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电影是什么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电影是如下:
杨昭是一个优秀的知识青年,家境富沃,职业特殊,从小受到精英主义的影响,对外思维理性,处理事情雷厉风行,内心却感性细腻,敏锐勇敢。
她与本是卧底的残疾警察陈铭生偶然认识,渐渐走到一起。男主角陈铭生始终以一个出租司机的身份出现,身体残疾,生活辛苦,却拥有出众的观察力和良好的心理素质。杨昭发现,这个男人残缺的身体和顽强的性格,矛盾又充满诱惑,使她深深地被吸引了,并且大胆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作品信息: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是百花洲文艺出版社于2016年出版的图书,作者是Twentine—无量渡口。
Twentine—无量渡口,热爱文学,文笔犀利独特,擅长用平实的语言刻画出现实中平淡的生活,于平凡的生活中写出与众不同极富魅力而又引人入胜的不平凡。
代表作《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忍冬》、《有生之年》、《阿南》,《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同名影视正在筹拍中。
⑵ 多年前一个关于女人被剥皮的香港电影
人皮灯笼
确实是多年前了
龙帅和赵春方两大剑手决斗,赵败而退出江湖。龙帅因灯笼比赛与谭富结怨。龙的妻子金娘,谭富的妹妹和名妓,先后失踪。更令龙谭二人仇怨加深……原来赵春方竟以人皮制造灯笼……
龙帅和赵春方两大剑手决斗,赵败而遭毁容。龙帅因灯笼比赛与谭富结怨,他为争胜,找赵春芳制灯笼,不料怪事接踵来。凄艳的灯笼正埋藏真相的玄机。披露了古代“人皮灯笼”的制法,恐怖吓人,难得一见。
龙帅(刘永)和赵春方(罗烈)两大剑手决斗,赵败而遭毁容退出江湖。龙帅因灯笼比赛与谭富(陈观泰)结怨,找赵春方制灯笼,不料怪事接踵而来。其后,龙的妻子金娘(恬妮),谭富的妹妹青花(林秀君)和名妓艳珠(楚湘云)先后失踪。龙帅在灯笼街知悉有人皮造灯之传说,疑赵春方与失踪事件有关,遂闯赵之地窖,看见数盏美奂美伦的人皮灯笼,寻找间,发现己被剥皮的金娘尸,才恍然明白人皮灯笼是用其妻及艳珠、青花之皮所制。悲痛之际,忽被戴上面具之赵春方偷袭,二人展开惨烈搏斗,其时,身负重伤的谭富相继赶到,打斗中,赵春方面具被除下,众皆惊愕,最后谭富不敌,伤重而亡,最终赵、龙二人打翻油灯而致全身着火,终赵春方恶贯满盈,被烧死。而龙帅也因烧伤而毁容,终看破尘世,散尽家财,云游四方……
导演孙仲有香港紧张大师的称誉,从国立艺专影剧科毕业后,曾随白景瑞任场记,首作为《野丫头》,翌年拍《行行出状元》后,受聘赴港加盟邵氏任基本导演。《人皮灯笼》是他的代表作,故事诡秘,此片移植西方连环杀手的创意,转化到武侠世界,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⑶ 这本香港电影谁知道啊
邵氏电影的光辉历史
对许多人而言,邵氏电影已是一个经典,在中文影史上,更是一个重要的光影标记。
提及邵氏兄弟电影公司最辉煌的年代,人们总会想起它当年的口号:邵氏明星,多如天上星。邵氏在最风光的时期,几乎是香港的电影王国,它的成功与声势,当然不是一蹴而就。而这一切需要从头说起。
就从50年代中期说起,当年东南亚的电影事业还在萌芽时代,而香港电影已开始蓬勃,可说是手执东南亚电影业的牛耳。在50年代中,香港影坛其实有三大势力,就是邵氏、电懋(国泰)和左派的长城与凤凰公司。它们的特色就是以拍摄华语片为主流,拍片数量多且稳定,而且制作都比其他独立电影公司认真严谨。
以当时的情况而言,邵氏的实力与声望,起初都不及新马影业大亨陆运涛手创的电懋。当时电懋财雄势大,明星与导演阵容强大。单论明星,电懋就有林黛、尤敏、林翠、葛兰、叶枫、李湄、丁皓、王莱、苏凤。小生则有张扬、雷震、陈厚、乔宏、田青等。电懋的导演阵容则有岳枫、陶秦、唐煌、易文、王天林等。更有高级职员宋淇、秦亦孚,更有张爱玲编剧助阵。在钟启文的领导下,成就蒸蒸日上。
迎头赶上 与电懋一争长短
在50年代初期,尚是邵氏父子电影公司的邵氏,可说是处于电懋下风,明星阵容不及电懋强大,除了同样有当时两边走的林黛与林翠外,只有后来由长城转投入的乐蒂,而斯时尤敏则已跳槽电懋,生角只有赵雷较知名。在此时期,连李丽华、严俊、张仲文等,起初都是为电懋效力。
50年代中,邵氏改组为邵氏兄弟电影公司,由新马的邵仁枚、邵逸夫兄弟主政。邵逸夫更由新加坡到香港主持电影拍片工作,与电懋一争长短。可以说,香港的电影事业,其实是由南洋帮新马大亨创立的。邵逸夫是商业奇才,在他的领导下,邵氏一洗颓风,迎头赶上,甚至后来居上,把电懋抛在身后。
早期的电懋电影和邵氏电影的主要分别,简单的说,电懋的电影时代气息较浓,它电影中的女主角,都是穿西式洋裙的。而邵氏的则多数都还穿着唐装衫裤。举个例子,电懋出名的《四千金》、《曼波女郎》、《玉女私情》、《青春儿女》、《空中小姐》,这些女主角们都是典型的香港50年代的新城市女性,她们都穿着摇曳生姿的西洋大伞裙。而邵氏同期的电影如《春光无限好》、《丹凤街》、《夜来香》、《窈窕淑女》、《黄花闺女》、《月落乌啼霜满天》等,女主角都还穿着当年大部份妇女所穿的唐装衫裤,有些更是民初装。
单从服装,就可以看出50年代早期,邵氏和电懋电影的不同风格。电懋较城市化,邵氏则着重乡土化与唐人街风味。
在邵逸夫入主邵氏主持大政后,就有明显的不同,首先他拉拢了当年最红的林黛与李丽华,成为邵氏基本演员。小生阵容也加强,除了原本当家的皇帝小生赵雷外,也拉拢了陈厚跳槽加入,之后关山也由左派阵营投入邵氏,钟情与张仲文较后也加入邵氏。
单是有大明星还不够,邵氏此时更下大资本拍大片,影片改成综艺体阔银幕外,更投下重资拍彩色片,观众趋之若鹜。《江山美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成了那一年香港最卖座的中文电影。有一个“笑话”说,就因为《江山美人》这部片,香港观众此时才知道除了任剑辉和芳艳芬外,还有一个明星叫林黛。有这个笑话产生也不出奇,当年香港的主流市场是粤语片,而华语片则是以新马南洋一带有主要市场,电影都是在“南洋”上映。
迎合口味 带起黄梅调热潮
邵氏电影票房后来胜过电懋电影,是因为邵氏更会做生意,邵逸夫知道南洋观众的口味。以前的电影观众以妇女为主,她们喜欢的除了先苦后甜的“家庭伦理文艺大悲剧”外,更喜欢歌唱片,歌愈多愈受欢迎。
在早期的《桃花江》、《曼波女郎》时期,邵氏在歌唱片输了脚步,但它更自傲的是,它带起了另一个更风靡观众,轰动期更长久的港式黄梅调电影热潮。在《江山美人》之后,《梁山伯与祝英台》、《红楼梦》、《王昭君》、《杨贵妃》等彩色阔银幕大制作,更令邵氏真正擦亮了金字招牌,熠熠生光,相形之下,它的主要对手电懋已黯然失色。
在邵逸夫领导时,邵氏也拉拢了当年的大导演岳枫和陶秦加盟,如虎添翼,和原本的李翰祥等人,为邵氏开拍各类型大片。
岳枫除了可以拍《畸人艳妇》和《嬉春图》这类时装片,他也可以拍古装片《花木兰》、《宝莲灯》、《妲己》,甚至武侠片《盗剑》、《夺魂铃》,堪称多才多艺。陶秦虽不擅拍古装电影,但邵氏名作《不了情》、《晓风残月》就是他的作品。陶秦更属当年少数会拍歌舞片的导演,《千娇百媚》、《万花迎春》、《花团锦簇》、《欢乐青春》,都是他的作品。
邵氏公司的发展此时节节抢先在电懋之前,不仅因为走对了古装歌唱片的路线,也因为邵逸夫是人在香港直接主持业务,而电懋方面大事则都要向新加坡方面报告等候批准,步伐节奏就已经慢人一步。
邵氏还有一个成功要点,就是扩大业务,建立邵氏影城,拥有多个摄影棚,并搭立古装实景,方便拍片,省时省力也省钱。
它还有一个成功点,就是大量栽培新人,它设立了“南国演员训练班”,招考新人,然后签下有潜质的新人予以力捧,成为红星。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付出惊人的片酬拉拢天皇巨星加盟。胡燕妮、郑佩佩、何莉莉、李菁,就是邵氏一手捧红的大明星。甚至连早期拍福建片的小娟,也是由邵氏捧成红极一时的凌波。
写到这里想到,邵氏的演员训练班叫“南国”,它的官方宣传刊物则叫《南国电影》,它是暗示它的根源在南洋新马吗?
邵氏最高峰时期
邵氏在60年代中,成了香港雄霸一方的电影王国,也有两个外在原因,其一就是国泰大老板陆运涛在台湾参加亚洲影展时坠机身亡。陆运涛当时本已有心要大施拳脚与邵氏一决雌雄,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易名为国泰的电懋群龙无首,出品每况愈下,大明星更纷纷息影,影片成绩差强人意,终于结束拍片。
还有一个外在原因就是香港1967年暴乱,造成左派电影公司没落。
这时就只剩下邵氏公司独占天下了。
邵氏公司脑筋快,眼光准,在黄梅调、山歌片渐渐被观众厌倦时,它在张彻导演的领导下,及时开拓了“武侠电影世纪”,由《边城三侠》和《江湖奇侠》打头阵,掀起了历久不衰的阳刚电影热潮,更改变了香港电影素来以女主角为主的风气,此后的电影都是由打仔小生如王羽、罗烈、岳华、张翼、姜大卫、狄龙、陈观泰、傅声等挂头牌,他们才是牡丹,女主角则只是绿叶。
邵氏的最高峰时期就是此时。
随后,每个人都知道了,邵氏开始减产,甚至停顿了生产。但这么多年来,提起香港电影,人们首先想起的还是邵氏电影,邵氏足以骄人矣。在邵氏之后,没有电影公司可称“电影王国”。
重温邵氏电影光辉(二)古装片与黄梅调年代
邵氏兄弟做生意的气魄与胆识过人,是邵氏成为香港电影王国主要原因;而李翰祥为邵氏拍摄的彩色古装巨片与黄梅调电影,除了令财源滚滚流入邵氏,也使当时的中文电影界展示了另一番新气象,如此回首,我们称之为:经典。
在50年代末,香港邵氏兄弟电影公司的声势,已迎头赶上宿敌电懋,与之并驾齐驱,到了60年代初,更有渐渐凌驾电懋之势。这当然是邵氏兄弟领导英明有方,但座下重臣,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在拍摄电影方面,有两位大导演对邵氏功劳殊大,他们是已故的李翰祥与张彻。他们为邵氏执导的某些电影,不仅令邵氏声名远播,更流芳至今。在商业上,更协助邵氏发掘了电影票房的黄金矿场。
先说李翰祥,他率先为邵氏拍摄的古装巨片与港式黄梅调电影,令财源滚滚流入邵氏。
如果要推举最流行的黄梅调长青歌曲,相信不少人都会选出《扮皇帝》和《戏凤》这二首歌曲。至今在卡拉OK,乐龄歌唱比赛中,仍时时听到这两首歌。而这两首歌曲就是邵氏招牌产品,李翰祥执导的《江山美人》的插曲。
胆识过人 为邵氏赚大钱
《江山美人》是邵氏,也是香港影坛第一部出巨资拍摄的华语片,当年的制作费令人咋舌,由此可见邵氏兄弟做生意的气魄与胆识过人。在他们的领导下,邵氏成为香港电影王国绝对不是侥幸的。
但物有所值,《江山美人》不仅为邵氏赚大钱,更锦上添花地得到1959年在吉隆坡举行的亚洲影展的最佳电影金锣奖。因《江山美人》的成功,邵氏决定拍摄古装宫闱传奇故事黄梅调电影,这一着可说走对了路线,而这一着也是电懋最弱的一环。
因为电懋是擅长拍时装片,甚至连旗下的演员,除了尤敏和雷震外,其他的都因外型过于时代化,而不太适合拍古装电影。
在这一点,邵氏就胜过电懋,它手中有林黛、李丽华和乐蒂,宜古宜今,且都是拍摄古装片的能手。
在《江山美人》之前,邵氏兄弟已拍了彩色片《貂蝉》,票房鼎盛,之后邵氏就走巨片路线,彩色拍摄古装电影,而电懋仍停留在黑白片时代,自《红娃》、《空中小姐》与《龙翔凤舞》之后,要隔了好久才重新拍摄彩色片,步伐已经又慢于邵氏。
此时邵氏的古装彩色巨片就有《王昭君》、《杨贵妃》、《武则天》、《倩女幽魂》、《红楼梦》,除了《红楼梦》是袁秋枫执导外,前4部都是李翰祥的作品,尤以《倩女幽魂》和《武则天》成就最高。李翰祥重考究,杨贵妃所穿的古装,也令观众大开眼界。
这时邵氏还未全面走黄梅调路线,但凡古装片中的歌曲,都已以黄梅调唱出。乐蒂和任洁主演的《红楼梦》,也是一部黄梅调电影。
反串魅力 凌波一片成名
拍闽南片出身的小娟,此时已入邵氏,初名沈雁,后由何冠昌为她改名为“凌波”,提到邵氏的黄梅调电影,不能不提凌波,因为她也是令邵氏黄梅调电影兴盛至白热化的功臣之一,她拥有反串魅力。
凌波因在《红楼梦》中幕后代唱贾宝玉,受李翰祥赏识,提拔和乐蒂合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平地一声雷,令凌波一片成名,炙手可热,当年整个台北更掀起了令人吃惊的凌波热潮。
邵氏也在此时正式迈入黄梅调电影时代,但同时也面临人事变迁。首先是乐蒂拒绝再和凌波合演《七仙女》 ,跳槽电懋,继后李翰祥又带了《七仙女》的女主角江青到台北,自组国联影片公司,抢拍《七仙女》。
邵氏这时开始重用新人,由方盈出任《七仙女》的女主角,影片一样受欢迎,令邵氏知道影片质素最重要,此后更大胆起用新人如李菁、秦萍等主演古装片,由大红大紫的凌波带起她们,这是60年代中的事。
所以虽然此时林黛已自杀身故,乐蒂跳槽,李丽华已离开,但邵氏新人女星如百花齐放,不愁没有女主角。
但此时的黄梅调热潮也带来了一起不良的后遗症--阴盛阳衰。在这些古装黄梅调电影中,所有的“男主角”几乎都由女生反串,特别是凌波,更是“反串王”,她可以说是华语片中的“任剑辉”。
男演员此时都英雄无用武之地,陈厚和赵雷也在邵氏黄梅调热潮中,先后跳槽电懋。
话说当年的古典美人乐蒂和皇帝小生赵雷,在效力已改名为“国泰”的电懋后,两人也合演了多部黄梅调电影,如《嫦娥奔月》、《红梅阁》、《锁麟囊》、《金玉奴》、《扇中人》等,但不知为何,这些古装片就比不上他们当年在邵氏拍摄的古装电影,也足证邵氏拍古装片确有一手,可称谓之为“邵氏风格”。
黄梅调盛极而衰
在邵氏影城建竣之前,邵氏除了拍摄彩色古装片外,也同时继续生产黑白片,如《不了情》、《一毛钱》、《畸人艳妇》、《姊妹情仇》、《后门》、《手枪》等。其中《不了情》、《一毛钱》与《后门》,更可说邵氏名作。在彩色时装片则有《千娇百媚》、《花团锦簇》、《万花迎春》等。
到了邵氏影城正式启用时,邵氏从此摒弃黑白影片制作,正式全面投入彩色片时代。
这时候邵氏的“片头”口号是“邵氏出品、必属佳作”。在影城方面则是“邵氏明星、多如天上星”,甚至连外国《生活》杂志都来采访,作为封面故事。
黄梅调电影在大银幕上连唱好多年,观众也开始腻了,邵氏此时又因中国大陆的《刘三姐》卖座,拍摄山歌片如《山歌恋》、《山歌姻缘》等,但不能掀起热潮。
这时因为黄梅调盛极而衰,邵氏制作已没有一个明显的主干,除了继续拍一些古装片如《蝴蝶杯》、《盘丝洞》、《铁扇公主》外,也拍了好一些时装片,题材多样化,如《人头马》、《寒烟翠》、《香江花月夜》、《垂死天鹅》,此时的最佳时装电影,应以陶秦执导的《船》为邵氏名作。
重温邵氏电影光辉(三)武打片 高潮叠起年代
在60年代中,古装黄梅调电影式微,邵氏幸运的开拓一条新的戏路———武侠打斗片。
邵氏的武侠打斗片不仅令公司赚到更多钱,也使邵氏公司的名字在海外地区更响亮,因为武侠打斗片不仅在东南亚华人社区大受欢迎,世界其他非华族地区的观众也趋之若鹜,掀起了功夫片热潮。
论起邵氏武侠打斗片的辉煌成就,就绝不能忽略张彻导演,他是邵氏找到新黄金矿场的大功臣。
张彻导演可说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文章写得好,早年以“何观”为笔名,是著名的影评人,更写过不少剧本。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曾被人误以为是台湾高山族民谣的《高山青》,其实是张彻谱曲。
张彻其实还谱了另一首歌,是《碧兰村的姑娘》。
张彻在邵氏执导的第一部电影,都是古装黄梅调电影《蝴蝶杯》,可能这非张彻所长,结果要劳烦高立协助补拍。当时谁都不看好张彻,谁都没有料到,张彻后来凭武侠打斗片的成就,成为香港殿堂红导演。
张彻有后来的成就,旁人也要佩服邵逸夫的眼光,邵是伯乐、张是千里马。没有邵逸夫的信任与重用,张彻纵有天大才华也耍不出来。
很多人以为张彻是在进入邵氏才成为导演,其实张彻的第一部执导的电影叫《野火》,是李湄自组的北斗公司出品,由李湄和高原主演。
张彻带动的武侠打斗片,还有另一个更直接的称呼“阳刚电影”。
在这之前,香港影坛一直是重女轻男,阴盛阳衰,排名都是女明星领先,女明星的片酬更远远超过男明星。
但在阳刚电影风气席挂香港影坛后,正合了“风水轮流转”这句俗语,在60年代中王羽带头,香港电影转为“重男轻女”,男主角才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壮丹,女主角已变成绿叶,“林黛时代”一去不返。
武侠世纪 从摸索到成功
邵氏的“武侠世纪”一开始是摸索时代,这个时期的产品有《边城三侠》、《江湖奇侠》、《鸳鸯剑侠》与《文素臣》等。到了《大醉侠》与《独臂刀》面世,邵氏的武侠电影又走上了成功之道。
说起武侠片,一定会先想起邵氏,因为确是邵氏带头拍武侠片,但很讽刺的是,在60年代中,第一部最出色的电影却是左派长城公司拍摄的武侠片《云海玉弓缘》,由梁羽生原著改编。
在《云》片中,王葆真凌空一剑,姿势美妙、剑招凌厉,令观众叹为观止,而这部电影的武术指导正是刘家良与唐佳。
邵氏不久获得刘家良与唐佳加盟效力,在武打招式特技上更如虎添翼,独步香港影坛。
邵氏拍摄的武侠片多不胜数,但人们如果要选一部邵氏最好的武侠片,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推选《大醉侠》,这是胡金铨为邵氏执导的唯一一部武侠片,邵氏当年没有留下“小胡”继续效力实在可惜。
除了《大醉侠》,邵氏的武侠片代表作尚有《大刺客》、《金燕子》、《盗剑》、《夺魂铃》、《十二金牌》。
《盗剑》与《夺魂铃》是老牌名导岳枫的作品,其中《夺魂铃》的剧情是改编自意大利牛仔片《裘尼祖马》,但整部电影却青出于蓝,气氛极佳。
《夺魂铃》可能是当年邵逸夫最欣赏的公司成品,因为它时常代表公司去参加各类电影展。
邵氏的武侠片也把许多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捧成了大明星,最红的自然是王羽和郑佩佩,也是当年的票房之宝。
张彻开创时装打斗片
在1969年左右,张彻又开创了另一条电影新路线,就是摒弃刀剑的时装打斗片,打头阵的是《死角》,由李菁和狄龙主演,其后还有《小煞星》、《拳击》、《叛逆》等。
凭着这些电影,张彻又为邵氏捧红了两名皇牌新星:姜大卫与狄龙。
姜大卫更因主演了张彻的《报仇》,成为香港第一个“亚洲影帝”。《报仇》是以民初为背景,亦是邵氏此时的代表作之一。
邵氏的武侠打斗电影基本上就是以张彻执导的电影为主线,这时张彻的作品除了时装打斗片外,也同拍清末或民初的打斗片,有《马永贞》、《仇连环》、《刺马》。前两部影片捧红了陈观泰。
《刺马》是张彻代表作之一,亦是邵氏这个时期的名作,在这部片中,狄龙真正脱胎换骨。
整个邵氏影城,是阳气勃勃,除了郑佩佩外,无人可与男星一比长短,张彻不仅捧红了狄龙、姜大卫等,也提拔了不少“配角演员”,如来自新加坡的陈星、日本的仓田保昭,以及王钟,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绿叶演员。
邵氏当然不仅张彻一个导演,文艺片导演极多,但是一提起武侠片打斗片年代提邵氏就必然和张彻脱不了关系,张彻作品就是邵氏最受欢迎的作品。
邵氏此时的作品又有《洪拳小子》、《洪拳与咏春》,捧红了英年早逝的傅声,他的顽皮与叛逆大受观众宠爱。
傅声的其他电影还有《射雕英雄传》、《绝代双骄》、《冷血十三鹰》、《五郎八卦棍》等。
刘家良指而优则导
在70年代中,邵氏又来了一位出色的武打片高手导演,他是“指而优则导”的著名武术指导刘家良。
刘家良的风格与张彻不同,他走的武打片招式美观,拳拳到肉且招招可睹,有异于其他影片中的花拳绣腿,打得真实是刘家良影片的特色,所以大受欢迎。
刘家良与张彻一样,拍片快捷生产,作品有《少林卅六房》、《神打》、《洪熙官》、《陆阿采与黄飞鸿》、《武馆》,以及使惠英红赢得第一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主角的《长辈》等。
邵氏此时更有一部《天下第一拳》打入欧美市场,此片是由韩国导演郑昌和执导,罗烈主演。
在观众看腻了时装、民初打斗片后,邵氏亦没有放弃“刀剑拳脚”路线,这时由楚原执导的《流星蝴蝶剑》,掀起了古龙电影热,楚原也再度翻身,从粤语片大导演成功转变为华语片大导演。
邵氏拍的古龙电影,还有《天涯明月刀》、《白玉老虎》、《楚留香》、《多情剑客无情剑》等,在70年代末期大行其道。
邵氏的古龙电影,令狄龙更上一层楼成为真正的大红星,《三少爷的剑》也令新人尔冬升走红。
电影王国 美丽的记忆
来到80年代,古龙式电影可以说是邵氏电影最后一个高潮的灿烂烟花。
之后,电视节目越来越精彩,抢走了大批电影观众。生活节奏越来越匆忙,人们都没有馀暇和闲情逸致上电影院。
以前的邵氏导演,一个一个的离开影城,邵氏电影也逐渐少掉以往的特色,金字招牌也再无以往的光芒四射。
然后,它减产,甚至下来是停顿生产。
当邵氏后来大规模拍片的年代,不仅代表了一个电影王国成为美丽的记忆,香港电影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熠熠光辉映亮整个东南亚。
⑷ 原来看过一部香港电影,电影反映资本主义剥削劳动人民,但忘了片名,请问谁知道
《一磅肉》香港,长城电影制片有限公司,1976首映
一磅肉 = Pound of flesh
语别: 国语对白 ;
物料详情: 有声, 彩色.
年代: 时装.
公映日期: 22. 12. 1976.
制作地区: 香港.
制作人: 导演, 胡小峰.
编剧, 胡小峰.
演员: 筱华, 方辉, 王燕屏, 叶惠, 白荻, 王季平, 黄芳, 刘苏, 徐力, 刘恋, 孙芷君, 鲍起静, 方平, 张铮, 王德锦, 平凡, 草田, 张荣今, 李权, 梁衡, 詹聪, 江龙, 金沙, 郭眉眉, 林源, 洪锋.
出品公司: 香港 : 长城电影制片有限公司, 1976.
其他机构: 1976 [首映].
片名: 一磅肉 = Pound of flesh
拼音: Yi bang rou
制作机构: 长城电影制片有限公司, 出品.
改编自《威尼斯商人》
⑸ 什么是剥削片
剥削电影(Exploitation film)是一种以“剥削”为促销题材的电影类型,常将主题剥削得过火。 “剥削”一词常见于电影行销,和所有类型的电影一样,被用于表示促销、或广告之意。那么这些电影往往需要某种可供剥削的事物,例如: 大明星、特效、性爱、暴力、爱情等。
剥削电影大大仰赖煽色腥的广告宣传,以及露骨、夸大其词的议题描绘,却无视于电影自身的内在品质,剥削电影往往被广泛认为是品质低劣的产物。 即使如此,剥削电影有时也能吸引世人关注、和膜拜追随(cult followings)。
(5)香港剥削电影不为人知的故事中文扩展阅读:
分类
1、劝谕电影
1930年代和1940年代的剥削电影,成功克服了当时严格的电影审查和监督,无论以多么惊悚的主题为特色,只要宣称具有教育性质即可。通常是关于所谓婚前性行为和毒品危险的警世故事(cautionary tale)。
2、食人族
食人族电影(Cannibal film)是生动逼真、又血淋淋的电影,从1970年代初期兴起,到1980年代后期为止,主要的电影制作国家为意大利和西班牙。
3、汽车剥削
汽车剥削电影(Carsploitation films)是以许多汽车竞速和撞车场景为特色的电影,尤其是那个时代风行的跑车和强力汽车(muscle cars)。
⑹ 剥削电影的子类型
剥削电影可采用电影类别的题材和电影风格,特别是恐怖电影和纪录片,剥削电影子类型以其运用的特征做分类。 主题方面,剥削电影也会受到其他所谓剥削媒体的影响,例如:纸浆杂志(Pulp magazine)。 剥削电影可能同时包含二种、或更多的电影类别,常常模糊类别的界线,例如:桃乐丝·维斯曼(Doris Wishman)的《我要死于女儿身》(Let Me Die A Woman)包含惊悚纪录片和性剥削的元素。
劝谕电影
1930年代和1940年代的剥削电影,成功克服了当时严格的电影审查和监督,无论以多么惊悚的主题为特色,只要宣称具有教育性质即可。通常是关于所谓婚前性行为和毒品危险的警世故事(cautionary tale),例子包括:《大麻》Marihuana(1936)、《大麻狂热》Reefer Madness(1938)、《疯狂性爱》Sex Madness(1938)、《老爸老妈》Mom and Dad(1945)、和《野草》She Shoulda Said No!(1949)。 探讨同性恋的剥削电影《寂寞孩子》Children of Loneliness(1937),如今被认定为逸失电影(lost film)。
File:Coffy.jpg黑人剥削电影的海报
由马龙·白兰度领衔主演的《飞车党》The Wild One(1953),是首部关于摩托车黑帮的摩托飞车手电影(biker films)。 随后,在1950年代兴起一系列以改装车和摩托车为中心主题的低成本不良少年电影。 1966年美国国际电影(American International Pictures)《野帮伙》(The Wild Angels)的成功,引燃了风潮,并持续到1970年代初期。 其他的摩托飞车手电影包括:《疯狂车手》Motorpsycho(1965)、《地狱飙车天使》Hells Angels on Wheels(1967)、《天生失败者》The Born Losers(1967)、Satan's Sadists(1969)、Nam's Angels(1970)、和 C.C. and Company(1970)。(请参见摩托飞车手电影清册)
黑人剥削
黑人剥削电影(blaxploitation)以黑人演员为主,明显诉求于黑人观众,常常是刻板印象上城市背景的非裔美国人,并以非裔美国人透过狡猾和暴力战胜“大人物”(the Man)为重要的主题。 此子类型的先驱是梅尔文·范·皮布尔斯(Melvin Van Peebles)的《甜甜的坏屁眼之歌》Sweet Sweetback's Baadasssss Song(1971)。 其他例子包括: 《黑色凯撒》Black Caesar(1973)、Black Devil Doll、《黑古拉》Blacula(1972)、《黑色香波》Black Shampoo(1976)、《黑种治安官》Boss Nigger(1975)、《科菲》Coffy(1973)、《浣熊皮》Coonskin(1975)、《棉花闯哈林》Cotton Comes to Harlem(1970)、Dolemite(1975)、Foxy Brown(1974)、Hell Up in Harlem(1973)、《生死关头》Live and Let Die(1973)、The Mack(1973)、《曼丁哥家族》Mandingo(1975)、《黑豹》Shaft(1971)、《毒山》Sugar Hill(1974)、《超级苍蝇》Super Fly(1972)、 The Thing With Two Heads(1972)、和 Truck Turner(1974)。 昆汀·塔伦提诺的《黑色终结令》Jackie Brown (1997)则是针对此类型的近代致敬电影。
File:Cannibal Holocaust movie.jpg食人族电影 1970年代,在日本一个特别的修正主义类型、非传统武士电影提升到某个流行程度,此子类型成为知名的日
本武士电影(chambara films),英文名称‘chambara’取其剑击的拟声。 日本武士电影的起源,可追溯到黑泽明的作品,他的电影以道德灰暗和夸大暴力为特色,不过与此类型最直接连结的是1970年代小池一夫的武士连环漫画,他的多部作品陆续被改编成电影。日本武士电影只有少部分早期的时代剧以禁欲、正规的感性为特色,新日本武士电影则以复仇驱使的非正统派主角、裸露、性爱场面、击剑、和血腥为特色。 著名的日本武士电影包括:《御用牙三部曲》(Hanzo the Razor)、《修罗雪姫》(Lady Snowblood)、《带子狼》、《不良姐御传》(Sex and Fury)、和《暗杀大将军》(Shogun Assassin)。 现代的日本电影,例如:《百人斩少女》(Azumi)和电视动画《剑豪生死斗》持续日本武士电影的传统, 昆汀·塔伦提诺的《追杀比尔》系列电影,则是此类型杰出的美国版本致敬电影。其他电影,例如:《机关枪少女》The Machine Girl(2008)和《东京残酷警察》Tokyo Gore Police(2008)包含日本武士电影的元素,和肉体恐怖(body horror)结合.。
生态恐怖电影(Eco-terror films)聚焦于一只、或成群的超大型、具有非寻常攻击性的动物,造成一特定发生地点内的人类恐慌,同时也有另一群人企图猎捕。 此类型开始于1950年代,当时对于核武试爆的忧虑,导致巨型怪兽的电影大受欢迎。这些通常是被原子弹爆炸所唤醒的史前生物,或者是遭到辐射污染而突变的平凡动物。这些电影包括:《哥吉拉》、《巨蚂》Them!(1954)、和《异变》Tarantula(1955)。在1970年代对于污染增多的觉醒,此类题材再度复活,并且谴责企业贪婪和军队不负责任而恣意破坏环境。《午夜魔兔》Night of the Lepus(1972)、《金蛙王》Frogs(1972)、和《哥吉拉对黑多拉》是这些电影的范例。 当1975年史蒂芬·史匹柏的《大白鲨》上映后盛况空前,为数众多的高相似度电影(有时被视为彻底的仿制品)如雨后春笋般趁势窜出,无非想如法炮制其财源滚滚的成功模式。 这些电影包括:《大鳄鱼》Alligator(1980)、《狂犬惊魂》、《凶兽出笼》Day of the Animals(1977)、《巨浪白鲨》Great White(1980)、《大灰熊》Grizzly(1976)、《凶煞鱼怪》Humanoids from the Deep(1980)、《红海魔影》Monster Shark(1984)、《杀人鲸》Orca(1977)、The Pack(1977)、《食人鱼》Piranha(1978)、Prophecy(1979)、《边缘战士》Razorback(1984)、《凶群出洞》Tentacles(1977)、和《追捕虎鲨》Tintorera(1977)。在这20年期间,罗杰·柯曼(Roger Corman)是这些电影的主要制作人。 此类型电影又再次复苏,例如:《桑树街》Mulberry Street(2007)和赖瑞·费斯登(Larry Fessenden)的《最后的寒冬》The Last Winter(2006),反映出对全球暖化和人口过剩的关切。
意大利铅黄电影(Giallo films)是意大利制的变态杀人狂电影(slasher films),聚焦于杀手犯下残酷的死亡犯罪,以及后续的追凶侦查。 此类别以意大利字“铅黄”(Giallo)命名,取自纸浆杂志(pulp novels)的背景颜色,这些电影最初从杂志刊载内容改编、或者受到启发。 此类别的先驱是《知道太多的女孩》La ragazza che sapeva troppo(1963),其他例子包括:《四小块灰色碎片》4 mosche di velluto grigio(1971)、《九命怪猫》Il gatto a nove code(1971)、《摧花手》L'uccello dalle piume di cristallo(1970)、《蝎子凶手案》La coda dello scorpione(1971)、《塔兰图拉毒蛛》La tarantola dal ventre nero(1971)、《妻子的罪恶》Lo strano vizio della Signora Wardh(1971)、《血与黑蕾丝》Sei donne per l'assassino(1964)、和《黑影》Tenebrae(1982)。达里奥·阿基多(Dario Argento)、卢西奥·弗尔兹(Lucio Fulci)、和马力欧·巴瓦(Mario Bava)是最精通此类型的导演。
在意大利,当你提供电影剧本给制片人,他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你的电影像什么?’,而是‘你的电影像什么“电影”?’,正因为如此,我们只能作出《生人回避》Zombie 2(1979),绝非 Zombie 1 -路奇·酷吉(Luigi Cozzi)。
恶搞电影(Mockbusters)有时称为“重制剥削电影”(remakesploitation films),是企图从强力推销的主流电影广告上从中牟利的抄袭电影。 著名山寨制片公司:庇护所(The Asylum)喜欢称之为“相关产品”(tie-ins),是这些电影最知名的制片商。从历史的角度,这些电影都与意大利电影业息息相关,而且很快理解出皆为西部片、007电影、和僵尸电影的趋势。长期以来,这些电影都是如吉姆·怀诺斯基(Jim Wynorski)这类导演的主要产品,他的作品包括:《厄夜丛林2:危机四伏》The Bare Wench Project(2000)、和《巅峰战士》Cliffhanger(1993)的仿制品《极地毁灭》Sub Zero(2005),大都直接以影像储存媒体方式发行。此举也开始吸引好莱坞主要制片厂的关注,甚至在《当地球停止转动》上映时,企图事先制止“庇护所”电影公司发行《当地球不再转动》The Day The Earth Stopped(2008)的影像储存媒体上市贩售。
虽然这个名词早在1950年代就已出现,例如:《污秽的怪兽》The Monster of Piedras Blancas(1959)明显仿效《黑湖妖潭》,直到1970年代才开始普及,此时出现了仿制品《星战计划》Starcrash(1979)、Dünyayı Kurtaran Adam(1982)、和《超人们归来》Süpermen dönüyor(1979),其中后二者未经授权盗用了约翰·威廉士为星际大战谱写的电影配乐、以及电影场景。
伪纪录片(Mondo films)时常被称为惊吓纪录片(shockumentaries),采取类似纪录片的形式,集中在耸人听闻的题材,例如:来自全球各地的奇风异俗、或可怕的死亡素材。 和惊吓剥削电影(shock exploitation)类似,伪纪录片的目的是为了惊吓观众,而非只是处理禁忌的主题。 首部、也是最著名的伪纪录片是《世界残酷奇谭》Mondo Cane(1962),其他的例子包括:《古灵精怪东南亚》Shocking Asia(1974)、和《死亡真面目》Faces of Death 系列。
File:Shewolf.jpg纳粹剥削电影
纳粹剥削电影(Nazi exploitation;Nazisploitation;Il Sadiconazista)聚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于死亡集中营和妓院内以纳粹方式折磨囚犯,所施加的经常是性折磨,囚犯则通常是女性,而且裸体。 此子类型的先驱是《第七爱露营》Love Camp 7(1969),此类型的典范则是《纳粹女魔头:残酷疯淫所》Ilsa, She Wolf of the SS(1974),启动了类型电影的普及,并开创独特的比喻手法,以体态丰满、性欲亢进的女施虐者(Dominatrix)伊尔莎(Ilsa)的人物形象,折磨德国俘虏营(Stalag)的囚犯。 其他例子包括:《纳粹疯淫史2:间谍军妓》Elsa: Fraulein SS(1977)、《纳粹军妓之魔域逃生》SS Hell Camp(1977)、《第三帝国最后狂欢》L'ultima orgia del III Reich(1977)、《纳粹荒淫史》Salon Kitty(1976)、和《纳粹军妓血泪史》SS Experiment Camp(1976)。 许多纳粹剥削电影受到艺术电影的影响,例如:皮耶·保罗·帕索里尼声名狼藉的《索多玛一百二十天》、和莉莉安娜·卡瓦尼(Liliana Cavani)的《魂断多瑙河》Il portiere di notte(1974)。
裸体主义者电影(Nudist films)起源于1930年代,当时电影意有所指地描绘裸体主义者的生活型态,回避了海斯法典(Hays Code)针对裸体的限制,此情况一直持续到1950年代后期,当纽约州上诉法院在“Excelsior Pictures 电影公司 对 纽约评议委员会(New York Board of Regents)”一案,裁定银幕上的裸体并非猥亵,此举等于为更多公开描绘裸体的电影开了大门。从鲁斯·梅耶(Russ Meyer)的《不道德的提斯先生》The Immoral Mr. Teas(1959)开启新页,被认定是首部将剥削元素置于主要地位的电影,不带一丝一毫的歉意,也不必假装背负著道德与教育的包袱。 当《伊甸园》Garden of Eden(1954)沦为法院案例的主角时,这个情势的发展,为1960年代和1970年代更直接露骨的剥削电影铺了坦途,也导致裸体主义者类型显得过时,令人玩味。 此后,裸体主义者类型分裂为二个子类型,例如:“裸体美人儿”(nudie-cutie)以裸体为特色,但是不包含肢体接触;“性暴力女”(roughie)则包括裸体、暴力、和反社会行为。
裸体主义者电影被贴上了品质自相矛盾的标签,一方面标榜著教育性的电影,另一方面却剥削他们的主题,将主要焦点摆在天体营中最美丽的女性房客,尽管当时否认有此剥削的存在。 他们描绘以限制衣着而解脱束缚的生活型态,然而此描写受到不得露出外生殖器的规定限制。对此还是有一个颠覆性的元素,就如裸体主义者天性地拒绝现代社会,以及关于人体的基本价值。这些电影也常常牵涉到阶级体系的批判,认为身体羞耻等同于上流阶层,裸体主义等同于社会平等。《问心无愧》Unashamed (1938)的一个场景立论关于矫揉造作的衣着,以及透过仿效描写一群裸体艺术家漆上整套衣服,所显现的相关价值。
澳洲剥削电影(Ozploitation)或称为澳洲子类型电影(Australian sub-genre films),广泛地涵盖恐怖、情色、或犯罪题材的1970年代和1980年代电影。 1971年针对澳洲电影分类系统的改革,导致许多相对低成本、私人集资的电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税负减免和目标外销市场,也有推波助燃的效果。 经常聘用气势渐渐下滑的国际知名演员担任主角,许多澳洲剥削电影以话语简洁的角色和沙漠场景为特色,此一名词被应用在当时依赖惊吓观众、或煽动观众情欲的各式各样澳洲电影。 一些较为知名的澳洲剥削电影包括:《冲锋飞车队》Mad Max(1979)、Alvin Purple(1973)、Patrick(1978)、和《土耳其射击》Turkey Shoot(1982),也有一部纪录片《澳洲B片真牛B》Not Quite Hollywood: The Wild, Untold Story of Ozploitation!(2008)专门探讨此电影类型。 这些电影探讨关切澳洲社会的主题,特别是关于男子气概(尤指粗鲁的澳洲男生)、男生对待女生的态度、对待澳洲原住民的态度、暴力、酗酒、和对环境的剥削破坏,这些电影也代表性地以乡村或内地的设定,来强调澳洲景色和环境为最具精神象征的邪恶力量,因而离间了澳洲的白人,使得他们的个人野心活力、以及他们压制这一切的企图心遭受挫折。
File:ISpitOnYourGraveposter.jpg强暴/复仇电影 变态杀人狂电影(Slasher films)聚焦于一位精神变态的杀手,以写实暴力方式,跟踪和追杀一系列的受害者,受害者经常是青少年、或年轻的成人。亚佛烈德·希区考克的《惊魂记》常常被归功为创建了此类型的基本前提框架,也确实在1970年代期间浮现出此类型,并于1980年代达到高峰。 知名的变态杀人狂电影,包括:《半夜鬼上床》系列电影、《食尸人》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1980)、《女生惊魂记》Black Christmas(1974)、《灵异入侵》Child's Play(1988)、《电钻杀人魔》The Driller Killer(1979)、《十三号星期五》Friday the 13th(1980)、《月光光心慌慌》(经常被认为于1978年启动了此类型)、《血腥情人节》My Bloody Valentine(1981)、《恐怖夜》Prom Night(1980)、《平安夜,杀人夜》Silent Night, Deadly Night(1984)、《血腥死亡营》Sleepaway Camp(1983)、《德州电锯杀人狂》The Texas Chain Saw Massacre(1974)、和《工具箱杀手》The Toolbox Murders(1978)。 随着《惊声尖叫》的成功,此类型在1990年代经历了一段主流的复苏,既模仿变态杀人狂电影的传统手法,也向其表示敬意。 变态杀人狂电影常常证实受到难以置信的欢迎,也孕育了许多的续集、前传、和旧片新拍的电影,持续至今。
File: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poster.jpg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知名的意大利西部片 女子监狱电影(Women in prison films)在1970年代初期兴起,直到今日仍然是一个受到欢迎的子类型。 以窥淫癖者关于监狱生活的性幻想为主,依赖大量裸体、女性同性恋、性侵犯、羞辱、施虐、和女俘虏之间反叛的题材。此类型电影包括:罗杰·柯曼(Roger Corman)的《笼中女》Women in Cages(1971)和《玩偶屋》The Big Doll House(1971)、《女集中营》The Bamboo House Of Dolls(1973)、杰斯·佛朗哥的《铁窗性玩偶》Barbed Wire Dolls(1975)、布鲁诺·马太(Bruno Mattei)的《女子监狱大屠杀》Womens Prison Massacre(1983)、汤姆·狄赛门(Tom DeSimone)的《感化院女孩》Reform School Girls(1986)、和强纳森·戴米的《监狱风云录》Caged Heat(1974)。
英国剥削电影(Britsploitation films):将剧情背景设定在英国的剥削电影,有时也向汉默恐怖片(Hammer Horror)类型电影致敬。 例子包括:1974年的《恶魔坟场》(Let Sleeping Corpses Lie)和1981年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美国电影《美国狼人在伦敦》(An American Werewolf in London)。
李小龙剥削电影(Bruceploitation films):因李小龙之死而获益的剥削电影,尤指利用长相神似的演员。
香港三级电影(Cat III films):经过香港电影分级制度审查,限制十八岁以上成年人观赏的中国电影。 这些电影估计占了香港电影工业的四分之一,而且各类型剥削电影都有代表作。 此外,西洋电影也经常被判定为三级电影,例如:《野东西》Wild Things(1998)和《大开眼戒》。 依据电影检查制度的准则,这些电影划分成三种类别:“准色情片”(quasi-pornographic),例如:《玉蒲团之偷情宝鉴》;“类型电影”(genre films),各类型香港电影的成人版本;以及令人不安的“情色暴力电影”(pornoviolence films),例如:《人肉叉烧包》,经常依据警方真实性暴力案例改编。 著名的香港演员和导演,例如:成龙或周润发,也都与此类型电影有所关联。
女女剥削电影(Dykesploitation films):以同性恋和双性恋女生为特色的性剥削电影,例如:《温柔的接触》That Tender Touch (1969)。
末日剥削电影(Eschploitation films):基督教启示录的末日惊悚电影。(详见:末世论)
嬉皮剥削电影(Hippie exploitation films):关于嘻皮非主流文化的1960年代电影,嘻皮文化始终被定型为与吸食大麻和摇头丸毒品、性爱狂野迷幻药派对等活动有所关联。几乎从草创初期,好莱坞也加入行动制作出许多极端火热的嘻皮剥削电影,却冒充为警世的公众讯息服务节目;事实上假装站在道德制高点,却直接瞄准去喂养病态的大众胃口;也经常描绘毒瘾狂的嘻皮生活,和以“查尔斯·曼森杀人集团”(Manson family)形式聚集吸毒来逃避现实的景况。诸如电影:《幻觉世代》Hallucination Generation(1967)、和Riot on Sunset Strip(1967)都描绘年轻嘻皮族狂野狂欢的集体性交、吸毒、犯罪、甚至谋杀。其他例子包括:The Love-Ins(1967)、《精神错乱》Psych-Out(1968)、《旅行》The Trip (1967)、和 Wild in the Streets(1968)。
美南剥削电影(Hixploitation films):关于美国南方的电影,以夸张手法描述刻板山区乡巴佬(hillbilly)角色为特色。 例子包括:《食人族大屠杀》Eaten Alive(1977)、Hillbillies in a Haunted House(1967)、《秋酒之乡》Moonshine Mountain(1964)、Poor White Trash 2(1976)、Redneck Zombies(1987)、和《两千狂人》Two Thousand Maniacs!(1964)。
犹太人剥削电影(Jewsploitation films):以刻画犹太人报复对抗世仇,或是在所处社区内表现出怪异举止的电影。犹太人剥削电影与黑人剥削电影、以及刻板动作电影有类似的聚焦点,通常只要以犹太人演员换掉传统亚利安人角色即可。此子类型起源于2003年的电影《希伯来铁锤》The Hebrew Hammer(2003),原为黑人剥削电影之拙劣模仿者。此类型电影的最佳范例为2008年昆汀·塔伦提诺的作品《恶棍特工》,以一群犹太人组成的突击部队为非史实剧情重心,出任务拿下二次大战法国战区纳粹最高指挥总部。史蒂芬·史匹柏的作品《慕尼黑》也可以被视为另一部突出的犹太人剥削电影,因为专门刻画1972年慕尼黑大屠杀之后犹太人报复“黑色九月”的行动。尽管电影剧情依据史实,这部电影也展示了许多此类型的元素,包括报复典型犹太人仇敌,以及以非犹太人演员广泛使用于假想的角色。此类型的其他例子,包括:《狂热份子》The Believer(2001)、《特勤沙龙》、《犹太毒犯》Holy Rollers(2010)、和《谁吻了洁西卡》Kissing Jessica Stein(2001)。
功夫电影(Martial arts films):运用各种形式的功夫,以大量打斗场面为特色的动作电影。 例子包括:《必杀拳》The Street Fighter(1974)、和《女必杀拳》(Sister Street Fighter)系列,以及李小龙主演的电影(《唐山大兄》、《精武门》、《猛龙过江》、和《龙争虎斗》)。
墨西哥剥削电影(Mexploitation films):关于墨西哥文化、或墨西哥境内生活描述的电影,经常处理犯罪、贩毒、黑金和性的议题。雨果·史提格利兹(Hugo Stiglitz)是此类型著名的墨西哥演员,与马力欧·阿玛达(Mario Almada)、费南多·阿玛达(Fernando Almada)兄弟一起合作过上百部相同主题的电影。
忍者电影(Ninja films):功夫电影的子类型,这些电影以刻板、历史不正确、忍者服饰与其随身武器的影像为中心,经常包括奇幻的元素,例如忍者法术。 许多此类型的电影拼接来自不相关电影的库存忍者打斗片段。
修女剥削电影(Nunsploitation films):以修女处于危险、或情色局面为特色的电影,例子包括:《群魔》The Devils(1971)、《煞女修罗》 Killer Nun(1978)、《圣兽学园》School of the Holy Beast(1974)、Sinful Nuns of Saint Valentines 和《霹雳修女》Nude Nuns With Big Guns(2010)。
日本粉红电影(pink films):风行于1970年代的日本性剥削电影,经常以软调性爱、强暴、酷刑、BDSM、和其他非传统的性主题为特色。
巴西性喜剧电影(Pornochanchada films):巴西人率直的软调色情电影,大部分于1970年代制作拍摄。
迷幻电影(Stoner films):以详尽描绘滥用大麻毒品为中心主题的电影子类型。此类型电影常以喜剧和正向风格诠释滥用大麻为特色;滥用大麻成为电影的主题之一,并因此诱发大部分的电影情节。美国喜剧搭档“大麻民间英雄”切奇和崇(Cheech and Chong)就是好例子,最近的《猪头汉堡包》(Harold & Kumar)电影系列则与前面描述的内容极为贴切。
青少年剥削电影(Teensploitation films):以青少年为导向的剥削电影,剧情经常卷入毒品、性、酗酒、和犯罪。“青少年剥削”(Teensploitation)一词首次出现于1982年商业刊物的发表会,并于2004年首度列入“韦氏大字典”(Merriam Webster's Collegiate Dictionary〉。改编自玛西·瑞妮·康拉德谋杀案(murder of Marcy Renee Conrad〉的《大河边缘》The River's Edge(1986)为此电影类型最具代表性作品,由克斯宾·葛洛佛(Crispin Glover)和基努·李维主演,丹尼斯·霍柏客串演出。赖瑞·克拉克(Larry Clark)的电影作品《横行霸道》Bully(2001)、《性滑板七年级》Ken Park(2002)、和《冲击年代》Kids(1995)或许是最知名的青少年剥削电影。关于1950年代的青少年电影,详见美国国际电影(American International Pictures)。
复仇电影(Vigilante films):以采取违反法律手段追求公平正义的类型电影。1970年代因为美国政府贪污腐败、越战失利、和犯罪率大增,导致民心不安,而令这类型电影得以生根,这些电影指向正逐渐窜起的新保守主义政治趋势。据信此子类型起源于1970年的《乔》(Joe),最经典的例子为查理士·布朗逊领衔主演的《猛龙怪客》(Death Wish)系列电影,这些电影经常处理在体制内求助无门的个体,例如:《比利杰克》Billy Jack(1971)的美洲原住民主角,或是诸如黑人剥削电影《科菲》Coffy(1973)的角色人物,以及从小乡镇到大都会寻找流亡亲人的甘草人物(如1979年的《赤裸追凶》(Hardcore)和1976年的《除害》(Trackdown))。另外也有“治安警察”(vigilante cop)电影,系描绘一位感受到司法制度迫害的警察,诸如:《捍卫家园》(Walking Tall)系列电影、《冲锋飞车队》Mad Max(1979)、和克林·伊斯威特的《紧集追捕令》(Dirty Harry)系列电影中的主角人物,依据传统的观念,这些电影并不被视为真正的警察电影,因为并无牵涉普通百姓个人遭受迫害后而寻求公平正义。同样地,马丁·史柯西斯的《出租车司机》也不符合此类型,因为电影主角系为精神障碍,其他例子包括:山姆·毕京柏的《大丈夫》Straw Dogs(1971)、克林·伊斯威特的《西部执法者》The Outlaw Josey Wales(1976)、乔舒·马克(Joel Schumacher)的《城市英雄》Falling Down(1993)、和盖瑞·葛雷(F. Gary Gray)的《重案对决》Law Abiding Citizen(2009)。
⑺ 请问谁知道张国荣在哪部影片演一个卧底警察叫家宝的人,是一个跟日本的女演员演的
1999<星月童话>,是张国荣先生和日本女星常盘贵子的合作,给你推荐一篇精彩影评:
星月童话(Moonlight Express;1999年出品;导演:李仁港;主演:张国荣、常盘贵子)
I still hear your voice
softly calling my name
but I know my answer in vain
cause I couldn’t be with you
when you needed help and rescue
from the darkness that took you away
will there be absolution
at the story’s conclusion
or will there be just endless pain
I still hear your voice
softly calling my name
though destiny torn us apart
you still burn like a flame in my heart
这是我心爱的歌,这是我心爱的电影。尽管《星月童话》在张国荣作品中,无论是商业价值还是艺术价值都排不到前列,但是在我眼里,一直是最值得看的张国荣作品之一。我甚至看到不大敢再看,因为太过极致的美丽让心灵无法承受,比如这首歌,比如这个浪漫忧伤的爱情故事,比如这个既粗犷又细腻,阳刚之气浓烈的男人。
横滨八景岛公园里,惊涛拍岸,细雨飘飞,潮湿的雾气笼罩在天地之间,笼罩着大桥上两个嬉闹的人影。瞳手中的镜头里,达也收敛了笑容向她走来,庄重地看住她:“瞳。我们结婚。请嫁给我。”他的神情,他细微的鞠躬动作使我恍然回到了日本。我是在日本住过了才知道张国荣在日本有多红,那是中国所有的明星、甚至国外大部分明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尊宠:大小书店的演艺写真区里,他的写真集永远在摆在最醒目的位置,每一次跟日本人提起“Leslie
Cheung”的名字,都见对方惊喜地点着头。他的巡回演唱会在日本开到十六场,这个记录在日本本土以外的歌手中无人能破,而且挤满全场的狂热观众基本上都是日本当地人而不是华人。日本著名的香港电影通信协会从1993年开始评选“香港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女主角”等奖项,每年有上万人参加投票,其中“最佳男主角”十一年来十次都是他,唯一排名第二的一次还是因为在同一年里有两部电影参选,分薄了票数。大批日本观众为了他学习中文,学习粤语,了解中国文化,每年数次往返香港专程看他,甚至《星月童话》在香港拍摄的时候也有一队队的日本人前来探班,并不是为了日剧天后常盘贵子,是为了他。
这部电影中达也和瞳的部分是在日本拍摄的,例如达也在瞳上课的楼下边等待边吸烟那一幕,在拍摄花絮里可以看到当时街边挤着数十名日本人兴奋地盯着他,有人在笑,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但是没有人上前去打扰他,喜欢他的人都知道他工作的时候不可以打扰。他自己也不象平时遇见FANS那样友善地招呼,只是独自靠在路边的栏杆上,静静守在戏中的情绪里等待拍摄,结果导演李仁港命令就将这待机的一刻拍下来了,因为已经完全符合剧情需要。
达也见到瞳之后,两人有一段日文对白:“瞳!到乡村俱乐部吃饭好吗?……今天学会了什么?……不是‘唇’,是‘神’。‘信不信有神’。……瞳,到香港后你会担心寂寞吗?……傻瓜,放假我会带你到处去逛。……这当然,我还订了最好的法国菜。……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是的。……”这一段日语讲得太过标准圆熟,连日本观众都不相信是出自张国荣之口,但是常盘贵子在一次访问中证明,不但是张国荣自己讲的,而且是只用五分钟就背下来的。我已经没有办法表达我对这个人的敬佩,仅是他在语言方面的天分,就够让我彻底折服:他的英文不仅流利,而且还是地道的英国腔,遣词造句精准而优雅;他在法国旅行的时候曾经用法文把无良小贩驳得心服口服;他是唯一一个讲一口京片子的港星,熟练的卷舌音是许多大陆人都发不好的;他在上海拍了几天戏立即学会了满嘴上海话;连他的粤语,据说都标准得可以作为粤语学习教材。他的日语我听见过一些,简单对话而已,并不算精通,但是只要工作需要,竟然可以达到如此惊人的水准……这已经不仅仅是出自天分和悟性,更多地说明了他的勤勉,谦恭,对新知识的强烈兴趣和对不同文化的虚心包容。做人做到如此程度,真是Fucking
good,斯巴拉西以,老灵额,正吖,真他妈的棒。
可惜达也没有更多的发挥机会了,他的戏份太短,乍一出场就结束了。看过这部电影之后我对开车的时候打手机有一种变态的恐惧,一见司机边开车边接电话就大惊小怪地阻止,实在是因为达也身亡的这一幕给我的印象太深。《Hitomi's
Theme》的忧伤旋律里,重创的达也倒在路边,无法移动,但是一双眼睛,一张面孔,整个人,全都写满关切与眷恋,强烈地萦绕在空气中,扑向车下血泊中的爱人。他虚弱地喘息着,一再努力地前倾身体,又一再地倒下……我们眼看着光芒从他的眼神中一丝丝逝去,他不行了。
“在他身边是海,一望无际的海。达也先生是不愁寂寞。”
这是日本式的演绎,没有哭,没有泪,一切的悲伤都深藏心底,瞳只是在劝她保重的朋友面前表现了温柔然而庄重的执着:“我要去香港,我们约好一起看香港夜景。达也从没骗过我。这次也不会。”
香港,海逸酒店。
石家宝出现。
这是一个与达也全然不同的男人。导演怕我们区别不开,给他挑染了金发,蓄了须,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整个人的形、神、气都已变幻,俊秀转为粗犷,文雅转为沉稳,温柔转为沧桑,连背影的姿态都充满强悍。张国荣的阳刚之美在这部电影中得到充分的体现,这也正是我爱看这部电影并积极向朋友推荐这部电影的主要原因,有多少人在看过之后惊诧于这个石家宝和程蝶衣竟然是同一个人。片中的家宝是一位身份绝密的警方卧底,一个人孤身赴险,在黑社会大哥小弟的围攻之下镇定地回应着,又不得不在警察的进逼中机智回旋……他发现了脱身的良机了,电梯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抬头看见了自己,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奇特的表情,来不及思索了,且高呼一句:“我等你很久了!”抱住她,低声喝令:“别说话!”为妥善起见,猛地吻住她的唇……瞳昏倒了。这是张国荣要她昏倒的,他对导演建议说,在这样的意外刺激下,她没办法承受得住,她应该昏倒。我不太明白张国荣为何会有这样的体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体会确实是一针见血:当她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至爱的人,深痛的怀念中,忽然又猝不及防地见到他在面前出现,容颜,举止,一如当年,她要怎么才能控制住自己依然清醒?她能吗?你能吗?
也就可以想象,当瞳从医院醒来,发现这个人再次失踪时的狂乱。到处追,到处找,不惜一切代价,要寻回这个人。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里寻一个陌生人,成功率基本为零,而两人终于在商场中迎头遇上,只能说是常理不可解释的缘分。“你等我?”家宝说。带她回了家,三下两下脱去衣服,凶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但是一次,两次,被她拼命地甩开……他不能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理,看不懂她望向自己的深情眼神。说我象一个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He's
dead……”他的愤怒在这女人的泪光中戛然而止。
他自己也曾有过身边的人啊,虽然现在一切都已过去,虽然现在这零乱的家只是他的一个窝,一物一景都在告诉我们没有女主人,唯余的一点亮色是墙上那陈旧的“喜”字。沧桑的歌声缓缓响起——《Flame
In My Heart》。这真是一首动人心魄的歌,我曾经很遗憾为什么不是张国荣本人来唱,从《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就可以知道,他一定会比这个男声唱得更沧桑更动人;但是前不久我才注意到这首英文歌的歌词——不唱也罢,竟然又是这样一首诀别的歌,几乎象是《I
Honestly Love
You》的人间回信:“我仍然听到你的声音,轻轻呼唤我的名字,但我知道我的应答都是徒劳。因为我无法与你同在,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多援手,就让黑夜如斯无情地把你带走。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还是让故事如此终结,留下无限痛楚在人间。我仍然听到你的声音,轻轻呼唤我的名字。尽管命运一定要将我们分开,你仍然象火焰在我心中,永不熄灭……”
强健的躯体。深长的疤痕。无言的过去。石家宝一边吸烟一边打点着装备,一切妥当之后,望向镜中的自己,瞬间的落寞与怅然。他想到床下的音乐盒,拿出来,轻轻摇动,放出细碎的音乐,和他本人一样孤单。达也的房间里,另一个孤独的人在一遍又一遍地倾听留言机,斯人已逝,音容宛在,留言机里是他的声音:“你好,我是达也。我现在不在家,请于讯号后留言。”这字正腔圆的日语我们先前已经领教,更大的惊诧来自随后一句字不正腔不圆的英语:“Please
leave your message, have a nice
day!”——这是一个精擅英式英语的人根据剧情讲出的标准日式英语,给我的震撼和感动,尤胜于含泪留言“我爱你”的瞳。
有些人不喜欢这部电影,因为剧本有点牵强,情节发展不合常理,“不知道李仁港是想讲什么。”这部电影是亚洲多个国家联合投资,对当时香港疲软的电影市场具有积极的带动作用,但是大投资方日本也因此控制了电影制作,李仁港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发挥,张国荣也说:“……这有好有不好,好的,是有外来的钱,令香港影圈多些人有餐饭食;不好的,是香港电影人的原创性被剥削。……起初,我以为电影是没有语言隔膜的,却原来有。”日方投资还有一个条件是必须是张国荣出演,这是女主角常盘贵子提出的要求,她说:“最想合作的男星是张国荣。他是我最敬重的演员。”当记者问她,第二想合作的男星是谁,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还是张国荣。”拍完了电影之后,她大受震动,变本加厉,不但希望再次合作,而且还宣布:“能和张国荣合作,此生无憾!”这部电影因为有这两位香港天王和日剧天后的强劲卡士,在日本票房大卖,制作的录影带都供不应求;而在香港,公映第二天盗版碟就上了市,结果票房只有四百万,令制作方出离愤怒而又无可奈何。
既然是日方投资,片中有张国荣的枪战场面就是意料之中的,甚至当年韩国购买《家有喜事》版权时,也要求高志森补拍张国荣的枪战镜头,不管那个天真的常骚有没有参加枪战的可能。这段枪战戏拍自一个破旧的仓库,拍得很麻烦,张国荣长时间泡在地上的垃圾里,双腿都泡出了皮肤病。零乱的光影间,黑帮交易的喧闹中,石家宝警惕地沉默着,全身都已感觉到风雨欲来,手向腰间摸去,汗从额上流下来……一切尚未准备好,飞虎队已经开始猛攻,他一把扯过黑帮老大,举枪逼住,用尽全力高呼:“自己人!”全身都紧张到绷紧;以为一切已经终结的时刻,笑意泛上他的嘴角,但是又在瞬间冻结……面前,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后,那个飞虎队成员并不是认识的人,显然也并不认识自己,望向自己的,是一双充满杀意的冷酷双眼。窗外,漫天大雨,危耸的高楼。已经中枪,顾不上了,跳。片中的跳楼戏有两场,后面家宝和瞳自家中逃亡的那段是两个主角亲自上阵拍的,这一段,太过危险,用了替身,结果连替身都摔伤入院。从镜头中可以明显看出跌下来的那个人不是他,摄影处理太马虎了,不过,也好。泥泞中站起来的那个人是他了,挣扎着前行,双腿发软,站不住,几次绊跌。在这样万无幸理的情况下,仍然爬上了车得以逃脱。驾车回到住处,发现已经被警察封锁,他埋低了头在方向盘上,悄悄地,惊恐地,四处张望。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去路。他痛苦地垂下头,抬眼看一看前路,将车开走。车子起动的一瞬,他仍然望向他的家……全片我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这一双眼,满脸汗水和雨水中,这样一双清澈的眼,这样地疲惫,不甘,无辜,绝望。
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里,想到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她救了他,他也救了她。沉沉的昏睡里他吐露心事:“我答应你,以后我早点回家。”她在他的怀抱里静静回答:“我等你。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土豆牛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世界上,只剩下这两个孤独的伤心人。……她的家里摆放着他的照片。他好奇地看着。很象自己,不是吗,但是真的不是他。这一张是《锦绣前程》的剧照,那是五年前拍摄的电影,距《星月童话》并不太久,但是照片里这个人的气质与石家宝相去甚远,顶多像兄弟,连双胞胎都不是,我一直惊叹同一个人怎么会在不同的表演中如此彻底地变身。石家宝的家里并没有女友的照片:“她死了几年了,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不是不记得,是不想提起。他默默地吸着烟。只有烟和枪,还有电子游戏机,是他在寂寞里最亲密的朋友。
李香琴出现了,热心肠的房东太太。她的演技立即将日剧天后比了下去,你可以看看瞳拦住她不想她进门的表演和房东太太见到达也复生的表演。当然这一段也是常盘在全剧里表现得最不好的一段,大部分演得还真不错。张国荣说:“她是会用眼睛演戏的。”这倒没看出来,他自己会用眼睛演戏倒是真。话说回来,他全身哪地方不会演戏,连背影都是不会浪费的。银幕上,是他的手,在给瞳留条子:“多谢了,有机会我……”写了一半,犹豫一下,又涂掉,改成:“多谢,再见。”这段字显然是他自己写的,书法真是不好恭维。瞳不希望他走,虽然她只是把他当成达也。“这是你喜欢吃的,你常吃的菜呀!”家宝不喜欢。不为别的,因为喜欢吃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他也不喜欢瞳开了电视与他一起看日语新闻。当瞳要帮他洗头却误将洗头粉扣在他脸上,他没有发脾气,只是和蔼地点醒她:“你看真点,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啦,看真点,回日本吧。”
但是瞳不想醒来。没人想在这样的梦里醒来。“给我发梦一次,你做达也一天。”他答应了她,陪着她,做了一天的达也。他做得完全无意,却是那么逼真,当瞳望向那熟悉的《花木兰》剧照,竟又有烟雾飘过,一如从前。是达也为她安排好的吗?心思温柔的达也为她安排了那么多,连海边餐厅的台位都早已订好,甚至预定了新婚蛋糕,那本来会是一个多么大的惊喜啊。如今的瞳已经没有办法惊喜,她不能再看着这个悲伤的蛋糕,掩饰地转过身去望着大海,但是当家宝在餐厅经理的示意下将花束送到她面前,她终于崩溃,在家宝的怀里发出了一直强压着的号啕痛哭。天真的服务员们在鼓掌,欢呼,拍照,真正深切的痛苦,并不能轻易为人所知。他们按照达也记事本上的梦想,去购物,看功夫电影,海边晚餐,太平山顶观夜景。“这些节目都是达安排的,也是达最后为我留下的回忆。记事本里充满了他对我的爱。这一切我都不想忘记。原来我还未接受与他说再见。他的离去太突然了。不过,还差一点点。一点点。但是放心,我会没事。”她看起来已经有点开心了,在电子游戏厅里,两个人玩得象小孩子一样。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杀机已经侵入到他的家里,出卖他的高警官决意置他于死地,他们必须远走高飞。
在海关,他们要潜入深圳。“你先走。”家宝口气坚决,然而松手间一瞬的犹豫,透露了他的不舍。谁知道能不能再见呢?一切不可预知,一切都没把握。他强作镇定地来到边检面前,递上他的身份证——我们也一起看一眼吧:“出生日期:1963年10月15日。”比他本人足足小了七岁。这部电影中的造型已经在尽力把他往老往残装扮了,仍然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七岁。好不容易躲开了那个长脸边检的注目,进入到下一个关口,这回他递上的是护照:“出生日期:1962年8月2日。籍贯:广东省三水县。职务:文员。”奇怪。与身份证不符的。苍天保佑,仍然顺利过关。在深圳的夜色里,他的紧张比刚才只有更甚:瞳不见了。茫茫人海中,他慌乱地到处寻找,撞着这个,挤到那个,人群的视线都望向他,而他的视线只顾望向远方,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见到她出现,一声“家宝!”让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你去那里啦?”“去签证。”他无言,闭一下眼,拉她向前走,然而又站住,回头,看看她,吻一下她的额……终于放弃,一切的顾虑都放弃,势不可挡地吻上她的唇,视四周围观的我大陆群众为无物,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失去,不知道可贵,没有这一刻的惶恐寻觅,他看不到自己的心。
回到香港后,杨紫琼出场的这一段,充分地证明,在电影这个事业里,没有红花需要绿叶扶这回事,红花就是要和红花交相辉映,才能更显艳丽。张国荣和片中有的演员对手时总是给我一种一掌打在棉花包里的感觉,但是在杨紫琼面前,真正是擦出了火花。杨紫琼在这部电影里是友情演出,不收片酬的,戏份很少,但是是全片最为精彩的段落之一,几乎可以当作一个完整的短剧来看。
家宝和瞳来到了阿姐的酒吧,一见到他出现,阿姐的喜悦溢于言表:“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回来。”随即便发现了他的反常:“你何时开始重新会笑的?”如此细微的关心,深切的了解,从一开始就说明了两人不同寻常的交情。这是一个极其成熟的女人,转头看到他带来了女友,我们都能够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心如刀割,但是她的神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从始至终,对瞳都是一片热情,真诚,毫不造作的呵护与疼爱。从她的口中,讲出了家宝至深至痛的往事:“以前一起当差的。他差少少就做了我妹夫。我妹妹忍受不了他做卧底,一直吵架要分手,最后采用了最愚蠢的方式解决。”她为她的马起名叫小宝,说是家宝的儿子。瞳此时也看出了端倪,她是不会隐藏的,冒冒失失地问:“你也喜欢家宝?”阿姐猝不及防,略有些慌乱,有些不好意思,不能承认,也不想否认,随手拿水龙将瞳冲个落花流水,于玩笑间将自己的心事轻轻掩过。
傍晚,阿姐在露台上独自吸烟,望着海边,也望着溜马的瞳。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波希米亚味道的布裙,在这个女人身上是那样地熨贴那样地美丽,充满了带些野性的成熟风情。不远的楼上是家宝,先是望向瞳,然后微微一转,看到了阿姐。阿姐抬起头来,也看着他,千言万语,都写在一张脸上,无需寄予任何言辞。镜头转回家宝的脸,虽然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我们看得出,他明白,一切都明白。
喧闹的酒吧里,阿姐八面玲珑地为瞳解着围,带着大姐式的疼爱嗔怪着家宝和瞳的打情骂俏。笑声中,家宝尽力平静地告诉她:“阿姐。我想过了,明天回市区去。”她也很平静:“好,回去后以后都不准回来。”反倒是家宝愣住了。阿姐停住口,垂一下头:“旧的不去……”终于转过脸来盯住他:“……新的不来啊。不用我教你谈恋爱吧?”无需多言,一切心照。家宝抱住她,爱惜地吻她,她闭下眼睛,轻轻地拍着他……
仍然是傍晚,仍然是独自一人,阿姐默默地饮着红酒,沧桑的歌声弥漫在她周围,弥漫在我们周围……我爱极了这段故事,尽管看了心疼,也是一种心疼的享受。
家宝和瞳的爱情水到渠成,两人在夜色中深情缠绵,却被小小的意外打断。这场戏里家宝的演绎极其出色,其狂野,其激情,其精到,都令人叹为观止。其实,张国荣拍亲热戏的方式是与众不同的,虽然我们都知道他只是在演,虽然他所有电影中真正意义上的吻只有一个,就是在这场戏里,但是他一向有办法使他的表演更爆烈,更浪漫,既有过人的激情,又添一份纯净的美感。这场戏里还有一个小动作充分证明了他的一丝不苟和细致入微,让我只能打心底赞出一句:他,真是一个伟大的演员。
抛不开过去的影子,瞳要走了。蒙蒙细雨里,她挥手拦车,家宝为她举着伞,与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全没在意自己淋在雨里,但是眼睛,一双眼睛,一直望着她。待瞳回过头来,他反而移开了目光,努力地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道别。”语气平淡,神情也镇静,但是当瞳吻上他的嘴角,他下意识地一闭眼,暴露了整个身心的激荡。瞳将记事本和音乐盒放进他手中,离去,而他一直站在那里,一直不动,眼睛一直看着前方。
我忍不住要再说一遍:真是美,他真的是美,尤其是在这部电影里,他的阳刚之气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那份深藏不露的细腻心思,魅力更是逼人而来。在片尾,他的强悍得到了一次更大的释放:家宝冲进警察局与警长合演那场诱供的戏,凶狠的目光,坚定的步伐,霍然逼到高警官面前,一通狂殴痛打:“你知不知我为了帮你,连女朋友都没了?”张国荣在这部电影中有许多近身博击场面,每一记都是那么直接,硬朗,粗犷有力,与他以往抱住对方打后背式的外行战术截然不同,这要感谢电影的动作指导甄子丹先生,想起拍摄花絮里张国荣带领工作人员为他庆祝生日,乱糟糟地唱着生日歌,真是让我忍不住地微笑。与家宝做对手戏的廖启智也是一位出色的演员,一开始的心虚、惧怕,随后的得意,猖狂,最后的彻底绝望,都演绎得非常精彩。而张国荣在最后这一段里只是镇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眼神中有大战之后的疲倦,沉冤得雪的释然,还带着悲悯的泪光。这个镜头反复切换了几次,其实是同一个长镜头截开的,张国荣的额头上一滴汗缓缓地流下来,一直流到眼睛,他始终都没有动,全神贯注地将这个足有一分钟的镜头演完。
家宝拒绝了警长要他回去的邀请,他说他很累了。我们都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瞳的声音在画外温柔响起,努力地解释着这个故事要传达给大家的意义:“从达也死的一刻,我的灵魂恍惚也远离了躯壳。如行尸走肉,彷徨不可终日,对一切没寄希望,心如止水。直至缘分让我遇上家宝你。你和我同样对爱执着,在我们一起的日子里,你使我重拾失去的笑容。同样,我祈望你跟我一样如斯喜悦,因为你,我已回复勇气去面对将来。生命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爱精彩,家宝,这是你给我的启发。无论是你或是我,还是任何人,我衷心祝福大家各能爱得其所。你还记得我在船上说做了一个梦吗?我梦见你在山顶拥抱着我。不过当时的你究竟是家宝,或是达也,我茫然找不到答案。”
太平山上,音乐盒再次响起,家宝惊喜地回头,是瞳。“我叫瞳,请多关照。”“我叫石家宝,请多关照。”抛却从前的回忆吧,让我们重新开始。两个人似乎又一次回到初次见面的一刻,遥相问候:“你去那里了?我等了你很久……”
我喜欢这个结尾,虽然牵强,但是让我们对生活,对爱,对美好的事物,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