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外国士兵被诅咒隧道的士兵杀死是什么片子
外国士兵被诅咒隧道的士兵杀死是《隧道亡灵》中的片段。
影片介绍:隧道。战友们死于战争,作为军官的“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在战后返回家乡途经“隧道”时,“我”遇到了那些不愿相信自己已经阵亡的战友和部下。“我”不得不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这只亡灵队伍逐渐消逝在隧道的尽头。
类似的片子还有:韩剧代表作:《摩天楼》;2012年的圣诞前夜,韩国首尔市中心的120层摩天大楼TowerSky内,中国餐厅女强人经理允熙、性格内敛的大楼物业队长兼单身爸爸李泰浩、张扬跋扈傲慢无礼的贵妇人、位居人上的会长、丢三落四的马虎小厨师不同职业和身份的人按照各自的轨道行进,他们或彼此交错,或毫无干系,殊不知一场灾难即将降临他们的头上。夜幕降临,正当人们沉浸在人工降雪所营造的浪漫、幸福氛围时,意外突然发生。造雪专用的直升机受强气流影响失控撞上大厦,随即引发混乱和难以遏制的大火。
韩国2016年新上映的电影《隧道》,曾凭借《走到底》入围戛纳国际电影节的韩国导演金成勋联手《恐怖直播》主演河正宇,打造了又一出直面韩国社会黑暗面的重拳。河正宇饰演的男主角李正洙,被困在了坍塌的隧道内,为了生存下去而努力。裴斗娜饰演焦急却无力的妻子,吴达庶饰演想尽一切办法的救援队长。
㈡ 有一部电影演的是日本军人的不甘心战败,死后鬼魂还害中国的电影
俾鬼捉 (1986)
导演: 蓝乃才
编剧: 梁鸿华
主演: 王晶 / 王祖贤 / 冯淬帆 / 高丽虹
类型: 喜剧 / 恐怖 / 奇幻
制片国家/地区: 香港
语言: 粤语
上映日期: 1986-09-30
片长: 86分钟(香港)
又名: Ghost Snatchers / 谁是鬼?
剧情简介:
新建大厦酒会中,女秘书裘蒂(徐淑媛);风情万千,被鬼王选中,作为鬼伥,以美.色.诱.惑人,然后置之死地.青年朱禧(王晶)加入其舅大厦护卫员范景周(冯淬帆)护卫队,目睹裘蒂色诱公司老板,另有一批恶鬼作弄他.朱告知女友(王祖贤),她主张找女法师(高丽虹),于是带两人去展开侦查.原来大厦的原址,战时是日本军营,鬼王是队长,他念念不忘战败之辱,以害人泄忿,他属性八字阴性的人,正巧朱,范和女友都属阴性.女友的兄长(陈惠敏)被鬼捉入阴间,托梦说七月十四日,当心被鬼捉去,女法师于是设下妙计,直闯鬼门关,把鬼王遗体消毁,以挽救生灵。……
㈢ 很久一部电影,是日本的,是讲一火车在隧道中出事故,火车上死了很多学生,后面一男一女到了另个世界,
天咒
故事从一次快乐的毕业旅行,再车过隧道时发生的意外开始,妻夫木聪和莎也家时两位幸存者,两位幸存者一心想回到东京温暖的家,没想到走出隧道却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色,再途中更遇到包括藤木直人再内的自卫队员,他们发现末日的真相时富士山爆发,而且东京的人都不见了,此时底下传来收音机的声音,也为他们带来希望。
导演:
饭田让治
主演:
妻夫木聪Satoshi Tsumabuki
莎也加Sayaka
山田孝之
根津甚八Jinpachi Nezu
藤木直人
近藤芳正Yoshimasa Kondo
松重丰
奥贯薫
寺田农
类型:剧情 / 科幻
更多中文片名:
龙头
更多外文片名:
Dragon Head
片长:122 min
国家/地区:日本
对白语言:日语
发行公司:Media Blasters
上映日期:2003年8月 日本
毕业旅行归途搭乘新干线的高中生青木照(妻夫木聪饰)遭遇了不明的事故,而被关在静冈的隧道中。仅有他与其他两位同年级的濑户雅子(莎也加饰)和高桥伸雄(山田孝之饰)奇迹似的生还。三个人没有等待救援,伸雄被暗黑的力量吞噬而发疯跑走,另一方面阿照跟雅子从恐怖的暗黑力量中逃脱出来,并从隧道脱困。
但是等着他们两个人的是已经彻底荒废的大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是天崩地裂了?核弹爆发?还是时光错乱了?两人一边交织着绝望和希望,以东京为归途的目的地。但是,残存在地面上的疯狂自卫队队长仁村(藤木直人饰)、暴徒,和已经变种的人类,以及称作(龙头)的谜题出现在两人面前。世界真的已经到了末日了吗?阿照跟雅子又会有什么遭遇呢?
即使迎向了21世纪,依然渐渐的感受到浓浓的「末日」气氛。这样的用漫画改编电影所描述的「末日」,怎样的「救世主」会如何打破崩坏的现状。
但是「天咒」是用与原着截然不同的方式来描绘「末日」,并记录累积650万本漫画销售量。这是一部不论男女,从10几岁到30几岁的读者都有支持者的漫画。(原作者望月峰太郎还有其他如「座敷女」、「蜜桃鲨鱼」等畅销作品,是现代漫画家)在「龙头」当中登场的阿照跟雅子是一种极为平凡而无力的存在。他们从崩落的隧道中逃脱出来,想要脱离荒废的城市并以东京为目的地,在路途中遇到各种各样的「恐怖」与「疯狂」。在物理面不仅在精神陷入极限状态存活着的人们,以及布满泥流与火山喷发等怪象,阿照与雅子所行走的,披挂着冷酷意境的世界,读者对於这些情境应该是可以置身其中且容易可以想像到的。
如果是生存在现代的人类,谁都曾经用思想描绘过「绝望」、「恐怖」、「封闭」的印象,将其印象放在「龙头」里是十分恰当的,并且可以想成是象徵性的具体化作品。又,能让观众用自己的角度去模拟体验那个极限的状态,是身为娱乐电影的最重要工作。伴随着这样功能的电影「龙头」,问及了「人类生存」的意义,也问及了「对人类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这样的课题,并囊括这些问题,思考着在封闭的现代社会中开启一道通道的作品。
原作更多的体现出了对于恐惧的诠释,如果没有了恐惧,那么人类将如何面临末日?未来?以及自身的命运?
「龙头」伴随着那样的规模与适切的「电影化」,伴随着「电影化」的动态,也吸引了很多以年轻人为首的人吧。在「龙头」当中的末日世界与在其当中所提到的「生存」这件事,究竟能在日本引起什么样的波澜呢?这是从现在开始可以好好期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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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 记得以前有一部恐怖电影是一个小女孩晚上看见一队日本兵变成鬼的。请问有人知道电影名字吗
《见鬼10》故事讲述泰国有一本漫画,当中记载了一个见鬼游戏:游戏是根据10个搜罗自世界各地的见鬼方法传闻而成。书本的首页,就注明了一个不知孰真孰假的警告:“任何人只要一旦开始了这个游戏,就会难以自制地继续下去,直至游戏完结为止……”得仔(陈柏霖饰)与May(杨淇饰)两姐弟、 April(梁洛施饰)和高辉(古宇饰)一对情侣,在泰国朋友长贵的带领下,开始玩这个见鬼游戏。跟其他游戏参与者一样,他们都不曾认真地看过这个警告。他们翻开漫画,决定采用当中一个最寻常的方法开始游戏,之后怪事就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5个年轻人就在进行到“捉鬼藏”时,其中一位好友高辉竟
无故失踪,警方也无从查找。长贵的母亲是一位做法事的老者,她眼见年轻人玩的这种“游戏”就要失控,便劝诫他们趁还未发生什么事之前回离开泰国,得仔和其
表姐离去,高辉的女友April却留了下来继续用各种方法来寻找男友的下落,可是最后也失踪了。然而在得仔和其表姐回到香港之后仍然怪事不断,他们决定回
到泰国,用终极见鬼法:去死。他们来到了冥界,并找到了高辉和April,原来April为了见到高辉已经自杀了,而高辉也决定为了April留在冥界。当得仔和表姐醒来之后,却发现两个人都已经死了。结果,玩游戏的五个人只有长贵活了下来,其他人都死了。
㈤ 跪求一部日本电影名字
《梦》拍摄于1990年,是一部十分特殊的短篇集,由八段梦境所组成,时年八十岁的黑泽明经历过了人生的跌宕起伏,也经历过职业生涯的幻灭重生之后,他终于有机会再一次为我们展现了他对世界的认识与思考。
影片由八个梦组成:
第一个梦——日照雨:
一个男孩子站在下着雨的物外的门口,带着好奇的眼光注视着物外的那片森林,这个时候妈妈告知他:“不要看到不该看的事情”;而此时的小孩子却趁机跑到了森林中,并看到了狐狸新娘的出嫁。被狐狸发现以后,孩子冲忙跑回家,等在门口的母亲,告知孩子:“狐狸已经来,并告知一切,如果留他在家,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不能留他在家”,狐狸送他一把刀,各种迹象表明,他“必须决死地谢罪”;
因此他到处找狐狸的家。而狐狸的家就在彩虹下面。然后我们真的来到了彩虹下面:那里鲜花遍地,青翠的山峦在雾中若隐若现,而狐狸原谅了他,于是孩子看到了雨中的阳光)。
第二个梦——桃田:
一个日本式的屋子里,一群孩子正在嬉戏,房间里明明只有这些人,可是恩太郎愣说:“姐姐,还有一个人。”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姐们张惶四顾:没有,还是只有这些人。“姐姐,真的还有一个人!”三月三的偶人节就这样被见了鬼的恩太郎搅乱了。可是,真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
和姐姐们穿得一样花枝招展。
是桃花姑娘。她为什么不邀自来?
因为,今天是“桃树节”,家家都要砍桃树过节。正如西方人圣诞节要砍松树一样。孩子们高兴的时候,桃树可就遭了秧了。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山下,看到了辉煌的能剧表演,他们的背景不是舞台,而是漫天飞舞的桃花、层叠浓密的桃花林!此时的音乐用的是大乐队演奏的交响乐。一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衣,掩映在花丛中,待恩太郎跑上去找她时,她已化成一截被砍掉的树桩。隐隐约约中,还能听见小姑娘脚铃的声音渐渐远去……
第三个梦——暴风雪:
浓浓的风雪,伴着飓风左右开攻,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无数的白色下的积雪,这个时候出现了四个人,他们艰难的在雪地中迈着沉重的步伐,仿佛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一样,暴风雪还是这样的迎面而来,而他们能坚持多久?......很深刻的记得这句台词“这场暴风雪是不会停的了!正等着我们的是死亡!”.......雪神出现了....他们抬起脆弱的眼皮,看着女神.....
第四个梦——隧道:
故事从一个阴沉的环境中展开,兵士脸上的鬼相、狗的狂吠、隧道的深不可测、一群日本兵踢着震人心肺的脚步……
第五个梦——乌鸦:
凡高画中的境界——阿尔的吊桥、麦田、旁边的洗衣妇……色调和情境完全一样!
第六个梦——富士山:
关于核能发电厂的爆炸和世外桃源.....
第七个梦——鬼哭:
花——有的茎自花中长出,上面是奇怪的蕾,类似蒲公英;有的花叶残缺不全(玫瑰)……而这些花全都长在沙漠上,这里曾经氢弹、飞弹横飞。“这些都是愚笨的人类自己行为的恶果!”
第八个梦——水车村:
一个自称103岁、戴着草帽的老人在做水车。后来他参加了一次出殡,死去的老太婆是他的初恋情人,“但她让我失恋,却嫁给了别人!”他笑着说。 最后还是他来给他送葬…… 水车村的村口,有一块孤独的石头,那是一个漂泊者的墓。每当人们走过,都要放一束花于石上,以慰漂泊者的灵魂。
二十世纪的人类劫持着巨大的财富在即将跨入新世纪的门槛之际,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自然生态失去了平衡,各种灾难频繁降临,生存危机日趋严重,人类的命运将会如何?地球的命运将会如何?黑泽明在晚年以其东方艺术家特有的智慧思考着这些现代人面临的重大问题,并运用丰富的电影手段表现了他的主题动机——人类摆脱困境的唯一出路理应是归顺自然。 黑泽明运用梦境的形式讲述的故事体现了原始人特有的意识形态,即一种“真实”矛盾在想象中的解决。因此,这是一种神话结构的图式,纳入了“自然与文化”的基本对立的系统。围绕着这个基本核心,从作者的角度,仿佛是从个体成长经历的记忆中演化的景象;从集体的角度而言,则是整个人类文化历程的隐喻。只是黑泽明在遵循古代神话母体的同时,他的思维更趋向于自然的一极。当自然界神秘的色彩逐渐减退,美好的事物也随之消失。人类的灾难主要是来自科技文明自身,因此,人类毁灭的迹象更大程度上是一种“自惩”。在另一组“生与死”的二元对立的关系中,黑泽明又是站在死亡的一极来看待人生。由于灾难的发生是人类文明剥夺自然带来的后果,这使人类自身感到深深的内疚和彻底的绝望。那么,死便是一种解脱,而生则是一种荒谬,因为人类已无“家”可归。 黑泽明从自己的记忆和幻想中选择了“八个梦”,它们连缀在一起,既各自独立,又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共同围绕着一个中心意旨,以“我”——做梦者的视点展示了人类的集体无意识心理的各个阶段。它打破了现实与梦幻、生与死的界限,沟通了“人—自然—鬼神”三者之间的关系,并以一种对未来世界的预言为终结,达到了警世与 劝戒的目的,从而使人类自身免于彻底的毁灭。
影片以第一个梦——“日照雨”作为开端。这是日本的一个古老的传说故事,童年的“我”(或者说是童年时期的人类)在大自然面前茫然无措,但又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想去探寻自然界的奥秘。大自然以其自身的规律变幻着,“日照雨”便是一种阴阳交错的幻景。古人对这种奇异的现象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理,认为这是自然的精灵在作怪,由此敷衍出“狐狸嫁女”的故事,并作为一种视觉禁忌的律令流传下来。妈妈便是这一戒律的执行人,她介于“我”与大自然之间,告戒我不要偷看狐狸嫁女的队伍,但是,我还是违反了禁令。妈妈说违反了禁令要受到惩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的孩子不能回家”。她还替狐狸传话说:它们很生气,要让我剖腹自杀,以向它们谢罪。妈妈劝我去狐狸的家里请求宽恕,狐狸的家就在彩虹的下面,我欣然接受了。在这个带有童话色彩的故事中,显然自然的一面占据了主导的地位,我是十分渺小的人物,而妈妈也更多地站在大自然的一边向我发号施令。我是个触犯禁忌的小孩,但又被大自然的美妙所吸引,在日照雨、森林、彩虹和鲜花盛开的世界面前,我是无动于衷呢?还是继续探寻呢?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
如果说第一个梦是“我”触犯了长辈们规定的“视觉禁忌”,那么,第二个梦——“桃树田”便是破坏了传统的风俗节日。由于桃树都被砍光了,三月三的“桃节”也过不成了。“我”被带到桃树精灵的化身——偶人那里,它们质问我,向我诉说,被砍的桃树无不在哭泣。出于童心,我曾经为被砍倒的桃树而心疼得哭了,当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时,桃树的女儿们便为我翩翩起舞,一幅鲜艳美妙的景象使我陶醉。但这只不过是个幻觉,现实之中我的眼前只剩下残留的桃树桩。在这第二个童话里,已经流露出伤感的情绪,我和家人都做了侵犯自然界的破坏行为。
进入第三个梦,大自然变化出一付严酷的面孔。我们这些疲惫的登山者在暴风雪和弥漫的大雾之中挣扎,同时,睡魔和死神也在威胁着我们。我的梦向我启示:梦中的使者是个美丽的仙女,她说“雪暖冰热”,并且自己也由美女变成了魔鬼。这是向我们传达“物极必反”的原理。当我清醒之后,暴风雪减弱引退,我和伙伴们才从迷失的雪谷中返回营地。这第三个梦已经失去了美好的事物和景象,它表明大自然在向人类发出严厉的警告,如果一意孤行,将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睡魔刚去,死神即至。
第四个梦发生在“隧道”里。战争夺去了伙伴们的生命,我是唯一的生还者。我在回家的途中走进了隧道,隧道中走来了一个已经阵亡的士兵,他认为自己没有死亡,他说他回到了家。我只能告诉他事实,说他真的死了,可他一边说着知道了,还一边唠叨着要回家见爹娘。我一再证明他是死过的人,他才不情愿地离去。接着,全部阵亡的第三小分队也从隧道里列队走来,他们向我报告。我象劝第一个出来的士兵那样劝他们回去安息。在这第四个梦中,死者占据了优势,隧道就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阴阳界”,生者与死者在此会面。这里对于生者来说是阴森恐怖的,但是死者都已解脱,他们并不认为死是十分痛苦的,他们还讲述着回家与亲人们团聚的感受。“我”作为活着的人反而感到内疚,我虽然有幸生还却成了“囚犯”,战争留下的创伤仍在折磨着活着的人们。如果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快乐,那又何必活着呢?当我恳求他们说“还在现世徘徊有何意思”时,其实是在表达“我”自己的心声,不然的话,我在回家的路上怎么会走进了“隧道”,而在“隧道”里又怎么会和阵亡的战友相会呢?
第五个梦是关于“艺术和艺术家”的,“我”走进了荷兰画家焚·高的画里,去寻找画家本人。焚·高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就急急忙忙去田野里写生了。那么,焚·高为什么要急着作画呢?原来绘画艺术来自眼前的大自然,艺术家的使命就是要发现大自然的美。但是,自然的环境正逐渐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所以,焚·高说:“要动手画,要拼命地画,象火车头一样……”艺术家在为大自然唱着最后的挽歌,那些乌鸦就是艺术家的象征,因为乌鸦不是“猎人”,而是“捡食者”。
“红富士”(第六个梦)是世界毁灭的象征,人类末日的降临。科学家们发明了原子能发电站,结果却导致了毁灭性的灾难,甚至发明者本人也在所难免。死到临头时,他才明白“向死神要名片无济于事”。人们在紧要关头议论着,要惩罚制造灾难的人,但为时已晚。
第七个梦:当地球临近末日,只剩下“我”一个活人的时候,我只能和鬼对话。可是,鬼在地狱里受着磨难,他向我控诉人类犯下的罪行。愚昧无知的人类把地球搞成了大垃圾场,堆满了各种剧毒的物质,自然已不复存在,“鬼”不聊生(黑泽明是在以鬼喻人)。人象鬼一样痛不欲生,而想死又死不了,只能活活受煎熬。“我”孤身一人,做人不成,做鬼亦不成,无处安身。
正如“柳暗花明又一村”,“水车村”(第八个梦)是我理想的归宿。那里“草木翠绿,百鸟鸣啭,川流充盈,小溪潺潺”。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村庄,淳朴的村民保持着昔日的生活方式,他们以柴烧饭,以蜡照明。一位百岁老人和我谈论“人生之道”,他说,人类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一旦消失,人类亦将灭亡,一个人应该清白地生活,老实地干活,死后落个好名声,他的葬礼会象婚礼一样喜庆热闹。
黑泽明做完了他的“八个梦”,每一个“梦”就象是一首抒情诗,同时又各自变为乐章组成一部交响曲。黑泽明在结构“自然—文明”的二元对立的内容方面,并没有强调对立的戏剧性冲突,而是采取一种冷静的态度,十分客观地表达了自己潜意识的主观愿望和情绪,他时而站在大自然的一端诱导人类,时而站在鬼魂的立场劝戒人类,在编织了各种因果关系之后,最终以大自然的绝对优势压倒了文明的不良倾向,迫使人类归顺自然。人类生存的唯一出路——只有与大自然和睦相处,才能安居乐业。黑泽明的艺术使命是要保存自然,保存艺术和美,这样才能保存人类自身。
黑泽明在本片中用他一贯的视听风格和哲学思考,通过八段寓意深远的梦境,展现了他对现代社会的反思和对人类种种愚行的谴责,既有老者的谆谆教诲,也有青年人尖锐的批判。八段梦境相互独立又有机联系,构成为黑泽明晚期对世界的整体思考。
㈥ 求一部电影,讲的是日军的鬼魂
还有日剧《恐怖星期天新章第十二回A〈八甲田山〉》
㈦ 东洋鬼片的日本电影中的幽灵与鬼魂
每个文化都有属于各自的恐怖元素,如港片中的僵尸、洋片中的狼人与吸血鬼,而日本恐怖电影中的恐怖元素,多半是以两种形态出现的,一为鬼魂,一为幽灵。 在日本电影中,有幽灵出现的名作不少,除了直接以「怪谈」为名的几部作品外,像沟口健二、黑泽明等大师的作品中,也都出现过幽灵。首先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沟口健二的名作《雨月物语》(1953),它是根据上田秋成的古典怪奇小说集『雨月物语』为本,由川口松太郎加入莫伯桑之勋章的暗喻结构而成的作品。在这部影片中,出现了两个幽灵的情境,首先,当男主人翁陶工源十郎(森雅之)在卖陶器之际,遇到贵族千金若狭(京町子)与老妪来订购嘱咐送货,而展开了一段浪漫而又高雅的的爱恨情节,这场戏透过名摄影师宫川一夫的巧手,将幽灵之豪宅刻划出一种朦胧却辉煌的气氛,而且,摄影机以俯瞰的角度取景,人物走位又采能剧之举止形式,加上美术、音乐之配合营造出一种神秘、幽玄的现实外的世界,这是日本传统的式样美,虽然是黑白作品,但印象上却充分呈现出妖艳幽玄的效果。这段取自《蛇性之淫》的情节,事实上仍是中国小说《西湖佳访》(即《白蛇传》)之翻案,然而在剧中若狭的现身,乃是因为她是未尝过人生最甜美的爱欲生活就丧生的幽灵,为了完成心愿她也就来到人世间以了心愿。第二次的幽灵出现是在剧中接近尾声处,源十郎回返故乡,当他推开残破的家门,空荡荡的屋中,在他以眼巡视一周後才发现哀怨的妻子宫木(田中绢代)独坐在炉火旁补衣,在服侍他更衣、进食、就寝後,到第二天村人来访,才知宫木早已丧生,而其子也失踪多时,却在他返家之夜幼子却又归来。影片的最後,一个镜头随著其子跑向土堆,摄影机渐次高升而越拉越远,有如幽灵的母亲在完成任务後放心的离开亲人升空而去。这个幽灵是为了挂念其夫及子,暗中保护他们直到父子重逢她才安心的离开。这两个幽灵的出现非但不令人感到恐怖,甚至可让阅听人感到温馨,因为她们是幸运男人的护身符。
黑泽明的电影中也曾出现过幽灵。1950年的《罗生门》在审判的场景中,武士武弘的鬼魂未出现,却附身於巫女(本间文子)的身上,以表现出他的愤怒与不满。1957年的《蜘蛛巢城》,如众所周知它是改编自莎士比亚的《马克白》(Macbeth),原著中的三个女巫,到了黑泽明的电影中就成了「幽灵」,剧中幽灵两度出现却分别展现不同的面貌,第一次它结合「能剧」的幽玄氛围,以纺纱之老婆(浪花千荣子)姿态出现,一种诡异神秘的气势预言了两个将军(三船敏郎及千秋实)的升迁,第二次幽灵再现,则是以瞬间多变的容姿,展现她的神通,这两次幽灵的表现与其说是西方女巫预言能力的转换,还不如说是东方幽灵之「因缘」(命定)的传播者,甚至发挥了幽灵行动的唆使力量。1990年的《梦》是黑泽明晚年的梦与回忆录,它总共分为八个插曲,其中的《隧道》就有幽灵出现,当连队长在死里逃生穿越隧道时,却遇上战死的战友,这些幽灵控诉了战争的悲苦,令人为之动容,这两部电影可以说是有别於娱乐观点的「恐怖电影」,它的恐怖不是来自于视觉刺激的恐怖,但却在情感上让观者承受无名的恐怖压力。
小林正树的《怪谈》(1964)是一般观众较为熟悉的日本鬼怪片,也是一部较被公评为有艺术价值的鬼片,共有四个插曲。分别为《黑发》、《雪女》、《无耳芳一》及《茶碗中》,《黑发》写的是京都之武士(三国连太郎)为了能出人头地,舍弃糟糠之妻(新珠三千代)进京,并迎娶重臣之女,後受不了新妻之骄纵,遂回返家园向妻忏悔,妻仍殷勤相待,翌日醒来才发现身边一堆白骨。这个幽灵妻子的温柔,在於对比新妻的蛮横,也是促使武士反悔觅封侯的催化剂。
《雪女》则是樵夫在大雪之夜受雪女搭救,并誓言保守此秘密,後来他遇到一美女结婚生子,多年後大雪纷飞樵夫忆起往事并将此佚事告知其妻,不想其妻竟回答﹕「那就是我!」说完妻走向纷雪中消失无踪。这个幽灵目的在考验人类的诚信。
《无耳芳一》是描绘一名琵琶说书名人,每晚被幽灵带往平家墓园演唱「平家物语」,寺庙主持为挽救其生命遂命徒弟将经文遍书其身,但徒弟却忘了写在耳朵上,因此当夜幽灵来时只看到耳朵。为了向爵爷覆命遂强将其耳带走,而芳一也失去了耳朵,这群平家幽灵每晚沉溺於战争的苦难,芳一的演唱稍解其哀愁,但事实却无济于事,而芳一最终也成就了他的事业,但却也赔上耳朵。
《茶碗中》是写一个武士,有一天在茶碗中看到一个不认识的武士,他未加理会便将其喝下,後来那武士的家臣三人找上门,但不论武士如何杀戮他们,总无法将其消灭;不过这原只是一个作者(泷泽修)书写故事的一部分,当出版商来访时,竟发现茶水内浮现作者之幽灵,这段不可思议的情节,不知是否可以称为幽灵鬼怪,但却是最有趣的,充满著人对不可知事物之幻想和心灵的投射。这部影片没有太多的日本式思惟,但却有著人性深沉的投射。除此,这部作品在音效、美术、色彩甚至演员的表演上都做了极大胆的实验,以至於这部作品非但欠缺恐怖的感觉,而且它将观者带入少有的唯美之幻想世界。
谈到「怪谈」,在日本娱乐电影之领域中,便不得不提歌舞伎之名剧《东海道四谷怪谈》,日本社会习惯在「盆节」(即中元节)播放与鬼有关的节目,而电影界也常常为了应景,在盆节上演鬼怪之作品。这部歌舞伎名出的故事,由於日本人均耳熟能详。这故事基本上是叙述有妻室之浪人想有成就并娶年轻之妻,于是和友人诬陷其徒弟,与其妻有染,并取毒药给其妻饮用,而造成其之妻脸有如鬼魅,终至双双死亡。在他新婚之夜,徒弟和妻之亡灵相继出现,造成其精神错乱,并误将新婚之妻看成亡妻之幽灵而将其杀害,最後自己亦难免於难。这几部怪谈电影,在细节上各自多少做了删增和改变,但其恶人难逃恶报之训悔却是一致的,尽管如此,但这些作品著眼於娱乐性的意图却也是睽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