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中国出口国外的电影的英文名是由厂商自己取得,还是找翻译团队翻译的,还是广电统一规定的啊
以前是国家相关机构找翻译译名的,现在则不一定,有些是国家机构翻译的,有些则是热心网友翻译的,结果民间的译名反而成了官方译名,但也有些是外国电影公司自己找人翻译的中文译名,不一而足。
如果是外国电影公司自己译的中文名字,只要这个名字不是太出格(即大多数人对这个译名不反感),那么中国广电总局会用采取这个译名做为正式的中文电影名字。
而民间翻译的中文译名最后成了官方译名,这种情况往往出在这部片子较晚引进中国时才会发生,比如《盗梦空间》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片子去年中国上映时,足足比中国晚了两个月,本来华纳官方的中文译名是“奠基”(这中文译名更符合英文原名的意思),但是由于 “盗梦空间”这个非官方译名在网上都已经叫开了,结果后来华纳干脆弃用“奠基”,而改用“盗梦空间”了,虽然后一个名字实际上意思并不准确
㈡ 电影名字如何翻译翻译的一个电影名通用,有什么规则吗
片名是电影的招牌,有一种说法“好的名字是成功的一半”,那么对于一部外国电影来说,好的译名则是翻译成功的一半。
花样百出的港台译名
倘若一位影迷能够看懂外国影片的原名,恐怕会吃惊,一贯聪明的外国人何以把影片的名字起得如此平淡无奇。究其原因,一是西方电影在宣传方面比较完善和发达,观众可通过多种渠道了解影片的情况,而不必仅靠一个耸人听闻的名字来吸引人,如《TheCrucible》,凭编剧阿瑟·米勒和两位主演丹尼尔·戴·刘易斯和薇诺娜·赖德的大名,已能号召起足够的观众,所以原名就是《炼狱》。但译成中文,在香港成了《妒焰飞灰》,在台湾变成了《激情年代》。二是当地观众不需一些直露刺激的名字来挑逗,如香港所翻译的《刚果惊魂》、《网络惊魂》,其原名其实只是《刚果》与《网络》而已。三就是要归于文化传统和文字习惯的不同了,有许多片名用其本土语言来表示非常响亮,而译成汉语就无论如何也没有了原来的味道,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加些字眼进去,像《Heat》短促干脆而有爆发力,译成《热》或《热力》都显得单薄了些,于是香港人将其译成了《盗火线》,台湾人则将其译为《烈火悍将》。
如今对外国电影片名的翻译,已不是简单的直译汉化,而是对那些片名的再次加工、重新打造。
这种重造在商业高度发达的港台地区表现得尤为明显,如1997年获第69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中,除了非主流商业片《秘密与谎言》的名字没有其他化身外,其余四部《英国病人》、《闪耀》、《法尔戈》(地名)、《杰里·马圭尔》(人名),分别被译作《别问我是谁》(港)与《英伦情人》(台);《闪亮的风采》(港)与《钢琴师》(台);《雪花膏离奇命案》(港)与《冰血暴》(台);《甜心先生》(港)与《征服情海》(台)。
而1998年获第70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五部影片,除大名鼎鼎的《泰坦尼克号》外,其余四部也都有令人眼花缭乱的化身:《渐入佳境》成了《猫屎先生》(港)和《爱你在心口难开》(台);《一脱到底》成了《光猪六壮士》(港)和《脱线舞男》(台);《好人威尔·杭汀》成了《骄阳似我》(港)和《心灵捕手》(台);《洛城机密》成了《幕后嫌疑犯》(港)和《铁面特警队》(台)。
随着两岸三地间文化交流的增多、盗版影碟的横行,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港台翻译的外国电影,也越来越能体会到相互之间翻译习惯的差异,经常是同一部影片在三地间有着几乎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如大陆所译的《普通嫌疑犯》,在香港成了截然相反的《非常嫌疑犯》,在台湾则成了《刺激惊爆点》。
由于外国影片的原名往往非常简单平实,大多仅是人名、地名或其他名词,港台片商肯定不甘于这种乏味的招牌,故而要改成一种更有动感和冲击力的名字,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将原名中的名词动词化,或加一个震撼力十足的形容词。于是,我们看到《速度》成了《生死时速》,《日光》成了《十万火急》,《百老汇上空的子弹》成了《子弹横飞百老汇》,《尼克松》成了《惊世谎言》,《迫切的危险》成了《燃眉追击》,《勇敢的心》成了《惊世未了缘》,《毒气室》成了《毒气裁决》,而《艾玛》则更为干脆,变成了《艾玛姑娘要出嫁》。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将地名“风云化”,这使得美国的城镇都弥漫着史诗的磅礴味道,如《赌城风云》、《芝加哥风云》、《迈阿密风云》。
这种加工经常变得夸张,造成片名中到处是“虎胆”与“威龙”、“危机”与“激情”、“悍将”与“狂花”、“超级”与“非常”、“夺命”与“惊魂”等等,而陷入雷同的窠臼。如香港译名中的“风暴”一词:《赎金风暴》、《档案风暴》、《龙卷风暴》、《情色风暴》、《霓裳风暴》、《红潮风暴》……至于台湾译名中所充斥的“追缉令”与“总动员”,到了混淆不清的地步,如《黑色追缉令》、《终极追缉令》、《火线追缉令》、《桃色追缉令》、《第六感追缉令》,我们很难相信它们就是我们所说的《低俗小说》、《杀手莱昂》、(《这个杀手不太冷》)、《七宗罪》、《叛逆性骚扰》与《本能》。
跟风译名难分仲伯
如果一部影片引起轰动,喜欢跟风的港台影人便要把其后来者与前者“系列”化,以求后者能沾上前者的光,哪怕这些影片既非续集,又没什么相关的“亲缘”关系。如《天煞》(原名《独立日》)一炮而红后,凡是跟外星人有关的科幻片均被他们带个“天”字,有《天袭》、《天魔》、《天茧》、《天威》等等,构成了好大一片天。
还有就是把同一个影星演的不同影片系列化,如法国美女艾曼纽·贝阿的三部影片分别被译作《今生情未了》、《真爱未了情》、《一生的爱都给你》,这恐怕要让世上最多情的人都困惑不已。意大利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三部风格迥异的影片变成了孪生兄弟:《星光伴我心》(《天堂电影院》)、《声光伴我飞》(《海上钢琴师》)、《真爱伴我行》(《玛莲娜》)。构成一阕“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吉娜·戴维斯的《末路狂花》使她获得奥斯卡提名,后来她主演的《长吻晚安》被译成《特工狂花》似乎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红小生基努·里夫斯则受到了台湾人的“捍卫”:《生死时速》被译成《捍卫战警》,《非常任务》被译成《捍卫机密》,《连锁反应》也就成了《捍卫追缉令》。而施瓦辛格几乎所有影片都被冠以“魔鬼”字样,如《魔鬼战将》、《魔鬼杀阵》、《魔鬼司令》、《魔鬼总动员》、《魔鬼终结者》,《蒸发密令》成了《魔鬼毁灭者》,《真实的谎言》被译作《魔鬼大帝》,连他主演的喜剧片也未能幸免,《幼儿园特警》成了《魔鬼孩子王》,《威龙二世》成了《魔鬼二世》。据说施瓦辛格构成的这片“魔鬼世界”连美国片商也大光其火,提出抗议。
译名中的诗词成语
解放前的中国电影翻译家往往喜欢用那些典雅的字眼来充任译名,如《翠堤春晓》、《琼宫恨史》、《乳莺出谷》、《桃李争春》等。港台影人也秉承了这个传统,《罗马假日》被译作《金枝玉叶》,《第梵尼早餐》成了《珠光宝气》,《音乐之声》也成了《仙乐飘飘处处闻》,一派诗意盎然。
这种译法对原名的篡改使观众很容易不明所以,如《心外幽情》、《淑女本色》,很难让人们想到它们就是《纯真年代》和《一个贵妇人的画像》。这一倾向用在生活片和爱情片中,则显出浓厚的“鸳鸯蝴蝶”味道,如《钟爱一生》(《我最爱的季节》)、《春风化雨》(《死亡诗社》)、《手足情深》(《雨人》)、《热泪伤痕》(《惊鸟》)、《此情可问天》(《霍华德庄园》)、《山水喜相逢》(《为戴茜小姐开车》)、《爱在天地苍茫时》(《屋顶上的骑兵》)、《一支梨花压海棠》(《洛丽塔》)等。
译名的古典化倾向往往是直接借用中国文学中的成语或诗词,哪怕与原名毫不相关。而有时现成的词语不足于表达影片的主题和内涵,在这种情况下便要改动或偷换一些词语。当你看到这类片子的海报后,千万不要以为是出了错别字:如《引郎入室》、《优柔不断》、《艳倒群雌》、《窈窕奶爸》、《胡说霸道》、《缘来是你》、《神通鬼大》、《一路顺疯》、《二见钟情》、《猩猩知我心》、《天高地不厚》、《杀手·蝴蝶·梦》、《挡不住的疯情》、《众里寻她兜错路》、《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烟》等等。
还有一些译名成为译者玩弄的一种文字游戏,如《我们跳舞吗》译成《谈谈情,跳跳舞》,《如果墙壁会说话》译成《你的生命,我的决定》,《离开拉斯维加斯》译成《两颗绝望的心》,《弗兰德先生的乐曲》译成《生命因你而动听》,《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译成《你是我今生的新娘》。有时也使原名变得意味深远,如《蓝》、《白》、《红》三部曲被译成《蓝色情挑》、《白色情迷》和《红色情深》。而冗长拗口的《异常快乐的爱妻事件》、《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不可思议的勾魂事件》,原名只不过是简单的《忠实》、《邮差》、《受惊吓的人》而已。
为造卖点煞费苦心
对原名大动“手术”不仅成了港台影人的习惯,许多大陆影片也未能幸免:《遭遇激情》成了《北京秋天的故事》,《大撒把》成了《北京痴男怨女》,《黑骏马》成了《爱在草原的天空》,《被告山杠爷》则成了《没有原告的杀人事件》,而《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这个名字明显不符合香港人的口味,于是成了《一个闯进我生命的女人》。这些使大陆片名“入境随俗”的改动,其优劣姑且不论,但至少体现了片商为影片制造“卖点”的苦心。
大陆的译名从前考虑商业因素较少,大多采取平实的直译方式。但近几年也开始在译名上大作文章,以求吸引观众眼球。其大约有以下几种表现:一是照搬港台的翻译,如《变相怪杰》、《特工狂花》、《十万火急》、《玩具总动员》等,这种“总动员”在前几年恐怕是不可想象的。二是模仿港台的意译,如《廊桥遗梦》比《麦迪逊郡桥》要意境深远低徊;又如《云中漫步》,也比港译《真爱的风采》和台译《漫步在云端》要高出一筹。但这种模仿也往往有弄巧成拙之累,如港译《机械战警》在内地公映时被译作《威龙争雄》,过于流俗;又如一部电影讲的是一位平时临阵畏缩的老警官误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于是勇猛无比,只想与罪犯拼个你死我活,香港译作《搏错命》,非常传神,可被内地译作《猛警恶匪》,实在是得不偿失。三是试图推陈出新,结果却作茧自缚,如《Atimetokill》一片,港台都直译为《杀戮时刻》,够滋够味,而内地则译作《复仇杀机》毫无个性。又如《Therock》,香港译为《石破天惊》,台湾译为《绝地任务》,内地译为《勇闯夺命岛》,三名相较,高下自见。四是由于译者的外语素质不够,导致一些贻笑大方的错误,如著名的《肖申克的救赎》,原名《The Shawshank Redemption》中的“The Shawshank”,是指那座“鲨堡监狱”,译成《鲨堡救赎》顺理成章,结果却被译成了《刺激一九九五》、《铁窗岁月》、《月黑高飞》等,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㈢ 关于国外电影的中文译名,大陆和台湾的翻译哪个更准确
个人认为如果从电影的名字发音来说,港台的翻译比较好。
但是如果考虑电影的名字的连贯性来说,大陆的比较好。
例如spanner,港台那边翻译为斯把拿,大陆译为扳手
㈣ 外国电影的中文名字是谁起的
以前有,但现在没有一个专门的机构给外国电影译名了。以前,都是国家电影审计局中的英文翻译人员给取的名,因此一般情况下,内地以国家机构取的国外译名为标准,比如,《终结者》就是官方的译名,而《未来战士》这个名字则是港台的译名,实际上都是同一部电影。还有如《真实的谎言》,港台翻译为“魔鬼大帝”(很庸俗),但国人一般都只熟悉前面一个名字,而不知道后一个名字。
但现在,由于网络的存在,很多热心人士率先给一些国外热门电影取了个中文译名,而这些中文译名反过来影响到了官方机构,结果很多原本是网络上的草根取的中文译名,反而成了官方的名字,比如,《盗梦空间》就是这么来的,它的英文原意是“奠基”,本来华纳中国公司也打算用“奠基”来做为中文译名的,但后来由于《盗梦空间》这名字已经在民间形成了认知度,结果反而是这个翻译并不准确的中文译名成了官方译名。但有时候,民间的力量还是敌不过官方的力量。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阿凡达》,很多人都知道,原本《阿凡达》的中文译名叫“化身”或“天神下凡”,结果临到上映时,取了这么一个古里古怪的名字,还有《创:战纪》,原本网络上的中文译名叫“电子世界争霸战2”或“特隆 :进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被改变了。
㈤ 电影的中文译名都是谁给翻译的
英文电影的中文译名,兼有雅与俗的味道。纯粹谈翻译,大家不免想起严复先生“信、达、雅”的标准。可是翻译电影名往往只有四五个字的空间,不免顾此失彼,纵有一身本领也会施展不开。于是严复先生自己也说“一名之立,旬月踟蹰”。只不过有时候即使有旬月的时间寻章摘句,也还是有不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我们把丑话说在前面,先举两个流传甚广但其实很不准确的电影译名。
首先是著名警匪系列片《虎胆龙威》。主演布鲁斯。威利斯是著名的动作英雄,据说美国人民最爱听他那略带南方口音的美国国骂(就是F开头的那个)。这个系列影片的英文原名是“Die hard”,译名与之相去甚远。Die和 hard合成一个单词就是顽固分子的意思,想想威利斯演的那个警察,无论是哭是笑都那么吝啬面部肌肉的运动,确实是一副 “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样子。而die hard作词组用又可解释成难以断气,倒是符合动作片英雄永远不死的金科玉律。所以《虎胆龙威》虽然是深入人心的译名,但其实是完全抛开原文多义性的另起炉灶,从翻译的角度来说自然是不合格的。
再举一例,也是热门电影,1999年奥斯卡大赢家“American Beauty”。光看名字,大概粗通英文的人都会同意将之翻作如今为人熟知的《美国美人》,人们也会臆测这部电影一定是在讲某个美女的故事。可看过片子之后,不禁又要怀疑当初的判断,这部电影似乎并非是围绕某个美女展开的。再查查字典american beauty原来有个单独的词条,即美国产四季开花的红蔷薇,回想一下,这种花也多次出现在男主角的性幻想之中。可是翻成《美国蔷薇》就无可挑剔了吗?恐怕不是,我们更愿意相信在这部描写中产阶级家庭迷惘、破碎与堕落的影片中, beauty应该泛指美好的事物,American Beauty实际上就是那些美国人珍视的东西,就是所谓的美国梦。
拙劣的译名都一样,我们不再说它,而优秀的则各有各的优秀。抛开“信、达、雅”,我倒是愿意用《诗经》里的“赋、比、兴”给好的译名归归类。
一曰赋,朱子云“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这里指的是直译,贵在忠实,贵在直白。比如“Dances with Wolves”就是《与狼共舞》,“Sleepless in Seattle”就是《西雅图夜未眠》,虽然简单,但原文的意思没有损失,行文也注意到了汉语的节奏感。港台的译名通常不满足于“直言其事”,“The Piano”大陆翻成《钢琴课》固然不好,但港台翻成《钢琴别恋》是不是又太俗了呢。后来又出了个“The Pianist”,该叫《钢琴家》了吧,他们还是要弄出什么《钢琴战曲》和《战地琴人》来,当真是“欲加之意,何患无辞”。其实通常文艺片都是采用“赋”的译法,过多的发挥会破坏原著的精神。
不过一些商业大片的译者常常会嫌直译不够有噱头。就如“Mission Impossible”,中文直译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是有点啰唆,损失了原文的直接和酷劲。香港翻作《职业特工队》马马虎虎,算是回避了矛盾。最后是大陆电影工作者一鸣惊人,一改一贯呆板的形象,上映时定名为《碟中谍》。既用了汉语的谐音,又紧扣影片间谍偷窃磁盘的内容,读起来还很酷,当真是一时之选。不过人算不如天算,“Mission Impossible”全球票房飘红,汤姆。克鲁斯与吴宇森联手来了个“Mission Impossible 2”,间谍还是那个间谍,碟片换成了生物武器,再叫《碟中谍》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吧。可事实如何呢?影片还是以《碟中谍2》的名字在大陆上映�票房仍旧看好。名字说到底只是个符号而已,片子好看,又有谁在乎你叫什么名字呢。
二曰比,朱子云“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此处想说的是把英文名翻作中文的成语或者俗语,注重从彼文字到此文字的映射,谓之“比”。翻到妙处,调动汉语中的文化积淀,在原名基础上又有发挥,常常能更上一层楼。老片子的翻译里有不少这方面的好例子,比较突出的就有《出水芙蓉》,原文是“Bathing Beauty”。原名不过是压了个头韵,译名一方面紧扣原文的字面意义,较之原名,又更显清新脱俗,意境尽现。再如前两年的大片《将计就计》,其实原文只是一个单词“Entrapment”,意思是诱骗或者说使人落入陷阱,因此也有翻作《偷天陷阱》的。而看过片子的人都知道,片中一老一少的诱骗决不是单方面的,陷阱也是一层套着一层。用“将计就计”才能充分表现男女主角之间的欲擒故纵,尔虞我诈。从这点说译名传递的内容已多过原文。说到“比”中之极品,我以为还有汤姆。
克鲁斯那部“Top Gun”的译名《壮志凌云》,这是一部把飞行员变成了20世纪80年代美国年轻人最向往职业的电影。Top gun是美语的俚语,意思是专业技能登峰造极的人,也正是影片中克鲁斯们要做最好飞行员的雄心,此谓“壮志”。而作为战斗机驾驶员,他们用的武器正是最高的枪(Top Gun),凌驾于云层之上,此谓“凌云”。用中文的四字成语表达出原文双关的意味,可谓用心良苦,丝丝入扣。当然这种“比”的译法,常常是可遇而不可求,妙手偶得多过搜肠刮肚。若是翻译时对成语生搬硬套,反而成了董桥所说的“没有快感的强奸了”。
三曰兴,朱子云“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这种兴的译法采用迂回的方式,译名看似与原文相差很远,实际是借某种暗喻为全片起兴。而《诗经》中最典型、也最有名的起兴莫过于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了,借关雎来引起淑女,用一物来引起情思。上世纪40年代有部老电影名叫《巫山云》,化用的自然是元稹的名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而实际英文原名则是“Letter from an Unknown Woman”,也就是奥地利作家斯蒂芬。
茨威格的名著《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讲述的是一段被遗忘的感情。所谓“巫山云”,乃是指陌生女人来信的内容,指那本该刻骨铭心的旧情。这一起兴或许能算是差强人意,而下面的例子倒是让不少人拍案叫绝了。库布里克的“Lolita”被译作《一树梨花压海棠》,用诗句为这部备受争议的情色经典起兴。译名的出处据说是一首苏轼送给某对老夫少妻的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梨者,老也;海棠则娇艳欲滴。以梨花和海棠暗指白发与红颜,而“压”字连接两者,则境界全出,更是点了全片乱伦的主题。
㈥ 没有引进到国内的外国电影中文译名是由谁决定的
主要是由购买方决定的,一般购买国外的影片都是会有专人的人员进行翻译,而翻译的人员也是购买方选择的。
㈦ 为什么美国电影取名很简单,国内喜欢翻译的很复杂
毕竟是两个国家的语言,所以一定会存在语言上的文化差异,无论是将外国电影的名字翻译长还是翻译短都能体现我们国家语言文化上的魅力,简单举几个例子;
Coco翻译成中文叫-《寻梦环游记》
我们总不能把它们翻译成:扣扣~上!冷冰冰吧……
外国的很多影片都会直接引用主角的名字或者电影中的地名作为影片名称,Léon的中国译名为《这个杀手不太冷》是不是感觉中国翻译之后更有深度了呢。
而且取名字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中影,华夏他们都有电影片名的翻译权,如果我们把3idiots直译成三个傻瓜,而不是三傻大闹宝莱坞,可能我们会错失一件优秀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