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劈柴院历史
老“劈柴院”建于1902年,几乎与青岛这个城市同龄,说是“院”,其实是一条狭窄的人字形路,取名为“江宁路”,三个路口分别连接中山路、北京路和河北路。从中山路穿过圆拱形的长长的门洞进入“劈柴院”,两侧密密匝匝的小楼比肩而立,再往里看,是小巧的庭院、雕花木制回廊、红色的木制旋转楼梯,各式各样的回廊相互掩映着委蛇绵延 ,将人们引进小巷深处—
当年鼎盛时期,劈柴院的主街上多是酒馆、饭店,烂并除有元惠堂、李家饺子楼、张家坛子肉,多数是一些不起眼儿的小饭铺、糖果店、书场和游乐场。北街则是卖熟肉的,有德州扒鸡、福山烧鸡、南肚、酱肝等。论小吃,这里的锅饼、炉包、馄饨和豆腐脑最为有名,也最抢手。市民们来逛劈柴院,都是一边买着一边吃,一边吃着一边逛。
劈柴院里的江宁会馆好似娱乐大院,有电影院、茶社,相声演员马三立、评书演员葛漏没兆洪、山东快书演员高元钧、曲艺世家刘泰清等等,也都曾在这里练过摊儿。当年的“戏法大王”王鼎臣,外号“王傻子”在此演过,新凤霞在青岛演出空闲时,常独自跑来为“王傻子”帮工。
劈柴院的热闹出了名,这“热闹”绝不是单纯“吃”出来的。劈柴院的门面房是各色酒肆和风味小吃店,但大院“套”着的二十多个里院,都是书场、戏台、杂耍摊、小商品集散地、小作坊……从本质上说,劈柴院是一个“市井大院”,它是青岛码头文化、建筑文化、市井文化、商业文化、传统文化、餐饮文化、戏曲文化、西洋文化等多种文化的 *** 体。
49年以后,随着市场经济被强行取消和艺术思想一统化,这里只剩下了几个小饭店,老劈柴院走向没落,一沉就是30年。
改革开放后,私营经济合法化,劈柴院的小吃重新开始抬头,但是破烂的房屋设施,肮脏的环境,令许多慕名而来者却步。随着90年代青岛市区发展重点东移,劈柴院只剩下了一个古老的名字和一堆破破烂烂的老房子。
改造前的“劈柴院”,可怜吧?
2008年,市北区有关部门为了重振中山路商圈,对老劈柴院进行了彻底大改建,希望恢复传统老品牌,历尽沧桑、见证了青岛老城区百年兴衰史的“老劈柴院”获得了一个新生的机会。
中山路上新的“岛城劈柴院”大门洞
青岛每天都在变,做为一个青岛人感到很自豪。百年的“劈柴院”通过整修近期将重新开业,今天特返历纳发几张照片与朋友共同期待劈柴院的再度辉煌。
劈柴院又名江宁路,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东端连着中山路,北边连北京路,西边通河北路。从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江宁路成了步行街,于是整条江宁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宁路有二十几个院,整条街和几个院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区,像北京的老东安市场,是青岛人逛街的集中去处。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繁荣一时,是当时青岛最具特色和风味的餐饮一条街,但随着青岛商业中心的东移,劈柴院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繁荣,而且这些年已到了破败不堪的地步,但最近青岛市 *** 做出了重振劈柴院的规划,对现有建筑街道进行保护性维修,劈柴院的重新繁荣指日可待。
劈柴院的形成,与中山路的建设密切相关。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后来在劈柴院中的江宁路。江宁路上积淀着百年的光阴,然而,百年过去了,这条路的走向没有发生变化,呈“人”字形,东连中山路,北接北京路,西通河北路。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开始,江宁路成了步行街,有二十几个大院,整条街都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方,人气很旺。
至于“劈柴院”这名字的来历,有人说,这里原先是个“劈柴市”,全是卖劈柴的。久住北京路里院的一位老先生说,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烧火做饭外,还供应大窑沟窑炉烧制砖瓦等等。这种说法,和中山路以北的大窑沟遥相呼应。
还有一种说法,也比较可信。在刘筠的诗集《青岛百吟》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段注释:“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闹之区。院内皆劈柴架屋,故名。”这就是说,劈柴院是因为此处盖了许多临时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
青岛文史专家鲁海先生则认为,劈柴院得名是因为这里曾是在大鲍岛村集市上卖劈柴人的聚集地,而所谓的“劈柴”并非烧火的柴火,而是指木材。
其实劈柴院有个路名叫江宁路,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东端连着中山路,北边连北京路,西边通河北路。从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江宁路成了步行街,于是整条江宁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宁路有二十几个院,整条街和几个院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区,像北京的老东安市场,是青岛人逛街的集中去处。
至于劈柴院这名字的来历,有人说,这里原先是个“劈柴市”,全是卖劈柴的。还有人说,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烧火做饭,还供应大窑沟窑炉烧制砖瓦等等。在刘筠的诗集《青岛百吟》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段注释:“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闹之区。院内皆劈柴架屋,故名。贵人不屑一顾,然房租轻而价廉,穷措大得往来其中焉。”这就是说,劈柴院是因为里面盖了许多临时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的。这些“劈柴屋”,为一些老青岛人所熟知,大多是一些随意搭建的破板房,低矮潮湿。
江宁路的主街上多是酒馆、饭店,除有元惠堂、李家饺子楼、张家坛子肉,多数是一些不起眼儿的小饭铺、糖果店、书场和游乐场。北街则是卖熟肉的,有德州扒鸡、福山烧鸡、南肚、酱肝等。论小吃,这里的锅饼、炉包、馄饨和豆腐脑最为有名,也最抢手。市民们来逛劈柴院,都是一边买着一边吃,一边吃着一边逛。
江宁路10号好似娱乐大院,有一家电影院叫大光明,周围有永安、共乐几家茶社。“戏法大王”王鼎臣,外号“王傻子”在此演过,新凤霞在西大森的演出空闲时,还独自跑来为“王傻子”帮工。还有相声演员马三立、评书演员葛兆洪、山东快书演员高元钧、曲艺世家刘泰清等等,也都曾在这里练过摊儿。劈柴院的热闹是出了名的,许多南来北往的小客商也时常住进这里,为的就是享受一下这里的“码头文化”。 (转)
劈柴院辉煌的时候我还很小,记忆中的劈柴院只去过一次那时候能到那里去吃个饭确实是很体面的事情了,后来大了有能力去了那里也没落了。。.
青岛每天都在变,做为一个青岛人感到很自豪。
百年的“劈柴院”通过整修近期将重新开业,今天特发几张照片与朋友共同期待劈柴院的再度辉煌。 劈柴院又名江宁路,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此路。
它是“人”字形,东端连着中山路,北边连北京路,西边通河北路。从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江宁路成了步行街,于是整条江宁路就叫劈柴院了。
江宁路有二十几个院,整条街和几个院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区,像北京的老东安市场,是青岛人逛街的集中去处。上世纪八十年代曾繁荣一时,是当时青岛最具特色和风味的餐饮一条街,但随着青岛商业中心的东移,劈柴院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繁荣,而且这些年已到了破败不堪的地步,但最近青岛市 *** 做出了重振劈柴院的规划,对现有建筑街道进行保护性维修,劈柴院的重新繁荣指日可待。
劈柴院的形成,与中山路的建设密切相关。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后来在劈柴院中的江宁路。
江宁路上积淀着百年的光阴,然而,百年过去了,这条路的走向没有发生变化,呈“人”字形,东连中山路,北接北京路,西通河北路。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开始,江宁路成了步行街,有二十几个大院,整条街都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方,人气很旺。
至于“劈柴院”这名字的来历,有人说,这里原先是个“劈柴市”,全是卖劈柴的。久住北京路里院的一位老先生说,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烧火做饭外,还供应大窑沟窑炉烧制砖瓦等等。
这种说法,和中山路以北的大窑沟遥相呼应。 还有一种说法,也比较可信。
在刘筠的诗集《青岛百吟》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段注释:“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闹之区。院内皆劈柴架屋,故名。”
这就是说,劈柴院是因为此处盖了许多临时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 青岛文史专家鲁海先生则认为,劈柴院得名是因为这里曾是在大鲍岛村集市上卖劈柴人的聚集地,而所谓的“劈柴”并非烧火的柴火,而是指木材。
其实劈柴院有个路名叫江宁路,德国占领青岛后,于1902年修建了此路。它是“人”字形,东端连着中山路,北边连北京路,西边通河北路。
从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江宁路成了步行街,于是整条江宁路就叫劈柴院了。江宁路有二十几个院,整条街和几个院是商业、餐饮、娱乐集中的地区,像北京的老东安市场,是青岛人逛街的集中去处。
至于劈柴院这名字的来历,有人说,这里原先是个“劈柴市”,全是卖劈柴的。还有人说,这些劈柴除了供市民烧火做饭,还供应大窑沟窑炉烧制砖瓦等等。
在刘筠的诗集《青岛百吟》中,我们看到了这样一段注释:“劈柴院近中山路,最繁闹之区。院内皆劈柴架屋,故名。
贵人不屑一顾,然房租轻而价廉,穷措大得往来其中焉。”这就是说,劈柴院是因为里面盖了许多临时的商用“劈柴屋”而得名的。
这些“劈柴屋”,为一些老青岛人所熟知,大多是一些随意搭建的破板房,低矮潮湿。 江宁路的主街上多是酒馆、饭店,除有元惠堂、李家饺子楼、张家坛子肉,多数是一些不起眼儿的小饭铺、糖果店、书场和游乐场。
北街则是卖熟肉的,有德州扒鸡、福山烧鸡、南肚、酱肝等。论小吃,这里的锅饼、炉包、馄饨和豆腐脑最为有名,也最抢手。
市民们来逛劈柴院,都是一边买着一边吃,一边吃着一边逛。 江宁路10号好似娱乐大院,有一家电影院叫大光明,周围有永安、共乐几家茶社。
“戏法大王”王鼎臣,外号“王傻子”在此演过,新凤霞在西大森的演出空闲时,还独自跑来为“王傻子”帮工。还有相声演员马三立、评书演员葛兆洪、山东快书演员高元钧、曲艺世家刘泰清等等,也都曾在这里练过摊儿。
劈柴院的热闹是出了名的,许多南来北往的小客商也时常住进这里,为的就是享受一下这里的“码头文化”。 (转) 劈柴院辉煌的时候我还很小,记忆中的劈柴院只去过一次那时候能到那里去吃个饭确实是很体面的事情了,后来大了有能力去了那里也没落了。
上世纪90年代末期,劈柴院已经呈现衰落气象。很多人去劈柴院,是从中山路那个门洞进去。记者在1999年第一次去劈柴院吃饭,就是从门洞经过。这个门洞藏着劈柴院的历史时光,见证了它的辉煌和衰败。
1999年劈柴院的门洞,是修理钟表、电子配钥匙商贩的天下,印象中,也有打字复印的小店,曾在那里印过名片。据吴贤枫先生的《劈柴院里的书店》描写,上世纪50年代初至“文革”前,“门洞里的左侧,有几个刻章、修钢笔的小摊子,更为重要的是,在右侧,竟然有个书店。”这个书店,其实是个书摊,门类品种相当齐全,文史典籍、小说、杂文、儿童文学、外国文学、科普读物都有。这些书大都是建国前出版的,还能淘到鲁迅、老舍、巴金等作家建国前出版的作品。这样一个小小的书摊,为劈柴院带来文化的气息,吴贤枫先生的笔这样描述:“吆五喝六的劈柴院至此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翻弄书页的沙沙声;煎炒烹炸的气味至此顿失氤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书卷的香气。”
劈柴院靠中山路一侧,有旧书店和文具店。中山路上的环球文具店最有名气。当年青岛流行的童谣唱道:“一二一,上街里,买书包,买铅笔,到了学校考第一。”街里就是指包括劈柴院的中山路,买文具则必然到“环球文具”,环球文具店延续在几代青岛人的记忆中。
中山路是老青岛的商业街,曾有好几家书店,为中山路带来书香。时代演进到今天,书店不见踪影。昔日的一丝雅静,荡然无存,令人叹息。
只找到这个
远近闻名的青岛中心商业街——中山路,贯通南北,起伏蜿蜒,如同一条历史川流,在老青岛人的心上已流淌了百年。
瞩目今日繁华洁净的商业街,回首百年的中山路,沧桑巨变,令人惊叹。世纪之初,中山路一带仅有一两个小村庄,青岛开埠方辟为南起前海栈桥北止大窑沟的斐多里街,二、三十年间世事多变,三次易名为静罔町、山东町、山东路。
中国收回青岛后,为纪念孙中山先生遂于1929年正式定名中山路,同时将第一(汇泉)公园定名中山公园。中山路路名沿用至今。
中山路在前五十年走过的足迹中,落满了旧时代的历史尘埃。德国占领青岛后,一度将中山路划成欧人、华人两个区域,以保定路口为界(当年的界石现存于青岛山炮台展览馆),南部是欧人居区,北部是华人居区,南段的路面比北段宽出六米。
由于居区的分别,中山路的商业格局就形成了洋行与华人店铺分据南北的局式。青岛解放前夕,中山路的店铺仍残存着这种旧的斑痕。
三、四十年代,随着青岛城市规模的扩展,以中山路为轴线的青岛中心商区已经形成,中山路上银行、商店、饭店以及影剧院鳞次栉比,包括中山路附近的河南路、天津路、北京路、海泊路、潍县路,商店、饭店、旅店也比比皆是。这片中心商业区就是几代青岛人亲切地称做"街里"的地方,“逛街里”是当年青岛人时尚的消闲方式。
旧中国的五十年中,“逛街里”的青岛人不仅用消费娱悦了自己,而且怀着朴素的爱国之情,用老青岛们的消费造就和支撑了一批至今仍然林立在中山路上的华商老字号,诸如:福禄寿、春和楼、宏仁堂、盛锡福以及那爿字号鲜明的青岛国货公司。当年的“国货”二字在中国人的心中是何等的回肠荡气。
1949年6月2日,青岛回到了人民的怀抱,走过五十年风雨的中山路洗刷了历史的尘垢,光彩亮丽,百业俱兴。改革开放后的十余年里,中山路上现代商厦拔地而起,老字号们风韵犹存,“逛街里”的青岛人也不再满足到“谦祥益”扯几尺洋布,到“劈柴院”吃碗面条,而是进则时装店,入“肯德基”。
洋荤已不仅是洋人的了。 入夜,迎着徐徐的海风,再看今日的中山路,“亮化工程”的片片霓虹已将中山路燃化成光明缤纷的川流。
青岛老街的故事 98威海路 台东镇,由台东一路到台东八路,形成一个长方型的“口”字,从登州路到海泊桥的威海路从中间穿过台东镇,从而形成了一个“中”字。 早期的青岛工厂,以日商资本为多,主要在辽宁路周围和四方一带,而工人居住多在台东镇,威海路是台东镇通向两个工业区的主干道。
刘少文的《青岛百咏》中曾两次诗咏这一带工人生活。 垂鞭一一问工厂,东镇逶迤到四沧。
三万弟兄齐泪洒,年年辛苦为谁忙。 “自台东镇逶迤到四方,皆工厂荟萃之区,率为日人有。
工人二三万,劳顿终年,所入无几,却恨年年金钱为他人作嫁衣裳也。” 尺余高髻足纤纤,踯躅长街意未堪。
是处高楼临大道,沉沉鸳鸯梦初酣。 “……女子则恃工厂,远者距厂十余里,夜半即兴,趋跄而往,至则鹄立门前或坐卧树下,天尚未明也!变良苦矣!” 青岛以纺织厂为多,而纺织厂中又有八成工人为女工,过去不收有孩子的女工,所以青岛人叫女工为“工厂大女曼”,她们日工作12小时,加上往返路程,十分劳累,所以家务事由父母来做。
许多“工厂大女曼”由威海路步行,冬季头裹长布,手持饭盒,三五成群,说说笑笑,苦中作乐,是威海路一道街景。 自长春路至海泊桥一段,威海路两侧集中了十几家木厂,由于是木厂,院樯是废旧木料的栅栏,院子里、人行道上都堆放着许多原木和木料。
过去是人工解木,一上一下拉大路,这活十分辛苦,却是男工的天下。 威海路南段相当于台东区的中山路,主要部门都曾在威海路有分支机构。
如中国银行在中山路,台东办事处在威海路;物华金店总店在中山路,分店在威海路……解放后新华书店总店在中山路,分店在威海路。原台东警察署也在威海路。
威海路中段曾有平民市场,也曾叫大陆市场,有几条小街巷,还有艺人演出山东琴书、茂腔。距平民市场不远还有一个新兴市场,长年经营的店铺有七十多家,包括旧货业、经工、手工业产品。
威海路上的“新华里”,虽然也叫“里”,但它和一般“里”不同,实际上相当于西镇的平民院,是一个大杂院,里面主要是平房,与“里”的格局完全不同。 新华里内有小商店,还有一家说书场,本市优秀评书演员王宝亨等在这里说“蔓字活”———长篇大书,如《三侠剑》、《大八义》等,每晚最后留一个大的“扣”———悬念,吸引观众第二天再来听。
抗日战争后期,日伪军节节战败,山东广大地区成为了抗日根据地或抗日游击区,战火燃至青岛附近,青岛当局十分恐慌,从镇江路沿长春路到5号炮台建了一道防线,大部分路口封锁,在威海路、长春路口设“卡子门”,有伪军站岗,看到所谓的“嫌疑犯”便上前搜查,有的伪军借机勒索。晚上则关闭卡子门,使百姓们无法通行。
解放后,威海路进行了拓宽,建了过街人行天桥,路两则的老房子已全部被拆除建了新楼,后又在威海路、台东一路口建了当代广场。 青岛区划调整后,台东区撤销并入市北区,市北区提出了“商业兴。
止戈——也说三国武者很难相信雍和安静的华夏文明会愿意放逐三国这段如此血性的岁月,让它特立独行的闪耀在青史,连接着两个迥异的统一王朝的彼端。
是的,从不需要怀疑三国的惨烈与残酷。这里毕竟不是安逸一统的大汉,没有倚叠如山的金石宝玉为帝王织一场春秋万载的大梦;这里也不是初临一统的西晋,没有旖旎靡丽的丝竹管弦为宗室们哼一段稍事喘息的小曲。
于是,三国——便有了绵延数千里的烽火,军营昼夜不分的炊烟,战马在征伐道路上激起的征尘——还有,三国武者。三国的武将不就是公认的武者?或许是“负毦带铃,群聚相随”的少年锦帆;或许是喜好“弓马弋猎,不修行检”曹魏栋梁;再或许是和诸侯纵论“天下讻讻”的忠勇……武将的全部意义似乎便是沙场上的血气与血汗,是铁与血猛烈碰撞出的味道,就像烧刀子般激烈霸道,接下了,便要一口饮尽,喝下了,便直冲喉头,不给人留半分余地。
这样踏破一路尘沙,银幕般掠过武者们的故事,狼烟烽火,淬炼的似乎就只是三国武将的锐气,三国的利刃,不是用作切肉剖瓜的凡品,而是淬了火的银剑,不出鞘则已,出了鞘,便要将剑锋染透敌人的鲜血!三国武者,似乎注定,英烈如斯,霸道如斯!古今多少付笑谈,于是便问吧,三国故事缘何精彩,三国武者的形象缘何深入人心?有人笑道,哪有什么原因,如果有,不就是那一番血性吗!可是,仅凭一腔孤勇便可以撑出三分交叠鸿篇巨制吗?仅是一番热血,赤壁火便可在乱世风云中染红千年绮梦?仅是一句狂嘶,出师表便可在日星交替中千载传诵?仅是一杆长刀,便可挽狂澜于既倒,扶铜雀之将倾?李逵似的天真暴力便是三国武者的灵魂?——三国的内涵,是否在观众热血的厮杀中已然被廉价轻贱?回首旧游,山重无数。站在今天的岁月,眺望历史两千年的彼端,不难发现隐匿在三国武者厮杀之下的微妙坚持。
每一滴饿殍的悲泣都是武者旌旗中的幽仇暗恨;每一声断鸿的哀鸣都是武者剑花里的侠骨柔情;每一缕黎庶的炊烟都是武者战马追寻的终点;每一句安定天下的誓言都深深映刻在武者的魂灵。大江东去,浪淘尽,即便是战乱也没有把三国武者骨子里的仁与礼的气节,家与国的情怀打磨殆尽,反倒使它们在草菅人命的乱世被深刻挖掘——周瑜之器量,刘备之仁义,李典之大体,曹操之鸿图……一切一切,就像无声的呐喊。
十年生死两茫茫,三国武者的血液不该是辛辣的烈酒,应该是陈年的醇醪,流到之处,就连三国的君主和谋臣都带上了点绵长却不失热烈的后劲!又或许,“武”本不该是一个狭隘的概念,仅仅将它定义为战场上刀光剑影的人未免肤浅。武者,也该有一个广义的外延,使他足以铺满整个三国的漫漫长卷。
如此看来,三国的君主和谋士何尝不是三国武者?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的是熔岩,没有什么畏葸怯懦,有时只是一道令,一策计,便让千军万马朝圣一般,动如洪波——坚韧,热烈,甚至有些悲壮。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好;据荆州以图天下也好;外结马超内定江南也好……甚至是二袁公孙的所为,不也带了种悲壮的,家国天下的情怀?这便是武者自己的信仰坚持吧?他们不是只会战争的机器,而是朝圣者,带着一种几乎癫狂的使命感,而通天的圣途,便是统一的路。
誓扫匈奴不顾身,推动统一天下为己任的三国武者,傲骨中的,分明是却是“上报苍天,下安黎庶”的朝圣者的灵魂!战是为了不战,分是为了不分!三分割据只为家乡一缕炊烟;手握权柄为换万世一代太平!三国武者是一群热血的英豪,一代刚毅的赤子,一些不惧生死的勇者,更是执迷的信徒!武之大者的风姿,或许用曹孟德的话便可以尽诉:设使天下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无可奈何花落去,历史毕竟无法十全十美,谁又忍直视王朝战争惨烈的献祭?铁蹄下的血肉在悄然哭泣,刀光下的残躯在无声悲鸣。
百年战乱烽火燃尽几代凋敝的民生,满目疮痍的战场上,武者们如此以杀止杀,雪锋映刻的,分明是身处乱世的无奈。佳期如梦,芳菲散尽,前朝云烟,战火浮华。
可千年过后,三国武者的故事不是依旧鲜活吗?翻开史册,周公吐哺的夙愿谁说?兴复汉室的美名谁传?平定江南的心意谁诉?三分一统的豪情谁演?千年过后,历尽尘沙,他们的背影,愈加伟岸!往事已矣,而三国的故事铭记史册;英雄作古,而武者的武魂依然鲜活。黄沙或许已将金戟长戈掩埋,而三国乱世,三国武者,武者铁一般的灵魂,却亘古存在,从未变过。
数峰无语立斜阳,千年已逝,只剩历史的呐喊在风中回响,再或许,乱世的灵魂,乱世三国的灵魂,乃至三国武者的灵魂,便在于“武”之一字吧?而细细品味“武”字的自形,便会惊觉,这只有几笔的“武”字,又何尝不是三国武者们信仰的缩影?——倘将武字第一笔嚣张如出鞘利器的一横重新收回腰间,其实不难发现,“武”之深意,唯“止”“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