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是電影里的橋段.
在結束高考後,我再沒見過他。
張國榮說過,總有一個人衫告的出現 讓你覺得人間值得 所以你要等等 一定會出現。
這是屬於暗戀的故事.
高中,對於愛情還是屬於懵懂的狀態,只知道 我愛你 你愛我 這么簡單,沒有很復雜的想法。
於是我的暗戀從高二開學報到,一眼看到他挺拔的身高,後背感到好熟悉,高一就對他印象深刻,另我驚訝的是他竟沒走(我學或穗明校和普通高中不同),我心裡真的是小鹿亂撞,這種感覺你們能體會到嗎。
本以為喜歡這件事,有姐妹知道就行,我真的很小聲說的,沒想到被他兄弟聽到了,當時我內心慌得一批。
我大概清楚告訴你的結果,但是我真的不想面對啊。
每當我有很對話告訴你時,你的神情都是很想逃離。或許你不知怎麼回應,選擇裝傻,可你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我做過最壞的想法就是躲著我,眼神逃離,想擺脫我的視線,不理我。
晚上我在操場聽歌吹風獨自呆了好久,眼前的風忽冷忽熱,可你呢,不是風,對我只有冷漠。
我這個人真的好習慣懷念以前,尤其是一八一九年任何關於你的事情我早已深刻在腦海里。
你說:我不喜歡你這類型的,我不想耽誤你去喜歡別人,咱倆不一定適合。 就這.
從此,我的眼裡依舊都是你,但是我只能偷偷望你,而你呢,還是裝作沒發生。
兩年的時間里,我把大多數時間都在你身上,有時咱倆對視,我卻是最先逃掉的。
你請假離校回家,我總想在第一時間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而我的姐妹也總好不情願,但結果還是幫我去他好兄弟那暗中打探。可總有結果。
在每年運動會,你總積極報名,去參加好多項目。我就能明目張膽的看你項目,我也總暗自在心裡為你加油,每項都能得獎。
高中比過籃球賽,你呢,本身就瘦,但打籃球那魅力立馬就上來了,我也不懂籃球,但很多女孩看到帥氣的打籃球的小哥哥,眼神都會駐足在小哥哥身上,我也族顫不例外,那一刻你是屬於我的,另我遺憾的是你打完一場就走了,我也因此沒再看過。
大概一九年五月份,你就離開學校,當時我以為你三四天就會回來,真的就是我以為,自此再相見就是高考後,你依舊沒變,背影就能認出你,還有你那容易辨識的聲音,在我心裡你是很有魅力的。
你走後,書本上都是你名字,兩年下來,書上每個角落都是對你的思念,你可能想不到我在我心裡的重要性。
現在,我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去聯系你。
最後 丟了理想,你也丟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啊 我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 盡管你我一年沒見 你會不會早已把我忘了。
「喜歡就夠了。還能聯繫上就夠了,彼此心裡有過就夠了,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夠了,在不在一起真的沒那麼重要了」
祝你前程似錦。
我也該放下了。
ps:我投了兩次稿都沒過,我知道我文筆不好,我只是想用文字的方式來記錄這美好感覺,這也是我真實故事,算不上多驚艷,但這是學生時代的喜歡。
『貳』 張國榮與唐先生的相愛過程是怎麼樣的
讀這篇文章時,有很多細節讓我覺得人物摸稜兩可或隱約朦朧看到結尾才恍然大悟,這是一個長情而老套故事,這是一對耳鬢廝磨的戀人平凡的人生。
落葉翻飛的秋日黃昏,你可願,於玻璃窗邊,啜一杯茉莉香片,聽我將這段平淡瑣碎卻盪氣回腸的愛情娓娓道來?
公元1982年12月9日,夜,酒店大堂燈火輝煌,衣香鬢影中,豐神俊朗的一個人和氣質如蘭的另一個,相逢一笑,從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那年,Cheung 26歲,而Tong24歲。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在最美麗的時候,遇到了最想遇的人。愛情順理成章的水到渠成。我記得有人寫過這樣的文字:每個人都是 一段<弧,剛好湊成一個圓圈的兩段弧,是一對。有些人相愛,是因為互補,有些人是因為相似。他們,是兩者兼具。 類似的家庭背景,出身名門,留學海外,西化的生活方式,相同的執 著,善良,對朋友真誠,在坎坷情路上跌倒過受創過卻仍沒有喪失對愛的期望。不同的是,Cheung 感情細膩、纖細、勇敢、沖動、犀利、霸氣,而Tong體貼、踏實、柔和、寬容、鎮定。 彼此性格上的每種曲線,對方都能給予最完美的呼應,各自為生命的圓圈找到紋路完全吻合的弧線。我們是一對奇妙的combination。」Cheung 驕傲的說,眼睛裡流溢著似水柔情。
依照正常的模式戀愛,相約喝咖啡,打球,逛街,看電影。下雨的夜裡,Tong去接Cheung ,車子不能直接停在門口,於是遠遠的下車跑過去把傘遞給站在屋檐下的Cheung ,再跑回駕駛座調車頭。 為Tong慶生,鮮花、紅酒、禮物、party,Cheung 執意要Tong去機場,正當Tong為沒有目的的接機困惑時,Cheung 拿出兩張飛往國外度假的機票。
也會有爭執,有種種的磨合和不愉快。比如,在商場的傢具部,一張沙發成導火線,然後,像所有會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拌嘴的情人一樣開始吵架,然後,有人道歉,然後,有人原諒了對方。
在一起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了可以因一張沙發而吵架,然後再和好。 ^
熱情活躍的Cheung 閑暇時呼朋喚友聚集在家打麻將,而安靜羞澀的Tong可以在農歷新年陪著他們打上七天七夜。愛上一個人並不是冒險,這個世界上最冒險的事情其實是如何和另一 個人永遠相處,而這種相處,需要太多的體貼和諒解,包括為了對方去學會自己根本不喜愛的嗜好。
有一段時間,Cheung 事業低谷,經濟拮據,Tong借出所有的薪水助之度過難關,自己連吃了幾個月最便宜的盒飯。許多的故事裡,有人把感激與愛混淆。這是絕然不同的兩種感情。但感激的確是愛情重要的元素,
以至於Cheung 功成名就時及往後的許多年,對此次患難見真情一提再提,終生難忘。
憑借先天的資質和自身的努力,Cheung 在藝術的工作領域實現了巔峰。榮 耀,鮮花,掌聲,萬千寵愛。
回眸一笑百媚生,人間男女無顏色。當事業如日中天時,Cheung 突然辭職,移民加國。因為自己的職業,使Tong的隱私受到了威協。 愛一個人,總要忍受和放棄一些東西。每一段穩定的關系,都需要有 一方作出犧牲和貢獻。愛情的准則,從來如此公平而在商業學中,假若沒有下家,很難做出放棄上家。如果沒有退後一步可以依靠的柱石,人很難往後退,只能繼續在風口浪尖打拚。Cheung 不缺後退的港灣,為一份堅實的愛戀,甘願放棄得來不易的成功。Tong向所在的銀行申請駐加工作。溫哥華的咖啡甘醇香濃。清晨醒來,在陽台上可以看到遠處的山脈,天邊 的飛雲。綠草成茵,鄰居的長頸鹿跑到花園里吃鮮花。
神仙美眷的世外桃源,沒有干擾和羈絆的天空,只聞到愛情清新的味道。幾年後,Cheung 循著足跡回到起點。個性里的激情張揚和對職業的眷戀終 使Cheung 放棄自由的天空,回來原來的城市,重新開始工作。理所當然的,Tong如影相隨,即使沉靜內斂的Tong更嚮往異國安穩平靜的生活。萬人聚集的concert上,Cheung 著一身黑色禮服,站在皎潔如月光的燈柱下,神情專注,目光堅定,「這首歌,送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好朋友。」悠揚的旋律響起,「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Tong在某處,靜靜聆聽,輪廓優美的臉上,淺淺的微笑,默契的甜蜜輕輕 盪漾開來。所謂心有靈犀,應該是指在相同的時刻有相同的想法和相同的感覺,一眼望對方的心底。
威協卻依然存在,隱私仍受到侵犯,鎂光燈跟著他們打球、喝茶、旅行、出席聚會…… 深夜,從pub出來,Cheung 喝多,步履踉蹌,任Tong牽著手過馬路。第二天打開報紙,牽手照上了頭條,Cheung 無奈的笑,「很漂亮啊,像poster。」我看過這張「poster」,的確很美,有一種溫暖,在夜燈朦朧光影中縈繞。 之後不久,Tong辭職。Tong任銀行部門經理,負責五十萬元以上大額投資,在業界里有口皆碑,前程似錦。如此光明的時刻,Tong選擇將自己收回,隱於情人身後。陪著Cheung到世界各地工作,操持起居,安排日程,分憂解難,打理共有資產,把更多的生命和時光 融入到Cheung 的身上。不管付出和犧牲有多大,只要當事人無怨無悔,就是值得,旁人很難去估計其得失。 Tong所做的一切,Cheung 都明了。私人聚會上,Cheung 一手握mic,一手從背後環住Tong「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里,就是生命的跡。」 愛情是一剎那的火花,迸發出來的激情,經過燃燒,熱量保存下來,維持適當的溫度,達到某種理解、寬容、溫馨和寧靜。即使過再多年,雙方依然能夠保留初戀般的情懷和甜蜜。 他們始終沒有結婚。「其實同一個人生活這么多年,結不結婚根本不重要,我覺得我們已經結了婚。」但,「無論多忙,無論相隔多遠,我們每天給對方打電話,我是一個愛家的人。」Cheung 說。在這個濫情頹糜的游戲時代,在離婚率居高不下的今天,一紙婚書代表什 么?又有多少對夫妻任憑親情沖淡了愛情,摸著對方的手如同左手摸右手?「這是主賜給我的禮物。」Cheung 喜歡這樣形容Tong。認識Tong是 Cheung一生最大的福氣。 ` Cheung 不信命運,認為所得到的成功和榮耀都是自己應得的是努力和堅持的回報。除了Tong,Tong是上天賜予的守護天使守護天使,守護愛情,守護心靈,卻未能守護建康。過分追求完美的性格和來自各方面的壓力,Cheung 劫數難逃的罹患精神疾病。是一種隱性的疾病,外表若無其事,笑臉迎人,內心卻全盤否定自己,失眠,絕望,對一切失去興趣,發作時喪失理智,情緒完全無法控制,清醒後卻又愧疚不安,病態思維導致症狀更加惡化。 大多數時間,Cheung 沒有異常,神采飛揚的和同事談工作計劃,和好友談護膚心得,心情愉悅得讓全世界為之高興。唯獨面對最親密的人,肆意發泄摔砸東西,暴怒如雷,無端惹事。Tong默默忍受,傷痕累累發病的深夜,Cheung 眼神恐懼,緊張不安,有氣無力,蜷縮在沙發里,像個虛淡的影子 Tong束手無策,日漸憔悴。一方覺得通體冰冷時,另一方已開始顫抖帶著Cheung 四處尋醫,看心理醫生,治療,甚至盲目驅邪。無濟於事。這種病在醫學上尚有許多空白點Tong傾盡全力,悉心照料。寵愛到變成溺愛,任由Cheung 無理取鬧,任之無法無天終於寵到有一天,Cheung 決絕而去,義無反顧。 放棄了整個世界,連唯一值得珍惜的人都放棄。如果快樂可以累積,二十年來的幸福加起來,尚抵不過那一刻的心碎合上美麗的眼睛,Cheung 靜靜的安睡Tong超乎異常的冷靜。白天奔忙於准備最完美的送別,每到夜裡十二點,像去赴既定的約會,到那個冰冷的地方,陪Cheung 說話,說二十年來的嬉笑悲歡,聚散離合,說多年廝守的同甘共苦,相濡以沫,說兩個人如何相擁著取暖,依偎著生存,在如此冰天雪地的人間遺失彼此的身份,說這一路走來的瑣碎而溫暖的回憶……
一場恩愛一場夢,一寸相思一寸灰<生死遺言》里寫道:「我永遠要比你多活一天,幫你安葬,讓你安心,不受失去的痛苦,然後我再陪你。」 何苦?走的人已經走了,傷的人亦已傷了,活著,是為對方生命的延續,去看對方未看的風景,唱未唱完的歌真正的離別是在八天後。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在八天內如此迅速的消瘦。黑色西服的Tong,胸前黃色玫瑰,由親友攙扶著走出來,形銷骨毀。被愛人遺棄在塵世間獨活,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原來生命中有一些難題,即是擁有愛情,也無法克服。按下火化電掣的瞬間,Tong徹底崩潰。此去經年,Tong的哀痛,Cheung 是再也看不到了。或許會在午夜夢回,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然後輕輕說:「對不起,我讓你如此難過。」 而此刻,只有白色玫瑰紮成的碩大花牌上,Tong訴說著最後的告白:「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愛綿綿無絕期。」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這是一份驚世駭俗的愛戀,這是發生在兩個玉樹臨風的男人身上的傳奇。是他們,讓我看到真愛的存在;是他們,讓我相信愛情不再只是傳說中的 一件事;是他們,讓我領悟到至死不渝的真諦… …向張國榮先生和唐鶴德先生致敬!
『叄』 求張國榮和唐鶴德的一篇很長的文章
兩人家庭同屬香港商屆有一定知名度的人家,在上流社會的交往中互相相識,兩家的孩子互相亦有一些了解,但哥哥和唐生在各自的家庭中,都是較小的孩子,故兩人可能只是見過,沒有什麼往來,特別是哥哥在13歲就前往英國,當時的唐生僅11歲,兩人並無什麼交情。
時間追溯至1982年2月9日,那是在張國榮母親的聚會上,唐鶴德是張母張玉麟夫人的干兒子, 其時哥哥26歲,唐生24歲。 兩人相遇,雖不是初次見面,但孩提時代的一點面緣,並不足以使他們立即成為朋友,但可以肯定當時兩人彼此間都留有良好的印象 , 於是才出現了請人正式介紹的1983年1月2日的聚會。至此正式成為朋友。
唐鶴德相貌英俊, 但長得並不張揚,性格有些內斂,甚至羞澀,內秀和溫和的目光顯示了他的善良。他多數時候沉默寡言,似乎在積聚熱情,為朋友和知己偶一噴發。
在83年—84年這700餘天中,類似的家庭背景,洋派的生活方式,基本相同的世界觀等,使兩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就是這一時期出現了後來讓哥哥銘記不忘的借錢風波:據說哥哥剛入行時並不如意,發展不順,事業低谷,經濟拮據, 再加上家人的不理解支持,其時不可謂不困窘,唐生作為剛工作的新人,收入也不可觀,但卻毅然地拿出自己的所有積蓄給哥哥,自己反倒吃了好幾個月的泡麵... 哥哥後來每次提到這個都不勝唏噓, 對唐生充滿無盡的感激之情 。
在這個時期兩人都有交女友,並常互相交流和傾訴交女友的心得 。 哥哥在圈中的感情傳聞有兩次,即毛舜筠和倪詩蓓,她們是哥哥親口承認曾經追求過的異性。據他說:「認識毛之時,其實我是想追求她的家姐,只因她的姐姐已有男朋友,我才將目標轉向毛毛。」可惜毛毛似乎由於當時過於年輕,對這段感情不夠自信,最後終究沒走在一起。 哥哥早年和現已旅居加拿大當了母親的毛舜筠後來依然是好朋友、好牌友,後來還合作過《家有喜事》等片,默契的不得了。
至於倪,則是哥哥拍電視連續劇《對對胡》時,與她接觸得多而產生感情。哥哥和模特兒出身的倪詩蓓後來傳出戀情,兩人還被視為金童玉女,在新聞媒體前親昵合影,但最後戀情也畫休止符。
剛剛走紅的時期,他每晚去酒吧喝酒,曾一度與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有很密切的關系。據哥哥自己說,當他真正為對方所傾心時,卻發現這根本是一個只想圖謀他錢財的騙局。這件事嚴重傷害了他。他在自傳中坦承:「這件事以後,我對女人幾乎失去了興趣。」這也許是他始終未婚的一個重要原因。在這個漫長成功期里,可以說哥哥真正意義上的感情生活還是飄浮無依的。
在85年的某一天,一直以來兩人都不願承認,也不敢承認的兩人之間愛慕之情被一個情不自禁的擁抱揭穿了...自此,兩人感情迅速發展並基本確定 。
1985年後,哥哥舞台風格越來越成熟,舉手投足之間,巨星氣質已隱隱可見。人們相信,除了7年苦心積累已經水到渠成外,愛情的完美入局成為他又一次成長與蛻變的起點與港灣。情感的豐盈與扎實,是他放手去博的後盾。
哥哥多次用過「拒」(在粵語中可以指「他」,也可以指「她」)這個字打馬虎眼,清清淡淡在各種訪問中捎帶出來。知道他有個陪伴10多年的伴侶,他的歌迷影迷心下稍安。而唐鶴德當時尚未辭職,看到訪問自然有一份默契的甜蜜。兩個人在水下安靜地相愛,彼此守望,但仍各自有一份事業。
86年的一段時間兩人甚至一起出席過一些活動,並引起記者的注意和報道;當年9月,在哥哥30歲生日時有人打出「張國榮死於愛滋病」的條幅-- 也正是拜這些報道所賜。而這時正是哥哥走紅的重要時期,兩人立刻完全沒有了任何公開交往,轉入了地下情。
87—88年間哥哥一天更比一天紅,事業和形象的要求及當時社會對同性戀的態度,給他們的感情帶來巨大的壓力,出於理智的考慮,他們分手了。可分手給雙方帶來的思念的痛苦和感情的煎熬,使他們很快又重聚,而通過這一次的分手,他們終於認識到他們不可能再分開了。事實上,他們也真的再也沒有分開過。h
89年,哥哥選擇在事業頂峰時期毅然告別歌壇,當然有很多原因,包括歌迷爭斗等等,但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哥哥與唐生有心離開華人社會,到較為開放的西方社會尋求生活空間。為了避人耳目,他們分別申請移民加拿大,分別購置相距僅幾分鍾車程的房產,哥哥報讀電影課程,想將來短期外出工作,長居加拿大。唐生則申請派駐加工作,共同在這里開創美好生活。在這一時期,他們的感情已經發展到可以向親密朋友和親人公開的階段,在加拿大哥哥的家中,哥哥將唐生介紹給了自己的初戀情人—毛毛,同時也公開和一些好朋友共同來往。而且哥哥在加國是與姐姐同住的,他與唐生的來往也並不避開親人。
溫哥華的咖啡甘醇香濃。清晨醒來,在陽台上可以看到遠處的山脈,天邊的飛雲。綠草成茵,鄰居的長頸鹿跑到花園里吃鮮花。神仙美眷的世外桃源,沒有干擾和羈絆的天空,只聞到愛情清新的味道。那時的他們是如此的自由快樂,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不過如此把..
可惜的是,他們這種精心策劃的計劃並沒有持續很久,原因也是因為哥哥。哥哥在加國很快就發現,34歲就半退休是太早了,他是一個非常重視並且熱愛工作的人,而且香港娛樂圈對他的千呼百喚,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於是他在沉浸了幾年後一切回歸起點, 他終又返回香港接戲,而且在香港的工作越來越多,幾乎沒有時間回加國與唐生相聚了。唐生非常明白工作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也明白作為一個藝人,掌聲和鮮花對他有多重要。盡管以唐生的性格更嚮往目前安靜的生活,但他還是辭去了在加的工作,於94年也返回香港並進入渣打銀行工作,與哥哥相伴。這時他們的感情在經過了無數次考驗後,已經非常穩定。
以前對自己的感情生活完全避而不談的哥哥,從95年初開始,偶而也忍不住在一些場合非常含蓄的談起自己的另一半(哥哥的語言),講「她」的好,講自己的幸福。引起媒體的極大興趣 ..
終於, 95年7月媒體拍到哥哥與唐生同車前往視察新居,被媒體跟蹤, 結果他怒撞采訪車,後來還對外宣稱:「有人想誣賴我搞同性戀。」同一時期又被拍下唐生出入哥哥住宅的情況的照片,並公之於眾,哥哥對此的第一反應依然是矢口否認。
但撞車事件後,哥哥一定被驚了一下。也許從那時起,他就已經開始考慮以何種方式公開,並為自己的愛情辯護,捍衛。
經過一年痛苦的思考、掙扎,哥哥與唐生終於共同決定公開二人的關系,勇敢面對一切。如果說從加國返港是唐生為了哥哥,那麼這次是哥哥為了唐生。哥哥覺得唐生應該有一個公開的身份,而為了給他這個身份,哥哥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和風險(要知道有些藝人連女朋友都不敢給予身份,怕失去歌迷)。更值得稱道的是,在唐生受媒體和歌迷騷擾無法工作後,哥哥給予他的尊重。哥哥將唐生的名字列入管理自己主要經濟收入來源的公司的股東,兩人共同持有,共同進退,不分你我,共創生活。並將公司財務問題全權交給他處理。不讓他有一點委屈。如此對待伴侶,不要說同性,就是夫妻中又有幾人?
1997年1月4日的夜晚,紅館復出演唱會的最後一場個人演唱會, 知己男友唐生終於現身。 當晚, 哥哥打好領結,獨自站在皎潔如月光的燈柱里。可以看出,他對母親說的話,是率性而出,包括那著名的玩笑。他笑得那樣心無城府,像個孩子。但對唐鶴德的表白,卻是精心准備過。他的眼神要復雜、慎重得多,包括他的手勢,如此決絕,似乎都在為自己爭取、辨白、捍衛。最後吐出一個壓抑了15年的名字,眉頭忽然舒展,額頭一派輕松。他自然、無畏的表情彷彿在說,愛誰誰吧,我就在這里,一切都在這里。
當天晚上唐生坐在場館第五行,化身哥哥頭號歌迷在台下支持他。只見唐生整晚都不停揮舞紅、綠色熒光棒,哥哥叫觀眾起身,唐生二話不說便率先站起來。哥哥問台下觀眾是否很high,唐生即說:「是」。哥哥再問這個演唱會是否值得看,唐生在台下又再回應:「是」。
當哥哥唱《I Honestly Love You》一曲時,更是神情望著唐生,憑歌寄意。哥哥當晚還唱出這次個唱沒唱過的《為你鍾情》,被公認為是獻給唐生的。哥哥在演唱會中剖白了自己的感情世界,他說:「只要我開心,外間無權過問,我只會做回張國榮。」當哥哥唱出《共同度過》一曲時,更感懷地哭了出來: 最後更是以一曲久唱不衰的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向數萬歌迷表白心意:「唐先生是媽媽以外,我生命中至愛的人!」
悠揚的旋律響起,「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唐在某處,靜靜聆聽,輪廓優美的臉上,淺淺的微笑,默契的甜蜜輕輕盪漾開來。所謂心有靈犀,應該是指在相同的時刻有相同的想法和相同的感覺,一眼望對方的心底。
至此, 兩人關系真正變得明朗化,同時也證實了外界有關他性取向的猜測。哥哥的舉動,非但沒有影響他在FANS心目中的地位,反而獲得更多的掌聲與祝福,他和唐先生的交往,還曾被香港電台票選為演藝圈內感情最堅固的情侶。但是他也承認,他談的戀愛「不是世俗認為天經地義的那種」,從中也可看出他為這種戀情所承受的輿論壓力。
所有的演唱會里,只有這一次,他眼裡滿是風華,世上所有的美好和溫暖都包裹他,一切都彷彿可以永恆,永恆得讓人不怕暫時的離別。
那場著名的演唱會上的唐鶴德先生..
那場著名的演唱會上的唐鶴德先生..
那場著名的演唱會上的唐鶴德先生..
公開戀情後,兩人有過很多甜蜜時光。在哥哥復出後,本來任職於銀行高層的唐鶴德由於難以忍受八卦媒體的圍追獵奇,放棄了高薪厚職,專心替哥哥處理私人財務。 其時唐任銀行部門經理,負責五十萬元以上大額投資,在業界里有口皆碑,前程似錦。如此光明的時刻,卻毅然選擇將自己收回,隱於情人身後。陪著哥哥到世界各地工作,操持起居,安排日程,分憂解難,打理共有資產,把更多的生命和時光融入到哥哥 的身上。不管付出和犧牲有多大,只要當事人無怨無悔,就是值得,旁人很難去估計其得失。 唐生所做的一切,哥哥都明了。哥哥在演藝圈闖盪了26年,以往他出唱片、開演唱會及拍電視及電影等,所賺財產保守估計超過三億元港幣。財務投資全交給唐生處理後,由於理財有道,即使哥哥減少幕前演出,收入仍然有增無減,根本不必為錢煩惱。
據報道,哥哥2002年11月自殺未遂前曾立下遺囑,將大部份財產留給為他投資賺錢的唐鶴德,不過當時他獲救後,遺囑一事便再沒刻意提起。之後,哥哥以唐鶴德的名義買了不少基金。其實哥哥名下資產幾乎全與唐鶴德共有,兩人共同開設了四間公司。哥哥曾說:「唐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許多重大決策都聽他的。」
1998年,張國榮經歷了人生又一折——失親。哥哥曾說自己沒有父母緣,但即使得到的照顧少得可憐,他仍然是個極為孝順的孩子。靈堂中,他一雙眼睛裡全是淚光,親情的世界,終再塌一角。
觀者是驚訝的:唐鶴德公然亮相陪伴:開車載他來;以誼男的身份排在子女中、以主家身份打點一切、和他一起折金銀、一起送走母親。如果說1997年還是哥哥的個人表白,這一次,卻彷彿整個家族對唐鶴德公開地接受,對一個名分的肯定。
那些認為此種戀愛風氣絕絕不可的人們傻眼了,最有資格反對的人都認可: 媒體、論者,你還憑什麼廢話!?
兩位「至愛」失去了一個,哥哥仍算堅強。記得這樣一篇文章:丈夫在母親去世後,一直沉默不語。卻忽在一個清晨,輕柔地環抱住妻子,讓她明白,此後這就是他惟一深愛並可以依靠的人了。或許在歲月中,我們肯深愛的東西,總是這般越來越少,卻越來越珍貴。
10月離別,11月哥哥復工,投入《流星語》的拍攝。當時共同工作的吳家麗說,哥哥心情已很輕松,他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如何處理情緒。而人們懂得,這種「處理」所需要的,並非僅僅是生活的技巧。
1998年,唐鶴德也經歷著自己的轉折。
已是小道版本的主角,自1997年1月後,他面臨的目光和瑣語可想而知。一個一直在嚴謹、低調,素有「銀灰階層」之稱的金融業生活的人,需要面對這樣的尷尬:作為高層經理,他所負責的大宗投資受理一直是業內的佼佼者,然而越來越多的客戶指名道姓要他來受理,不過是好奇,不過要見見能讓張國榮傾心的是怎樣一個人。在職業口碑至上的金融界,有些羞澀的唐鶴德直面了怎樣的紛亂。
——「媒體對你和唐先生的關系一直在興風作浪。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實在非常厭惡。我不要緊,他只是一般的上班族,卻被記者們追到東追到西,還亂拍照片,搞得工作也做不好……我實在覺得對不起他。」
哥哥在問答中,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一句「我不要緊」,對愛人的體恤和不忍,令人感動。生活中,人們亦是如此:板子打在我身上,可以;打在我愛人身上——不成!!
9 回復:上帝知道我愛你..( 記張國榮與唐鶴德 )
1998年,唐鶴德終於辭職。他不缺後退的港灣,因此為了一份堅實的愛戀,毫不猶豫地甘願放棄得來不易的成功。
這種辭職如同1997年張國榮的當眾表白一樣,是另一種勇氣。從此他將自己收回,全力為張國榮打理資產,使一個「家」的概念更加踏實、恆穩。
圍棋中,這種構局叫做「無憂角」。
愛一個人,總要忍受和放棄一些東西。每一段穩定的關系,都需要有一方作出犧牲和貢獻。愛情的准則,從來如此公平;而在商業學中,假若沒有下家,很難做出放棄上家。如果沒有退後一步可以依靠的柱石,人很難往後退,只能繼續在風口浪尖打拚..
1999年9月,哥哥生日前幾天出席《情書》首映禮。記者們繞來繞去,又繞到了唐鶴德身上,「9月過生日會不會和唐生一起去日本?」 哥哥火了:「我朋友很多,為何一定要和他一起去?」 但事後,記者照舊在機場候到他們從日本雙雙歸來。
面對猜測和追問,哥哥愛搭不理,故我,依然是我行我素——我不會因為你問了,就不去。哥哥在眾多場合,面對一迭聲的「唐生左唐生右」,不勝其煩。常常是一開口,或相機一對准,便已黑下臉來。
其實,哥哥在乎的,是作為一個演員,憑著一顆心去做、去博的內核。好比他在1997年和2000年演唱會上,那種敬業和創意,整體的完美,少有人贊。大報小報看見的,就是那雙高跟鞋,那頭長發,那些裙子。從某種程度上,傳媒對這個點的追逐不休,亦是對他行業成就的一種貶低。他如何能不煩、不傷心、不抗拒。
1999年出版的寫真集,他乾脆專門拿出幾個段落來,讓那些心聲真真正正落在紙上。2001年毛毛的訪問,更是現場的直問直答。尤其訪談時,他臉上那柔軟、驕傲的表情,令人久久不忘。
並非所有人都是因為喜歡哥哥而關注他的愛情。愛他的人看見影像,心裡只有放心和歡喜。而更多看客的興奮點,不過是因為這樣一種愛戀的非同尋常——那兩個男人又出街了,啊,還手拖手。
2000 年,兩人的感情愈趨穩定,不但結伴出席公開場合,更親密同游泰國,唐並與多位好友公開慶祝哥哥的44歲生日。張國榮44歲農歷生日,一班好友為他在灣仔五星級酒店內的餐廳,舉行神秘燭光晚餐慶祝,哥哥與唐生結伴出席。大約晚上七時半,好友陳淑芬最先到達,她一見記者即以手提電話向哥哥通水: 「有記者呀,你不要走正門入。」另人意外的是,哥哥依然與唐生堂堂正正由正門進入,令在場外籍保安人員大為緊張。
在哥哥同年舉行的演唱會中,更是向對方公開示愛,深情款款地說:「我覺得用中文講我愛你太過肉麻,我只會說『I Love You』!」
演唱會結束歸家,哥哥坐在車後排中間,頭向後傾去,一雙閃光的眸子,緊盯住唐生, 彷彿在求證和尋覓,又一次地索要那千萬次的答案。而唐鶴德一襲白衫,眼睛向前,笑得燦爛。
同年,哥哥答應免費為香港同性戀組織舉辦的「十大傑出同性戀報道獎」擔任評判,為香港同性戀者打氣。在評審時,還在得獎的10篇文章上附加評語,以便結集文章出書。
2002年,兩人更是愛得火熱,如膠似漆。在香港上環濟公廟內結伴祈福,二人將塔香掛在一起,也不避忌在街上手拉手逛街,不再理會旁人眼光。哥哥更罕有地接受《時代》周刊訪問,首次公開披露自己是一個雙性戀者,成為香港首位大膽公開特殊性取向的藝人。
10 回復:上帝知道我愛你..( 記張國榮與唐鶴德 )
可以說,從97年開始,哥哥與唐生的關系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他們開始公開結伴出席公眾場合,有了更多的共同的朋友,終於了公開同居關系,生活的更加自然平和。98— 02年的生活,可以說是他們最美好的時期。
喜歡他的人,對細節都可以記憶猶新,不再重復。
回過頭去,讀那些幸福的措辭,竟然好似見到紅樓夢的寶黛,「他在人前一片私心稱揚於我,其親熱厚密,竟不必嫌疑」。
避與不避,談與不談,起落間,是張國榮與唐鶴德的苦與甜。而言語無憾。
同一屋檐下,兩個人角色得當。
常見報道,說哥哥愛燒菜,好買符合自己家品味的家居。哥哥性格中的那些孩子氣,對家庭細節的在意與慎重,溢於文字。
而在大的投資上,勿庸置疑地由唐鶴德來完成。
哥哥自認不懂理財。開始以為他謙虛,後來發現,還真是如此:朋友境況差,他要幫把手;交情不深的朋友遇在同一間餐廳,他悄悄替人把賬結了;在片場,更時常會請所有工作人員宵夜。這都是他愛助人的一面,惟其有良好的基底,方可做得如此揮灑自如。
對家居要求極高的他,平均不到兩年就要搬次家,在寸土寸金的香港,如果只憑興趣,很快便可拖得惴惴。而唐生把他的資產打理得如此成功,連香港的媒體也忍不住擊節贊嘆。這在很大程度上,給了他更大的自由空間,也為他打理好一個更加進退自如的後台。長年以來一年只拍一部戲的他,已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需要和審美去選擇,不再為利。
外界常猜測,究竟張國榮對唐鶴德,還是唐鶴德對張國榮付出更多一些。
這個值得討論么 ??
如果你有一個家庭,就會明白,家庭的穩固並不在於刻度上的毫釐對稱,而是每個人心中的平衡。從這種意義上說,1997年的張國榮,1998年的唐鶴德,外人看來勇敢可敬;而對於他們本身,就像每一對需要犧牲與奉獻的情侶一樣;你做,是因為你願意,覺得值得。一切自然而然,無可多言。
張國榮為了唐鶴德,唐鶴德為了張國榮,都是如此。既然值得,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可比的?
他們只是依照正常的模式戀愛,相約喝咖啡,打球,逛街,看電影。下雨的夜裡,唐去接哥哥 ,車子不能直接停在門口,於是遠遠的下車跑過去把傘遞給站在屋檐下的他 ,再跑回駕駛座調車頭。為唐生慶生,鮮花、紅酒、禮物 ,PARTY..哥哥執意要唐生去機場,正當唐為沒有目的的接機困惑時,哥哥就會出奇不意地拿出兩張飛往國外度假的機票。
也會有爭執,有種種的磨合和不愉快。比如,在商場的傢具部,一張沙發成導火線,然後,像所有會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拌嘴的情人一樣開始吵架; 然後,有人道歉,然後,有人原諒了對方。在一起為了什麼?不過是為了可以因一張沙發而吵架,然後再和好。熱情活躍的哥哥閑暇時呼朋喚友聚集在家打麻將,而安靜羞澀的唐可以在農歷新年陪著他們打上七天七夜。愛上一個人並不是冒險,這個世界上最冒險的事情其實是如何和另一個人永遠相處,而這種相處,需要太多的體貼和諒解,包括為了對方去學會自己根本不喜愛的嗜好。
縱然我們已經知道,這樣一對人,已共同生活了將近20個年頭,可以設想其間的坎坷磨難、爭吵復合,但那些溢於言表的默契與溫暖,仍然令我們驚訝。
某一次私會上,哥哥唱至興起,邁前幾步,伏在坐在前一桌的唐鶴德背上,頭靠著他的肩,一隻手握著麥克唱歌,另一條手臂緊緊地環著戀人。在座的其 他人,都沒有看他們,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視屏幕;唐鶴德本人,也完全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任他擁著,專注看電視。「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里,就是生命的跡。」
『肆』 張國榮的死因
他是患了嚴重的抑鬱症,受病情影響而死,懇請不清楚的朋友不要自作主張亂答.
抑鬱症是一種常見的精神疾病,它不能說明你心胸狹窄,也不能說明你品質低劣或意志薄弱。在抑鬱症患者的名單中,有很多歷史名人:亞伯拉罕林肯(美國第16任總統)、西奧多羅斯福(美國第32任總統)、文生梵高(荷蘭後期印象派畫家)、文斯頓邱吉爾(英國首相)、瑪麗蓮夢露(美國影星)。還有我們所熟知的張國榮(香港明星)、崔永元(中央電視台主持人)。
張國榮自殺真相揭露:
2003年的4月1日18時41分,絕望的張國榮從中環文華東方酒店16樓的窗口縱身一躍,無奈地結束了自己46歲的綻放生命。關於張國榮自殺當天的情況,不同媒體的不同報道有著不同的說法。在2003年的4月1日,張國榮有沒有見到唐先生和英俊少年約會?張國榮最後的異常表現是什麼?張國榮臨終遺囑又寫了什麼?這一切只有張國榮生前摯友陳淑芬女士知曉,作為陳太的好友,記者在哥哥(張國榮昵稱)去世後很長時間不敢向她提及有關哥哥的任何話題。因為哥哥就是陳太心中揮之不去的傷痛,哪怕輕微地碰觸都會讓陳太傷心欲絕。直到哥哥離開我們之後的第5個月,記者才和陳太正式坐在一起,從其它話題漸漸過度到哥哥去世那天不忍回首的傷感往事。
張國榮最後的聲音 他說要看清楚香港
記者:陳太我想問您一個肯定會讓您感到非常傷感的問題--關於哥哥離世那天的很多情況,每個報紙有不同的寫法,但不同的報道都不相同,我很想知道2003年4月1日那天到底發生了生么樣的事情。
陳太:那天哥哥約了朋友出來吃飯,我就打電話給他,但是是唐鶴德先生接的電話。我說:「Leslie(張國榮英文名)在哪裡?」他說:「他說出去走走。晚上七點鍾我約了他一起打羽毛球。」那我就問唐先生哥哥在哪裡了,他說他在中環一代跟朋友喝茶,我說:「那好,我給他打個電話,一會我再聯絡你。」
記者:你撥通哥哥的電話了嗎?
陳太:因為我的寫字樓在灣仔,離中環比較近了。我就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聽我的電話。我聽到的是留言信箱,於是我就留了言,讓哥哥有空打給我。我沒有想到,他很快他就打給我了,因為我以為他在跟別人談事會佔用一段時間。
記者:哥哥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呢?
陳太:接聽到他的電話後,我就問他在哪裡。他說他還在中環,我說在中環干什麼,他說在喝茶。我說跟誰喝茶,他說只有他自己。我還埋怨他自己喝茶也不叫我,我提出要去找他,但是他又說他要走了。我問他要去哪裡,他說去Shopping。於是我就說要和他一起去shopping,他也同意了。我知道他七點鍾又要和唐先生去打球,低頭看看錶也沒有很多時間了,就要放下電話去找他。
記者:這時候您沒有覺得哥哥有什麼不對勁嗎?
陳太:就在我要放電話的時候,他說想趁這個機會看清楚一下香港。我問他要看清楚香港干什麼,這時我聽出來他好象有些不對勁了。然後我說你到底走了沒有啊,你沒走的話我就過來找你。哥哥說那好,那你過來吧。我直接坐計程車去了中環的文華酒店,但是在前廳我沒有看到他。然後我去了我們常在一起聊天的一個咖啡廳,我一進去人家就問我幾位啊,我說我找Leslie。然後服務生說好像覺得他不在這里。我說我們約好了,他一定在這里,我就在那裡兜了一個圈沒有找到他。
張國榮並沒有情敵 媒體根本就是胡寫
記者:有報道說哥哥自殺當天看到唐先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很生氣,看來是沒有這樣的情況呀?
陳太:沒錯。那些媒體根本就是在胡寫,那天唐先生根本沒有看到哥哥,哥哥在酒店等候的是我。沒有看到他之後,我就再打他的電話,這次他接了電話。我說我到了你在哪裡啊,他說他剛剛出去了,讓我在那裡先喝杯茶等一會,他很快就回來。然後後來我就一直等他,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見到他。事後我想,這個時候他自己一個人可能在想很多東西,思想肯定在進行激烈的沖突。
記者:您後來怎麼又來到酒店門前看到那傷心一幕的呢?
陳太:等了40分鍾後,我接到了他的電話,「你五分鍾之後在酒店門口等我,在正門,然後我就會來了。」因為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六點半了,然後他七點鍾又要去打球,肯定時間不寬裕了。我知道哥哥是開車出去的,所以我就很著急地埋單出門。因為我知道酒店門前這個地方是不可以停車的,可是我很快就出去了,一直在門口等也沒有看到他。
記者:是不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陳太:等了5分鍾之後吧,突然有一個很大的聲音傳來。我一聽,就覺得好像有一些東西掉下來似的,那是一個很大的聲音。然後我朝聲音那個方向一看,看到有一個東西掉下來摔在地面上,酒店門口有一些護欄被墜落物砸斷了。當時因為我看到一個人,人的旁邊有一輛巴士,我就以為是交通意外。我就立刻轉身叫那兒的人(酒店服務生)出來,我說撞傷人了,你快點去找救護車。
記者:你那時還不知道跌落在地面的是哥哥,對嗎?
陳太:是的。我當時想,哥哥那時正在生病(憂鬱症),我怕他看到那個場面會受到刺激,於是就快點跑了過去,想把他的車劫停,不讓他看到這里的情況。但是一跑過去之後,我就想還是不要了,要是他還沒有到呢?要是他正在堵車呢?要是他還沒有到最好,後來我就想跑到街口去把他的車劫下,那他就不會經過這個地方。
不敢相信那是哥哥 他是不是張國榮
記者:你又是怎麼發現情況不妙的呢?
陳太:因為我一給他打電話,電話又回到剛才那段錄音留言,於是開始覺得有點問題。因為他剛剛還開著電話,為什麼現在沒開?而且他應該是在開車呀!哥哥沒有開電話讓我覺得有一些奇怪,我就又跑回去去看了一看。我沒有敢走近去看,我去到那邊還在讓服務生找救護車……
記者:那麼說媒體報道的情況完全是錯誤的了?
陳太:對,說哥哥當時是看到唐先生了,而且還說有一個小男生跟著完全是胡說八道。哥哥根本就是約了我,沒有約別人,唐先生也根本沒在現場,那時唐先生正在打球。
記者:您能不能介紹一下哥哥和唐先生的感情嗎?
陳太:他們兩個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感情一直都很好,完全沒有所謂的爭風吃醋。只是唐先生的助理我覺得很可憐的,比如唐先生只是請了一個人來幫他忙,現在這個人好象變成了半個公眾人物,很多人非要說他是哥哥的「情敵」。你說這樣有多可笑?你要是辭掉他,讓他再去別的地方找工作,我覺得都是很困難了,無端端他請一個助手,就變成是他的情人了,我覺得這個說法真是無聊的不得了,而且很多人(記者)都知道根本沒有這回事,可他們為了所謂的「爆炸性新聞」才非要這么寫。
記者:您是到了醫院之後確定跌落下來的傷者是哥哥的嗎?
陳太:是,到了醫院才知道。因為我一直不敢去相信,也不想去相信,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所以我一直都很不安,所以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到醫院後,我問一位到場的警員,剛剛進來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姓什麼,叫什麼名字。我說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是懷疑他是我的一個朋友。然後那警察就看著我,問:「他是不是張國榮啊?」因為那位警察認得我,所以他才會這樣說。我當時就……(泣不成聲)
記者:您確認傷者是哥哥後,又做了什麼事情呢?
陳太: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我的保安,讓他們保護哥哥的遺體不要讓媒體給拍到,因為他是最生氣這個的了。很多人找我,叫我寫一本書啊、邀請我訪問啊,我都沒有,因為沒有什麼好寫的了,就希望他們不要亂寫。(哭)
他的遺書在律師樓 病痛讓他寫下遺書
記者:很多媒體都報道了哥哥遺書的不同版本,您能澄清一下嗎?
陳太:他跳樓前沒有寫什麼遺書。他的遺書很早之前就已經寫好了,並且交給了一個律師。
記者:哥哥為什麼提前就要寫好遺書呢?
陳太:寫遺書是因為他這1年被病(憂鬱症)折騰得非常得厲害。
記者:當時哥哥的病情是怎麼樣的呢?
陳太:他是憂鬱症。他這個病呢就是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緒,就好像他自己的手啊、腳啊有時候都沒有辦法控制,所以他很困難,他連看醫生都不敢去看。他去找人家拿葯都會被人家(媒體記者)寫他去看一個精神病醫生,那你知道他自尊心很強嘛,他怎麼可以讓人家這樣寫,而且傳媒一寫就亂寫的,不會寫的很清楚,那個時候任何這些東西對他來講都是一個刺激。
記者:他之前寫好遺書的內容是什麼呢?
陳太:這個遺書好像是因為他怕有事情發生,現在人寫遺書也不是一個很不正常的事了。他是寫了一些文字主要是交待他身後的事情,然後還有要謝謝一些人。
記者:您能肯定哥哥在現場沒有寫東西嗎?
陳太:他在現場只是寫了一張紙,謝謝某一些人,就是說他是有病。但是那決不是遺書。
記者:哥哥和唐先生以前是如何面對緋聞的呢?
陳太:以前有什麼緋聞、有什麼事的話,他們倆個都不去澄清、不會去回應,但是他們會用行動澄清一切。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如果唐先生不去說話,不去澄清的話,這樣對唐先生來講是非常不公平的,特別對離開我們的哥哥他來講也是不公平的。唐先生要求我做這個事,所以我就跟傳媒做了一個訪問,但是我只是跟《明報周刊》的記者講了一些情況,因為我可以信賴他們可以把這個事實寫出來。
病情發作痛不欲生 最慘時真讓人心疼
記者:哥哥病情最嚴重的時候是什麼狀態?
陳太:哥哥自己從來也都沒想過要看精神科醫生,他最慘的時候真的很讓人心疼。他發作起來時所有的筋痛得好像要把他的肉都撕開了一樣,痛得很厲害的。不同階段不同的病情,把他折騰得非常的慘,簡直讓他痛不欲生。而且他還有很多工作去做,他每一件工作都不敢去答應,他很想去做,但是沒有辦法去答應人家去做。因為一答應了,要是他病發沒有辦法完成工作怎麼辦?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去世前的一年是很痛苦的一年。
記者:您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陳太:其實我真的很想念哥哥的(哭)。一個人的時候,一想到他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哭)。
記者:陳太您也不要太傷心了,我覺得這樣可能對哥哥來說也未嘗不是好歸宿,因為他太追求完美了。
陳太:我相信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他不想變成一個……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好,醫生都說不出來。他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況,最害怕在公眾場所要是出現什麼問題,被人家一寫顯得他怎麼樣,他真的是不願意讓這些事情發生在他身上,所以這個選擇(哭)……我知道,其實他是非常捨不得的,他不願意,他只是希望自己快點好,醫生說他可以喝一點點紅酒,沒有問題,但是他一點也不喝,因為他想快點好,每一件事情一點點他都很敏感,想快點好,可是好像越來越差(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