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将电影改编成话剧需要注意什么呢
第一个是时空问题电影中时间的跨度往往比舞台剧更大,空间也就是场景也更多而舞台剧更多情况下是一种现场集中的艺术,比如我国的经典话剧雷雨,隐性时间虽然跨越了30年,但现实时间不过只经历了一天一夜,场景也不过只有两个:一个是周公馆一个是鲁家所以电影改编舞台剧必须要考虑场景的选取和时间的延展电影十二怒汉到话剧十二个人就是一个优秀的例子当然现在舞台的多媒体技术已经发展的很好了,场景问题已经没有那么需要顾虑第二个是表演问题电影是可重复的间接艺术,演员的表演,丰富的心理变化可以通过不同的景别,甚至是辅助的空镜等来表现而舞台剧是现场的直接艺术,演员的表演无法放大的每一个观众视野里,所以肢体和声音就成了至关重要的因素,这也是为什么舞台剧是综合性得艺术当然电影和舞台剧之间还牵扯一个心理问题,同样是造梦的艺术,在剧场里能够形成心理磁场,而电影院里却无法实现,这是因为电影画面是冰冷的,与观众无法产生直接交流,而戏剧艺术的核心却是观演关系。节奏更加紧凑,表演更加夸张,剧情更加连贯,和观众没有距离感,灯光,场景布置都需要很在意,我不专业,一点点小建议。
这个问题应该从电影的独特性来看电影艺术独立在哪里八大艺术里电影作为最后论画面构图 有绘画艺术论配乐 有音乐艺术论场景 有建筑艺术论台词 有文学艺术等等电影最显著的独特性就是剪辑电影变话剧 必须考虑场景的切换和故事的叙述 话剧不如电影表现灵活在电影里穿插回忆就是几秒钟的事而话剧就需要做很多设计电影可以慢慢推镜头推向主角面前的信 看清上面的字话剧不能所以剧本要重新排序不便切换的剧情要分批分次在不影响整体的情况下精简场景,改变展现形式很必要其次就是角色塑造话剧要放大表演 夸张化演员 独立起来 电影里可以通过一个人买东西的眼神特写就能塑造这个人是小偷还是穷人还是土豪但话剧不行,细节必须放大,才能让台下观众看清,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觉得话剧演员动作很大,声音很艺术的原因 所以改变演员的表演方式,更夸张的塑造角色很重要。
㈡ 搞戏剧和电影的,都在怎么改编莎士比亚
记得2014年3月,当年度劳伦斯·奥利弗奖(Laurence Olivier Awards)提名公布的时候,《每日电讯报》以《莎翁英雄与反派一同竞争最佳男演员》为题做了报道,因为提名最佳男演员的四位演员中,有三位来自莎士比亚戏剧[1]。这并不是近年来莎剧第一次在重量级戏剧奖项中大放异彩,2013年奥利弗奖的最佳男演员和最佳复排剧提名中也有两部来自莎剧,分别是《麦克白》(Macbeth)和《第十二夜》(Twelfth Night, or What You Will)。在舞台之外,莎剧的身影也始终活跃大银幕和小银幕上,而且,在影视领域,莎剧的改编更具有创意和多样性。
本文中,我将从大体上对整个莎剧的改编脉络进行一个梳理。在此,我需要阐明本文的两个前提。首先,由于戏剧作品很少有影像数据保存下来[2],尤其是年代较为久远的戏剧作品往往只能找到残存的影像片段,所能参考的数据也多数是当时媒体的评价,所以本文里提到的戏剧作品多数来自于2000年后的复排作品(并不代表改编剧本一定是在2000年后创作出来的);其次,本文将莎剧改编作品分为三类来讨论,分类的逻辑为该作品在改编过程中的革新程度,即“忠实型”、“借鉴型”和“衍生型”,在每一分类下,我会以戏剧和电影电视两个领域的例子来进行分析。对每一部改编作品做具体而详细的分析的可行性不大,本文只是试着从总体上来把握莎剧的几种类型。
1. 忠 实 型
顾名思义“忠实型”,即非常忠实于莎士比亚的原著剧本,不对人物设定、时代背景、台词等作出过大的改动。这一类“忠实型”的莎剧改编作品的革新程度是最弱的,只是,这一类作品通常也并没有追求创新的要求,更多的是一种对莎剧传统的保留和传承。就如古典芭蕾一样,即使众多的当代舞蹈家摒弃了传统舞蹈的条条框框转而探索肢体运动的可能性,古典芭蕾也始终在舞蹈届保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这一类莎剧改编作品多数来自英国。作为莎士比亚的故乡,英国无疑是最热衷于改编莎剧,并将它们无数次搬上舞台、影院和电视的国家。在这一部分中,我将主要关注近年来的作品和历史上的经典版本。
获得2014年奥利弗奖最佳男演员提名的三部莎剧中,有两部属于这种“忠实型”,即《科里奥兰纳斯》(Coriolanus)和《亨利五世》(Henry V)。在2013-2014年度在伦敦西区上演的戏剧中,另一部“忠实型”莎剧,由大卫·田纳特(David Tennant)主演的《理查德二世》(Richard II)也在口碑和票房上获得双赢。在英国,不仅导演、演员、剧院对莎剧的兴趣经年不衰,而且还有皇家莎士比亚剧团(Royal Shakespeare Company)这样的专注于莎剧的高水准剧团。在剧团、剧场和演员们的共同努力下,不少经典的莎剧版本诞生,例如1979年朱迪·丹奇(Judi Dench)与伊恩·麦克莱恩(Ian McKellen)共同出演的《麦克白》。
在影视领域,“忠实型”的莎剧改编作品也基本上来自英国,甚至来自同一批创作者。例如名垂影史的演员劳伦斯·奥利弗不仅在舞台上扮演了哈姆雷特(Hamlet)、亨利五世等角色,还导演了同名电影,在电影中出演了同一个角色。在奥利弗之后,有着类似成就的当属肯尼斯·布拉纳(Kenneth Branagh),他出演或导演过的莎剧作品包括《麦克白》、《第十二夜》、《无事生非》(Much Ado about Nothing)等。
在电视领域莎剧的发展则开始得比较晚,毕竟电视机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才开始普及。然而,电视机这一新媒介刚诞生,BBC就开始着手努力将莎剧在小银幕上呈现出来。从1978年第一部电视版莎剧开播至今,BBC一共拍摄了37套莎剧。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前夕,为了让全世界的观众了解英国历史,并为奥运会做宣传,BBC再次精心制作了一套电视莎剧《虚妄之冠》(The Hollow Crown),该剧精选了三套莎士比亚历史剧《理查德二世》、《亨利四世》和《亨利五世》,让全球的观众在家里就能体验到莎剧的魅力。
显然,“忠实型”莎剧改编作品的精彩之处并不在于其创新,而是在于它们的存在为莎士比亚戏剧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观众和爱好者[3],这些作品以及作品背后的艺术家们为莎剧的传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使得莎剧历经四百年仍然经久不衰。
2.借 鉴 型
与“忠实型”作品不同的是,“借鉴型”的改编作品通常只是借用故事情节或框架,要么背景、细节、角色等都可能出现较大的改动,要么以突破传统的形式来讲述这个故事,或者二者兼得。无论是在戏剧还是影视领域,我们都时常注意到,在这一类作品中,角色有了不同的名字、生活在不同的国家和社会,却上演着似曾相识却又不尽相同的故事。有时候原著中的主角成了牵线之人,配角反倒成为主角;在另外一些时候,原著中的逝者复活,人物的命运得以扭转。
将故事的发生置于不同的时代或社会背景之下是“借鉴型”莎剧改编作品中最常见的。在戏剧领域中,我们以2004年上演的现代青年版《哈姆雷特》为例,这部舞台剧获得了奥利弗奖三项提名[4]。2004年青年版的《哈姆雷特》由崔佛·纳恩(Trevor Nunn)[5]执导,着重表现年轻的哈姆雷特,在情节和台词的改动上也更倾向于表现角色的天真和纯粹,以及在遭受到巨大的打击之后的无助和脆弱。这一版本的哈姆雷特是一个19岁的生活在现代的大学生,而不是30多岁的丹麦王子,所选用的演员都非常年轻,主演本·卫肖时年23岁,刚刚从戏剧学院毕业,而女主角奥菲莉亚(Ophelia)的扮演者甚至还是在校大学生。纳恩对《哈姆雷特》的现代化和青年化的改编,并启用如此年轻的演员在当时被视为是非常冒险的举动,然而在首演之后,几乎所有的质疑都变成了褒奖,看来这一次改编无疑是成功的。
将莎剧的古典内核融进不同的时代和社会背景,这样的改编在影视作品中更为常见,例子不胜枚举:黑泽明(Akira Kurosawa)将古代日本历史与莎士比亚经典悲剧相结合,拍出了《蜘蛛巢城》和《乱》[6]这样气势恢宏的作品;冯小刚借《哈姆雷特》的故事重现了五代十国时期的宫廷斗争[7];喜剧《第十二夜》和《驯悍记》(The Taming of the Shrew)被搬上大银幕时成了青春片或歌舞片[8];范桑特(Gus Van Sant)以《亨利四世》为蓝本创作出的经典独立片《我自己的爱达荷》(My Own Privte Idaho, 1991)则将关注点对准了社会边缘青年群体……甚至动画片中也不乏改编自莎剧的优秀作品,90年代《狮子王》(Lion King, 1994)风靡全球的时候,它的小观众们也许还根本不知道莎士比亚是何人[9]。
在此我将选择《我自己的爱达荷》做简要分析。《我自己的爱达荷》围绕着男妓麦克(Mike)和史考特(Scott)的生活展开,二人虽同为街头男妓,身世背景却完全不同。麦克是母亲**的产物,沦落为男妓实为生活所迫;而史考特是市长的儿子,离家出走到街头不过是他反抗父亲权威的一种方式,而麦克对史考特有着非同寻常的情愫。选择此片做个案分析的原因有二,首先,这是一部少有的关注社会边缘群体的**题材的莎剧改编作品,主角是游荡在美国街头的男妓。其次,电影绝对主角是男妓麦克,他所对应的原著中的角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配角,即主角哈尔亲王(Prince Hal)的朋友波因斯(Poins),而哈尔亲王在电影中所对应的角色史考特反倒成了麦克的陪衬,这即是前文中所述的原著中的配角成为改编作品的主角的一个实例。除此之外,《亨利四世》中福斯塔夫(Sir John Falstaff)是主线,在《我自己的爱达荷》中,福斯塔夫所对应的流浪汉头子鲍勃(Bob)则成了支线。
不过,在我看来以上这些只是这次改编中的表像,这部电影中所追问的核心主题才是对《亨利四世》的真正“改编”,这种“改编”在我看来是对《亨利四世》的颠覆。
电影《我自己的爱达荷》的主题是“对自我身份的认同和追寻”。麦克踏上寻找母亲的路程其实是为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和身份,史考特抛弃富家子弟的生活成为街头男妓[10]是出于对自我身份的反抗,最终他结束流浪回家继承父亲的产业则代表着他最终认同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属的阶级。这些故事情节我们都能在《亨利四世》中一一找到对应,然而,作者对人物所持的感情却是截然相反的。在《亨利四世》中,哈尔亲王年轻的时候放浪形骸,在父亲(即亨利四世)去世后他继位成为亨利五世,却一下子成为了一位明君,其年轻时候的放荡行为也被称赞为韬光养晦、目的是使敌国放松警惕。莎士比亚对哈尔亲王持肯定态度,赞美他的政治手腕和聪明智慧,而对哈尔亲王年轻时候的“狐朋狗友”们,譬如波因斯和福斯塔夫则持批判的态度。在电影《我自己的爱达荷》中,导演范桑特显然是同情麦克的,他强调麦克的纯真和无助;而对史考特最终回归家庭、假装不认识旧时朋友的行为,导演的态度是鞭笞他的两面性,揭露他的残忍。
大部分的“借鉴型”改编作品,无论在情节、社会、时代背景上做出多大的改动,其内核仍然是莎翁的。而《我自己的爱达荷》是一个例外,它的“颠覆”不在于它关注了**群体、不在于它让原著中的配角成了主角,而在于它“否定”了莎翁。
除了将故事移植到不同的社会背景之外,运用其他的戏剧形式来演绎莎剧也是“借鉴型”改编的一种常见方式。此类的例子仍然很多,例如托尼奖和奥利弗奖大赢家的木偶戏版《仲夏夜之梦》(A Midsummer Night's Dream),由威尔第改编的歌剧《奥赛罗》等。在中国,也有不少运用传统戏剧形式来演绎的莎翁作品,例如改编自《哈姆雷特》的越剧《王子复仇记》,改编自《李尔王》的粤剧《李广王》等。在此不对此类改编做过多论述。
3.衍 生 型
不同于“忠实型”和“借鉴型”的改编,在“衍生型”改编中,我们甚至都需要对“改编”二字打上一个问号。所谓“改编”,就必然有其原著,改编作品不管有多么离经叛道,也多少保留着一些原著的影子。不过,“衍生型”作品却不一定都适合这一定律,因为它们可以是纯粹的再创作,它们可以仅仅从原著中抽出一两个角色来创作出一个全新的故事(我们不妨借用一个目前非常流行的词语,称之为“同人剧”),或者是将整个莎翁戏剧放在一个特定的语境下(不妨称之为“剧中剧”)。我将以两部作品,一部属于戏剧范畴、一部属于影视范畴,来论述这两种类型的“衍生型”改编莎剧。
莎剧最为著名的“同人剧”当属《群臣人子小命呜呼》(Rosencrantz and Guildenstern Are Dead)。该剧是汤姆·斯托帕德(Tom Stoppard)最出名的剧作之一,曾获得1968年的托尼奖(Tony Awards),现在这部戏剧已经和《等待戈多》(Waiting for Godot)、《秃头歌女》(The Bald Soprano)等齐名,成了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电影版的《君臣人子小命呜呼》在1990年上映,导演即剧作家斯托帕德本人。电影版的《君臣人子小命呜呼》颇受好评并获得了当年威尼斯电影节的金狮奖,但我们在此仅讨论戏剧。
罗森格兰茨和吉尔登斯顿是来自莎翁名作《哈姆雷特》中的角色,剧作家斯托帕德从《哈姆雷特》中抽取出这两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以他们为主角,描写两人奉命进宫安慰丧父的丹麦王子的路上的荒诞奇遇。剧名直译为“罗森格兰茨和吉尔登斯顿已死”,事实上这一句正是《哈姆雷特》的最后一句台词。《君臣人子小命呜呼》从罗森格兰茨和吉尔登斯顿这两个配角的角度对整个《哈姆雷特》进行了新的解读:他们两个人不明就里的按照莎翁的剧本说话办事,而在没有他们戏份的时候就在一起不停的讨论和探究自己所处的世界,虽然到死都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如同受线绳控制的人偶一般,任由莎士比亚,或者是荒诞的命运本身,一步步将他们带向他们毫无意义的死亡。置身于中的二人是对此颇是费解,却又无可奈何。从改编的角度来看,《君臣人子小命呜呼》与《哈姆雷特》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前者脱胎于后者,却又在后者之上建立起新的故事。这便是“衍生型”改编作品的一种常见的表现形式。
电影《凯撒必须死》(Caesar Must Die, 2012)是“衍生型”改编作品的另一种常见形式,即“剧中剧”。《凯撒必须死》中将镜头对准意大利罗马的一座监狱,狱中聚集了一批来自五湖四海的重刑犯,这些被判数十载甚至终生监禁的囚犯,经过试镜、排练,正排演着莎士比亚戏剧《尤利乌斯·凯撒》(Julius Caesar)。他们在监狱的房间、走道、操场上,演绎着那段两千年前的阴谋和悲剧。电影以纪录片的形式全景实拍,浓重的黑白色调带有非常强烈的戏剧效果。导演塔维亚尼兄弟(Vittorio Taviani & Paolo Taviani)花了六个月跟踪拍摄这部舞台剧的排练,片中这些排练莎士比亚戏剧的重刑犯并非专业演员,而是监狱中真正的囚犯。在剧中扮演死掉的凯撒的囚犯,在现实生活中他也必须死掉。本片获得了不少好评和荣誉,包括2012年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在这部电影中,莎翁戏剧不再是故事本身,它反而在影片中回归了“戏剧”的本来身份。重刑犯们排练着《尤利乌斯·凯撒》,渐渐地,莎剧成为了这些囚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同时,电影中囚犯们所排练的莎剧又完全忠实于原著,若将电影中的《尤利乌斯·凯撒》看作一次改编,那么这次改编显然属于“忠实型”。然而,一旦将整个戏剧嵌入监狱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拍摄到电影中,那么我们也许更倾向于这是一种“剧中剧”形式的尝试。
“衍生型”的改编远不止“同人剧”和“剧中剧”两种形式,在此我也只是选择了两种最为常见和最广为人知的戏剧和影视作品为例子来论述自己的观点。总的来说,“衍生型”的改编作品在故事情节上并不依赖于原著本身,而是从原著出发,或是选取特定角色、或是选择特定角度,来讲述一个新的故事、阐释一些新的观点。
结 语:
从“忠实型”到“借鉴型”,再到“衍生型”,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三种类型的改编作品越来越注重创新,对于原著的依赖也越来越少。不仅莎剧如此,我相信大多数的改编戏剧也都能被划分为这三者之一。“忠实型”继承传统,“借鉴型”开始了对原著的革新甚至颠覆,而到了“衍生型”这一步就诞生了脱胎于原著的全新作品。
不过,我们同时也必须看到,对于改编戏剧作品的这种划分绝不是简单粗暴一刀切的。首先,一部改编作品有可能都在多个方面都做出了革新;其次,一部改编作品也有可能无法被简单地归为三种类型之一,而是处于其中模糊的地带。
仍然以莎剧改编作品为例,上映于1991年的电影《普洛斯佩罗的魔典》(Prospero's Books,1991)就是这样一部模棱两可的作品。在这部根据莎士比亚戏剧《暴风雨》(The Tempest)改编的影片里,导演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充分发挥了奇思异想,展现出绝妙的想象力。主人公普洛斯佩罗在自己的脑海中虚构出《暴风雨》的画面,每当剧中人物出场的时候,他就替他们说出了他们的台词。整部影片可以说完全是普洛斯佩罗的想象,具有“剧中剧”的特点,可以被划分为“衍生型”;然而,不同于《凯撒必须死》中现实与戏剧排练的明显区分,在此片中,普洛斯佩罗将自己的想象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将自己当作是剧中人,“剧”与“剧中剧”的界限非常模糊,影片本身也可以看作是《暴风雨》的另一个新的版本。从这个意义上讲,这部电影又可以被划分为“借鉴型”。
所以,所谓的分类只是人为的划分,我将莎剧改编大致分为三类只是为了研究和讨论的便利,而非一种机械的条例;我并不确定这样的分类是否合理,只是提出了一种针对戏剧改编作品进行分类的可能性。我相信,无论是莎翁的戏剧还是其他的戏剧,只有在剧作家、戏剧界、评论界都开放自己的思维和心态,保留传承但不拘泥于传统,同时力求革新的前提下,观众才能够看到更多更好的戏剧。到那时候,我们再谈改编作品的类型也许就会有更多地数据和文献可供参考。
㈢ 话剧改编电影受热捧 《驴得水》后《你好疯子》又来了
《驴得水》之后,又一部根据同名话剧改编的电影《你好疯子》近日宣布将档期调至明年1月1日上映。同《驴得水》一样,《你好疯子》也是话剧版导演的电影首秀,也是话剧版基本团队,也是在上映之前收获了不俗口碑。
《你好疯子》讲述了七个素不相识的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关进了一家精神病院,他们遭遇各种被“逼良为疯”的行为。七个人为了逃出疯人院使出浑身解数,在疯人院里发生了一场啼笑皆非的荒唐事……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一个疯子的时候,你将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疯子?话剧版《你好疯子》自2013年首演以来收获了极好的口碑,豆瓣评分高达8.0。导演饶晓志也来头不小,他是中国话剧界最高荣誉金狮奖最佳导演奖的获得者。2003年从中戏导演系毕业,先给孟京辉导演的《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和《艳遇》做过副导演,也给戏逍堂排过小戏《我贵姓》,但都名不见经传。2007年,他因为筹拍一部后来夭折的电影而认识了李亚鹏,两人一册腊则见如故。2008年,李亚鹏看过饶晓志导演的话剧《女人女人》之后,决定和他一起创办春天戏剧工作室,工作室的第一部作品是饶晓志导演的《你好,打劫!》。之后,饶晓志还执导了根据李亚鹏主演的电视剧改编的话剧《将爱情进行到底》。
近几年,话剧改编成电影似乎成为了一种趋势,然而在票房和口碑方面的表现则参差不齐。2014年以来,根据话剧改编的电影就有9部,其中《夏洛特烦恼》获得了票房口碑双丰收。而邓超自导自演的州棚《分手大师》和《恶棍天使》虽然票房成绩均超过6亿,但在口碑方面并不乐观。此外,由杜琪峰执导,周润发主演的舞台剧改编电影《华丽上班族》票房则不到5000万。
话剧改编的电影虽然越来越多,但票房口碑双丰收的却还是太少。据业内人士分析,无论话剧还是电影,都是为讲好故事而服务的。因此,能被挑出来改编电影的话剧,首先它的剧本质量一定是过关的,而在改编成电影的过程中,实际上是一个“再创作”的过程。话剧经过一次次彩排和公演后,创作者会根据现场观众的反应做出调整。而在改编成电影的时候,制作团队也会把出彩的部分留下,将不太符合电影展现形式的部分进行修改,这也是一个反复推敲打磨的过程。《你好疯子》话剧版已经在全国公演接近200场,导演饶晓志透露,这次从话剧到电影,摒弃了一些话剧舞台的东西,加入了许多具备电影感的元素,目的就是让话剧观众和电影观众都会喜爱这部电影。
而对于戏剧圈人进军电影界,饶晓志表示自己不会离开舞台,但局旁他也承认,现在创作新的话剧时,会将拍成电影的因素考虑进去,“但也不是所有的话剧都适合拍成电影,会选择适合拍成电影的话剧去改编。”
㈣ 将舞台剧改编成电影,有哪些难点需要解决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艺术形式,其实已经类似于把小说改编成电影了。
那么先放下改编手法的好坏之分,单纯从技术难点上来看,这个问题实际上是在说:这两种艺术形式的细节部分有哪些是冲突而矛盾的,以致于在改编中必须要完成相关的转化:请不要抬杠拿出《狗镇》这样的把电影当实验戏剧拍的非主流作品,也不要拿出某些实验戏剧家做的好像电影一般的舞台作品,我们既然讨论两大艺术形式的异同与转化接口,那么默认是在说典型作品。
我的知识更偏向舞台剧一点,所以我更多地从舞台剧的角度来谈改编的难点:
1. 场景——规定情境与自由情境一部电影有多少场戏?80场不算多的,150-200场也是经常有的。
一部舞台剧有多少场戏?如果严格按幕来算的话,3幕,4幕,6幕,8幕,12幕,基本就到头了。即使把幕间转场也算上,一部3小时的舞台剧最多也就30多场。
所以,这两种艺术形式最大的区别是:以经典舞台戏剧理论,是要在最逼仄的场景中完成最集中的矛盾冲突,而电影则希望通过更多的场景来铺陈眼界,场景的多与少,实际上从大结构上决定了戏剧故事和电影故事的差别,所以在改编的伊始,场景问题应该是首要问题。把典型的舞台剧改编成典型的电影,在故事上最大的结构调整就是场次增加。
这种调整可以是场景切分,也就是将舞台剧中的场景从大化小,转化为不同场景或不同时间中的故事,从而将矛盾冲突拉平一些;
也可以是场景再生:将舞台剧本中明显是为了“把故事凑一起”而使用的第三方转述、角色所讲的故事和一些信息点,在忠于原著的基础上成为新的故事,从而进行补足;
甚至可以是场景原创:在把握原著基础上,对舞台上没有表现的情节进行再创作,从而使故事更丰满。
最后是改变故事:全面打碎故事结构之后重构。
以上四种技术手段,我认为难度是逐级上升的。
2. 视角——定焦与泛焦舞台剧作品,不管是镜框式也好,打破镜框的也罢,视角都只有一个:从观众的眼睛到表演区两点一线。而电影的视角是一只无所不在的小眼睛:观众实际上是跟着这只小眼睛上天入地,导演让你看什么,从哪个角度看,看多久,是你不能决定的。这就带来了问题:从一个固定视角的舞台剧转化成一个自由视角的电影,视角的增加必然是难度。
这和上面所说的场景增加是一样的,技术处理方法也类似,难度也类似,逻辑是一致的我就不从头说一遍了。
在不管哪一派舞台戏剧理论中,舞台中心或者说舞台焦点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一个章节:因为上面提到过的舞台作品是不能决定观众视角的,那么应对这一天生的“缺陷”,舞台剧一方面要提供这个舞台焦点:在任意时刻,必有且只有一个地方是舞台的焦点,承载最多观众的视线。另一方面,尤其是现实主题的所有舞台剧,必须强调围绕在这个焦点周围的整个舞台场景都呈现出一种“泛焦”状态:可能有的焦点演员在说台词,但是其他演员仍然在卖力地演着自己的戏,大剧场舞台剧往往还会做出几个次要焦点,形成一种“众生相”,观众看哪个地方都是戏,而整个戏剧冲突就在这一锅粥一样的“泛焦”中向前推进——这也就是为什么,电影剧本可以很好地还原故事而舞台剧本往往显得单薄,因为剧本只能呈现焦点,无法呈现泛焦状态下的整个舞台。
我觉得困难就在于此:讲故事的方式完全都不一样,而且这种不同是精神内核层面上的,不能像解决场景和视角问题一样用技术手段来规划。
说来说去,舞台上没有特写,而电影银幕对于特写来说太大了,对于群戏来说太小了。
3. 虚实——技术与想象力舞台剧的技术含量可比电影差远了。
我认为,艺术形式之间的化学平衡是这样的:能量(改编)大多是从低技术含量的形式,向高技术含量的形式进行流动,在这个流动的过程中,低技术含量构建的多维想象空间会塌缩成更低的维度。技术含量越高,表达越准确,想象空间越逼仄,哈姆雷特有1000个,少年派有100个,林萧只有1个(这是个冷笑话啊冷笑话,千万不要纠结)
所以,从一个电影导演的角度看,舞台上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怎么这两个人往这边一转身(行话叫跳戏),整个故事的情景就从现实变成回忆了?明明大家还在房子里面,怎么这么一打灯说的就是外面的事了?更可怕的是,怎么这个就是象征这个,那个就是隐喻那个了,观众还都能接受?明明在海滩上载歌载舞呢怎么天空中一个巨大十字架掉下来就变成内心世界了?
从舞台剧改编成电影,是一个想象空间塌缩的过程,所有不确定的、象征的隐喻的、话里话外的,在电影里面都需要变成确定的东西,这类似于文学作品改编电影:你得拿出真正牛逼的东西和观众脑袋里面的想象力来PK,而不是拿着你看起来比原来剧本好的多的新电影剧本沾沾自喜。
话痨一样说了那么多,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好多都没有说到,我再去想一下,想起来再补充。
㈤ 如何把话剧改为舞剧
从兴趣口味出发
“兴趣是人类最好的老师”,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人身上,用在舞剧身上也同样管用哦!舞剧类型的选择和我们的喜好是不分家的,不要为了看而看,是对舞剧观演者的忠告。
如果你对芭蕾舞感兴趣,那么经典的《天鹅湖》《胡桃夹子》肯定对你胃口。但如果你对民族舞很感兴趣,觉得民族舞很美很舒展,那再难以理解的民族舞,相信也能从头看到尾,所以选择适合自己的舞剧类型十分重指埋要。
02
观剧前的准备工作
观看舞剧不是走进剧院就可以,和电影、话剧不同的是需要你有春羡前期的准备工作,才能保证你能顺利的欣赏完全场。
1).了解故事概况
经典舞剧基本都有经典的故事框架,在看舞剧之前一定扒逗拍要知道舞剧的故事简介,以及故事的基本框架。
2).提前熟悉节目单
多数情况,观众进剧场时工作人员会分发宣传单页,让你清楚知道本场演出的卡司是谁,其次宣传单上会有一些剧情概述,舞团介绍等。
3).学会看舞评
舞蹈评论是其他观看者对舞剧的理解与感受,有时候看看别人的repo,对理解演出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㈥ 有哪些著名的舞台剧改编成了电影
《海上钢琴师》,《海上钢琴师》是意大利著名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的“时空三部曲”之一,根据亚历山卓·巴利科根据1994年的剧场文本《1900:独白》改编而成。确实感觉挺不错的。
㈦ 影视改编是一个什么概念
影视改编是将其他文学体裁的作品,如小说、戏剧、叙事诗等,根据其主要的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和思想内容,充分运用电影的表现手段,经过再创造,使之成为适合于拍摄的文学剧本。
改编既是把一种文学体裁的作品转换为电影文学剧本,就必然对原作有所增删与改动。而改动的幅度、情节各异,大致上可分为3种类型:
一是基本上忠实于原著,如影片《祝福》、《青春之歌》等。
二是接近于原著,即原著的主题思想不变,主要人物和事件基本保留,如《骆驼祥子》、《复活》等。
三是改动较大,如根据P。梅里美同名小说改编的影片《塔曼果》,对原作的主题与人物的精神面貌作了相应的改变。改编历来是电影剧本的一个重要来源,既占有相当的比例,也不乏脍炙人口的佳作。有的名著已先后改编过多次,如V。雨果的《悲惨世界》等。
影视是独特的语言系统
从创作实践方面来看,众多优秀的甚至经典的影视改编作品并不符合原著,甚至存在很大出入;从理论上说,许多影视行业工作者认为,影视改编作品根本无法做到与原著严丝合缝,也没必要对原著绝对依从。
就拿电影和文学作品来说,导演张荣华认为,虽然二者都有叙事性,电影从文学那里学习借鉴了很多优点和经验,但它们更有着本质区别。
“电影与文学有着不同的语言系统,文学作品建立在文字基础上,读者通过文字在自己的头脑中建立起关于故事、人物的脉络和形象,想象空间很大。
而电影是视听艺术,使用的是与文字完全不同的技术手段,其画面、声音等是被创作者制造出来的、具有唯一性的,视听语言更加立体化也更加具象化,留给观众想象的空间也相对较小,观众对影视作品的接受,是比文学更加被动的。”张荣华说,电影与文学有着各自不同的逻辑,用电影改编文学,就好像用汉语翻译希腊语,能表达出大概意思,但不可能分毫不差、一一对应。
“况且,原著的篇幅可能与一部电影或一部电视剧的理想容量相差甚远,影视创作者必须学会增删、取舍。”张荣华说。
㈧ 有哪些话剧改编的电影
其实在整个电影史上,有着无数优秀的话剧改编成电影,并且成为优秀电影的例子,这股热潮近百年来从来没断过。单单今年的华语电影界,除了《夏洛特烦恼》之外,还有一部受到大家肯定的电影是通过话剧改编的,那就是徐昂导演的《十二公民(豆瓣)》,这部电影翻拍自美国经典电影《十二怒汉》,但这部电影就是根据同名的经典话剧改编的,而《十二公民》中,导演徐昂是北京人艺的青年导演、演员,全剧十二位主要演员,也全部都是来自北京人艺、国家话剧的资深演员。上个月刚刚上映的《华丽上班族(豆瓣)》是张艾嘉编剧、杜琪峰导演的,一大堆明星主演。这部电影是根据张艾嘉编剧、林奕华导演的《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改编的,这部话剧由张艾嘉、郑元畅、王耀庆等人主演,话剧版和电影版的故事没太大差异,但是表现形式有很大的变化。《恋爱排班表(豆瓣)》是由台湾表演工作坊著名话剧导演丁乃筝根据自己的话剧作品《他和他的两个老婆》改编的,而这个话剧的灵感来源自英国的编剧雷·库内的作品《奔向你的老婆》。《妈咪侠(豆瓣)》是香港著名导演高志森执导的,本身电影中的这个故事,曾被高志森的好友杜国威写成过话剧,叫《我爱阿爱》,并在香港获得很不错的口碑。由于这个故事本身是高志森说给杜国威听的,所以高志森通过自己的理解,重新拍了这部电影,虽然与话剧版的剧情有不少出入,但是怎么说也是和话剧有关系的。年初有一部贺岁喜剧,叫《神探驾到(豆瓣)》,一大堆明星,黄百鸣邱礼涛导演,根据英国著名的话剧《警探上门》改编,但是很可惜,拍得很烂。以上五部今年的电影,除了《十二公民》《华丽上班族》受到了关注之外,其他两部由于题材、质量、档期等问题,并没有被太多人关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