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潘長江版武松演員表內容是什麼
游大慶飾武松,孫耀琦飾潘金蓮。
潘長江飾武大郎,張翰飾西門慶。
惠英紅飾王婆,余心恬飾少女潘金蓮。
李永林飾魯智深,池程飾李逵。
蔣林靜飾孫二娘,湯鎮業飾蔣門神。
影視評價
該劇單獨以武松為主角,並加入了武俠元素。雖然對故事情節有所改編,但這都是在忠於原著的基礎的進行的。「景陽岡打虎」、「斗殺西門慶」、「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浦」、「血濺鴛鴦樓」、「夜走蜈蚣嶺」、「南下征方臘」這些武松傳奇故事中的經典橋段都在劇中有所呈現。
② 怎麼評價天傷星武松電影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說一下我自己的一個觀點,那就是《天傷星武松》這部所謂的電影其實並不是一部電影,它就是把2011版《水滸傳》和武松有關的部分劇情剪輯出來,拼湊成了這樣一部92分鍾的「電影」。
所以我前面才說這根本就不是電影,要知道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觀眾的腦子也是很聰明的,導演想來忽悠觀眾,沒門!雖然電影劇情剪輯手法很差,但是我還是很喜歡陳龍飾演的武松。
③ 孫二娘是誰啊
孫二娘是施耐庵所作《水滸傳》中的人物,菜園子張青的妻子,外號母夜叉。在孟州道十字坡與張青灶罩開酒店賣人肉。武松被發配到孟州路過十字坡,險遭孫二娘的毒手。武松假裝喝醉酒捉住了孫二娘,張青求饒,武松遂與張青、孫二娘夫婦相識,武松後來二龍山頭領率孫二娘夫婦等同歸梁山,擔任梁山駐西山酒店迎賓使兼消息頭領,迎來送往,打探消息,是梁山第一百零三條好漢,隨宋江征討方臘時,孫二娘被杜微飛刀打中,陣亡。死後追封旌德郡君。是梁山泊上僅有的三女將之一。
早年經歷:北宋年間,孟州十字坡地處交通要道,坐落於此的十字坡客棧以包子鮮美聞名江湖。十字坡包子客棧孫老東家原是東京汴梁出了名的賭徒老孫頭。數年前,老孫頭因與「頭陀」鬥狠,妻子被「頭陀」所殺。 妻子死後,老孫頭痛戒賭癮,帶著女兒行走江湖,遍尋頭陀而不果。時光流逝,老孫頭落腳於十字坡,開起了十字坡包子客棧,苦等仇人的出現,這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過去了。十年前的老孫頭成了響當當的孫老東家,女兒孫二娘也長大成人,頗有乃父的秉性,人稱「母夜叉」。一天,不速之客「菜園子」張青因誤傷人命,在官府的緝拿下,闖進十字坡包子客棧。張青一頭扎進客棧,在與孫二娘父女的沖突中被孫二娘制服。孫老東家見張青憨實可信,有意培養他當入贅女婿。對於他的好意,張青原本沒有什麼興致。但無意間看到孫二娘的嬌艷後,張青一改初衷,主動要求留下來。張青的改弦更張並沒有獲得孫二娘的好感。相反,此後的日子裡,孫二娘沒少拿張青開涮。負氣離開的張青在孫老東家的挽留下,答應繼續留下來照顧孫二娘。 此時,北宋朝廷為出兵水泊梁山,派密探竊得梁山地形圖。為避免地形圖落入朝廷之手,梁山派「石犢子」緊急下山,於十字坡客棧劫殺朝廷密探,奪回梁山地形圖。就在「石犢子」抵達十字坡,准備劫殺朝廷密探時,孟州捕快呂懷成也出現在十字坡,受朝廷指派前來與密探接頭。一時間,十字坡風聲鶴唳殺聲頓起。呂懷成意欲假公濟私,以孫老東家與私鹽販子有染為名,將十字坡包子客棧據為己有。孫老東家的誓死不從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孫老東家一死,指巧孫二娘在風雨飄搖中挑起包子客棧的重擔。隱逗鬧 孫二娘有意請張青經營包子客棧,誰料想張青暗中打起小算盤,趁孫二娘勢單力薄,反客為主,實現客棧與美人兼得的夢想。張青的如意算盤遭到孫二娘的鄙夷,尷尬之餘,張青拂袖而去。此時,終於出現的朝廷密探竟然就是苦等多年的殺母仇人「頭陀」。關鍵時刻,張青去而復返,與消除誤會的「石犢子」一起聯手孫二娘,一舉除掉「頭陀」和呂懷成。從此,孫二娘和張青的十字坡包子客棧更加紅紅火火。
【主要的事跡】
1、武松戲「(母)夜叉」
27回:孫二娘正式出場,武松發配孟州途中來到孫二娘的黑店,識破了孫二娘的機關,反將孫二娘戲弄了一番,後被張青勸下,三人成為朋友。(28回:武松與張青結拜,張孫夫婦二人送別武松)
2、」行者「的創造者
31回:武松血濺鴛鴦樓後,又一次遇到張青孫二娘夫婦,夫婦二人將武松裝扮成頭陀,從此武松就成了行者。
3、三山聚義上樑山
58回:三山聚義,孫二娘隨二龍山人馬一起上了梁山。
結局:招安後,孫二娘在隨宋江攻打清溪時,被方臘部將杜微飛刀傷死。
④ 新水滸傳武松血濺鴛鴦樓是第幾集
新水滸傳武松血濺鴛鴦樓是第33集。具胡沖體情節是武松將張都監家人全部殺死,幾十條人命的大案不徑而走,逮捕他的告示到處都是。暈倒在路上的武松被菜園子張青的手下所救,為避免官兵追捕,張青建議武松去二龍山落草,孫二娘將武松打扮成行者模樣,以在路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武松到蜈蚣嶺後聽到道觀有女子呼救,武松隨即殺死了行凶的道人。武松來到一酒家,等要肉里,店主說肉雖有但已被客人訂過了,武松只好喝酒,等孔星帶人喝酒吃肉時,武松看不下去將孔星等人痛打一頓,而後他暈倒的路上,被起來的孔亮、孔星抓回去。
(4)血濺鴛鴦樓電影孫二娘演員擴展閱讀:
一、《新水滸傳》簡介:
《水滸傳》由鞠覺亮執導,張涵予、李宗翰、胡東、嚴屹寬、陳龍、黃海冰等主演的電視劇。該劇講述北宋末年以宋江為首的108位好漢在梁山起義,以及聚義之後接受招安、四處征戰的故事。
二、主要人物簡介:
1、宋江 演員張涵予
《水滸傳》中的第一號人物,為梁山起義軍領袖。為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綽號呼保義,為人急公好義,常救人於危難時刻所以又號及時雨,人稱孝義黑三郎。
晁蓋死後繼任梁山大寨主,主張李螞並接受朝廷的招安,接連出征遼國、田虎、王慶、方臘等,屢立戰功,最後被高俅等奸臣設計用毒酒害死。
2、盧俊義 演員王建新
綽號「玉麒麟」,武藝高強,棍棒天下無雙,江湖人稱「河北三絕」,本是河北大名府富商被吳用等人利用李固與賈氏的姦情,使計賺上樑山,後來成為梁山第二首領。受招安後官至武功大夫、盧州安撫使。
蔡京等奸臣傳召盧俊義回京,把水銀放在皇帝賜給他的飯菜中,盧俊義痛得無法騎馬,只好坐船回廬州,途中失足落水溺死。
3、 吳用 演員李宗翰
吳用滿腹經綸,通曉文韜武略,足智多謀,常以諸葛亮自比,道號「加亮先生」,人稱"智多星"。在財主家任門館教授,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須長,善使兩條銅鏈,與晁蓋自幼結交,與晁蓋等人智取了大名府梁中書給蔡京獻壽的十萬貫生辰綱,為避免官府追緝而上樑山,為山寨的掌管機密軍師。
4、林沖 演員胡東
綽號豹子頭,東京人氏,原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因其妻子被太尉高俅的養子高衙內看上,而多次遭到陷害,最終被逼上樑山落草。梁山大聚義時,排第六位,上應天雄星,位列馬軍五虎將,把守正西旱寨。
抗擊來圍剿梁山軍的官軍和征遼國、田褲擾殲虎、王慶、方臘時屢立戰功。征方臘後病逝於杭州六和寺,追封忠武郎。
⑤ 新水滸傳的演員表
1,張涵予飾:宋江。
2,王建新飾:盧俊義。
3,李宗翰飾:吳用。
4,景崗山飾:公孫勝。
5,寶力高飾:關擾空勝。
6,胡東飾:林沖。
7,趙秋生飾:秦明。
8,嚴洪智飾:呼延灼。
9,張迪飾:花榮。
10,黃海冰飾: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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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水滸傳》角色介紹:
1,柴進
綽號小旋風,滄州人氏,後周皇裔,人稱柴大官人。他曾幫助過林沖、宋江、武松等人,仗義疏財,梁山大聚義時,排第十位,上應「緩數瞎天貴星」,掌管錢糧。征方臘時曾化名柯引,潛入方臘軍中卧底。征方臘後授橫畢物海軍滄州都統制,後辭官回鄉,得以善終。
2,魯智深
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渭州(甘肅平涼)人,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因見鄭屠欺侮金翠蓮父女,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在梁山泊一百單八將中排第十三位,星號天孤星,梁山上司職步軍總大將。死後追封義烈照暨禪師。
3,武松
武松又叫「武二郎」。血濺鴛鴦樓後,為躲避官府抓捕,改作頭陀打扮,江湖人稱「行者武松」。武松曾經在景陽岡上空手打死一隻吊睛白額虎,「武松打虎」的事跡在後世廣為流傳。武松最終在征方臘過程中被飛刀所傷,痛失左臂,最後在六和寺病逝,壽至八十。
⑥ 急求98版《水滸傳》演員表!!!!!!!!!!
《水滸傳》的演員包括:李雪健、王衛國、寧曉志、臧金生、丁海峰等。
1、宋江
演員李雪健
宋江是施耐庵所作古典名著《水滸傳》中的重要人物。原為鄆城縣押司,後因私放晁蓋等人,被閻婆惜捉住把柄,以至於殺了閻婆惜後連夜逃走,輾轉周折上了梁山。晁蓋死後繼任梁山大寨主,接受朝廷的招安,接連出征遼國、田虎、王慶、方臘等,屢立戰功,最後被蔡京等奸臣設計害死。
2、盧俊義
演員王衛國
盧俊義,綽號「玉麒麟」,武藝高強,棍棒天下無雙,祖居北京大名府(今河北省邯鄲市大名縣),僕人燕青。原本是河北大名府富商、大財主、員外,因為宋江喜愛他的才華,被誆上樑山,後來成為梁山第二首領。
3、吳用
演員寧曉志
吳用,梁山排名第三,通曉文韜武略,常以諸葛亮自比,道號「加亮先生」,人稱"智多星"。在財主家任門館教授,善使兩條銅鏈,與晁蓋自幼結交,後因與晁蓋智取生辰綱,為避免官府追緝而上樑山,是梁山起義軍的軍師。
4、魯智深
演員臧金生
魯智深,本名魯達,綽號「花和尚」,法名智深,當過提轄,又稱魯提轄。為人慷慨大方,嫉惡如仇,豪爽直率,但粗中有細,與史進、林沖、武松、楊志等交好。因三拳打死了鎮關西,出家當和尚,後與楊志、武松佔領二龍山擔任大頭領。
5、武松
演員丁海峰
武松,武松原籍清河縣,因其排行在二,又叫「武二郎」。血濺鴛鴦樓後,為躲避官府改作頭陀打扮,江湖人稱「行者武松」。曾經在景陽岡上空手打死一隻吊睛白額虎,事跡在後世廣為流傳,最終在征方臘中痛失一臂,最後在六和寺病逝,壽至八十。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水滸傳
⑦ 血濺鴛鴦樓主人公是誰
這個故事出自於元末明初施耐庵的《水滸傳》第三裂友鄭十一回。 武松識破蔣門神等的奸計,血濺鴛鴦樓,表現了他敢作敢為,富於正義感和反抗精神,盡管也曾被人利用,但終究從殘酷的現實中,從迷失的自我中醒悟過來,一步一步地克服自己的弱肆頌點,漸漸地走向成熟。目錄血濺鴛鴦樓 《水滸傳》 第三十一回 張都監血濺鴛鴦樓編輯本段血濺鴛鴦樓武松一向在快活林幫施恩看場子,誰知有一天孟州城的都監,姓張的,派人帶了貼子來取武松往州里走一趟。他是牢城管營與差撥的上司,武松只好跟著去到州城。拜見已畢,張都監對武松愛敬有加,並許將來把丫環玉蘭配給武松。武松受此殊遇,誓願報效張都監。有天晚上武松正在月下舞棒,聽得牆外有人喊捉賊。武松心想張都監如此待我,他家裡有賊我一定要幫他打捉~於是提了棒就往前廳奔去,誰知倒被都監家奴給拿下。都監及時出現,在武松房裡搜出了平時都監的親戚送給武松的一些金銀細軟於是把武松綁赴官府,再次發配,目標恩州牢城。途經飛雲浦,兩個公人正想和對面來的蔣門神的兩徒弟下手殺害武松,倒被武松一刀一個解決。武松問出一切都是蔣門神和張都監的奸計,蔣門神仗著姐夫張都監的勢力又奪回了快活林,所以一定要殺武松解恨。於是武松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心道:不殺得張都監,如何出得這口鳥氣!回到張都監家裡,男女老少一個不留,直殺到後花園鴛鴦樓,將張都監和另一個狗官也殺死,拿過桌上的酒壺猛灌一通,然後醮血在牆上寫道:殺人者,打虎武松也!逃出城外,直奔十字坡,投奔張青和孫二娘去了。 編輯本段《水滸傳》 第三十一回 張都監血濺鴛鴦樓話說張都監聽信這張團練說誘囑托,替蔣門神報仇,要害武松性命,誰想四個人,倒都被武松搠殺在飛雲浦了。當時武松立於橋上,尋思了半晌,躊躇起來,怨恨沖天:「不殺得張都監,如何出得這口恨氣!」便去死屍身邊,解下腰刀,選好的取把,將來跨了,揀條好朴刀提著,再徑回孟州城裡來。進得城中,早是黃昏時候,只見家家閉戶,處處關門。但見:十字街熒煌燈火,九曜寺香靄鍾聲。一輪明月掛青天,幾點疏星明碧漢。六軍營內,嗚嗚畫角頻吹;五鼓樓頭,點點銅壺正滴。兩兩佳人歸綉?,雙雙士子掩書幃。當下武松入得城來,徑踅去張都監後花園牆外,卻是一個馬院。武松就在馬院邊伏著,聽得那後槽卻在衙里,未曾出來。正看之間,只見「呀」地角門開,後槽提著個燈籠出來,裡面便關了角門。武松卻躲在黑影里,聽那更鼓時,早打一更四點。那後槽上了草料,掛起燈籠,鋪開被卧,脫了衣裳,上床便睡。武松卻來門邊挨那門響,後槽喝道:「老爺方才睡,你要偷我衣裳,也早些哩!」武松把朴刀倚在門邊,卻掣出腰刀在手裡,又「呀呀」地推門。那後槽那裡忍得住,便從床上赤條條地跳將起來,拿了攪草棍,拔了?。卻待開門,被武松就勢推開去,搶入來,把這後槽擗頭揪住。卻待要叫,燈影下見明晃晃地一把刀在手裡,先自驚得八分軟了,口裡只叫得一聲:「饒命!」武松道:「你認得我么?」後槽聽得聲音,方才知是武松,便叫道:「哥哥,不幹我事,你饒了我罷!」武告畝松道:「你只實說,張都監如今在那裡?」後槽道:「今日和張團練、蔣門神,他三個吃了一日酒,如今兀自在鴛鴦樓上吃哩。」武松道:「這話是實么?」後槽道:「小人說謊,就害疔瘡。」武松道:「恁地卻饒你不得!」手起一刀,把這後槽殺了。一腳踢過屍首,把刀插入鞘里,就燭影下,去腰裡解下施恩送來的綿衣,將出來,脫了身上舊衣裳,把那兩件新衣穿了。拴縛得緊湊,把腰刀和鞘跨在腰裡,卻把後槽一床單被,包了散碎銀兩,入在纏袋裡,卻把來掛在門邊。又將兩扇門立在牆邊,先去吹滅了燈火,卻閃將出來,拿了朴刀,從門上一步步爬上牆來。此時卻有些月光明亮。武松從牆頭上一跳,卻跳在牆里,便先來開了角門。掇過了門扇,復翻身入來,虛掩上角門。?都提過了,武松卻望燈明處來,看時,正是廚房裡。只見兩個丫鬟,正在那湯罐邊埋冤說道:「伏侍了一日,兀自不肯去睡,只是要茶吃!那兩個客人也不識羞恥,?得這等醉了,也兀自不肯下樓去歇息,只說個不了。」那兩個女使,正口裡喃喃訥訥地怨悵,武松卻倚了朴刀,掣出腰裡那口帶血刀來。把門一推,「呀」地推開門,搶入來,先把一個女使?角兒揪住,一刀殺了。那一個卻待要走,兩只腳一似釘住了的,再要叫時,口裡又似啞了的,端的是驚得呆了。休道是兩個丫?,便是說話的見了,也驚得口裡半舌不展。武鬆手起一刀,也殺了。卻把這兩個屍首,拖放灶前,去了廚下燈火,趁著那窗外月光,一步步挨入堂里來。武松原在衙里出入的人,已都認得路數。徑踅到鴛鴦樓胡梯邊來,捏腳捏手,摸上樓來。此時親隨的人,都伏事得厭煩,遠遠地躲去了。只聽得那張都監、張團練、蔣門神三個說話。武松在胡梯口聽,只聽得蔣門神口裡稱贊不了,只說:「虧了相公與小人報了冤讎,再當重重的報答恩相。」這張都監道:「不是看我兄弟張團練面上,誰肯干這等的事!你雖費用了些錢財,卻也安排得那廝好。這早晚多是在那裡下手,那廝敢是死了,只教在飛雲浦結果他。待那四人明早回來,便見分曉。」張團練道:「這四個對付他一個,有甚麼不了?再有幾個性命,也沒了。」蔣門神道:「小人也分付徒弟來,只教就那裡下手,結果了,快來回報。」正是:暗室從來不可欺,古今奸惡盡誅夷。金風未動蟬先噪,暗送無常死不知。武松聽了,心頭那把無明業火,高三千丈,沖破了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叉開五指,搶入樓中,只見三五枝畫燭熒煌,一兩處月光射入,樓上甚是明朗,面前酒器,皆不曾收。蔣門神坐在交椅上,見是武松,吃了一驚,把這心肝五臟,都提在九霄雲外。說時遲,那時快,蔣門神急要掙扎時,武松早落一刀,劈臉剁著,和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便轉身回過刀來,那張都監方才伸得腳動,被武松當時一刀,齊耳根連脖子砍著,撲地倒在樓板上。兩個都在掙命。這張團練終是個武官出身,雖然酒醉,還有些氣力。見剁翻了兩個,料道走不迭,便提起一把交椅掄將來。武松早接個住,就勢只一推,休說張團練酒後,便清醒白醒時,也近不得武松神力,撲地望後便倒了。武松趕入去,一刀先剁下頭來。蔣門神有力,掙得起來。武松左腳早起,翻筋斗踢一腳,按住也割了頭。轉身來,把張都監也割了頭。見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鍾子,一飲而盡。連吃了三四鍾,便去死屍身上割下一片衣襟來,蘸著血,去白粉壁上,大寫下八字道:「殺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器皿踏匾了,揣幾件在懷里。卻待下樓,只聽得樓下夫人聲音叫道:「樓上官人們都醉了,快著兩個上去攙扶!……」說猶未了,早有兩個人上樓來。武松卻閃在胡梯邊,看時,卻是兩個自家親隨人,便是前日拿捉武松的。武松在黑處讓他過去,卻攔住去路。兩個入進樓中,見三個屍首,橫在血泊里,驚得面面廝覷,做聲不得,正如「分開八片頂陽骨,傾下半桶冰雪水」。急待回身,武松隨在背後,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個。那一個便跪下討饒,武松道:「卻饒你不得!」揪住也砍了頭。殺得血濺畫樓,屍橫燈影。武松道:「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一百個,也只是這一死。」提了刀,下樓來。夫人問道:「樓上怎地大驚小怪?」武松搶到房前,夫人見條大漢入來,兀自問道:「是誰?」武松的刀早飛起,劈面門剁著,倒在房前聲喚。武松按住,將去割時,刀切頭不入。武松心疑,就月光下看那刀時,已自都砍缺了。武松道:「可知割不下頭來!」便抽身去後門外去拿取朴刀,丟了缺刀,復翻身再入樓下來。只見燈明,前番那個唱曲兒的養娘玉蘭,引著兩個小的,把燈照見夫人被殺死在地下,方才叫得一聲:「苦也!」武松握著朴刀,向玉蘭心窩里搠著。兩個小的,亦被武松搠死,一朴刀一個結果了。走出中堂,把?拴了前門,又入來,尋著兩三個婦女,也都搠死了在房裡。武松道:「我方才心滿意足,走了罷休!」撇了刀鞘,提了朴刀,出到角門外來,馬院里除下纏袋來,把懷里踏匾的銀酒器,都裝在裡面,拴在腰裡。拽開腳步,倒提朴刀便走。到城邊,尋思道:「若等開門,須吃拿了,不如連夜越城走。」便從城邊踏上城來。這孟州城是個小去處,那土城苦不甚高,就女牆邊望下,先把朴刀虛按一按,刀尖在上,棒梢向下,托地只一跳,把棒一拄,立在濠塹邊。月明之下,看水時,只有一二尺深。此時正是十月半天氣,各處水泉皆涸。武松就濠塹邊脫了鞋襪,解下腿?護膝,抓紮起衣服,從這城濠里走過對岸。卻想起施恩送來的包裹里有雙八搭麻鞋,取出來穿在腳上。聽城裡更點時,已打四更三點。武松道:「這口鳥氣,今日方才出得松?。『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只可撒開。」提了朴刀,投東小路便走。詩曰:只圖路上開刀,還喜樓中飲酒。一人害卻多人,殺心慘於殺手。不然冤鬼相纏,安得抽身便走。走了一五更,天色朦朦朧朧,尚未明亮。武松一夜辛苦,身體睏倦,棒瘡發了又疼,那裡熬得過。望見一座樹林里,一個小小古廟,武松奔入裡面,把朴刀倚了,解下包裹來做了枕頭,撲翻身便睡。卻待合眼,只見廟外邊探入兩把撓鉤,把武松搭住。兩個人便搶入來,將武松按定,一條繩索綁了,那四個男女道:「這鳥漢子卻肥,好送與大哥去。」武松那裡掙扎得脫,被這四個人奪了包裹朴刀,卻似牽羊的一般,腳不點地,拖到村裡來。這四個男女,於路上自言自說道:「看這漢子一身血跡,卻是那裡來?莫不做賊著了手來?」武松只不做聲,由他們自說。行不到三五里路,早到一所草屋內,把武松推將進去。側首一個小門裡面,尚點著碗燈,四個男女,將武松剝了衣裳,綁在亭柱上。武松看時,見灶邊樑上,掛著兩條人腿。武松自肚裡尋思道:「卻撞在橫死神手裡,死得沒了分曉。早知如此時,不若去孟州府里首告了,便吃一刀一剮,卻也留得一個清名於世。」正是:殺盡姦邪恨始平,英雄逃難不逃名。千秋意氣生無愧,七尺身軀死不輕。那四個男女,提著那包裹,口裡叫道:「大哥,大嫂,快起來!我們張得一頭好行貨在這里了。」只聽得前面應道:「我來也!你們不要動手,我自來開剝。」沒一盞茶時,只見兩個人入屋後來。武松看時,前面一個婦人,背後一個大漢。兩個定睛看了武松,那婦人便道:「這個不是叔叔武都頭!」那大漢道:「快解了我兄弟!」武松看時,那大漢不是別人,卻正是菜園子張青,這婦人便是母夜叉孫二娘。這四個男女吃了一驚,便把索子解了,將衣服與武松穿了。頭巾已自扯碎,且拿個氈笠子與他戴上。原來這張青十字坡店面作坊,卻有幾處,所以武松不認得。張青即便請出前面客席里,敘禮罷,張青大驚,連忙問道:「賢弟如何恁地模樣?」武松答道:「一言難盡!自從與你相別之後,到得牢城營里,得蒙施管營兒子,喚做金眼彪施恩,一見如故,每日好酒好肉管顧我。為是他有一座酒肉店,在城東快活林內,甚是趁錢。卻被一個張團練帶來的蔣門神那廝,倚勢豪強,公然白白地奪了。施恩如此告訴,我卻路見不平,醉打了蔣門神,復奪了快活林,施恩以此敬重我。後被張團練買囑張都監,定了計謀,取我做親隨,設智陷害,替蔣門神報仇。八月十五日夜,只推有賊,賺我到裡面,卻把銀酒器皿,預先放在我箱籠內,拿我解送孟州府里,強扭做賊,打招了,監在牢里,卻得施恩上下使錢透了,不曾受害。又得當案葉孔目仗義疏財,不肯陷害平人。又得當牢一個康節級,與施恩最好。兩個一力維持,待限滿脊杖,轉配恩州。昨夜出得城來,叵耐張都監設計,教蔣門神使兩個徒弟和防送公人相幫,就路上要結果我。到得飛雲浦僻靜去處,正欲要動手,先被我兩腳,把兩個徒弟踢下水裡去。趕上這兩個鳥公人,也是一朴刀一個搠死了,都撇在水裡。思量這口氣怎地出得,因此再回孟州城裡去。一更四點,進去馬院里,先殺了一個養馬的後槽。爬入牆內,去就廚房裡殺了兩個丫?,直上鴛鴦樓上,把張都監、張團練、蔣門神三個都殺了,又砍了兩個親隨。下樓來,又把他老婆、兒女、養媳,都戳死了。連夜逃走,跳城出來。走了一五更路,一時睏倦,棒瘡發了又疼,因行不得,投一小廟里權歇一歇,卻被這四個綁縛將來。」那四個搗子,便拜在地下道:「我們四個,都是張大哥的火家。因為連日賭錢輸了,去林子里尋些買賣。卻見哥哥從小路來,身上淋淋漓漓,都是血跡,卻在土地廟里歇,我四個不知是甚人。早是張大哥這幾時分付道:『只要捉活的。』因此我們只拿撓鉤套索出去,不分付時,也壞了大哥性命。正是『有眼不識泰山』,一時誤犯著哥哥,恕罪則個!」張青夫妻兩個笑道:「我們因有掛心,這幾時只要他們拿活的行貨。他這四個,如何省的我心裡事。若是我這兄弟不睏乏時,不說你這四個男女,更有四十個,也近他不得。」那四個搗子只顧磕頭。武松喚起他來道:「既然他們沒錢去賭,我賞你些。」便把包裹打開,取十兩銀子,把與四人將去分。那四個搗子拜謝武松。張青看了,也取三二兩銀子,賞與他們四個,自去分了。張青道:「賢弟不知我心!從你去後,我只怕你有些失支脫節,或早或晚回來,因此上分付這幾個男女:但凡拿得行貨,只要活的。那廝們慢仗些的趁活捉了,敵他不過的,必致殺害;以此不教他們將刀仗出去,只與他撓鉤套索。方才聽得說,我便心疑,連忙分付,等我自來看,誰想果是賢弟!」孫二娘道:「只聽得叔叔打了蔣門神,又是醉了贏他,那一個來往人不吃驚!有在快活林做買賣的客商,常說到這里,卻不知向後的事。叔叔睏倦,且請去客房裡將息,卻再理會。」張青引武松去客房裡睡了。兩口兒自去廚下安排些佳餚美饌酒食,管待武松。不移時,整治齊備,專等武鬆起來相敘。有詩為證:金寶昏迷刀劍醒,天高帝遠總無靈。如何廊廟多凶曜,偏是江湖有救星。卻說孟州城裡張都監衙內,也有躲得過的,直到五更才敢出來。眾人叫起裡面親隨,外面當直的軍牢,都來看視,聲張起來,街坊鄰舍,誰敢出來?捱到天明時分,卻來孟州府里告狀。知府聽說罷,大驚,火速差人下來,檢點了殺死人數,行凶人出沒去處,填畫了圖樣格目,回府里稟復知府道:「先從馬院里入來,就殺了養馬的後槽一人,有脫下舊衣二件。次到廚房裡灶下,殺死兩個丫?,後門邊遺下行凶缺刀一把。樓上殺死張都監一員並親隨二人。外有請到客官張團練與蔣門神二人。白粉壁上,衣襟蘸血,大寫八字道:『殺人者,打虎武松也』。樓下搠死夫人一口,在外搠死玉蘭並奶娘二口,兒女三口。共計殺死男女一十五名,擄掠去金銀酒器六件。」知府看罷,便差人把住孟州四門,點起軍兵並緝捕人員,城中坊廂里正,逐一排門搜捉凶人武松。次日,飛雲浦地里保正人等告稱:「殺死四人在浦內,見有殺人血痕在飛雲浦橋下,屍首俱在水中。」知府接了狀子,當差本縣縣尉下來;一面著人打撈起四個屍首,都檢驗了。兩個是本府公人,兩個自有苦主,各備棺木盛殮了屍首,盡來告狀,催促捉拿凶首償命。城裡閉門三日,家至戶到,逐一挨查,五家一連,十家一保,那裡不去搜尋。知府押了文書,委官下該管地面,各鄉,各保,各都,各村,盡要排家搜捉,緝捕凶首。寫了武松鄉貫、年甲、貌相、模樣,畫影圖形,出三千貫信賞錢。如有人知得武松下落,赴州告報,隨文給賞;如有人藏匿犯人在家宿食者,事發到官,與犯人同罪。遍行鄰近州府,一同緝捕。且說武松在張青家裡,將息了三五日,打聽得事務篾刺一般緊急,紛紛攘攘有做公人出城來各鄉村緝捕。張青知得,只得對武松說道:「二哥,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司搜捕得緊急,排門挨戶,只恐明日有些疏失,必須怨恨我夫妻兩個。我卻尋個好安身去處與你,在先也曾對你說來,只不知你終心肯去也不?」武松道:「我這幾日也曾尋思:想這事必然要發,如何在此安得身牢?止有一個哥哥,又被嫂嫂不仁害了;甫能來到這里,又被人如此陷害;祖家親戚都沒了。今日若得哥哥有這好去處,叫武松去,我如何不肯去?只不知是那裡地面?」張青道:「是青州管下一座二龍山寶珠寺。花和尚魯智深和一個青面獸好漢楊志,在那裡打家劫舍,霸著一方落草。青州官軍捕盜,不敢正眼覷他。賢弟只除那裡去安身,方才免得;若投別處去,終久要吃拿了。他那裡常常有書來取我入伙,我只為戀土難移,不曾去的。我寫一封書,備細說二哥的本事,於我面上,如何不著你入伙。」武松道:「大哥也說的是。我也有心,恨時辰未到,緣法不能湊巧。今日既是殺了人,事發了沒潛身處,此為最妙。大哥,你便寫書與我去,只今日便行。」張青隨即取幅紙來,備細寫了一封書,把與武松,安排酒食送路。只見母夜叉孫二娘指著張青說道:「你如何便只這等叫叔叔去?前面定吃人捉了。」武松道:「阿嫂,你且說我怎地去不得?如何便吃人捉了?」孫二娘道:「阿叔,如今官司遍處都有了文書,出三千貫信賞錢,畫影圖形,明寫鄉貫年甲,到處張掛。阿叔臉上,現今明明地兩行金印,走到前路,須賴不過。」張青道:「臉上貼了兩個膏葯便了。」孫二娘笑道:「天下只有你乖,你說這痴話,這個如何瞞得過做公的?我卻有個道理,只怕叔叔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災避難,如何依不得?」孫二娘大笑道:「我說出來,阿叔卻不要嗔怪。」武松道:「阿嫂但說的便依。」孫二娘道:「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里過,吃我放翻了,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卻留得他一個鐵界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沙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這刀如常半夜裡鳴嘯的響,叔叔前番也曾看見。今既要逃難,只除非把頭發剪了,做個行者,須遮得額上金印。又且得這本度牒做護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相等,卻不是前緣前世?阿叔便應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誰敢來盤問?這件事好么?」張青拍手道:「二娘說得是,我倒忘了這一著。」正是:緝捕急如星火,顛危好似風波。若要免除災禍,且須做個頭陀。張青道:「二哥,你心裡如何?」武松道:「這個也使得,只恐我不像出家人模樣。」張青道:「我且與你扮一扮看。」孫二娘去房中取出包裹來,打開,將出許多衣裳,教武松里外穿了。武松自看道:「卻一似與我身上做的。」著了皂直裰,系了絛,把氈笠兒除下來,解開頭發,折迭起來,將界箍兒箍起,掛著數珠。張青、孫二娘看了,兩個喝采道:「卻不是前生註定!」武松討面鏡子照了,也自哈哈大笑起來。張青道:「二哥為何大笑?」武松道:「我照了自也好笑,我也做得個行者。大哥,便與我剪了頭發。」張青拿起剪刀,替武松把前後頭發都剪了。詩曰:打虎從來有李忠,武松綽號尚懸空。幸有夜叉能說法,頓教行者顯神通。武松見事務看看緊急,便收拾包裹要行。張青又道:「二哥,你聽我說,不是我要便宜,你把那張都監家裡的酒器,留下在這里,我換些零碎銀兩,與你路上去做盤纏,萬無一失。」武松道:「大哥見的分明。」盡把出來與了張青,換了一包散碎金銀,都拴在纏袋內,系在腰裡。武松飽吃了一頓酒飯,拜辭了張青夫妻二人,腰裡跨了這兩口戒刀,當晚都收拾了。孫二娘取出這本度牒,就與他縫個錦袋盛了,教武松掛在貼肉胸前。武松拜謝了他夫妻兩個。臨行,張青又分付道:「二哥於路小心在意,凡事不可託大。酒要少吃,休要與人爭鬧,也做些出家人行徑。諸事不可躁性,省得被人看破了。如到了二龍山,便可寫封回信寄來。我夫妻兩個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敢怕隨後收拾家私,也來山上入伙。二哥保重保重,千萬拜上魯、楊二頭領。」武松辭了出門,插起雙袖,搖擺著便行。張青夫妻看了,喝采道:「果然好個行者!」但見:前面發掩映齊眉,後面發參差際頸。皂直裰好似烏雲遮體,雜色絛如同花蟒纏身。額上界箍兒燦爛,依稀火眼金睛;身間布衲襖斑斕,彷彿銅筋鐵骨。戒刀兩口,擎來殺氣橫秋;頂骨百顆,念處悲風滿路。啖人羅剎須拱手,護法金剛也皺眉。當晚武行者辭了張青夫妻二人,離了大樹十字坡,便落路走。此時是十月間天氣,日正短,轉眼便晚了。約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見一座高嶺。武行者趁著月明,一步步上嶺來,料道只是初更天色。武行者立在嶺頭上看時,見月從東邊上來,照得嶺上草木光輝。正看之間,只聽得前面林子里,有人笑聲,武行者道:「又來作怪!這般一條凈盪盪高嶺,有甚麼人笑語?」走過林子那邊去打一看,只見松樹林中,傍山一座墳庵,約有十數間草屋,推開著兩扇小窗,一個先生,摟著一個婦人,在那窗前看月戲笑。武行者看了,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便想道:「這是山間林下出家人,卻做這等勾當!」便去腰裡掣出那兩口爛銀也似戒刀來,在月光下看了道:「刀卻是好,到我手裡,不曾發市,且把這個鳥先生試刀。」手腕上懸了一把,再將這把插放鞘內,把兩只直裰袖,結起在背上,竟來到庵前敲門。那先生聽得,便把後窗關上。武行者拿起塊石頭,便去射門。只見「呀」地側首門開,走出一個道童來,喝道:「你是甚人,如何敢半夜三更,大驚小怪,敲門打戶做甚麼?」武行者睜圓怪眼,大喝一聲:「先把這鳥童祭刀!」說猶未了,手起處,錚地一聲響,道童的頭落在一邊,倒在地下。只見庵里那個先生大叫道:「誰敢殺我道童!」托地跳將出來。那先生手掄著兩口寶劍,竟奔武行者。武松大笑道:「我的本事,不要箱兒里去取,正是撓著我的癢處。」便去鞘里,再拔了那口戒刀,掄起雙戒刀來,迎那先生。兩個就月明之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兩口劍寒光閃閃,雙戒刀冷氣森森。鬥了良久,渾如飛鳳迎鸞;戰不多時,好似角鷹拿兔。兩個鬥了十數合,只聽得山嶺旁邊一聲響亮,兩個里倒了一個。但見:寒光影里人頭落,殺氣叢中血雨噴。
⑧ 巜武松演員表
《武松》演員表如下圖:
《武松》是由長城影視傾力打造的2013年收視大劇,由王響偉執導,游大慶、孫耀琦、張翰、潘長江、惠英紅等共同演繹,該劇共50集,於2013年8月14日在黑龍江衛視與山東衛視播出。
劇集評價:
該劇單獨以武松為主角,並加入了武俠元素。雖然對故事情節有所改編,但這都是在忠於原著的基礎的進行的。「景陽岡打虎」、「斗殺西門慶」、「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浦」、「血濺鴛鴦樓」、「夜走蜈蚣嶺」、「南下征方臘」這些武松傳奇故事中的經典橋段都在劇中有所呈現。
此外,武松與梁山兄弟們的惺惺相惜也在劇中被精心刻畫,一展梁山好漢的豪邁俠義。本劇新增了韓玉蘭、武金定、鳳兒等角色,女性角色刻畫的加重,讓武俠的世界中也有了情誼所在。
⑨ 電影血濺鴛鴦樓演員表介紹
電影《武松血濺鴛鴦樓》的演員有王正卿、李德山、劉繼群、王桂林、劉漢鈞等人出演的,是楊小仲執導的武俠電影,影片講述了武松的故事。
武松在陽谷縣替兄報仇,殺了西門慶和潘金蓮,被刺配孟州牢獄。孟州獄外的快活林是一個繁盛的地方,進出財物,均由牢獄老管營的兒子金眼彪施恩一手掌管。張團練的結義兄弟蔣門神看著眼紅,依仗勢力打傷施恩,強佔了快活林。施恩素仰武松威名,聞知武松被刺配至此,想請武松助己向蔣門神報仇雪恨,遂懇請父親對武松免去了例行的刑罰,並予以優厚待遇。武松知曉詳情後,決意要向蔣門神討回公道。這日,武松獨自一人,一路醉酒來到快活林,使出平身絕技制服蔣門神,令他立即離去,將快活林交還施恩。施恩感激武松,武松亦覺液態轎遇到知己,二人結為兄弟。一日,兩名軍漢持孟帥守御兵馬張都監的名帖,要武松前往都監府相見。張都監見了武松,誇贊他英雄無敵,並要武松做自己的親隨。武松謝了恩旨,閉扮在都監府住下。許多人見張都監對武松極為熱情,便送來了不少銀兩。武松將這些銀兩全部鎖到了一隻箱子里。中秋之夜,武松飲罷酒正欲回房,忽聽後堂傳來捉賊的呼叫。武松搶步來到花園,未見一人蹤影。忽然,黑暗中伸出一條板登將武松絆倒,七、八個大漢沖出把武松綁起押到大廳。張都監怒斥武松是竊賊,並當眾打開武松房中的箱子。武松見箱中裝滿了銀制器皿,驚詫萬分。張都監不聽武松申辯,把他押至知府,並打通關節,將鬧肆武松屈打成招,關進死牢。
施恩和武松蒙冤入獄,求助素來正直的康節素、葉孔目多方設法,為武松減輕罪名,刺配恩州牢獄。啟程之日,施恩給武松送來了食物、銀兩,並提醒他提防押送的公人,行至荒僻的飛雲浦,武松立於橋頭假意觀望,兩名提刀的公人剛要從背後下手,卻被武松一腳一個踢入河中。另兩個公人扭頭就跑,武松扭斷木枷,沖過去將二人擒住。原來,這幾個人就是蔣門神的手下,此次武松受誣,完全是蔣門神與張團練勾結張都監一手策劃。武松聞言大怒,將四人斬殺後,折回孟州城。武松潛入都監府,劈倒張都監家眷、僕役十數人,搶到鴛鴦樓上。張都監、張團練和蔣門神正在樓上飲酒歡笑慶祝成功,見武松沖上樓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武松二話不說,揮刀便砍。不多時,幾個惡人都成了武松的刀下鬼。武松蘸著血,在牆上寫下了殺人者打虎武松也八個字後逃出城外,落發改裝,遠避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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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王洋
編劇:曾嘉
主演:高欣生/葉鵬/趙曉明/蘇濛濛
類型:動作/武俠
製片國家/地區:中國大陸
語言:漢語普通話
上映日期:2019-08-30(中國大陸)
片長:85分鍾
又名:HeroWuSong
血濺鴛鴦樓的劇情簡介······
《血濺鴛鴦樓》打虎英雄武松醉打蔣門神,卻與張團練結仇。張團練拉攏武松入張都監賬下,刻意結交;張都監也利用丫鬟玉蘭拉攏武松,武松不明其究,受寵若驚,卻被兩人蒙騙,誤傷好漢牛通。得知真相的武松欲離開,又被栽贓盜竊。玉蘭為救武松,魂斷飛雲浦。武松返回鴛鴦樓,手刃仇人,從此走上另一條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