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什么的天空电影
《燃野少年的天空》 《旺角的天空》《地下的天空》《遮蔽的天空》《十月的天空》《恋爱的天空》《红豆的天空》 《疯犬少年的天空》 《乌鲁木齐的天空》 《我的天空》 《孩子的天空》
⑵ 求电影《孩子的天空》的演员表。
早上好! 中国台湾电影《新鲁冰花:孩子的天空》 导演:陈坤厚 Chen Kunhou 演员:周幼婷 陈至恺 吴浚恺 黄坤玄 李淑桢 陈松勇 王美雪 张瑞竹 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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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简介:《新鲁冰花》是由陈坤厚执导,陈至恺、周幼婷与吴浚恺主演的剧情电影。于2009年在中国台湾首映。
⑷ 评价一下电影《坏孩子的天空》
我看过许多描写青春的影片,总会有些点点滴滴的感动不由自主地溢上心头。曾经也想把这些复杂的心情记录下来。但不是苦于文笔拙劣就是时间不足,总是中途作废。这个秋天,给了我较为充足的时间,怀着一种快被生活淘空的情绪,我在这些洋溢着张扬个性的青春面庞里,寻找那个已被时间洪流渐渐冲淡的自己。自跌跌撞撞的在社会上走了两年后,其中的许多感受,也只有在这部《坏孩子的天空》里,才能找到较为完整的共识。 好孩子的天空,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其中聚集了太多的期望和关怀,他们遵循着千古不变的成长法则,健康且快乐地一步步走向终点。坏孩子,头顶着一片灰暗倾斜的天空,他们脱离了既定的成长轨道,孤傲而自负地独自长大。坏孩子在这片属于自己的天空里,倔强地一遍遍拷问成年人狭隘的价值观,和偏执的认识范围。没有温情,没有泪水,只有紧握的拳头,和彼此间的友谊。相同的潇洒,一样的放纵,使少年不再孤单。唯有信任和依赖,才能击破那掩盖在坚强外表下的脆弱。那份过于敏感的自卑,和时刻极力维护的自尊,都需要伙伴的肩膀来共同分担。坏孩子们的友谊来得残酷且真挚。 小马和新志,这对被成年人宣告放弃教育的孩子。在校园内尽情宣泄着对现实的不满和对未来的不安。那时隐时现的被抛弃感,就如同内心深处的暗潮,随时随地都会排山倒海的袭来。性格内向的新志,总是默默地追随着小马,只要有小马在,新志的天空就不会孤寂。小马的洒脱,小马的自信,小马的敢做敢为都是新志所追崇的。小马就像个引领者,带领新志不断寻找生活的新刺激,开辟更为广阔的天地。小马和新志的种种不良行为背后,展现的不仅仅是青春少年那颗骚动不安的内心,更多的是他们对“虚伪”校园世界的一种反叛和嘲弄。因为他们眼里容不下“虚伪”,所以总是不“入流”,故而屡遭失败;因为他们眼里容不下“虚伪”,所以证明他们真的只有十八岁,还只是个少年。当小马和新志,越来越不满足于在狭窄的空间范围内,寻找虚无缥缈的梦想时,他们渴望站立。他们需要更宽广的舞台,来挑战既定的成长法则,和追寻自身的价值所在。 影片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它是以一种平静的视野,来纵观少年逐渐走向成熟的整个心路历程。追梦的结果在这里已不再是重点。摔倒后又爬起,已成为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少年敢于寻求理想的勇气和追梦过程的执着、纯粹才是真正叫人动容的地方。当小马的拳击梦被现实击碎时,那段形影不离的少年时光也宣告结束。他们各自沿着自己的人生轨迹向前行进。在从学生转变到社会人这个交叉口,相较于小马选择方向的干净利落,新志总显得犹豫、迷惘且踌躇不定。似乎在还没弄明白目标将不再遥不可及时,就又丧失了追逐目标的能力。他们也曾踩着坚定踏实的步伐,慢慢在各自行业中,散发着耀眼的光彩。但最终还是在纷繁复杂的社会大舞台上栽了跟头。其实衡量学生蜕变为社会人后,成熟与否的准绳。绝非是被世俗化了的社会地位高或低。成熟应该是心志和人格的升华,成熟应该是有胸襟来包容一切。新志和小马再次相见时,少了学生时代的轻狂,增添的是对人生的释怀和承受生活的勇气。“虚伪”本来就是社会正常运作的一项准则,少年不会再因为自己不戴面具就要求所有人都摘下面具,也不会因为自己戴着面具而怀疑所有人都活得不真实。因为包容,才可以更冷静地进行理性思考和分析,才可以泰然处之;因为包容,才可以快乐地活在自己的真实世界里,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且以一种机智的头脑,和坚持不懈的态度来对待事业。 影片从始至终没有掺杂一点,愤恨、悲叹或感伤的基调在里面。仿佛只是在向人静静地叙述着,人生就是如此。挣扎、感悟和承受不断循环,学会承受生活的无聊、平庸和无奈,然后再坚强的活着。也不失为心灵成熟的一种体现。人在年轻时,总想树立自己,标榜自己。尽力做到与众不同。但最后发现,自己也只不过是茫茫红尘中的一粒尘埃而已。如果把人生比做一段旅程的话,虽然沿途的风光各不相同,但到达终点的路线都是一致的。影片结尾处,那片湛蓝且看不到边际的天空,以海纳百川的胸怀接纳了一切。一切崇高的、渺小的、成功的、失败的都有其存的理由和价值。任何人都有赢得他人尊重的权利。 新志和小马的再次相遇,不带悲壮或悲情的色彩,没有落莫或消极的神态。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除了沧桑外,还有成熟的质感。 “小马,我们还有明天吗?” “胡说,我们才刚刚开始。” 真的很喜欢这段话,本来嘛 ,每个终点便又是一个新的起点。
⑸ 求一部老电影的名字!
《孩子的天空》 古阿明,树人国小四年乙班。家里种茶,经常因为父母茶事繁忙而请假帮忙,有个体弱多病的弟弟阿生,还有一个万事通的阿嬷。古阿明活泼天真,上学经常只记得玩了什么,而忘了读过什么书,几个死党经常一起调皮闹事,虽然古阿明家境贫困,但他却天天快乐。这样的古阿明平常就喜欢涂鸦乱画,但美术成绩永远只有分,因为他用色不真实、大小比例夸张,老师们都看不懂他在画什么,总以为他只是在捣蛋。直到新的美术老师郭云天上任,看出了他的天份,兴奋之余极力提拔,深信在当年度的全县学生美术比赛一定能为学校赢得好成绩。
从来没有人这样称赞过自己,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当上代表,而且又是做自己最爱做的事──画画,古阿明开始幻想代表学校出赛,抱个大奖杯回来的样子,而开心不已。但事与愿违,最后美术代表并不是古阿明,而是同班的另一个小朋友林志鸿。林志鸿从小也展露了他在美术绘画上的天份,属于中规中矩努力型的孩子,郭云天虽然并未否定林志鸿的能力,但论绘画的惊喜与突出,古阿明绝对略胜不只一筹。
郭云天力保古阿明并未成功,而失的原因不在谁画的好,而在谁的出身高。林志鸿的父亲是镇上有力人士,财力雄厚更跨足政界,为现任省议员,而古阿明的家庭只是小小茶农,加上他画风前卫,无论郭云天如何力荐,始终得不到传统势力的认同。郭云天不满学校凌驾专业的决策,决定带古阿明走出这块地方,用世界来证明古阿明的天份,至于学校的比赛,他善尽指导的义务,但心里并不看好。
没想到,这个郭云天不看好的比赛,得到了绝好佳绩,学校传统派势力因而更加嚣张,让郭云天全无立足之地,而郭云天也为此大受挫折,体验到专业之前还有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郭云天于是干脆放弃,收拾行囊决定离开树人国小。郭云天离开之前,他用笔写出自己这段心路历程,留给学校一位女老师林雪芬,她是古阿明的级任导师,同时也是林志鸿的姐姐,在学校任教期间,林雪芬是他说话的对象,曾经大肆抒发理想的郭云天,也将自己的理想交给了林雪芬。林雪芬代替郭云天将古阿明参加世界比赛的画寄了出去,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世界看得到古阿明的天份。
那年茶虫肆虐,古家没钱买农药扑杀,茶园收成自然减少,于是家中的经济情况更加拮据。古阿明因为找寻逃走爱猫,在大雨里淋了一整天的雨,全身湿透,回家后立刻染上重感冒,可是古家没钱带古阿明看医生,只能到药局赊帐拿药,无法对症下药。古阿明因病缺席多日,林雪芬担心前往探望,发现古阿明病情严重,当机立断送他入院。因为延迟就医,古阿明的感冒已感染并发症,整个人高烧不已、昏迷不醒,最后终于不治。
讽刺的是,就在古阿明辞世的前几天,国外传来得奖的消息。消息一传开,当初对古阿明弃如敝履的人们纷纷改口称赞古阿明是水城镇之光、树人国小的绘画天才,英才早逝、呜呼哀哉。林雪芬冷观这个社会的无知与短视,思念有郭云天在的日子。郭云天呢?郭云天得知古阿明得奖、病逝的消息,默默回到水城镇,他回到第一次与古阿明相遇的茶园,回忆两人约定出走世界画遍所有美景的约定,悔恨自己没尽到保护古阿明的责任。
十多年后,在城市的某个私人美术教室,再度发现了郭云天的身影,他仍旧致力于儿童美术教育的推广,更难得的是,美术教室的老板正是当年古阿明的同班同学林志鸿,两人的人生都因为与古阿明的结识而有所领悟。林志鸿找来郭云天一起开设美术教室,并将古阿明的作品设计为教室的招牌,当作是一种精神的延伸,也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制造一个让每个小朋友都能快乐作画,充分发挥自我的环境。
⑹ 陪孩子必看的十部电影国片
1、《浅蓝深蓝》
电影的剧情非常简单,我但是却可以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故事围绕一个小男孩故事开始,进行内容讲述,但是有很多触动心境的画面,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就是一个由浅入深的过程,就如同蓝色的变化,由浅入深一样,对于人际关系、对于事业发展、对于生活本身。
⑺ 孩子的天空 有谁有好像是第四届新概念作文大赛 区逢洁 写的 《孩子的天空》的全
孩子的天空
广西南宁市第二中学高三 区逢洁
三年前,我十七岁。某种非主流的说法曰:十八岁就是成人了。可我不明白,十七岁和十八岁有什么区别呢?小孩和成人有什么不同呢?我从七岁到十七岁都是把房门钥匙挂在脖子上,因为方便不易丢,比放在口袋不知好多少倍,可越靠近十八岁,那些把钥匙放在口袋里的常笑我像小孩一样幼稚地把钥匙挂在脖子上,见鬼。
我是一个角落里的人,喜欢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想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从小时候起我就显得不很快乐,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是看到邻家的小狗死了,或者门前那棵小树被人坐上去玩耍,我见他们下来,他们不肯。或者干脆不为什么就觉得不快乐。那时候,或许是活得太不真实,太不充实了。那时候,在寂寞的时候,我就看着头顶的天空。我喜欢不太好的天气,那时候,云就会很茫然地在头顶流过,我有时会看着流泪。而天空,它从不流泪。
我曾照着一本父母从地摊买来的算命书给自己算命。算出——中下等命,我对此心服口服,因为有一句话,虽说挺不好听,但我却信服的。它说“性格决定命运”。
后来,我却越来越少问为什么。当世界上不快乐的人太多了,上天就丢几个不快乐的人下来调节气氛。没有孤独,就无所谓不孤独;没有异数,就不存在非主流;没有白痴,就没有天才。
如果死不可避免,就不要挣扎;如果觉得不很快乐,就不要去快乐。
我是一个乖孩子,古怪却不叛逆,悲伤却也心安理得。因为懦弱,因为绝望。我痛恨日光下每一件我不得不做的事,可每天,我都在做着;我痛恨某些人看我的目光,可我每天都对他们微笑。我拼命伪装别人的表情,平常的脸,伪装主流,我越来越麻木,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快乐或不快乐,真实或不真实,有或没有。
我真的不以为然,只是,在一些时候,当我抬头看着天空的时候,我好想好想变成一个稻草人,一个看着灰色天空的稻草人,一个守望麦田的稻草人。
每个人都有“羊水情结”,在出生前,在母亲的肚子里,泡在温暖的羊水里。那时的人还不称其为人,他们只是原始的生命,没有思想和欲望,所以也无所谓痛苦和快乐,什么都没有,只有单纯的存在,只有简单的生命,等到它们一出生,脱离羊水的那一刻,它们就死了。
那年暑假一过,我上到高三。一开学,班里的大C没有来,听说是脑子出了点问题,我和大C不熟,但我还真回不过神来,我真的回不过神来。众所周知大C学习非常地努力而又非常的孤僻,据他的同桌说他一天到晚都在做题,很少说话,很少笑,虽然那么努力,可连一道简单的题想很久都做不出来,成绩一直不好。班里有一位和他小学同班的同学透露说,他从来都很努力,可惜智商不行,而且精神上有点……他指指脑门。
大C说话细声细气,温柔而阴郁。他在我脑子里留下过两个印象。第一个是他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低头做题,他佝偻的背和可怕的沉默,像一片灰色的云。第二个印象是军训时他总是走不了正步,手脚无法协调,他走着走着就会走成出左手也出左脚,而自己浑然不知。教官单独挑他出来训练,不行,还是不行。教官急的抓住他的手和脚帮他摆呀,摇呀。他廋极了,空荡荡的裤筒和袖筒在荡着。一具软绵绵的,被摆弄的,支离破碎的,摇摇晃晃的牵线木偶,他睁着空洞的眼,自始至终,无表情。
9月10日,知道大C正式退学,可靠消息说确实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9月10日,我回忆中的一个伤口。
9月10日晚,年轻的歌手筠子被发现在其北京的住处上吊自杀。“她23岁,喜欢玩男人玩的乐器——贝斯,在春天为我们讲一个秋天的童话。”有乐评人这样介绍她。
她在秋天里死去,死因不明,她曾说过:“现在市场没有希望,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绝望不是没有希望,而是明知有希望,却彻底抛弃了它。
也许一个人在自卫时可能自杀。
而所谓解脱,只不过是从一种痛苦转移到另一种痛苦,只不过后者的痛苦要比原来的痛苦少那么一点点。
觉得快乐,那根本是错觉。
可是他们不重复。太多的人都健康美丽、快快乐乐。真的无关紧要,就想多和少,少不重要,正常和失常,失常不重要,现实和梦想,梦想不重要,快乐和痛苦,痛苦不重要。
我不快乐时喜欢蹲着,双手抱膝,蜷成一团。这是人在羊水里的姿态。这个姿势让我觉得安全而又舒服。一个人在经受了太多的东西之后,就应该很乖很顺从很自恋的蹲下,缩成一团,像一枚优美的被庇护的蛋,混沌的从未受过伤害。
9月10日,我反复的听一首歌。
咳嗽的夜鸟
我勾着脑袋行走在
夜色茫茫
我的翅膀很白而且没有
灰尘
我是一只孤独而咳嗽的
夜鸟
大雪染白了我的
眉毛
屋子里的人们脱去爱的
衣服
屋子里的人开始学习
咳嗽
要走就匆匆地走不要
回头
没有人永远走在
夜色茫茫
学习依然很紧,每一天,面度一大堆的试卷,我像一直上了发条的鸟。我带着伪装的脸,沉闷地听课、写吃饭、上厕所。我下,像个病人:我哭,无泪。没人相信角落。我蹲着,再没有人相信的角落,想呀想。
和我的朋友LYL在一起时,她说着每天遇到的趣事。我说:“笑死我了。”
她看了我一眼,说:“当你说‘笑死我了’其实你一点也不快乐。”
一上高中,LYL就坐在我身后。一周后,全班考物理摸底。第二天,我们前后桌聚在一起对答案,LYL错了一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笑着说:“噢……我还跟父母说我保证得100分呢!”于是,我开始喜欢她,甚至想依赖她。因为我一时很累,而我一直想依赖一个圆弧形状的玻璃容器,很干净的,里面装有蓝色,想回忆一样的浅蓝色的水,所以我开始喜欢LYL就像我一直很喜欢LYL一样。
我一直很害怕我的家。却又病态的依赖它。母亲依赖着父亲,父亲依赖着母亲,母亲依赖着我,我是一条寄生虫,我讨厌,我恨被依赖。以为我无爱。过度依赖是一个过渡自封的三角形。
在我还小的时候,母亲掌统我的一切,我每天穿什么衣服,都由她定。可我厌恶我身上的衣服,厌恶透顶了,它让我觉得痛苦,像赤裸一样。终于在有一天,我决定不再听从母亲,我要穿我想穿的衣服。母亲死死扯住我想要穿的衣服,我也死死扯住我手中的衣服。她骂我丑。衣服紧紧绷在我和母亲之间,我的手扯得发麻,粗大的指骨外突。时间一点点的移过去,她一直拖到我注定要迟到,她说,你别指望我再给你买一件衣服。
我穿上了我想穿的衣服,可我依然痛苦。
所以,我无论穿什么衣服,我都会觉得空气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代替我的母亲骂我丑,空气中的眼睛越来越多,多到可以杀人。
我对LYL说,冬天来了,而我冬天里没有衣服穿,我很冷,我很怕。我想要一件舒适的衣服,软软的,很暖的,有一顶大帽子,这样我就不会发抖了,我的手就不会冻得像柴一样僵了。
LYL微微皱着眉头看着我,刚刚过去的那个冬天,我没穿过一件这样的衣服,手冻得没办法时,就放进LYL大衣口袋里取取暖。
在那段日子里,冬天那么漫长。而现在,春天刚过去的这个初夏,又让我觉得冬天迫在眉梢。不安全呀,真的不安全。
她转头避过我的视线,说,别太想多了,我不希望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然后,她微笑着,孩子气的,含糊的,爱美的。
因为我不理解她这个微笑,我自当她更我打哈哈;因为我认为我不那么好,我只当她跟我开玩笑。
在两年后的一个冬天的夜里,我不断地对着冻得作痛的手呵热气时,毫无征兆的,突然想起了她的那个微笑,那个想掩饰直露率性的微笑,那个温暖干净又不安的,那个透明微笑。
两年后那个冷得凶狠的夜晚,我在断裂的记忆里捡到了一缕过期了两年的暖意,无比清澈。
在我离开羊水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死去。
没人相信我,所以我干脆沉默。
我不喜欢太好的天气。
我在吃着冰淇淋是,我想加个冰淇淋。
我想一辈子上数学老师的课,我痛恨数学,但我喜欢数学老师,他六十多岁了,我喜欢他的安详、善良、温柔,像一只很可爱很白的兔子,这是我想要却没有的。我想问他所有的难题和简单的题,等他老的走不动时,扶着他上楼下楼。
每当早晨,校园里的阿姨会提着一只盛满水的铁桶来到走廊浇栏杆的花圃。清清的水柔柔地撞着铁桶,好听极了。水被舀起倒入土里后,空气中就会有清澈的香。这时LYL微笑着很精神地背着书包走进教室,带进一股更清澈的气流。我总在这个时候想到永远。
想在我冷得支撑不下去的冬天的某一日,夏天不打一声招呼就挂着一箱冰淇淋横冲直撞地来了。
我想导演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叫做《孩子的天空》。
高考后,我被一所南方的大学录取。我并不感到快乐,也不感到不快乐。LYL被一所她十分向往的北方大学录取。
高考后的那个长假,我看了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结束的那个镜头,被Leon用生命救下的玛蒂达把Leon用生命救下的那盆植物种在花园里,玛蒂达曾对Leon说过,要让它生根,好好地长。此时,玛蒂达对着植物说:“Leon,我们在这里会很安全。”
镜头移远,音乐响起,悠长、清淡、微凉。我看着屏幕,很久很久,面无表情,说不出一句话呢。
后来,我哭了,哭的彻底、纯粹、排山倒海。
“为什么把烟藏起来。”闻到烟味的Leon问。
“这里老鼠太多,我不想让父亲知道,他够烦的了。”
“你的脸怎么回事。”面无表情的Leon说。
“摔伤的。”玛蒂达说,她低头,她突然问,“是一生都这么苦还是只有童年如此。”
“都是如此。”
Leon朝着自己的房门走去,玛蒂达忽然对他说:“不要把我抽烟的事告诉我父亲,好吗?”
这是杀手Leon和13岁的玛蒂达第一次对话。都是被世界抛弃的人,都是抛弃世界的人。注定要走在一起,而那灰色天空下,一个杀手和一个小孩那一点点惺惺相惜的温情那么真实、干净、完整。
在我流泪的那一刻,我才真实地感觉到了我的存在,真实的感觉到了真实。
这是天大的幸福,也是我这么地想成为一个导演的原因。
我越来越不想说话,我把窗帘拉上,我的窗帘是深蓝色,我最喜欢深蓝色。
阳光透过深蓝色的窗帘,就变了,变得深情而犹豫,变成了安静深厚的水,我静静地沉入水底,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关于涅槃的童话。
一个古老的没有年代的传说。
因为快乐而被遗忘。因为不快乐而被记住。
LYL打电话给我,喂!去吃夏日里最后一场冰花吧!
一场冰花?LYL这句话说得太有水平了。
和LYL一起吃完最后一场冰花,然后走在常走的小巷里。LYL性质挺好,小巷两边的老式居民上,有慵懒的正在凉衣服的陌生女人,刚洗过没有干透的头发松散地搭在肩头。还有陌生的听收音机睡躺椅的老人,陌生的光脚跑的小孩……我轻轻靠着熟悉的LYL,在以前的冬天,冷得难受时我喜欢挽着她的手臂,那里是温暖的,仅有的,不老的。如果三年前某月某日,LYL没有坐在我后面,我们永远也是陌生人吧。如果,到了明年,LYL,在现在变成了过去,我一定会比现在更喜欢你。
LYL笑的时候,鼻子起了细细的纹,干净得像个孩子。
LYL说大一就会有一次军训,很期盼呀。我突然问她,高一军训的时候吗?我记得,临走那天,你把头上那顶军帽拿下来猛要教官签字留恋……
我还哭了呢,我和教官玩的最好了,刚离开她的那段时间,我要是不把那顶军帽放在枕边,更本睡不着觉。
现在那顶军帽呢?
我都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了。
临走那天,你有没有注意到我。
没有吔,你总是呆在一个角落,找不着。
当时我在看着你们,你们唱着军歌,你流着眼泪,教官看着你们,沉默不语。那一天,阳光静静地抚摸着你们的脸。
我爱这一瞬间,它让我觉得宽容和释然,因为它正当时令,正当时令。虽然在后来,一切都会死得云淡风清,谁都不会挣扎,但不要害怕,一切都会好,像一杯刚泡的清茶,虽然后来没被喝完就已经酸了,但当时,它那么浓郁,那么浓郁,就像永远不会老去一样。
这只是一个梦,长得醒不来,短的像火花。他被一遍一遍地重放,做梦的小孩一天天老去,梦却依然停留在当时的花样年华。
我抬起头,看见头顶一块天空,它不晴朗,也不阴暗,它淡淡的,冷冷的,茫茫的,它灰色的,它是一片孩子的天空。
它属于LYL,它属于我,它属于玛蒂达,属于Leon。
它属于每一个想它的人。
它不流泪,始终。
(打一点停几天,花了十天才把它打出来,这个好像是第三届的,不是第四届)