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七宗罪這個電影到底要說明什麼呢
http://www.8wyy.com/view/7282.html 七宗罪 七宗罪,正式譯名為七罪宗,屬於人類惡行的分類,並由13世紀道明會神父聖多瑪斯·阿奎納列舉出各種惡行的表現。分別是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貪食及色慾。另有著名好萊塢犯罪驚悚電影《七宗罪》。 具體罪行 貪婪,失控的慾望,是七宗罪中的重點。其他的罪惡只是無理慾望的補充。
色慾:肉體的慾望,過度貪求身體上的快樂。
饕餮:貪食的慾望,浪費食物或者過度放縱食慾,過分貪圖逸樂皆為饕餮一罪。
妒忌:財產的慾望,因對方擁有的資產比自己多而心懷怨恨(此處的資產並非限定於財產,更多的指才能、才華)
懶惰:逃避的慾望,懶惰及浪費所造成的損失為懶惰一罪的產物。
傲慢:卓越的慾望,過分自信導致的自我迷戀,以及過分渴求他人的關注為傲慢。
暴怒:復仇的慾望,源於心底的暴躁,因憎恨產生的不適當邪惡念頭。
各種罪行其實環環相扣,所以各種各樣的動機也被假設成是與各種罪行相連。例如驕傲(過度迷戀自己)其實暗示了貪食(過份消耗或浪費食物),其餘各種罪行亦有相同的連系。每種罪行其實在表現出自視比神更重要,因而未能全心全意全神地投入去愛神。學者和神學家們也利用了屬性(attribute)和原因(substance)設立圖解(schema)來解釋這些罪行。
七宗罪在拉丁語中為: 「superbia」,「invidia」,「ira」,「accidia」,「avaritia」,「gula」 and 「luxuria」。在重新排列後,它們的第一個字母可以形成中世紀拉丁語「saligia」,然後衍生出其動詞「saligiare」(去實行一條罪名,to commit a deadly sin)。
Various mnemonic devices exist for remembering the sins in English, e.g. PEG'S LAW (pride, envy, gluttony, sloth, lust, avarice, wrath).
至於在天主教教義里,在2865個有編號並在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1992年的命令下出版的章節里有一段關於七宗罪的描述。違反道德行為的主要編纂法典(The Principal Codification of Moral Transgression for Christians)仍然是《十誡》和至福,正面道德的基本聲明。
❷ 何以為家
《何以為家》是由黎巴嫩、法國、美國製作的劇情片,由黎巴嫩導演娜丁·拉巴基執導,贊恩·阿爾·拉菲亞、約丹諾斯·希費羅聯合主演。該片於2019年4月29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內容簡介:法庭上,十二歲的男孩贊恩向法官狀告他的親生父母,原因是,他們給了他生命。是什麼樣的經歷讓一個孩子做出如此不可思議的舉動?故事中,贊恩的父母在無力撫養和教育的狀況下依然不停生育,作為家中的長子贊恩,弱小的肩膀承擔了無數生活的重壓。
當妹妹被強行賣給商販為妻時,贊恩憤怒離家,之後遇到一對沒有合法身份的母子,相互扶持勉強生活。然而生活並沒有眷顧贊恩,重重磨難迫使他做出了令人震驚的舉動……
(2)不要對孩子放縱的電影擴展閱讀:
何以為家獲獎情況:
91屆奧斯卡金像獎 (2019):最佳外語片(提名) 娜丁·拉巴基。
第71屆戛納電影節 (2018):主競賽單元金棕櫚獎(提名) 娜丁·拉巴基、主競賽單元評審團獎。
第76屆金球獎 (2019):電影類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72屆英國電影學院獎 (2019):電影獎最佳非英語片(提名) 娜丁·拉巴基 / 哈立德·穆扎納。
第44屆法國凱撒電影獎 (2019):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48屆鹿特丹國際電影節 (2019):觀眾獎娜丁·拉巴基。
第66屆美國音效剪輯協會獎 (2019):金卷軸獎最佳外語片音效剪輯(提名) 。
第24屆美國評論家選擇電影獎 (2019):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21屆英國獨立電影獎 (2018):最佳外國獨立電影(提名) 娜丁·拉巴基。
第17屆華盛頓影評人協會獎 (2018):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31屆芝加哥影評人協會獎 (2018):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30屆芝加哥影評人協會獎 (2017):最佳外語片(提名) 。
第6屆豆瓣電影年度榜單 (2019):評分最高的外語電影、最受關注的院線電影(提名) 。
網路-何以為家
❸ 大聲嚇唬孩子打孩子孩子不敢哭出來對孩子有什麼影響
為了讓孩子聽話,不哭淘氣,隨意嚇唬或威脅孩子,導致孩子失去安全感,膽怯,或在沒有恐嚇威脅的環境中過分放縱。 分析: 曾經有一位小學老師,學期中途接替一位同事當班主任,上任之前暗中觀察該班孩子兩三天,發現他們非常安靜、聽話、乖巧,於是欣然領命。沒想到孩子一到她手上完全變了樣,上課打鬧淘氣到了放縱的地步,怎麼講道理都沒用。於是跟搭班老師聊。搭班老師說:這個班只有你的前任能管,因為孩子們是被他「整」大、「嚇」大的,一旦他一走,孩子就無所懼了。後來她找班幹部談心,才發現前班主任對這班學生動輒威脅、嚇唬,關黑房子、抽耳光,無所不用其極,孩子們極端怕他,所以他管班的時候同學們大氣也不敢出,但新來的教師顯得很溫和,所以大家就覺得「解放了」。這位老師後來又觀察發現,那些學生的目光里,缺乏講理的孩子通常有那種明澈的眼神,一旦嚇唬,立刻安坐;給他們自由,他們就眼睛放光,肆無忌憚…… 還有一位媽媽,頗為獨生子的依戀和膽怯苦惱:早上上班時,孩子追著她,聲嘶力竭地哭;一到天黑就膽小如鼠。後來她留心看公公帶孩子的方式,才發現他動不動就嚇孩子: 「不準哭,再哭你媽媽上班就不回來了!」 「不準出門,外面有大灰狼要吃你!」 「不準玩那個,再玩就把你的屁股揍扁!」 「聽不聽話?再不聽話把你關到門外去,讓撿破爛的人把你拉走。」 …… 這才知道,孩子被嚇到了。 從這里您明白了吧,隨意威脅和嚇唬孩子,可能能換來孩子暫的安靜和「聽話」,卻不能真正讓孩子懂事理。它甚至可能造成孩子心中強烈的不安全感,變成不折不扣的膽小鬼。 建議您這樣做: 不要為了方便管教孩子而隨意嚇唬、威脅,任何時候都告訴孩子真相,哭鬧時告訴他不能哭鬧的理由,淘氣時告訴他淘氣的後果。
❹ 【專題一】電影中的父與子之《阿郎的故事》
年輕時,面對花花世界,心難免會漂浮不定;面對愛人,也僅僅是滿腔熱情卻不知責任。從玩世不恭到持家建業,十年之後,舊人相逢,一個孩子,也無法維系一段姻緣。父子親情,將中年人的收斂、責任和對孩子的愛,連同對年輕時不羈和放縱的後悔,五味糅合,深沉而感人。
一、
在建築工地工作的阿郎和兒子波仔生活在一起,就像大多是自己帶孩子的男人一樣,波仔就像是跟著阿郎的寵物,屋裡一片狼藉,早晨起床如同打仗,路上嬉笑打鬧,隨性的父子關系在區區幾個場景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看起來這就是常見的單親家庭,父親持家總會顧外不顧里,兒子也變得調皮難管。九十年代初的香港,還沒到鴿子籠似的住宅一個挨著一個的地步,但是阿郎家那狹小的樓梯似乎也說明,繁華街道商業地產之外小市民的居住環境並不是那麼樂觀。
波仔來到阿郎的工地上,被阿郎的同事捉弄,阿郎看著也習以為常。父子倆坐在水塘邊吃著盒飯,暢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最後還是免不了一頓打鬧。阿郎說,青天白日你睜眼說大話啊。兒子噴了他一臉的可樂。他們這番對話似乎是為後面的情節做的鋪墊,縱然是沒有環游世界,但波仔感受到了他幻想中才有的生活。
二,
我們總是說浪子回頭,這句話包含了原諒和承認,現實中有多少人配得上這句話,想必也是寥寥。做慣了浪子,回頭卻不那麼容易,需要一些外在的力量去推動,阿郎這十年慢慢學會扮演父親這個角色,而十年前,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浪子。
人們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原本只是想愛一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男生,只因這句話,便嘗試追隨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狂放不羈的浪子,年輕時的波波就是愛上了開著機車笑容邪魅的阿郎。浪子看著可愛,但他們也許並不專一。波波挺著大肚子給阿郎送便當時,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廝混,那個瞬間,她應該明白,當初被母親從家裡趕出來後,蹲在一旁的阿郎順勢送的手鏈里,有波波堅定的內心,也有阿郎滿腔的熱情,只是手鏈依然在手上戴著,阿郎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阿郎和波波十年後又相逢,波波沒法原諒阿郎,但也不知他身邊的小孩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輾轉去了美國的波波已不再是那個可以為愛離家出走的姑娘,現在的男朋友當著阿郎的面又是送花又是獻吻,為的是讓阿郎和我們這些觀眾看到那份內心沖突,阿郎看到的是過去和現實的沖突,我們看到的是編劇良苦用心盡情展現出的戲劇沖突。如此沒有禮貌地來到別人辦公室,沒有禮貌地當著客戶面親吻,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阿郎感受尷尬和不甘。年輕時深愛的機車男,現在就坐在辦公桌的對面,他們隔著一張桌子,似乎也隔著一個世界。
波波和兒子相認了,波波的母親在十年前對波波說謊,說她兒子死了。阿郎得到的消息卻是波波不要這個孩子。兩個人以為對方都是錯的。如此這般相逢,又認了這個乖巧的兒子,波波很是溺愛。波波帶著波仔去游樂場去購物,波仔沉溺於媽媽買的電腦,對之前日思夜想的沙皮犬無動於衷,阿郎拿著自己買的沙皮狗,臉上都是失落。他看著被波波打掃得乾乾凈凈的房間,很想讓波波留下來生活。波波無奈地搖了搖頭。到後來,波波說想讓兒子跟她去美國,阿郎既憤怒又傷心,他說:
「失去了波仔,我等於失去了一切!」
十年前,阿郎失去了波波;十年後,眼看著也要失去自己的兒子。就像不懂事的時候,對於身邊的人都不在意,對身邊的事都是無所謂。這十年,阿郎漸漸失去了時間,換來漸漸長大的波仔;阿郎失去了甘願為他離家出走的波波,換來這十年的孑然一身。而這十年,阿郎也就這樣喝喝酒打打工的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三、
父子倆大吵了一架,阿郎希望兒子去美國,他知道只有這樣波仔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波仔卻想跟爸爸在一起,父子情深,用呵斥和暴力的形式來換取兒子的妥協,彼此都是在賭氣,就跟影片開頭一樣,表達不舍的方式與表達愛的方式都是與一般的父子不同。
阿郎戒酒了,他說要去參加摩托車比賽,就像《激戰》里兒子想證明自己可以做好一件事而去練拳擊一樣,這回是老爸想要做好一件事情給兒子和波波看看。他剪去了頭發,想十年前那樣,騎上賽車。不同的是,十年前初出茅廬滿懷激情的賽車手變成了十年後歷經滄桑欲雪前恥的中年男人。轟鳴的發動機聲音里,藏著多少少年時所做的荒唐事,眼前的有緣人追隨而來,波仔在媽媽身邊舉著牌子替爸爸加油,在人群里是那樣顯眼。而未和男友去美國的波波,隔著鐵絲網,看著摩托車上的阿郎,眼裡,還是十年前一樣的期待和鼓勵。
可惜時過境遷,他們之間,終究隔著一道鐵絲網。
阿郎第一個沖過終點,他強忍著之前頭部被撞的疼痛,滿臉是血地奔向終點,鏡頭掠過波波和波仔,掠過躁動不安的人群,阿郎最後重重摔在跑道上,此時的他在兒子面前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那個在建築工地上和工頭討價還價的阿郎,那個對波波又打又罵的阿郎,那個忍著想教育兒子最後卻狠心打自己兒子的阿郎,終於用十年前所熱衷的賽車的方式,完成了積壓已久的心願,也完成了對自己的女人和兒子的救贖,更完成了一個男人十年的蛻變。
波仔把阿郎和波波聯系在了一起,浪子終究還是浪子,他用浪子的方式,完成了一個父親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