,卒於家,追贈驃騎將軍。羨孫伯子,今御史中丞也。霬官至中領軍,薨,謚曰貞侯,追贈驃騎將軍。子愷嗣。霬妻,司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與親善。咸熙中,開建五等,霬以著勛前朝,改封愷南頓子。荀氏家傳曰:愷,晉武帝時為侍中。於寶晉紀曰:武帝使侍中荀顗、和嶠俱至東宮,觀察太子。顗還稱太子德識進茂,而嶠雲聖質如初。孫盛曰「遣荀勖」,其餘語則同。臣松之案和嶠為侍中,荀顗亡沒久矣。荀勖位亞台司,不與嶠同班,無緣方稱侍中。二書所雲,皆為非也。考其時位,愷寔當之。愷位至征西大將軍。愷兄憺,少府。弟悝,護軍將軍,追贈車騎大將軍。[1]

③ 隋唐英雄傳劇情

隋唐英雄傳》是以歷人世間傳說及歷史故事綜合改編的古裝俠義電視劇。本劇以南北朝時期北周楊林舉兵殲滅北齊班師後,侄兒楊堅又滅周建隋,自稱隋文帝始至以秦叔寶為中心的瓦崗寨眾義士匡扶正義,輔佐李世民玄武門之變為歷史背景。全劇以唐朝護國公秦叔寶為核心人物,從秦叔寶幼年目睹隋兵欺壓百姓及少年時代的憤世嫉俗行俠仗義的成長過程,到瓦崗寨起義直至玄武門之變助李世民平定天下為主線,在他身邊的眾多英雄豪傑如:程咬金、羅成(隋唐時期有羅士信,羅士信是歷史上確有其人的,和小說中羅成有許多相似之處,所以被認為是羅成的歷史原型。)、單雄信、徐茂公、王伯當、尉遲恭、李世民等人物為輔線,其中本劇還增加了兩位花容月貌的人物--李蓉蓉、單冰冰以作為男女情緣的主要人物容納其中,使全劇更加生動好看。
隋唐末年,隋文帝次子楊廣欲謀篡位,把朝內重臣視為眼中釘。李淵為了避難,准備攜全家離京返鄉。途中,李淵遭到楊廣收買的殺手宇文成都的襲擊,危難中正巧碰到押送囚徒的秦叔寶。秦叔寶擊退宇文成都,救出李淵後,得知殺手是楊廣派出的,又怕多事,不辭而別。為了報答秦叔寶的救命之恩,李淵為秦叔寶立廟以示紀念。(數年後,秦叔寶正是知道了李淵是這樣知恩圖報,才毅然追隨。)
秦叔寶把犯人送到潞州後,因欠下房錢,又患重病,被迫賣出自己的金剛鐧時,遇到了綠林好漢單雄信。他一直敬重秦叔寶的為人和武藝,便厚贈銀兩。秦瓊在回家的途中因被錯認為是餉馬,打鬥中,失手打死捕快獲罪(其實是那捕快是自己一不小心撞到同僚的刀口上),被當地官府發配燕山,之後他又因為羅成父親的關系,去山東節度使唐璧處當旗牌官。
秦叔寶到達山東不久,楊廣謀害了隋文帝篡位,當他強迫大臣伍建章偽造遺詔布告天下大時,建章不從被殺,引起建章的兒子南陽太守伍之召起兵反隋。楊廣命韓德虎攻破南陽後大赦大下登基。被判重刑的程咬金遇救出獄後,單雄信見他是位英雄,便拉他一起做打劫的無本生意,卻得靠山王楊林的幾十萬兩餉銀,便當眾燒毀捕批牌票。不料單雄信和程咬金又在黃土崗被捕,於是徐茂公等好漢便人返山東,救出二人,聚義瓦崗寨,擁戴程咬金為「混世魔王」,粉碎了隋軍的多次征討。
當了皇帝的楊廣要去揚州巡遊,下令開鑿運河。貪官污吏們趁機搜刮民脂,殘害百姓,弄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亂,群雄四起。此時,一直猶豫不決的李淵在屬下的計謀下,不得不起兵太原,攻取長安,自立為唐王。
瓦崗軍的程咬金覺得當皇帝沒趣,把王位給了謀士李密。李密便自立為西魏王,統兵掃隋,得到天下響應。游幸到揚州的隋煬帝終於被自己最信任的宇文化及殺死。李密趁機拿下揚州。但他不思進取,開始腐化墮落不說,還猜忌部下,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親密戰友。而胸懷大志、深謀遠慮的李世民卻思賢如渴,廣納人才。他十分贊賞已成為他妻子的長孫姑娘的觀點:統一天下的大戰,也是爭奪人才的大戰,誰能擁有一批傑出的人才,信任和依靠這批人才,就能得到天下。於是那些叛離李密的謀士大將們紛紛投到李世民的門下,眾叛親離的李密終於被中國籍的伊朗人王世充擊敗。
在李世民的統帥下,徐茂公、秦瓊、尉遲恭、程咬金、羅成等率兵掃平了十八路反王。在這場統一戰爭中李世民還得到少林寺的十八棍僧的相助,擊斃了王世充,演繹了場頗為神奇的故事。
然而才高功大的李世民一直被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所嫉恨,他們謀害李世民的陰謀暴露後,忍無可忍的李世民終於發動了「玄武門之變」,翦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事後,李世民也被群臣擁戴登上帝位,是為唐太宗。
歷史背景
該劇以南北朝時期,隋文帝一統天下始至李世民玄武門之變為歷史背景,玄武門之變發生於唐高祖武德九年(626 年)。當時的秦王李世民在長安城宮城北門玄武門殺死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隨後,李淵詔立世民為皇太子,下令軍國庶事無論大小悉聽皇太子處置。不久之後李世民即位,年號貞觀。
617年,李淵在李世民支持下在太原起兵反隋並很快佔領長安。618年,隋煬帝被殺之後,李淵建立唐朝,並立世子李建成為太子。據說太原起兵是李世民的謀略,李淵曾答應他事成之後立他為太子。但天下平定後,李世民功名日盛,李淵卻猶豫不決。李建成隨即聯合李元吉,排擠李世民。李淵的優柔寡斷,也使朝中政令相互沖突,加速了諸子的兵戎相見。
是年,李建成向李淵建議由李元吉做統帥出征突厥,藉此要把握住秦王的兵馬,然後趁機除掉李世民。李世民在危急時刻決定背水一戰,先發制人。
基本資料
劇名:《隋唐英雄傳》
集數:42集
年份:2003年
影片類型:古裝 歷史
製片人:李泗磷
執行製片人:王冰河
出品人:劉劍 宋樂群
監制:曾蕊 周標賢 殷春樹
策劃:魏展才 王群力 周戰偉
演員列表
黃海冰 飾 秦叔寶
聶遠 飾 羅成
林子聰 飾 程咬金
任山 飾 單雄信
寇占文 飾 尉遲恭
王繪春 飾 楊林
釋小龍 飾 裴元慶
徐錦江 飾 王小二
申軍誼 飾 秦彝
方青卓 飾 程母
謝君豪 飾 楊廣
杜志國 飾 李淵
高雄 飾 羅藝
岳菁蔚 飾 單冰冰
童蕾 飾 李蓉蓉
楊樹林 飾 宇文化及
譚建昌 飾 徐茂公
卓凡 飾 王伯當
鄭國霖 飾 李世民
路捷 飾 寧夫人
王雋秋 飾 婉兒
李娜 飾 白夫人
高嘉惠 飾 黑夫人
張政勇 飾 宇文成都
馮進高 飾 李密
馬永 飾 王猛
謝晶晶 飾 裴翠雲
馬佳 飾 李元霸
張東升 飾 宇文智及
姜迪武 飾 史大奈
黃榭秋 飾 文婉兒
鮑玉菁 飾 蕭妃
王戰 飾 楊勇
主角信息
黃海冰
名字:黃海冰
生日:7月23日
星座:獅子座
屬相:牛
血型:B型
身高:1.85m
體重:80kg
籍貫:山東
嗜好:睡覺
姓名:聶遠(NieYuan)
性別:男
民族:漢族
職業:演員
生日:1978.03.17
生肖:馬
星座:雙魚座
血型:O型
身高:179CM
體重:65KG
祖籍:山東省
分集劇情簡介
第1集
時代背景:公元五七七年,北周周武帝伐北齊,先鋒楊林率兵破晉陽,秦旭戰死,楊林大軍向濟州進發。 濟州:守將秦彝正替四歲兒子叔寶舉行拜師入學之禮,齊相高阿古從晉陽逃至,報告晉陽失守,楊林軍臨城下,高阿古欲降,彝不從,發信向燕山羅藝求援。 是夜,高阿寶開城門降敵,彝著家僕秦安帶妻寧夫人及子叔寶逃,並交託金鐧,著秦安傳叔寶秦家鐧法。彝力戰楊林遭擒,誓死不降,楊林從高阿古意翌日當眾施刑以懾服濟州軍民。
翌晨,寧夫人出城途經刑場,不忍夫受刑駐足,叔寶掙脫秦安奔向父,高阿古命擒叔寶以脅彝,彝救子心切,大發神威,撲擊阿古,慘遭楊林擊弊,死前擊殺叛臣阿古。秦安拚命抵擋周兵,與寧夫人乘抱叔寶逃出,父親死狀長留叔寶腦海。 寧夫人與秦安帶叔寶,逃至歷城,力盡,周兵緊追,為程咬金母子所救。追兵走後,寧夫人從程母意,暫住程家。叔寶與咬金情同手足。 羅藝得知濟州失守,其妻秦氏父兄雙亡,求藝報仇,藝答應等候時機。 公元五八一年,隋公楊堅逼靜帝禪讓,篡周建隋,稱隋文帝。文帝封長子楊勇為太子,次子楊廣為晉王。楊廣不服,謀臣宇文化及、張衡獻計楊廣要迎合文帝,善結人緣,多立戰功,以謀太子之位。 公元五八八年,文帝從李渾之計,下詔揭陳後主大罪,渡長江攻陳,廣請纓為帥,文命李淵為長史協助。 羅藝得知隋起兵攻陳,兵力中空,決發兵攻隋。 李淵率隋軍陷陳都建康,擒後主及張、孔二妃,廣仰慕張、孔二妃美色,欲留己用。李淵抗命殺之,與楊廣結下仇怨。 楊林抵冀州,見藝槍法精奇,決定以武服藝,單人匹馬向藝挑戰。羅藝力戰楊林,處於下風,楊林惜才,讓三分致打成
第2集 楊林勸羅藝以天下一統,免生靈塗炭為重,勸藝歸降,藝開出三個獨立條件,楊林保證文帝一定答應,修章上表。 文帝答應楊林所奏,封羅藝為燕公,駐守邊疆。大隋一統天下,在文帝勵精圖治下,天下欣欣向榮,百姓生活安定。 在歷城,寧夫人織布,程母賣柴維生,生活雖清苦,但兩家人融洽生活:叔寶與咬金親兄弟般,生活細節如下: 叔寶、咬金二人同時讀書,咬金字也認不了幾個,常常被警告。 秦安傳授二人武藝,咬金記心不及,只能記得三招,但每招有開山之勢 叔寶常發惡夢,記著楊林殺父情景。 每當秦彝死忌必定拜祭,叔寶已成習慣。 咬金讀書成績毫無進展,被勒令退學,助母親到山上砍柴。 一日叔寶下課,遇班師隋兵強搶胡老師女兒,叔寶見義勇為出手,擊倒嘍啰,令武隊長輕敵,被叔寶戲弄,老羞成怒,要殺叔寶泄憤,全力出手,叔寶不敵,被扼之氣絕,咬金剛砍柴路過,見叔寶命懸一線,危急下以斧頭砍死隊長,二人忽忙逃回家。 程母為保咬金命,聽從寧夫人之見,帶咬金逃離他鄉。 秦安教訓叔寶欲行俠仗義必須名正言順,必須在其位,執其政,維持治安欲正名,除非是一名公差,叔寶發誓志願當公差,並勤讀練武。 蒙太奇帶過,叔寶成長,為身歷城捕快都頭,以下之叔寶仗義行為細節: 為人排難糾紛,獲鎮上居民贊賞。 樂善好施,施恩不望報。 敢以理與軍隊抗衡,為上司下屬佩服。 雖貴為都頭,仍協助母親搬布,為人至孝。 喜交朋結友,常到賈柳順之酒館討論江湖逸事,遇有外地英雄路過,必邀同座,遇有困難者,必贈以金銀或施以援手。 惡夢與每年祭父之習慣依然。 叔寶已享有山東小孟嘗之名,在江湖上薄有名氣,時有人慕名結交,或有時借機騙財,雖被樊虎提醒,但他卻以樂觀信人態度置之。 一日,城中罕有發生搶劫案,是採花盜粉面狐狸單沖所為,。在追捕中,單沖中計,雖被圍卻武藝高強突圍而去,叔寶負傷狂追,單沖被追之密林,被捕獸器夾斷腿,墮入死亡陷阱,千鈞一發之際被叔寶所救。單沖閉眼束以待斃,叔寶生擒而不殺,單沖好奇,叔寶回答:「我只是一名執法者,卻無權栽決。」單沖感激佩服,甘願被綁,叔寶虛脫暈倒。 叔寶昏倒醒來,已是數天之後,得知單沖已被神秘人救走,感無奈。被秦安教訓別太沖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河南飢荒,化及爪牙乘機將賑災的糧價抬高,賺得大量不義之財。雄信不值,於押運中途劫走,並迫爪牙簽下罪狀,以防化及報復。 長安城內,宇文化及正為雄信劫款事大怒,突傳楊廣急召。楊廣對久久未能獲太子之位,深感不滿,宇文化及報告朝中尚有唐公李淵及郕公李渾不肯收禮,因李渾為文帝所信任,廣命家臣加禮再送。 李渾府內:李渾拒見廣送禮之人,只回信一封,愁眉不展,女兒蓉蓉與父分析大勢,列舉歷史為例,渾後悔蓉不是男兒身。 廣讀渾回信大怒,到花園閑逛,遇堂妹瓊花公主天熱乘涼,見瓊花衣衫單薄頓起淫念,欲阻瓊花呼叫誤殺瓊花,忽忙之下,將屍首丟下池塘。
第三集
廣回府急召宇文化及、張衡,道出闖禍,化及急召太子幸臣姬威,得知太子是晚約了師姥卜卦,計上心頭,吩咐張衡馬上賄賂各太醫隱瞞瓊花死因。 廣假裝發現瓊花屍首,文帝悲痛,召來各臣,獨太子被姬威蒙騙不至,文帝大怒。太醫謊告公主遇溺而死,李淵懷疑,請求驗屍,被廣以不欲沾污皇妹屍體理由阻止,廣對淵起殺機。 翌晨早朝,文帝詢問太子為何昨夜未至,太子解釋因在占卜未知,文帝查問所卜何事,姬威諂告太子所作之法乃害文帝、楊廣、瓊花及獨孤皇後,並於太子花園早埋木偶陷害,人證物證俱在,文帝大怒廢太子並斬首,立楊廣為嫡,朝上有臣諫言俱被斬,獨李渾不懼,哭朝欲保太子之命並以退隱為脅,文帝一怒,趕李渾離朝。
李淵待文帝氣下,再勸文帝,文帝順從李渾之言,不殺太子改為軟禁,並後悔趕走李渾,派楊廣代表他請李渾重新上朝。 宇文智及隨廣到渾府,李渾以病拒見楊廣,楊廣一怒直闖後堂,被蓉琴聲吸引,廣一見蓉花容月貌,為之傾倒,怒火全消,忘記任務,欲討好蓉,被蓉趕走。 廣回府後為蓉神暈顛倒,化及獻計楊廣娶蓉為正室,以未來國丈地位,誘李渾合作。廣備聘禮至渾府求婚,被李渾拒絕,罵至體無完膚又揭出懷疑他是殺瓊花之兇手,廣含怒離去,恨李渾入骨。 李渾擔心廣絕不罷休,怕以皇命迫婚,命蓉暫往於潞州開設客店之遠房親戚王小二處暫避,侍婢春花伴蓉上路。 蓉蓉到小二潞州客店,小二見渾是當朝大官,待蓉如貴賓。蓉閑時抒琴解悶,琴聲傳至店中,人客欣賞,好奇欲見抒琴人真面目。 廣懷恨在心,張衡知文帝常夢見洪水淹都城,獻出一計,廣散謠言: 日落照龍舟 黃淮逆水流 掃盡楊花落 天子季無頭 歌謠慢慢傳開,傳至文帝耳中,文帝不樂,楊廣賄方士為文帝解夢,說文帝所創大隋基業將被姓李之人所滅,名字中皆與水有關,矛頭直指李淵李渾,文帝多疑,悉李渾辭官信呈上,大罵文帝,文帝大怒,下令處斬朝中所有姓李之人,免留後患。 李渾全家被化及處決,楊廣吩咐暗中留下蓉蓉,但智及回報遍尋不獲,楊廣不快。 幸得丞相高熲力勸文帝,在朝姓李官員得以活命,李淵辭官,文帝任為太原留守,廣不忿李淵活命,化及獻計於途中扮作強盜狙殺淵全家。
第四集
廣決定率領智及、成龍、成都截殺,深信以成都等高手之力,李淵必死無疑。 小二得知李渾滅門,告知蓉蓉,蓉登時暈到。小二擔心惹禍上身,欲趕蓉走,被妻勸阻,但蓉靠山全失,接濟斷絕,勢利小二不欲蓉白吃白住,想出一計,叫蓉彈琴娛賓,蓉無奈,只得答允。小二將蓉趕至下人房居住,又兼做閑雜工作。 蓉將身上所有金銀首飾交春花,求春花變賣,到長安盡量收拾家人遺體,將之安葬。並在法門寺置靈位,好獲香火供拜。然後春花可獲自由。春花答應事成後回來照顧蓉,蓉拒絕,說二人已是同等地位,春花不忍,蓉求她速去,春花含淚告別。 蓉琴技令小二店客似雲來,蓉常被責罵所彈之曲幽怨,又愁眉苦臉,所得打賞全被沒收,蓉忍辱偷生。 朝廷廢太子,斬李渾皇榜傳至歷城,叔寶為之婉惜。知府下命要押解兩批犯人至潞州與澤州,叔寶想到外一開眼界,請纓前往,臨行前,寧夫人與秦安再三叮囑在路上謹慎。 叔寶與同僚樊虎押犯人上路,路經潼山,叔寶仰慕山上名勝,獨自游覽,遇一相士,指叔寶有牢獄之災,叔寶嗤之以鼻。游覽完畢,去與樊虎會合。 李淵與家眷回歸太原路過潼山,被楊廣率眾幪面扮作強人狙擊,李淵不敵圍攻,被沖散,楊廣欲殺淵幼子元霸令淵分心,叔寶路過見狀,見義勇為,攻楊廣救元霸(叔寶容顏在元霸留下深刻印象),楊廣面巾被揭,大驚,被叔寶打傷(時李淵背向,見不到楊廣),成都護主心切,無心戀戰,護廣逃去,叔寶欲追為淵阻止。淵感激叔寶請教名號,叔寶遵從秦安叮囑別亂報姓名,謊稱秦五,後匆匆離去。 李淵正欲起行,忽聞後面人馬嘈雜,以為強盜復返,連施冷箭,林中慘叫迭起,李淵急忙離去。被淵誤射為二賢庄大莊主單道,見箭上有李淵名號,不明無辜被射,臨死前囑咐二弟雄信代為報仇。 三叉路上,叔寶猜拳負於樊虎,要押犯人往潞州,叔寶約定事成後於潞州會合,樊虎錯覺以為在此路口會合。 李淵夜投宿承福寺,回想狙殺之人非一般強盜,幸得神人打救,妻子提議於承福寺立像供奉,淵實時憑記憶將叔寶相貌畫下。元霸狂哭不止,但一見叔寶像即安靜。元霸自此染上怪病至腦力遲鈍,但力大無窮。 叔寶路經潞州客店,在外停腳歇息,聽得蓉琴聲幽怨,留下印象。將犯人押至潞州衙門,但蔡知府外出未返,未能簽回檄文,叔寶想起琴聲,到小二店暫住。 叔寶以為只逗留短時間,所以出手豪爽,小二引為上賓。用膳間,遇徐茂公進店替人占卜,為小二所趕,茂公提醒叔寶小心牢獄之災,叔寶好奇,邀茂公同坐。相談甚歡,提及忠臣滅門,叔寶為之婉惜,蓉受刺激曲停,引起茂公留意,從琴聲聽出蓉背負深仇,臨行前提醒叔寶緣牽千里,近在眼前,叔寶不明所以。叔寶欲與蓉交談,蓉避而不答。 雄信正在庄中研究以贓銀賑災之事,突傳兄長被射死,屍首已至門外,雄信悲慟,一方面安排喪事,誓與李淵勢不兩立。
第五集
如是數日,蔡知府仍然未返,叔寶亦自得其樂,每天在店內交朋結友,喝酒聽琴,叔寶為人豪爽,但每次賞賜蓉皆被拒絕。 叔寶不覺盤川用盡,但蔡知府仍未返,小二催帳,叔寶堅信樊虎將到來會合,承諾數天內將帳結清。 樊虎在路口久候叔寶不果,留下口訊於茶寮,自返歷城。 蔡知府終回,叔寶取得檄文回店時,碰到一群王孫公子不滿蓉冷若冰霜,恃財調戲,叔寶仗義大打出手,店面遭大肆破壞,王孫公子逃去,小二埋怨蓉兒不懂逢迎,要叔寶賠償損失,叔寶仍信樊虎應約,小二要叔寶以檄文為押,叔寶為免蓉兒被責,只得應允。 小二檄文在手,有恃無恐,趕叔寶至柴房居住,又不肯供飯,入夜,蓉蓉報答日間打救之恩,持冷飯予叔寶充飢,又贈以頭釵予叔寶典當渡日,二人首次交談,叔寶感激不盡。蓉蓉叫叔寶脫下日間打鬥被撕破之衣服給她縫補,叔寶欲問蓉身世,蓉無語離去。 叔寶醒來,見外衣被縫好披在身上,暖意上心頭。到鎮上將頭釵典當得零錢。一連幾天,均到路口及衙門查問樊虎跡影均不得要領,信心漸失,而因缺錢,每日只靠干糧充飢,身體漸差。 小二譏諷叔寶武功了得,不如去賣武賺錢結帳,叔寶覺也是可行之計,決定依從。夜裡卻碰上大風雨,柴房漏水,叔寶感染風寒。翌日雖然頭暈身熱,仍堅持賣武,臨行前小二警告若空手而回必拿檄文往官究治。 叔寶於潞州賣武,因身體不適,腳步虛浮,單冰冰路過觀看,對叔寶冷語批評,叔寶警告冰冰尊重江湖規矩,二人言語之爭,叔寶挑戰冰冰,冰冰好勝應承,被叔寶當眾戲弄,冰冰大發脾氣,趕走圍觀群眾,一走了之,叔寶一無所有。 叔寶欲將金鐧典當,被拒絕,提議他到二賢庄找義薄雲天之雄信碰運氣。 冰冰回府,為剛才被辱發脾氣,二哥雄信說她不是,反被刁蠻冰冰搶白,雄信無奈。下人入報有人至押鐧,雄信因與冰冰理論隨意應承,冰懷疑押鐧之人是叔寶,搶出報復,為雄信所阻, 並留叔寶在莊上休養,邀大夫悉心照料。叔寶日漸痊癒,雄信向叔寶表白自己乃綠林首領,劫富濟貧為目的,早已仰慕小孟嘗盛名,引為知己,邀叔寶參加綠林大會。 叔寶見雄信有領袖風采,深感佩服,席間,雄信推舉叔寶俠義為人,並在群豪中以兄弟相稱,叔寶被雄信義薄雲天氣慨感染,豪情壯志頓生。 叔寶體力復原,練鐧測試,伯當經過技癢,試與叔寶比試,叔寶方知伯當武功甚高,冰冰被叔寶豪氣吸引,仰慕之情頓生,常找機會以教武藝為借口,瀕繁接近。 叔寶歸家心切,向雄信辭行,雄信心想送厚禮予叔寶又怕叔寶拒絕,於叔寶行李偷放金銀,冰冰窺見,暗中跟隨,也偷把一些珠寶首飾放入行李內(冰冰放入的是賊贓),叔寶不知雄信暗藏厚禮,辭行回歷城。
第六集
叔寶夜投客店,翻開行李方知內藏金銀珠寶大驚。為房外小二窺見,誤以為叔寶是強盜急報官府,差頭吳廣率眾至,怕叔寶武藝高強設下圈套,叔寶誤中繩網被擒,混亂中誤殺吳廣。 叔寶被潞州蔡知府提堂審問,因藏賊贓難以解釋,叔寶欲說明原委,但怕連累雄信,故隱瞞事實。因他本是公差,執法犯法,罪加一等,又兼殺人,理判死刑,但叔寶雖在嚴刑下不肯認罪畫押,蔡知府無奈,擇日再審。 雄信得知叔寶被捕,查知冰冰闖禍,怒摑冰冰,冰冰欲解釋無從。雄信到監牢探叔寶,外遇茂公。叔寶心知難逃一死,拜託雄信照顧母親,雄信承諾。並想劫獄救叔寶,茂公阻止,此舉會令叔寶陷萬劫不復之地。茂公預言叔寶災星將滿,必遇貴人,獻計雄信賄賂蔡知府,令叔寶減罪。 冰冰後悔害了叔寶,哭求雄信拯救,雄信斥巨款賄賂蔡知府及其它人,又賠償吳廣家人巨款,在威迫利誘之下,眾人口供易轉,蔡知府順水推舟,由死刑改判叔寶充軍冀州。 蓉蓉在客店對叔寶案程亦十分關心,破例開口向阿成詢問,顯出蓉蓉對叔寶關心之情。 雄信挑選當差好友金甲押送叔寶上路,一行人在小二客店餞別,小二譏諷叔寶,被冰冰罵個狗血淋頭。叔寶向蓉道別,誓必報大恩,蓉無言以對,以一句『珍重』及琴聲送叔寶上路。 出了大道,金甲替叔寶脫下枷鎖如常人上路,沿途得各綠林好漢接待,叔寶感激雄信之恩。 三人抵冀州邊境,叔寶主動上回枷鎖,因避免遇上沙陀國搶匪,三人聯合一隊商旅結伴而行。路上沙陀匪幫攔路殺人越貨,原來商旅乃羅成率手下所扮,設下圈套擒匪,眾人大戰匪幫,叔寶對羅成槍法佩服,而羅成對身陷枷鎖仍抗敵自如之叔寶深留印象。 羅成殲擒匪首回冀州,順便領叔寶回營報到。沿途叔寶突記起是日為父死忌,停下向東誠心跪拜,吸引羅成注意。 羅成回府向父羅藝報告任務完成,時羅妻秦氏叫二人隨她拜祭父兄二人,羅成提乃叔寶有同樣行為,秦氏有異樣感覺。 翌日,羅藝從各地眾多押解而至犯人中挑選合適人選,至叔寶時,羅成提父親留意,藝叫叔寶演武功,認出是妻家傳鐧法,傳叔寶至內堂,秦氏在帳後細聽審問,詳細查問之下,秦氏肯定叔寶是失散多年之侄兒,從帳後急出,擁淚相認。 冰冰苦悶外游,遇金甲送叔寶物件,一時興起,未通知雄信便隨往,雄信失卻妹蹤影,擔心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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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關於《後漢書》的作者

《後漢書》是一部記載東漢歷史的紀傳體史書。全書包括十紀,八十列傳及八志,記載了從王莽起至漢獻帝止共一百九十五年的史實。其中,本紀和列傳的作者是南朝劉宋時的范曄,志的作者是晉朝的司馬彪。

《後漢書》記事上起漢光武帝劉秀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訖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囊括東漢一代一百九十六年的歷史。范曄原計劃寫十紀、十志、八十列傳。十志,他委託謝儼代撰。謝儼搜撰完畢,捲入統治階級內部斗爭,與范曄同以謀反罪名被殺。志稿與范曄所寫的序例隨之散佚。以後梁人劉昭注《後漢書》時,因范曄曾稱贊過西晉人司馬彪的《續漢書》,遂取其八志以補范書之缺,故今仍稱此志為《續漢志》。

范曄曾講過,他編纂《後漢書》的目的是,「欲因事就卷內發論,以正一代得失」。這樣明確地提出寫史為政治服務,可以說是歷史上的第一人。因此,范曄特別重視史論。他採用論贊的形式明文評論史事,把史論作為重心,成為《後漢書》的一個特點。范曄還繼承了司馬遷「通古今之變」的編撰思想。他在很多序、論中,打破朝代的斷限,盡量地把某一歷史現象的發生、發展及其結果描述清楚,力圖有所歸納。雖然,他所找到的事物內在聯系大多是浮淺的,甚至有的是錯誤的。然而,這種從歷史形勢發展上論述古今變異,總結歷史發展規律的史學研究方法是可取的。例如,在《黨錮列傳》序中,范曄詳細地論述了從春秋到漢末士風的變遷:戰國時期重計謀、尊說士,因而誘導很多人飾巧馳辯進行釣利;漢高祖文禮簡闊,引起人們的輕死重義,怨恚必仇;武帝崇尚儒學,又出現了黨同伐異的紛爭;到桓靈之際,主荒政謬,宦官當權,則造成清議的流行。他認為,「上好則下必甚,矯枉故直必過,其理然矣」。表明範曄看到了某些歷史現象向矛盾的對立面發展,他企圖用「理」來概括說明。在《黨錮列傳》序中,范曄還用四組矛盾的事物來比喻黨錮問題所面臨的矛盾,闡述了作者的樸素辯證法思想,這在過去的史書上是極少見的。

范曄對《後漢書》的體裁問題是動過一番腦筋的。據《隋書·魏憺傳》記載,范曄著書時曾對紀傳體和編年體進行過比較。他說:「《春秋》者,文既總略,好失事形,今人擬作,所以為短;紀傳體,史班之所變也,網羅一代,事義周悉,適之後學,此焉為優,故繼而作之。」這表明在他看來,採用紀傳體寫史比編年體更能全面地反映歷史的本來面目,能給後人提供更多的東西。

《後漢書》大部分沿襲《史記》、《漢書》的現成體例,但在成書過程中,范曄根據東漢一代歷史的具體特點,則又有所創新,有所變動。首先,他在帝紀之後添置了皇後紀。東漢從和帝開始,連續有六個太後臨朝。把她們的活動寫成紀的形式,既名正言順,又能准確地反映這一時期的政治特點。其次,《後漢書》新增加了《黨錮》、《宦官》、《文苑》、《獨行》、《方術》、《逸民》和《列女》七個類傳。范曄是第一位在紀傳體史書中專為婦女作傳的史學家。尤為可貴的是,《列女傳》所收集的十七位傑出女性,並不都是貞女節婦,還包括並不符合禮教道德標準的才女蔡琰。范曄首創《文苑傳》更是把握了漢代的文學發展趨勢,將孔門四科中地位最低的文學擺到了應有的位置。此外,《黨錮傳》、《宦官傳》都是為反映一代特點、概括一代大事而設立的。第三,《後漢書》突出了「論」、「贊」的地位。司馬遷、班固和陳壽在他們的著作中也都明文評史,只是具體名目不同。《史記》稱「太史公曰」,《漢書》為「贊」,《三國志》曰「評」。「論」、「贊」在《後漢書》中的重要性遠在前面三書之上,因為范曄不但利用這種形式評論史實,還對某一歷史人物或事件進行綜述,從幾個方面反復地進行分析,對本傳起到題解作用。《後漢書》的「論」一般是指紀傳後面的論,差不多每篇都有一首或一首以上。論中又有序論,也稱作序,是在《皇後紀》和雜傳的前面。論多是評論歷史問題和歷史人物,有時也採取諷喻或感慨的形式。贊在每篇紀傳後面都有一首,一律用四字一句的韻語寫成,或概括史實,或另發新意,多可補論的不足。贊的語言凝煉,用意很深。如從《光武帝紀》到《獻帝紀》的贊,概括了東漢建立、發展和衰亡等不同階段的政治大事。把九首贊合起來看,簡直是一篇用韻語寫的東漢政治史略。在《胡廣傳》中,作者寫了一個以苟合取容又無可短長的官僚的升遷史,贊曰:「胡公庸庸,飾情恭貌。朝章雖理,據正或橈。」透露了作者對這類人物的指責和義憤。

《後漢書》結構嚴謹,編排有序。如八十列傳,大體是按照時代的先後進行排列的。最初的三卷為兩漢之際的風雲人物。其後的九卷是光武時代的宗室王侯和重要將領。卷十三至四十二,卷首人物則生活在明、章、和三帝時期,並以行止相近或依世系合傳。下面又有十一卷安、順帝時期的名人,再下是桓、靈、獻三朝人物。六十六至七十四卷為循吏等九個雜傳,最後六卷為邊族列傳。除此之外,《後漢書》的嚴謹還表現在范曄能夠堅持一事不兩載的編撰原則,凡一事與數人相關的,則見於此必不見彼。全書經過范曄的悉心訂核,確實有劉知幾所說的「簡而且周,疏而不漏」(《史通·補注》)的長處。同時,范曄使用的類敘法也很有特色。他把人品相同的人合為一傳,有時甚至打破時間界限,加王充、王符和仲長統皆因立論切中時弊,本人又淡泊榮辱,雖不同時代也合為一傳。這樣就大大地增加了書的容量,給不少人品很好但事跡不多的人造成了立傳機會。像《卓茂傳》兼收了不仕王莽的孔休、蔡勛等五人的事跡,《來歷傳》則附錄了與來歷一起反對廢黜太子的十七人的事跡。

范曄基本上是一個無神論者。在《後漢書》里,他猛烈地抨擊了佛教的虛妄。這些觀點主要集中於《西域傳》論中。他指出,自張騫以來,西域方面幾乎沒有什麼關於佛神的記載,所謂佛教的種種說法都是後起的。雖然佛教「好仁惡殺,蠲敝崇善」的教義有吸引人的地方,但它在方法上是奇譎不經的,尤其是神不滅論和因果報應的說法,更使通達事理的人不能接受。范曄還在《襄楷傳》和《桓帝紀》論中,對崇佛的漢桓帝進行了辛辣的嘲弄和批評。范曄反對天命論。在《李通傳》論中,他對李通以「劉氏復興,李氏為輔」的讖文鼓動劉秀起事評論說:「天道性命,聖人難言之,況乃臆測微隱,猖狂無妄之福,污滅宗親,以觖一切之功哉!」這說明範曄根本不信圖讖。他還在《張衡傳》中收錄了張衡的反圖讖疏。張衡引述大量史實,論證了圖讖的欺偽,范曄對此記載甚詳,表明了贊同的態度。有趣的是他把吳雄、趙興和陳伯敬三人合載於《郭躬傳》後。吳雄、趙興兩人不信巫師,故犯妖禁,非但沒有族誅反而三世為官。可是,陳伯敬矩步端膝,諱言死字,卻不免刀鋸。范曄通過史實論證了陰陽禁忌的荒誕。《後漢書》中的無神論和反天命思想,無疑是有進步性的。由於時代的局限,范曄的無神論思想並不徹底。《後漢書》反映出這種思想上的矛盾。如在《竇武、何進傳》中,他把竇、何兩人的失敗與宋襄公相比,透露了「智非不足,權亦有餘,蓋天敗也」的看法。《後漢書》保存了一些迷信的記載,特別是在《方術傳》中,他把費長房的縮地、王喬的鳧履、左慈的羊鳴、郭憲、欒巴的潠酒滅火寫得活靈活現,彷彿天下真有仙術。這都是范曄思想中的消極因素。

《後漢書》的進步性還體現在勇於暴露黑暗政治,同情和歌頌正義的行為方面。在《王充、王符、仲長統傳》中,范曄詳細地收錄了八篇抨擊時政的論文。這些文章大多宣揚了異端思想,如把社會動亂的原因大膽地歸結為統治階級倒行逆施的結果。他們說,殘暴的君主看見大家不敢違背他的意志,總以為自己的統治非常鞏固。於是,為了滿足個人的私慾,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他把「餓狼」「飢虎」一樣的官僚派往各地,「熬天下之脂膏,斲生人之骨髓」,結果「怨毒無聊,禍亂並起,中國擾攘,四夷侵叛,土崩瓦解,一朝而去」。這些文章揭露了統治階級的奢侈腐化,說他們「連棟數百,膏田滿野,奴婢千群,徒附萬計」,「三牲之肉臭而不可食,清醇之酎敗而不可飲」。還認為,某些君臣關系是臣虜關系,是征服者與被征服者之間的關系。范曄除借古人之口表述自己的異端思想外,在《竇憲傳》論中則直接對君主濫用權力,糟蹋人力的行徑表示不滿:「東方朔稱:用之則為虎,不用則為鼠,信矣!以此言之,士有懷琬琰以煨塵者,亦何支哉!」《後漢書》一方面揭露魚肉人民的權貴,另一方面又表彰那些剛強正直、不畏強暴的中下層人士。在《黨錮傳》中,他為二十一人立傳,竭力歌頌他們的氣節,對張儉、范滂、李膺等人也寫得生動傳神,融進了作者的感情。遺憾的是,他雖然同情人民的痛苦,但反對農民起義。范曄對黃巾起義基本上持否定態度,這是由階級立場決定的。

范曄作史,十分講究文采,對於《後漢書》的文章,他自己評價很高。確實,范書文辭優美,簡潔流暢,不僅為史學名著,也稱得上是文學名作。但有的地方,范曄過於重文,對於史的記載不免有所虧損。如司馬彪《續漢書》載:「虞詡為武都太守,始到郡,谷石千,鹽石八千,見戶萬三千。視事三載,米石八十,鹽石四百,流人還歸,戶數萬,人足家給,一郡無事。」「下辯東三十餘里許,有峽,中當泉水生大石,障塞水流,每至春夏溢沒秋稼、壞敗營郭。詡乃使人燒石,以水灌之,石皆坼裂,因鐫去石,遂無汪溺之患。」史料詳實生動,但到了范曄的筆下只剩下「數十里中皆燒石翦木,開漕船道」。和「二三年間,遂增至四萬余戶,鹽米豐賤,十倍於前」的幾句了。

《後漢書》是范曄私人著述,又尚未徹底完稿,因此在他的生前,看到這部書的人很少,影響不大。

生性耿直 殺身之禍

劉宋初年,地方官吏的任期仍承襲在晉時期六年一任的制度。大約在永嘉十五年(公元438年),范曄離開宣城,調任為長沙王鎮軍長史,並領銜為寧朔將軍。

次年,范曄的嫡母在宜都去世。那時,其兄范暠在宜都擔任太守。父親去世後,嫡母一直隨暠在官。按照禮教的規定,范曄應該即刻啟程奔喪。但他對嫡母素無感情,故遲遲不肯上路,被迫動身後,又攜帶妻小自隨。范曄一系列的違禮行為,受到了御史中丞的彈劾。宋文帝比較欣賞范曄的才能,沒有將他治罪。

此後,從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到二十一年,五年多的時間里,范曄的仕途一直比較順利。他先後擔任過始興王後軍長史,並領南下邳太守。始興王由豫州調至建康(今南京)為揚州刺史,范曄隨行入京。不久,他升任為統領一部分禁軍的左衛將軍和職務相當於尚書令的太子詹事。 范曄具有多方面的才能,除學識淵博,善於為文外,還精通音樂,長於書法。但范曄為人傲岸不羈,不肯迎合最高統治者。他的琵琶彈得很好,並能創作新曲。宋文帝很想聽聽,屢次加以暗示,范曄假裝糊塗,始終不肯為皇帝彈奏。在一次宴會上,宋文帝直接向范曄請求說:「我想唱一首歌,你可以伴奏嗎?」話說得這份上,范曄只得奉旨彈奏。待宋元帝一唱完,他立即停止了演奏,竟不肯多彈一曲。 擔任朝廷要職的官吏庾炳之、何尚之、徐湛之、沈演之等人都嫉妒他的才能,不願意范曄得到皇帝的寵信。范曄雖然不巴結皇帝,對同僚卻以誠相待。當時,沈演之為右衛將軍,與范曄對掌禁旅,同參機密。每次朝見皇帝時,范曄若先到,必等沈演之到來一起進去。而同僚從來對他不懷好意,想盡辦法排擠、打擊甚至陷害他。像沈演之入朝向來沒有等范曄的習慣。不久,范曄識破了同僚們的陰賊險惡,寫了一篇《和香方》,對他們進行譏訕。根據同僚的特點,他把他們有的比作是「多忌」的麝香、「昏鈍」的「棗膏」;有的比作是「虛燥」的「靈藿」、「粘濕」的「詹唐」等等,而范曄則以「沈實易和」自喻。《和香方》一出,為同僚所不容。在充滿陷阱的官場上,范曄不懂得保護自己,終於引出了殺身大禍。 彭城王劉義康長期執政,威權日重,受到宋文帝的猜忌。隨著時間的推移,兄弟之間的矛盾越演越烈。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宋文帝以「合黨連群,陰謀潛計」的罪名誅殺、流徙劉義康的親信劉湛、劉斌等十餘人,並解除了劉義康的宰輔職務,將他貶至豫章(今江西南昌)任江州刺史。劉義康到豫章後,不甘心失敗,遂加緊活動准備奪權。

元嘉二十一年(公元444年),劉義康的幾位心腹籌劃政變。由於范曄掌握禁軍,有盛名,又多年在劉義康的部下為官,所以在網羅黨羽時候,成了他們注意的對象。他們通過各種方法拉攏范曄,劉義康也因宣城之貶向他頻致歉意。最初,范曄不同意參與,對方用朝廷拒絕聯姻一事相激。考慮到自己的處境,范曄終於參加進來。他們商定次年九月起事,劉義康的黨羽孔熙先兄弟倆事先寫好檄文,並要范曄以劉義康的名義起草政變宣言。由於種種原因,政變未能如期舉行。這年十一月,劉義康的一個黨徒徐湛之向宋文帝告密,並聲稱范曄是政變的主謀。於是,范曄被捕,於元嘉二十二年十二月(公元466年1月)慘遭殺害,時年四十八歲。范曄在臨刑前,仍然堅持自己的無神論主張,對那些相信佛教並對他投石下井的同僚進行了不妥協的抗爭。他說:「天下決無佛鬼。若有靈,自當相報。」 獄中,范曄寫了一篇《與諸甥侄書》,總結了他對文學、史學、音樂、書法的研究心得。在即將告別人世之際,他希望將來能有個知音,理解《後漢書》的價值。他對花費畢生心血寫成的史學著作十分自負,認為它們「精意深旨」,是從古至今沒有過的「體大而思精」的作品,其中諸序與論贊,更是「天下之奇作」,和班固的《漢書》相比,毫無愧感。他說,世人多貴古賤今,所以他才「稱情狂言」,以期引起人們對《後漢書》的重視。范曄的自誇雖然有些過分,但他的著作也確實有超人之處。劉昭說:「范曄後漢,誠跨眾氏」(《後漢書注補志序》),劉知幾也說:「范曄博採眾書,裁成漢典,觀其所取,頗有奇工」(參見《史通》的《書事篇》和《補注篇》)。據《隋書·經籍志》記載,在范曄著書之前記述東漢一代歷史的著作共有十部,八百餘卷。然范書一出,諸家《後漢書》則日漸消沉,逐漸散佚。後來除晉人袁宏的《後漢紀》保存下來以外,其餘都已不存。這說明範書殺青雖晚,卻後來居上。 《後漢書》的紀傳部分為唐高宗太子李賢所注。司馬彪的志,注者是南朝梁人劉昭。劉昭的注原包括全部范書及司馬志,李賢的注即是以此為基礎,參照其他各書增刪而成的。李賢以志非范書,故不注,劉注作為補闕才與李注一並流傳下來了。清人注釋《後漢書》的著作很多,其中以惠棟的《補注》為最好。後來王先謙採集眾注合成《集解》一書,更為後學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後漢書》外,范曄的遺著尚有集十五卷,錄一卷,《和香方》一卷,《雜香膏方》一卷,(俱見《隋書·經籍志》)。據《舊唐志》記載,范曄還著有《百官階次》一卷。上述各書,今皆不存。今存者有《雙鶴詩序》一篇,見《藝文類聚》卷90;《樂游應詔詩》一首,見《文選》卷2。

范曄被處決時,其子范藹、范遙、范叔蔞同時遇害。後人中只有范藹子范魯連,因其母為公主之女,得全性命。其侄孫范縝、范雲有名於齊、梁之世。范縝繼承與完善了范曄的無神論的思想,范曄生前一直未能完成的無鬼論,則為范縝所著的神滅論——這部在中國思想發展史上劃時代的唯物主義論文——填補了。

⑤ 智可及,愚不可及 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荀攸智慧的一面,很多人都能夠做得到,但是他大智若愚的一面,卻是別人學都學不來的。原句出自於東漢末年曹操對謀士荀攸的評價。

1、愚不可及【yú bù kě jí】

基本釋義:原指人為了逃避眼前不利局面而假裝糊塗(愚蠢)逃避責任,後指愚蠢得別人比不上,形容愚蠢無比。

出處:戰國孔子的《論語·公冶長》:子曰:「寧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白話譯文:孔子是說:「寧武子」這個人,在政治清明的國家,就表現得很有才能;在政治混亂的國家,就表現的很愚笨。他在該表現才能的時候表現才能,別人也能做到;他在該表現愚笨的時候表現愚笨,卻是別人很難做到的。

2、原文:

曹操:公達外愚內智,外怯內勇,外弱內強,不伐善,無施勞,智可及,愚不可及,雖顏子、寧武不能過也。

白話譯文:

荀攸表面看起來愚笨,其實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大智若愚,外表怯懦、柔弱,內心卻強大、勇武,不用花費太多力氣就能解決問題,他的智慧可能還有人比得上他,可是他的大智若愚是無人能及的,即使是顏回、甯武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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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不可及:

近義詞:愚昧無知、笨頭笨腦。

反義詞:足智多謀、大智若愚、耳聰目明。

荀攸(157年-214年),字公達,潁川潁陰(今河南許昌)人。荀彧之侄,東漢末年謀士。荀攸被稱為曹操的「謀主」,擅長靈活多變的克敵戰術和軍事策略。他生前設奇策共十二計,只有鍾繇知道。鍾繇整理未全就去世了,故後世不得而知。另著有《魏官儀》,今已佚。

⑥ 唐朝的文化風俗

一、雁塔題名

隋代開創了通過考試選撥官員的科舉制度。唐代在隋朝基礎上進一完善。由此,讀書人通過科舉考試改變個人和家庭命運,建功立業,光宗耀祖成為普遍的現象。當時,流傳著雁塔題名的習俗,即科舉考試得中後,把自己的名字題寫在大雁塔上,以示誇耀。

二、吟詩作賦

唐玄宗在位期間,在科舉考試中,增加詩賦內容。因而,上至皇帝百官,下至普通百姓,普遍以吟詩作賦為樂事、雅事。唐代詩人眾多,創作數量和質量遠遠超過前代。

三、飲茶之風盛行

我國是茶葉的故鄉,茶葉原產於我國南方。唐代時,茶葉開始傳播到全國各地,飲茶的風俗也開始普遍流行起來。飯後飲茶成為當時的風俗。

四、以胖為美

與今天的審美觀念截然不同,唐代是以肥胖為美的,認為肥胖像征著富足。所以,在對事物的審美判斷上,祟尚肥胖寬大。唐玄宗最寵愛的妃子楊玉環就是歷史上有名的胖美人。

五、騎馬出行

唐代實行開明的民族政策。民族之間交往頻繁,聯系密切。在這樣的背景下,北方民族騎馬的風俗也傳入到內地,官員騎馬出行的風俗開始流行起來。

唐代的風俗也傳播到世界各地,世界各地的大城市中,華人集中居住的地方被稱為唐人街,有此可見唐朝風俗的影響廣泛而深遠。

六、唐代是「胡風」盛行的時代

主要有當時從北方游牧民族和西域等地傳來的風俗,也有由五胡十六國時期南下的游牧民族遺留的社會風俗,諸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形成唐朝胡風盛行的局面。

唐代婦女的地位較高,在服飾中也有體現。貴族及宮廷女子多為半裸胸的寬松羅裙。裙腰系得較高,在腰腋之間。歌女服飾染色醒目絢麗,貴族染色富麗高雅。

七、道教和佛教發展

唐朝前期的宗教政策較為開放,中國傳統兩大宗教——道教和佛教都有較大發展。唐朝以道教為國教,王公貴族皆推崇道士。

並以《老子》、《莊子》、《文子》、《列子》等道教經典著作開科取士。唐初高僧玄奘在翻譯佛教經典時期為了符合當時唐朝國情,大量吸收道教術語。

佛教經典巨著的大量翻譯以及中國僧人自身思想體系的逐漸成熟使得中國佛教在此時期得到了穩固的發展,中國佛教的各大主要宗派大多在此時期得以形成並發展成熟。

其他宗教如伊斯蘭教、景教和祆教隨著國際交往傳入中國。唐武宗時對佛教採取高壓政策,史稱會昌滅佛,使得除禪宗等少數佛教宗派外,其他宗派從此一蹶不振。

(6)電影義士演員表張衡擴展閱讀:

唐朝(618年-907年),是中國歷史上最重要的朝代之一,也是公認的中國最強盛的時代之一。公元618年五月,李淵稱帝,定國號為唐,李淵就是唐高祖。

李世民即位後改元貞觀,通過一系列改革使得唐朝走入鼎盛,史稱「貞觀之治」。後經歷高宗時期,武則天逐漸掌權,公元690年,武則天稱帝,改國號「唐」為「周」,稱聖神皇帝。

武後也成為了中國歷史上唯一自稱皇帝的女人,前後掌權50餘年。武則天死後政局一度混亂,後唐玄宗即位,而此時政治比較清明,經濟迅速發展,唐朝進入全盛時期,史稱「開元盛世」。

這一時期被認為是繼漢武帝時期之後,中國歷史上出現的第二次鼎盛局面。唐玄宗後期放縱享樂,從此不問國事。後安祿山趁政治腐敗、軍事空虛之機和史思明發動叛亂,史稱「安史之亂」。

唐玄宗逃到成都,太子李亨在靈武稱帝,是為唐肅宗,奉玄宗為太上皇。安祿山則自稱大燕皇帝,年號聖武。經過8年時間這場叛亂才被平定。唐朝元氣大傷,從此由盛轉衰。

唐朝後期有發生了牛李黨爭和宦官干政的局面,朝政更加黑暗,終於被藩鎮所滅。唐朝由於經濟發達,文化在當時也處於世界領先的地位,與世界許多國家的文化交流非常頻繁。

朝鮮、日本派來許多留學生到長安學習。唐朝同阿拉伯地區的友好往來,使綠寶石、胡椒、伊斯蘭教先後傳入中國。敦煌莫高窟中的壁畫和雕塑有40%是唐代的作品。

⑦ 南陽歷史上有哪些名人

1、姜子牙(約前1136年—約前1036年),姜姓,呂氏,名尚,字子牙,號飛熊,河內郡汲縣(今河南省衛輝市太公泉鎮)人。商末周初政治家、軍事家、韜略家,周朝開國元勛,兵學奠基人。

2、范蠡(公元前536年—公元前448年) ,字少伯,華夏族,楚國宛地三戶(今南陽淅川縣滔河鄉)人。春秋末期政治家、軍事家、經濟學家和道家學者。曾獻策扶助越王勾踐復國,興越滅吳,後隱去。著《范蠡》二篇,今佚。

3、張衡(78年—139年),字平子,南陽郡西鄂縣(今河南省南陽市石橋鎮)人 。東漢時期傑出的天文學家、數學家、發明家、地理學家、文學家,蜀郡太守張堪的孫子。

4、張仲景,名機,字仲景,東漢南陽涅陽縣(今河南省鄧州市穰東鎮張寨村)人。東漢末年著名醫學家,被後人尊稱為醫聖。張仲景廣泛收集醫方,寫出了傳世巨著《傷寒雜病論》。它確立的辨證論治原則,是中醫臨床的基本原則,是中醫的靈魂所在。

5、諸葛亮(181年~234年10月8日 ),字孔明,號卧龍,琅琊陽都(今山東省沂南縣)人,三國時期蜀漢丞相,中國古代傑出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家。

⑧ 三國志 魏書翻譯

魏書十
荀彧荀攸賈詡傳第十

�R荀彧字文若,潁川潁陰人也。祖父淑,字季和,朗陵令。當漢順、桓之間,知名當世。有子八人,號曰八龍。彧父緄,濟南相。叔父爽,司空。續漢書曰:淑有高才,王暢、李膺皆以為師,為朗陵侯相,號稱神君。張璠漢紀曰:淑博學有高行,與李固、李膺同志友善,拔李昭於小吏,友黃叔度於幼童,以賢良方正徵,對策譏切梁氏,出補朗陵侯相,卒官。八子:儉、緄、靖、燾、詵、爽、肅、旉。音敷。爽字慈明,幼好學,年十二,通春秋、論語,耽思經典,不應徵命,積十數年。董卓秉政,復徵爽,爽欲遁去,吏持之急。詔下郡,即拜平原相。行至苑陵,又追拜光祿勛。視事三日,策拜司空。爽起自布衣,九十五日而至三公。淑舊居西豪里,縣令苑康曰昔高陽氏有才子八人,署其里為高陽里。靖字叔慈,亦有至德,名幾亞爽,隱居終身。皇甫謐逸士傳:或問許子將,靖與爽孰賢?子將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內潤。」知

【典彧年少時,南陽何顒異之,曰:「王佐才也。」典略曰:中常侍唐衡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公明不娶,轉以與彧。父緄慕衡勢,為彧娶之。彧為論者所譏。臣松之案:漢紀雲唐衡以桓帝延熹七年死,計彧於時年始二歲,則彧婚之日,衡之沒久矣。慕勢之言為不然也。臣松之又以為緄八龍之一,必非苟得者也,將有逼而然,何雲慕勢哉?昔鄭忽以違齊致譏,雋生以拒霍見美,致譏在於失援,見美嘉其慮遠,並無交至之害,故得各全其志耳。至於閹豎用事,四海屏氣;左悺、唐衡,殺生在口。故於時諺雲「左回天,唐獨坐」,言威權莫二也。順之則六親以安,忤違則大禍立至;斯誠以存易亡,蒙恥期全之日。昔蔣詡姻於王氏,無損清高之操,緄之此婚,庸何傷乎!永漢元年,舉孝廉,拜守宮令。董卓之亂,求出補吏。除亢父令,遂棄官歸,謂父老曰:「潁川,四戰之地也,天下有變,常為兵沖,宜亟去之,無久留。」鄉人多懷土猶豫,會冀州牧同郡韓馥遣騎迎立,莫有隨者,彧獨將宗族至冀州。而袁紹已奪馥位,待彧以上賓之禮。彧弟諶及同郡辛評、郭圖,皆為紹所任。彧度紹終不能成大事,時太祖為奮武將軍,在東郡,初平二年,彧去紹從太祖。太祖大悅曰:「吾之子房也。」以為司馬,時年二十九。是時,董卓威陵天下,太祖以問彧,彧曰:「卓暴虐已甚,必以亂終,無能為也。」卓遣李傕等出關東,所過虜略,至潁川、陳留而還。鄉人留者多見殺略。明年,太祖領兗州牧,後為鎮東將軍,彧常以司馬從。興平元年,太祖征陶謙,任彧留事。會張邈、陳宮以兗州反,潛迎呂布。布既至,邈乃使劉翊告彧曰:「呂將軍來助曹使君擊陶謙,宜亟供其軍食。」眾疑惑。彧知邈為亂,即勒兵設備,馳召東郡太守夏侯敦,而兗州諸城皆應布矣。時太祖悉軍攻謙,留守兵少,而督將大吏多與邈、宮通謀。敦至,其夜誅謀叛者數十人,眾乃定。豫州刺史郭貢帥眾數萬來至城下,或言與呂布同謀,眾甚懼。貢求見彧,彧將往。敦等曰:「君,一州鎮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貢與邈等,分非素結也,今來速,計必未定;及其未定說之,縱不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將怒而成計。」貢見彧無懼意,謂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又與程昱計,使說范、東阿,卒全三城,以待太祖。太祖自徐州還擊布濮陽,布東走。二年夏,太祖軍乘氏,大飢,人相食。主

據河陶謙死,太祖欲遂取徐州,還乃定布。彧曰:「昔高祖保關中,光武據河內,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進足以勝敵,退足以堅守,故雖有困敗而終濟大業。將軍本以兗州首事,平山東之難,百姓無不歸心悅服。且河、濟,天下之要地也,今雖殘壞,猶易以自保,是亦將軍之關中、河內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蘭,若分兵東擊陳宮,宮必不敢西顧,以其間勒兵收熟麥,約食畜谷,一舉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後南結揚州,共討袁術,以臨淮、泗。若舍布而東,多留兵則不足用,少留兵則民皆保城,不得樵採。布乘虛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衛可全,其餘非己之有,是無兗州也。若徐州不定,將軍當安所歸乎?且陶謙雖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懲往年之敗,將懼而結親,相為表裡。今東方皆以收麥,必堅壁清野以待將軍,將軍攻之不拔,略之無獲,不出十日,則十萬之眾未戰而自困耳。臣松之以為於時徐州未平,兗州又叛,而雲十萬之眾,雖是抑抗之言,要非寡弱之稱。益知官渡之役,不得雲兵不滿萬也。前討徐州,威罰實行,曹瞞傳雲:自京師遭董卓之亂,人民流移東出,多依彭城間。遇太祖至,坑殺男女數萬口於泗水,水為不流。陶謙帥其眾軍武原,太祖不得進。引軍從泗南攻取慮、睢陵、夏丘諸縣,皆屠之;雞犬亦盡,墟邑無復行人。其子弟念父兄之恥,必人自為守,無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棄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權一時之勢,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原將軍熟慮之。」太祖乃止。大收麥,復與布戰,分兵平諸縣。布敗走,兗州遂平。古

�嬉建安元年,太祖擊破黃巾。漢獻帝自河東還洛陽。太祖議奉迎都許,或以山東未平,韓暹、楊奉新將天子到洛陽,北連張楊,未可卒制。彧勸太祖曰:「昔〔晉文納周襄王而諸侯景從〕,高祖東伐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自天子播越,將軍首唱義兵,徒以山東擾亂,未能遠赴關右,然猶分遣將帥,蒙險通使,雖御難於外,乃心無不在王室,是將軍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車駕旋軫,〔東京榛蕪〕,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民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必不能為累,明矣。韓暹、楊奉其敢為害!若不時定,四方生心,後雖慮之,無及。」太祖遂至洛陽,奉迎天子都許。天子拜太祖大將軍,進彧為漢侍中,守尚書令。常居中持重,典略曰:彧折節下士,坐不累席。其在台閣,不以私慾撓意。彧有群從一人,才行實薄,或謂彧:「以君當事,不可不以某為議郎邪?」彧笑曰:「官者所以表才也,若如來言,眾人其謂我何邪!」其持心平正皆類此。太祖雖征伐在外,軍國事皆與彧籌焉。典略曰:彧為人偉美。又平原禰衡傳曰:衡字正平,建安初,自荊州北游許都,恃才傲逸,臧否過差,見不如己者不與語,人皆以是憎之。唯少府孔融高貴其才,上書薦之曰:「淑質貞亮,英才卓犖。初涉藝文,升堂睹奧;目所一見,輒誦於口,耳所暫聞,不忘於心。性與道合,思若有神。弘羊心計,安世默識,以衡准之,誠不足怪。」衡時年二十四。是時許都雖新建,尚饒人士。衡嘗書一刺懷之,字漫滅而無所適。或問之曰:「何不從陳長文、司馬伯達乎?」衡曰:「卿欲使我從屠沽兒輩也!」又問曰:「當今許中,誰最可者?」衡曰:「大兒有孔文舉,小兒有楊德祖。」又問:「曹公、荀令君、趙盪寇皆足蓋世乎?」衡稱曹公不甚多;又見荀有儀容,趙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喪,稚長可使監廚請客。」其意以為荀但有貌,趙健啖肉也。於是眾人皆切齒。衡知眾不悅,將南還荊州。裝束臨發,眾人為祖道,先設供帳於城南,自共相誡曰:「衡數不遜,今因其後到,以不起報之。」及衡至,眾人皆坐不起,衡乃號啕大哭。眾人問其故,衡曰:「行屍柩之間,能不悲乎?」衡南見劉表,表甚禮之。將軍黃祖屯夏口,祖子射與衡善,隨到夏口。祖嘉其才,每在坐,席有異賓,介使與衡談。後衡驕蹇,答祖言徘優饒言,祖以為罵己也,大怒,顧伍伯捉頭出。左右遂扶以去,拉而殺之。臣松之以本傳不稱彧容貌,故載典略與衡傳以見之。又潘勖為彧碑文,稱彧「朅姿奇表」。張衡文士傳曰:孔融數薦衡於太祖,欲與相見,而衡疾惡之,意常憤懣。因狂疾不肯往,而數有言論。太祖聞其名,圖欲辱之,乃錄為鼓(吏)。後至八月朝,大宴,賓客並會。時鼓(吏)擊鼓過,皆當脫其故服,易著新衣。次衡,衡擊為漁陽參撾,容態不常,音節殊妙。坐上賓客聽之,莫不慷慨。過不易衣,吏呵之,衡乃當太祖前,以次脫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褌帽畢,復擊鼓參撾,而顏色不怍。太祖大笑,告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漁陽參撾,自衡造也。融深責數衡,並宣太祖意,欲令與太祖相見。衡許之,曰:「當為卿往。」至十月朝,融先見太祖,說「衡欲求見」。至日晏,衡著布單衣,(疏巾)〔綀布〕履,坐太祖營門外,以杖捶地,數罵太祖。太祖敕外廄急具精馬三匹,並騎二人,謂融曰:「禰衡豎子,乃敢爾!孤殺之無異於雀鼠,顧此人素有虛名,遠近所聞,今日殺之,人將謂孤不能容。今送與劉表,視卒當何如?」乃令騎以衡置馬上,兩騎扶送至南陽。傅子曰:衡辯於言而克於論,見荊州牧劉表日,所以自結於表者甚至,表悅之以為上賓。衡稱表之美盈口,而論表左右不廢繩墨。於是左右因形而譖之,曰:「衡稱將軍之仁,西伯不過也,唯以為不能斷;終不濟者,必由此也。」是言實指表智短,而非衡所言也。表不詳察,遂疏衡而逐之。衡以交絕於劉表,智窮於黃祖,身死名滅,為天下笑者,譖之者有形也。太祖問彧:「誰能代卿為我謀者?」彧言「荀攸、鍾繇」。先是,彧言策謀士,進戲志才。志才卒,又進郭嘉。太祖以彧為知人,諸所進達皆稱職,唯嚴象為揚州,韋康為涼州,後敗亡。三輔決錄曰:象字文則,京兆人。少聰博,有膽智。以督軍御史中丞詣揚州討袁術,會術病卒,因以為揚州刺史。建安五年,為孫策廬江太守李術所殺,時年三十八。象同郡趙岐作三輔決錄,恐時人不盡其意,故隱其書,唯以示象。康字元將,亦京兆人。孔融與康父端書曰:「前日元將來,淵才亮茂,雅度弘毅,偉世之器也。昨日仲將又來,懿性貞實,文敏篤誠,保家之主也。不意雙珠,近出老蚌,甚珍貴之。」端從涼州牧徵為太僕,康代為涼州刺史,時人榮之。後為馬超所圍,堅守歷時,救軍不至,遂為超所殺。仲將名誕,見劉邵傳。主

東憂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紹內懷不服。紹既並河朔,天下畏其強。太祖方東憂呂布,南拒張綉,而綉敗太祖軍於宛。紹益驕,與太祖書,其辭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動靜變於常,眾皆謂以失利於張綉故也。鍾繇以問彧,彧曰:「公之聰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慮。」則見太祖問之,太祖乃以紹書示彧,曰:「今將討不義,而力不敵,何如?」彧曰:「古之成敗者,誠有其才,雖弱必強,苟非其人,雖強易弱,劉、項之存亡,足以觀矣。今與公爭天下者,唯袁紹爾。紹貌外寬而內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達不拘,唯才所宜,此度勝也。紹遲重少決,失在後機,公能斷大事,應變無方,此謀勝也。紹御軍寬緩,法令不立,士卒雖寡,其實難用,公法令既明,賞罰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紹憑世資,從容飾智,以收名譽,故士之寡能好問者多歸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誠心不為虛美,行己謹儉,而與有功者無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實之士咸原為用,此德勝也。夫以四勝輔天子,扶義征伐,誰敢不從?紹之強其何能為!」太祖悅。彧曰:「不先取呂布,河北亦未易圖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紹侵擾關中,亂羌、胡,南誘蜀漢,是我獨以兗、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為將奈何?」彧曰:「關中將帥以十數,莫能相一,唯韓遂、馬超最強。彼見山東方爭,必各擁眾自保。今若撫以恩德,遣使連和,相持雖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東,足以不動。鍾繇可屬以西事。則公無憂矣。」知

,太三年,太祖既破張綉,東禽呂布,定徐州,遂與袁紹相拒。孔融謂彧曰:「紹地廣兵強;田豐、許攸,智計之士也,為之謀;審配、逢紀,盡忠之臣也,任其事;顏良、文丑,勇冠三軍,統其兵:殆難克乎!」彧曰:「紹兵雖多而法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治。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後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不縱,攸必為變。顏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戰而禽也。」五年,與紹連戰。太祖保官渡,紹圍之。太祖軍糧方盡,書與彧,議欲還許以引紹。彧曰:「今軍食雖少,未若楚、漢在滎陽、成皋間也。是時劉、項莫肯先退,先退者勢屈也。公以十分居一之眾,畫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進,已半年矣。情見勢竭,必將有變,此用奇之時,不可失也。」太祖乃住。遂以奇兵襲紹別屯,斬其將淳於瓊等,紹退走。審配以許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紹;顏良、文丑臨陣授首;田豐以諫見誅:皆如彧所策。主

�干六年,太祖就谷東平之安民,糧少,不足與河北相支,欲因紹新破,以其間擊討劉表。彧曰:「今紹敗,其眾離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兗、豫,遠師江、漢,若紹收其餘燼,承虛以出人後,則公事去矣。」太祖復次於河上。紹病死。太祖渡河,擊紹子譚、尚,而高幹、郭援侵略河東,關右震動,鍾繇帥馬騰等擊破之。語在繇傳。八年,太祖錄彧前後功,表封彧為萬歲亭侯。彧別傳載太祖表曰:「臣聞慮為功首,謀為賞本,野績不越廟堂,戰多不逾國勛。是故典阜之錫,不後營丘,蕭何之土,先於平陽。珍策重計,古今所尚。侍中守尚書令彧,積德累行,少長無悔,遭世紛擾,懷忠念治。臣自始舉義兵,周遊征伐,與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發言授策,無施不效。彧之功業,臣由以濟,用披浮雲,顯光日月。陛下幸許,彧左右機近,忠恪祗順,如履薄冰,研精極銳,以撫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勛。」彧固辭無野戰之勞,不通太祖表。太祖與彧書曰:「與君共事已來,立朝廷,君之相為匡弼,君之相為舉人,君之相為建計,君之相為密謀,亦以多矣。夫功未必皆野戰也,原君勿讓。」彧乃受。九年,太祖拔鄴,領冀州牧。或說太祖「宜復古置九州,則冀州所制者廣大,天下服矣。」太祖將從之,彧言曰:「若是,則冀州當得河東、馮翊、扶風、西河、幽、並之地,所奪者眾。前日公破袁尚,禽審配,海內震駭,必人人自恐不得保其土地,守其兵眾也;今使分屬冀州,將皆動心。且人多說關右諸將以閉關之計;今聞此,以為必以次見奪。一旦生變,雖有(善守)〔守善〕者,轉相脅為非,則袁尚得寬其死,而袁譚懷貳,劉表遂保江、漢之間,天下未易圖也。原公急引兵先定河北,然後修復舊京,南臨荊州,責貢之不入,則天下咸知公意,人人自安。天下大定,乃議古制,此社稷長久之利也。」太祖遂寢九州議。知

隆L是時荀攸常為謀主。彧兄衍以監軍校尉守鄴,都督河北事。太祖之徵袁尚也,高幹密遣兵謀襲鄴,衍逆覺,盡誅之,以功封列侯。荀氏家傳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諶,字友若,事見袁紹傳。陳群與孔融論汝、潁人物,群曰:「荀文若、公達、休若、友若、仲豫,當今並無對。」衍子紹,位至太僕。紹子融,字伯雅,與王弼、鍾會俱知名,為洛陽令,參大將軍軍事,與弼、會論易、老義,傳於世。諶子閎,字仲茂,為太子文學掾。時有甲乙疑論,閎與鍾繇、王朗、袁渙議各不同。文帝與繇書曰「袁、王國士,更為唇齒,荀閎勁悍,往來銳師,真君侯之勍敵,左右之深憂也。」終黃門侍郎。閎從孫(惲)字景文,太子中庶子,亦知名。與賈充共定音律,又作易集解。仲豫名悅,郎陵長儉之少子,彧從父兄也。張璠漢紀稱悅清虛沈靜,善於著述。建安初為秘書監侍中,被詔刪漢書作漢紀三十篇,因事以明臧否,致有典要;其書大行於世。太祖以女妻彧長子惲,後稱安陽公主。彧及攸並貴重,皆謙沖節儉,祿賜散之宗族知舊,家無餘財。十二年,復增彧邑千戶,合二千戶。彧別傳曰:太祖又表曰:「昔袁紹侵入郊甸,戰於官渡。時兵少糧盡,圖欲還許,書與彧議,彧不聽臣。建宜住之便,恢進討之規,更起臣心,易其愚慮,遂摧大逆,覆取其眾。此彧睹勝敗之機,略不世出也。及紹破敗,臣糧亦盡,以為河北未易圖也,欲南討劉表。彧復止臣,陳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紹必鼓行而前,有傾覆之形,無克捷之勢。後若南征,委棄兗、豫,利既難要,將失本據。彧之二策,以亡為存,以禍致福,謀殊功異,臣所不及也。是以先帝貴指縱之功,薄搏獲之賞;古人尚帷幄之規,下攻拔之捷。前所賞錄,未副彧巍巍之勛,乞重平議,疇其戶邑。」彧深辭讓,太祖報之曰:「君之策謀,非但所表二事。前後謙沖,欲慕魯連先生乎?此聖人達節者所不貴也。昔介子推有言『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況君密謀安眾,光顯於孤者以百數乎!以二事相還而復辭之,何取謙亮之多邪!」太祖欲表彧為三公,彧使荀攸深讓,至於十數,太祖乃止。知

困矣太祖將伐劉表,問彧策安出,彧曰:「今華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顯出宛、葉而間行輕進,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會表病死,太祖直趨宛、葉如彧計,表子琮以州逆降。主

進爵十七年,董昭等謂太祖宜進爵國公,九錫備物,以彰殊勛,密以諮彧。彧以為太祖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會征孫權,表請彧勞軍於譙,因輒留彧,以侍中光祿大夫持節,參丞相軍事。太祖軍至濡須,彧疾留壽春,以憂薨,時年五十。謚曰敬侯。明年,太祖遂為魏公矣。魏氏春秋曰:太祖饋彧食,發之乃空器也,於是飲葯而卒。咸熙二年,贈彧太尉。彧別傳曰:彧自為尚書令,常以書陳事,臨薨,皆焚毀之,故奇策密謀不得盡聞也。是時征役草創,制度多所興復,彧嘗言於太祖曰:「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績,教化征伐,並時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猶舉民能善教訓者,叔孫通習禮儀於戎旅之間,世祖有投戈講藝、息馬論道之事,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今公外定武功,內興文學,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國難方弭,六禮俱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誠仲尼述作之意;顯制度於當時,揚名於後世,豈不盛哉!若須武事畢而後製作,以稽治化,於事未敏。宜天下大才通儒,考論六經,刊定傳記,存古今之學,除其煩重,以一聖真,並隆禮學,漸敦教化,則王道兩濟。」彧從容與太祖論治道,如此之類甚眾,太祖常嘉納之。彧德行周備,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為儀表,海內英雋咸宗焉。司馬宣王常稱書傳遠事,吾自耳目所從聞見,逮百數十年間,賢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前後所舉者,命世大才,邦邑則荀攸、鍾繇、陳群,海內則司馬宣王,及引致當世知名郗慮、華歆、王朗、荀悅、杜襲、辛毗、趙儼之儔,終為卿相,以十數人。取士不以一揆,戲志才、郭嘉等有負俗之譏,杜畿簡傲少文,皆以智策舉之,終各顯名。荀攸後為魏尚書令,亦推賢進士。太祖曰:「二荀令之論人,久而益信,吾沒世不忘。」鍾繇以為顏子既沒,能備九德,不貳其過,唯荀彧然。或問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顏子,自以不及,可得聞乎?」曰:「夫明君師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聰明,每有大事,常先諮之荀君,是則古師友之義也。吾等受命而行,猶或不盡,相去顧不遠邪!」獻帝春秋曰:董承之誅,伏後與父完書,言司空殺董承,帝方為報怨。完得書以示彧,彧惡之,久隱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陰為之備。彧後恐事覺,欲自發之,因求使至鄴,勸太祖以女配帝。太祖曰:「今朝廷有伏後,吾女何得以配上,吾以微功見錄,位為宰相,豈復賴女寵乎!」彧曰:「伏後無子,性又凶邪,往常與父書,言辭丑惡,可因此廢也。」太祖曰:「卿昔何不道之?」彧陽驚曰:「昔已嘗為公言也。」太祖曰:「此豈小事而吾忘之!」彧又驚曰:「誠未語公邪!昔公在官渡與袁紹相持,恐增內顧之念,故不言爾。」太祖曰:「官渡事後何以不言?」彧無對,謝闕而已。太祖以此恨彧,而外含容之,故世莫得知。至董昭建立魏公之議,彧意不同,欲言之於太祖。及齎璽書犒軍,飲饗禮畢,彧留請間。太祖知彧欲言封事,揖而遣之,彧遂不得言。彧卒於壽春,壽春亡者告孫權,言太祖使彧殺伏後,彧不從,故自殺。權以露布於蜀,劉備聞之,曰:「老賊不死,禍亂未已。」臣松之案獻帝春秋雲彧欲發伏後事而求使至鄴,而方誣太祖雲「昔已嘗言」。言既無徵,回託以官渡之虞,俯仰之間,辭情頓屈,雖在庸人,猶不至此,何以玷累賢哲哉!凡諸雲雲,皆出自鄙俚,可謂以吾儕之言而厚誣君子者矣。袁�虛罔之類,此最為甚也。齋

�袷子惲,嗣侯,官至虎賁中郎將。初,文帝與平原侯植並有擬論,文帝曲禮事彧。及彧卒,惲又與植善,而與夏侯尚不穆,文帝深恨惲。惲早卒,子甝、霬音翼。以外甥故猶寵待。惲弟俁,御史中丞,俁弟詵,大將軍從事中郎,皆知名,早卒。荀氏家傳曰:惲字長倩,俁字叔倩,詵字曼倩,俁子寓,字景伯。世語曰:寓少與裴楷、王戎、杜默俱有名京邑,仕晉,位至尚書,名見顯著。子羽嗣,位至尚書。詵弟顗,咸熙中為司空。晉陽秋曰:顗字景倩,幼為姊夫陳群所異。博學洽聞,意思慎密。司馬宣王見顗,奇之,曰:「荀令君之子也。近見袁偘,亦曜卿之子也。」擢拜散騎侍郎。顗佐命晉室,位至太尉,封臨淮康公。嘗難鍾會「易無互體」,見稱於世。顗弟粲,字奉倩。何劭為粲傳曰:粲字奉倩,粲諸兄並以儒術論議,而粲獨好言道,常以為子貢稱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聞,然則六籍雖存,固聖人之糠秕。粲兄俁難曰:「易亦雲聖人立象以盡意,系辭焉以盡言,則微言胡為不可得而聞見哉?」粲答曰:「蓋理之微者,非物象之所舉也。今稱立象以盡意,此非通於意外者也。系辭焉以盡言,此非言乎系表者也;斯則象外之意,系表之言,固蘊而不出矣。」及當時能言者不能屈也。又論父彧不如從兄攸。彧立德高整,軌儀以訓物,而攸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粲以此言善攸,諸兄怒而不能回也。太和初,到京邑與傅嘏談。嘏善名理而粲尚玄遠,宗致雖同,倉卒時或有格而不相得意。裴徽通彼我之懷,為二家騎驛,頃之,粲與嘏善。夏侯玄亦親。常謂嘏、玄曰:「子等在世塗間,功名必勝我,但識劣我耳!」嘏難曰:「能盛功名者,識也。天下孰有本不足而末有餘者邪?」粲曰:「功名者,志局之所獎也。然則志局自一物耳,固非識之所獨濟也。我以能使子等為貴,然未必齊子等所為也。」粲常以婦人者,才智不足論,自宜以色為主。驃騎將軍曹洪女有美色,粲於是娉焉,容服帷帳甚麗,專房歡宴。歷年後,婦病亡,未殯,傅嘏往喭粲;粲不哭而神傷。嘏問曰:「婦人才色並茂為難。子之娶也,遺才而好色。此自易遇,今何哀之甚?」粲曰:「佳人難再得!顧逝者不能有傾國之色,然未可謂之易遇。」痛悼不能已,歲餘亦亡,時年二十九。粲簡貴,不能與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時俊傑。至葬夕,赴者裁十餘人,皆同時知名士也,哭之,感動路人。惲子甝,嗣為散騎常侍,進爵廣陽鄉侯,年三十薨。子頵嗣。荀氏家傳曰:頵字溫伯,為羽林右監,早卒。頵子崧,字景猷。晉陽秋稱崧少有志操,雅好文學,孝義和愛,在朝恪勤,位至左右光祿大夫、開府儀同三司。崧子羨,字令則,清和有才。尚公主,少歷顯位,年二十八為北中郎將,徐、兗二州刺史,假節都督徐、兗、青三州諸軍事。在任十年,遇疾解職,卒於家,追贈驃騎將軍。羨孫伯子,今御史中丞也。霬官至中領軍,薨,謚曰貞侯,追贈驃騎將軍。子愷嗣。霬妻,司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與親善。咸熙中,開建五等,霬以著勛前朝,改封愷南頓子。荀氏家傳曰:愷,晉武帝時為侍中。於寶晉紀曰:武帝使侍中荀顗、和嶠俱至東宮,觀察太子。顗還稱太子德識進茂,而嶠雲聖質如初。孫盛曰「遣荀勖」,其餘語則同。臣松之案和嶠為侍中,荀顗亡沒久矣。荀勖位亞台司,不與嶠同班,無緣方稱侍中。二書所雲,皆為非也。考其時位,愷寔當之。愷位至征西大將軍。愷兄憺,少府。弟悝,護軍將軍,追贈車騎大將軍。古

祖父荀攸字公達,彧從子也。祖父曇,廣陵太守。荀氏家傳曰:曇字元智。兄昱,字伯修。張璠漢紀稱昱、曇並傑俊有殊才。昱與李膺、王暢、杜密等號為八俊,位至沛相。攸父彝,州從事。彝於彧為從祖兄弟。攸少孤。及曇卒,故吏張權求守曇墓。攸年十三,疑之,謂叔父衢曰:「此吏有非常之色,殆將有奸!」衢寤,乃推問,果殺人亡命。由是異之。魏書曰:攸年七八歲,衢曾醉,誤傷攸耳;而攸出入游戲,常避護不欲令衢見。衢後聞之,乃驚其夙智如此。荀氏家傳曰:衢子祈,字伯旗,與族父愔俱著名。祈與孔融論肉刑,愔與孔融論聖人優劣,並在融集。祈位至濟陰太守;愔後徵有道,至丞相祭酒。何進秉政,徵海內名士攸等二十餘人。攸到,拜黃門侍郎。董卓之亂,關東兵起,卓徙都長安。攸與議郎鄭泰、何顒、侍中種輯、越騎校尉伍瓊等謀曰:「董卓無道,甚於桀紂,天下皆怨之,雖資強兵,實一匹夫耳。今直刺殺之以謝百姓,然後據餚、函,輔王命,以號令天下,此桓文之舉也。」事垂就而覺,收顒、攸系獄,顒憂懼自殺,張璠漢紀曰:顒字伯求,少與郭泰、賈彪等游學洛陽,泰等與同風好。顒顯名太學,於是中朝名臣太傅陳蕃、司隸李膺等皆深接之。及黨事起,顒亦名在其中,乃變名姓亡匿汝南間,所至皆交結其豪桀。顒既奇太祖而知荀彧,袁紹慕之,與為奔走之友。是時天下士大夫多遇黨難,顒常歲再三私入洛陽,從紹計議,為諸窮窘之士解釋患禍。而袁術亦豪俠,與紹爭名。顒未常造術,術深恨之。漢末名士錄曰:術常於眾坐數顒三罪,曰:「王德彌先覺雋老,名德高亮,而伯求疏之,是一罪也。許子遠凶淫之人,性行不純,而伯求親之,是二罪也。郭、賈寒窶,無他資業,而伯求肥馬輕裘,光耀道路,是三罪也。」陶丘洪曰:「王德彌大賢而短於濟時,許子遠雖不純而赴難不憚濡足。伯求舉善則以德彌為首,濟難則以子遠為宗。且伯求嘗為虞偉高手刃復仇,義名奮發。其怨家積財巨萬,文馬百駟,而欲使伯求羸牛疲馬,頓伏道路,此為披其胸而假仇敵之刃也。」術意猶不平。後與南陽宗承會於闕下,術發怒曰:「何伯求,凶德也,吾當殺之。

⑨ 肆虐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人)任意殘殺或迫害;(物)大肆侵擾或破壞。

引證:鄒韜奮 《轟炸南京》:「二十日,敵機即到南京肆虐,不下四次之多。」

肆虐的近義詞:

一、暴虐[ bào nüè ]

凶惡殘酷。

引證:秦牧 《花城·英雄交響曲》:「在他們身上留下的傷殘的標記,永遠在控訴著資本主義制度的罪惡和帝國主義者的暴虐。」

二、殘虐[ cán nüè ]

兇殘暴虐。

引證:魯迅 《華蓋集·「公理」的把戲》:「我先是該校的一個講師,於黑暗殘虐情形,多曾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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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的反義詞:

一、慈祥[ cí xiáng ]

(老年人的態度、神色)和藹安詳。

引證:葉文玲 《心香》:「 朱老太太是個慈祥干練的老人。」

二、和藹[ hé ǎi ]

態度溫和,容易接近。

引證:冰心 《張嫂》:「 李老夫婦是山西 人,為人極其慈祥和藹。」

⑩ 《大金國志》記載有一名叫張橫的抗金義士,後來他去了哪裡

張橫後來是死於邵宏淵,在建炎四年六月 ,南宋朝廷任程昌任鼎、澧州鎮撫使兼鼎州知州,專門對付楊么。而此時楊么正好和張橫拜了把子 ,所以說張橫後來是加入了楊么的麾下,又恰好被邵宏淵所殺。

《大金國志》中好漢張橫能夠率領民兵保護家園,多次在抗擊金兵的時候立下大功 。他不可不謂是一個濟世的大英雄 。但是他後來加入了劉么的麾下,卻正好碰上了邵宏淵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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