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誰有磨剪子戧菜刀的音樂啊
劉歡 《磨刀老頭》
❷ 磨剪子嘞——戧菜刀
「磨剪子嘞——戧菜刀」隨著這悠長吆喝聲,餘音裊裊,甚是好聽!我走出家門,笑臉相迎。老人看上去很多歲了,個子很高,身板硬朗,精神矍鑠,頭發已經銀白了,滿臉深深地褶子,農人慣有的醬黑色皮膚,穿著一件舊式的中山裝,黑蘭的顏色洗的泛白發黃,幾乎看不出衣服原色,腳上穿著一雙同樣泛白的舊式解放鞋,嘴裡叼著一根香煙,不時的「咳咳」兩聲。老人推著自行車,後面架著一個長條凳,有磨刀石,錘子,鋼鏟,水刷,水布,小壺,整個自行車被他掛的滿滿當當,老人推著自行車,走街串巷的吆喝著。從我跟服行業打交道需要磨剪子起,這吆喝聲也有10來年光景了吧,如今也成了一道獨有的風景!
這熟悉的吆喝聲,每年都是在春播夏收後,農人清閑下來時才能聽到。而今年聽到比往年要遲很多,終於在這初秋的早晨又聽到了這動人的吆喝。跟服裝打交道好多年了,總是免不了要給顧客剪褲邊,修改衣服,這都離不開一把好的剪刀,裁縫的剪刀和理發的剪刀這可都是吃飯的傢伙,尋常人磨不得,若磨不好,一把好剪刀戧口了,是沒辦法可以修復好的。當剪刀口越來越鈍,什麼都絞不動時,也曾打聽著想去找尋老人,只是怕路痴的我枉費時間和精力,也就一直這么將就著,抱怨著,卻又無可奈何著。
我拿出早已准備好的兩把剪刀和兩把菜刀走上前。老人停了車子,熟練的把綁在車架上的板凳拿下來,一條長長的滿是斑駁的板凳,一雙同樣滿是斑駁粗糙的手。老人騎坐上面,熟練得拿著剪刀眯縫著眼睛看了看,用手在刃口輕輕的抹一下,隨即擰開螺絲,把剪刀拆開。老人的磨刀石有好幾塊,當每次看到我提著縫紉的剪刀去磨時,老人總是會拿出那個表面光滑的磨刀石,用筷子上面綁著幾根布條沾水磨,老人的身體有節奏的來回搖擺著,額前幾許銀白的頭發耷拉著,看上去清瘦了些許。磨刀是一個細致耐心的活,心思粗糙之人是做不了的。而我認定磨剪刀的非此老人莫屬,價格適宜,且非常好用耐用。
「磨刀霍霍向豬羊」想著很多年前人們每到年關總要宰殺豬羊,豐盛過大年,也不過就如此光景吧!只不過我想像的屠夫應該是赤膊上陣,袒胸露乳,滿臉戾氣之人。
看著老人埋頭認真的磨著剪刀,搬來一條小凳跟老人攀談起來,老人姓陳,高壽已經89歲了,祖輩是打鐵出生的,居住城郊,現在一年四季只出來十來天,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顧客。年齡大了,子孫也都不給老人家出來找活做了。子孫輩都從商,而無一人學此手藝。以前謀生的手藝,隨著時代進步,已漸消失了。
感謝老人有著這樣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只是我心中悵然若失。我問老人,你還會再來嗎?老人說,只要我能走的動,還能磨刀,就還會再來。多麼淳樸的語言,我在內心感激著老人。
那些漸行漸遠的匠人,補鍋,箍桶,修傘,爆米花,磨剪子嘞——戧菜刀,這些悠揚動聽的吆喝聲已逐漸消失在我們的眼前,耳畔,總有那麼一天會銷聲匿跡……
時代在日新月異發展,一些傳統的手藝也在逐漸消失,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回憶吧。
此時,我在心裡期望,年年都能聽到您那悠揚動聽的吆喝聲!「磨剪子嘞——戧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