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十年》反烏托邦的背後潛藏的是什麼樣的意識
影片本身,它的反烏托邦背景設定、分段式故事結構、港味極濃的影像風格、精煉的故事創作、以及配樂等等都十分符合我的口味,單單從電影來說,我為它鍾意。然而在我所接觸的反烏托邦故事中,基本上構想的對整個世界形而上的未來式悲觀遐想,並非特指某個國家、某個政黨,而是針對某種獨裁的制度、某些不公的法律、某類荒誕的社會現象,這些光怪陸離的恐怖構思一遍遍引起人們對現有生活里自由和平等的反思。比較烏托邦的理想模式,反烏托邦社會更容易發生也更符合缺乏引導和辨別能力的人性自由式發展規律。而本片建立在政治如此敏感的真實國家問題上,整體的悲觀氣氛清楚的反映了導演的立場,那麼它的被禁便不是毫無道理。呈情表願固可貴,祈福求進價更高。自由之聲喚民從,卻非眾民皆清醒。
⑵ 農民義務為村民放十年露天電影因無經營許可證被叫停,你怎麼看
又是事故背後的故事,又是故事背後的無奈和辛酸!
「被」叫停之後,農村的電影和農村土電影隊將何去何從?!
在沒有城市高檔電影院的農村,只有本地的農民自己的電影隊在默默地一直堅持著。
而且播放的可能是他們早就看了無數遍,早就熟爛每一個細節的「老電影」。看電影已經是他們的和趕集一樣的散心和交流的活動了!
——廣西壯族自治區欽州市欽北區板城鎮農民羅衍宗是這樣的堅持者!
這些年,「被叫停」的事,真是太多了!
就像這次「被叫停」的農村電影一樣,不正規,非專業,就會被一字取消。沒有「前兆」,沒有「後續」!
像電影何這樣的農村電影隊本就少之又少,為什麼不好好管理他們,為什麼不給他們相關的政策,為什麼不能讓他們農村政策、文化宣傳的「前線戰士」,而非要取消呢?
像放電影這樣的農村娛樂、文化活動本就處於「攤子無人唱戲」的尷尬局面,還是想想辦法,讓這些「好人」繼續做他們快做了一輩子的好事吧!
呼籲我們的體制和管理部門,在「被」字前做好准備工作,在「被」字後做好善後工作,少一些像「農村電影隊」被「叫停」的無奈!
⑶ 鳥鳴嚶嚶電影為什麼不能上映
這些天,一則視頻在魚叔的朋友圈瘋轉。
田壯壯導演面對鏡頭,娓娓道來自己的電影人生。
其中一段提到了他的新片《鳥鳴嚶嚶》。
這部備受關注的影片,改編自著名作家阿城的小說《樹王》。
電影早已於2020年1月殺青。
如今,兩年多過去了,卻沒有得到一點上映的消息。
田壯壯說:
再一次對電影,失望。
這段80分鍾的視頻,也讓魚叔感觸頗多。
回顧這些年,消失的電影又何止《鳥鳴嚶嚶》。
大致數一下,可能就有《不止不休》《英格力士》《堅如磐石》《封神三部曲》《涉過憤怒的海》……
曾經,我們對內地電影市場的高速膨脹,感到歡欣鼓舞;對中國電影的未來,感到信心滿滿。
如今,我們卻對國產二字,充滿了憂慮。
電影,似乎已經成了國內最高危的行業之一。
年輕一代,可能對田壯壯並不熟悉。
田壯壯是第五代導演的旗幟性人物。
曾與張藝謀、陳凱歌是同班同學。
相比於後兩位,他的起點要高得多。
田壯壯出身於電影世家。
父親田方,是北京電影製片廠的首任廠長。
也是《英雄兒女》的主演, 一代人的共同記憶。
母親於藍,江姐的扮演者。
新中國二十二大影星之一。
影響一代觀眾的銀幕女神。
在第五代導演中,田壯壯是絕對的資源咖。
張藝謀就曾說過,「我們那時候都是田壯壯說了算」。
不過,他還有個最大的標簽——禁片導演。
年輕時的田壯壯躊躇滿志。
1986年,就拍出了一部極具爭議的《盜馬賊》。
將鏡頭對准了藏民,拍攝了盜馬為生的牧民的坎坷人生。
這部電影的命運非常坎坷。
上映前,遭到了大量的刪減,變得七零八落。
甚至包括最重要的一場天葬戲。
即使田壯壯再三解釋,也無濟於事。
臨走前,田壯壯撂下了一句狠話。
「我怎麼覺得你這兒挺像天葬台的。」
「我這電影怎麼挺像被你肢解的一個東西。」
不僅被肢解,還不被理解。
電影正式上映後,電影院都不願意放映,無數觀眾表示看不懂。
面對質疑,田壯壯大放豪言:
「我的電影,是拍給下個世紀的人看的。」
事實證明,這並非田壯壯誇大。
在國內飽受爭議的《盜馬賊》,卻在國際上引起強烈反響。
其大膽的創造力和獨特的影像魅力,得到了無數國際影評人盛贊。
著名導演馬丁·斯科塞斯,甚至將其列為自己90年代看過的最愛電影。
然而,刪減僅僅是第一遭。
他很快受到了更嚴厲的處罰——封殺。
1993年,他拍攝了電影《藍風箏》,被禁拍十年。
原因是涉及特殊時期。
關於處罰,他早有預料。
但那段歲月,是他童年成長重要的一部分。
拍攝《藍風箏》的初衷,正是為了追溯自己的年少記憶,反思時代傷痕。
所以,他卯著勁,非要把這部關於他童年記憶的電影拍出來不可。
「哪怕今後不再拍電影了,我也一定要把這部電影拍出來。」
那年,田壯壯四十歲,正值創作巔峰期。
被禁之後,不得不放下導筒,暫停創作。
此後,他開始了轉型。
作為監制、製片、策劃,支持一些年輕人推出自己的作品。
有時,也當起了演員。
在別人電影里混個臉熟。
路學長的《長大成人》
他把姿態放得很低。
會陪著團隊跑路演,一臉忠厚地站在台上。
自我介紹也只說,我是演員田壯壯,我在電影里演的是某某某。
直到2002年解禁後,他才開始重新拍片。
製作了劇情片《小城之春》《吳清源》、紀錄片《德拉姆》等。
關於電影,他仍有自己的夢。
這個夢,就是阿城的小說《樹王》。
《樹王》講述了60年代下鄉知識青年與當地農民的「較量」。
田壯壯想拍了十幾年。
直到2019年,掌握成熟的特效技術後,他才在雲南開機。
電影依舊拍得辛苦。
勘了N多次景,然後去想一棵樹應該怎麼拍,如何不去砍樹來拍好樹。
各式各樣的方式,做了很多很多的准備。
但,電影殺青後,面臨的卻是「已讀不回」。
《鳥鳴嚶嚶》並非孤例。
「被消失」的中國電影,實在太多。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內地導演們多多少少都有被處罰的經歷。
比如,張藝謀的《活著》,姜文的《鬼子來了》等。
如今,相似題材的電影依舊受限。
最近,陳沖導演的《英格力士》,就踩了雷。
這是陳沖時隔17年再次指導長片,匯集了王志文、袁泉、霍思燕、王傳君等實力演員。
然而,本片自2017年末宣布殺青後,再無消息。
除了特殊年代,聚焦當下的現實主義題材同樣要謹小慎微。
比如,張藝謀的反腐大片《堅如磐石》,早在2019年就已殺青。
電影描繪了警方、官員、富商間暗流涌動的較量。
尺度頗大,涉及牆縫藏屍、扳手砸人、近一百億的貪污受賄。
電影首發的預告上寫著,「2020年等著上映」。
但,至今仍無消息。
還有《不止不休》。
王晶導演,賈樟柯監制,演員陣容包括白客、張頌文、宋洋等。
電影由真實事件改編。
以一名記者的視角,揭露了2003年「乙肝代檢」產業的真相。
他寫出的文章《中國1.2億人的反歧視主張》,於當年登上中國《新聞周刊》,改變了上億人的命運。
本片曾入圍第77屆威尼斯電影節,收獲不少好評。
被不少人稱贊,是另一版《我不是葯神》。
然而,在2020年釋出首款預告後,再無消息。
現實主義題材要謹慎,大尺度的犯罪題材更是幾近團滅。
有的臨上映了,也能突然被撤檔。
比如,聚焦黑社會題材的《東北往事之二十年》。
它本是2019年五一檔最受期待的電影。
然而,上映前的一句「市場原因」,讓這部電影從此蒸發。
曹保平的「灼心三部曲」,亦讓人惋惜。
唯一出頭的只有《烈日灼心》。
而其餘兩部,至今都杳無音信。
一部是《她殺》。
2018年殺青。
好巧不巧,遇上范冰冰逃稅丑聞。
時至今日,電影消失不見。
另一部是《涉過憤怒的海》,由黃渤與周迅領銜主演。
本片被評為2021年度最受期待電影。
目前,卻沒有更新消息。
翻拍之作,也是舉步維艱。
《彷徨之刃》,改編自東野圭吾同名小說。
2009年拍了日本第一版,2014年韓國拍了第二版。
國產改編版,由王千源,王景春主演。
於2020年8月,至今沒有上映消息。
靈異題材「被消失」,更是心知肚明。
僅不能有鬼一條,就打倒一片。
《中邪》,被稱為大陸近十年來最嚇人的恐怖片。
電影於2016年First電影節首映,一度定檔2018年清明檔。
最終,還是因為「技術原因」被撤檔,再無消息。
以上列舉的,還不是全貌。
此外還有,經歷改名與撤檔的《平原上的火焰》,陳凱歌的《我的少年時代》,陸川的《749局》,張猛的《槍炮腰花》……
在這些電影的豆瓣討論區里,隔三差五便會有影迷詢問上映檔期。
年復一年,直到被人們忘記。
或許有人說,不過是少數的幾部電影消失了。
對中國電影整體的影響並不大。
事實上,並非如此。
首先,一些電影的消失,會帶來直接的經濟損失。
烏爾善導演的《封神三部曲》,網傳投資30億。
具體數額有待考察,但投入是實打實的。
劇組在青島搭建了500畝外景地,相當於47個標准足球場。
其中,囊括了朝歌城、酒池肉林、聚賢閣等重要場景。
而這些,僅僅是前期的拍攝素材。
大量畫面細節都要靠後期加入到場景中,又是龐大的開銷。
在《封神三部曲》上,烏爾善導演前前後後花了八年時間。
5年籌備拍攝,3年製作。
一個人的一生,又有幾個八年呢?
這八年的資源,又該如何彌補呢?
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
其次,國產電影同質化嚴重。
電影上映的艱難,導致的是後面製片方的畏手畏腳,愈發保守。
因為一旦電影被禁,就沒有回報,意味著白忙活一場。
所以,投資不再光臨創新者們,不敢再探索新鮮的題材與類型。
只能踏著已有的成功之路,不斷跟風復制。
最終,電影創作變得越來越狹窄,越來越老套。
導致整個電影內容,多樣化的嚴重缺失。
最後,國產電影創作熱情逐漸被熄滅。
其實,即使讓《鳥鳴嚶嚶》這樣的電影上映,也未必能票房大賣。
它太文藝,也很小眾。
上述其他電影,也未必能叫好叫座。
但,電影好壞的評判,應該交給觀眾,交給市場,也留給歷史。
可如今,觀眾不再擁有這項權利,歷史也無從查看。
讓一部電影消失,不只是少了一部電影。
更是摧毀了無數中國電影人的探索精神與熱情。
相較於二三十年前,中國電影業的規模空前擴張。
市場翻了幾番,穩居全球第二大票倉。
可電影內容方面,卻變得越來越單一,越來越淺薄。
同質化的電影爭先恐後,具有突破性的佳作卻無法面世。
長此以往,電影也會在自我仿製中衰亡。
中國電影總想在規模與體量上「對標」歐美。
但卻忽視了,真正驅動電影產業進步的核心,是更多元化、更富野心的電影創作。
正如戴錦華教授所說。
「我們不光沒有野心,還相反。」
與我們相反,亞洲友鄰的電影產業都在不斷地與時俱進。
韓國電影的崛起,已經無需再多說。
他們本不是以國際奪獎、獲得好萊塢肯定為出發點。
但在鼓勵創新、保證配額等一系列的舉措下,韓國電影早已形成了非常成熟、包容且探索性極強的工業體系。
既可以讓大眾從中享受到各種富於商業噱頭的娛樂大片。
也能讓極具藝術探索的李滄東、私人化表達的洪常秀,從影迷視野中脫穎而出。
同時,還有兼具娛樂元素、現實關照及藝術追求的奉俊昊和朴贊郁,得到兩方的完美平衡。
同樣崛起的,還有印度電影。
僅今年,就出現了針對司法程序的《宿敵》(豆瓣8.6)《傑伊·比姆》(豆瓣8.7),聚焦同性話題的《祝福》等優秀作品。
敢拍,也推動了整個行業的進步。
《宿敵》
與此同時,日本電影也在新時代的探索中,形成了特色。
以濱口龍介(《駕駛我的車》導演)為代表的新浪潮,正在潤物細無聲地改變日本電影的格局。
也讓全球看到一個嶄新的日本電影。
《駕駛我的車》
電影,並不可怕。
電影,無需畏懼。
消滅幾部電影,並不會殺死電影。
但,消滅電影的方式,絕不會有益於電影的進步。
只會讓電影變得更加羸弱不堪,半死不活。
讓我們的生命,少了一片夢的領域。
免責聲明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客戶端創作者,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⑷ 如何看待香港金像獎把最佳電影給了《十年》這部港毒電影
首先對香港電影的衰落表示悲哀。港片時代已經到了低谷,好的導演也跑到了大陸發展
其次便是對香港電影界居然涉及政治表示不解。電影是純粹的東西,其目的是給觀眾講一個精彩的故事!和其他任何的因素沒有太多關聯!而其為了博人眼球的做法非常不可取
也許對於電影來說,這或許是一部佳作,但是香港評委這樣的做法還是欠考慮的
⑸ 被禁12年,至今未能上映,成龍最經典的電影,只可惜生不逢時,你怎麼看
何冠昌是嘉禾公司的創辦人之一,也是對成龍較大的領路人。聽說,當初他給成龍定好了幾個規定:1、不可以剪頭發;2、不可以演死了的人物角色。這兩根規定,成龍一直恪守著,直至他碰到了電影導演爾冬升。2007年,爾冬升拿著一個台本找到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