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崎驱的意思
崎岖qí qū
基本解释编辑
崎,qí,形容山路不平,形声。
岖,qū,从山,奇声。
奇”字有弯曲的含义,“区”字表示有几户人家的小地方,整个词的意思是通往山区几户人家住的地方的弯曲小路,由此产生道路弯曲不平的含义。
山路或道路不平,很难通过。比喻处境艰难。有时也比喻人生艰难,险阻。
崎岖山路
崎岖山路
'崎岖而经丘。"
——东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
2.形容面部凹凸不平难看。
"留给人的总印象是失调、崎岖、平庸甚至粗鄙。“
——茨威格《列夫 托尔斯泰》
3.也有用作动词。
”昔洪水洋溢,漫衍中国,民人失据,崎岖于丘陵,巢于树木。“
(此句释义:过去洪水泛滥,漫至中国各处,人民失去房屋、土地等生活依靠,逃难在丘陵山地上,在树木上做巢居住。)
——西汉·刘歆《上《山海经》表》
引证解释编辑
形容地势或道路高低不平。
汉 张衡 《南都赋》:“上平衍而旷荡,下蒙笼而崎岖。”
唐 元结 《宿无为观》诗:“ 九疑 山深几千里,峯谷崎岖人不到。”
《水浒传》第六八回:“员外初到山寨,未经战阵,山岭崎岖,乘马不便,不可为前部先锋。”
峻青 《乡音》:“这二把手小车,在这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走着,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
困厄,历经险阻。
《史记·燕召公世家》:“ 燕 外迫蛮貉,内措 齐 晋 ,崎岖彊国之间,最为弱小。”
唐 白居易 《赎鸡》诗:“与尔镪三百,小惠何足论。莫学衔环雀,崎岖谩报恩。”
宋 苏轼 《书黄子思诗集后》:“ 唐 末 司空图 ,崎岖兵乱之间,而诗文高雅,犹有承平之遗风。”
跋涉,奔波。
北齐 颜之推 《颜氏家训·杂艺》:“ 王褒 地胄清华,才学优敏。后虽入关亦被礼遇,犹以书工,崎岖碑碣之间,辛苦笔砚之役。”
宋 王安石 《诸葛武侯》诗:“崎岖 巴 汉 间,屡以弱攻强。”
《清平山堂话本·蓝桥记》:“ 蓝桥 便是神仙宅,何必崎岖上玉京?”
清 陈维崧 《八声甘州·南耕斋中食鲥鱼作》词:“谢汝崎岖万里,把浪花舞破,来慰晨饥。”
《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仇一姓不仇一族论》:“ 明 之亡也,孤臣义士,崎岖山海间,奔走国事,而迄无所补。”
犹辗转。
《南齐书·文学传论》:“或全借古语,用申今情,崎岖牵引,直为偶说。”
《梁书·文学传·任孝恭》:“家贫无书,常崎岖从人假借。”
形容情意缠绵或感情委婉曲折。
《乐府诗集·清商曲辞六·西乌夜飞五》:“感郎崎岖情,不复自顾虑。臂绳双入结,遂成同心去。”
南朝 梁 沉约 《少年新婚为之咏》:“我情已郁纡,何用表崎岖?”
唐 孟郊 《旅次湘沅有怀灵均》诗:“《骚》文炫贞亮,体物情崎岖。”
形容人意向诡秘。
唐 杜甫 《别张十三建封》诗:“眼中万少年,用意尽崎岖。” 杨伦 笺注:“崎岖乃倜傥之反,谓人情叵测也
② 求《三国志·魏志·荀彧传》原文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也。祖父淑,字季和,朗陵令。当汉顺、桓之间,知名当世。有子八人,号曰八龙。彧父绲,济南相。叔父爽,司空。续汉书曰:淑有高才,王畅、李膺皆以为师,为朗陵侯相,号称神君。张璠汉纪曰:淑博学有高行,与李固、李膺同志友善,拔李昭於小吏,友黄叔度于幼童,以贤良方正徵,对策讥切梁氏,出补朗陵侯相,卒官。八子:俭、绲、靖、焘、诜、爽、肃、旉。音敷。爽字慈明,幼好学,年十二,通春秋、论语,耽思经典,不应徵命,积十数年。董卓秉政,复徵爽,爽欲遁去,吏持之急。诏下郡,即拜平原相。行至苑陵,又追拜光禄勋。视事三日,策拜司空。爽起自布衣,九十五日而至三公。淑旧居西豪里,县令苑康曰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署其里为高阳里。靖字叔慈,亦有至德,名几亚爽,隐居终身。皇甫谧逸士传:或问许子将,靖与爽孰贤?子将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润。”知
【典彧年少时,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典略曰:中常侍唐衡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公明不娶,转以与彧。父绲慕衡势,为彧娶之。彧为论者所讥。臣松之案:汉纪云唐衡以桓帝延熹七年死,计彧于时年始二岁,则彧婚之日,衡之没久矣。慕势之言为不然也。臣松之又以为绲八龙之一,必非苟得者也,将有逼而然,何云慕势哉?昔郑忽以违齐致讥,隽生以拒霍见美,致讥在於失援,见美嘉其虑远,并无交至之害,故得各全其志耳。至於阉竖用事,四海屏气;左悺、唐衡,杀生在口。故于时谚云“左回天,唐独坐”,言威权莫二也。顺之则六亲以安,忤违则大祸立至;斯诚以存易亡,蒙耻期全之日。昔蒋诩姻于王氏,无损清高之操,绲之此婚,庸何伤乎!永汉元年,举孝廉,拜守宫令。董卓之乱,求出补吏。除亢父令,遂弃官归,谓父老曰:“颍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亟去之,无久留。”乡人多怀土犹豫,会冀州牧同郡韩馥遣骑迎立,莫有随者,彧独将宗族至冀州。而袁绍已夺馥位,待彧以上宾之礼。彧弟谌及同郡辛评、郭图,皆为绍所任。彧度绍终不能成大事,时太祖为奋武将军,在东郡,初平二年,彧去绍从太祖。太祖大悦曰:“吾之子房也。”以为司马,时年二十九。是时,董卓威陵天下,太祖以问彧,彧曰:“卓暴虐已甚,必以乱终,无能为也。”卓遣李傕等出关东,所过虏略,至颍川、陈留而还。乡人留者多见杀略。明年,太祖领兖州牧,后为镇东将军,彧常以司马从。兴平元年,太祖征陶谦,任彧留事。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潜迎吕布。布既至,邈乃使刘翊告彧曰:“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其军食。”众疑惑。彧知邈为乱,即勒兵设备,驰召东郡太守夏侯惇,而兖州诸城皆应布矣。时太祖悉军攻谦,留守兵少,而督将大吏多与邈、宫通谋。惇至,其夜诛谋叛者数十人,众乃定。豫州刺史郭贡帅众数万来至城下,或言与吕布同谋,众甚惧。贡求见彧,彧将往。惇等曰:“君,一州镇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贡与邈等,分非素结也,今来速,计必未定;及其未定说之,纵不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将怒而成计。”贡见彧无惧意,谓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又与程昱计,使说范、东阿,卒全三城,以待太祖。太祖自徐州还击布濮阳,布东走。二年夏,太祖军乘氏,大饥,人相食。主
据河陶谦死,太祖欲遂取徐州,还乃定布。彧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故虽有困败而终济大业。将军本以兖州首事,平山东之难,百姓无不归心悦服。且河、济,天下之要地也,今虽残坏,犹易以自保,是亦将军之关中、河内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兰,若分兵东击陈宫,宫必不敢西顾,以其间勒兵收熟麦,约食畜谷,一举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后南结扬州,共讨袁术,以临淮、泗。若舍布而东,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民皆保城,不得樵采。布乘虚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卫可全,其馀非己之有,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且陶谦虽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惩往年之败,将惧而结亲,相为表里。今东方皆以收麦,必坚壁清野以待将军,将军攻之不拔,略之无获,不出十日,则十万之众未战而自困耳。臣松之以为于时徐州未平,兖州又叛,而云十万之众,虽是抑抗之言,要非寡弱之称。益知官渡之役,不得云兵不满万也。前讨徐州,威罚实行,曹瞒传云:自京师遭董卓之乱,人民流移东出,多依彭城间。遇太祖至,坑杀男女数万口於泗水,水为不流。陶谦帅其众军武原,太祖不得进。引军从泗南攻取虑、睢陵、夏丘诸县,皆屠之;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其子弟念父兄之耻,必人自为守,无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原将军熟虑之。”太祖乃止。大收麦,复与布战,分兵平诸县。布败走,兖州遂平。古
?嬉建安元年,太祖击破黄巾。汉献帝自河东还洛阳。太祖议奉迎都许,或以山东未平,韩暹、杨奉新将天子到洛阳,北连张杨,未可卒制。彧劝太祖曰:“昔〔晋文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播越,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东京榛芜〕,义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大略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太祖遂至洛阳,奉迎天子都许。天子拜太祖大将军,进彧为汉侍中,守尚书令。常居中持重,典略曰:彧折节下士,坐不累席。其在台阁,不以私欲挠意。彧有群从一人,才行实薄,或谓彧:“以君当事,不可不以某为议郎邪?”彧笑曰:“官者所以表才也,若如来言,众人其谓我何邪!”其持心平正皆类此。太祖虽征伐在外,军国事皆与彧筹焉。典略曰:彧为人伟美。又平原祢衡传曰:衡字正平,建安初,自荆州北游许都,恃才傲逸,臧否过差,见不如己者不与语,人皆以是憎之。唯少府孔融高贵其才,上书荐之曰:“淑质贞亮,英才卓荦。初涉艺文,升堂睹奥;目所一见,辄诵於口,耳所暂闻,不忘於心。性与道合,思若有神。弘羊心计,安世默识,以衡准之,诚不足怪。”衡时年二十四。是时许都虽新建,尚饶人士。衡尝书一刺怀之,字漫灭而无所适。或问之曰:“何不从陈长文、司马伯达乎?”衡曰:“卿欲使我从屠沽儿辈也!”又问曰:“当今许中,谁最可者?”衡曰:“大儿有孔文举,小儿有杨德祖。”又问:“曹公、荀令君、赵荡寇皆足盖世乎?”衡称曹公不甚多;又见荀有仪容,赵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丧,稚长可使监厨请客。”其意以为荀但有貌,赵健啖肉也。於是众人皆切齿。衡知众不悦,将南还荆州。装束临发,众人为祖道,先设供帐於城南,自共相诫曰:“衡数不逊,今因其后到,以不起报之。”及衡至,众人皆坐不起,衡乃号啕大哭。众人问其故,衡曰:“行尸柩之间,能不悲乎?”衡南见刘表,表甚礼之。将军黄祖屯夏口,祖子射与衡善,随到夏口。祖嘉其才,每在坐,席有异宾,介使与衡谈。后衡骄蹇,答祖言徘优饶言,祖以为骂己也,大怒,顾伍伯捉头出。左右遂扶以去,拉而杀之。臣松之以本传不称彧容貌,故载典略与衡传以见之。又潘勖为彧碑文,称彧“朅姿奇表”。张衡文士传曰:孔融数荐衡于太祖,欲与相见,而衡疾恶之,意常愤懑。因狂疾不肯往,而数有言论。太祖闻其名,图欲辱之,乃录为鼓史。后至八月朝,大宴,宾客并会。时鼓史击鼓过,皆当脱其故服,易着新衣。次衡,衡击为渔阳参挝,容态不常,音节殊妙。坐上宾客听之,莫不慷慨。过不易衣,吏呵之,衡乃当太祖前,以次脱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裈帽毕,复击鼓参挝,而颜色不怍。太祖大笑,告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渔阳参挝,自衡造也。融深责数衡,并宣太祖意,欲令与太祖相见。衡许之,曰:“当为卿往。”至十月朝,融先见太祖,说“衡欲求见”。至日晏,衡著布单衣,綀布履,坐太祖营门外,以杖捶地,数骂太祖。太祖敕外厩急具精马三匹,并骑二人,谓融曰:“祢衡竖子,乃敢尔!孤杀之无异於雀鼠,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所闻,今日杀之,人将谓孤不能容。今送与刘表,视卒当何如?”乃令骑以衡置马上,两骑扶送至南阳。傅子曰:衡辩于言而克于论,见荆州牧刘表日,所以自结于表者甚至,表悦之以为上宾。衡称表之美盈口,而论表左右不废绳墨。於是左右因形而谮之,曰:“衡称将军之仁,西伯不过也,唯以为不能断;终不济者,必由此也。”是言实指表智短,而非衡所言也。表不详察,遂疏衡而逐之。衡以交绝于刘表,智穷于黄祖,身死名灭,为天下笑者,谮之者有形也。太祖问彧:“谁能代卿为我谋者?”彧言“荀攸、锺繇”。先是,彧言策谋士,进戏志才。志才卒,又进郭嘉。太祖以彧为知人,诸所进达皆称职,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三辅决录曰:象字文则,京兆人。少聪博,有胆智。以督军御史中丞诣扬州讨袁术,会术病卒,因以为扬州刺史。建安五年,为孙策庐江太守李术所杀,时年三十八。象同郡赵岐作三辅决录,恐时人不尽其意,故隐其书,唯以示象。康字元将,亦京兆人。孔融与康父端书曰:“前日元将来,渊才亮茂,雅度弘毅,伟世之器也。昨日仲将又来,懿性贞实,文敏笃诚,保家之主也。不意双珠,近出老蚌,甚珍贵之。”端从凉州牧徵为太仆,康代为凉州刺史,时人荣之。后为马超所围,坚守历时,救军不至,遂为超所杀。仲将名诞,见刘邵传。主
东忧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绍内怀不服。绍既并河朔,天下畏其强。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而绣败太祖军於宛。绍益骄,与太祖书,其辞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动静变於常,众皆谓以失利於张绣故也。锺繇以问彧,彧曰:“公之聪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虑。”则见太祖问之,太祖乃以绍书示彧,曰:“今将讨不义,而力不敌,何如?”彧曰:“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寡,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原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太祖悦。彧曰:“不先取吕布,河北亦未易图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绍侵扰关中,乱羌、胡,南诱蜀汉,是我独以兖、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为将奈何?”彧曰:“关中将帅以十数,莫能相一,唯韩遂、马超最强。彼见山东方争,必各拥众自保。今若抚以恩德,遣使连和,相持虽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东,足以不动。锺繇可属以西事。则公无忧矣。”知
,太三年,太祖既破张绣,东禽吕布,定徐州,遂与袁绍相拒。孔融谓彧曰:“绍地广兵强;田丰、许攸,智计之士也,为之谋;审配、逢纪,尽忠之臣也,任其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统其兵:殆难克乎!”彧曰:“绍兵虽多而法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治。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后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颜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战而禽也。”五年,与绍连战。太祖保官渡,绍围之。太祖军粮方尽,书与彧,议欲还许以引绍。彧曰:“今军食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是时刘、项莫肯先退,先退者势屈也。公以十分居一之众,画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进,已半年矣。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太祖乃住。遂以奇兵袭绍别屯,斩其将淳于琼等,绍退走。审配以许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绍;颜良、文丑临阵授首;田丰以谏见诛:皆如彧所策。主
?干六年,太祖就谷东平之安民,粮少,不足与河北相支,欲因绍新破,以其间击讨刘表。彧曰:“今绍败,其众离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兖、豫,远师江、汉,若绍收其馀烬,承虚以出人后,则公事去矣。”太祖复次于河上。绍病死。太祖渡河,击绍子谭、尚,而高干、郭援侵略河东,关右震动,锺繇帅马腾等击破之。语在繇传。八年,太祖录彧前后功,表封彧为万岁亭侯。彧别传载太祖表曰:“臣闻虑为功首,谋为赏本,野绩不越庙堂,战多不逾国勋。是故典阜之锡,不后营丘,萧何之土,先於平阳。珍策重计,古今所尚。侍中守尚书令彧,积德累行,少长无悔,遭世纷扰,怀忠念治。臣自始举义兵,周游征伐,与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发言授策,无施不效。彧之功业,臣由以济,用披浮云,显光日月。陛下幸许,彧左右机近,忠恪祗顺,如履薄冰,研精极锐,以抚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勋。”彧固辞无野战之劳,不通太祖表。太祖与彧书曰:“与君共事已来,立朝廷,君之相为匡弼,君之相为举人,君之相为建计,君之相为密谋,亦以多矣。夫功未必皆野战也,原君勿让。”彧乃受。九年,太祖拔邺,领冀州牧。或说太祖“宜复古置九州,则冀州所制者广大,天下服矣。”太祖将从之,彧言曰:“若是,则冀州当得河东、冯翊、扶风、西河、幽、并之地,所夺者众。前日公破袁尚,禽审配,海内震骇,必人人自恐不得保其土地,守其兵众也;今使分属冀州,将皆动心。且人多说关右诸将以闭关之计;今闻此,以为必以次见夺。一旦生变,虽有守善者,转相胁为非,则袁尚得宽其死,而袁谭怀贰,刘表遂保江、汉之间,天下未易图也。原公急引兵先定河北,然后修复旧京,南临荆州,责贡之不入,则天下咸知公意,人人自安。天下大定,乃议古制,此社稷长久之利也。”太祖遂寝九州议。知
隆L是时荀攸常为谋主。彧兄衍以监军校尉守邺,都督河北事。太祖之征袁尚也,高干密遣兵谋袭邺,衍逆觉,尽诛之,以功封列侯。荀氏家传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谌,字友若,事见袁绍传。陈群与孔融论汝、颍人物,群曰:“荀文若、公达、休若、友若、仲豫,当今并无对。”衍子绍,位至太仆。绍子融,字伯雅,与王弼、锺会俱知名,为洛阳令,参大将军军事,与弼、会论易、老义,传於世。谌子闳,字仲茂,为太子文学掾。时有甲乙疑论,闳与锺繇、王朗、袁涣议各不同。文帝与繇书曰“袁、王国士,更为脣齿,荀闳劲悍,往来锐师,真君侯之勍敌,左右之深忧也。”终黄门侍郎。闳从孙恽字景文,太子中庶子,亦知名。与贾充共定音律,又作易集解。仲豫名悦,郎陵长俭之少子,彧从父兄也。张璠汉纪称悦清虚沈静,善於著述。建安初为秘书监侍中,被诏删汉书作汉纪三十篇,因事以明臧否,致有典要;其书大行于世。太祖以女妻彧长子恽,后称安阳公主。彧及攸并贵重,皆谦冲节俭,禄赐散之宗族知旧,家无馀财。十二年,复增彧邑千户,合二千户。彧别传曰:太祖又表曰:“昔袁绍侵入郊甸,战於官渡。时兵少粮尽,图欲还许,书与彧议,彧不听臣。建宜住之便,恢进讨之规,更起臣心,易其愚虑,遂摧大逆,覆取其众。此彧睹胜败之机,略不世出也。及绍破败,臣粮亦尽,以为河北未易图也,欲南讨刘表。彧复止臣,陈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绍必鼓行而前,有倾覆之形,无克捷之势。后若南征,委弃兖、豫,利既难要,将失本据。彧之二策,以亡为存,以祸致福,谋殊功异,臣所不及也。是以先帝贵指纵之功,薄搏获之赏;古人尚帷幄之规,下攻拔之捷。前所赏录,未副彧巍巍之勋,乞重平议,畴其户邑。”彧深辞让,太祖报之曰:“君之策谋,非但所表二事。前后谦冲,欲慕鲁连先生乎?此圣人达节者所不贵也。昔介子推有言‘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君密谋安众,光显於孤者以百数乎!以二事相还而复辞之,何取谦亮之多邪!”太祖欲表彧为三公,彧使荀攸深让,至于十数,太祖乃止。知
困矣太祖将伐刘表,问彧策安出,彧曰:“今华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显出宛、叶而间行轻进,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会表病死,太祖直趋宛、叶如彧计,表子琮以州逆降。主
进爵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会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因辄留彧,以侍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谥曰敬侯。明年,太祖遂为魏公矣。魏氏春秋曰:太祖馈彧食,发之乃空器也,於是饮药而卒。咸熙二年,赠彧太尉。彧别传曰:彧自为尚书令,常以书陈事,临薨,皆焚毁之,故奇策密谋不得尽闻也。是时征役草创,制度多所兴复,彧尝言于太祖曰:“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绩,教化征伐,并时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犹举民能善教训者,叔孙通习礼仪於戎旅之间,世祖有投戈讲艺、息马论道之事,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今公外定武功,内兴文学,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国难方弭,六礼俱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诚仲尼述作之意;显制度於当时,扬名於后世,岂不盛哉!若须武事毕而后制作,以稽治化,於事未敏。宜天下大才通儒,考论六经,刊定传记,存古今之学,除其烦重,以一圣真,并隆礼学,渐敦教化,则王道两济。”彧从容与太祖论治道,如此之类甚众,太祖常嘉纳之。彧德行周备,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为仪表,海内英隽咸宗焉。司马宣王常称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前后所举者,命世大才,邦邑则荀攸、锺繇、陈群,海内则司马宣王,及引致当世知名郗虑、华歆、王朗、荀悦、杜袭、辛毗、赵俨之俦,终为卿相,以十数人。取士不以一揆,戏志才、郭嘉等有负俗之讥,杜畿简傲少文,皆以智策举之,终各显名。荀攸后为魏尚书令,亦推贤进士。太祖曰:“二荀令之论人,久而益信,吾没世不忘。”锺繇以为颜子既没,能备九德,不贰其过,唯荀彧然。或问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颜子,自以不及,可得闻乎?”曰:“夫明君师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聪明,每有大事,常先谘之荀君,是则古师友之义也。吾等受命而行,犹或不尽,相去顾不远邪!”献帝春秋曰:董承之诛,伏后与父完书,言司空杀董承,帝方为报怨。完得书以示彧,彧恶之,久隐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阴为之备。彧后恐事觉,欲自发之,因求使至邺,劝太祖以女配帝。太祖曰:“今朝廷有伏后,吾女何得以配上,吾以微功见录,位为宰相,岂复赖女宠乎!”彧曰:“伏后无子,性又凶邪,往常与父书,言辞丑恶,可因此废也。”太祖曰:“卿昔何不道之?”彧阳惊曰:“昔已尝为公言也。”太祖曰:“此岂小事而吾忘之!”彧又惊曰:“诚未语公邪!昔公在官渡与袁绍相持,恐增内顾之念,故不言尔。”太祖曰:“官渡事后何以不言?”彧无对,谢阙而已。太祖以此恨彧,而外含容之,故世莫得知。至董昭建立魏公之议,彧意不同,欲言之於太祖。及赍玺书犒军,饮飨礼毕,彧留请间。太祖知彧欲言封事,揖而遣之,彧遂不得言。彧卒於寿春,寿春亡者告孙权,言太祖使彧杀伏后,彧不从,故自杀。权以露布於蜀,刘备闻之,曰:“老贼不死,祸乱未已。”臣松之案献帝春秋云彧欲发伏后事而求使至邺,而方诬太祖云“昔已尝言”。言既无徵,回讬以官渡之虞,俯仰之间,辞情顿屈,虽在庸人,犹不至此,何以玷累贤哲哉!凡诸云云,皆出自鄙俚,可谓以吾侪之言而厚诬君子者矣。袁?虚罔之类,此最为甚也。斋
?袷子恽,嗣侯,官至虎贲中郎将。初,文帝与平原侯植并有拟论,文帝曲礼事彧。及彧卒,恽又与植善,而与夏侯尚不穆,文帝深恨恽。恽早卒,子甝、霬音翼。以外甥故犹宠待。恽弟俣,御史中丞,俣弟诜,大将军从事中郎,皆知名,早卒。荀氏家传曰:恽字长倩,俣字叔倩,诜字曼倩,俣子寓,字景伯。世语曰:寓少与裴楷、王戎、杜默俱有名京邑,仕晋,位至尚书,名见显著。子羽嗣,位至尚书。诜弟顗,咸熙中为司空。晋阳秋曰:顗字景倩,幼为姊夫陈群所异。博学洽闻,意思慎密。司马宣王见顗,奇之,曰:“荀令君之子也。近见袁偘,亦曜卿之子也。”擢拜散骑侍郎。顗佐命晋室,位至太尉,封临淮康公。尝难锺会“易无互体”,见称於世。顗弟粲,字奉倩。何劭为粲传曰:粲字奉倩,粲诸兄并以儒术论议,而粲独好言道,常以为子贡称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闻,然则六籍虽存,固圣人之糠秕。粲兄俣难曰:“易亦云圣人立象以尽意,系辞焉以尽言,则微言胡为不可得而闻见哉?”粲答曰:“盖理之微者,非物象之所举也。今称立象以尽意,此非通于意外者也。系辞焉以尽言,此非言乎系表者也;斯则象外之意,系表之言,固蕴而不出矣。”及当时能言者不能屈也。又论父彧不如从兄攸。彧立德高整,轨仪以训物,而攸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粲以此言善攸,诸兄怒而不能回也。太和初,到京邑与傅嘏谈。嘏善名理而粲尚玄远,宗致虽同,仓卒时或有格而不相得意。裴徽通彼我之怀,为二家骑驿,顷之,粲与嘏善。夏侯玄亦亲。常谓嘏、玄曰:“子等在世涂间,功名必胜我,但识劣我耳!”嘏难曰:“能盛功名者,识也。天下孰有本不足而末有馀者邪?”粲曰:“功名者,志局之所奖也。然则志局自一物耳,固非识之所独济也。我以能使子等为贵,然未必齐子等所为也。”粲常以妇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骠骑将军曹洪女有美色,粲於是娉焉,容服帷帐甚丽,专房欢宴。历年后,妇病亡,未殡,傅嘏往喭粲;粲不哭而神伤。嘏问曰:“妇人才色并茂为难。子之娶也,遗才而好色。此自易遇,今何哀之甚?”粲曰:“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国之色,然未可谓之易遇。”痛悼不能已,岁馀亦亡,时年二十九。粲简贵,不能与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时俊杰。至葬夕,赴者裁十馀人,皆同时知名士也,哭之,感动路人。恽子甝,嗣为散骑常侍,进爵广阳乡侯,年三十薨。子頵嗣。荀氏家传曰:頵字温伯,为羽林右监,早卒。頵子崧,字景猷。晋阳秋称崧少有志操,雅好文学,孝义和爱,在朝恪勤,位至左右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崧子羡,字令则,清和有才。尚公主,少历显位,年二十八为北中郎将,徐、兖二州刺史,假节都督徐、兖、青三州诸军事。在任十年,遇疾解职,卒於家,追赠骠骑将军。羡孙伯子,今御史中丞也。霬官至中领军,薨,谥曰贞侯,追赠骠骑将军。子恺嗣。霬妻,司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与亲善。咸熙中,开建五等,霬以著勋前朝,改封恺南顿子。荀氏家传曰:恺,晋武帝时为侍中。于宝晋纪曰:武帝使侍中荀顗、和峤俱至东宫,观察太子。顗还称太子德识进茂,而峤云圣质如初。孙盛曰“遣荀勖”,其馀语则同。臣松之案和峤为侍中,荀顗亡没久矣。荀勖位亚台司,不与峤同班,无缘方称侍中。二书所云,皆为非也。考其时位,恺寔当之。恺位至征西大将军。恺兄憺,少府。弟悝,护军将军,追赠车骑大将军。[1]
③ 隋唐英雄传剧情
隋唐英雄传》是以历人世间传说及历史故事综合改编的古装侠义电视剧。本剧以南北朝时期北周杨林举兵歼灭北齐班师后,侄儿杨坚又灭周建隋,自称隋文帝始至以秦叔宝为中心的瓦岗寨众义士匡扶正义,辅佐李世民玄武门之变为历史背景。全剧以唐朝护国公秦叔宝为核心人物,从秦叔宝幼年目睹隋兵欺压百姓及少年时代的愤世嫉俗行侠仗义的成长过程,到瓦岗寨起义直至玄武门之变助李世民平定天下为主线,在他身边的众多英雄豪杰如:程咬金、罗成(隋唐时期有罗士信,罗士信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的,和小说中罗成有许多相似之处,所以被认为是罗成的历史原型。)、单雄信、徐茂公、王伯当、尉迟恭、李世民等人物为辅线,其中本剧还增加了两位花容月貌的人物--李蓉蓉、单冰冰以作为男女情缘的主要人物容纳其中,使全剧更加生动好看。
隋唐末年,隋文帝次子杨广欲谋篡位,把朝内重臣视为眼中钉。李渊为了避难,准备携全家离京返乡。途中,李渊遭到杨广收买的杀手宇文成都的袭击,危难中正巧碰到押送囚徒的秦叔宝。秦叔宝击退宇文成都,救出李渊后,得知杀手是杨广派出的,又怕多事,不辞而别。为了报答秦叔宝的救命之恩,李渊为秦叔宝立庙以示纪念。(数年后,秦叔宝正是知道了李渊是这样知恩图报,才毅然追随。)
秦叔宝把犯人送到潞州后,因欠下房钱,又患重病,被迫卖出自己的金刚锏时,遇到了绿林好汉单雄信。他一直敬重秦叔宝的为人和武艺,便厚赠银两。秦琼在回家的途中因被错认为是饷马,打斗中,失手打死捕快获罪(其实是那捕快是自己一不小心撞到同僚的刀口上),被当地官府发配燕山,之后他又因为罗成父亲的关系,去山东节度使唐璧处当旗牌官。
秦叔宝到达山东不久,杨广谋害了隋文帝篡位,当他强迫大臣伍建章伪造遗诏布告天下大时,建章不从被杀,引起建章的儿子南阳太守伍之召起兵反隋。杨广命韩德虎攻破南阳后大赦大下登基。被判重刑的程咬金遇救出狱后,单雄信见他是位英雄,便拉他一起做打劫的无本生意,却得靠山王杨林的几十万两饷银,便当众烧毁捕批牌票。不料单雄信和程咬金又在黄土岗被捕,于是徐茂公等好汉便人返山东,救出二人,聚义瓦岗寨,拥戴程咬金为“混世魔王”,粉碎了隋军的多次征讨。
当了皇帝的杨广要去扬州巡游,下令开凿运河。贪官污吏们趁机搜刮民脂,残害百姓,弄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乱,群雄四起。此时,一直犹豫不决的李渊在属下的计谋下,不得不起兵太原,攻取长安,自立为唐王。
瓦岗军的程咬金觉得当皇帝没趣,把王位给了谋士李密。李密便自立为西魏王,统兵扫隋,得到天下响应。游幸到扬州的隋炀帝终于被自己最信任的宇文化及杀死。李密趁机拿下扬州。但他不思进取,开始腐化堕落不说,还猜忌部下,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亲密战友。而胸怀大志、深谋远虑的李世民却思贤如渴,广纳人才。他十分赞赏已成为他妻子的长孙姑娘的观点:统一天下的大战,也是争夺人才的大战,谁能拥有一批杰出的人才,信任和依靠这批人才,就能得到天下。于是那些叛离李密的谋士大将们纷纷投到李世民的门下,众叛亲离的李密终于被中国籍的伊朗人王世充击败。
在李世民的统帅下,徐茂公、秦琼、尉迟恭、程咬金、罗成等率兵扫平了十八路反王。在这场统一战争中李世民还得到少林寺的十八棍僧的相助,击毙了王世充,演绎了场颇为神奇的故事。
然而才高功大的李世民一直被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所嫉恨,他们谋害李世民的阴谋暴露后,忍无可忍的李世民终于发动了“玄武门之变”,翦除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事后,李世民也被群臣拥戴登上帝位,是为唐太宗。
历史背景
该剧以南北朝时期,隋文帝一统天下始至李世民玄武门之变为历史背景,玄武门之变发生于唐高祖武德九年(626 年)。当时的秦王李世民在长安城宫城北门玄武门杀死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随后,李渊诏立世民为皇太子,下令军国庶事无论大小悉听皇太子处置。不久之后李世民即位,年号贞观。
617年,李渊在李世民支持下在太原起兵反隋并很快占领长安。618年,隋炀帝被杀之后,李渊建立唐朝,并立世子李建成为太子。据说太原起兵是李世民的谋略,李渊曾答应他事成之后立他为太子。但天下平定后,李世民功名日盛,李渊却犹豫不决。李建成随即联合李元吉,排挤李世民。李渊的优柔寡断,也使朝中政令相互冲突,加速了诸子的兵戎相见。
是年,李建成向李渊建议由李元吉做统帅出征突厥,借此要把握住秦王的兵马,然后趁机除掉李世民。李世民在危急时刻决定背水一战,先发制人。
基本资料
剧名:《隋唐英雄传》
集数:42集
年份:2003年
影片类型:古装 历史
制片人:李泗磷
执行制片人:王冰河
出品人:刘剑 宋乐群
监制:曾蕊 周标贤 殷春树
策划:魏展才 王群力 周战伟
演员列表
黄海冰 饰 秦叔宝
聂远 饰 罗成
林子聪 饰 程咬金
任山 饰 单雄信
寇占文 饰 尉迟恭
王绘春 饰 杨林
释小龙 饰 裴元庆
徐锦江 饰 王小二
申军谊 饰 秦彝
方青卓 饰 程母
谢君豪 饰 杨广
杜志国 饰 李渊
高雄 饰 罗艺
岳菁蔚 饰 单冰冰
童蕾 饰 李蓉蓉
杨树林 饰 宇文化及
谭建昌 饰 徐茂公
卓凡 饰 王伯当
郑国霖 饰 李世民
路捷 饰 宁夫人
王隽秋 饰 婉儿
李娜 饰 白夫人
高嘉惠 饰 黑夫人
张政勇 饰 宇文成都
冯进高 饰 李密
马永 饰 王猛
谢晶晶 饰 裴翠云
马佳 饰 李元霸
张东升 饰 宇文智及
姜迪武 饰 史大奈
黄榭秋 饰 文婉儿
鲍玉菁 饰 萧妃
王战 饰 杨勇
主角信息
黄海冰
名字:黄海冰
生日:7月23日
星座:狮子座
属相:牛
血型:B型
身高:1.85m
体重:80kg
籍贯:山东
嗜好:睡觉
姓名:聂远(NieYuan)
性别:男
民族:汉族
职业:演员
生日:1978.03.17
生肖:马
星座:双鱼座
血型:O型
身高:179CM
体重:65KG
祖籍:山东省
分集剧情简介
第1集
时代背景:公元五七七年,北周周武帝伐北齐,先锋杨林率兵破晋阳,秦旭战死,杨林大军向济州进发。 济州:守将秦彝正替四岁儿子叔宝举行拜师入学之礼,齐相高阿古从晋阳逃至,报告晋阳失守,杨林军临城下,高阿古欲降,彝不从,发信向燕山罗艺求援。 是夜,高阿宝开城门降敌,彝着家仆秦安带妻宁夫人及子叔宝逃,并交托金锏,着秦安传叔宝秦家锏法。彝力战杨林遭擒,誓死不降,杨林从高阿古意翌日当众施刑以慑服济州军民。
翌晨,宁夫人出城途经刑场,不忍夫受刑驻足,叔宝挣脱秦安奔向父,高阿古命擒叔宝以胁彝,彝救子心切,大发神威,扑击阿古,惨遭杨林击弊,死前击杀叛臣阿古。秦安拼命抵挡周兵,与宁夫人乘抱叔宝逃出,父亲死状长留叔宝脑海。 宁夫人与秦安带叔宝,逃至历城,力尽,周兵紧追,为程咬金母子所救。追兵走后,宁夫人从程母意,暂住程家。叔宝与咬金情同手足。 罗艺得知济州失守,其妻秦氏父兄双亡,求艺报仇,艺答应等候时机。 公元五八一年,隋公杨坚逼静帝禅让,篡周建隋,称隋文帝。文帝封长子杨勇为太子,次子杨广为晋王。杨广不服,谋臣宇文化及、张衡献计杨广要迎合文帝,善结人缘,多立战功,以谋太子之位。 公元五八八年,文帝从李浑之计,下诏揭陈后主大罪,渡长江攻陈,广请缨为帅,文命李渊为长史协助。 罗艺得知隋起兵攻陈,兵力中空,决发兵攻隋。 李渊率隋军陷陈都建康,擒后主及张、孔二妃,广仰慕张、孔二妃美色,欲留己用。李渊抗命杀之,与杨广结下仇怨。 杨林抵冀州,见艺枪法精奇,决定以武服艺,单人匹马向艺挑战。罗艺力战杨林,处于下风,杨林惜才,让三分致打成
第2集 杨林劝罗艺以天下一统,免生灵涂炭为重,劝艺归降,艺开出三个独立条件,杨林保证文帝一定答应,修章上表。 文帝答应杨林所奏,封罗艺为燕公,驻守边疆。大隋一统天下,在文帝励精图治下,天下欣欣向荣,百姓生活安定。 在历城,宁夫人织布,程母卖柴维生,生活虽清苦,但两家人融洽生活:叔宝与咬金亲兄弟般,生活细节如下: 叔宝、咬金二人同时读书,咬金字也认不了几个,常常被警告。 秦安传授二人武艺,咬金记心不及,只能记得三招,但每招有开山之势 叔宝常发恶梦,记着杨林杀父情景。 每当秦彝死忌必定拜祭,叔宝已成习惯。 咬金读书成绩毫无进展,被勒令退学,助母亲到山上砍柴。 一日叔宝下课,遇班师隋兵强抢胡老师女儿,叔宝见义勇为出手,击倒喽啰,令武队长轻敌,被叔宝戏弄,老羞成怒,要杀叔宝泄愤,全力出手,叔宝不敌,被扼之气绝,咬金刚砍柴路过,见叔宝命悬一线,危急下以斧头砍死队长,二人忽忙逃回家。 程母为保咬金命,听从宁夫人之见,带咬金逃离他乡。 秦安教训叔宝欲行侠仗义必须名正言顺,必须在其位,执其政,维持治安欲正名,除非是一名公差,叔宝发誓志愿当公差,并勤读练武。 蒙太奇带过,叔宝成长,为身历城捕快都头,以下之叔宝仗义行为细节: 为人排难纠纷,获镇上居民赞赏。 乐善好施,施恩不望报。 敢以理与军队抗衡,为上司下属佩服。 虽贵为都头,仍协助母亲搬布,为人至孝。 喜交朋结友,常到贾柳顺之酒馆讨论江湖逸事,遇有外地英雄路过,必邀同座,遇有困难者,必赠以金银或施以援手。 恶梦与每年祭父之习惯依然。 叔宝已享有山东小孟尝之名,在江湖上薄有名气,时有人慕名结交,或有时借机骗财,虽被樊虎提醒,但他却以乐观信人态度置之。 一日,城中罕有发生抢劫案,是采花盗粉面狐狸单冲所为,。在追捕中,单冲中计,虽被围却武艺高强突围而去,叔宝负伤狂追,单冲被追之密林,被捕兽器夹断腿,堕入死亡陷阱,千钧一发之际被叔宝所救。单冲闭眼束以待毙,叔宝生擒而不杀,单冲好奇,叔宝回答:「我只是一名执法者,却无权栽决。」单冲感激佩服,甘愿被绑,叔宝虚脱晕倒。 叔宝昏倒醒来,已是数天之后,得知单冲已被神秘人救走,感无奈。被秦安教训别太冲动,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河南饥荒,化及爪牙乘机将赈灾的粮价抬高,赚得大量不义之财。雄信不值,于押运中途劫走,并迫爪牙签下罪状,以防化及报复。 长安城内,宇文化及正为雄信劫款事大怒,突传杨广急召。杨广对久久未能获太子之位,深感不满,宇文化及报告朝中尚有唐公李渊及郕公李浑不肯收礼,因李浑为文帝所信任,广命家臣加礼再送。 李浑府内:李浑拒见广送礼之人,只回信一封,愁眉不展,女儿蓉蓉与父分析大势,列举历史为例,浑后悔蓉不是男儿身。 广读浑回信大怒,到花园闲逛,遇堂妹琼花公主天热乘凉,见琼花衣衫单薄顿起淫念,欲阻琼花呼叫误杀琼花,忽忙之下,将尸首丢下池塘。
第三集
广回府急召宇文化及、张衡,道出闯祸,化及急召太子幸臣姬威,得知太子是晚约了师姥卜卦,计上心头,吩咐张衡马上贿赂各太医隐瞒琼花死因。 广假装发现琼花尸首,文帝悲痛,召来各臣,独太子被姬威蒙骗不至,文帝大怒。太医谎告公主遇溺而死,李渊怀疑,请求验尸,被广以不欲沾污皇妹尸体理由阻止,广对渊起杀机。 翌晨早朝,文帝询问太子为何昨夜未至,太子解释因在占卜未知,文帝查问所卜何事,姬威谄告太子所作之法乃害文帝、杨广、琼花及独孤皇后,并于太子花园早埋木偶陷害,人证物证俱在,文帝大怒废太子并斩首,立杨广为嫡,朝上有臣谏言俱被斩,独李浑不惧,哭朝欲保太子之命并以退隐为胁,文帝一怒,赶李浑离朝。
李渊待文帝气下,再劝文帝,文帝顺从李浑之言,不杀太子改为软禁,并后悔赶走李浑,派杨广代表他请李浑重新上朝。 宇文智及随广到浑府,李浑以病拒见杨广,杨广一怒直闯后堂,被蓉琴声吸引,广一见蓉花容月貌,为之倾倒,怒火全消,忘记任务,欲讨好蓉,被蓉赶走。 广回府后为蓉神晕颠倒,化及献计杨广娶蓉为正室,以未来国丈地位,诱李浑合作。广备聘礼至浑府求婚,被李浑拒绝,骂至体无完肤又揭出怀疑他是杀琼花之凶手,广含怒离去,恨李浑入骨。 李浑担心广绝不罢休,怕以皇命迫婚,命蓉暂往于潞州开设客店之远房亲戚王小二处暂避,侍婢春花伴蓉上路。 蓉蓉到小二潞州客店,小二见浑是当朝大官,待蓉如贵宾。蓉闲时抒琴解闷,琴声传至店中,人客欣赏,好奇欲见抒琴人真面目。 广怀恨在心,张衡知文帝常梦见洪水淹都城,献出一计,广散谣言: 日落照龙舟 黄淮逆水流 扫尽杨花落 天子季无头 歌谣慢慢传开,传至文帝耳中,文帝不乐,杨广贿方士为文帝解梦,说文帝所创大隋基业将被姓李之人所灭,名字中皆与水有关,矛头直指李渊李浑,文帝多疑,悉李浑辞官信呈上,大骂文帝,文帝大怒,下令处斩朝中所有姓李之人,免留后患。 李浑全家被化及处决,杨广吩咐暗中留下蓉蓉,但智及回报遍寻不获,杨广不快。 幸得丞相高颎力劝文帝,在朝姓李官员得以活命,李渊辞官,文帝任为太原留守,广不忿李渊活命,化及献计于途中扮作强盗狙杀渊全家。
第四集
广决定率领智及、成龙、成都截杀,深信以成都等高手之力,李渊必死无疑。 小二得知李浑灭门,告知蓉蓉,蓉登时晕到。小二担心惹祸上身,欲赶蓉走,被妻劝阻,但蓉靠山全失,接济断绝,势利小二不欲蓉白吃白住,想出一计,叫蓉弹琴娱宾,蓉无奈,只得答允。小二将蓉赶至下人房居住,又兼做闲杂工作。 蓉将身上所有金银首饰交春花,求春花变卖,到长安尽量收拾家人遗体,将之安葬。并在法门寺置灵位,好获香火供拜。然后春花可获自由。春花答应事成后回来照顾蓉,蓉拒绝,说二人已是同等地位,春花不忍,蓉求她速去,春花含泪告别。 蓉琴技令小二店客似云来,蓉常被责骂所弹之曲幽怨,又愁眉苦脸,所得打赏全被没收,蓉忍辱偷生。 朝廷废太子,斩李浑皇榜传至历城,叔宝为之婉惜。知府下命要押解两批犯人至潞州与泽州,叔宝想到外一开眼界,请缨前往,临行前,宁夫人与秦安再三叮嘱在路上谨慎。 叔宝与同僚樊虎押犯人上路,路经潼山,叔宝仰慕山上名胜,独自游览,遇一相士,指叔宝有牢狱之灾,叔宝嗤之以鼻。游览完毕,去与樊虎会合。 李渊与家眷回归太原路过潼山,被杨广率众幪面扮作强人狙击,李渊不敌围攻,被冲散,杨广欲杀渊幼子元霸令渊分心,叔宝路过见状,见义勇为,攻杨广救元霸(叔宝容颜在元霸留下深刻印象),杨广面巾被揭,大惊,被叔宝打伤(时李渊背向,见不到杨广),成都护主心切,无心恋战,护广逃去,叔宝欲追为渊阻止。渊感激叔宝请教名号,叔宝遵从秦安叮嘱别乱报姓名,谎称秦五,后匆匆离去。 李渊正欲起行,忽闻后面人马嘈杂,以为强盗复返,连施冷箭,林中惨叫迭起,李渊急忙离去。被渊误射为二贤庄大庄主单道,见箭上有李渊名号,不明无辜被射,临死前嘱咐二弟雄信代为报仇。 三叉路上,叔宝猜拳负于樊虎,要押犯人往潞州,叔宝约定事成后于潞州会合,樊虎错觉以为在此路口会合。 李渊夜投宿承福寺,回想狙杀之人非一般强盗,幸得神人打救,妻子提议于承福寺立像供奉,渊实时凭记忆将叔宝相貌画下。元霸狂哭不止,但一见叔宝像即安静。元霸自此染上怪病至脑力迟钝,但力大无穷。 叔宝路经潞州客店,在外停脚歇息,听得蓉琴声幽怨,留下印象。将犯人押至潞州衙门,但蔡知府外出未返,未能签回檄文,叔宝想起琴声,到小二店暂住。 叔宝以为只逗留短时间,所以出手豪爽,小二引为上宾。用膳间,遇徐茂公进店替人占卜,为小二所赶,茂公提醒叔宝小心牢狱之灾,叔宝好奇,邀茂公同坐。相谈甚欢,提及忠臣灭门,叔宝为之婉惜,蓉受刺激曲停,引起茂公留意,从琴声听出蓉背负深仇,临行前提醒叔宝缘牵千里,近在眼前,叔宝不明所以。叔宝欲与蓉交谈,蓉避而不答。 雄信正在庄中研究以赃银赈灾之事,突传兄长被射死,尸首已至门外,雄信悲恸,一方面安排丧事,誓与李渊势不两立。
第五集
如是数日,蔡知府仍然未返,叔宝亦自得其乐,每天在店内交朋结友,喝酒听琴,叔宝为人豪爽,但每次赏赐蓉皆被拒绝。 叔宝不觉盘川用尽,但蔡知府仍未返,小二催帐,叔宝坚信樊虎将到来会合,承诺数天内将帐结清。 樊虎在路口久候叔宝不果,留下口讯于茶寮,自返历城。 蔡知府终回,叔宝取得檄文回店时,碰到一群王孙公子不满蓉冷若冰霜,恃财调戏,叔宝仗义大打出手,店面遭大肆破坏,王孙公子逃去,小二埋怨蓉儿不懂逢迎,要叔宝赔偿损失,叔宝仍信樊虎应约,小二要叔宝以檄文为押,叔宝为免蓉儿被责,只得应允。 小二檄文在手,有恃无恐,赶叔宝至柴房居住,又不肯供饭,入夜,蓉蓉报答日间打救之恩,持冷饭予叔宝充饥,又赠以头钗予叔宝典当渡日,二人首次交谈,叔宝感激不尽。蓉蓉叫叔宝脱下日间打斗被撕破之衣服给她缝补,叔宝欲问蓉身世,蓉无语离去。 叔宝醒来,见外衣被缝好披在身上,暖意上心头。到镇上将头钗典当得零钱。一连几天,均到路口及衙门查问樊虎迹影均不得要领,信心渐失,而因缺钱,每日只靠干粮充饥,身体渐差。 小二讥讽叔宝武功了得,不如去卖武赚钱结帐,叔宝觉也是可行之计,决定依从。夜里却碰上大风雨,柴房漏水,叔宝感染风寒。翌日虽然头晕身热,仍坚持卖武,临行前小二警告若空手而回必拿檄文往官究治。 叔宝于潞州卖武,因身体不适,脚步虚浮,单冰冰路过观看,对叔宝冷语批评,叔宝警告冰冰尊重江湖规矩,二人言语之争,叔宝挑战冰冰,冰冰好胜应承,被叔宝当众戏弄,冰冰大发脾气,赶走围观群众,一走了之,叔宝一无所有。 叔宝欲将金锏典当,被拒绝,提议他到二贤庄找义薄云天之雄信碰运气。 冰冰回府,为刚才被辱发脾气,二哥雄信说她不是,反被刁蛮冰冰抢白,雄信无奈。下人入报有人至押锏,雄信因与冰冰理论随意应承,冰怀疑押锏之人是叔宝,抢出报复,为雄信所阻, 并留叔宝在庄上休养,邀大夫悉心照料。叔宝日渐痊愈,雄信向叔宝表白自己乃绿林首领,劫富济贫为目的,早已仰慕小孟尝盛名,引为知己,邀叔宝参加绿林大会。 叔宝见雄信有领袖风采,深感佩服,席间,雄信推举叔宝侠义为人,并在群豪中以兄弟相称,叔宝被雄信义薄云天气慨感染,豪情壮志顿生。 叔宝体力复原,练锏测试,伯当经过技痒,试与叔宝比试,叔宝方知伯当武功甚高,冰冰被叔宝豪气吸引,仰慕之情顿生,常找机会以教武艺为借口,濒繁接近。 叔宝归家心切,向雄信辞行,雄信心想送厚礼予叔宝又怕叔宝拒绝,于叔宝行李偷放金银,冰冰窥见,暗中跟随,也偷把一些珠宝首饰放入行李内(冰冰放入的是贼赃),叔宝不知雄信暗藏厚礼,辞行回历城。
第六集
叔宝夜投客店,翻开行李方知内藏金银珠宝大惊。为房外小二窥见,误以为叔宝是强盗急报官府,差头吴广率众至,怕叔宝武艺高强设下圈套,叔宝误中绳网被擒,混乱中误杀吴广。 叔宝被潞州蔡知府提堂审问,因藏贼赃难以解释,叔宝欲说明原委,但怕连累雄信,故隐瞒事实。因他本是公差,执法犯法,罪加一等,又兼杀人,理判死刑,但叔宝虽在严刑下不肯认罪画押,蔡知府无奈,择日再审。 雄信得知叔宝被捕,查知冰冰闯祸,怒掴冰冰,冰冰欲解释无从。雄信到监牢探叔宝,外遇茂公。叔宝心知难逃一死,拜托雄信照顾母亲,雄信承诺。并想劫狱救叔宝,茂公阻止,此举会令叔宝陷万劫不复之地。茂公预言叔宝灾星将满,必遇贵人,献计雄信贿赂蔡知府,令叔宝减罪。 冰冰后悔害了叔宝,哭求雄信拯救,雄信斥巨款贿赂蔡知府及其它人,又赔偿吴广家人巨款,在威迫利诱之下,众人口供易转,蔡知府顺水推舟,由死刑改判叔宝充军冀州。 蓉蓉在客店对叔宝案程亦十分关心,破例开口向阿成询问,显出蓉蓉对叔宝关心之情。 雄信挑选当差好友金甲押送叔宝上路,一行人在小二客店饯别,小二讥讽叔宝,被冰冰骂个狗血淋头。叔宝向蓉道别,誓必报大恩,蓉无言以对,以一句‘珍重’及琴声送叔宝上路。 出了大道,金甲替叔宝脱下枷锁如常人上路,沿途得各绿林好汉接待,叔宝感激雄信之恩。 三人抵冀州边境,叔宝主动上回枷锁,因避免遇上沙陀国抢匪,三人联合一队商旅结伴而行。路上沙陀匪帮拦路杀人越货,原来商旅乃罗成率手下所扮,设下圈套擒匪,众人大战匪帮,叔宝对罗成枪法佩服,而罗成对身陷枷锁仍抗敌自如之叔宝深留印象。 罗成歼擒匪首回冀州,顺便领叔宝回营报到。沿途叔宝突记起是日为父死忌,停下向东诚心跪拜,吸引罗成注意。 罗成回府向父罗艺报告任务完成,时罗妻秦氏叫二人随她拜祭父兄二人,罗成提乃叔宝有同样行为,秦氏有异样感觉。 翌日,罗艺从各地众多押解而至犯人中挑选合适人选,至叔宝时,罗成提父亲留意,艺叫叔宝演武功,认出是妻家传锏法,传叔宝至内堂,秦氏在帐后细听审问,详细查问之下,秦氏肯定叔宝是失散多年之侄儿,从帐后急出,拥泪相认。 冰冰苦闷外游,遇金甲送叔宝物件,一时兴起,未通知雄信便随往,雄信失却妹踪影,担心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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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关于《后汉书》的作者
《后汉书》是一部记载东汉历史的纪传体史书。全书包括十纪,八十列传及八志,记载了从王莽起至汉献帝止共一百九十五年的史实。其中,本纪和列传的作者是南朝刘宋时的范晔,志的作者是晋朝的司马彪。
《后汉书》记事上起汉光武帝刘秀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讫汉献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囊括东汉一代一百九十六年的历史。范晔原计划写十纪、十志、八十列传。十志,他委托谢俨代撰。谢俨搜撰完毕,卷入统治阶级内部斗争,与范晔同以谋反罪名被杀。志稿与范晔所写的序例随之散佚。以后梁人刘昭注《后汉书》时,因范晔曾称赞过西晋人司马彪的《续汉书》,遂取其八志以补范书之缺,故今仍称此志为《续汉志》。
范晔曾讲过,他编纂《后汉书》的目的是,“欲因事就卷内发论,以正一代得失”。这样明确地提出写史为政治服务,可以说是历史上的第一人。因此,范晔特别重视史论。他采用论赞的形式明文评论史事,把史论作为重心,成为《后汉书》的一个特点。范晔还继承了司马迁“通古今之变”的编撰思想。他在很多序、论中,打破朝代的断限,尽量地把某一历史现象的发生、发展及其结果描述清楚,力图有所归纳。虽然,他所找到的事物内在联系大多是浮浅的,甚至有的是错误的。然而,这种从历史形势发展上论述古今变异,总结历史发展规律的史学研究方法是可取的。例如,在《党锢列传》序中,范晔详细地论述了从春秋到汉末士风的变迁:战国时期重计谋、尊说士,因而诱导很多人饰巧驰辩进行钓利;汉高祖文礼简阔,引起人们的轻死重义,怨恚必仇;武帝崇尚儒学,又出现了党同伐异的纷争;到桓灵之际,主荒政谬,宦官当权,则造成清议的流行。他认为,“上好则下必甚,矫枉故直必过,其理然矣”。表明范晔看到了某些历史现象向矛盾的对立面发展,他企图用“理”来概括说明。在《党锢列传》序中,范晔还用四组矛盾的事物来比喻党锢问题所面临的矛盾,阐述了作者的朴素辩证法思想,这在过去的史书上是极少见的。
范晔对《后汉书》的体裁问题是动过一番脑筋的。据《隋书·魏憺传》记载,范晔著书时曾对纪传体和编年体进行过比较。他说:“《春秋》者,文既总略,好失事形,今人拟作,所以为短;纪传体,史班之所变也,网罗一代,事义周悉,适之后学,此焉为优,故继而作之。”这表明在他看来,采用纪传体写史比编年体更能全面地反映历史的本来面目,能给后人提供更多的东西。
《后汉书》大部分沿袭《史记》、《汉书》的现成体例,但在成书过程中,范晔根据东汉一代历史的具体特点,则又有所创新,有所变动。首先,他在帝纪之后添置了皇后纪。东汉从和帝开始,连续有六个太后临朝。把她们的活动写成纪的形式,既名正言顺,又能准确地反映这一时期的政治特点。其次,《后汉书》新增加了《党锢》、《宦官》、《文苑》、《独行》、《方术》、《逸民》和《列女》七个类传。范晔是第一位在纪传体史书中专为妇女作传的史学家。尤为可贵的是,《列女传》所收集的十七位杰出女性,并不都是贞女节妇,还包括并不符合礼教道德标准的才女蔡琰。范晔首创《文苑传》更是把握了汉代的文学发展趋势,将孔门四科中地位最低的文学摆到了应有的位置。此外,《党锢传》、《宦官传》都是为反映一代特点、概括一代大事而设立的。第三,《后汉书》突出了“论”、“赞”的地位。司马迁、班固和陈寿在他们的著作中也都明文评史,只是具体名目不同。《史记》称“太史公曰”,《汉书》为“赞”,《三国志》曰“评”。“论”、“赞”在《后汉书》中的重要性远在前面三书之上,因为范晔不但利用这种形式评论史实,还对某一历史人物或事件进行综述,从几个方面反复地进行分析,对本传起到题解作用。《后汉书》的“论”一般是指纪传后面的论,差不多每篇都有一首或一首以上。论中又有序论,也称作序,是在《皇后纪》和杂传的前面。论多是评论历史问题和历史人物,有时也采取讽喻或感慨的形式。赞在每篇纪传后面都有一首,一律用四字一句的韵语写成,或概括史实,或另发新意,多可补论的不足。赞的语言凝炼,用意很深。如从《光武帝纪》到《献帝纪》的赞,概括了东汉建立、发展和衰亡等不同阶段的政治大事。把九首赞合起来看,简直是一篇用韵语写的东汉政治史略。在《胡广传》中,作者写了一个以苟合取容又无可短长的官僚的升迁史,赞曰:“胡公庸庸,饰情恭貌。朝章虽理,据正或桡。”透露了作者对这类人物的指责和义愤。
《后汉书》结构严谨,编排有序。如八十列传,大体是按照时代的先后进行排列的。最初的三卷为两汉之际的风云人物。其后的九卷是光武时代的宗室王侯和重要将领。卷十三至四十二,卷首人物则生活在明、章、和三帝时期,并以行止相近或依世系合传。下面又有十一卷安、顺帝时期的名人,再下是桓、灵、献三朝人物。六十六至七十四卷为循吏等九个杂传,最后六卷为边族列传。除此之外,《后汉书》的严谨还表现在范晔能够坚持一事不两载的编撰原则,凡一事与数人相关的,则见于此必不见彼。全书经过范晔的悉心订核,确实有刘知几所说的“简而且周,疏而不漏”(《史通·补注》)的长处。同时,范晔使用的类叙法也很有特色。他把人品相同的人合为一传,有时甚至打破时间界限,加王充、王符和仲长统皆因立论切中时弊,本人又淡泊荣辱,虽不同时代也合为一传。这样就大大地增加了书的容量,给不少人品很好但事迹不多的人造成了立传机会。像《卓茂传》兼收了不仕王莽的孔休、蔡勋等五人的事迹,《来历传》则附录了与来历一起反对废黜太子的十七人的事迹。
范晔基本上是一个无神论者。在《后汉书》里,他猛烈地抨击了佛教的虚妄。这些观点主要集中于《西域传》论中。他指出,自张骞以来,西域方面几乎没有什么关于佛神的记载,所谓佛教的种种说法都是后起的。虽然佛教“好仁恶杀,蠲敝崇善”的教义有吸引人的地方,但它在方法上是奇谲不经的,尤其是神不灭论和因果报应的说法,更使通达事理的人不能接受。范晔还在《襄楷传》和《桓帝纪》论中,对崇佛的汉桓帝进行了辛辣的嘲弄和批评。范晔反对天命论。在《李通传》论中,他对李通以“刘氏复兴,李氏为辅”的谶文鼓动刘秀起事评论说:“天道性命,圣人难言之,况乃臆测微隐,猖狂无妄之福,污灭宗亲,以觖一切之功哉!”这说明范晔根本不信图谶。他还在《张衡传》中收录了张衡的反图谶疏。张衡引述大量史实,论证了图谶的欺伪,范晔对此记载甚详,表明了赞同的态度。有趣的是他把吴雄、赵兴和陈伯敬三人合载于《郭躬传》后。吴雄、赵兴两人不信巫师,故犯妖禁,非但没有族诛反而三世为官。可是,陈伯敬矩步端膝,讳言死字,却不免刀锯。范晔通过史实论证了阴阳禁忌的荒诞。《后汉书》中的无神论和反天命思想,无疑是有进步性的。由于时代的局限,范晔的无神论思想并不彻底。《后汉书》反映出这种思想上的矛盾。如在《窦武、何进传》中,他把窦、何两人的失败与宋襄公相比,透露了“智非不足,权亦有余,盖天败也”的看法。《后汉书》保存了一些迷信的记载,特别是在《方术传》中,他把费长房的缩地、王乔的凫履、左慈的羊鸣、郭宪、栾巴的潠酒灭火写得活灵活现,仿佛天下真有仙术。这都是范晔思想中的消极因素。
《后汉书》的进步性还体现在勇于暴露黑暗政治,同情和歌颂正义的行为方面。在《王充、王符、仲长统传》中,范晔详细地收录了八篇抨击时政的论文。这些文章大多宣扬了异端思想,如把社会动乱的原因大胆地归结为统治阶级倒行逆施的结果。他们说,残暴的君主看见大家不敢违背他的意志,总以为自己的统治非常巩固。于是,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把“饿狼”“饥虎”一样的官僚派往各地,“熬天下之脂膏,斲生人之骨髓”,结果“怨毒无聊,祸乱并起,中国扰攘,四夷侵叛,土崩瓦解,一朝而去”。这些文章揭露了统治阶级的奢侈腐化,说他们“连栋数百,膏田满野,奴婢千群,徒附万计”,“三牲之肉臭而不可食,清醇之酎败而不可饮”。还认为,某些君臣关系是臣虏关系,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之间的关系。范晔除借古人之口表述自己的异端思想外,在《窦宪传》论中则直接对君主滥用权力,糟蹋人力的行径表示不满:“东方朔称: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信矣!以此言之,士有怀琬琰以煨尘者,亦何支哉!”《后汉书》一方面揭露鱼肉人民的权贵,另一方面又表彰那些刚强正直、不畏强暴的中下层人士。在《党锢传》中,他为二十一人立传,竭力歌颂他们的气节,对张俭、范滂、李膺等人也写得生动传神,融进了作者的感情。遗憾的是,他虽然同情人民的痛苦,但反对农民起义。范晔对黄巾起义基本上持否定态度,这是由阶级立场决定的。
范晔作史,十分讲究文采,对于《后汉书》的文章,他自己评价很高。确实,范书文辞优美,简洁流畅,不仅为史学名著,也称得上是文学名作。但有的地方,范晔过于重文,对于史的记载不免有所亏损。如司马彪《续汉书》载:“虞诩为武都太守,始到郡,谷石千,盐石八千,见户万三千。视事三载,米石八十,盐石四百,流人还归,户数万,人足家给,一郡无事。”“下辩东三十余里许,有峡,中当泉水生大石,障塞水流,每至春夏溢没秋稼、坏败营郭。诩乃使人烧石,以水灌之,石皆坼裂,因镌去石,遂无汪溺之患。”史料详实生动,但到了范晔的笔下只剩下“数十里中皆烧石翦木,开漕船道”。和“二三年间,遂增至四万余户,盐米丰贱,十倍于前”的几句了。
《后汉书》是范晔私人著述,又尚未彻底完稿,因此在他的生前,看到这部书的人很少,影响不大。
生性耿直 杀身之祸
刘宋初年,地方官吏的任期仍承袭在晋时期六年一任的制度。大约在永嘉十五年(公元438年),范晔离开宣城,调任为长沙王镇军长史,并领衔为宁朔将军。
次年,范晔的嫡母在宜都去世。那时,其兄范暠在宜都担任太守。父亲去世后,嫡母一直随暠在官。按照礼教的规定,范晔应该即刻启程奔丧。但他对嫡母素无感情,故迟迟不肯上路,被迫动身后,又携带妻小自随。范晔一系列的违礼行为,受到了御史中丞的弹劾。宋文帝比较欣赏范晔的才能,没有将他治罪。
此后,从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到二十一年,五年多的时间里,范晔的仕途一直比较顺利。他先后担任过始兴王后军长史,并领南下邳太守。始兴王由豫州调至建康(今南京)为扬州刺史,范晔随行入京。不久,他升任为统领一部分禁军的左卫将军和职务相当于尚书令的太子詹事。 范晔具有多方面的才能,除学识渊博,善于为文外,还精通音乐,长于书法。但范晔为人傲岸不羁,不肯迎合最高统治者。他的琵琶弹得很好,并能创作新曲。宋文帝很想听听,屡次加以暗示,范晔假装糊涂,始终不肯为皇帝弹奏。在一次宴会上,宋文帝直接向范晔请求说:“我想唱一首歌,你可以伴奏吗?”话说得这份上,范晔只得奉旨弹奏。待宋元帝一唱完,他立即停止了演奏,竟不肯多弹一曲。 担任朝廷要职的官吏庾炳之、何尚之、徐湛之、沈演之等人都嫉妒他的才能,不愿意范晔得到皇帝的宠信。范晔虽然不巴结皇帝,对同僚却以诚相待。当时,沈演之为右卫将军,与范晔对掌禁旅,同参机密。每次朝见皇帝时,范晔若先到,必等沈演之到来一起进去。而同僚从来对他不怀好意,想尽办法排挤、打击甚至陷害他。像沈演之入朝向来没有等范晔的习惯。不久,范晔识破了同僚们的阴贼险恶,写了一篇《和香方》,对他们进行讥讪。根据同僚的特点,他把他们有的比作是“多忌”的麝香、“昏钝”的“枣膏”;有的比作是“虚燥”的“灵藿”、“粘湿”的“詹唐”等等,而范晔则以“沈实易和”自喻。《和香方》一出,为同僚所不容。在充满陷阱的官场上,范晔不懂得保护自己,终于引出了杀身大祸。 彭城王刘义康长期执政,威权日重,受到宋文帝的猜忌。随着时间的推移,兄弟之间的矛盾越演越烈。元嘉十七年(公元440年),宋文帝以“合党连群,阴谋潜计”的罪名诛杀、流徙刘义康的亲信刘湛、刘斌等十余人,并解除了刘义康的宰辅职务,将他贬至豫章(今江西南昌)任江州刺史。刘义康到豫章后,不甘心失败,遂加紧活动准备夺权。
元嘉二十一年(公元444年),刘义康的几位心腹筹划政变。由于范晔掌握禁军,有盛名,又多年在刘义康的部下为官,所以在网罗党羽时候,成了他们注意的对象。他们通过各种方法拉拢范晔,刘义康也因宣城之贬向他频致歉意。最初,范晔不同意参与,对方用朝廷拒绝联姻一事相激。考虑到自己的处境,范晔终于参加进来。他们商定次年九月起事,刘义康的党羽孔熙先兄弟俩事先写好檄文,并要范晔以刘义康的名义起草政变宣言。由于种种原因,政变未能如期举行。这年十一月,刘义康的一个党徒徐湛之向宋文帝告密,并声称范晔是政变的主谋。于是,范晔被捕,于元嘉二十二年十二月(公元466年1月)惨遭杀害,时年四十八岁。范晔在临刑前,仍然坚持自己的无神论主张,对那些相信佛教并对他投石下井的同僚进行了不妥协的抗争。他说:“天下决无佛鬼。若有灵,自当相报。” 狱中,范晔写了一篇《与诸甥侄书》,总结了他对文学、史学、音乐、书法的研究心得。在即将告别人世之际,他希望将来能有个知音,理解《后汉书》的价值。他对花费毕生心血写成的史学著作十分自负,认为它们“精意深旨”,是从古至今没有过的“体大而思精”的作品,其中诸序与论赞,更是“天下之奇作”,和班固的《汉书》相比,毫无愧感。他说,世人多贵古贱今,所以他才“称情狂言”,以期引起人们对《后汉书》的重视。范晔的自夸虽然有些过分,但他的著作也确实有超人之处。刘昭说:“范晔后汉,诚跨众氏”(《后汉书注补志序》),刘知几也说:“范晔博采众书,裁成汉典,观其所取,颇有奇工”(参见《史通》的《书事篇》和《补注篇》)。据《隋书·经籍志》记载,在范晔著书之前记述东汉一代历史的著作共有十部,八百余卷。然范书一出,诸家《后汉书》则日渐消沉,逐渐散佚。后来除晋人袁宏的《后汉纪》保存下来以外,其余都已不存。这说明范书杀青虽晚,却后来居上。 《后汉书》的纪传部分为唐高宗太子李贤所注。司马彪的志,注者是南朝梁人刘昭。刘昭的注原包括全部范书及司马志,李贤的注即是以此为基础,参照其他各书增删而成的。李贤以志非范书,故不注,刘注作为补阙才与李注一并流传下来了。清人注释《后汉书》的著作很多,其中以惠栋的《补注》为最好。后来王先谦采集众注合成《集解》一书,更为后学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后汉书》外,范晔的遗著尚有集十五卷,录一卷,《和香方》一卷,《杂香膏方》一卷,(俱见《隋书·经籍志》)。据《旧唐志》记载,范晔还著有《百官阶次》一卷。上述各书,今皆不存。今存者有《双鹤诗序》一篇,见《艺文类聚》卷90;《乐游应诏诗》一首,见《文选》卷2。
范晔被处决时,其子范蔼、范遥、范叔蒌同时遇害。后人中只有范蔼子范鲁连,因其母为公主之女,得全性命。其侄孙范缜、范云有名于齐、梁之世。范缜继承与完善了范晔的无神论的思想,范晔生前一直未能完成的无鬼论,则为范缜所著的神灭论——这部在中国思想发展史上划时代的唯物主义论文——填补了。
⑤ 智可及,愚不可及 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荀攸智慧的一面,很多人都能够做得到,但是他大智若愚的一面,却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原句出自于东汉末年曹操对谋士荀攸的评价。
1、愚不可及【yú bù kě jí】
基本释义:原指人为了逃避眼前不利局面而假装糊涂(愚蠢)逃避责任,后指愚蠢得别人比不上,形容愚蠢无比。
出处:战国孔子的《论语·公冶长》: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白话译文:孔子是说:“宁武子”这个人,在政治清明的国家,就表现得很有才能;在政治混乱的国家,就表现的很愚笨。他在该表现才能的时候表现才能,别人也能做到;他在该表现愚笨的时候表现愚笨,却是别人很难做到的。
2、原文:
曹操:公达外愚内智,外怯内勇,外弱内强,不伐善,无施劳,智可及,愚不可及,虽颜子、宁武不能过也。
白话译文:
荀攸表面看起来愚笨,其实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若愚,外表怯懦、柔弱,内心却强大、勇武,不用花费太多力气就能解决问题,他的智慧可能还有人比得上他,可是他的大智若愚是无人能及的,即使是颜回、甯武也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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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不可及:
近义词:愚昧无知、笨头笨脑。
反义词:足智多谋、大智若愚、耳聪目明。
荀攸(157年-214年),字公达,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荀彧之侄,东汉末年谋士。荀攸被称为曹操的“谋主”,擅长灵活多变的克敌战术和军事策略。他生前设奇策共十二计,只有钟繇知道。钟繇整理未全就去世了,故后世不得而知。另著有《魏官仪》,今已佚。
⑥ 唐朝的文化风俗
一、雁塔题名
隋代开创了通过考试选拨官员的科举制度。唐代在隋朝基础上进一完善。由此,读书人通过科举考试改变个人和家庭命运,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成为普遍的现象。当时,流传着雁塔题名的习俗,即科举考试得中后,把自己的名字题写在大雁塔上,以示夸耀。
二、吟诗作赋
唐玄宗在位期间,在科举考试中,增加诗赋内容。因而,上至皇帝百官,下至普通百姓,普遍以吟诗作赋为乐事、雅事。唐代诗人众多,创作数量和质量远远超过前代。
三、饮茶之风盛行
我国是茶叶的故乡,茶叶原产于我国南方。唐代时,茶叶开始传播到全国各地,饮茶的风俗也开始普遍流行起来。饭后饮茶成为当时的风俗。
四、以胖为美
与今天的审美观念截然不同,唐代是以肥胖为美的,认为肥胖像征着富足。所以,在对事物的审美判断上,祟尚肥胖宽大。唐玄宗最宠爱的妃子杨玉环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胖美人。
五、骑马出行
唐代实行开明的民族政策。民族之间交往频繁,联系密切。在这样的背景下,北方民族骑马的风俗也传入到内地,官员骑马出行的风俗开始流行起来。
唐代的风俗也传播到世界各地,世界各地的大城市中,华人集中居住的地方被称为唐人街,有此可见唐朝风俗的影响广泛而深远。
六、唐代是“胡风”盛行的时代
主要有当时从北方游牧民族和西域等地传来的风俗,也有由五胡十六国时期南下的游牧民族遗留的社会风俗,诸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形成唐朝胡风盛行的局面。
唐代妇女的地位较高,在服饰中也有体现。贵族及宫廷女子多为半裸胸的宽松罗裙。裙腰系得较高,在腰腋之间。歌女服饰染色醒目绚丽,贵族染色富丽高雅。
七、道教和佛教发展
唐朝前期的宗教政策较为开放,中国传统两大宗教——道教和佛教都有较大发展。唐朝以道教为国教,王公贵族皆推崇道士。
并以《老子》、《庄子》、《文子》、《列子》等道教经典著作开科取士。唐初高僧玄奘在翻译佛教经典时期为了符合当时唐朝国情,大量吸收道教术语。
佛教经典巨著的大量翻译以及中国僧人自身思想体系的逐渐成熟使得中国佛教在此时期得到了稳固的发展,中国佛教的各大主要宗派大多在此时期得以形成并发展成熟。
其他宗教如伊斯兰教、景教和祆教随着国际交往传入中国。唐武宗时对佛教采取高压政策,史称会昌灭佛,使得除禅宗等少数佛教宗派外,其他宗派从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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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618年-907年),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朝代之一,也是公认的中国最强盛的时代之一。公元618年五月,李渊称帝,定国号为唐,李渊就是唐高祖。
李世民即位后改元贞观,通过一系列改革使得唐朝走入鼎盛,史称“贞观之治”。后经历高宗时期,武则天逐渐掌权,公元690年,武则天称帝,改国号“唐”为“周”,称圣神皇帝。
武后也成为了中国历史上唯一自称皇帝的女人,前后掌权50余年。武则天死后政局一度混乱,后唐玄宗即位,而此时政治比较清明,经济迅速发展,唐朝进入全盛时期,史称“开元盛世”。
这一时期被认为是继汉武帝时期之后,中国历史上出现的第二次鼎盛局面。唐玄宗后期放纵享乐,从此不问国事。后安禄山趁政治腐败、军事空虚之机和史思明发动叛乱,史称“安史之乱”。
唐玄宗逃到成都,太子李亨在灵武称帝,是为唐肃宗,奉玄宗为太上皇。安禄山则自称大燕皇帝,年号圣武。经过8年时间这场叛乱才被平定。唐朝元气大伤,从此由盛转衰。
唐朝后期有发生了牛李党争和宦官干政的局面,朝政更加黑暗,终于被藩镇所灭。唐朝由于经济发达,文化在当时也处于世界领先的地位,与世界许多国家的文化交流非常频繁。
朝鲜、日本派来许多留学生到长安学习。唐朝同阿拉伯地区的友好往来,使绿宝石、胡椒、伊斯兰教先后传入中国。敦煌莫高窟中的壁画和雕塑有40%是唐代的作品。
⑦ 南阳历史上有哪些名人
1、姜子牙(约前1136年—约前1036年),姜姓,吕氏,名尚,字子牙,号飞熊,河内郡汲县(今河南省卫辉市太公泉镇)人。商末周初政治家、军事家、韬略家,周朝开国元勋,兵学奠基人。
2、范蠡(公元前536年—公元前448年) ,字少伯,华夏族,楚国宛地三户(今南阳淅川县滔河乡)人。春秋末期政治家、军事家、经济学家和道家学者。曾献策扶助越王勾践复国,兴越灭吴,后隐去。著《范蠡》二篇,今佚。
3、张衡(78年—139年),字平子,南阳郡西鄂县(今河南省南阳市石桥镇)人 。东汉时期杰出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地理学家、文学家,蜀郡太守张堪的孙子。
4、张仲景,名机,字仲景,东汉南阳涅阳县(今河南省邓州市穰东镇张寨村)人。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后人尊称为医圣。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它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是中医的灵魂所在。
5、诸葛亮(181年~234年10月8日 ),字孔明,号卧龙,琅琊阳都(今山东省沂南县)人,三国时期蜀汉丞相,中国古代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
⑧ 三国志 魏书翻译
魏书十
荀彧荀攸贾诩传第十
�R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也。祖父淑,字季和,朗陵令。当汉顺、桓之间,知名当世。有子八人,号曰八龙。彧父绲,济南相。叔父爽,司空。续汉书曰:淑有高才,王畅、李膺皆以为师,为朗陵侯相,号称神君。张璠汉纪曰:淑博学有高行,与李固、李膺同志友善,拔李昭於小吏,友黄叔度于幼童,以贤良方正徵,对策讥切梁氏,出补朗陵侯相,卒官。八子:俭、绲、靖、焘、诜、爽、肃、旉。音敷。爽字慈明,幼好学,年十二,通春秋、论语,耽思经典,不应徵命,积十数年。董卓秉政,复徵爽,爽欲遁去,吏持之急。诏下郡,即拜平原相。行至苑陵,又追拜光禄勋。视事三日,策拜司空。爽起自布衣,九十五日而至三公。淑旧居西豪里,县令苑康曰昔高阳氏有才子八人,署其里为高阳里。靖字叔慈,亦有至德,名几亚爽,隐居终身。皇甫谧逸士传:或问许子将,靖与爽孰贤?子将曰:“二人皆玉也,慈明外朗,叔慈内润。”知
【典彧年少时,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典略曰:中常侍唐衡欲以女妻汝南傅公明,公明不娶,转以与彧。父绲慕衡势,为彧娶之。彧为论者所讥。臣松之案:汉纪云唐衡以桓帝延熹七年死,计彧于时年始二岁,则彧婚之日,衡之没久矣。慕势之言为不然也。臣松之又以为绲八龙之一,必非苟得者也,将有逼而然,何云慕势哉?昔郑忽以违齐致讥,隽生以拒霍见美,致讥在於失援,见美嘉其虑远,并无交至之害,故得各全其志耳。至於阉竖用事,四海屏气;左悺、唐衡,杀生在口。故于时谚云“左回天,唐独坐”,言威权莫二也。顺之则六亲以安,忤违则大祸立至;斯诚以存易亡,蒙耻期全之日。昔蒋诩姻于王氏,无损清高之操,绲之此婚,庸何伤乎!永汉元年,举孝廉,拜守宫令。董卓之乱,求出补吏。除亢父令,遂弃官归,谓父老曰:“颍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亟去之,无久留。”乡人多怀土犹豫,会冀州牧同郡韩馥遣骑迎立,莫有随者,彧独将宗族至冀州。而袁绍已夺馥位,待彧以上宾之礼。彧弟谌及同郡辛评、郭图,皆为绍所任。彧度绍终不能成大事,时太祖为奋武将军,在东郡,初平二年,彧去绍从太祖。太祖大悦曰:“吾之子房也。”以为司马,时年二十九。是时,董卓威陵天下,太祖以问彧,彧曰:“卓暴虐已甚,必以乱终,无能为也。”卓遣李傕等出关东,所过虏略,至颍川、陈留而还。乡人留者多见杀略。明年,太祖领兖州牧,后为镇东将军,彧常以司马从。兴平元年,太祖征陶谦,任彧留事。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潜迎吕布。布既至,邈乃使刘翊告彧曰:“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其军食。”众疑惑。彧知邈为乱,即勒兵设备,驰召东郡太守夏侯敦,而兖州诸城皆应布矣。时太祖悉军攻谦,留守兵少,而督将大吏多与邈、宫通谋。敦至,其夜诛谋叛者数十人,众乃定。豫州刺史郭贡帅众数万来至城下,或言与吕布同谋,众甚惧。贡求见彧,彧将往。敦等曰:“君,一州镇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贡与邈等,分非素结也,今来速,计必未定;及其未定说之,纵不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将怒而成计。”贡见彧无惧意,谓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又与程昱计,使说范、东阿,卒全三城,以待太祖。太祖自徐州还击布濮阳,布东走。二年夏,太祖军乘氏,大饥,人相食。主
据河陶谦死,太祖欲遂取徐州,还乃定布。彧曰:“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故虽有困败而终济大业。将军本以兖州首事,平山东之难,百姓无不归心悦服。且河、济,天下之要地也,今虽残坏,犹易以自保,是亦将军之关中、河内也,不可以不先定。今以破李封、薛兰,若分兵东击陈宫,宫必不敢西顾,以其间勒兵收熟麦,约食畜谷,一举而布可破也。破布,然后南结扬州,共讨袁术,以临淮、泗。若舍布而东,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民皆保城,不得樵采。布乘虚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卫可全,其馀非己之有,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且陶谦虽死,徐州未易亡也。彼惩往年之败,将惧而结亲,相为表里。今东方皆以收麦,必坚壁清野以待将军,将军攻之不拔,略之无获,不出十日,则十万之众未战而自困耳。臣松之以为于时徐州未平,兖州又叛,而云十万之众,虽是抑抗之言,要非寡弱之称。益知官渡之役,不得云兵不满万也。前讨徐州,威罚实行,曹瞒传云:自京师遭董卓之乱,人民流移东出,多依彭城间。遇太祖至,坑杀男女数万口於泗水,水为不流。陶谦帅其众军武原,太祖不得进。引军从泗南攻取虑、睢陵、夏丘诸县,皆屠之;鸡犬亦尽,墟邑无复行人。其子弟念父兄之耻,必人自为守,无降心,就能破之,尚不可有也。夫事固有弃此取彼者,以大易小可也,以安易危可也,权一时之势,不患本之不固可也。今三者莫利,原将军熟虑之。”太祖乃止。大收麦,复与布战,分兵平诸县。布败走,兖州遂平。古
�嬉建安元年,太祖击破黄巾。汉献帝自河东还洛阳。太祖议奉迎都许,或以山东未平,韩暹、杨奉新将天子到洛阳,北连张杨,未可卒制。彧劝太祖曰:“昔〔晋文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自天子播越,将军首唱义兵,徒以山东扰乱,未能远赴关右,然犹分遣将帅,蒙险通使,虽御难于外,乃心无不在王室,是将军匡天下之素志也。今车驾旋轸,〔东京榛芜〕,义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旧而增哀。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秉至公以服雄杰,大略也;扶弘义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为累,明矣。韩暹、杨奉其敢为害!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太祖遂至洛阳,奉迎天子都许。天子拜太祖大将军,进彧为汉侍中,守尚书令。常居中持重,典略曰:彧折节下士,坐不累席。其在台阁,不以私欲挠意。彧有群从一人,才行实薄,或谓彧:“以君当事,不可不以某为议郎邪?”彧笑曰:“官者所以表才也,若如来言,众人其谓我何邪!”其持心平正皆类此。太祖虽征伐在外,军国事皆与彧筹焉。典略曰:彧为人伟美。又平原祢衡传曰:衡字正平,建安初,自荆州北游许都,恃才傲逸,臧否过差,见不如己者不与语,人皆以是憎之。唯少府孔融高贵其才,上书荐之曰:“淑质贞亮,英才卓荦。初涉艺文,升堂睹奥;目所一见,辄诵於口,耳所暂闻,不忘於心。性与道合,思若有神。弘羊心计,安世默识,以衡准之,诚不足怪。”衡时年二十四。是时许都虽新建,尚饶人士。衡尝书一刺怀之,字漫灭而无所适。或问之曰:“何不从陈长文、司马伯达乎?”衡曰:“卿欲使我从屠沽儿辈也!”又问曰:“当今许中,谁最可者?”衡曰:“大儿有孔文举,小儿有杨德祖。”又问:“曹公、荀令君、赵荡寇皆足盖世乎?”衡称曹公不甚多;又见荀有仪容,赵有腹尺,因答曰:“文若可借面吊丧,稚长可使监厨请客。”其意以为荀但有貌,赵健啖肉也。於是众人皆切齿。衡知众不悦,将南还荆州。装束临发,众人为祖道,先设供帐於城南,自共相诫曰:“衡数不逊,今因其后到,以不起报之。”及衡至,众人皆坐不起,衡乃号啕大哭。众人问其故,衡曰:“行尸柩之间,能不悲乎?”衡南见刘表,表甚礼之。将军黄祖屯夏口,祖子射与衡善,随到夏口。祖嘉其才,每在坐,席有异宾,介使与衡谈。后衡骄蹇,答祖言徘优饶言,祖以为骂己也,大怒,顾伍伯捉头出。左右遂扶以去,拉而杀之。臣松之以本传不称彧容貌,故载典略与衡传以见之。又潘勖为彧碑文,称彧“朅姿奇表”。张衡文士传曰:孔融数荐衡于太祖,欲与相见,而衡疾恶之,意常愤懑。因狂疾不肯往,而数有言论。太祖闻其名,图欲辱之,乃录为鼓(吏)。后至八月朝,大宴,宾客并会。时鼓(吏)击鼓过,皆当脱其故服,易着新衣。次衡,衡击为渔阳参挝,容态不常,音节殊妙。坐上宾客听之,莫不慷慨。过不易衣,吏呵之,衡乃当太祖前,以次脱衣,裸身而立,徐徐乃著裈帽毕,复击鼓参挝,而颜色不怍。太祖大笑,告四坐曰:“本欲辱衡,衡反辱孤。”至今有渔阳参挝,自衡造也。融深责数衡,并宣太祖意,欲令与太祖相见。衡许之,曰:“当为卿往。”至十月朝,融先见太祖,说“衡欲求见”。至日晏,衡著布单衣,(疏巾)〔綀布〕履,坐太祖营门外,以杖捶地,数骂太祖。太祖敕外厩急具精马三匹,并骑二人,谓融曰:“祢衡竖子,乃敢尔!孤杀之无异於雀鼠,顾此人素有虚名,远近所闻,今日杀之,人将谓孤不能容。今送与刘表,视卒当何如?”乃令骑以衡置马上,两骑扶送至南阳。傅子曰:衡辩于言而克于论,见荆州牧刘表日,所以自结于表者甚至,表悦之以为上宾。衡称表之美盈口,而论表左右不废绳墨。於是左右因形而谮之,曰:“衡称将军之仁,西伯不过也,唯以为不能断;终不济者,必由此也。”是言实指表智短,而非衡所言也。表不详察,遂疏衡而逐之。衡以交绝于刘表,智穷于黄祖,身死名灭,为天下笑者,谮之者有形也。太祖问彧:“谁能代卿为我谋者?”彧言“荀攸、锺繇”。先是,彧言策谋士,进戏志才。志才卒,又进郭嘉。太祖以彧为知人,诸所进达皆称职,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三辅决录曰:象字文则,京兆人。少聪博,有胆智。以督军御史中丞诣扬州讨袁术,会术病卒,因以为扬州刺史。建安五年,为孙策庐江太守李术所杀,时年三十八。象同郡赵岐作三辅决录,恐时人不尽其意,故隐其书,唯以示象。康字元将,亦京兆人。孔融与康父端书曰:“前日元将来,渊才亮茂,雅度弘毅,伟世之器也。昨日仲将又来,懿性贞实,文敏笃诚,保家之主也。不意双珠,近出老蚌,甚珍贵之。”端从凉州牧徵为太仆,康代为凉州刺史,时人荣之。后为马超所围,坚守历时,救军不至,遂为超所杀。仲将名诞,见刘邵传。主
东忧自太祖之迎天子也,袁绍内怀不服。绍既并河朔,天下畏其强。太祖方东忧吕布,南拒张绣,而绣败太祖军於宛。绍益骄,与太祖书,其辞悖慢。太祖大怒,出入动静变於常,众皆谓以失利於张绣故也。锺繇以问彧,彧曰:“公之聪明,必不追咎往事,殆有他虑。”则见太祖问之,太祖乃以绍书示彧,曰:“今将讨不义,而力不敌,何如?”彧曰:“古之成败者,诚有其才,虽弱必强,苟非其人,虽强易弱,刘、项之存亡,足以观矣。今与公争天下者,唯袁绍尔。绍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公明达不拘,唯才所宜,此度胜也。绍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公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此谋胜也。绍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士卒虽寡,其实难用,公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士卒虽寡,皆争致死,此武胜也。绍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公以至仁待人,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而与有功者无所吝惜,故天下忠正效实之士咸原为用,此德胜也。夫以四胜辅天子,扶义征伐,谁敢不从?绍之强其何能为!”太祖悦。彧曰:“不先取吕布,河北亦未易图也。”太祖曰:“然。吾所惑者,又恐绍侵扰关中,乱羌、胡,南诱蜀汉,是我独以兖、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为将奈何?”彧曰:“关中将帅以十数,莫能相一,唯韩遂、马超最强。彼见山东方争,必各拥众自保。今若抚以恩德,遣使连和,相持虽不能久安,比公安定山东,足以不动。锺繇可属以西事。则公无忧矣。”知
,太三年,太祖既破张绣,东禽吕布,定徐州,遂与袁绍相拒。孔融谓彧曰:“绍地广兵强;田丰、许攸,智计之士也,为之谋;审配、逢纪,尽忠之臣也,任其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统其兵:殆难克乎!”彧曰:“绍兵虽多而法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治。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后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颜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战而禽也。”五年,与绍连战。太祖保官渡,绍围之。太祖军粮方尽,书与彧,议欲还许以引绍。彧曰:“今军食虽少,未若楚、汉在荥阳、成皋间也。是时刘、项莫肯先退,先退者势屈也。公以十分居一之众,画地而守之,扼其喉而不得进,已半年矣。情见势竭,必将有变,此用奇之时,不可失也。”太祖乃住。遂以奇兵袭绍别屯,斩其将淳于琼等,绍退走。审配以许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绍;颜良、文丑临阵授首;田丰以谏见诛:皆如彧所策。主
�干六年,太祖就谷东平之安民,粮少,不足与河北相支,欲因绍新破,以其间击讨刘表。彧曰:“今绍败,其众离心,宜乘其困,遂定之;而背兖、豫,远师江、汉,若绍收其馀烬,承虚以出人后,则公事去矣。”太祖复次于河上。绍病死。太祖渡河,击绍子谭、尚,而高干、郭援侵略河东,关右震动,锺繇帅马腾等击破之。语在繇传。八年,太祖录彧前后功,表封彧为万岁亭侯。彧别传载太祖表曰:“臣闻虑为功首,谋为赏本,野绩不越庙堂,战多不逾国勋。是故典阜之锡,不后营丘,萧何之土,先於平阳。珍策重计,古今所尚。侍中守尚书令彧,积德累行,少长无悔,遭世纷扰,怀忠念治。臣自始举义兵,周游征伐,与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发言授策,无施不效。彧之功业,臣由以济,用披浮云,显光日月。陛下幸许,彧左右机近,忠恪祗顺,如履薄冰,研精极锐,以抚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元勋。”彧固辞无野战之劳,不通太祖表。太祖与彧书曰:“与君共事已来,立朝廷,君之相为匡弼,君之相为举人,君之相为建计,君之相为密谋,亦以多矣。夫功未必皆野战也,原君勿让。”彧乃受。九年,太祖拔邺,领冀州牧。或说太祖“宜复古置九州,则冀州所制者广大,天下服矣。”太祖将从之,彧言曰:“若是,则冀州当得河东、冯翊、扶风、西河、幽、并之地,所夺者众。前日公破袁尚,禽审配,海内震骇,必人人自恐不得保其土地,守其兵众也;今使分属冀州,将皆动心。且人多说关右诸将以闭关之计;今闻此,以为必以次见夺。一旦生变,虽有(善守)〔守善〕者,转相胁为非,则袁尚得宽其死,而袁谭怀贰,刘表遂保江、汉之间,天下未易图也。原公急引兵先定河北,然后修复旧京,南临荆州,责贡之不入,则天下咸知公意,人人自安。天下大定,乃议古制,此社稷长久之利也。”太祖遂寝九州议。知
隆L是时荀攸常为谋主。彧兄衍以监军校尉守邺,都督河北事。太祖之征袁尚也,高干密遣兵谋袭邺,衍逆觉,尽诛之,以功封列侯。荀氏家传曰:衍字休若,彧第三兄。彧第四兄谌,字友若,事见袁绍传。陈群与孔融论汝、颍人物,群曰:“荀文若、公达、休若、友若、仲豫,当今并无对。”衍子绍,位至太仆。绍子融,字伯雅,与王弼、锺会俱知名,为洛阳令,参大将军军事,与弼、会论易、老义,传於世。谌子闳,字仲茂,为太子文学掾。时有甲乙疑论,闳与锺繇、王朗、袁涣议各不同。文帝与繇书曰“袁、王国士,更为唇齿,荀闳劲悍,往来锐师,真君侯之勍敌,左右之深忧也。”终黄门侍郎。闳从孙(恽)字景文,太子中庶子,亦知名。与贾充共定音律,又作易集解。仲豫名悦,郎陵长俭之少子,彧从父兄也。张璠汉纪称悦清虚沈静,善於著述。建安初为秘书监侍中,被诏删汉书作汉纪三十篇,因事以明臧否,致有典要;其书大行于世。太祖以女妻彧长子恽,后称安阳公主。彧及攸并贵重,皆谦冲节俭,禄赐散之宗族知旧,家无馀财。十二年,复增彧邑千户,合二千户。彧别传曰:太祖又表曰:“昔袁绍侵入郊甸,战於官渡。时兵少粮尽,图欲还许,书与彧议,彧不听臣。建宜住之便,恢进讨之规,更起臣心,易其愚虑,遂摧大逆,覆取其众。此彧睹胜败之机,略不世出也。及绍破败,臣粮亦尽,以为河北未易图也,欲南讨刘表。彧复止臣,陈其得失,臣用反旆,遂吞凶族,克平四州。向使臣退於官渡,绍必鼓行而前,有倾覆之形,无克捷之势。后若南征,委弃兖、豫,利既难要,将失本据。彧之二策,以亡为存,以祸致福,谋殊功异,臣所不及也。是以先帝贵指纵之功,薄搏获之赏;古人尚帷幄之规,下攻拔之捷。前所赏录,未副彧巍巍之勋,乞重平议,畴其户邑。”彧深辞让,太祖报之曰:“君之策谋,非但所表二事。前后谦冲,欲慕鲁连先生乎?此圣人达节者所不贵也。昔介子推有言‘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君密谋安众,光显於孤者以百数乎!以二事相还而复辞之,何取谦亮之多邪!”太祖欲表彧为三公,彧使荀攸深让,至于十数,太祖乃止。知
困矣太祖将伐刘表,问彧策安出,彧曰:“今华夏已平,南土知困矣。可显出宛、叶而间行轻进,以掩其不意。”太祖遂行。会表病死,太祖直趋宛、叶如彧计,表子琮以州逆降。主
进爵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会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因辄留彧,以侍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谥曰敬侯。明年,太祖遂为魏公矣。魏氏春秋曰:太祖馈彧食,发之乃空器也,於是饮药而卒。咸熙二年,赠彧太尉。彧别传曰:彧自为尚书令,常以书陈事,临薨,皆焚毁之,故奇策密谋不得尽闻也。是时征役草创,制度多所兴复,彧尝言于太祖曰:“昔舜分命禹、稷、契、皋陶以揆庶绩,教化征伐,并时而用。及高祖之初,金革方殷,犹举民能善教训者,叔孙通习礼仪於戎旅之间,世祖有投戈讲艺、息马论道之事,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今公外定武功,内兴文学,使干戈戢睦,大道流行,国难方弭,六礼俱治,此姬旦宰周之所以速平也。既立德立功,而又兼立言,诚仲尼述作之意;显制度於当时,扬名於后世,岂不盛哉!若须武事毕而后制作,以稽治化,於事未敏。宜天下大才通儒,考论六经,刊定传记,存古今之学,除其烦重,以一圣真,并隆礼学,渐敦教化,则王道两济。”彧从容与太祖论治道,如此之类甚众,太祖常嘉纳之。彧德行周备,非正道不用心,名重天下,莫不以为仪表,海内英隽咸宗焉。司马宣王常称书传远事,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前后所举者,命世大才,邦邑则荀攸、锺繇、陈群,海内则司马宣王,及引致当世知名郗虑、华歆、王朗、荀悦、杜袭、辛毗、赵俨之俦,终为卿相,以十数人。取士不以一揆,戏志才、郭嘉等有负俗之讥,杜畿简傲少文,皆以智策举之,终各显名。荀攸后为魏尚书令,亦推贤进士。太祖曰:“二荀令之论人,久而益信,吾没世不忘。”锺繇以为颜子既没,能备九德,不贰其过,唯荀彧然。或问繇曰:“君雅重荀君,比之颜子,自以不及,可得闻乎?”曰:“夫明君师臣,其次友之。以太祖之聪明,每有大事,常先谘之荀君,是则古师友之义也。吾等受命而行,犹或不尽,相去顾不远邪!”献帝春秋曰:董承之诛,伏后与父完书,言司空杀董承,帝方为报怨。完得书以示彧,彧恶之,久隐而不言。完以示妻弟樊普,普封以呈太祖,太祖阴为之备。彧后恐事觉,欲自发之,因求使至邺,劝太祖以女配帝。太祖曰:“今朝廷有伏后,吾女何得以配上,吾以微功见录,位为宰相,岂复赖女宠乎!”彧曰:“伏后无子,性又凶邪,往常与父书,言辞丑恶,可因此废也。”太祖曰:“卿昔何不道之?”彧阳惊曰:“昔已尝为公言也。”太祖曰:“此岂小事而吾忘之!”彧又惊曰:“诚未语公邪!昔公在官渡与袁绍相持,恐增内顾之念,故不言尔。”太祖曰:“官渡事后何以不言?”彧无对,谢阙而已。太祖以此恨彧,而外含容之,故世莫得知。至董昭建立魏公之议,彧意不同,欲言之於太祖。及赍玺书犒军,饮飨礼毕,彧留请间。太祖知彧欲言封事,揖而遣之,彧遂不得言。彧卒於寿春,寿春亡者告孙权,言太祖使彧杀伏后,彧不从,故自杀。权以露布於蜀,刘备闻之,曰:“老贼不死,祸乱未已。”臣松之案献帝春秋云彧欲发伏后事而求使至邺,而方诬太祖云“昔已尝言”。言既无徵,回讬以官渡之虞,俯仰之间,辞情顿屈,虽在庸人,犹不至此,何以玷累贤哲哉!凡诸云云,皆出自鄙俚,可谓以吾侪之言而厚诬君子者矣。袁�虚罔之类,此最为甚也。斋
�袷子恽,嗣侯,官至虎贲中郎将。初,文帝与平原侯植并有拟论,文帝曲礼事彧。及彧卒,恽又与植善,而与夏侯尚不穆,文帝深恨恽。恽早卒,子甝、霬音翼。以外甥故犹宠待。恽弟俣,御史中丞,俣弟诜,大将军从事中郎,皆知名,早卒。荀氏家传曰:恽字长倩,俣字叔倩,诜字曼倩,俣子寓,字景伯。世语曰:寓少与裴楷、王戎、杜默俱有名京邑,仕晋,位至尚书,名见显著。子羽嗣,位至尚书。诜弟顗,咸熙中为司空。晋阳秋曰:顗字景倩,幼为姊夫陈群所异。博学洽闻,意思慎密。司马宣王见顗,奇之,曰:“荀令君之子也。近见袁偘,亦曜卿之子也。”擢拜散骑侍郎。顗佐命晋室,位至太尉,封临淮康公。尝难锺会“易无互体”,见称於世。顗弟粲,字奉倩。何劭为粲传曰:粲字奉倩,粲诸兄并以儒术论议,而粲独好言道,常以为子贡称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闻,然则六籍虽存,固圣人之糠秕。粲兄俣难曰:“易亦云圣人立象以尽意,系辞焉以尽言,则微言胡为不可得而闻见哉?”粲答曰:“盖理之微者,非物象之所举也。今称立象以尽意,此非通于意外者也。系辞焉以尽言,此非言乎系表者也;斯则象外之意,系表之言,固蕴而不出矣。”及当时能言者不能屈也。又论父彧不如从兄攸。彧立德高整,轨仪以训物,而攸不治外形,慎密自居而已。粲以此言善攸,诸兄怒而不能回也。太和初,到京邑与傅嘏谈。嘏善名理而粲尚玄远,宗致虽同,仓卒时或有格而不相得意。裴徽通彼我之怀,为二家骑驿,顷之,粲与嘏善。夏侯玄亦亲。常谓嘏、玄曰:“子等在世涂间,功名必胜我,但识劣我耳!”嘏难曰:“能盛功名者,识也。天下孰有本不足而末有馀者邪?”粲曰:“功名者,志局之所奖也。然则志局自一物耳,固非识之所独济也。我以能使子等为贵,然未必齐子等所为也。”粲常以妇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骠骑将军曹洪女有美色,粲於是娉焉,容服帷帐甚丽,专房欢宴。历年后,妇病亡,未殡,傅嘏往喭粲;粲不哭而神伤。嘏问曰:“妇人才色并茂为难。子之娶也,遗才而好色。此自易遇,今何哀之甚?”粲曰:“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国之色,然未可谓之易遇。”痛悼不能已,岁馀亦亡,时年二十九。粲简贵,不能与常人交接,所交皆一时俊杰。至葬夕,赴者裁十馀人,皆同时知名士也,哭之,感动路人。恽子甝,嗣为散骑常侍,进爵广阳乡侯,年三十薨。子頵嗣。荀氏家传曰:頵字温伯,为羽林右监,早卒。頵子崧,字景猷。晋阳秋称崧少有志操,雅好文学,孝义和爱,在朝恪勤,位至左右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崧子羡,字令则,清和有才。尚公主,少历显位,年二十八为北中郎将,徐、兖二州刺史,假节都督徐、兖、青三州诸军事。在任十年,遇疾解职,卒於家,追赠骠骑将军。羡孙伯子,今御史中丞也。霬官至中领军,薨,谥曰贞侯,追赠骠骑将军。子恺嗣。霬妻,司马景王、文王之妹也,二王皆与亲善。咸熙中,开建五等,霬以著勋前朝,改封恺南顿子。荀氏家传曰:恺,晋武帝时为侍中。于宝晋纪曰:武帝使侍中荀顗、和峤俱至东宫,观察太子。顗还称太子德识进茂,而峤云圣质如初。孙盛曰“遣荀勖”,其馀语则同。臣松之案和峤为侍中,荀顗亡没久矣。荀勖位亚台司,不与峤同班,无缘方称侍中。二书所云,皆为非也。考其时位,恺寔当之。恺位至征西大将军。恺兄憺,少府。弟悝,护军将军,追赠车骑大将军。古
祖父荀攸字公达,彧从子也。祖父昙,广陵太守。荀氏家传曰:昙字元智。兄昱,字伯修。张璠汉纪称昱、昙并杰俊有殊才。昱与李膺、王畅、杜密等号为八俊,位至沛相。攸父彝,州从事。彝於彧为从祖兄弟。攸少孤。及昙卒,故吏张权求守昙墓。攸年十三,疑之,谓叔父衢曰:“此吏有非常之色,殆将有奸!”衢寤,乃推问,果杀人亡命。由是异之。魏书曰:攸年七八岁,衢曾醉,误伤攸耳;而攸出入游戏,常避护不欲令衢见。衢后闻之,乃惊其夙智如此。荀氏家传曰:衢子祈,字伯旗,与族父愔俱著名。祈与孔融论肉刑,愔与孔融论圣人优劣,并在融集。祈位至济阴太守;愔后徵有道,至丞相祭酒。何进秉政,徵海内名士攸等二十馀人。攸到,拜黄门侍郎。董卓之乱,关东兵起,卓徙都长安。攸与议郎郑泰、何颙、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谋曰:“董卓无道,甚於桀纣,天下皆怨之,虽资强兵,实一匹夫耳。今直刺杀之以谢百姓,然后据肴、函,辅王命,以号令天下,此桓文之举也。”事垂就而觉,收颙、攸系狱,颙忧惧自杀,张璠汉纪曰:颙字伯求,少与郭泰、贾彪等游学洛阳,泰等与同风好。颙显名太学,於是中朝名臣太傅陈蕃、司隶李膺等皆深接之。及党事起,颙亦名在其中,乃变名姓亡匿汝南间,所至皆交结其豪桀。颙既奇太祖而知荀彧,袁绍慕之,与为奔走之友。是时天下士大夫多遇党难,颙常岁再三私入洛阳,从绍计议,为诸穷窘之士解释患祸。而袁术亦豪侠,与绍争名。颙未常造术,术深恨之。汉末名士录曰:术常於众坐数颙三罪,曰:“王德弥先觉隽老,名德高亮,而伯求疏之,是一罪也。许子远凶淫之人,性行不纯,而伯求亲之,是二罪也。郭、贾寒窭,无他资业,而伯求肥马轻裘,光耀道路,是三罪也。”陶丘洪曰:“王德弥大贤而短於济时,许子远虽不纯而赴难不惮濡足。伯求举善则以德弥为首,济难则以子远为宗。且伯求尝为虞伟高手刃复仇,义名奋发。其怨家积财巨万,文马百驷,而欲使伯求羸牛疲马,顿伏道路,此为披其胸而假仇敌之刃也。”术意犹不平。后与南阳宗承会於阙下,术发怒曰:“何伯求,凶德也,吾当杀之。
⑨ 肆虐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人)任意残杀或迫害;(物)大肆侵扰或破坏。
引证:邹韬奋 《轰炸南京》:“二十日,敌机即到南京肆虐,不下四次之多。”
肆虐的近义词:
一、暴虐[ bào nüè ]
凶恶残酷。
引证:秦牧 《花城·英雄交响曲》:“在他们身上留下的伤残的标记,永远在控诉着资本主义制度的罪恶和帝国主义者的暴虐。”
二、残虐[ cán nüè ]
凶残暴虐。
引证:鲁迅 《华盖集·“公理”的把戏》:“我先是该校的一个讲师,于黑暗残虐情形,多曾目睹。”
(9)电影义士演员表张衡扩展阅读
肆虐的反义词:
一、慈祥[ cí xiáng ]
(老年人的态度、神色)和蔼安详。
引证:叶文玲 《心香》:“ 朱老太太是个慈祥干练的老人。”
二、和蔼[ hé ǎi ]
态度温和,容易接近。
引证:冰心 《张嫂》:“ 李老夫妇是山西 人,为人极其慈祥和蔼。”
⑩ 《大金国志》记载有一名叫张横的抗金义士,后来他去了哪里
张横后来是死于邵宏渊,在建炎四年六月 ,南宋朝廷任程昌任鼎、澧州镇抚使兼鼎州知州,专门对付杨么。而此时杨么正好和张横拜了把子 ,所以说张横后来是加入了杨么的麾下,又恰好被邵宏渊所杀。
《大金国志》中好汉张横能够率领民兵保护家园,多次在抗击金兵的时候立下大功 。他不可不谓是一个济世的大英雄 。但是他后来加入了刘么的麾下,却正好碰上了邵宏渊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